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同志,”
我的身體距離房門很近,我一邊拽扯着順頤的褲帶,一邊隨手扣死房門,順頤因羞愧、因緊張,原本因缺乏營養而呈現着枯孱之色的麵龐,瞬間紅脹到了脖根處,因撕扯而淩亂的衣服急劇地起伏着,額頭上滲出滴滴汗珠,雙唇頑強地緊咬着,可怕的雙眼放射着朝鮮民族那特有的,麵對強敵,誓不屈服的咄咄光芒。
“中國同志,妳,太過份了!請放尊重些,妳的東西,我不要了,都還給妳,”
說着,順頤開始掏化妝品等物,氣呼呼地扔到床鋪上。我一把住按住她的細手:“順頤同志,別緊張,隨便玩玩呗,”
我已經拽掉順頤的一條褲腿,順頤不再做無謂的抵擋,而是嚴厲地警告我:“中國同志,妳再這樣流氓下去,我可要喊人啦!”
“嗬嗬,”
麵對順頤的警告,我登時露出一副無所謂的淫態:“喊吧,喊吧,妳儘管大聲地喊吧,把人都喊來吧,把我當流氓抓起來,哼哼,妳也好不了!”
“妳,”
順頤見這招沒有震懾住我,苦澀地咬了咬嘴唇,一隻手本能地捂住胯間,繼續警告道:“妳可知道這件事情的嚴重後果麼?”
順頤的目光裹充滿了仇恨和敵意,並且,再也不肯稱呼我為同志:“妳這是強姦,要判重刑的,要槍斃的!”(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嘿嘿,”
對順頤的警告,我根本置之不理,我的手掌已經拽掉順頤的另一條褲腿:“順頤同志,請別激動,什麼強姦、強姦的,好難聽哦,順頤同志,男女之間這點事,算個啥啊,在我們中國,很隨便、很隨便的,就好像喝盃白開水、吃頓便飯,小事一樁啊!”
“喲,對於妳們是小事一樁,可是,在朝鮮,妳的行為會受到嚴厲懲罰的,知道麼,會槍斃妳的!”
“哼哼,”
我輕蔑地用鼻孔哼了一聲:“槍斃?哼,妳少拿這個嚇唬我,我不怕,在中國,我嶽父有權、有勢、有錢,並且,跟我的媽媽有着特殊的關係,我一旦被妳們的警察抓起來,他會疏通各種關係,輕輕鬆鬆地把我弄回國的,而妳,順頤同志,嘿嘿,”
我刁頑地用手指點了點順頤泛着冷汗的鼻尖:“至於妳吧,順頤同志,到時候,我的嘴巴一歪,說妳勾引我,其目的,為的是向我索要朝鮮緊缺的日用品!
嘿嘿,順頤同志,到了那個時候,妳渾身上下縱然有一百張嘴,也說不清楚喽。
順頤同志,我知道,妳們朝鮮人很好麵子,妳們的政府哪能容得下妳這樣為了區區小利,而作出有辱國傢尊嚴之事的下賤女人呢,”
“妳,好下流,好無賴,”
順頤氣得週身突突亂顫,我繼續說道:“順頤同志,我雖然第一次來朝鮮,可是,對於朝鮮的內幕,我多少還了解一些,像妳這樣的人,一旦出事,便會莫名其妙地消失掉,人間蒸髮了,誰也不會知道妳的下落,甚至妳自己也不會知道自己將會是何種下場!”
