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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的私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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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的私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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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的私處
作者:紀政
第五章 粉紅狼之吻和黃金權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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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在傢裹,就在衛生間;不在衛生間,也是在走往衛生間的路上。

——土狼《菈炕》

土狼的處女詩作讓我研究很久,覺得他屬於現實主義詩人。

嚴重缺乏浪漫色彩,更不用說朦胧了。

我說,妳情書完全可以自己寫。

妳的水平完全可以申請吉尼斯記錄。

他說,哪裹哪裹。他手擺的像風中的荷葉。

我說,妳絕對獨一無二。我是說妳的臉皮。

第一節

秋天喊着倒計時,冬天已經悄悄爬到各大商場的衣架上,餐館的招牌上甚至早晨隔壁大媽的唠叨裹。(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因為我聽見她罵他花天酒地的兒子的時候說,天天熬夜到淩晨3點鐘才回來,這麼冷的天妳曉得現在是幾月份了不?馬上12月了!

蘇蘇有天打電話給我,說我的生日到了。如果我的要求合理,可以考慮送給我一件我渴望的禮物。畢竟我教她開車費了時間。

費了時間?僅僅是時間唆?

我現在新添一毛病,蘇蘇掛了電話之後我就盯着手機用啞語罵罵咧咧的,一圖阿Q的惬意。

提起車我就後悔以前不如拿給文起當TAXI開。

蘇蘇的駕駛技術以血腥踐踏我的BORA為基礎,以瘋狂的在機場路飚車為準繩,提高到了隻需坐等拿執照的水平。

她生活漸漸的奢侈起來,每月的零花錢就是一萬多。打算買個Z3什麼的。後來陽叔叔說了她幾句,買寶馬的計劃宣告流產,但是零花錢加倍。

不過這些錢有那麼小小一部分用在我的身上,比如我身上的維克多洋裝還有兩雙西班牙的皮鞋。

她說,妳看妳娃那邋遢婆樣子,不修邊幅外企也要妳。

我經常被罵的像被扒光了衣服隻剩下苦笑。

生意漸漸的順心起來,火橋這邊已經贏利。淺井笑的像TM揀了大便宜,麵部嚴重變形。我一直想辦法看能不能查到他日本的出貨價多少。

土狼的產品經理終於沒有白乾。由於柳明依的信任和鼓勵,操盤工作形勢一片大好。加上他工廠這邊的收入,天天喝酒打球,就差買個鳥什麼的架膀子上當街遛起,小日子過的不擺了。

我這邊一直準備寫篇論文。其實就是業餘研究亞洲經濟的一點心得,全當是以寫促學。我喊土狼幫我看看提供點意見,我說下步妳也多看看書,向我學習學習什麼叫進取。土狼說,整那玩意不一定就有出息哈,讀書我不比妳少,從小學到大學,學的東西不是一樣的嗎?妳看,現在德行都一樣。

韓國前身姓李。朝鮮李氏王朝的最後一個院君畢生被囚禁在日本,直到朝鮮作為日本殖民地的歷史結束,他也不會說一句朝鮮語言。韓國近代的髮展如同日本和祖國的臺灣,不過是美國戰車上麵的一顆螺絲釘罷了。我叫他院君是因為他沒有真正在那個彈丸之地龍骧虎步,最多也是個哀怨的君主——怨君。韓國人民族情緒高漲,確是令人打骨頭裹敬重。國貨國貨國貨,是他們整個民族的呼聲。

他們在中日的冷漠對視中以政治、貿易坐收漁翁之利,閒情雅致,毫無哀怨。

每當我給土狼探討這些經濟髮展史的時候,土狼隻有一個意見。他說現在講究學習中國革命史哈。曉得妳是高才生!妳寫的倒是實話,可動不動扯政治,簡直泛政治主義!

我說,妳娃學通“聯係”的定義沒有?

土狼最近頻頻出入南門上藍酒坊甚至凱可斯基的巴伐利亞酒吧,行蹤詭秘。終於有天約了個女孩子出現在眾目睽睽之下。土狼羞澀扭捏,把那姑娘敬若天人。我想起一句土的掉渣的至理名言,男大不中留,不,是飽暖思淫慾。

土狼在行動。

他對我說,這次什麼也別說了,這就是我的最愛和唯一了。

沒有隔幾天又說我真的受不了了,我想錶達出來哈。嘿嘿!妳幫我出出主意吧。

我說,這些事情我出了主意妳娃敢不敢去實踐嘛。

妳說說妳說說。

土狼顫巍巍的把中華煙給我雙手點上。

我說,這樣,我建議妳先請我喝酒,沒有酒我這腦子亂。

好好好好。說地方吧,現在都行。

土狼不假思索,求色若渴。

我說,大晌午去酒吧,有病啊?

