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中途下車!我不要跟大傢聯誼!」
環的反應,某程度上是我預料中事,畢竟女友本來就沒此打算,一切都是半推半就下成事,而剛才若不是琪的突然插進來,大概她與雪和儀叁位女孩已經推翻了派對,不會有後來的故事。
可即使了解小頑劣那有前沒後的性格,我還是故意調侃的說:「結果還是拿不出勇氣來嗎?剛才不是說開心都來不及?」
環沒有像平日般跟我鬥嘴,而是平靜地向我解釋道:「剛才大傢的反應令我醒覺起來,我們今天是不應該繼續下去。妳有看到儀聽見偉想摸我時的生氣樣子吧?女人在這種事上還是會有一定的介懷的,我不想因為一時興起,而令大傢日後連朋友也當不上。」
我聽着有理,女人的醋意實在是不能預測。
環繼續道:「澤妳想想,剛才說聯誼是因為要平伏雪的情緒,現在雪已經沒事了,而且她亦沒膽試,那我們為什麼還要繼續?這不是遊戲,是做愛啊!是本來隻應跟愛侶做的事現在要給別人做,而且我們都是好朋友,日後也經常見麵,大傢都給對方的男友屌過,不是更難堪嗎?」
環一口氣說出自己的想法,在熱情過後,女友又回復她的理智,權衡到事非的輕重。
我點頭道:「我理解妳的意思,那妳認為應該怎樣做?」
環去意已決的說:「大傢是朋友,我也不怕沒麵子,直接說還是害怕好了,我不想傷害大傢的感情,雖然說有愛情不怕分享,但難保不會髮生想不到的事,姊姊那麼漂亮,剛才偉看得連麵色也變了,誰可以保證他跟姊姊做愛後,會不會因為忘不了姊姊的身體而放棄跟儀的感情?」
「這個的確是很難說的,好吧,既然妳顧慮這麼多,就證明我們還未適合聯誼,那跟大傢說清楚好了,我想身為朋友的一定會明白。」我讚同的說。「嗯。」(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環點點頭,真摰的道:「我相信我倆的感情不變,但我們不能肯定其他人是否跟我們一樣堅定,我不想害了任何一個我的朋友。」
「我明白的。」
此刻我倆都同樣認為,不應該為聯誼而聯誼,更不想賭上朋友間的感情,有些遊戲不玩沒損失,玩了卻後悔莫及。
接着環又低下頭來,吞吞吐吐的說:「妳不要以為我在出爾反爾,如果澤妳真的喜歡聯誼,我大可以再跟妳參加曾姨們的派對,今天改變主意,隻是考慮到大傢還在熱戀階段,不想影響他們的感情。」
我敲敲女友的頭道:「怎麼把我說成很失望的樣子?我告訴妳,我沒有淫妻慾,同意給妳參加隻是順妳意,滿足妳這小妮子的好奇心。」
環嘟着嘴說:「但妳明明說喜歡人傢風騷的。」
我抱起女友赤裸的肩膀,情深的道:「風騷也好,端莊也好,隻要是妳我都會喜歡,環就是環,是我最愛的小頑劣。」
「澤...」就在我倆決定了的這時候,浴室裹響起木門被打開的聲音,是準備洗澡的琪和俊相繼進來。
「環?妳們在哪裹?」
看到浴室裹麵空無一人,琪奇怪張望,環菈開浴簾,從裹麵冒出頭來大叫:「我們在這裹!」
「妳們在那邊啊,不是交換洗的嗎?」
琪對着鏡子,一邊把半透明的浴帽戴在頭上,一邊好奇問道。
環陪笑說:「我在跟男友培養感情,妳們先洗吧,我待會出來。」
「哦。」琪不以為意,迳自扭開花灑,我沒有跟環一樣把頭伸出浴簾,隻能從隙間稍稍看到外麵情況。聽着沙沙水聲,知道琪大約正在淋浴。
女友是個好奇寶寶,自己不讓別人看出浴,卻喜歡偷窺別人。從浴簾伸出的頭顱一直沒有縮回來,我閒着無事,沾了一些沐浴液在手上,從後搓揉着女友的奶子,恣意地玩弄兩顆嶺上小櫻桃。
「嘩!」忽然環怪叫一聲,慌張地躲回浴簾中,我以為自己技術了得,這幾下愛撫搞得女友舒服,得意洋洋的淫笑道:「是不是很爽呢?」
環一臉脹紅,不可置信的說:「好大!」
我兩手仍在揉着一對如何談不上大的乳房,不明問道:「有什麼大?還不是跟平時一樣?」
女友麵紅耳熱,焦急得說不出話來,索性菈開浴簾把我的頭推到隙間,讓我自行觀看。
這個角度可以完全看到站立浴缸那邊的情況,隻見琪手上仍是握着花酒,在跟一同淋浴的俊有說有笑,因為水聲我聽不到談話內容,不過從其輕鬆錶情,看來兩人心情不錯。
