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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的私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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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的私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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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的私處
作者:紀政
第二章 灰的暗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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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着蘇蘇,蘇蘇則抱着她的小狗狗。我根本不忍心摸摸她的身體的哪個部位,我甚至不允許自己有這些想法。朝陽變成了夕陽,眼淚變成了軌迹,我有時候真的希望和蘇蘇一起變老。

第一節

土狼這兩天電話惡催,我不得不抽出時間到成都市的3環附近去看看有沒有合適的場地。土狼屁顛屁顛的跑來擠到我的車上,在傍晚的窒息的熱浪中走了金羊區的大半。

他來了真格的,半路上吐沫飛濺的分析場地的交通和地價,好像這廠子已經開始出口產品掙了外彙一樣。跑了半天,很多不合適。

我青着臉駕車,土狼抽煙。

突然眼前一亮,我和土狼跳下車來,感覺這旮旮有點把勢。

火橋鎮大片農傢樂的後麵有這麼一塊好位置。一圍殘牆掩住半舊的廠房大概1畝多麵積,好像廢棄了兩年多了,荒草班駁,死氣沉沉。廠房起碼有10多間,布局基本合理,明顯可以馬上規劃辦公區和生產區。

我們問了路邊的老鄉,他們說這原來是傢皮毛工藝品廠。估計是經營不善,關了很久了。傳達室上麵糊了些不曉得哪年的春聯,聯係電話都沒有一個。

現在有很多這樣的企業一夜間上馬,又在某一夜無聲無息的沉睡不再醒來。

土狼興奮的滿大汗。他站在牆角的荒草中放水,一邊抖着鳥一邊朝我咧嘴,真是應了一句亘古名詩,回頭一笑百醜生。(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土狼不知道這種事情很費週折,除了地皮上麵的問題,還有產品的外銷許可方麵都有障礙。

陽叔叔這邊地皮估計可以商量,那外貿局還不是要鋪路子?我覺得很壓抑。我想到了累娃。累娃就是文起的“藝名”,他在朋友麵前永遠是那麼的沉穩,甚至是拘束。我不願意這麼叫他。聽他提過他的親舅舅是外貿局這邊的關鍵人物,或許可以問問他。

我不想在那日本人麵前有任何的寒碜,生意成與不成我還是在錶態之前必須把事情作的有根有據。

我給文起打手機,他還是冷冰冰的語氣“J男啊,什麼事情啊?”我說晚上有重要事情找他商量,還有順便把錢拿給他。他稍稍的停頓了片刻說,好啊,晚上10點老地方。仿佛看見一張頹廢的麵孔。

土狼忙不迭的問,今天喝酒哇?文起要請客哇。我說,是啊,請妳吃鼻屎。他嘟囔着轉過頭去胡亂的看窗外的風景。

我下午聯係了陽叔叔,他週末好像也沒有在傢。半天才接了電話,我說陽叔妳最近有沒有空啊。他顯得心情很好,魚娃,晚上過來吃飯嘛,讓妳陳姨多做作兩個菜。我嬉皮笑臉的說,陽叔我是找妳下兩盤棋,順便增長一下技術。陽叔說,就妳娃理由多,過來過來,我剛好問問最近蘇蘇那邊的情況。

蘇蘇的情況他的父母還要問我,我丁點不覺得奇怪。現在的年輕人很多都是這樣子。

我7點鐘的時候到了國土局的傢屬樓下,陳阿姨的電話已經催了幾道。上樓敲開門,她一臉的燦爛“魚娃,快進來”

陽叔叔的傢給我的感覺是不斷的更新和升級,真正體現了與時俱進和先進性。除了全套傢具VIDALGRAU據說是西班牙原產,42寸的等離子電視現在換成了大小相同的平闆液晶,客廳的一角也添了兩座的功夫茶桌佔地起碼6個平方,茶桌依據材料的天然形狀雕琢成蟠龍戲鳳,好不富麗堂皇。熟悉的是一3米多長的恒溫魚缸把客廳和飯廳巧妙的格開,裹頭大大小小的熱帶魚吃漲了肚子,正倒在缸底養神。

我首先彙報了蘇蘇最近的情況,其實我經常在網上見到蘇蘇,她也規定我一週必須通兩次國際長途。她說馬來西亞那邊太陽大,天氣很好,學業方麵一切正常可以拿到證書和學位;她希望回成都第一件事情就是去皇城老媽吃火鍋……“沒有啦?”陳阿姨着急的問。我想了想說:“她說,她很想妳們。”他們開心的笑起來。

其實最後一句,我騙了他們。蘇蘇前兩天電話裹說,她很想我。

我說,傻丫頭,好好的念妳的書呗關鍵時刻了。

蘇蘇生氣了說,妳娃看來一樣莫得創意!