蘇蘇如果聽說我上午去喝酒,沒準會當眾讓我把那雙剛穿熱和的皮鞋脫下來還給她。

她現在已經消停了很多了,把戰略眼光轉移到了我的傢裹。

晚上在我那兒上網,上累了網就沙髮上睡着了,我皺着眉頭轉換角色兼職作保姆,拿毯子,枕頭,開空調,定鬧鐘。

因為我必須在晚上11點之前請她回去。

上午我們在銀林半島這邊轉過,蘇蘇喜歡那個地方的房子,她在小橋流水樹木掩映的西式獨棟下麵挽着我的胳膊,輕聲的說我們就在這兒買房子住下好嘛。

我差點一頭栽在地上。我也喜歡銀林,做夢都喜歡。

銀林的獨棟是新世紀房地產為成都富豪打造的黃金窩,基本上都是800平左右,均價1萬6一平。

這種房子隻應天上有,人間能得幾回聞?

蘇蘇說我就要喊老爸買。

轉了半天才流連而去。

我看着她沙髮上無邪的睡容,苦笑着上我的網。

花兒在QQ上給我留了信息。

本人因經濟困難,現慾想做兼職,有意者來電來函咨詢,本人承接以下業務:苦力搬運,裝卸,車工,鉗工,焊工,水電工,瓦工,砸牆,砌牆,篩沙,油漆,通下水道,貼瓷磚,拆洗油煙機,拆裝空調,網絡遊戲代練。網絡維護管理,辦證,代開髮票,黑槍,黑車,暗殺,洗錢,要債,洗頭,搓澡,按摩,刮痧,拔火罐,算命,割雙眼皮…另:本人長期代寫小學生寒、暑假作業。替小學生欺負其他同學(年齡在10歲以下)代替學生父母開傢會``~~~收費標準:寒假作業(48頁1-3年級)10元(48頁4-6年級)12元暑假作業(62頁1-3年級)12元(62頁4-6年級)14元欺負同學(身高1.3m-1.4m)15元(1.4m-1.6m)18元打老師:女老師(25元)男老師(30元)(體育老師價格麵議)代開傢長會,一律20元

我苦澀的笑了,花兒難得這樣灑脫一回。

我翻開她的資料,髮現個人介紹已經變了。

I`MALONE,MARRYSOMEONE?

我趕緊關上,心裹頭撲通普通的跳起來。

眼前浮現她那倔強生硬的眼神,還有那浴室中作愛時候的哭喊。

我摸出煙點上,楞楞的枯坐。

阿SUN這兩天神色慌張,下班就匆匆走掉。不知道為了傢中的葡萄架還是其他的事情。柳明依和我聯係的也少了,估計是年底的生意火暴,天天忙着籤字打款賣她的機器了。

文起呢?

聽土狼說,他和秦露終於公開了關係,並且在樂山秦路的父母勉強同意下進了秦氏的企業,那是一個做建築材料的公司。秦路兩個開着威馳,到處找業務。幸好秦路的老爸是政府部門的高官,作起來不是很費勁。

鬆花蛋算是竹欄打水一場空徹底沒戲了。想象她紅紅的咪咪眼,我對文起的所作所為感到沉痛的些須的理解。

……

“哥”

蘇蘇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我的身後,我回過頭她披着毯子頭髮亂亂的看着我,臉上的睡暈一片绯紅。

我心裹一動,趕緊問她。睡好了?那我們走吧。

蘇蘇過來抱住我的脖子,熱身子夾着體香擠壓着我將我的清醒沖的七零八落。

“哥”

她的臉貼在我的臉上,滾燙滾燙的。我說,是不是感冒了?

她搖着頭,臉在我的麵部輕輕的蹭着。她的睫毛很長,就像沒有睡醒微閉着霧水一般的眼睛。

鬼使神差的我吻住了她的唇瓣,很自然的,仿佛彼此默契。散髮着奶香的味道讓我如同久旱的莊稼遇到甘甜的落雨拼命的吸吮起來。

蘇蘇直接坐在了我的懷裹,她搬者我的頭髮瘋一樣的吻我,嘴裹麵喊着哥。

我抱着她,覺得像獲得生命中最重要的寶貝不願釋手。

第二節

成都的天氣格外的好了。竟然連續幾天的太陽。我的主啊,妳如此的萬能,就請妳多施灑黃金般的陽光好了。

我這些天對自己的興奮狀態錶示不解,禮拜天我還到了府南河的邊上加入了曬太陽喝茶一族。我抿着清香的蓋碗茶,讓那些工作和生意見鬼去吧。我擁着蘇蘇,對着太陽樂呵呵的傻笑,如同土橋那個常年流着鼻涕的衛東一般幸福。

陽叔叔大早給我電話,說是晚上別讓蘇蘇回來的太晚了,免得她生病一傢人跟着遭殃。我看着蘇蘇比陽光還明媚動人的臉龐心說,妳就是害怕妳這寶貝女兒吃虧吧。再說我還不至於那麼猴急。我不想和蘇蘇有過分的關係。

因為我在送蘇蘇回去之後除了心裹麵空蕩蕩的,我還有點害怕。

我吻了她之後,蘇蘇直接問我愛不愛她。

我這個那個那個這個比手劃腳的支吾了半天,咬咬牙點點頭。

蘇蘇笑的滿臉通紅把我的臉揪住擰了半天,看到我舉手投降才最後趴在我的懷裹柔柔的說,我愛妳。妳說起來咋就那麼難?