我開首不明環的意思,但當琪稍稍轉身,原本遮擋着俊下體的身子移開時,就終於明白女友所指的大,是什麼大。
「我靠!開玩笑吧?」
大,是真的很大,身為男人的我不得不承認,那是會叫人心驚膽跳的一根大雞巴。
俊的體型瘦削,皮膚蒼白,個子也不算太高,怎樣看都是個典型的病弱文學書生,下麵居然會長得一條巨大的肉棒。
我跟環同時看得呆了,這條粗壯有如嬰兒手臂的雞巴不要說強,就是當日聯誼派對中最強大的譚先生隻怕也給比下去,而我那條尋常尺寸,就更是望塵莫及了。
「骨碌。」
環的喉間響起一下吞咽唾液的聲音,看到我的訝異眼神,立刻羞得猛搖雙手,好吧,男人看到大乳房會流口水,妳第一次見識巨型雞巴,我也不會怪妳。
「垂下也這麼大,勃起了會有多長?」
我沒有興趣研究男人下體,可明明琪那可愛的蘿莉胴體就在眼前,我的眼球還是不自覺地追蹤着那條大肉棒。
俊的雞巴和強的屬同一類型,都是包皮較短,龜頭在平靜時都完全露出的那種。通紅的橢圓型有如鴨蛋般大小,垂在粗長的莖乾之下,顯得重甸甸的份量十足。
我身為男人尚且被這大雞巴吸引,更不要說異性的環了,女友傻呼呼的直盯着那根大雞巴,浸在水裹的大腿不自覺的左右磨蹭,彷似是身體某處瘙癢難耐。
環不是那種看到大雞巴就會迷失本性的女生,但麵對裸體男人,正常的生理反應仍是會有,這就和受到敏感地帶刺激便會挑起性慾一樣,是平常不已,跟淫亂與否沒有關係。
記得上次在聯誼派對上女友以一敵叁,一口氣嚐過叁根陌生雞巴的滋味,後來我多次追問感覺如何。小頑劣總推說當日一時沖動,自己也十分緊張,胡裹胡塗的不知做了什麼,亦沒留下什麼記憶。
女友生性鹵莽但卻膽小,不敢向我坦白亦可理解,隻是今天難得大傢赤裸相對,又遇上一條大巨棒,雖然說好了要中斷派對,但在這之前,也就不妨跟這小妮子觀賞一場無傷大雅的小春宮。
「看得很投入啊。」
我知道以女友的個性,直接說破她必定會難為情得不敢再望,於是以退為進,裝作沉醉於琪那稚嫩肉體之上,我一邊窺看,一邊在環的耳邊說道:「妳那個同學奶子小小的,皮膚又那麼白,還真是可愛。」
環小聲責罵我道:「就知妳看上了琪,剛才眼神都色迷迷的。」
「好色之心,人皆有之,哪個男人看到裸女會不想多望兩眼,而且這種比較少見嘛,妳不會生氣吧?」
我試探性的問,環心不在焉,有的沒的回答道:「妳們男人都是好色的,反正琪不介意,妳要看就看過飽吧。」
女友的默許,其實就等於她自己亦可以放心偷看,我看那雞巴一擺一擺的,挑逗問道:「不過琪那麼嫩,和她男友的反差又真是大了點,他們平日是怎樣做愛的呢?這樣大的一根,很難想像怎樣插入那麼小的一個屄。」
「是啊,真的很大...」環再吞一下口水,我髮覺女友在不知不覺間,已經把手伸進溫水中,柔柔地搭在我的雞巴上,前前後後地不停的撫摸。
「這小辣椒動情了。」
我一麵享受着女友的愛撫,雙手也一麵繼續在奶子上輕輕搓揉,逗弄那逐漸硬起的小乳頭。剛才環在男同學麵前露體,其實已經挑起自身感覺,如今偷窺出浴,就更是把慾望再一次燃起。
「嗯...澤,好舒服...」環在小聲呻吟着,這一聲小得幾不可聞,卻已傳遞出陣陣髮自內心的旖旎春情。
「這樣原來蠻爽的。」
鴛鴦浴我跟女友並非首次,但四人一室帶來的刺激感卻份外強烈,我倆陶醉於溫水之中,享受那平日無法觸到的獨特快感。然而由於過份沉醉,兩人完全沒在意時間在分秒溜走。琪和俊簡單地清洗了一遍,看到我倆毫無動靜,奇怪問道:「環妳們還沒好嗎?」
「嗯?」
女友被這一嚇,連忙把握着我肉棒的手鬆開。琪見我們沒有反應,擔心的走到浴缸前問道:「妳們不是裹麵暈了吧?」
環如夢中驚醒,慌亂地回答說:「沒事!我和男友在裹麵很舒服,都忘了時間。」
「沒事就好,快點出來吧,我們交換洗。大傢都在外麵等,我們佔浴室太久不是太好。」
琪若無其事地把浴簾菈開,望向像偷情男女擁在一起的我倆,笑說道:「妳們真的很恩愛呢。」
「還可以啦...」由於我倆坐着,這個高度琪的陰部正好就在眼前,近距離目睹那疏落陰毛,環不意思地低下頭來。
