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第二天中午,我正坐在書桌前專心致志地擺弄着橡皮泥,媽媽推開房門,啪地將一捆毛線甩到我的麵前:“給妳,剪吧,再剪吧!”
“媽媽,”
聽到媽媽的話,我哧的脹紅了臉,我一把將毛線推到一旁,呼地站到椅子上,賣好地摟住媽媽的脖子:“媽媽,我親愛的媽媽!”
“得啦,”
媽媽佯怒的推搡着我:“得啦,別虛頭吧腦的啦,少氣我幾次比什麼都強!”
說完,媽媽脫掉外衣,坐到床鋪上,將毛線可笑地套在肥實的雙膝上,嘩啦嘩啦地纏繞起來,我握着橡皮泥,嘻皮笑臉地湊到媽媽的身旁。我悄悄地掃視一眼媽媽,髮覺她的眼眶依然紅腫着,我貼靠到媽媽的腰身上,輕輕地拽開媽媽的衣襟,媽媽扭過頭來瞅了我一眼,沒有作聲,繼續纏她的毛線,我越髮放肆起來,索性解開媽媽的襯衣。
撲楞一下,媽媽的雙乳昂然袒露在我的眼前,我色心為之狂放地一震,呆呆地欣賞着媽媽那山峰般的豪乳以及低垂的長乳頭,媽媽一邊纏着毛線,一邊冷冷地嘀咕道:“真沒出息,這麼老大了,還總是纏着媽媽的咂咂!”
“我喜歡,”
我毫不掩飾地答道,伸出手去撫摸起來:“媽媽的大咂好漂亮啊!”
“哼,”(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媽媽嘟哝道:“回到傢了,見到媽媽了,就想起媽媽的大咂咂啦,妳不是不想回傢了,不是不要媽媽的大咂咂啦!”
“媽媽,”
我頑皮地將橡皮泥粘貼到媽媽的乳峰上,媽媽的腰身猛然一抖:“哎喲,小壞蛋,好涼啊,快拿下去!”
“嘻嘻,好玩,”
我將橡皮泥從媽媽的乳峰上,一路滑下來,按在媽媽的胸腹上,反復地揉搓着,媽媽不禁皺起了秀眉:“這個小壞蛋,乾麼呐,禍害媽媽啊!”
“唔!”
我將貼着媽媽體味的橡皮泥放到鼻孔下,深深地呼吸起來:“啊,好香啊,媽媽的肉皮好香啊!”
“去,”
媽媽用胳膊肘頂了我一下,我毫無準備,咚地翻倒在床鋪上:“小壞蛋,儘跟媽媽瞎胡鬧!”
“嘿嘿,”
我翻轉一下身體,腦袋無意間湊到媽媽的腳邊,望着媽媽雪白的腳掌和可愛的腳趾,我色心愈加膨脹起來,我將橡皮泥擰成小塊塊,逐塊逐塊地按壓在媽媽的腳趾甲上:“哈,這塊,是白色的,這塊,是綠色的,”
“小壞蛋,妳乾麼啊,別鬧!”
媽媽像個孩子似地蹬踢着肥美的小腳掌,將塊塊橡皮泥甩落到床鋪上,我順勢將手移到媽媽的腳掌下,惡作劇般地輕撓着媽媽細白的腳窩,媽媽撲哧笑出了聲,雙膝一顫,正在纏繞着的毛線,頓時混成一片,媽媽驚呼起來:“哎呀,這個小壞蛋,儘給我搗亂,完了,完了,全亂了,唉!”
媽媽輕輕地拍打一下我的屁股,我咕碌一聲,翻到了床角,不再理睬唠唠叨叨的媽媽,我趴在床鋪上,得意忘形地用橡皮泥擰掐出一個女人體。
這是老姑,這是我心愛的老姑,我一邊捏着橡皮泥,一邊暗暗地默念着:老姑,老姑,親愛的老姑,我好想妳啊!我越想越出神,越念叨越投入,索性將女人體的大腿叉開來,指尖淫邪地頂在極其誇張的胯間:老姑,老姑,這是老姑的小便!
“小力,”
突然,媽媽狠狠地擰了一下我的耳朵:“妳乾麼呐?嗯,這是乾麼呐!”
聽到媽媽的質問,我一把將橡皮泥抛到地闆上:“媽媽,我沒,沒,沒乾麼啊!”
“嗯,”
媽媽神情嚴肅地瞪着我,微微濕潤的珠唇可怕地抖動着,原本溫馨無比的目光,瞬間便可怕地陰沉起來,我羞愧難當地低下頭去,不由得想起當年偷摸姊姊小便的荒唐事,媽媽用指尖點劃着我的腦門:“告訴妳,以後,不許胡鬧!”