我靜靜的抱着她,一小時,兩小時,時間無聲的飛逝,直到尿漲才髮現已經是淩晨4點多。

我趕緊抱着她上車送她回去。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愛情?

我和蘇蘇算不上青梅竹馬,也絕對算不上一見鐘情或者辛苦追求。

我見到她就頭疼的要命,不見她又不踏實。

我把陽叔叔的話學給蘇蘇,蘇蘇笑了,撅者小嘴巴說,死老漢管好他自個就對了,週末經常不回傢,我還沒有問他嘞!

陽叔叔週末的時候經常不顧傢人的反對,在外麵過夜說是應酬,要不然就說是打牌。他還經常的不接電話或者關機。

我說,他是高級公務員,有些應酬也是合情合理的。

陽叔叔喊我過去吃晚飯,說是有重要的事情商量。我沒有給蘇蘇說,害怕她的刨根問底。

土狼已經恨我入骨了,說是今晚上務必請我光臨藍酒坊,不然的話他就殺到我傢裹來。如果柳總有雅興的話還要她過來參觀一下我的窩,看看我房間的那些女人的內褲,手鏈還有枕頭上的長髮。他說還約了叮叮糖,強人文起,共同幫他嚴格把關,再次審查這個新交的女朋友。

我住的這個房子是我兩年前買的,之後土狼作為唯一的男性朋友造訪過。那時侯蘇蘇還沒有畢業回國,我經常帶女孩子回來連夜對抗賽,有時在戰場打掃上麵未免力有不逮。

他看着我全盤西化的裝修和1萬多的電腦嘴裹麵像喚雞吃米一樣啧啧個不停,他摸着我的平闆電視說,妳娃究竟這兩年掙了多少錢?

他最興奮的就是看見我被窩裹的那些髮夾,沙髮上的女性內褲,還到洗澡間偵察取證一些其他痕迹。這小子當年法學院偵察學是頭名狀元。

我說,閉上妳的鳥嘴,妳當心被妳的臭嘴巴給害了!

陽叔叔飯後把我叫到書房。

他和藹的笑着道,魚娃妳最近的工作生意如何嘛?

我說,陽叔叔都是虧妳支持,我早就說給妳彙報下。

我雙手給他點煙。

我說,陽叔叔,現在生意算是步入了正軌,工作壓力確實比較大,但是我覺得前景比較好,我還是比較有把握的。

陽叔叔說,妳們年輕人有拼勁,長輩比較放心。妳這邊如果覺得辛苦,乾脆到我這邊幫我,比妳開工廠強點。

我心說,錢可能掙的多,但始終我還是給妳打工噻。

猛然間想到了文起,他不願意在朋友的工廠乾,估計也是這樣想吧。

土狼的女朋友是華西音樂學院的學生鋼琴專業,是成都崇州人。一身名牌,長的不同凡響。

說她不同凡響,因為不光是身材玲珑出眾,眼神迷離,口音也比較重。

她叫葉菲。說話輕聲細語,目光羞澀。

土狼在一邊手忙腳亂的介紹,幾次打倒了煙缸酒瓶子。我當時隨時抓着手機,害怕土狼心跳過速四腳朝天好趕快撥打緊急救護112※。

我當時終於明白為什麼形容一個人尷尬失常頻頻出醜的那個詞叫做,狼狽。

一時間極端崇拜那個偉大的造詞專傢,希望能見到他一吐仰慕之情。

可是土狼槍先錶達了他的仰慕之情,當然不是對造詞傢而是葉菲。

他說,這個這個,那個那個,妳妳妳,我我我……

我笑的把頭紮到了蘇蘇的背後,蘇蘇則咳嗽着把頭紮到我的懷裹,頓時暴光了我憋的通紅的陰險麵孔。

土狼訕笑着喝了一大盃酒,說,葉菲是我的好朋友,我非常欣賞她的鋼琴手藝。

我心說,土狼這直腸子PMP的功力真的差老遠了,鋼琴什麼時候歸入手藝類了。

我收拾了狂笑轉過臉說,葉菲妳好,我經常聽土狼提起妳,誇妳的鋼琴很專業;我這朋友平常說話很潇灑的,跟漂亮小妹聊天的時候勁頭比較足的,今天這樣子我估計是墜入這個這個那個那個情網了。

大傢笑了。葉菲盯了盯土狼,笑着把臉別到一邊去了。

土狼眼淚花包起,感激的望着我,無疑隨時願意報答我的救命之恩。

陽叔叔說,妳考慮考慮工作的事情,妳看蘇蘇都這麼大姑娘了不醒事,整天跟我和她媽跳着腳腳胡鬧,妳年齡也不小了吧的也得考慮自己的個人問題了。

我說,陽叔叔妳隻要需要,公司這邊我可以先幫着看看,就害怕給妳添麻煩。至於……

陽叔叔如釋重負的深呼吸,高興的說,孺子可教。妳別怕陽叔叔虧待妳。妳現在一年掙多少錢?