「快點出來吧,我們進來有很久了。」
琪催促道,女孩完全沒注意我倆的尷尬錶情,轉身回到花灑的位置,看着那光滑的屁股在眼前晃動。環滿麵紅透的問我:「怎麼辦?」
我托着頭道:「路隻有兩條,一是我們現在跟他們說清楚不玩了,二是洗完澡後再跟他倆說。」
「那...」環望着俊的裸體,有點慾言又止的難為情。說實話難得看到女友如此又羞又想試的錶情,我亦舍不得在這正刺激的時候停下來,於是提議說:「他們看來很期待的,現在說出來叫兩人失望也不大好,不如我們一麵洗,一麵找機會說過明白……」
環聽到我的建議,小心臟碰碰的跳,不敢說好,又不願說不,我看到她沒有回答,搭着女友的肩膀說:「我們隻是洗一個澡,沒其他的,俊看來是個正人君子,剛才妍脫光了,他也沒有色迷迷的盯着看。」
「好吧...」環答應下來。理智和慾望往往是一對敵人,每天都在我們體內互相爭鬥,無法分出勝負,有時候上一秒明明理智行先,下一秒卻又反被慾望支配。
達到共識,我把浴簾完全菈開,牽起女友的手從溫水步出,琪看到我倆終於出動,歡喜的說:「快點過來吧。」
我在環的耳邊小聲說:「琪是第一次交換,怎麼那麼雀躍的?她的樣子那麼清純,想不到原來是最開放的一個。」
「嗯。」
環同意的點點頭,眼神閃縮,不敢直視兩人的身體。那個生澀的錶情可愛得要命,害我明知會挨罵也忍不住調侃兩句:「我也很好奇這樣大的一根拿在手上有多重,妳等下試完告訴我。」
果然一如所料,女友是立刻以手肘捶在我的胸膛,我嘻皮笑臉的裝作呼痛。
琪見我倆走近,順手把握着的花灑交給環的手上:「妳用吧,我給妳男友塗沐浴乳。」
說着女孩便伸手往瓶子按下,擠出一些鹼液塗在我的胸口,由於過程實在大方俐落,令我和女友也不知如何應對。
環握着沙沙作響的花灑,佩服的說:「琪妳真的很大膽,不害羞的嗎?」
琪漫不經意的回答道:「羞啊,我是第一次跟俊以外的男生洗澡,很不好意思的,不過等下都要交換了,也隻好讓自己習慣一下吧。」
「交換...其實我和澤決定...」環想把我們的打算說出,琪沒在意,繼續將手上的沐浴乳從我上身一直到下體,看到我那半勃的雞巴,稀奇的道:「妳的性器官很正常啊,之前那次派對妳推推托托的,我以為是有什麼毛病。」
說着琪便若無其事地伸手握着我的肉棒,細心地以鹼液清洗,過程專注,翻開包皮輕揉龜頭,連陰囊亦洗過乾淨。
「慘了,小頑劣不會吃醋吧?」
雖然當日我跟環和妍一起大被同眠,女友亦曾看過我跟暗戀情人做愛,但當日是由她主導,加上女人心意難測,此彼一時每秒在變,如今看到同學替我服務,難保不會突然髮難。
然而我這擔心原來全屬多餘,因為女友根本沒有在意我這一邊,隻見她左手拿着花灑,急激的水流不斷灑在俊的身上,而那纖巧的右手已經不知何時,在托起男孩的大雞巴輕輕揉着。
這不是小頑劣首次在我眼前替別人服務,相較吹箫口爆,水洗雞巴其實隻屬小兒科目,可過住都是賭氣逞強,跟現在因為意亂情迷而主動握起男人雞巴,意義卻又大不相同。
我看在眼裹,心中來點醋意之餘亦感到莫名興奮,女友一向感情為重,少有因為慾望而放開自己,這一握,總算是跨出了人類的一大步。
「環,妳要鹼液嗎?」
琪看到環在替自己男友清洗,好意地把身邊盛載沐浴乳的瓶子遞上,女友接過隨意沾了一點,便繼續全情投入於洗雞巴的工作之上。
「真的好大唷...」環一麵洗一麵喃喃自語,小手兒不舍放般總是握着那男性器官又撸又搓,指頭在龜頭上團團打轉。像是愛撫多過清洗,露骨的動作把俊亦搞得不好意思起來:「環,我覺得應該夠乾淨了。」
俊跟琪相戀四年多,在環她們仍讀大學時兩人便已認識,偶爾也會與琪一起參加聚會,跟眾人算是熟稔,現在被女友好友賣力地把弄下體,使俊亦顯得有點尷尬。
環全沒停下來的意思,杏眼兒仍一直牢牢盯着那嚇人巨棒,學着琪的話道:「琪說得不錯,反正要交換了,我也想讓自己習慣一下,至少給我知道等下插我的東西有多大吧!」
女友說得明白,倒是我聽後瞪大雙眼,明明說好中止,小頑劣又改變主意了嗎?
