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茫荒原野蓬蓬,蓬蓬亂毛藏螽螽。
螽螽最愛吃精精,精精滿囊掏空空。
且說我與老徐娘折騰了大半宿,第二天早晨,我無精打彩地走進辦公室,屁股尚未坐穩,老徐娘挎着造型精美的,外錶閃閃發亮的,裡麵隻裝有幾毛錢的小背兜,滿麵春色、一路歡唱地走進辦公室,嘻皮笑臉地衝我而來,有力的手掌直奔我的胯下而來,我“啊”地驚呼一聲,咚地從椅子上跳起:“媽媽,不,奶奶,你可饒了我吧!”
“哈哈哈,”胡姐大大咧咧地歡笑起來:“怎麼,都過一宿了,你還沒緩過來啊,真是個嫩雛啊,你呀,還是少煉啊,嘻嘻嘻,”
“奶奶,”望着胡姐雖然日漸衰老、卻是活力四射、精神充沛的麵龐,昨天夜裡老徐娘雙手摟抱着我,哼呀亂叫的一幕,再度浮現在我的眼前。我由衷地感嘆道:“我算是服了你!”
“呵呵,”老徐娘衝我淫蕩地一笑,扭着肥屁股,擰達擰達而去,也許是一夜狂風暴雨之後,老徐娘自認為與我混熟了,身價提高了,雖為勤雜工,即不擦桌,也不抹地,居然堂而皇之地坐在長條沙發上,悠然地掀開當天的報紙,也不顧及人傢願意不願意聽,咯咯吧吧地念叨起來,幾乎每句話都會讀出一、兩個錯、白字來。我坐在胡姐的對麵,默默地觀察了數日,終於有了一個最大的發現,老徐娘讀報,對國內新聞,國際動態絲毫也不感興趣,嘩嘩地翻弄着報紙,專揀花邊新聞來讀。什麼,什麼哪個明星有了風流韻事;什麼,什麼那個名人金屋藏嬌;什麼,什麼哪裡發生了姦殺案;什麼,什麼洗浴中心被警察端了老窩,……,等等,等等!
隻見老徐娘手捧着報紙,對這些事件如此地津津樂道,念到精彩之處,錯別字連成了串,繼爾,又風風張張地大笑起來,仿佛從中獲得了空前的快感。你看,老徐娘手撫着沙發,笑得前仰後合,甚至連淚珠都甩出了眼眶:“哎喲,我困了,”短暫的快感消退之後,胡姐抹了抹眼眶,將翻弄的七零八落的報紙往旁邊一丟,身子一歪,不出兩分鐘,便鼾聲大作了。
“胡姐,”際主任走進辦公室,看見老徐娘躺在沙發上酣然大睡,麵呈不滿之色:“工作時間,你這是乾嗎啊!”
“哎喲,主任,”胡姐慌忙坐起,掀掉身上的報紙,滿臉堆笑道:“對不起,我錯了,主任,我這就給你沏茶去!”
掏空了我的身體,把我搞得疲憊不堪,胡姐再也懶得理睬我了,而是圍在阮主任的身前身後,大獻殷勤,把個一貫不苟言笑,半生安分守已的黨的好乾部,搞得神魂顛倒。當胡姐被阮主任打發去買午飯時,隔着辦公桌,為了證明自己與老徐娘無染,阮主任這樣向我錶白道:“唉,真是拿她沒辦法啊,”阮主任唉了口氣,繼續道:“她是開發公司田經理介紹來的,說是她提前退休後,生活困難,讓咱們公司照顧照顧,嗨,別跟她計較了,她願意怎麼樣就怎麼樣吧,現在,咱們得維護好開發公司,讓他們多出點血,至於她的工資麼,那算得了什麼啊,毛毛雨喽,話又說回來了,把開發公司搞定了,把田經理治服,拿下,她的工資,還不是羊毛出在羊身上麼,呵呵!”(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田經理介紹來的?胡姐跟田經理是什麼關係?想起開發公司的田經理,我的眼前便自然而然地浮現出一個無比好色的、腆着啤酒肚的壯年漢子,除了喝酒、吹牛,田經理最大的喜好便是講女人!想到此,我心中姦笑道:田大哥,你可曾知道麼,咱們倆的關係又近了一層,由普通的朋友關係一躍提升為連襟關係了,呵呵。
“胡姐,”待胡姐回到辦公室後,趁着阮主任去衛生間的功夫,我冷不丁地冒出一句:“你跟田經理是什麼關係?”
“沒有關係啊!”胡姐打着哈欠,錶情坦誠地解釋道:“我們是通過跳舞認識的,僅僅是舞伴的關係,其它沒有任何關係,老弟,你可不要往別的地方想啊!”
“舞伴的關係?就這麼簡單!胡姐,你不是信教了麼,教徒可不能撒慌啊,否則會下地獄的!”
“小張,我若撒慌,天打雷劈!”
盡管胡姐咬牙切齒地指天發誓,我還是不肯相信老徐娘的話,空泛的教義對她似乎毫無約束力。為了驗證這件事,在一個早晨,根據胡姐自己所說,應該是在傢吃早餐的時間。於是,我撥通胡姐傢的電話,而接電話的,卻是田經理。我立刻啞着嗓子,模仿着陌生人的話聲道:“我要找胡姐,我是她錶弟,從農村來的,想跟她借點錢!”
“呶,”話筒裡傳來田經理熟悉的話聲:“老姐,接電話,你錶弟又衝你借錢來了!”
“我可沒錢,”胡姐接過電話,我放開了嗓音,悄聲道:“胡姐,誰在你傢呢?”
“張老弟,是你呀,今天跳完舞,田經理說他沒吃飯,我就領他一起回傢吃點早餐,小張,我一會就上班去!”
約莫半個小時,胡姐匆匆忙忙地走進辦公室,呼吸短促,麵龐泛着绯紅的濕熱,高聳的顴骨汗珠滴淌,不待她開口,我別有用心地說道:“胡姐,今天玩得很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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