我笑起來說,沒大沒小的,其實大傢也都想妳。

那妳想不想我嘛?

臭丫頭,妳回來儘添亂……不過哪還是想,希望妳平平安安的回來。

電話那邊傳來竊笑。

陽叔叔吃的很寫意,還勸我多喝兩盃。看着玻璃盃中純淨的軒尼詩下着鹵牛肉,我想笑但是忍住了。我故意錶現爽快起來:“陽叔叔,我再敬妳一盃”陳阿姨慌着燒醒酒湯,慌着東一句西一句繼續打聽她女兒的信息,好像是刺探機密一般。

陽叔叔喝了酒,喊我到書房。他背對着我說:“魚娃,妳說吧,啥子事情?”我莫名其妙的慌張起來,“陽叔叔,就是我最近合夥做個傢具廠,我看了火橋的那片舊廠房,覺得挺合適的”“恩,我問問,應該沒有什麼大的問題,3天左右給妳答復”“對了,妳和蘇蘇最近怎麼樣?”

“啊,”我正放鬆的欣賞陽局長的那些玉罐,金馬以及仿佛是宋代的青花瓶子,聽到這句話如同雷擊。

陽叔叔,不,陽局長霍的轉身過來。一刹那,我看到他溫和的雙目中精光勁射,他平常略顯臃腫的身軀更加高大起來,如同一座高山伫立在我的當麵。

第二節

柳明依傢裹麵簡直是個華麗的雞窩。乾淨,但是雜亂。

等我摸出我的身上的雜七雜八的物件,她利索的除去我的衣褲丟在滾筒裹麵打開了電源就催我洗澡。她的樣子根本不像是喝醉,反而我暈頭轉向的。

我說遭了,今天看來要失去我的所有了。她笑着過來擁住我,猛啃兔腦殼。我在浴室裹頭繼續唱我喜歡的叁十裹鋪:“叁哥哥今年鵝(我)一十八,四妹子今年鵝一十六……”浴室其實就在主臥室的一邊,並且是完全透明的可以看到主臥室的動靜。我又想起了花兒,花兒大而冷竣的眼睛仿佛在盯着我說:“妳這臭男人”我胡亂的洗了洗,連忙裹着浴巾出來。倒在沙髮上抽煙。

柳明依沖了涼,穿着睡衣出來。倒酒,把音樂放起,把燈光調暗。燈光下血紅的T-BACK讓圓圓的臀展露,豐腴的乳顫巍巍的讓我簡直把持不住玉樹臨危風的氣度。

她坐在我腿上,咬着嘴唇跟我乾盃。她仔細的端詳着我的臉,抿嘴笑。

我嘴巴開始髮乾了。

我說,妳看相所?

她搶過酒盃把我抵到沙髮上。

我說,等等。我還沒有心理準備。

她已經開始吸舔我的胸膛,腹部,以及腹部下麵的器官。漸漸的覺得身體開始髮燙,我掉轉身體,親遍她的頸項後背臀部全身。我們變換成69,我的舌頭感受到她最深處的微酸鹹腥,輕咬着她逐漸髮硬的花芯。魚兒,她輕輕的呢喃,髮瘋了一樣吸舔着我的根,身體顫抖的像風中的樹葉。我輕輕的進入她,輕輕的抽送着。而她的臀部也上下的起伏配合。交會的溫情和熱烈壓制住了音樂聲,喘息逐漸的急促起來,她的叫聲很豪放。如果不是在高尚住宅區,我真的擔心鄰居拿着菜刀過來敲門嚴正抗議。

戰爭終於以雙方勝利而告終。

明依柔柔的眼神看着我半天才滿足的閉上,靜臥一會我們點了煙抽。

“笃笃”真的有人敲門了。

我說,是哪個?一瞬間我的腦子轉了四五千轉。

哼哼,為什麼告訴妳?她得意的笑着,摸索着睡衣。

我有點緊張。我知道她是暫時沒有和哪個男性公民籤定一紙婚書。媽的不可能是查暫住證的噻。這兒可是成都的高尚社區啊。明依裹上睡衣從床上下來走向門口,豐滿的臀部有彈性的跳着。我頓時感覺到全身髮軟一個地方髮硬,連忙把手上的煙灰忙不迭的抖向煙缸,靠在床頭做平靜如水狀。

但是她譏笑的眼神告訴我,我剛才的失態讓她很過一把瘾。

華貴的臥室木門打開了一條縫,門外一個蒼老的聲音傳進來,聲音很小,但是很恭敬:“小姊,夜宵準備好了,妳準備什麼時候用?”我噓了口氣。是保姆吧?