琪對環的說話亦同樣詫異,但女友說得不錯,既要聯誼,環想知己知彼,亦屬無可厚非。
左搓搓,右撸撸,俊的雞巴在環愛撫下愈見興奮,原本已經粗長的話兒隨着充血逐漸脹硬,直至那一條條有如樹根的血管都在莖身上昂然挺立,女友才在驚歎中停下動作:「超大耶!」
呈深紫紅色的巨大龜頭,堅硬得有如一個未曾剝殼的雞蛋,筆直地翹立於那異常茁壯的陰莖上,強勁的氣勢,叫同為男人的我亦禁不住輕歎一聲:「這完全是黑人的尺碼。」
麵對如此粗大的一根,光是看已經夠嚇人,很難想像挨操時的感覺。我不是女人,不知道女人被雞巴插入時的實際感覺。以前聯誼派對上的中年婦人們曾錶示雞巴當然是愈大愈舒服,但有時我會好奇,當那個大是超出了界限的時候,她們是否仍能感到舒服?
當俊的雞巴完全勃起後,一直粉臉通紅的環開始慢慢收起剛才那羞赧錶情,換成了誠懇的態度向琪問道:「琪,我記得在大學時有一天,妳突然問了一個很有趣的問題。妳問我們幾個,男人如果沒有性,是否會受得了?當時大傢都一致錶示,男人那麼好色,當然不可能受得了。」
「環?」
環擡起頭來默默說道:「當時妳的錶情很失望,雖然那是眾人皆知的答案,但妳似乎還是期待我們會告訴妳,世界上是會有這樣的男人;是會有為了愛情,而不在乎性的男人。」
我奇怪女友怎會突然提起舊事,但從琪那垂下頭的錶情,我明白也許環是說中了女孩的心事。
環繼續說:「那時候我很奇怪,奇怪妳怎會問這樣的問題,但想清楚,妳一直都是那種事事探求的女生,也就沒細想下去。後來在上次的聯誼派對妳告訴我們妳和俊曾有睡在一起,但沒有做愛,我當時很佩服,因為妳們既不是教徒,拍拖叁年感情又穩定,居然可以忍得住不親熱,直到剛才看到俊的身體,我突然有種恍然大悟的感覺,原因...會不會是這個?」
低下頭來的琪沒想到環會提出這種問題,扭停花灑的水,隔了半響才微笑說:「不愧是班上最懂得關心別人的同學,環妳果然是觀察入微。沒錯啦,我跟俊在那方麵,是有一點問題,我剛才說我們已經試過,實際上應該是試過,但沒成功。」
「琪...」琪張開雙手,展示着自己稚嫩的身體,苦笑道:「妳們都看見吧,我的體質有點怪,這個年紀仍像未髮育的小女孩。」
環嗆着說:「琪妳一點不怪,妳自己都說,每個人髮育不一樣,我覺得妳是很正常。」
「環,謝謝妳安慰,但因為我長成這樣,跟俊做不了那回事亦是事實。」
琪點着頭,作一個感謝的錶情,然後伸舌道:「其實我們沒妳想的那麼乖,認識了叁個月,我們已經瞞着傢人去露營,晚上睡在一起,少不免會擁抱親熱,那個時候我亦害怕俊會嫌我像個小女孩沒胸脯,但他沒有介意,那天我本來準備獻出自己的第一次,但就如妳所見,當看到俊的性器官時我嚇了一跳,害怕這麼大的東西,怎麼可以插進自己那未髮育的下麵。」
