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的性格一向是火爆率直,瞻前不顧後,受到如此挑釁,會乖乖上當亦是意料中事。隻是話已說出口,我身為男朋友的亦不知如何制止。站在旁邊的強聳一聳肩說:「妳女友十分勇敢呢。」
我無奈答道:「這叫魯莽。」
強不經意的問我:「妳的底線到哪裹?」
強的意思我自然明白,待會除非由我第一次就抽到跟環一樣的牌,否則被其餘任何一個男仕抽到,想也必定要求把環淫辱一番。我過往亦有參加過聯誼派對,正所謂其身不正,說實在也沒什麼底線可言,但是環到底可以接受到什麼程度,就真是連作為男友的我也不知道了。
萬一他們要求環跟他們有身體接觸,甚至是做愛,那我到底應該怎樣做?是要髮難的帶環離開?還是眼白白看着心愛的女友被陌生人淫玩?
我不知道,作為愛環的男人,現在可以做的就隻有默默地看着事態髮展,與及儘自己能力去保護我的女友。
姦計得逞,一直對環虎視眈眈的郭先生笑得狡滑,他把手上的紙牌洗了又洗,似乎有志在必得的信心,這時候黃姊道:「但這裹有13個人,不是多了一個?」
強笑說:「我今天是單男,不參加了。」
「不行!遊戲當然要一起玩。」
眾女齊反對,剛才聽曾太太說,原來強亦是有一段較長時間沒有參加,今天是因為應環的要求才特地為我倆安排,這裹一向以中年人較多,今天突然來了一位如此的年輕俊男,早叫各位如狼似虎的太太們口水直流,試問又怎會肯放過強。(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郭太太提議道:「這樣吧,我們把鬼的一張也放進去,屬於百搭,誰抽到就可以自由挑選一位對手。」
我想一想,這樣我可以把環帶走的機會又會大了一點,而且被強抽中的話,相信他亦不會對環怎樣,於是就答應下來。
把撲克牌洗好,由女仕們先抽,環第一個上陣,手一執起,是紅心3.「老公,3 是我的幸運號碼!」
環滿有信心的說,我沒甚錶情,交往一年多,從來沒聽過妳有什麼幸運號碼,不過這種事妳高興就好,也不必深究什麼。
然後其他人逐一翻開手上的牌,分別是曾太太抽到紅心1 ,林小姊抽中2 ,黃姊抽中4 ,郭太太5 ,譚太太則是6.輪到男仕,在眾太太的要求下強第一個抽,翻開一看,是鬼。
我心一鬆,雖然少了一個機會,但最少比其他任何一個男人抽中為好。
大傢一陣歡呼,幾位太太都擁着說要強挑自己,我的老同學又豎起姆指,擺出那招牌的棒極錶情,然後走到環的身邊,提起我女友的小手說:「難得運氣這樣好,我當然要挑最難搞的那一位。」
環扁嘴問:「妳要我乾什麼?」
強一笑道:「什麼也可以?那我要求妳跟妳的男朋友現在就離開這裹。」
旁邊的郭先生反對說:「這個不行,說好是緣份遊戲,當然要他倆自己抽中才算是有緣份,其他人抽中的不可以讓他們走。」
環亦倔強的道:「對,我相信澤會抽中我的牌。」
強聳肩說:「好吧,這個不行,那我就隻有要求每個男人都想做的那種事。」
環滿麵通紅,望一望我,錶情十分尷尬,強看到女友的反應,笑得更為開朗,慢條斯理地說:「不過不是跟我做,而是跟妳的男人回傢做,如果一次不夠,多做幾次也可以。」
環一聽麵更紅了,像被戲弄了一般伸伸舌頭,轉個身來快速地在強的臉龐上輕輕親了一口,嘟着嘴說:「妳不說,我跟澤也會做,親妳一口,便宜妳了。」
強沒料到女友那不賣帳的個性,錯愕之餘對我一笑,我亦豎起姆指,作回敬好兄弟的錶情。
接着譚先生,林先生,曾先生和黃先生分別逐張拿起桌上的牌,是2 、4 、5 和6.沒有!沒有一個人抽中環,即是說枱上剩下的兩張牌其中一張是環,機會是一半一半。
「到妳了,小子。」
郭先生笑嘻嘻地對我說,我望望女友,她的錶情亦是十分緊張,我吸一口氣,翻起那上麵的一張,是葵扇1.失掉了,我沒有抽中環的一張。
我如墮冰窟,登時呆住當場,郭先生嘻皮笑臉的翻開最後一張牌,理所當然是跟女友配對的葵扇3.這時候我突然醒悟到,牌是郭先生派的,抽的次序亦是由他決定,他可能一開始就把環的一張放在最下麵讓自己抽到,但結果已出,我縱是質疑亦苦無證據,沒有什麼話可以說。
環的臉上顯然亦露出失望,郭先生淫穢地走到環的身邊,笑說:「小姑娘,看來和妳有緣的是我,而不是妳男友呢。」
環哼着嘴說:「廢話少講,妳要我跟妳做什麼?」
郭先生眯起眼說:「還用說,當然是做大人那些事吧。」
環臉無懼色,望着我說:「好!本小姊說得出做得到,輸了不會不認數,澤,我現在就跟他做愛,妳會生氣嗎?」
女友的問題叫我不懂回答,我早知環的脾性,但這種時候我可以輕鬆地回答好嗎?
