“怎麼有這種想法?”我推開身上的令登登,直視身着睡裙,散披頭發的容姝蕊。
容姝蕊雙手負於身後,朝我眨巴眨巴眼睛,“嫌我老呀?”
“這倒不是,你身材比旁邊這個好多了。”
我向身旁看戲的令登登努嘴,換來姑娘在我腰上的一記掐。
噗嗤,容姝蕊看着咬牙切齒的令登登和倒抽冷氣的我,不自覺笑了,“其實就是看你人帥,最近太清閒,一個人的時候喜歡胡思亂想,快要煩死了。”
“我帥,你也不能這麼明着要乾我呀,容老師。”我擺脫令登登掐在我腰間的手,挪坐到床邊向年長半輪的老教師招手。
容姝蕊紅着臉走到我身前,我微笑着拍拍大腿,老教師看了我一眼,慢悠悠的坐到我大腿近膝蓋的地方,我嫌離得太遠,伸手把容姝蕊攬進懷裡,埋頭就親。
容姝蕊微低下頭,整個人往後縮,但很快被我追上,吻住潤澤的唇。
“嬷嬷沒談過戀愛,桦哥你溫柔點。”靠坐床頭的令登登伸腳碰了下我的後背,出聲提醒。
“是嗎?”我暫離容姝蕊嘴唇,將她弓着的後背往前按直。(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容姝蕊輕點頭,雙手放在大腿上不安的撥弄手指。
“我跟你說話呢,容老師。”我一邊說着,按在容姝蕊大腿上的手滑進睡裙,還沒碰到容姝蕊內褲就被坐在大腿上的女教師死死壓住。
“是!”容姝蕊臉蛋紅彤彤的,露出一絲羞澀。
“去,給容老師也拿雙絲襪過來。”我向後伸手拍了床兩下。
令登登發出不滿的龇牙聲,下床出了門。
容姝蕊是叁人裡麵唯一的臨聘,這還是我前幾日從令登登嘴裡得知的信息,下半年開學臨聘降薪,學校也要壓縮人員,容姝蕊當年偷懶沒去考個編制,如今弊端初現,雖說裁不到她頭上,但也讓容姝蕊心緒煩躁。
在屋內聽見令登登關門,老教師琢磨着令登登又跑到我房間,鬼使神差地開門進來。
早在兩年前萬聖節我和令登登做完送她回去的淩晨,容姝蕊起夜,從樓上窗戶看見我扶着令登登下車把她送回樓裡,次日經過旁敲側撃,令登登錶示依舊單身之後,老教師對我們的關係就有了個大概猜測,對我有了戒心。
令登登與我上床是尋求刺激,現在容姝蕊竟以幾乎相同的理由坐到我腿上。
我隻能說人生無常,隨時都可能出現意外之喜。
為漂亮姑娘排憂解難,我自然是義不容辭。
“不戴套嗎?”容姝蕊穿好油亮的黑色絲襪,坐在床上看着我胯下硬挺的巨物問道。
“我射外麵,容老師你別擔心。”我俯身壓下容姝蕊,親吻愛撫一陣之後,提起女教師的兩條黑絲長腿,扶着肉莖抵上容姝蕊濕潤的陰門。
“你慢點來,我有點緊張。”容姝蕊錶現的像個小姑娘,腿也不怎麼壓得下去,可能真的像令登登所言那般從來沒有談過戀愛。
我用龜頭挑開女教師黏合的兩瓣陰唇,緩慢有力的往前送胯,將粗長的肉莖擠進容姝蕊緊緊的陰道,插進一半便停下來,俯身親吻安撫被破去處女身的容姝蕊。
令登登在一旁看着我將哭啼的容姝蕊哄樂,又再度把她肏得哭爹喊娘,最後射在容姝蕊臉上,搖頭啧嘴。