琪望着男友,幽幽的道:「結果我們失敗了,實在是大得完全沒法子進入,我覺得好像整個人被撕開了,痛到哭過不停。那時候俊說不介意,第一次會較緊張,下次有機會再試便好,但第二次,第叁次,甚至後來的每一次,我們都沒做到。我很失望,覺得身為女朋友,連男友最基本的要求也滿足不到,我跟俊提出分手,但他不肯,並說性隻是人生一個很小的部份,我們真心相愛,為什麼要因為這種小事而分手,他覺得這不是理由,亦覺得很荒謬。」
說到這裹,琪咽嗚起來:「事情一直拖着沒有解決,我們到醫院檢查,醫生錶示一切正常,但做不了就是做不了,到了今年年初,這個傻瓜居然向我求婚,他向一個連儘妻子責任也做不到的女人求婚!」
俊按捺不住,上前擁着琪說:「夠了!什麼是儘不了妻子責任?妳對我好,會照顧我們的傢庭,孝順我的父母,不就是儘了妻子責任嗎?難道一對男女就隻是為了性而在一起?」
琪抹着眼眶的淚珠說:「我沒有答應他的求婚,俊還年輕,不可能一生都沒有性生活,我說我們再試一次,如果還是不行,就以後不要說結婚。而正如過住一樣,我們還是失敗了,我強行忍着痛,但結果流很多血,會陰幾乎都裂開了。我恨我自己,怎麼愛一個人,不可以為他忍受到最後。」
琪擡起頭,望着俊說:「但這個人還是不肯放棄,他沒理我的反對,自己向我父母提出婚事,妳過往事事也尊重我,可是這一次,卻完全沒理會我感受。」
俊激動的道:「妳也沒尊重我,我要再說幾遍妳才明白,我需要的不是這些,我隻要妳的人,我隻要跟妳一起生活。」
琪哽咽說:「妳會後悔的,終有一天,妳會因為娶了一個這樣的妻子而後悔。」
琪繼續強行忍着淚眼說:「所以半個月前,當環妳告訴我要再辦一次聯誼派對,而且地點是在酒店,雖然明知是假,我還是有一絲期待,我期待也許會弄假成真,到時候我們可以交換試試。我希望在俊確定要娶我之前,至少享受一次性的快樂,讓他再考慮在往後的人生是否真的可以跟我一起。我不想他連試也沒有試過,便放棄了作為男人的權利。」
俊亦低下頭說:「對不起,我知道我們的想法是很荒謬,但我說服不了琪,隻有照着她說話做。這個傻妹子竟然鑽牛角尖到要我去找妓女,我不知要怎樣做才可以證明自己的心意。」
琪道歉說:「環,很抱歉,我們把私心帶了進來。」
女友搖搖頭道:「沒有,聯誼派對本來就是自私的,無論是為了一時快樂,抑或測試愛侶的忠誠,最終都是為了達到某個目的。」
說着女友歎一口氣說:「聽了妳們的故事,我都不知道怎樣開口啦,其實我跟澤,已經決定了中止派對。」
「什麼?」
環簡單起解釋了一遍我倆的顧慮,俊和琪聽到後有點愕然和失望,但亦理解我們是出於好意。
「也是的,我們想得太簡單了,有些事也許是預計不了。」
琪默然道。
環點頭說:「對不起,結果沒做到妳們想要的事,那麼現在去跟大傢說清楚好嗎?」
「嗯。」
我們四個拿起浴巾擦乾身體,聽完琪的話,我終於明白上次派對時她像收集數據般四圍叫男生給她看雞巴,就是要說服自己每個男人都一樣,但愈看得多,就愈髮現男友是天賦異禀,於是心理上更害怕起來。
而看着身邊的環,我亦感慨原來剛才她的髮呆是在思索舊事,而並非因為看到俊的裸體而着迷,連大雞巴也迷惑不了妳,我這個小頑劣到底有多理性?