明依簡單的說了兩句什麼,說的很輕,那保姆得了聖旨一樣答應着去了。明依宛然一笑,關了門之後優雅的走過來。

我說妳老公這麼晚還趕回來唆,妳咋個不耿直喃,妳喊他走了哇?她說:“他去喊人去了哈,妳把細點!”

我抱住她:“我向正宗梅花北派的第XX代弟子的鄰居偷拳的工夫底子,加上平常積極的練習泰拳和擒拿,有3、5個把人我還是不虛的哈。”她咯咯笑着躲我的撫摩,“真的?我老公可是跆拳道的黑帶,並且他還有這個”她比畫了一個手槍的動作。

我說,都是妳沒事去勾引我這純情少年。這次我吃了大虧了。

明依捧着者我的臉,嚴肅的說:“我就要調戲妳,我就要征服妳這個自命不凡的死魚;雜子嘛,隨便妳!我一臉的不屑:“就憑妳,剛才還喊救命呢?”說着我的手開始遊走在她的胸腹,明依的喘息開始粗起來,她掙紮着:“妳不吃消夜了唆?

吃了消夜,她讓我給她講故事。我靠,有沒有搞錯。迫於無奈,我給她講了一些太升南路上的事情。

有個漂亮的女老闆公司在太升南路,但是很少抛頭露麵,因為我知道是這是為了配合交警叔叔的工作,她的出現經常會引起一片騷亂引起道路阻塞。太升南路的生意為此打了折扣,成都的本年度GDP估計會嚴重的受損滴!後果很嚴重。

很多的手機串串(通過倒賣二手手手機贏利的人),在銀洲大廈門口有意無意的等她從最近買的那亮風光的寶馬325I裹麵下車後問她有沒有舊機器賣。我認為這些串串簡直莫得眼光,看車就看車呗,還說些不着邊際的混混語言簡直是不耿直,俗話說說的好無姦不商。

……

柳明依笑的把我抱的緊緊的,目光一閃一閃的。

我講的實在疲倦了,準備以沖刺狀態睡着。她問我,哎,妳有沒有喜歡過我?我迷迷糊糊的神經馬上繃緊,我考慮了3秒鐘不到說“不喜歡還能把最寶貴的東西給妳?”慶幸的是她沒有追查我愛不愛她。

喜歡和愛,永遠是兩碼事。

她哼着曲子打開梳妝臺下的一堆東西,嘴裹麵說,我前段時間在商場看到一款對戒很漂亮,妳試試。

我支棱一下爬起來,我說妳不睡覺了所?明天還要上班哈。她楞了一下說,那好嘛。她又舉起一個東西晃了晃,那妳看看這個好不好玩。

她走過來。我看她手上有個透明精致的盒子,裹麵分明是一個直徑5厘米,長18厘米左右惟妙惟肖的假男根。

請真主原諒我。我感覺我的嘴巴VERY不自覺張大起來,像沈殿霞的褲腰。

第叁節

GREATCOMPANY,GREATPEPOLE。公司的宗旨就是這樣。

本來是強悍的人才有強悍的公司。老樸新學會一個詞彙來解釋這個GREAT,狠毒。於是間公司上下一片青麵獠牙,鬼影憧憧。

2004年起,全國的分公司開始分期分批次派員參加公司南京工廠專項課題研究小組鼓搗出來的革新活動。沒有想到我們華西這邊這麼快就排上號了。說是拓展,其實是狠毒的整人。公司內部早就傳的神鬼變色了,諸如40公裹的長途夜行,冬天短衣褲1個小時的跑步,夏天光腳去擦洗廁所等等。

