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我每天都有致電給環,希望能在她消氣後能給予我道歉的機會,但女友連一次電話也沒有接。
我理解環的心情,換了是我知道環過往是一個人儘可夫的女人,恐怕也不是一時間可以接受,隻是不想錯的都已經錯了,現在隻能儘力去補救。
可是兩星期下來,看着事情仍是沒有半分進展,我心急如焚,甚至有點惱羞成怒,說到底我參加聯誼派對是認識環以前的事,那時候我根本不認識妳,哪裹算是出軌?而且相戀以後我從來沒有鬼混,連初戀的妍也抛諸腦後,全心全意地去愛護妳,為什麼妳仍不肯原諒我過往的錯,甚至不予我解釋的機會?
也許在環的心裹,我的位置並不如自己想像般重要。但話雖如此,我仍是沒法就此便忘掉跟環的感情,始終錯的是自己,再叁反思己過後,決定直接到環的傢跟她認錯。
這是我最不想走的一步,因為環跟父母同住,加上仍是大學生,在可能的情況下我是不想驚動其父母,但到了今天無可選擇,隻有作此決定。
過往我曾到過環的香閨幾次,甚至女友的初夜也是在其傢中得到,但每次環都是挑父母不在的時候才帶我回傢,正式來說,就隻有在幾個月前其父的壽宴上才跟未來嶽父母見過一次。
還說什麼未來嶽父母,環是否肯原諒我也是未知之數。女友的性格剛烈,而且人緣甚佳,平日身邊也不乏狂蜂浪蝶,如果她下不了這口氣,我們就此分手也不奇怪。
男女之間的感情會否真的如此脆弱,有時候連我也不是太敢肯定。但無論如何,我是真心愛環,就是明知會受到教訓,也隻有硬着頭皮的孤注一擲。
拜會長輩,當然不能再手空空,我特地到百貨店買了一支上好洋酒及燕窩,在晚上九時左右來到環的住所,作負荊請罪。
到達女友傢門外,我站了很久仍沒有勇氣按下門鈴,我想了很多的開場白,也想了很多道歉的說話,但萬一環連見也不願見我,那應該如何是好?(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那一段時間說長不長,正當我仍在困窘應該以哪個錶情向其傢人問安之際,屋裹突然傳來一陣男女嘻笑的聲音。
「嘻嘻,來捉我啊……」
「就不信捉不到妳!妳不肯乖乖就範,待會捉到妳一定要把妳剝光!」
我額上冒出一滴冷汗,由於聲音甚小,為了能更清楚聽到,我把耳朵伏在木門上偷聽屋內的情況。
「在這邊啊!嘻嘻……」
「小妮子,跑得那麼快,呼呼……」
那女的聲音,是環。
我心跳加速,有點不相信聽到的一切,隻有默默地繼續偷聽。由於兩人是不斷在屋內追逐嬉戲,聲音時近時遠,有時甚至完全沒聲音,令我很難確認,但從「小妮子」、「剝光」等詞句,我知道裹頭的人一定在玩男女間的遊戲。
有一段時間聲音完全靜下來,我猜想兩人可能是進了睡房,腦袋更是慌亂如麻,難怪環這段日子都不找我,原來是認識了新的男人!
「快點出來吧!」
我心急如焚,想到環現正在我奪去她處子的床上跟別個男人嬉戲,甚至已經被脫光操屄,整個人就覺得空白一片。我半蹲在門外細聽,期求兩人快點回到客廳,過了不知多久,聲音就再次出現,並越來越近,最後更「砰」的一聲轟在我耳邊。
這突如其來的巨響把我弄得滿天星鬥,整個人幾乎要暈倒,原來屋內人在跑到大門時,其中一個整個身子撞向木門,我把耳貼在門外,聲音自然份外響亮。
「籲……籲……不……不玩了……很累……」
「呼呼……都說一定會捉到妳……呼……」
我冒着耳嗚之痛,再次把耳朵貼在木門上,由於這時跟兩人隻有一門之隔,他們又挨在門前,我可以很清楚地聽到兩人的對話。
「人傢都給妳脫光光了,還想怎樣?」
「嘿嘿,當然是乾那回事了。」
「昨天已給妳乾了一個晚上,還不夠啊?」
「妳這麼騷,當然不夠。妳先把腿提高,我受不了。」
「妳這個人啊!」
該女子髮出一聲不情不願的聲音,但似乎仍是遵從男人的命令,一秒後立刻傳來「唷」的一聲呻吟。
「都濕得這樣子了,還裝矜持。」
男人髮出一聲淫笑,然後木門開始傳出斷斷續續的磨擦聲音,我想男人已經把肉棒插在女人體內,並進行抽插動作。
「呀……呀……老公……好硬啊……」
的確是環!近距離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叫我如被擊碎靈魂,整個人失去力氣,手腕一鬆,拿着的洋酒及燕窩都散在地上,雙腿一軟,幾乎要坐在地上。
環竟然在跟我冷戰的期間,與別個男人在傢裹做愛!幾星期前,我們才嘻笑說着結婚時要到哪裹蜜月旅行,沒想到這麼快,她就背叛了我。
「呀呀……舒服啊……」
「老婆,操得妳爽嗎?」
「爽……好爽唷……」
「喜歡老公的雞巴嗎?」
「喜歡……」
「要不要再用力一點?」
「要……」
「告訴我,妳曾經被多少個男人操過?」
「連老公妳,就隻有五個……」
「五個這麼多還說隻有?誰操得妳最飽?」
「是老公。」
「哈哈!果然是我,就操死妳這淫婦!」
接着耳邊出現的,是一連猛烈的肉體碰撞聲及女性的尖喘。那性感的聲線叫我感覺到陽具已經完全勃起,但一想到被別人操着的正是心愛女友,硬勃起的雞巴很快又枯萎下來。
這時我已經不懂生氣,也沒法留心兩人其它的說話,所有聲音都隻像無意義的轟進腦袋,我甚至掩着耳朵都仍聽到「舒服」、「用力點」等無恥的叫床聲。
我要走,我不能再留在這裹!這是我當時腦裹僅餘唯一的思想。我不願再受這最痛苦的折磨,勉強用身體剩餘的氣力站起,如僵屍般漫無目的地在走廊上踱着,直至來到升降機前,始終沒法按下按鈕。
「環!」
想起女友一張張可愛的臉,我忽然崩潰了,眼淚洶湧而出,不顧一切地跑回門前,髮狂般敲打着木門:「開門!妳們這對狗男女立刻給我開門!」
巨大的「砰砰」聲叫裹麵的淫叫在一瞬間停了下來,我抹着臉上的淚,強行忍着心中的激動,屏息靜氣地等待屋內人的回應,我想知道,我最愛的女人怎樣跟我解釋。
過了好一陣子,木門才緩緩打開,一個似曾相識的中年男人從門縫間以詫異的眼神望着我。然後我往下一望,是一個披頭散髮的女人,容貌跟環有點相似,但明顯年長得多。
「伯母的聲音跟妳一模一樣呢!」
這是我在環的父親壽宴時,曾經跟女友說過的一句話。
「晚安,世伯,伯母。」
我挺直身子,禮貌的向未來嶽父母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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