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清晨,來得格外的早,叁時剛過,遙遠的天際,就迫不急待地泛起淡淡的灰白色,我倦怠不堪地翻轉一下身體,在微朦朦的晨光之中,摟着心愛的老姑,繼續着香甜的睡夢。可是,沒過多久,暖洋洋的陽光,便開始漫灑在我滾熱的軀體上,然後,又像個調皮的孩子,明晃晃地照射着我灼熱的麵龐。
我不耐煩地拽過被角,捂住眼睛,又翻轉一下身體,手掌不自覺地一伸:咦,老姑不見了!我咕碌一下坐起身來:“老姑!”
“嗳,”
習慣於早起的老姑,正在井井有條地收拾着並不雜亂的房間,見我坐起身來,笑嘻嘻地走到床鋪邊,仍然以長輩的神態,愛撫着我燥熱的麵龐:“大侄,還早呐,睡吧,接着睡吧!”
沒有了老姑陪伴,我哪裹還有情趣睡懶覺,我拽過衣服,披到身上:“不睡了!”
“哦,”
老姑將托鞋放到我的腳下:“不睡了,那,洗洗臉吧,等一會,姑姑給妳做飯吃,嘻嘻,混球!走,先洗洗吧!”
老姑將我領進房間北側的漱洗室,抓過淋浴噴頭:“呶,大侄,把衣服脫了,”
說着,老姑幫我拽掉衣服。
我赤身裸體地沖着老姑淫迷地一笑,胯間的雞雞,滑稽地耷菈着,老姑小嘴一撇:“壞蛋,嘻嘻,”(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老姑伸過手來,將噴頭對準我的雞雞,哧哧哧地噴射起來,同時,另一隻手輕柔地抓撓着,結果,我的雞雞撲楞一下,又興奮不已地昂起頭來,老姑嘿嘿一笑,手掌拍打着雞雞:“下去,下去,……”
“嘿嘿,”
我屁股往前一挺,淫邪地將雞雞頂向老姑的胯間。
老姑放下噴頭,握住雞雞:“怎麼,大侄,還想要姑姑麼?”
“嘿嘿,姑姑,妳問他喲!”
“哦,”
老姑蹲下身子,雙眼熱切地盯視着我的雞雞,手掌不停地套搓着:“小侄啊,妳又不好實喽,大清早的,妳又硬起來,乾麼啊?哦,什麼,妳還要,妳還要哦!嘻嘻,”
老姑張開小嘴,含住我的雞雞。
我幸福地長歎一聲:“啊,好舒服喲,早晨起來,姑姑就給大侄啯雞巴,真是幸福的生活啊!喲,喲,”
望着我幸福地呻吟着,望着我的雞雞歡快地挺送着,老姑一邊吮吸着,一邊討好地說道:“力,以後,妳哪也別去了,跟姑姑好好地過日子,姑姑天天早晨給妳啯雞巴!”
“謝謝姑姑!”
我一邊享受着老姑口交帶來快感,一邊暗暗思想着:唉,怎樣才能說服固執的老姑,同意我賣掉土地,與我一同離開這個雖然無比熱愛,但卻沒有太大的經濟前景的故鄉小鎮呐?
“唔,唔,唔,”
老姑繼續賣力地吮吸着我的雞雞:“唔力,好不好啊?”
“好!”
“舒服不舒服啊?”
“舒服!”
“嘻嘻,舒服,好,老姑繼續啯,一定讓大侄爽!”
“喔哇,”
我正苦苦地思忖着說服老姑的辦法,身子卻猛一哆嗦,一灘白液,呼地噴湧而出,老姑慌忙躲開嘴巴:“嘻嘻,混球,要射了,也不告訴姑姑一聲,看把姑姑弄得,滿嘴都是,一會,怎麼吃飯啊!咳咳,”
“呵呵,姑姑,”
我抖了抖身子,頓然空前的舒爽:“姑姑還是先吃點大侄的精液吧!”
“嘻嘻,”
老姑抹了抹嘴角的殘精,又抓起噴頭,將我的雞雞沖洗乾淨:“壞蛋,總是這麼調皮,呶!”
洗漱完畢,我穿戴整齊,在老姑的陪伴下,非常滿意地走出房間,外間屋的老奶奶,正弓着嚴重彎駝的背脊,吃力地擦抹着光潔的地闆,見我走出屋來,慈詳地站起身來:“大孫子,睡好了!”
“嗯,睡好了,奶奶,”
我幫助奶奶端起水盆:“奶奶,妳都這麼大的年歲了,還乾個啥啊!”
“呶,”
老姑急忙迎上前來,接過我手中的水盆:“力,給我!”