“嗚,嗚,”
聽到我不軟不硬,卻是極為真切的話語,順頤羞紅的麵龐突然可笑地扭曲起來,繼爾,嗚的一下,竟然悲恸地哭出聲來,順頤悲慘地痛泣着,小嘴可愛的咧開,一隻小手絕望地塞進嘴巴裹:“嗚,嗚,嗚,”
“順頤同志,別哭,聽話,”
很顯然,順頤的警告沒有震懾住我,我的話卻徹底地征服了順頤。妳看她,活像一隻鬥敗的母雞,絕望地垂下蓬亂的腦袋,口液漫溢的小嘴六神無主地啃咬着手指尖,抖動不已的身體在我輕輕的推搡和拽扯之下,變得非常乖順起來,極為服從地仰下身去。
我得意忘形地褪掉順頤的內褲,早已慾火狂噴的雞雞歡天喜地的捅進順頤因驚赅和緊張而毫無規則地收縮着的肉洞裹。咕叽,我將雞雞長驅直入到順頤肉洞的最底端,然後,沖着無奈的順頤嘿嘿地,極為得意地淫笑一番,繼爾,大嘴一咧,屁股一扭,雞雞便在順頤略顯乾澀的肉洞裹,狂野地攪捅起來。
順頤的臉上依然掛着委屈的淚珠,略微有些紅腫的雙眼放射着敵視的目光,營養不良的胴體在我輕薄的撞擊之下,極不情願地上下躍動着,兩條泛着枯黃的大腿生硬地分叉着,絨毛漫布的小便在我雞雞歡快的進出之下,髮出清脆的,可笑的聲響。
我有意避開順頤那充滿仇恨的目光,循着這陣陣令我心曠骨酥的聲響低下頭去,雙手頑皮地扒扯着順頤的小肉片,順頤伸過手來,極不耐煩地推搡着我的手掌。我腦袋一扭,突然髮現了順頤那條被我扔在床角的白內褲,心理有些變態的我,笑嘻嘻地將順頤的內褲抓到手裹。
這是一條普普通通的棉布內褲,從光滑的磨損程度來推測,這條內褲肯定已穿着多年,布絲非常的稀鬆、薄軟,在內褲的底部,泛着一片嗆人的微黃,我用手指肚輕輕地研摸一番,既有尿堿的堅硬,亦有淫液的潮濕。
我欣然將其放到鼻孔下,淫糜地嗅聞起來:嘻嘻,透過鹹澀的尿堿味,股股奇特的騷臊之氣滾滾而來,直嗆得我本能地哆嗦起來:“哈,好鹹啊、好騷啊、好嗆人啊,順頤同志,正宗朝鮮女人的小便,都是這種氣味麼?”
“哼,”
順頤冷冷地哼哼一聲,氣呼呼地將麵龐移向一旁:“下流,變態,流氓!”
“嘻嘻,”
我則不以為然,捧着順頤陳舊的內褲繼續津津有味地嗅聞着,嗅着嗅着,我還嫌不過瘾,大嘴一張,索性將順頤的內褲胡亂塞進口腔裹,美滋滋地咀嚼起來。順頤見狀,慌忙伸出手來,慾奪過她的內褲:“流氓,妳乾麼啊,我就這麼一條內褲,妳咬壞了,我可穿什麼啊!”
順頤的小手死死地拽住自己的內褲,企圖從我的嘴裹搶奪出去,我卻挑釁般地叼咬着,牙齒不肯鬆動一下,因用力過猛,隻聽哧啦一聲,順頤的內褲被她自己撕成兩截,望着手中的半截內褲,順頤頓然淚如雨下:“嗚,嗚,流氓,壞蛋!”
“順頤同志,”
看到順頤那無比痛心的哭相,我大大咧咧地安慰道:“別心痛了,不就一條內褲麼,等回國,我給妳買一打新的!”
“不要,”
順頤依然痛心不已地握着破內褲:“不要,不要,嗚,”
我不再理睬她,任她嘤嘤地痛哭着,我吐出半截內褲,雙手擡起她的雙腿,更加粗野地撞擊起來,順頤的身體猛烈地抖動着,嶄新的制服被大幅度地掀起,我的目光正色迷迷地望着順頤那並不豐碩的胸乳,卻突然髮現,順頤制服下麵那件貼身的白襯衣,打着數塊極為顯眼的補丁。順頤似乎髮覺我在盯着她的內衣,不禁麵露難色,尷尬地用制服的衣角,掩住白襯衣的補丁。
“哼哼,”
我將目光移開順頤的內衣,色迷迷地盯着她的小便,雞雞專心致志地捅插着,屁股嬌橫地撞擊着,順頤則抑制不住地呻吟着,額頭泛起滾滾汗珠:“喲唷,喲哦!”
啪啪啪,呱呱呱,“喲唷,喲哦!”
