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權有勢人上人,官員太太多精神。
花園別墅金銮殿,新款靓車玉麒麟。
購物中心恨錢少,食在廣府皆山珍。
忽然灰漿濺裘服,不依不饒費口唇。
“毛毛是我最大的財富!”有失去的,便有獲得的,從農村回來後,每當我與老豁牙聚在一起吃飯時,他便把這句話掛在了嘴邊:“小力,我永遠珍視毛毛,我一定讓她幸福!別的女人能擁有的,我一定讓毛毛也能夠擁有!”
“舅媽,”我已經由叛徒轉變成了雙重間諜,我把老豁牙的話傳給了舅媽:“老豁牙他,”在舅媽麵前,我不敢叫老豁牙為姐夫:“他對錶姐可好了,他保證,一定讓錶姐幸福!”
“哼,”舅媽滿臉的不屑:“一個農村出來的窮光蛋,臭書生,能有什麼大本事!毛毛真是瞎了眼,這輩子算是沒有指望了!”
為了出人頭地,一是讓毛毛姐過上幸福的生活,二是光宗耀祖,參加工作以後,老豁牙又着手考研,他沒日沒夜地看啊,學啊,越看頭發越少,直至半禿頂。
雖然毛毛姐已經嫁為人妻,我的心中依然眷戀着她;雖然我與老豁牙已結成知音,可是,一想起我美麗的、聖女般的毛毛姐被如此醜陋不堪的男人壓在身下,……,我便怅然若失,甚至有些嫉恨老豁牙了。為了能夠接近毛毛姐,為了能夠繼續保持昔日特殊的姐弟關係,每至休息日,我總能找到種種籍口來到毛毛姐狹窄而又簡陋的傢居。對於我的到來,毛毛姐極為理智地與我保持着不遠不近、若即若離的關係,而老豁牙則錶現得極為大度,盡管這種大度是虛假的,不情願的。不知多少個週末的夜晚,我們共進晚餐,談天說地,指點江山,直至午夜後,借着幾分醉意,我身子一歪,合衣睡在狹小的客廳裡。毛毛姐收拾罷盃盤碗筷後,與老豁牙雙雙進入內室就寢,當寢室的電燈啪地關掉那一刻,我醉意盡無,悄悄挪動身子,將耳朵貼在牆壁上,不知羞恥地竊聽着寢室的動靜。
午夜的房間一片冷清清的死寂,偶或能聽見窗外牆縫裡的知了有力無力的呻吟聲,同時,隔着牆壁,從寢室裡也傳過來細碎的響動聲,我心頭一抖,一股灼胃的醋酸嘩地湧到咽喉處,如果不是盡力地控制着,肯定會嘩嘩地噴湧而出:唉,我可憐的毛毛姐又被可惡的老豁牙給壓在身下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盡管醋意大發,我還是耐着性子,也顧不得寒冷,赤裸着的上身緊貼在牆壁上,寢室裡的碎響聲癒來癒大,哦,我似乎聽明白了,老豁牙意慾向毛毛姐求歡,而毛毛姐冷冰冰地拒絕着,無情地推搡着,我那流血淌醋的心終於得到一種畸形的安慰:毛毛姐並不愛他,甚至都不願意與他造愛,毛毛姐啊,你的意中人,應該還是我吧?
清冷之中;靜寂之中;一陣又一陣的碎響之中;迷迷離離之中;似醒非睡之中,我恍恍惚惚地聽見了老豁牙淒慘的低泣聲以及額頭撞撃床墊的悶響聲,我握着拳手,恨恨地罵了起來:沒出息,為了女人,居然如此低叁下四,這哪裡是什麼堅定的、誓死如歸的納粹份子啊,簡直就是叛徒癟叁啊!
“吱呀,”也不知過了多少時間,當我歪歪扭扭地躺在沙發上,正處在似睡非睡之際,寢室的房門吱呀一聲,被我蔑稱為“叛徒癟叁”的老豁牙焦頭爛額地走了出來,我悄悄地撇視而去:麵容憔悴,一臉的哭喪之相,本來就少得可憐的頭發,亂蓬蓬地滾到了腦後,白森森的額頭泛着令人作嘔的穢光。望着老豁牙枯瘦的背影,想起昨夜被毛毛姐無情的拒絕,暗暗發笑之餘,我突然良心發現,有些可憐起老豁牙來了:是啊,管咋的,毛毛姐已經為人之妻了,即為人妻,卻不履行一個妻子的義務,這便是毛毛姐的不對喽!
“力,你好好地睡吧,”老豁牙缭草地抹了一把臉,然後機械地向我道別:“我去圖書館查數據了,晚上見!”
我目送着老豁牙走出居室,然後,輕手輕腳地走進毛毛姐的臥室,毛毛姐斜臉瞟了我一眼,漫不經心地嘀咕道:“你進來做什麼,快出去,”見我嘻皮笑臉地坐在床邊,毛毛姐推出白嫩的手臂,假惺惺地推搡着我:“快出去,你姐夫心最細,讓他看出點什麼來,你我臉麵上都不太好!”
“毛毛姐,”我理直氣壯地坐在錶姐的身旁:“我又沒做什麼,他憑什麼猜忌我啊?哎……喲,”推搡之中,我的手掌突然摸到一團涼冰冰的,細滑滑的小塑料袋,我掐在手中定睛一看,好麼,原本是一枚尚未開啟的安全套,我撲哧笑出了聲,毛毛姐見狀,一時間尷尬的不知說些什麼才好,羞澀地扭過頭去。我輕輕地拍了拍毛毛姐的秀肩:“錶姐,怎麼,昨天夜裡你沒有滿足人傢?嘿嘿,嘻嘻,”
“哼,”毛毛姐頭蒙着被角,氣咻咻地嘟哝道:“我滿足他,人用什麼滿足我啊?小力,你仔細瞅瞅,他用的安全套,是什麼型號的!”
“哦,”在毛毛姐的提醒下,我反復翻弄着塑料袋,方才注意到,身材矮小、體質枯瘦的老豁牙,使用的是最小號的安全套。我掐着塑料袋,傻怔怔地坐在床邊,一時間也不知說些什麼才好了:“……”
大學畢業後,毛毛姐昔日的追求者各奔前程,八仙過海,盡顯神通,要麼繼續深造,要麼出國渡金,要麼下海經商,紛紛發達了,他們每年春節都要歡聚一堂,暢談過去,展望未來,眼見同學們衣綿還鄉,風光無限。而老豁牙,盡管累得謝了頂,依然沒有做出任何成績。毛毛姐再也沉不住氣了:“不行,我可不能跟他過了,我要離婚!”
眼瞅着下錯了賭注,毛毛姐後悔不迭,失望之餘,一拍屁股,準備與老豁牙分道揚镳:“都什麼時候了,現在已經是改革開放的年代了,可是他就知道死摳書本,一點也沒有經濟腦瓜!我的同學們,學習沒有他好的,下海之後,全都發財了,那個李小東,你還記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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