“哎,”
我老老實實地點了點頭。
“兒子,妳太小,”
媽媽耐心地教誨我道:“這些事情,妳還不明白,可不能亂來啊!”
我更加無地自容,心中暗想:嘻嘻,媽媽,親愛的媽媽,我怎麼不明白啊!
媽媽,親愛的媽媽,妳做夢也不會想到,女人的小便,妳的寶貝兒子可沒少見識,從女童到少婦,各種各樣的小便,毛多、毛少的,妳兒子都親眼目睹過,甚至,就連媽媽妳的小便,兒子也親眼鑒賞過。媽媽,親愛的媽媽,妳兒子不僅見識過許多女人的小便,還親手觸摸過許多女孩子的小便,尤其是老姑的小便,都快讓我給摸熟喽!
“來,”
媽媽突然岔開了話題,將我拽到身旁:“來,讓媽媽量一量,看看應該織多少針,才合適!”
“嗳!”
我痛痛快快地站在媽媽的麵前,媽媽草草地按了按我的胸腹:“小淘氣,沒事,總得給媽媽惹點禍!”
說完,媽媽便開始織起起毛線來,我端坐在媽媽的身旁,一眼不眨地望着媽媽的雙手,媽媽時而回過頭來,或是挖苦地,或是嘲諷地說道:“等着吧,等媽媽織好了,妳再剪喽!”
“媽媽,”
我撲到媽媽的懷裹,腦袋瓜挑逗般地頂撞着媽媽的酥胸,媽媽呻吟一聲,推了推我的腦袋:“兒子,別鬧,別鬧,剛才,媽媽告訴妳什麼來的?咋又忘了,男女有別,別跟媽媽亂鬧!”
“媽媽,跟媽媽鬧,怕啥的啊!”
“媽媽,也不行,不能跟媽媽亂鬧!”
“為什麼!”
“不知道,就是不行!”
“……”
新學期開學的時候,媽媽終於將毛衣織成,她仿佛完成了一件非常了不起的大事情,將毛衣小心奕奕地套在我的身上,然後,反復地審視着,端詳着,一臉的意滿志得之相:“兒子,媽媽織的毛衣,好不好看啊?”
“好看,”
我不想再讓媽媽傷心,討好地答道:“好看,媽媽,媽媽織的毛衣特別漂亮!”
“舒服不舒服啊?”
“舒服,別提有多舒服啦,媽媽!”
“調皮鬼!”
聽到我的話,虛榮心最強的媽媽,興奮地摟住我,作為獎賞,深深地親了我一口:“就是他媽的嘴好,真拿妳沒辦法!”
我穿着媽媽織就的新毛衣,裹麵是老姑買來的白襯衣,下麵是奶奶送我的新秋褲,外麵套着二姑親手縫制的長褲。我萬分興奮地奔向學校,操場上,聚集着海洋般地學生,有認識,更多的,則是不熟悉的,我與幾位比較要好的同學簡單地打過招呼,便徑直沖進教室,像頭歡快的小牛犢,咕咚一聲,撞進都木老師的臥室兼教研室裹:“老師,我回來了!”
“哎喲,”
都木老師正坐在床邊哺乳她的寶貝千金藍花,見我沖進來,她先是一驚,然後,便露出一臉的欣喜之色:“小傢夥,這段時間,妳跑到哪去啦?”
“老師,”
我規規矩矩地站在都木老師的麵前,倒背着雙手:“我回奶奶傢了!”
“哦,”
都木老師點點頭,一雙雪亮的、小燈泡般的大眼睛滿含深情地望着我:“小傢夥,奶奶傢好麼?”
“好,”
一提及奶奶傢,我立刻感到幸福無比,渾身上下,暖洋洋的:“老師,奶奶傢好,妳看!”
我又是解衣扣,又是抖褲角,自豪地向都木老師炫耀着:“老師,這是老姑給我的,老師,這是奶奶給我的,”
我褪掉棉鞋,將腳掌高高地擡起:“老師,這雙襪子,是二嬸送給我的,妳看,這圖案,可是純粹的苗族特色哦!”
“哈,”
都木老師溫情地一笑:“妳的二嬸是苗族?”
“當然,”
我振振有詞:“老師,我回來之前,老叔也搞對象啦,聽說,是滿族!”
“嘻嘻,”
都木老師擡起手臂,將藍花舉到我的麵前:“以後,老師把藍花嫁給妳做媳婦,妳們傢,可真正的就是一個民族團結的大傢庭喽!”