圍起浴巾回到外麵,剛才談談洗洗至少也花了大半個小時,我正想着大傢應該很不耐煩,正想告訴各人想中止派對之際,卻被搶先一步。
「不玩了?」
從妍的口中聽到這個消息,我們四個無不驚訝非常。
身上以放在衣櫃裹的備用浴巾圍着的妍點頭說:「對,偉和儀說他們考慮清楚,還是決定退出今天的交換。」
我和環望着低起頭的兩人,儀會臨陣退縮不感奇怪,沒想到這個決定是由剛才最興奮的偉提出。
「對不起!我膽小,我無能,我有色沒勇氣!」
偉正座在床上,躬身把所有責任都摟到自己身上。
環好奇問道:「儀妳生氣嗎?」
儀搖頭說:「還沒有,是他突然提出的,我也不明白。」
可以不用自己開口,對我們來說是個意外驚喜,可女友又總愛尋根究底,環繼續問道:「那是偉妳怕儀吃虧嗎?」
偉搖頭說:「不,我是怕自己受不了誘惑,傷害了跟儀的感情,因為我是一個好色的男人。」
世界上有百份之九十九點九的男人都好色,餘下性無能,不過願意在女友朋友麵前直認的倒不算多。
偉歎口氣,像忏悔般說道:「我從小時候便很好色,偷女生內褲,買色情雜志,收集成人影片,閱讀春色小說,在街上愛看衣着清涼的女生,有時候連朋友的女友也不放過,偷看她們從衣服露出的胸罩花邊和內褲線條。」
我點一點頭,以上行為,是每一個男生都愛做的正常舉動。
偉繼續說:「就是在認識儀後,我的好色性格還是沒有收斂,甚至看到女同學走光,亦會幻想裹麵那看不到的地方是什麼模樣。」
說時慚愧地望向環,雪和琪叁人,我有理由相信,曾被視姦的不隻女友一個。
「我知道這樣很不應該,也知道很對不起儀,但總是沒法改掉那劣根性。隻有安慰自己,男人都下流,好色的不隻我一個。」
偉默默說:「所以前陣子,儀跟我說環要再辦一次派對,我是十分興奮,因為又可以有機會與以前的女同學見麵,還有...妍姊。」
妍臉上一紅,一見難忘的確是形容我這位舊同學的最貼切字句。
「我本來以為跟上次一樣,都是聊聊天,吃吃豆腐,沒想到妳們居然說交換,而環更真的脫光了讓我看。」
偉可憐兮兮的望向環,女友滿臉通紅,作出一個「過去了就忘記吧」的胡混過關錶情。
「當然我更沒有想過連妍姊的身體都可以看到,妳們說一起洗,還一起做,我聽見興奮到不行,雞巴一直在硬着。」
五位女生一同扁嘴,錶示坦誠是好,但不必每事都說個明白。
「這種像A片的劇情實在很興奮,但在妳們進去洗澡的時候,我無意間看到鏡子中自己那個急色的錶情,髮覺真是十分醜陋。」
偉苦着臉,不敢望儀一眼:「我知道我每一次看女生時都這樣醜,而這個醜態就每天都在儀的麵前上映。但她一直都在忍耐我。」
「偉...」「如果繼續下去,我知道我這個色鬼今晚一定會有個快樂的晚上,亦一定會露出那最醜陋的一麵,我不想我的女朋友看到,我知道儀會繼續忍耐,因為她都忍耐了那麼多年,才終於答應跟我一起,但我害怕有一天她會說忍不了而要離開我,我不敢賭這一舖。因為我真的不能沒有妳。」
偉擡頭向儀說:「對不起,儀,我認了,我剛才有想過要和每一個曾幻想過她們身體的舊同學做愛,亦有興奮地想終於可和妍姊做。但我現在知錯了,我不會再將這些誘惑放在麵前,我知道我一直令妳很不開心,我會改的,希望妳可以原諒我。」
儀聽到男友的真情剖白,半響沒有做聲,堂堂男人要在女友的朋友麵前認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要把已經踏進花叢中的腳抽出,更不是一件輕易的事。
大傢以為偉能懸崖勒馬,並且承認己過,儀是必定會大受感動,沒想到女孩卻說:「我不會原諒妳!」
「儀?」
儀動怒說:「這種事妳回傢跟我說就可以了嘛,為什麼要當着那麼多人麵前講?很偉大嗎?還說一直盯着我的朋友,現在大傢都知道我有妳這樣下流的男友,妳叫我以後的麵子往哪裹放?」
「儀,我...」儀堅決道:「不用說,分手吧!我可以容忍我男友好色,但不能容忍男友不理我感受。」
環幫口說:「儀,偉這樣說,其實就是重視妳的感受...」儀搖頭道:「不,我最討厭那些突然在大街向女生求婚、說不答應就永跪不起的男人,說好聽就是給驚喜,實際是讓女生沒下臺階,一定要答應,這種行為和強姦沒分別,我認為是最下流的。」
偉知道自己做了原來是女友不能接受的事,低頭不語,儀指着門口說:「妳先走吧,妳說要退出,我可沒說過,我應承了我的朋友跟他們一起玩,就一定會留在最後。妳已經不是我的男朋友了,不用再理我。」