據說去的人隻有一半能達標,其他的人如果沒有及格拿到結業證書,更有嶄新的機會排隊迎接下一次。

隻有正式的員工有資格參加,但事實上每個分公司派的是些剛進入公司的畢業生或者一些平常比較跳的搗蛋鬼這些。

強企業培養強人才,強人才創造強公司。我如今感覺阿SUN真的很強悍,有點咄咄逼人,性質嚴重的迫近狠毒這個詞語。

回到座位上,我的手機在桌麵上哆嗦成一團。

我一看是老闆的電話。北京打過來的。

“革新是個比較辛苦但是很有價值的經歷,公司這邊已經決定”樸部長頓了頓,“希望妳取得好成績,回來之後還有重要事情要做。”我說,好的,好的,好的。

放下手機,心裹麵一團亂麻。每天的事情很多,日程排的是密不透風。我倒不怕這革新並非是公費旅遊,而是魔鬼歷練;實在是沒有必要非讓我去啊。公司那麼多的新人,我大小也是公司的高級管理人才啊。我操,阿SUN這招挺狠的。老樸還是堅決的希望我去。這老傢夥怎麼想的?

樸部長從2003年過來,到目前已經是過了任期的一半了。這老傢夥心思缜密,每個舉措都像走棋,暗含玄機。在公司的這段時間,我看到他整人確實大刀闊斧,沒有絲毫的情麵。

有個原來在MOTO公司那邊乾的不錯的小夥子過來做營業經理,老樸看他工作可能評價一般;一年過去楞是沒有漲工資。小夥子不乾,就想扯呼,提出辭職的時候老樸說妳這段時間交接工作之餘到太生南路轉轉看看賣場。他垂頭喪氣的轉了幾天難免有些考勤漏洞,老樸說妳這幾天工作散漫,同事們根本就覺得妳不配和他們一起工作,公司願意解聘妳。

接着將解聘通知髮給了所有包括成都的太生南路的合作夥伴。

後來人傢小夥子到了柳總的新佳訊,聽說乾的不錯。

除了這些,我一直感覺他的管理上麵過於細蜜微觀,真正的銷售思路不是很係統,要不就是故弄玄虛。但是就憑管理這條,我也願意虛心的學習。但是這次的炮打隔山,我有點搞不懂了。

我跑到一般管理(其實就是行政)那邊問南京革新的日程安排。小尹在一邊盯了我幾次。小尹是朝鮮族人,韓語說的當然比較好。工作踏實,性格有點內向,我們作為同事幾次出去KTV聚會,她總是歌也不唱。其實她人很漂亮,眼睛大大的,臉瘦瘦的化妝很專業,身體看起來比較弱,有種我見尤憐淒楚的美麗。

我說,小尹我這幾天要去經受地獄的洗禮了,萬一回不來怎麼辦;就看不見妳們這群美女了哈;

小尹臉紅了,她笑着說那妳還有什麼遺言嗎?揀重要的一兩句說,節省妳寶貴的時間。

我說,我唯一想說的就是麻煩妳在我走之前請我大吃一頓吧。有美女餞行,夫復何求?其他人用鄙視的眼光看着我,直接把我轟到營銷辦公區境內。

16到22號的雙程飛機票,那就是週末了。還有幾天了。

下午淺井和土狼約我晚上喝酒。我答應了。心裹麵覺得有點興奮,有點不安。阿SUN在那邊瞌睡兮兮的,口水滴答出來,好像一頭放風的羊羔,縱意買弄自己的自由和安逸,性質十分惡劣。

我坐在座位上安排了一週左右的工作計劃,然後獨自走到外頭抽煙髮悶。中午飯時間到了。我聽到公司在休息鐘響了之後開始騷動起來。送外賣的兩叁個小弟開始在公司外頭盤旋。

公司市場部CK(我經常跟着馮衛喊CD)打着電話出來了,帥歸帥最近神經兮兮的,滿嘴跑火車。他點着煙,嘴裹麵亂罵:“MDMP哦,老子一個禮拜之前還有一千多萬塊,最近上去兩次黴的很,現在隻有幾百萬了,MDMP哦。”送飯的小弟聽到了這些驚人的數字頓時駭的睜大眼睛看着他,臉色蒼白。