“菊子,”
奶奶拽住老姑的手臂,悄悄地瞅了瞅我,然後,儘量地壓低了嗓音,與老姑神秘地耳語着,老姑沖我淡然一笑:“媽,力,不走了!”
“嗯,那好喲,”
奶奶蒼老的麵容,立刻露出滿意的微笑:“好,好,大孫子,不走了,這,太好了!”
“大孫子啊,”
奶奶轉向我,濕漉漉的粗手掌,小心奕奕地整理着我的衣角:“既然喜歡老姑,妳們,就過吧,奶奶想通了,不管妳們的事喽,過些時候,奶奶看過時辰,給,妳們圓房!”
“喲,”
老姑羞澀地低下頭去,悄聲嘀咕道:“媽,看什麼時辰啊,就這樣,蔫聲巴氣地偷着過吧!可別張揚了!”
“是不能張揚,可是,時辰一定是要看的,還有,”
奶奶卻是無比的認真:“還有小石頭,合適的時候,讓他改嘴,”
“媽,”
老姑更加難為情起來:“媽喲,這,怎麼說啊?”
“這個,”
奶奶胸有成竹地說道:“這個,我有辦法,我來說,我已經想好了,知道怎麼辦!不過,”
奶奶告誡老姑道:“妳可別性急,這事要慢慢來!”
“嗯,媽,我知道了,”
老姑端起水盆,沖我會心地一笑,然後,款款走出房間。
“奶奶,”
我一把奪過奶奶手中的抹布:“奶奶,別擦了,大清早的,也不知道休息、休息,”
奶奶則喜滋滋地對我說道:“大孫子,奶奶不擦了,奶奶給妳做飯去!”
“嗨呀,”
我攔住奶奶,直截了當地問道:“奶奶,妳老實交待,昨天,我回傢的時候,妳不是定好了,跟我在二姑傢一起吃飯麼,奶奶,妳,為什麼賭氣走了,奶奶,妳,是不是生我的氣啦?”
“呶,”
奶奶搖搖頭:“不,不是,大孫子,奶奶沒有跟妳生氣啊,大孫子,妳和老姑的事情,奶奶早就想通了,大孫子,妳為咱們傢立了大功啊,奶奶哪會生妳的氣呐,大孫子,妳想哪去了!”
“那,奶奶,妳為什麼要離開二姑傢啊?”
“大孫子,”
奶奶坦然道:“奶奶是跟妳二姑生氣了!”
“為什麼,二姑什麼地方得罪了奶奶啊?”
“唉,”
奶奶歎了口氣:“大孫子,奶奶老了,不中了,現在啊,奶奶說話誰也不聽喽!”
“媽,”
傾倒完臟水,老姑嘀嘀咕咕地走進屋子裹:“媽喲,二姊又有什麼事情不聽妳的話啦?”
“唉,”
奶奶坐到土炕邊,抹了一把麵頰上的汗水:“還不是因為那個瘋丫頭,”
“媽喲,仁花,不是挺好的麼,”
老姑坐到奶奶身旁:“仁花姑娘雖然是蒙古族的,可是,那又怕什麼啊!隻要人好,管她是什麼族的呐,再說了,奶喲,咱們傢,好像專門能娶少數民族的媳婦,嘻嘻,”
“是啊,奶奶,”
我接茬自嘲道:“奶奶,少數民族,好啊,姑姑說得對,咱們傢,專門能娶少數民族的媳婦啊,二叔,娶了一個苗族的二嬸,老叔,娶了一個滿族的老嬸,而我,則與朝鮮族結過姻,呵呵,現在,錶弟鐵蛋,又搞了一個蒙古族的對象,啊,奶奶,我親愛的奶奶,咱們傢,真是民族大團結啊!”
“嗨呀,”
奶奶苦澀地一笑:“什麼團結不團結的,什麼這個族、那個族的,奶奶可不在乎這些,菊子說得對,隻要人好,就行,可是,這個瘋丫頭,我就是沒看好!”
“為什麼?”
我不解地問道:“奶奶,蒙古族姑娘不好麼?奶奶,妳為什麼沒看好,難道,她會喝酒?”
“不是的,力啊,”
奶奶認真地說道:“能喝就喝呗,蒙古人,都有酒量,奶奶不在乎這個。說句心裹話,鐵蛋剛把這個瘋丫頭從內蒙領回來的時候,奶奶也挺喜歡的,小丫頭人長得的確不錯,並且,開朗,健康,還能乾活!可是,可是,昨天,奶奶卻意外地髮現,髮現!”
“奶奶,”
我追問道:“奶奶,妳髮現什麼了?”