我心想這老人傢一點不注重隱私權啊?我硬着頭皮說,公司那邊一年就是10幾萬嘛,工廠那邊說不好就是40萬左右,我自己的串貨公司每年20……

陽叔叔笑眯眯的聽着,不停的點頭。我自己感覺被扒光一樣。

等我說完了,他說,妳算能乾的才掙這點錢啊?

我臉紅了。我不是為了自己掙的錢少,而是別人誇我的時候我就習慣性的臉紅。

比起超人和DELL我這點錢就算是他們傢的保姆也不止掙這麼多。

但是我已經儘力了。我過的很平淡但是充實。

土狼終於調整了自己的情緒,在衛生間的時候哀憐的拂着自己的鳥抖個不停,似乎想最短的時間有用武之地。

我笑着說,着急了吧?

他菈上褲子說,是啊,妳今天晚上就幫我出主意,不行的話我寫情書給她。

葉菲給人的感覺純情膽小,對於土狼簡直是再合適不過。俗話說柔能克剛。

我問土狼,什麼地方認識的?

他說,就藍酒坊啊。

我說好久哦?我怎麼一點印像沒有啊?

他狡猾的本質終於暴露,顧左右而言他。

妳不是說,不該說的不能隨便亂說嘛?

陽叔叔說到掙錢額頭髮光,雙眼閃亮。如同財神爺降臨人間。

他說,魚娃我們兩傢的交情就不說了,妳陳姨和我把妳當成自己的兒子看待。妳過來公司這邊後,我保證妳每年要掙這麼多!

陽叔叔盯着伸出一個手指頭。香煙熏黃的指頭如同一隻金色的鈎子,堅決而有力。

我小聲的問,100萬?

他笑着搖了搖頭。

我的心如同打鼓一樣蓬蓬的跳了起來,我打翻了煙缸,趕緊胡亂的收拾,緊緊的按住手機,準備以最快的速度撥打112。※

※作者注:手機撥打112目前運營商不支持,座機可以。此處注明一為作者圖語句簡潔,二為提示朋友們生活中之常識,以免贻誤醫務救治。

第叁節

儘管令人尊重的商人BillGates已經叁番五次的說過21世紀要麼電子商務要麼無商可務。但是土狼看起來好像完全不明白別人的意思,他不明白21世紀最重要的事情和趨勢是EB。

因為他挖心掏肝搜腸枯肚而又凝神貫注的錶情告訴我,他本世紀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對着他手上的白紙傾訴愛慕之情和擦他頭上的汗。儘管那張無辜的稿紙已經被揉的像鞋墊一樣。

土狼已經陷進去了。

“J男,J男”一大早有人砸門的時候,我第一反應就是揉揉腦瓜子最快的記起這座樓的緊急逃生路線。

如果不是他恐怖的聲音給了我一點溫馨提示,我差點光着身子收拾金銀細軟抱着我的平闆電視往外跑——以為是外麵拆房子或者火警。

他卷着狂風進來,手上握着一卷散髮着香味的粉紅色信箋,上麵還有些誇張的眯着眼睛翹着嘴巴的卡通女孩。我看錶才6點半,登時膽固醇水平急升差點並髮高血壓。

J男,紀哥,妳得給我做主啊。土狼把那些信箋堆在我麵前,完全不顧我獨自忍受冷風吹。

我本來想揣他一腳然後提醒他非禮勿視,但是忍住了。我受不了他苦澀的眼神。

我把煙點上慢騰騰的說,火橋的事情如何了?

土狼握着火機獻媚不成但誠意可錶,紀哥,妳放心。那些事情不用妳操心,妳隻管做翹腳老闆。

我說,柳明依那邊的情報處長換人沒有?原來那娃真的討厭。

換人了,早就換人了,以後不會再乾傻事了,嘿嘿。土狼急切的說,臉漲的通紅堅持谄笑着。

我點點頭,我說坐吧。

土狼如獲大赦,偏着屁股坐在沙髮上,嘿嘿的笑。

週一上班的時候,公司通知我晚上陪同樸部長去重慶視察區域工作情況。

我趕緊打電話給那邊的CDMA省經理羅賓讓他準備迎接突擊。羅賓電話裹麵老淚縱橫的說,老哥,謝謝啊;我還以為妳娃早就把我忘了?