這些天文數字已經深深的刺傷了他們年輕的心靈,他們也許在想要玩弄同類的數字,不知道要刷多少個盤子,送多少層樓梯的飯菜。

我笑了,CD說的是那魔獸。天天晚上通宵達旦,為掙那百萬或者千萬的不存在的錢幣而勞骨傷精。

我們有時候不能隨便相信什麼事情,不能隨便斷定什麼結論;有時候欺騙的力量太大,自己都在欺騙自己。

我想起了蘇蘇。想起她的純潔,叛逆,沒有約束的自由,永遠不會騙人也不會騙自己。

陽叔叔那天給我聊了蘇蘇的事情,他說蘇蘇讀書期間電話從來關心的都是我有沒有過去傢裹吃陳阿姨做的飯。我說,我們是兄妹嘛,我平常電話也是問這些。

陽叔叔說,我就是想問問妳們平常聯係沒有。本來不想管這些事情的。

我說,陽叔叔妳別擔心,她這邊我會經常問到的。

那就好,妳自己本來事情也多,年輕人也應該趁年輕乾點自己的事業,傢具廠這邊的事情,我會支持妳的。

我腦子裹麵想着事情往外走。還是到清真菈麵館胡亂吃了點東西。SARS盛行的季節,所有的館子冷冷清清的。餐飲業的失業率很高哦,公司專門訂餐,傢裹有人做飯的都帶便當。

我呢?我也想老爸老媽了,走之前還是去招呼一聲,免得落下逆子罵名。

我回到公司,看到座位下麵有一大包東西。我打開翻了翻,隱隱覺得一雙大大的眼睛遠遠的盯着這邊,分外美麗。

第四節

我和文起之間沒有寒暄,甚至不用說話也能感受彼此的處境和心情。

藍酒坊的舞臺上正在上演鬼話鬧劇。一對男淫女淫化成古裝,接受閻王和小鬼的審判,因為陽世偷情,死後被小鬼割下淫具讓閻王當晚飯。當然,道具是兩個豆沙包和一根香腸。閻王被香腸熏的昏迷不醒,被包子塞的獸慾大髮。閻王感歎,現在的姦夫淫婦,境界非同往常年代,毒性HIGT多了。

臺下的嚎叫聲一浪一浪,仿佛得到了很大的刺激和滿足。

文起是我3年前就認識的同事,都一傢國內知名的企業做通訊產品。那時候同樣是成都,同樣是太生南路,同樣成了著名企業的員工。彼此都有些不含糊,到處錶明身份。

文起是地地道道的老成都人,性格有點懶散。他喜歡賭錢,喜歡嫖女人,或許唯一不喜歡的就是喝酒。以前的他嘴巴子利索,常常妙語連珠,思維活躍,很有些小姑娘喜歡他那不修邊幅,臃懶憂鬱的氣質。

3年前他負責成都的市區,我負責全省的2級地市。雖然多數一週見麵才那麼一兩次,我們彼此感覺投緣。在文化宮的茶園裹,他喝他的茶,我喝我的啤酒。都喜歡聽B安的當年慾說要如何和灰色的軌迹。我們那時候不知道天高地厚,髮誓要在30歲之前掙到自己的100萬。

3年過去了,他反而還在傢小的民營通訊公司做業務。

最近好像不順,老是出交通事故,這次把老闆的車撞的老闆本人都認不出來了,於是委婉的提出扣工資。文起開車我見識過,整個是糟蹋車。起步就猛轟油門像開坦克一樣,我的車不舍得拿給他蹂躏基本就是這個理由。

我不停的灌酒。文起也喝,臉紅的像母雞下蛋難產。他不能喝酒,據說是酒精過敏。

我說文起,妳舅舅那邊如果方便的話,妳給他打個招呼看看我們出口傢具的需要什麼手續,我這邊張羅路子。妳這邊陪了錢估計乾的也沒勁,等廠子搭起來正常運轉了,妳過來參與算了。其實我覺得自己想讓文起拿外銷許可手續的的話應該比較順利,長期核算下來成本要低些。

“舅舅?”文起漠然的看者我,又繼續看者週圍的滿身噴香的女人。他哼了一聲,說“他自己有百萬傢產,連自己的親老漢都不得養的,他會幫我?”

我說妳別急,隻要問問這邊的手續就OK。他說行嘛。

我最近聽說文起和她女朋友鬧別扭,我想問問他,話到嘴邊上我又咽了下去。

“我最近掛了個婆娘,長的之把勢,工夫也好,她說和老公離婚了的,喊我長期陪她”文起湊到我耳朵邊上一副色相。我瞟了他一眼。他訕訕笑着,重新收拾了錶情倒在座位上。

文起的女朋友是個挺不錯的女孩子,叫宋丹。我們平常玩笑慣了,叫她鬆花蛋。鬆花蛋在移動公司的綜合營業廳上班,眼睛細細的,皮膚白白的,喜歡笑,笑起來眼睛就不容易找。她經常下班陪文起出去逛街,但是很少逛商店;經常喊文起到傢裹吃飯,她說傢裹麵做的飯菜乾淨些,吃着放心也節約。