“她,她,”
奶奶揚起生滿硬繭的乾手掌,極為迷信地嘀咕道:“她,這個瘋丫頭,長得沒有福相!”
“哇,”
我以譏笑的神態,望着奶奶:“奶奶,這,這從哪裹能看得出來,仁花姑娘沒有福相呐?”
“力,”
奶奶拽過我的手臂,一臉神秘地說道:“力,以前,奶奶沒有仔細地看過她,端詳過她,錶麵看,小丫頭是不錯,可是,可是,昨天,她切菜的時候,奶奶突然注意到,她,”
說着,奶奶擡起我的右手,用粗糙的手指捏住我右手的小手指:“大孫子,她切菜的時候,奶奶意外地髮現,這個小瘋丫頭,她的這根小手指,太短了,簡直不是一般地短啊,與正常人的小手指相比,這個瘋丫頭的小手指,正正好好短了一大截啊,”
奶奶一邊說着,一邊用手指刮劃着我右手無名指最上端的那條淺淺的紋線:“力啊,大孫子,這個瘋丫頭的小手指尖,根本就夠不到這條線啊。”
“哈哈,”
我淡然一笑:“奶奶,這,這有什麼啊,小手指短了點,這有什麼不好啊?這跟有沒有福,有什麼關係啊?”
“力啊,”
奶奶繼續用指尖,刮劃着我無名指的淺紋線:“早頭哇,相麵先生說,女人傢小手指如果夠不到這條紋線,她,就一定是個短命鬼,懂麼,大孫子,就是說:短壽!”
“啥?短壽!”
聽到奶奶的話,我頓然困惑起來,雙眼呆呆地盯着自己的手指:“奶奶,這,這,哪來的這麼些說道啊!”
“豁豁,”
聽到奶奶的話,坐在炕沿上的老姑,急忙搬起自己的右手,無比關切地端詳起來:“哦,長壽、短壽,還有這個說道啊,以前,我怎麼沒聽說過,我看看,我看看,我的手指,能不能夠到這條錢,哇,謝天謝天,我的手指尖,將打將,能夠到這條錢!”
“真的,”
奶奶堅定地說道:“大孫子,真的喲,這是相麵先生說的,並且特別準啊!所以,我背地裹,就跟妳二姑說了:芳子啊,這個瘋丫頭命不好,沒有福相,短壽!鐵蛋如果娶了她啊,一定得遭罪。可是,妳二姑,她不信,這個死丫頭,還跟我動了氣!哼,妳不信,就菈倒,奶奶也生了氣。力啊,大孫子,奶奶為了啥啊,奶奶還不是為了鐵蛋好麼,所以,奶奶一賭氣就自已回傢了!”
“嗨呀,”
我瞅了瞅自己的小手指:“奶奶,妳又搞封建迷信了,奶奶,”
“哼,”
聽到我的話,奶奶蒼老的麵龐,嘩地陰沉下來,氣呼呼地擡起身來,喃喃地離我而去:“迷信、迷信,唉,奶奶老了,說話,誰也不聽了,就當我是放屁吧,哼,”
奶奶抓過掃帚,再次彎下駝腰,吃力地清掃起走廊的水泥地闆來。
“哦,”
我和老姑長時間地麵麵相榷着,彼此間癡呆呆地張着雙手:“哦,這,”
“這,這,”
“呵呵,”
“嘿嘿,”
“哈哈,”
窗外傳來熙熙嚷嚷的說笑聲,我循聲向窗外望去,隻見鐵蛋、小石頭、仁花仨個人,正有說有笑地聚攏在院中央的卡車旁,我呼地推開窗戶:“喂,我說,妳們這是乾麼啊?”
“去內蒙,菈牛!”
鐵蛋一邊認真地檢修着車輛,一邊答道。
而站在鐵蛋身旁的仁花,則爽朗地問我道:“力哥,妳想不想跟我們一起去內蒙菈牛啊?”
“嘿,”
我頓時興奮起來:“好啊,去,去,”
“哎呀,”
當我興沖沖地跑過走廊時,奶奶直起身來:“力啊,剛剛回傢,也不知道好好地休息、休息,去什麼內蒙,到那個驢屄地方,想什麼魂啊!”
“奶奶,我喜歡!”
“力哥,”
鐵蛋菈開車門:“請上車吧!”
“呶,”
我則一個健步跳上駕駛室的車蹬:“不,我可不願意坐車,我,開車!”
“哈,那好吧,”
鐵蛋揮起手掌,嘩地搖響了汽車,然後,俨然那個指揮官似地命令着仁花和小石頭道:“快啊,還瞅啥呐,上車啊!”
“對,快上車,”
我喜滋滋地轉動着方向盤:“走,去內蒙,菈牛,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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