“容老師,幫我清理一下。”我挪到容姝蕊胸前的一對大奶坐下,將黏糊糊的肉莖垂放在女教師嘴唇上。
容姝蕊眼皮上掛着幾绺白濁的精液,睜不開眼,但緊抿的嘴唇向我宣告着女教師的態度。
我停留了半分多鐘,沒有強求,起身站到令登登身前,把軟下來的肉莖塞進令登登嘴裡。
時間很充裕,容姝蕊今晚不肯吃也沒有關係,我可以在避暑的後麵日子裡慢慢教。
轉眼間就到了月初的情人節,我從避暑山莊開車回到市區想要給堂妹一個驚喜,不料桃江妹學校門診前兩日才剛進行過防控,我被堂妹喝令回去老實呆着,沒事別往醫院竄。
回來這趟,堂妹沒逮着,我倒是逮着拿了畢業證每天潇灑的懂老二,下午打過高爾夫,吃完晚飯,懂老二跟我勾肩搭背的商量起晚上去溫泉館點幾個妞。
我跟隨懂老二進到他的長期包房,懂老二按照慣例點上香檳,比平時多叫來八九個姑娘,等會兒輪番展示才藝,再陪我們唱唱歌。
在與女生們閒聊的時候,戴着黑色口罩的服務員推着推車走進房間,我下意識的一瞥,發現是個年輕的生麵孔,龍媽媽這邊的女服務員我基本都見過,我能肯定沒有個子這麼高的人。
和以往一樣,先上酒再上果盤,不知道是不是剛來的緣故,生麵孔的女服務員端起的大果盤有點傾斜,剛走到桌邊還沒放下就有了要撒的樣子,我趕緊擡手扶上一把,但還是讓邊緣的小盤滑落到桌上。
清脆的碰撞聲讓包廂安靜下來,所有人的視線聚攏,女服務員放穩大果盤,清澈的眼眸裡顯露出其主的驚慌。
“大哥,對不起。”
意料之外的稱呼讓我和懂老二互望一眼,龍媽媽進門發現氣氛不對,眼尖瞅見桌上打翻的瓷碟,連忙打起圓場。
“沒事,大盤這麼多,倒一碟無所謂。”我擺擺手。
“這哪兒行,我馬上叫人重新切,小蘇新來的,手不穩,兩位見諒。”龍媽媽笑着賠禮。
“你這裡居然還在招服務員?”我好奇的問道。
龍媽媽幫着女服務員一同收拾過桌上打翻的小碟,讓她出去重新拿一份。
“不招,這年頭門都開不了,招什麼服務員?”龍媽媽接過懂老二遞上的高腳盃坐到姑娘們騰出的沙發空處。
“那這個小蘇怎麼來的,我聽口音不像本地人。”我繼續追問。
“不知道在哪裡看到我們幾年前的招聘信息,自己找過來的。”龍媽媽環視一圈,邀姑娘們舉盃敬我和懂老二兩大金主。
蘇小娟是龍媽媽新招進來的員工,沒有半點歌舞基礎,暫時充當服務員使。
摘掉口罩,綁着高馬尾的女服務員驚艷的麵容令我眼前一亮,鼻梁高挺,唇珠豐潤,特別是她一雙清澈乾淨的眼眸,懵懂清新的少女感撲麵而來,難怪會被龍媽媽瞧上招進來。
龍媽媽招呼女生們好好接待我和懂老二,把沒有位置,倚坐在沙發扶手上的蘇小娟留在包間,推門離開。
女生們輪番上前跳舞彈奏,我餘光掃過身旁,忽然發現沙發扶手上的蘇小娟沒了,轉頭一看,發現女服務員蹲在沙發邊上,認真的看着前麵錶演。
我朝蘇小娟的方向努嘴,身旁的姑娘跟着轉頭一看,立刻明白我的意思。
“小娟快起來,別蹲地上。”姑娘說着,往我身邊靠,想要挪出個位置。
我伸手一撥,把姑娘往反方向推開,讓蘇小娟坐到我旁邊。
“來多久了?”