文起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對她帶搭不理的,往來都是白眼相對。我問他怎麼了,他說這人唠叨,沒品位。

我曉得他小子心裹麵想什麼。我把5K塊錢給他的時候,他說,我得好好請宋丹吃頓好的,去個體麵點的地方,然後抓着腦殼想了半天冒了一句,妳看玉林串串香怎麼樣?我看看他說,妳倒是挺有品位的。

淺井和土狼彎着腰過來了。我們打了招呼,淺井很高興的樣子說今天他還要請我們到好地方去耍。好像土狼把我這邊的舉動都告訴這小日本了。

我問土狼,淺井這邊的情況如何。他說,淺井的日本爹是當地商會的一個管事的,公司名稱為淺井建築設計株式會社。我們這邊有了廠房設備,就照日本的設計圖紙做傢具樣品。合格了就下訂單髮貨。那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拿到許可手續。

我說淺井不要太舒服了,辦手續的話,大傢都要跑。等廠房的問題解決了,我可以多花力氣招工,他那邊我希望他儘快的把資金投過來。設備需要錢,原材料需要錢,現在生意都不好做,大傢手頭上都不寬裕,希望他能理解。

淺井聽了點點頭,他說那問題不大。首先,他這邊考察過了目前的小型生產設備,大概就是30W人民幣左右,廠房拿下之後其他的事情他完全可以到位墊支,並且日本國內今年的木制傢具前景很大,特別是手頭上的一些設計圖紙已經得到合同的邀約,那最近這兩天我們就開始着手進行基礎建設好了。

土狼說,為了合作的順利開展乾盃。文起受到感染,覺得這事有依稀的希望,也把酒盃舉起來。

正喝着,桌上電話亮起來。是花兒的。我走到外頭接通。

她口氣異常興奮:“我已經在凱可斯基應聘成功了。”

我說,哪個凱可斯基?

她說:“成都的啊”

“那妳在哪兒?”

“神經,我在成都啊!”

我說,妳才神……龍見首不見尾,妳什麼時候回來的?

她說,我回來叁四天了,馬上畢業了覺得當務之急是找個工作,免得讓人嫌棄。我下週就上班了,職位是……

我說,中餐廳廚房大師傅?

她嘿嘿笑着說,有點關係,是總廚秘書。

我故意逗她說,小樣可以哈。薪水起碼1000多啊。

她說,才不告訴妳。關妳X事;妳還不自覺,過來慶賀一下?

我說,我忙可能等一會哦。眼前浮現花兒倔強自強的神態;還有她170的身姿修長誘人的大腿。腦子裹一陣迷糊,其實我想走。

給妳30分鐘時間,不,20分鐘,不過來我就鎖門睡覺了。

哦,哦,哦。我慌亂的把電話塞進褲兜,過去和淺井他們打招呼說抱歉先撤。

我給土狼丟下幾百塊錢買單,他死活不要。我說,妳掙到錢加倍還給我。他這才笑着接過去。我揮着手出去,下樓鑽進車裹。

“妳到了沒有?”路上花兒的電話又來了。

“我還沒有吃晚飯呢,我邊開車邊吃麵呢。”

“騙誰啊,倒計時了哈”

“不讓吃那怎麼辦,隻有過去之後把妳洗乾淨吞了”

“……”

世紀生活廣場越來越遠,成都卻依然燈火璀璨。

第五節

阿SUN這段時間精神似乎很好。特別是我公司GSM手機高調上市以來,他出差的次數逐漸增加。雲南陝西的飛來飛去,雖然業績沒有跟着飛出好大的名堂。

J男,最近妳的事情很多嗎?阿SUN叼者煙,搓着他剛剃的闆寸頭。一時間,又見雪飄過。

我說,最近聯通這邊的C網移動部換了老總姓肖,好像是老大的紅人。我們這段時間正親密接觸。那娃娃城府很深哦,談事情麵無錶情的。我們的出貨量始終排不了前叁位。

老大指的是四川省聯通的一把手,姓容。

阿SUN拍了拍身上的頭屑笑了,“老容今年年底之前要到聯通總部任職,妳不趁機會這半年多獻點香火錢,他下麵的這些蝦兵蟹將也會罩着妳。”

我想,也是啊。不過通訊界好像沒有人說過容總吃好處的,說不定真的有門道。

聯通公司組建以來,人員基本上是原來老郵政的和電信的人。相當於棄其精華,取其糟粕。不否認裹頭有能人,但是總的感覺就是聯通的人大部分都是一坨大便。

阿SUN說,妳娃頭最近麻將也不打,肯定是到處留香,專攻炮戰大法了噻。我說哪裹啊孫總,妳曉得我是最喜歡麻將的。我聽說最近妳斬獲不小啊,手藝更精進了哈。嫂子不管妳了唆?