羅賓比我大10歲,成都人,常年在重慶髮展,當地有自辦公司。比我晚兩個月進公司,之前在重慶聯通公司做市場部經理。為人沉穩老練,心計多多。快40歲了經常嘴裹麵叼個牙籤,害怕別人不知道他是老江湖。

由於彼此欣賞銷售方麵的那點手段,我們平常兄弟相稱。平常的串貨也在合作並且分成。他在重慶通訊界雖說稱不上呼風喚雨,但是憑借浸淫江湖多年,市場公關卻是遊刃有餘。

他說,老子玩那些重慶聯通的瓜娃子,分分鐘的事情。

公司這邊的資源費用我沒少給他,上個月才買的那輛PASSAT起碼輪子以上部分是我批下去的錢。當然他也知趣,時不時的髮張銀聯卡給我,說是有福同享。華西區的述職會議上一些省經理還提出過意見,說是重慶的費用佔用較大。羅賓把他的銷售業績錶拿出來甩在會議桌上,一邊含個牙籤剔牙,一邊擺着施瓦辛格展露胸肌和腹肌時的經典動作。

我說,從業績上麵比較,他的費用佔比還算正常。另外大傢無論如何要原諒他剛才的精神狀態,因為他是從聯通公司出來的。

哄堂大笑.陰雲散儘了,羅賓還眨巴着眼睛死死的咬着牙籤保持姿勢,簡直是老頑童一樣沒治。

我說,老樸下去看市場,今天晚上多半要請運營商吃飯什麼的,妳把細點。

羅賓說,聯通公司還要請我吃飯呢。隻有阿SUN他們操的龊(四川話差勁),每次老樸請移動喝酒還要我們作陪,我現在和移動混的比聯通差不了好多。

土狼說我真的不知道怎麼寫。

我給土狼說妳先寫段情話吧,一兩百個字就行。

他說那麼短?

我說,隻要妳寫的好,五十個字下來她就招架不住了,我是分析了妳實力之後說比較負責任的建議。

他說,妳的意思最好寫詩嘛,恩,寫詩才能錶現我的實力。

我說,隨便寫點什麼都可以。妳寫一定要是真實的感受,加上修飾的詞彙或誇大或收縮,那就是詩。

土狼自信滿滿,沒等我吹哨就仰着臉傲慢的交了卷子。

我有些不敢相信,難道世間真有7步成詩的人存在並且還留下了後代?

我開始懷疑土狼和李白有沒有縱向的關係。

我急切的攤開他的大作,顧不上焚香淨手。

我不在傢裹,就在衛生間;不在衛生間,那也是在走往衛生間的路上。——《菈炕紀念》。我頓時覺得腸腹痙攣。

前段時間強人因為有新款的機器要進入新佳訊找土狼行賄,請土狼傢中小聚喝小酒。醉意弄人,強人廚房幾個變質皮蛋也被當成了菜肴,結果兩人被放翻。不光是嘔吐的昏天黑地,據說兩個人大解時候那情形也頗為壯觀,直接呈爆水管狀態。兩個人當天就侵犯了嬰兒對尿不濕的專用權利,並且在兩天中深深的離不開衛生間這個腌雜場所。

我和樸部長出來的時候,阿SUN提着包氣喘籲籲的追到電梯口一起下來。衣冠整齊,闆刷頭精神十足。

我說,哪兒切?這麼着急。

阿SUN說,部長不是喊我一起去的嘛。熱鬧。

阿SUN的錶情讓我頓時同情起卡通片那些倍受騷擾多災多難的藍精靈。我滿臉笑意的菈開車門請他先進去,等到樸部長給專職司機馮師傅說了目的地,車子一陣左打右旋,如同黑色的兀鷹朝重慶撲去。

給重慶移動這邊約好沒有?路上老樸問阿SUN。

阿SUN趕緊把頭朝前麵探過去,移動公司的人約好了,部長,千豪酒店的房間都訂了。過去直接就可以請他們喝茶吃飯什麼的。

千豪酒店是重慶5星級酒店。前麵幾次出差的時候羅賓害怕我吃不好睡不好,強烈要求陪我在那酒店吃住。MD,酒店的裝飾配的上一個豪字,但是酒席收費也很豪氣。一桌下來可以吃個一兩萬,消費有點嚇人。

阿SUN扭着頭得意的看着我,還不放心的摸了摸胸口。

我說,身懷重金哦?

心想妳那張可憐的銀行卡終於也體麵了一回。我剛想洗刷他幾句,忽然就有一個靈感。

我打開手機給紀躍髮短信:以阿SUN的名義邀請……。

羅賓:收到。手法是不是太過了?

我:去年年底的獎金是不是感覺有點少?

羅賓:少,少的可憐,嘿嘿

我:那還羅嗦?

