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氣撲麵缦裙紗,二九佳麗人人誇。
歩履款款輕如風,芳顔綻開一朵花。
毛毛姐美其名曰給我輔導功課,還像模象樣地把我帶到她的宿舍裡,好傢夥,這可真是引小色狼入室啊,坐在毛毛姐泛着誘人的香脂氣味的床鋪上,我哪裡還有心情看書作功課啊,一股癒加成熟的,癒加膨脹的色邪之念,早就飄附到毛毛姐迷人的胴體上去了。
“別鬧,”毛毛姐翻着我缭草不堪,塗改的尤如天書般的作業本,而我則像個臭蚊子,圍着毛毛姐嗡嗡亂轉,一會叮叮這,一會啃啃那,搞得毛毛姐防不勝防:“你是怎麼回事啊,再這樣胡鬧,我真的生氣喽!”言罷,毛毛姐將我皺巴巴的作業本往桌子上一摔,一臉怒氣地躺在床鋪上,嘩的一聲拽過被子亂紛紛地蒙住了腦袋,望着身旁的美人,望着毛毛姐起伏有序的胸脯,我心中嘿嘿一笑:哼哼,美人,少跟我裝相,你擺出這種姿式,意慾何為?小弟心中最清楚不過了。你我錶親從小便在一起厮耍,彼此間早已是心有靈犀一點通也!想到此,我環顧一番四週,正值中午,同宿舍的女生們都用午餐去了,不僅是宿舍裡,甚至走廊裡都是靜悄悄的。隻有窗外枝頭上的麻雀歪着小腦袋瓜,眨巴着調皮的小眼睛,一臉色相地盯着我和錶姐,同時,叽叽地淫笑着:“嘻嘻,嘻嘻,好一對狗男女哦!”我手掌往窗外一揚,啃光的果核叭地撃打在樹枝上,嚇得小麻雀嘎呀一聲,便沒有了蹤影。然後,我轉向毛毛姐:“大姐莫要生氣,小弟來哄哄你”
“咯咯咯,”我的手探進被窩裡,剛剛搭在錶姐光滑的胳臂上,毛毛姐突然咯咯大笑起來,手臂一揚,一把將我拽進被窩裡:“咯咯咯,壞蛋,我看你還往哪跑!”
於是,我順勢鑽進毛毛姐的身下,兩個人各自頭頂着被子,在漆黑之中你掐我,我擰你,無拘無束地戲耍起來。
“哦……喲,”終於折騰夠了,滿頭香汗的毛毛姐激動不已地摟着我,我偷偷地窺視着她臊紅的麵龐,而錶姐則斜眼乜着我,繼爾,我們四目對視到一起,默默無言地相望着,心裡誰都清楚:那是不可能的!不過,彼此湊到一起,偷偷摸摸地行些營營狗狗之舉,羞澀、愧疚之餘,又有一種不可言狀的愉悅,就仿佛饞嘴的小貓,並不因為偷嘴吃而到慚愧,相反,卻是沾沾自喜,仿佛佔了天大的便宜。
“錶姐,”我一邊輕撫着毛毛姐的私處,一邊悄聲言道:“你長毛喽!”
“去,”毛毛姐的麵龐唰地脹紅到了脖根處,雙腿緊緊地並攏住,我則更加有力地摸索起來。半晌,毛毛姐失望地嘀咕道:“小力,我也注意到了,唉,長大了真不好哇,如果永遠都是少女時代,那才叫理想呢!”說到此,毛毛姐紅燦燦的麵龐泛着對往昔無限的懷戀之色:“啊,小力,小時候,我的小便多漂亮啊,又白又嫩,中間還有一顆小肉球,那樣子,就仿佛一朵小花瓣啊!可是,現在,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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歩入成年的大錶姐,帶着慌恐,帶着迷茫,帶着羞澀,對自己雜草叢生的私處報怨不已,而毛毛姐出眾的芳容卻引來了無數男同學的青睐,為了能夠與毛毛姐接觸,或者是錶達內心深處的愛慕之情,這些個莘莘學子便開始賄賂與我:“小力,今天上演新電影,呶,這是電影票,跟你姐姐一去啊,記住,一定要帶姐姐去喲!”