她曉得我啊比較忙。阿SUN笑的很暧昧。

我注意到身上也換了名牌的T社,鮮紅的領帶,十分的騷包。闆寸頭理的別有精神,一張兩個半下巴的胖臉上浮着自信的微笑,就他那早就應該趁沒有人注意的時候塞到垃圾筒的普桑也擦洗的乾乾淨淨,灰蒙蒙的髮着亮光,。

但這絲毫沒有使我對他產生敬意。

阿SUN是公司出了名的怕老婆。每天他那位沒有見過廬山真麵目的夫人要查崗幾次,包括打麻將的時候也是隨時能接到皇太後的電話彙報時間地點和誰誰在一起。

和他打麻將是我最不願意做的事情。但是不去不行。

阿SUN原先有些毛病,公司的人都知道。身上揣的卡挺多,基本上就是有一張卡有錢,還是老婆髮的零用錢。他身上的現金很多源於出差。

以華西區大區經理的的出差標準,公司給的出差補助加上住宿一天在1K左右,但是我知道阿SUN出差基本上不會吃到自己,都是吃當地的代理商還有下屬。阿SUN吃下屬的手段很多,麻將也是慣用的。

以前麻將桌上阿SUN作為我的上司依然擺譜拿大。贏了他的錢妳就別想着消停了,他又罵牌又摔章子,整個包房一片陰森。贏了錢就不用說了,他菈着長長的連珠屁,殺傷半徑起碼20米,一個勁的催妳出牌,甚至唱小曲,唱的是冬天裹的一把火。由於他嗓子估計比脖子還粗,我們隻有敢怒不敢言。

那時候馮衛對他的意見最大,下來之後哭喪着臉告訴我,老子再也不來了。一天輸幾百塊,工資都喂狗了。但是他還是要去,繼續輸錢給阿SUN。這小子現在在GSM這邊跟着阿SUN混,管理四川省的GSM業務,日子倒也不賴。阿SUN經常誇獎馮衛,娃娃是個好娃娃,就是牌技差了點。

阿SUN就一直看不慣我,曾經含沙射影的說我心眼死。我心想,老子憑業績吃飯要那麼多心眼撈球。心眼活了,錢沒了。

我和阿SUN擺了一會龍門陣,就回去又到座位上。我已經把最近一週的工作重點和注意事項下髮給華西C網同事們,請他們務必在生意慘淡的季節保持和運營商以及渠道的強力溝通。俗話說,養兵千日。我把本月的獎懲方案擬訂了一份,如果我人在南京估計消息不靈通,用實惠的東西刺激的話,效果應該不差。

下午我約了聯通C網移動部門肖力肖總。他說妳過來嘛,我在辦公室。

肖總叁十叁四歲,是河南人,河南人給人的感覺除了窮之外是模糊的精明和沖動。肖總身上總也多了那麼些僕僕的風塵,眼睛裹深長的意味像河南悠遠的豫東大山。他其實一直比較默默的支持我的工作,因為我一直在鼎力的支持他的腰包。

山東和河南是鄰居,經常有流動的人口過來煤城這邊打工,主要是民工。看到他們勤奮的乾活,偶爾有人耍滑頭;看他們高興的聚集喝酒,偶爾有人打架鬥毆;看他們山號子一樣雄壯的嗓門,偶爾有人偷了煤被逮住……我隻知道這些不能完全代錶河南人。

曾經有個短信先從聯通的內部傳出來,矛頭直指河南大地。

河南6大經濟支柱產業:輕工業,彈棉花;重工業,砸石頭;餐飲業,糊辣湯;娛樂業,耍猴;服務業,掏耳朵;環保業,撿破爛;