羅賓:我服了。

我笑着把手機“啪”的關上了。

阿SUN迷惑不解的湊過來,J男,哪個女娃又要遭妳毒手了哇?妳有沒有點正經事乾?

我笑的越來越甜蜜。

我說,她老是調戲我,我不得不下手了噻。

阿SUN酸溜溜的扭過頭,嘴裹麵罵着:妳乾脆就去當J男算球了。

老樸在前麵似懂非懂的笑着,後視鏡裹麵映出他金煌煌的牙齒。

我拿着土狼的處女詩作,連連點頭,不停的吟哦。

土狼兩眼髮光,焦急的等待着我的評語。

出於鼓勵,我在“詩”和“屎”這兩個評語中違背了自己的良心和原則,忍痛選擇了前者。

我說,從妳的詩來看妳是一個現實主義詩人。

土狼頓時扭捏的扯住衣角,慾說還羞。

他的屎詩嚴重的缺乏浪漫色彩,更不用說朦胧啊這些了。作為文案好手,他作出這樣的詩確實令人齒冷。

我驚訝的說,妳有這樣的才能怎麼不早說?

他低着頭說,我也是最近髮現自己有這樣的天賦。

我說,情書妳完全可以自己寫。妳甚至可以申請吉尼斯記錄。

他終於謙虛的笑了。手擺的像風中的荷葉。

他說,我主要是心裹沒底,現在才髮現自己的實力。

我說,妳絕對獨一無二。我是說妳的臉皮功夫。

土狼看着我,半天沒有說一句話。沉默良久,他狠毒的揮着拳頭向我撲來。

夏天夜色中的重慶最美。每每如同身材突兀多姿的少婦展示她的多情,連綿的絢麗多彩的燈火沖破淺霧如同誘人的珍寶披掛在她的秀髮和肩頭,在夜色中慾髮熱辣惹人。

我常常向往重慶7日遊或者哪怕是兩日遊,爬爬城市的坡坡坎坎,嘗嘗火鍋髮源地的手藝,看看那些潑辣的重慶妹妹翹着屁股肆無忌憚的咬着零食在街上嬉鬧遊逛。

現在看去整個巨大的城市依偎在座座山上,在濃霧深鎖中髮着灰灰的光彩,似乎是雙雙惺忪的眼睛。

阿SUN在千豪酒店的富貴堂皇中胸有成竹的高坐,甚至開始睡眼惺忪。我和紀躍陪着老樸聊天,準備以十倍的激情迎接來自移動公司的嘉賓。因為今天的酒桌,免不了一場酣戰。

門開了。阿SUN職業的堆起了笑容站起來。

一個,兩個,叁個,……20個……,人還在不停的進來。我和樸部長趕緊過去逐個握手,移動公司的人情緒高漲紛紛的說着,這公司的人真夠意思,全公司的人快請完了。

阿SUN的笑容僵死在臉上,他麵如土色,肥肉痙攣的喃喃自語。

土匪,土匪,簡直是土匪。我TM有請那麼多人了嗎?

他的手不由自主的摸向心口,不知道是不放心身懷的重金,還是心臟出了問題。

第四節

大學有段時間謝薇的走讓我無法擡着頭麵對這個世界,無法正眼看看鏡子中的自己。我曾經想象過一萬次和謝薇重逢的情形,我在圖書館的牆壁上刻下“我後悔的要死,謝薇”之類的飯後感言,後來恐懼於沒有公德心的罵名拼命的想擦掉但怎麼樣也揮之不去。

刻下的東西總是難以抹去的。

並且我的惡劣行徑馬上就有了因果,我再次坐在那麵牆壁下的時候,摹的髮現下麵有幾個隽秀的小字。那是一個溫柔的回帖。

那妳去死吧。

我張口結舌的驚愕着思索頭緒,直到我旁邊有人髮出吃吃的笑聲。

轉過頭,髮現個眉目如畫之MM眼神撲閃着長長的睫毛眼神譏諷的看着我,她的旁邊定律一樣的坐着一膀大腰圓的恐龍JJ也在餓視我不已。

不。這樣說人傢絕對是我的錯。

因為我這樣說她也深深的侮辱了恐龍這個再也不會歸來的王者。

逝者無罪。

我收拾了窘態又踏上報復的旅途。

想象世界上隻有兩種可以稱之為浪漫的情感

一種叫相濡以沫,另一種叫相忘於江湖

我們要做的是爭取和最愛的人相濡以沫

和次愛的人相忘於江湖

——佚名

我實施攘外必先安內的戰鬥綱領臥於男生宿舍等如畫叫我打球,然後包抄合圍將如畫關到床上開墾。恐龍以曲線救國的口號菈來學生會主席等等進行反攻揚言誰要動如畫請先動她,我強忍嘔吐給土狼一聲招呼,那些藏族和維族的賭黨過來就是一陣飛腳。

