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年大紅棗,皮皺蜜汁葆。
徐娘老乾漿,值得搞一搞。
還是在上個星期,阮主任就告知我,辦公室準備雇一個勤雜工,這不,雷厲風行,就辦就辦,星期一剛上班,阮主任果真領來一位身材高大、體態豐盈的中年婦女,放眼望去,中年女人的腰身健壯而又闆挺,寬闊的胸脯好似一顆熟透的大南瓜,堆積成雍腫而又碩大的山丘狀,軟癱癱地向下垂俯着,走起路來,胸脯咚咚亂顫。同時,兩條粗壯的長腿踢踏有力,廉價的高跟鞋擲地有聲,堅硬的足底踩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闆上,發出很有節奏感的脆響,踏,踏,踏,……,仿佛在自豪地、毫不掩飾地向男人們鄭重宣誓:帥哥靓男們,雖然我已年過五旬,可是你們看,我走路的姿式一點都不老邁,我還很年輕;我正值當年;我充滿了活力;我對未來飽含着無限的憧憬。
“豁豁,好一位風韻猶存的老大媽啊!”聽着老徐娘踢踏的腳歩聲,我緩緩地擡起頭來,心中一邊暗暗地嘀咕着,一邊迷起一雙近視眼,以一個色鬼極專業的目光即漫不經心,又頗為在行地掃視過去,當然,焦點首先落在了老徐娘的臀部上,心中繼續嘟哝着:好肥實的老媽媽啊,好圓好闊的大屁股啊!
踏,踏,踏,……,隨着腳歩聲由遠及近,我不能不關注一下老徐娘的玉足,嗨,一個老女人,她的腳能有什麼好欣賞的啊,可是,她的腳歩是如此的有力,讓我不得不俯下頭去,着意審視一番:呵呵,好傢夥,真能倚老賣老啊,五十幾歲的人了,還學着人傢小姑娘,赤腳蹬着涼皮鞋,腳指甲塗着亮晶晶的紫色油膏。老女人的腳掌雖然平平常常,走起路來卻是如此的有力,這不由得讓我想起一位資深老色棍的評論:走路有力量的女人,她的性慾極高,除了歷假外,夜夜都想做那種事情!而眼前這位腳掌擲地铿镪有力的老女人,憑我的經驗,她應該早就絕經了,而那個永遠空閒起來的地方,是否每個夜晚都想做那種事情呢?
我一邊想入非非着,一邊伴隨着這響亮的、永不服老的踏踏聲,將色迷迷的目光從大理石地闆上緩緩移升,移過跟鞋;升過緊身裙褲、或者如女士們統稱的那樣……一歩裙;再移過樣式是名牌的,而內行人一眼便能看出破綻的冒牌西裝;又移過軟塌塌的、肉墩墩的胸脯;再往上麵移動時,我看到一個蒼老的、皺紋橫布的麵頰,因年代久遠而呈着蠟黃色的錶皮塗抹着一層極不適宜的,且又厚又濃的粉脂,室外的陽光似乎有意與老女人過不去,耀眼的光芒直剌在老女人的麵龐上,濃厚的粉脂反射着油漬漬的膩光,尤如老母豬硬澀的,毛孔突顯的皮膚上塗抹一層滑溜溜的豬油,遠遠望去,是那麼的不舒服;那麼的不自然;那麼的做作;那麼的生硬;那麼的惡心;那麼的沒有自知自明;那麼的,那麼的,……,算了,算了!這是什麼味啊!
一股莫名的復合氣味撲鼻而來,我摒住了呼吸,一股暖風從窗外吹來,由老女人身上一掠而過,劣質西裝上衛生球的辛辣味與臉上的脂粉味混在一起,形成一股無法形容的怪異味道不停地襲撃着我的鼻孔,要多討厭有多討厭。
“小張啊,”我的頂頭上司,也是年癒五旬的阮主任,指着老徐娘向我介紹道:“這位大姐姓胡,以後,你就叫她胡大姐吧,她到我們單位來工作,有什麼力所能及的事情,盡管吩咐她去做好了!”
“哦,”我繼續別有用心地凝視着這位陌生的老女人,心裡嘀咕道:做什麼啊,辦公室有什麼可做的事情啊?我還閒得發慌呢,她又能做什麼啊?
“力所能及的事情,都讓你胡大姐去做!”阮主任似乎看出我的心思,以建議的口吻道:“臂如清掃衛生了,燒熱水了,取報紙了,等等,等等,以後,中午的盒飯,就由胡大姐取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小老弟,”我出神地凝視着老女人,老徐娘也和藹可親地盯視着我,抹着厚粉的顴骨又尖又突,看了令人生厭,聽奶奶說,這種生着高顴骨的女人最克男人,自從聽過奶奶這番話,我便開始暗地裡關注高顴骨的女人,果然如此,她們的丈夫要麼早逝,要麼疾病纏身、苟延殘喘。老女人蠕動着褐紋密布的、腥紅的幾慾滴血的嘴巴道:“別不好意思啊,胡姐一貫大大咧咧的,什麼說道也沒有,有什麼事情,盡管吩咐吧!”
當老徐娘張嘴說話時,我尤其注意到,她的雙唇極其厚重,色素沉着的皺紋隨着嘴唇的翻動形成一道道深邃的溝壑,在陽光下閃爍着令人恐懼的幽光。當我心神不定地盯着老徐娘的厚嘴唇時,中年女人的目光也熱辣辣地瞄着我,因成熟而更加雪亮的眸子咄咄逼人,即流露着長輩女人對後生的憐愛,又充滿了莫名的、讓人暇想聯翩的挑逗。
“呵呵,”望着直剌而來的一雙利劍,望着兩道極具挑逗性的光芒,我衝老徐娘心領神會地嘻嘻一笑,手掌習慣性地抓起辦公桌上的煙盒,他媽了,不知什麼時候抽光了。於是,我捏着煙盒對老女人說道:“胡姐,麻煩你給我買盒煙去呗!”
“可以啊,沒說的,”老徐娘爽快地轉過身去,肩上的挎包在陽光的照射下,放射着剌眼的光芒,我坐了下來,拿出整理好的材料向阮主任彙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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