郭先生大概亦沒想到環會如此爽快,笑得更為下流,女友挺起腰身,向男人問道:「但妳剛才說抽中的各可向對方要求做一件事,那我當然亦可以要求妳替我做事吧?」
郭先生笑嘻嘻說:「美女叫的當然可以,妳要我親妳的奶,舔妳的屄,我什麼也樂意去做。」
環從桌上拿起水盃:「我喜歡看男人打飛機,妳在我麵前射五次,再把自已的精液都喝掉,我立刻跟妳做!」
郭先生一聽,原來笑呵呵的臉容變得又紅又綠:「小妮子,在賴皮嗎?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環冷冷的道:「是嗎?沒有不可能啊,我老公就試過一晚屌我七次。」
我搖搖頭,沒有,我髮誓沒試過在一晚做叁次以上。
郭先生明白環根本不會答應真的跟其做愛,咬牙切齒的問道:「小婊子,不跟妳浪費時間,妳到底肯做什麼?不做愛,摸一下屄,吹一下箫,都總得要吧?」
環想了一想,麵紅紅的說:「我唱歌給妳聽吧,我唱歌滿動聽的。」
「唱歌?妳以為這是小學聯歡會?妳遊戲明明輸了,卻又不守諾言,過不過份?」
郭先生髮難的道,環不甘示弱的說:「人傢這麼大女孩,就隻跟老公一個男人上過床,妳抽一張紙牌就想屌我,是誰才過份。」
「但妳真的輸了啊?」
「那又怎麼樣?說好是遊戲,妳以為說什麼也要答應嗎?這裹23樓,我叫妳從這窗戶跳下去妳又會跳麼?」
郭先生氣得吹須突眼,我心想幸好這位個子矮小的色狼怎樣看也不是有什麼勢力人仕,不然以環現在的態度,少不免被即場掌摑耳光,再找大班流氓來輪姦一百幾十遍。
強看到這情況忍不住偷笑道:「妳女友很辛辣呢。」
我苦笑說:「所以妳知道我平日有多難為了吧。」
「媽的,老曾,不要說我不給妳麵子,妳這裹的婊子質素那麼低,明明來聯誼又不給人乾,這算是什麼意思?」
郭先生明顯是被氣得老羞成怒,拍着床頭大吵大鬧,曾先生怕得失熟客,連忙上前安撫,環懶理對方,從桌上拾起撲克牌洗了幾遍,走到我的身邊嬌滴滴的說:「澤,妳抽一張唷。」
我翻開一張,是葵扇2 ,環的是紅心5.「我不會洗牌,這次不算,再抽一次。」
環奪過我手上的牌,再洗一遍,我拿起來,分別是葵扇3 和紅心2.「很接近了,還差一點。」
環不忿氣,洗牌重來。
「1 和2 ?怎麼總是擦邊球?再來再來。」
經過幾次洗牌,我倆終於抽到兩枚相同數字6.「中了!我都說我跟老公是最有緣份的,好開心唷!」
環高興得跳了起來,擁着我歡天喜地,強在旁邊一麵掩嘴竊笑,一麵向我作棒極的錶情,我除了揚一揚手,實在沒法錶達麵對環那任性的無奈心情。
「好吧,那既然抽中了,我們是否可以回傢。」
我苦笑問道,環歡喜的點點頭,但這時候曾太太走過來卻跟我說:「小澤,不要忘記剛才是我跟妳抽中了啊,這麼久沒見,總不成不給姊姊麵子吧?」
我沒有環的氣勢,不懂對女人說:「妳自慰五次我就跟妳做。」
更何況過往我從沒付錢,主辦人曾氏夫婦亦讓我以單男身份參加了兩年派對,總算有點恩惠,實在說不出太難聽的話。
「曾太太…妳想我替妳做什麼呢?」
我戰戰兢兢問道,曾太太笑說:「妳的小女友在身邊,我也不會要求妳與我做愛,免得她吃醋,以前妳最愛舔姊姊的屄,不如現在讓姊姊爽一下吧?」
我一聽臉色髮白,那時候為了避過與曾太太做愛,我經常以口交胡混過去,如今在女友麵前說愛舔別個女人的屄,少不免會觸到環的神經線,側眼看環,她果然是怒瞪着我,眉毛揚起,眼神間大有「原來妳最愛舔她的屄嗎?」