大樹底下好納涼,有毛毛姐這棵毛茸茸的大樹,我在大學的宿舍裡生活得是如此的滋潤,不僅天天有電影看,幾乎每個晚上都有邀請,每個週末還有舞會,啊,真是幸福的沒得說了!
我俨然以毛毛姐的高級參謀自居,對追求她的男學生一一進行品評,無論是誰,倘苦沒有通過我這一關,以後便休想邁進女生宿舍的房門了。
毛毛姐的追求者是如此之多,我至今也沒有個確切的數目,毛毛姐亦是如此,雖然她是學數學的,當我問她有多少個追求者時,她甚至比我這個數學一貫不及格的傢夥還要胡塗了:“不知道!”
在這眾多的,簡直能擠破女生宿舍門框的追求者中,許多男生都有來頭不小的背景,什麼警備區司令的公子;什麼副省長的小兒子;什麼部屬大型廠礦書記的兒子,等等,等等,……,也有不知自己半斤八兩,不知好歹,一文不名者。這不,有一個來自農村的,本來傢庭背景就不怎麼樣,自己還不爭氣,長得絲毫也不出眾,還不知何故弄丟了一顆門牙,被同學們戲稱為“老豁牙”的男生,這傢夥也不好生掂量掂量自己,不知天高地厚的打起毛毛姐的主意來了。
“就他啊,”夜晚,我依在毛毛姐的身旁,手掌正貪婪地揉撫着毛毛姐的細絨毛,當得知那個奇貌不揚的農村男生……老豁牙向毛毛姐鄭重示愛,我的嘴巴咧向了一邊:“絕對不行,連考慮的餘地都沒有!”
“為什麼,”毛毛姐說道:“他的學習成績很優秀,他很用功,課餘時間,別的男生就知道玩,他卻獨自在圖書館裡用苦功!每次考試,他各科的成績就名列前茅!”
“死用功,有什麼用啊!”我傲謾地撇着嘴巴,毛毛姐繼續道:“他的確很用功啊,上中學時,因為農村沒有外文老師,他一天英語也沒學過,到了大學,他從零開始,短短的幾個學期裡,居然都補了回來,他可真夠厲害的,係裡的人,沒有不服的!”
“喲,”我還是滿臉的不屑,一想起老豁牙那副尊容,不禁聯想到進城的農民,那憔悴的麵容,藍縷的衣衫,於是,我便把從街頭學來的順口溜,在毛毛姐的麵前念叨起來:“老農進城,一身淘絨。
東張西望,影響市容。
先進飯館,後進剃頭棚。
喝瓶汽水,不知退瓶。
看個電影,不知啥名。
挨個電炮,不知哪痛。
……““去,去,”我念的正來勁,毛毛姐咚地捶了我一拳:“不要汙辱農民!”
這一次,毛毛姐沒有采納我這個高參的意見,甚至背着我與老豁牙私下接觸了。更讓我不能忍受的是,在一個週末,毛毛姐放棄了預定好的舞會,說是要跟那個農村人談一談:“他不會跳舞,也不願意參與那種場合,我們,……”
哼,我氣得七竅生煙,當毛毛姐離開宿舍,與老豁牙去公園裡“談一談”時,我這個鑽進革命陣營裡的小叛徒,為了攪黃毛毛姐與農村人的好事,也為了博得舅媽的偏愛,星夜趕回舅媽傢,毫不猶豫地將毛毛姐出賣了。聞聽毛毛姐與農村學生“談一談”,舅媽氣得直翻白眼:“這個沒出息的死丫頭,真是挑花眼了,找來找去,找誰不好哇,為什麼要找個農村土啦咯呢?你等她回來的,我一定好好教訓教訓她!”
第二天是休息日,早晨起來,舅媽依然餘怒未息,一邊拾綴屋子,一邊喋喋不休地數落着毛毛姐,並且以警告的口氣道:吃過早飯後,如果毛毛還不回來,她要到學校找毛毛算帳去。叮……鈴,舅媽正滿嘴角飛沫地念叨着,門鈴突然響了,我跳下床去代為開門,隻見毛毛姐站在門口:“小力,你怎麼自己跑回來了!”
在毛毛姐的身後,站着老豁牙,我大驚失色:毛毛姐,舅媽正準備找你算帳呢,你卻自己送上門來,你不想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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