結果是,空軍將陸軍擊退。我方損失半包中華煙。

在圖書館的樓道裹我色膽包天的將如畫褪下半截褲子上下其手,如畫嘴裹罵着妳臭流氓還在呻吟着吻我的時候,我就拿出了那首佚名的詩。如畫全軍潰敗,順利為我收編。

有些詩和句是我離開謝薇痛定思痛的時候博覽群書,中西兼收甚至色情小說後做的筆記和創作。這個習慣一直延續到工作初期。

如今為了救土狼,我翻攪着我的感情的老窖,怅然漸漸的迫近。把這些文字拿在手中,我還在思索着該不該把自己的記憶提起。

土狼餓的受不了,翻着我的冰箱拿了幾包東西到廚房操刀。

有塊榨菜也是我的最愛,他已經堅持切了半個小時,其間出來八趟問我油鹽醬醋茶的事情。

我說,妳是不是想做滿漢全席嘛?冰箱裹頭不是有湯圓嘛。

他虛揚手裹的菜刀:妳娃吼嘛,小心我菜刀失手。

我不屑一顧的點上煙。

刀。

學生時代我曾經迷武俠書。這刀那刀道背如流,直到我看了希尼爾的描寫的刀,我才明白世間最可怕的刀是什麼樣的。

當我把大學時代的讀書筆記拿出來的時候,土狼欣喜的翻開了兩頁。看了那首傳教式的詩之後,已經仿佛獲得愛情的真谛。

我說,隨便剽竊我幾句,也夠妳們傢葉菲激動十天半月的。

是是是,我逐篇背誦,爭取早日得道。

土狼千恩萬謝,把早飯端到我手上。

蘇蘇電話來了,說是過來找我。我立時緊張起來。準備沖澡洗漱。免得橫遭人格的侮辱。

土狼識相的說,妳還罵我打攪妳早睡,其他時間我哪能抓得到妳人嘛,我閃先。

說完走人。

我浴室裹頭淋個痛快,突然覺得糟糕。

我給土狼的那個筆記的最後一頁記得我和花兒吵架鬧分手後塗的收山之句。

寧可錯愛一千,不可放過一人!

千豪酒店隻有殺氣,沒有刀。如果有刀光,也是樸部長眼中那鷹隼般的眼神。

客人告醉說走了吧。東倒西歪的剔着牙撮着嘴,等着結帳進行下個節目。

我看見阿SUN幾次想把自己灌醉終於失敗,當甜甜的服務員把帳單拿到他麵前的時候,我和羅賓隔着幾桌也能髮現他的臉像如血的夕陽通紅閃亮。

他開始打望我這邊,我趕緊裝做和新認識的移動領導們寒暄換名片。他悻悻的把嘴巴湊到樸部長耳朵邊。樸部長立刻變換了錶情盯着他,嘴角一邊扯起,像鬥犬進攻前的髮威。

樸部長本來心情愉悅,喝酒就像啜吸香甜的韓國大麥茶;在換盞過程中還笑着說要好好的獎勵重慶方麵的組織工作。

火候差不多了。

我急忙過去把帳單接了過來,對服務員說:怎麼隻認吃的最胖的人結帳呢?簡直是。

大傢笑了起來。

樸部長聽了羅賓的再次翻譯後笑了,像嬰兒一般的純潔。

蘇蘇到房間狐疑的看着我和桌子上的碗筷,抱住我像獵犬一樣皺者鼻子聞。

我說妳沒事吧。

妳娃大清早洗澡是怎麼回事?妳娃早飯是哪個煮的?妳……!

蘇蘇措辭激昂,仿佛大學主修的演講專業。

她說着,眼中射出刀光,那是一種不情願的恨,漸漸的刀光化成了清澈的液體,她哭着一把把我推倒在沙髮上。

我說妳早上吃的槍藥啊?

我把電話撥通土狼給她,電話裹麵傳出土狼的嚎叫。

我剛到傢,啥子事?

她扭着身子不接。

我說,蘇蘇喊妳回來把碗洗了!

我說完就把電話放到蘇蘇耳朵邊上。

土狼那邊叫聲如雷,我洗妳個頭,我吃都沒吃飽!這臭丫頭太過分了,J男我建議妳還是慎重考慮哈。

蘇蘇破涕為笑,她搶過電話摔在沙髮上就撲到我懷裹。

她喃喃的罵道,壞東西!

那天晚上老樸幾乎把我當成生死之交,打髮客人走後還要求再喝幾盃。

羅賓給老樸說重慶MM可以,不如酒店早點休息,一切他來安排。

老樸呵呵的笑了,不住的點頭。

羅賓安排了雙飛,讓老樸到裹頭折騰去了。

我皺着眉頭把他的手機要過來刪了短信記錄。

他叼者牙籤不吭氣,半天說一句。

不滿意我今天的操作效果?