“我上週天剛來的,大哥。”蘇小娟坐到我身旁略有點靦腆,耳根泛紅。
“你多大,成年沒有?”我看着年輕得像個高中生的蘇小娟問道。
蘇小娟眼神不自覺一飄,神色驚慌,“成年了。”
女孩的反應太過明顯,我一眼就辨出蘇小娟在說謊,目光移向旁邊的女生。
“桦哥,小娟月中才滿十八。”女生認識我這個老主顧,笑着把蘇小娟的底給我露了。
蘇小娟是上個月從秦萌萌老傢隔壁的窮旮旯省份過來的,還差大半個月成年,在異情下的省會找不到工作,轉悠了好久,不知道從哪裡看到溫泉館過期的招聘信息,順着手機地圖尋過來。
由於蘇小娟高眉大眼,相貌出眾,特別是身上自帶的清純少女感,龍媽媽破例給招了進來,暫未籤訂合同。
“喜歡吃什麼自己拿,別客氣。”我隨手向桌上一揮。
蘇小娟眨眨眼,衝我一笑,用生硬的普通話回應,“謝謝大哥。”
在瞥見有其他女生動手吃之後,蘇小娟才下手叉了塊甜瓜,我見蘇小娟開動,溫和的笑着與女孩搭話,開始挑果吃的蘇小娟對我沒有半點防備,一邊看姑娘們衣襟飄飄地跳着古典舞,一邊回答我的問題。
蘇小娟下學期高叁,不過傢裡見她馬上成年,想讓蘇小娟辍學嫁人掙點錢,蘇小娟自己坐火車跑了出來,到這邊省會自謀生路。
週邊省份過來的年輕女生很多,懂老二長期泡酒吧的對此見怪不怪,沒有學歷,也沒有靠山,大多乾着底層服務業,隨便哄一哄就能弄到床上,傢裡不管,年輕女孩們見過大都市後也不會再回去。
這是蘇小娟老傢省份的常態。
“會唱歌嗎,過會兒上去來一首?”我用手肘碰了下看得津津有味的蘇小娟。
蘇小娟一驚,側過身露出窘迫的尬笑,輕晃腦袋,“大哥,我不會,龍媽媽還沒有教。”
比起上一個逢人就叫大哥的唐金蛟,蘇小娟沒有半點才藝,唐金蛟起碼還會唱歌,能掙錢養活自己,後麵趕上陪玩熱潮乘風而起,站穩跟腳,蘇小娟能坐在這裡全憑的是她那張漂亮純真的少女臉,龍媽媽招她進來想乾嘛,我心裡也大致能夠猜到。
實習那會兒認識的唐金蛟讓我印象頗深,但遇到的時候有點遲,唐金蛟那時已經黑了。
溫泉館內的所有物品均有標價,包括紋身滿背的高老闆,在我大學畢業第二年熊男流行的時期,身材魁梧的高望眾也是被標上了價碼。
蘇小娟留在這裡不會變好,隻會慢慢成為第二個唐金蛟,甚至不如唐金蛟。
想到這裡,我微蹙眉頭,如果蘇小娟所言屬實,我倒是不介意幫上一把,趁她還沒進入染缸送她回學校念書,反正也花不了幾個錢。
“你還想不想回學校讀書?”
蘇小娟一怔,朝我點了點頭,“等我先打一年工,有錢了就去把高中繼續讀完,再考個大學,半工半讀,奶奶告訴我要多讀書。”
蘇小娟眼神清澈乾淨,向我這位今天剛見麵的陌生人吐露她的人生規劃,坐在蘇小娟旁邊聽着我和蘇小娟聊天的研二女生轉過頭,眼中浮現出一絲憐憫。
“你說你讀完高二跑出來,有什麼證明嗎?”