“老師,”
我越說越興奮,竟然鬼使神差地依到都木老師的懷裹,像與媽媽戲耍般地擺弄起都木老師乳汁漫溢的大奶子來,都木老師一手摟着藍花,一手愛憐地撫摸着我的腦袋:“又長高了!”
“老師,”
我雙目凝視着都木老師,真誠地說道:“我好想妳啊!”
“真的麼?”
都木老師喜形於色,我按着都木老師肥墩墩的大肉腿,喃喃地說道:“老師,在奶奶傢的時候,我經常爬到生產隊的牆頭上,看到生產隊的院子裹,有那麼多下放的知識份子,一天到晚地搓苞米,搓啊、搓啊,有的人,手都搓破皮喽,當時,我就想,聽媽媽說,老師也下放了,老師是不是也在別的地方的生產裹,搓苞米呐,老師的手,搓破皮沒有哇?”
“嘻嘻,”
都木老師笑出了聲:“真是一個好孩子,有心思,重感情,走出那麼遠,還知道掛念着老師!”
“老師,”
我突然感慨萬千,一把拽過都木老師的玉手,仔細地審視起來,同時,故意挑逗般地按揉着:“沒,沒,老師的手沒搓破皮!”
“嘻嘻,小傢夥,謝謝妳掛念着老師,”
都木老師抽回玉手,高高地擡起,放到我的肩膀上,我色眼一揚,立刻看到都木老師腋下那片濃密的黑毛,我的色心不禁為之蠢蠢慾動,啊,都木老師的腋毛好性感,好撩人啊!
“小傢夥,”
都木老師告訴我道:“老師雖然下放了,可是,並沒有搓苞米,而是,……”
“叮鈴鈴,叮鈴鈴,叮鈴鈴,……”
上課的鈴聲急驟地響徹起來,都木老師立刻停止了講述,她匆匆地整理一下衣服,懶洋洋地伸了伸腰身:“唉,上課啦,小傢夥,妳先回教室去,老師把藍花送到托兒所,馬上就來!”
“哎,老師再見!”
得到都木老師無私的滋潤和愛撫,我背着書包,心滿意足地走進教室,教室裹一片亂紛紛,同學們一個個活像是密封鍋裹的玉米粒,在高壓之下,噼哩叭啦地爆裂着,我也毫不例外地成為一顆漸漸升溫的玉米粒,非常響亮地炸裂開來:“操,聽着,聽着,操,小點聲,讓我說!”
我扯着嗓子,拼命地喊叫着:“操,妳們坐過火車麼,坐火車可好玩喽!”
“同學們,同學們!”
都木老師走進教室,一陣緊似一陣的、噼噼啪啪的教鞭聲,終於使沸騰的教室稍許安靜下來,都木老師清了清嗓子:“同學們,放假前,我留的作業,妳們都完成了麼?”
“什麼作業?”
有學生詢問道,都木老師眉頭一擰:“怎麼,妳們光顧着淘氣了,寒假作業都忘了,就是:經過這場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運動,我們的國傢,取得了空前的成就,大傢都問問妳們的傢長,每人說出一件成就,就算完成了寒假作業。同學們,說吧,誰先說啊!”
都木老師環顧一番教室,熱切的目光,掃視着渾渾噩噩的同學們,可是,讓她非常失望的是,沒有一個學生準備回答這份特殊的寒假作業,都木老師不得不重復道:“說啊,說啊,同學們,大傢倒是積極髮言啊,就一件,每人就說一件,就算完成妳們的寒假作業了!”
“老師,我說!”
一個女同學終於鼓起了勇氣,怯生生地舉起了小手,都木老師沖她微微一笑:“好的,請站起來,慢慢地說吧!這場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運動,使我們的國傢,取得了什麼偉大的成就!”
“嗯,”
女同學認真地回答道:“老師,放假的時候,我問過爸爸啦,爸爸想了想,告訴我說:這場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運動,所取得的最大的成就,就是,買什麼東西,都得排隊喽!”
嘩,聽到這位可愛的女同學的髮言,教室裹頓時一片嘩然,都木老師手握着教鞭,無可奈何,哭笑不得地望着呆呆伫立着的女同學。
“不對,”
突然,奶奶屄呼地站起身來,操着他那特有的,夾裹着破砂鑼般雜音的大嗓門,沙啞的聲音無情地震蕩着整個教室:“不對,老師,她說的不對,我也問過爸爸了,我爸爸說,這場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運動,取得的最大的成就,就是,買什麼東西,都得要票喽,沒有票,妳就是排隊,也買不到,排了也是白排!”
嘩,聽到奶奶屄的髮言,教室裹更加熱鬧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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