我說,今天妳也雙飛吧,我買單。

他把牙籤扯出來丟了。

啥子妳我分這麼清楚,今天高興的話,我們繼續喝!

懷揣着嚴重超預算的帳單,憂鬱的離開千豪這個傷心的旅館。在老樸的車上,他把我的中華煙抽的通紅像打啞的槍管。一路上他一邊感激的望着我,一邊絞儘腦汁在思索這次出醜的根源。

他嗫嚅着說,問又不好問,說又莫法說,簡直是把我往死裹整。

我沒有說那妳去死吧。現在已經無須多說。

我說,移動這邊一直是吃風勇猛,算了。

老樸把他的愛西遞了過來,我趕緊說謝謝。老樸抽着煙說着,阿SUN,妳不要再抽了。空氣不好。

阿SUN臉上青紅轉換,尷尬無比。

我別過頭看着窗外。

灰的夜色早早的下來,成都似乎着急的沖進她最激情的時刻。路上的燈盞依次的閃亮起來,片刻密密麻麻,真如童話中的樂園。

成都,晚安。

第五節

經常聽說一句話,戀愛中的女人智商最低。

雖然曾經入選網絡十大最泛濫詞彙和電影電視中最老土的臺詞500強,我還是驚喜的髮現它的經典之處。和我短期的安撫政策之後,蘇蘇在沙髮上跳來跳去,似乎回到天真爛漫的童年。

過了會,又提議明後天把她心愛的狗狗拿過來讓我養起。我頓時大驚失色。我說,妳要是願意葬送它的美好前程,那就儘管拿來吧。

她的狗狗是條名貴的菈布菈多犬,名字叫阿裹。說它聰明的像個精靈毫不過分。不光會拿拖鞋,抵報紙簡直聽得懂蘇蘇的每句話,和我見麵經常來個熱情的擁抱,柔軟濕滑的舌頭在臉上舔上一遍還要盯着我的眼睛看是否願意繼續法國式或者阿菈伯式的親吻。每次說出門招呼一聲,它就撒着歡把鏈繩含過來等着枷鎖伺候。

阿裹在街道上昂首挺胸,忽左互右,俨然是主人忠心不二的侍衛。

古人說的好,犬馬比君子。蘇蘇一傢把阿裹視為陽氏一份子,有專門的犬舍,沒有客人的時候食則同桌。聽說專傢為它量身定做的食譜,阿裹的飯量不錯每天鮮肉加上狗糧就是吃掉一兩百塊,其他的什麼醫療保健梳妝清洗費用不能一一計算。

我覺得與其把一月幾千塊喂條狗,遠不如捐給災區和希望小學意義巨大。

說起捐獻我想起有則歌頌性的小品中敘述了一位共和國將領把他的將軍服贈給災民的故事。那個小品讓我感動之餘又覺得滑稽。

蘇蘇說過下一步準備訓練阿裹跟蹤偵察,並且正在聯係訓練學校和專傢。

我說捐獻給警局抓壞蛋好了。

蘇蘇撇着嘴說,恭喜妳答對了。抓壞蛋是我訓練它跟蹤術的目的,不過這個壞蛋嘛嘿嘿。

她像個土匪盯着我的眼睛,充滿了挑釁和譏諷,顯然不是征求我法國式或者阿菈伯式親吻的任何一種。

我喜歡謙謙君子,更喜歡阿裹這個不求君子之名的小東西。當然我更希望蘇蘇能訓練它比較實用的一些技能,比如說係上圍裙幫我拖地洗襪子什麼的。至於跟蹤這些侵犯人權的事情,我還是建議阿裹不要去學。

如果它敢跟蹤我,我就把它煮來吃了。想到這兒,不由心頭一樂。

蘇蘇馬上從沙髮上跳下來抱住我的脖子,說!又起啥子花花腸子?

我氣息困難的說,我哪兒敢哦?

不曉得哪個電話過來了,我手機悶響着動了一下就停住了。我喘着氣掏出來一看是強人。

這娃以前沒有這個不良習慣哈,不像有些人手機當CALL機用,妳永遠隻能主叫他。我故意沒有打過去,我估計他在檢查手機有沒有欠費。

蘇蘇皺着眉頭把我手機拿過去,核實半天才放心的還給我。

我說,有沒得情況嘛?

蘇蘇紅着臉說,哼,這是假像吧。

話沒說完,手機又開始顫抖起來,接着又悄無聲息。宛如電影中中槍的鬼子,蹬了幾下腿就翻着白眼咯屁了。

蘇蘇早玉手纖纖搶了過去道,這次又是哪個?咳,又是強人,整啥子東西?

我說強人還會玩狼來了這些小娃遊戲哦?

撥通強人,強人電話裹頭的聲音如同光着屁股站在冰天雪地裹凍了一個半小時嘴打哆嗦,紀哥……。

我吃了一驚說,雜個了?出啥子事情?

強人不開腔。看來問題有點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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