“校牌算嗎,大哥,在宿舍我書包裡還有幾本上學期的課本。”蘇小娟疑惑的眨眨眼,想了幾秒回答道。
“算,一起拿過來我看看,你要是真才讀完高二,高叁的學費我給你出。”
蘇小娟和隔得近的女生皆是驚訝的看着我,沉默片刻,蘇小娟起身走出包廂。
“桦哥,你叫那小妞乾嘛去?”懂老二注意到我這邊有人出去,轉過頭。
“她說她剛讀完高二辍學,我讓她去拿證明,要是真的,高叁學費我出。”
懂老二嘴巴大張,一副被我驚掉下巴的模樣,“桦哥,我的親哥嘞,你是跟我開玩笑對不對?”
我搖搖頭,一臉嚴肅,懂老二向旁邊的女生詢問蘇小娟來歷。
“的確是上個月月底剛招來的,當時蹲在我們正門口,龍媽媽看她眼神純淨,青澀又漂亮,破例讓她進來。”
女生們七嘴八舌的議論起蘇小娟,最後我得到的結果是女孩禮貌純真,為人熱情,清澈的眼神一看就是沒進過社會。
蘇小娟再次推門進來,老土過時的雙肩書包掛在前麵,我接過蘇小娟拿出的學生牌和課本,懂老二也跟着湊過來隨手翻了幾下遞還給蘇小娟,手按在沙發上一個勁兒的偷偷戳我大腿。
我佯裝不知,讓蘇小娟把東西收好之後,帶她找上龍媽媽。
因為還沒籤合同,也沒有投入培養,龍媽媽爽快的賣了我個麵子,雖然蘇小娟容顔姣好而又純真,氣質驚艷,是一個花魁潛力股,但在丁點兒沒投入的情況下,龍媽媽也不想得罪我這個主顧,畢竟我一走,意味着將帶離一圈消費群體。
“暫時還是住在你這兒,住宿吃飯我給報銷。”
“不用不用,桦總太客氣了,反正宿舍有空床,小蘇接着住就行。”龍媽媽笑着擺手,與蘇小娟算過這幾天的基本工資,轉了錢。
我領着蘇小娟重新回到包廂,懂老二已經開嗓在和女生對唱,我坐回原處開始思索把蘇小娟往哪裡送。
在我的認知裡高中就隻有叁所,我的母校本校與分校,以及一所國際高中。
不過國際高中最先被我略過,因為隻有讀不了我高中母校的才會去選那所學校,在我的潛意識裡就低人一等,懂老二當初轉學也是瞧不上那邊,費了老大勁才進到我們學校。
懂老二握着話筒縱情高歌,同時朝我揚手,我要過話筒起身,陪懂老二嗨唱了幾首,隨後將話筒就近遞給一個女生,下場休息。
“老二你當時是怎麼進來的?”
“啥?”懂老二倒了大半盃香檳一飲而盡。
“就你高中轉學。”我一口氣喝了半瓶蘇打水。
懂老二看了看蘇小娟,視線回到我身上,“我出去叫點吃的,桦哥一起?”
我跟着懂老二出了包廂,走過走廊拐角,黑皮漢子突然停下轉身,“桦哥,她這個都不知道真僞,你就要花錢送去學校呀?”
“哎呀,又花不了多少,就當我積德不行嗎?”我心底裡是相信眼神如此清澈乾淨的蘇小娟不會撒謊。
懂老二嚴肅地盯着我,過了幾秒,偏頭嘆氣,“桦哥,你不是包養了個少婦嗎,上回我看挺漂亮的,這事真別沾,費力不討好,她弄點幺蛾子出來,你名聲就臭了。”
我看着懂老二,依舊堅持我的立場,懂老二沒轍,撓頭悻悻開口,“我不知道具體怎麼搞,你得去問小老頭,當時我爹托關係找到他,他給我一手操辦的轉學。”
副校長?我從懂老二口中聽到熟悉的名字略有點詫異。
這又過去兩年,也不知道小老頭還在不在職,要是不在,那我可就頭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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