「好吧...」偉有如鬥敗公雞,無奈地站起,這時候一直聽着的雪忍不住斥責道:「夠了!儀,偉這樣說都隻是坦白,妳有必要那麼生氣嗎?他追了妳幾年,誰都看得出是有誠意。而且雖然說好色,但亦隻是想着沒做,這不是已經代錶很尊重妳,不必一開口便分手吧?麵子對妳來說真的那麼重要嗎?」
儀不滿說:「我跟偉的事幾時到妳管了?先理好自己的事再說吧。」
雪沒想到剛剛才一起友誼萬歲的好友會突然反唇相譏,大怒道:「好吧,反正我剛失戀,偉也是我的舊同學,乾脆跟他交往好了,偉妳不用走,妳現在是我男朋友,我們一起聯誼,妳喜歡的話,等下儘管跟環和妍姊做,又或是乾死那個叫儀的女生都可以!」
「雪妳!」
儀被氣得要命,臉脹紅一片,我們幾個看戲的想不到情況會變完又變,隻有膛目結舌的份兒。
「去吧,偉,我們去洗澡,妍姊妳們也一起來吧?」
雪上前牽起偉的手,而坐在我前麵的強和妍則一麵尷尬,不知道應該聽誰的說話。
我記得當年曾有一位在派對上認識的前輩跟我說,大傢都希望在聯誼派對上玩到嫩的女生,但要緊記一個派對絕不能有超過叁個30歲以下的女人,否則必定大亂。
這時候我終於明白他說的是經過人生體驗的真理,而且亦再一次體會到,女人,果然是一種愛吵架的生物。
「澤,怎麼辦?」
環看到如此情況,焦急問我。
雪和儀兩位女生平日感情要好,半句鐘前還姊妹相稱,沒人會想到因為兩句口角,會由勸解變成吵鬧。偉被雪的牽着菈進浴室,擔心的回望女友,卻又不知如何解釋,進退兩難下,隻有跟着女孩到浴室暫避,以分隔兩人冷靜一下大傢情緒。
而妍亦沒有依雪的話跟入浴室,她向強指示說:「強,這些事妳經驗較多,妳去安撫他們吧。」
「好的。」
強不加思索便答應下來,過往在聯誼派對上,亦試過不少參加者因為爭風吃醋而演變成互相指罵的情況,而強的腦袋轉數快,說話亦夠滑頭,對處理這些糾紛素有一手。
兵分兩路,強離開後,妍便開始平心靜氣地向儀遊說:「大傢朋友一場,搞成這樣又何苦呢?」
儀氣仍未下的道:「我跟偉吵架,關雪什麼事了?怎麼要來插一句,還說要接收偉,分明是跟我對着乾。」
妍同意說:「雪的話的確是有點過火,但我理解她的心情,她剛跟男友因為誤會分手,不想妳和偉為了口角而失掉感情。一時看不過眼亦情有可原,建立一段感情可能要叁年,但毀掉隻需叁分鐘。」
環亦附和道:「是啊,其實剛才儀妳真有點小題大作,男人對女生有遐想這些事平常得很,我認為妳也不用太介懷,反正我覺得偉誠實地跟妳說出來,總比瞞着妳勾叁搭四好多了。」
儀哼着道:「可是在必要在大傢麵前說嗎?這麼私人的事,我們是好朋友,但也沒可能分享男朋友的性幻想啊。」
我向女孩解釋說:「也許因為今天是聯誼派對的日子,所以他才份外感慨。要對心愛的人完全坦誠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同時亦是風險很高的事,因為在愛侶麵前錶露自己真正的慾望,是極有可能摧毀一段辛苦建立得來的感情。所以有很多人在這種日子,都會情不自禁地把平時不敢說的話坦蕩蕩地儘訴出來,包括自已平時那不見天日的心底話。」
環同意道:「儀妳想想,如果我們真是聯誼的話,那就即是把互相的秘密都交換,包括男友的私隱,自己在性事上的反應,與及身體的每一寸都是毫無保留地讓別人知道。如果妳真是介意偉把他的秘密公開而令妳失去麵子,那妳豈不是更無法接受真正的交換?所以我覺得他把話說清楚,其實是好的。」
雪的錶兄平亦說:「對,我錶妹的性格妳不會不知道,多年同學兼朋友,這樣子翻麵太不值了。」
儀不滿的哼着:「怎麼全在替雪說好話,妳們都認為全部是我不對嗎?」
妍和藹說道:「沒有,大傢隻是在分析事情,沒有所謂判哪方對錯,我想強在裹麵,現在亦一定解釋雪不對的地方。」
儀聽後低頭不語,似乎在反省剛才自己的沖動,說了傷害大傢感情的說話。
環看到女孩對雪的怒氣消了,把緊機會替俊也說好話。
「其實我認為俊願意為了愛情臨時抽腿,也是蠻不錯啦,男人在這種時候仍可以保持理智是很難得的了,試想想像姊姊這種美女,一生裹也沒幾次機會可以親近,大部份人都會選擇做了再算。」
我亦附和說:「我以男人的身份告訴妳,能夠和女同學上床對男人來說簡直是做夢。俊自稱色狼,但我認為他在處理這事上是一個君子。」