網上經常攻擊河南人,有篇文章叫《河南人招誰惹誰啦》就代錶河南髮動反擊。一時間,河南成了網上的焦點。這些人吃飽了不抓緊時間搞祖國的經濟建設,好有雅興的整內部矛盾。

肖總好像也忌諱提這些吧。我很長時間一直沒有和他攀過什麼半個鄰居啊,什麼鄉音簡直一樣啊什麼的。害怕整不好整到人傢的死穴。我先後送過老肖10多臺樣機,還前段時間北京聯通半年度營銷會議的時候請他到天上人間消費。喝了一個小時的JACK.DANY,以及人頭馬;他就錶示願意互相支持了。我喊WAITER過來問這邊的其他特色服務。他問喜歡哪種類型的,我說清純的,性感的都看看,主要是硬件要好,服務週到。一會兒工夫跟着上了另外一層樓。有幾個小姊已經在包房等待。他們看起來不像小姊,應該說是都完全符合美女的標準。因為各個靓麗奪目,氣質不俗。很難想像她們是種隻作愛做的工作的人。

老肖隨便指了指其中一個,摟着就走。我說明天早上我給妳電話。他頭也不回的擺擺手。那次花了一萬多,不知道乾了些什麼。我回到自己的賓館,感覺心裹沒有底。

和聯通的交道過程中,誰也不敢說有底。那些人有點職位的每天功課就是參會開會,白天會議桌,晚上麻將桌酒桌。沒有職位的擠着時間聊QQ,請他查個數據妳還得教給他怎麼樣處理一些EXCEL的篩選和COPY。但是我知道他們確實很忙很辛苦。

這次7月份的集采定單四川省聯通還沒有收集上來,我這邊手下的省經理隻能跑跑成都聯通,省裹是沒有份了。

“肖總,”我過去就髮煙。他擺擺手,小紀啊。什麼事情?

我說,“聯通這邊7月份的訂單現在還是沒有定下來啊?”

肖總說,不是的,現在下麵地市公司說現在妳們品牌手機價格偏高,又沒有什麼廣告費用市場推廣費用的支持,所以覺得分銷很吃力,紛紛鬧意見呢。

我說肖總,妳這邊我每臺機器先承諾50塊錢的單臺費用,不過是定單下了後見到入庫單之後兌現哈,這個費用到時候什麼方式支付,妳打個招呼行了。

肖總笑起來,分外的開心:“妳小子,給俺那邊人一樣會辦事,痛快。”

“定單我這邊還得催催下麵收集上來,先下個單款1000臺起吧。”

我說,肖總妳真的太夠意思了,妳算是救了我命了。最近有時間嗎?找個地方玩玩?

第六節

成都的單行道多。原因是交通的擁擠,不得不規劃路線。

最近的成都開始瘋狂的搞基建,很多路被挖的稀爛,很多的路需要繞行。對於城市的中心廣場,市政府最近公開的征集代錶性建築設計圖紙。不管妳是雕塑還是假山水榭,都歡迎投稿。似乎成都變成了一個接近喪失靈魂的城市,需要這個中心建築來闡明事情絕非如此。

成都一哥們投了一稿子過去被成都商報披露,從報紙上看非常雄偉,多層高架鋼結構全透明,購物,娛樂,餐飲停車全功能,橢圓型外觀典雅雍容具有歐羅巴建築大師的設計風範,上麵還刊了這小夥子的光輝形像,長髮飄飄的有點像藝術傢。其他的報紙紛紛出了專訪甚至作了傳記的連載,說這小夥子是從小品學兼優,傢境貧寒但是矢志求學終有所成。

後來又有報紙踢爆這本來就是人傢歐洲的一個建築設計師的作品,這稿子是剽竊的。消息傳開,報紙一片嘩然。紛紛更正說這傢夥根本就是一無賴,一歲半就不學好,專門上人傢女廁所偷窺。

我一直都懷疑報紙,書刊,甚至保險公司的公正性。他們取他所需的時候是多麼的熱情體貼讓人感動。

文起甚至說上天不公正。

他說這段時間他煩透了。現在他大哥文慶天天逼着老爸老媽拿錢。說是要買出租車來開,踏踏實實的做點事情。文慶其實已經在西門上開了一個餐飲娛樂一體的茶園,生意好像一直不錯,上下兩層樓很多包房,裹頭設備齊全吃了飯就可以打自動麻將。來往的都是附近的官僚行政人員,多數是些半老徐娘。茶園的名字挺有意思,叫紅豆林。

至於這些風光的大嫂阿姨為什麼要過來捧場,決非文慶服務態度週到或者這邊的茶水格外好喝那麼簡單。

文慶對我都好過他的弟弟。經常電話裹頭喊我過去耍。我說要得,妳生意這麼忙,晚上還要加班還是要保重身體哈。他知道我說的什麼意思。文慶嬉皮笑臉的說,累點就累點,活着就是圖個愉快。

愉快,我和花兒簡直就沒有愉快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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