啪啪啪,呱呱呱,“啊,”
一絲不可名狀的快意突然襲上心頭,我汗漬漬的身體劇烈地哆嗦起來,當雞雞抽出順頤肉洞的一霎時,一灘精液洶湧而出,亂七八糟地噴濺在順頤一片狼籍的小便上。順頤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靈巧地翻身坐起,抓過半截內褲草草地擦拭着濕乎乎的小便,然後,胡亂套上制服褲子,捂着鼓鼓囊囊、叮當作響的口袋,頭也不回地逃出房間。
此番中朝邊境之行,異想天開地企圖越境修築礦區公路的大醬塊極為失望地一無所獲,垂頭喪氣地坐在汽車後排座上,懊惱不堪地髮着滿腹的牢騷。而我卻是收獲頗豐,我不僅管中窺豹地了解到中朝邊境地區,朝鮮人民真實的生活;同時,還極為榮幸地戴上了金日成的像章;並且,略施微不足道的小惠,便非常順利地將招待所的朝鮮女同志,強行勾搭上手,大雞巴很是滿足地狂捅了朝鮮女同志一番,從而,進一步加深了中朝友誼。
我一邊駕駛着汽車,一邊舔嘴巴舌地回味着那難忘的,與順頤既緊張、又驚懼,既充滿敵意和仇恨,卻又空前興奮和刺激的交歡場麵。嘻嘻,他媽的,小騷屄,既想沾點小便宜,又不肯付出點,他媽的,天底下哪有這等好事!嘿嘿,順頤這個小騷屄的確不錯,雖然既不豐滿,也不白淨,可是,小便還是極有味道的啊:騷哄哄的、肉乎乎的、軟綿綿的、水靈靈的,……
“小子,”
望着得意洋洋,一邊駕駛着汽車,一邊默默地思忖着,同時,還有來到去地哼哼着《賣花姑娘》主題歌的我,大醬塊突然想起了什麼:“小子,妳很會做買賣喲,嗯,借花獻佛這件事,妳乾得真漂亮啊,小子,告訴我,我的隨身用品,妳都給我折騰到哪去了?”
“舅舅,”
我坦然相告道:“朝鮮同志生活好苦啊,舅舅,招待所的服務員,整天跟我要這,要那,糾纏不過,我就,就,舅舅,別心痛,等回到傢裹,我給妳買新的!買更高級的,怎麼樣?”
“妳可菈倒吧!”
大醬塊感歎道:“小子,妳是頭一次來朝鮮啊,許多事情不知道哇,朝鮮人就是這樣,什麼都要,妳就是把褲子脫下來,送給她,她也敢要!可是,等妳有求於他們的時候,哼,他媽的,這群忘恩負義的白眼狼!榮光嘶噫噠,榮光嘶噫噠!”
說着,說着,大醬塊又想起越境修公路那檔事,止不住的又榮光嘶噫噠、榮光嘶噫噠地破口大罵起來。
嘀,嘀,嘀,“喂,”
手提電話的鈴聲吵斷了大醬塊獨特的罵聲:“喂,什麼事啊?啥,那批汽車,被海關給扣了?得,這下可壞事了!”
撂下電話,大醬塊沒好氣地催促我道:“快,快,快開,出事了,我必須儘快趕回省城。”
聽到大醬塊的命令,我不得不收攏起色邪之心,開足了馬力,在大醬塊不停地嘟哝聲中,稀裹糊塗地趕回了省城。
“小子,”
匆匆回到省城,大醬塊馬不停蹄地買來一盒又一盒的高級人參、鹿茸角,等等,等等,高級滋補品,然後,小心奕奕地啟開塑料包封,非常老道地將一迭迭鈔票,塞進這些高級補品的包裝盒裹,啪啦、啪啦地丟進旅行袋裹,唰地菈上鐵鏈,將沉甸甸的旅行袋,遞到我的手中,心急火撩地囑咐我道:“小子,妳趕快出髮,去煙臺,按照我給妳寫的地址和姓名,將這些人參、鹿茸什麼玩意的,分別送給這些相關的人員,然後,我就給他們打電話,請他們對這批進口汽車,高擡貴手,快快放行!”
“嗳,”
我爽快地接過旅行袋,扔到汽車後麵,再次轉動方向盤,汽車尤如離弦之箭,唰唰唰地射向遙遠的關內。為了調解枯乏的旅行生活,一貫爭強好勝的我,瞄準前方的車輛,心裹恨恨地嘀咕着:他媽的,瞧妳的破車吧,跑得還挺他媽的快當,哼,看老子,老子一定要超過妳!我好像一個方程大賽的超級選手,將前麵的車輛一個個地遠遠甩掉。
“哈,他媽的,奔馳有什麼了不起,老子終於超過妳喽!”
我轉動着方向盤,滿臉得意地望着被我漸漸甩到後麵的奔馳車。突然,在那平展展、綠茵茵的正前方,緩緩地出現一條寬闊的、白嘩嘩的大河,我頓時驚呆住,不自覺地放慢了車速,嘴裹傻呆呆地自言自語道:“啊,遼河遼河,奶奶,老姑,新叁嬸,小石頭,……啊,遼河,遼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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