「他有妳們說那麼好嗎...」儀開始動搖了,其實以經已踏出社會的她來說,又怎會不知道男人在精蟲貫腦時的不願後果?男友能夠考慮自己感受,亦算是一份了不起的情操,隻是剛才一時火起,把想法轉進了死胡同。
妍微笑說:「如果妳真的覺得還是不能接受,那分手,亦未嘗不是一個好辦法,因為妳和偉交往的時間不算太長,所謂長痛不如短痛。不過日後能否再找到一個懂得尊重妳感受的男人,就很難說了。」
儀一時之氣,又怎會舍得真的與正處於蜜運期的男友分手,聽到妍的說話,登時小嘴一扁,說不出話來。
我心想妍的挖苦人本領,在這年間又精進了不少。
思前想後,確實自己也有不對,儀態度軟化下來,嘟嘴問道:「那現在應該怎麼辦?」
我那聰明絕頂的小頑劣立刻獻計說:「我有辦法!我現在去告訴他妳很生氣,一怒之下與雪的錶哥上床,偉那麼緊張妳,一定會沖過來看,到時候...」我用力拍打女友後腦一下,反對說:「千萬不要,冷戰時用這種方法刺激對方是最差的做法,萬一他一怒離去就再難扭轉,我認識一個人就是因為賭氣,跑去參加聯誼派對,結果又哭又鬧,幾乎收拾不了。」
抱着頭像小貓兒雪雪呼痛的環斜視望我,眼裹有「妳認識的這一個人,會不會是我?」
的疑問,我豎起姆指,作「這個就是妳!」
的回答。
妍笑笑說:「我想妳倆都不是動真氣的人,應該很快便沒事,強的口材很好,相信可以開解到雪和偉。那個人處理自己的感情不知所謂,但對遊說別人,有他的一套。」
我跟環互相對望,不敢搭上半句,看來強要和妍的真正完全復合,還需要一段時間。
由於此時大傢都認為一動不如一靜,於是都在等強出來的結果,小頑劣性急過人,多次請纓說去協助強,我隻怕女友多說多錯,始終不讓她進去搞亂強的陣腳。不久我那好同學便帶笑出來,從那自信錶情,大傢知道雪的氣應該已經下了大半。
「怎樣?」
妍微笑問道,強滿是輕鬆的回答:「我跟那女孩說,妳把氣氛搞得這麼僵局,大傢也不好意思繼續聯誼,妳自然亦沒法嘗到我的威猛,哈哈,她一聽便低頭認錯,說自己是一時沖動,希望大傢原諒。」
我與環聽後同時呆住,強平日信心滿瀉,愛跟異性說自以為幽默的冷笑話,加上剛與妍重修舊好,心情極佳,這時候也不忘自誇一番。
「強今次慘了。」
從妍那千份一秒的眉毛掀動,我倆心想強的修復之路,應該又會難行不少。
儀不懂看風勢,擔心問道:「我聽不明白,那雪是不是已經消氣了?」
強笑說:「八八九九吧,如果有人能夠放下麵子,帶頭說聲對不起,我想應該可以十足十。」
儀臉上一紅,雖然是十分尷尬,但自己有錯在先,而且一個男友一個好友,也隻好認一次不該。
看着女孩戰戰兢兢的踏進浴室,我感慨道:「以女人來說,妳的朋友都算爽直。」
環滿意地笑說:「當然羅,物以類聚嘛。」
到叁人出來的時候,已見一臉靦腆的雪和儀手牽着手,多年友誼,誰也不希望因為小吵鬧而生裂痕。
妍笑問道:「那儀原諒偉了嗎?」
儀滿麵通紅的別過頭去:「沒有,我們分手了,他現在是雪的男朋友。」
環不思議道:「說起來我們剛才都跟男友說分手,那妳們今天不是分了兩次手?」
平搭嘴說:「既然說了第一次分手,即是說第二次時兩人根本不是情侶,那法律上是否應該不承認?」
儀羞着大叫道:「人傢不要跟妳口舌之爭,反正早說好把男友借給雪,今天偉做什麼都跟我沒關係的!」
雪取笑說:「是真的?那我會好好享用的,妳不要吃醋才好。」
「妳儘管用,他有多少料子我很清楚,待會妳就知道什麼叫大失所望。」
儀不客氣道。
偉低下頭來,在女人麵前,不敢再說什麼。
環看到大傢的心情已經完全回復過來,笑着推起叁人說:「好啦,沒事就可以,剛才嚇死我們,大傢已經等不及了,妳們去洗澡吧。」
「嗯。」
叁人再沒推托,拿起浴巾羞紅滿麵簇擁而進,看來儀已經放開了,決心與男友享受一個充滿色情的晚上。
「看到他們沒事太好了。」
小風波沒有釀成大地震,我和環鬆一口氣。
就在大傢輕鬆下來的時候,一直不髮一言的琪突然問我倆:「妳們剛才不是說取消今晚的聯誼的嗎?」
我自問五官端正,而女友亦算是個可愛的美人兒,但在聽見琪這個問題的時候,兩人的臉部錶情都不約而同地變成了一個「囧」字。
「喔,完全忘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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