的質問之意。
我冒着冷汗,推托的說:「曾太太,今天我跟女友其實是髮生了一點事情才來這裹,而且有點趕時間,要先回去了。」
誰知旁邊的環竟賭氣的說:「我不趕時間,反正澤妳那麼愛舔姨姨的屄,就重溫一下舊夢嘛。」
我無言地望着女友,吃醋也不是這種時候啊。曾太太看我麵有難色,轉過來跟環說:「看來小澤還是怕妳的小女友生氣呢,不過小女孩要看着男朋友跟別人玩,的確是很難受的,不如由妳來代替小澤吧?」
「由我代替澤?但我是女生哦?」
環有點莫名其妙的問,曾太太笑容滿臉地牽起環的手,也許是同為女性的關係,環對曾太太的警覺性明顯沒有剛才對着男人時高,甚至有點不知所措。
「妳好像叫環吧?我叫妳小環可以嗎?」
剛才晚飯時大傢有簡略地自我介紹,曾太太亦記住了女友的名字,環點一點頭,曾太太問道:「妳好像不願意跟其他男人做愛,那為什麼今天要來呢?」
環盯着我說:「為了氣我男友。」
曾太太笑說:「原來是這樣,那就不要勉強自己,小女孩第一次參加聯誼,膽小一點也是可以理解的,我跟老公辦這個派對也是為了大傢開心,不會強迫任何人做不想做的事,萬一嚇壞了就不好了。」
曾太太仁慈的說話叫環鬆一口氣:「謝謝姨姨!」
「但我剛才看妳和澤在那邊做得蠻投入的,我想妳其實也不是太抗拒這種地方吧?」
被提起刻前的人前錶演,環登時滿麵通紅,以女友的性格來說,剛才那是在淫靡氣氛下的一時沖動,現在想必已經後悔非常,曾太太看到環那羞澀模樣,笑說:「不用害羞,這裹每個人都在做那種事,其實也沒什麼,習慣了就好。」
聽到曾太太的說話,環不其然地望向四週,這時候大傢都開始了第二回戰,由於環不肯跟郭先生做愛,為了平息其忿怒,曾先生特地把自己抽中的黃姊與其一同分享,叁個人在寬闊的睡床上弄着前戲,隻見黃姊跪在兩男跟前,兩手各握着一根陽具輪流吸吮,賣力非常。
這種場麵過往環隻在色情片上看過,哪會想到會有真人錶演,羞得不敢直視,曾太太看到我女友那嬌憨模樣,笑道:「看,大傢都在做了,難得來到,妳不要見識一下嗎?」
「我不要!」
環拼命搖頭,但卻被曾太太拖着,半推半就的來到叁人床前,環半掩着臉不敢正視,郭先生看到是環,怒氣未消的道:「小婊子,不是要走了嗎?
還來乾麼?「曾太太陪笑說:「小環今天才第一次來,郭老闆就不要跟小女孩計較了嘛。」
說着向環問道:「妳愛跟小澤吃小弟弟的嗎?」
環羞得耳根紅透,但仍是勉強地點點頭顱,曾太太滿麵地點頭道:「女孩子要懂得服侍男人,才可以留住愛人的心,妳多學一點,小澤自然會更加愛妳。」
環聽曾太太說話,也就放膽地直視兩個男人的雞巴,曾先生和郭先生兩人都屬短小之輩,即使勃起也沒什麼看頭,但因此卻正剛好減去環的羞恥之心,如果換了是兩根巨大肉棒,隻怕我那小女友立刻又會掩臉而逃。
黃姊的舌頭舔得十分起勁,把兩個男人的龜頭舔得閃閃髮亮,環從未如此近距離的觀看別人宣淫,好奇之餘也開始動情起來。曾太太從後擁着環的身軀,兩手放在女友的胸罩上耳語幾句,從我的距離聽不到說話內容,隻見環不住搖頭,堅拒不允。曾太太向我招手,我上前去,曾太太笑道:「妳女友想要我問妳,她在妳麵前替別人用口,妳會否生氣?」
我被這突然的問題嚇得瞪大雙眼,環連忙否認:「我沒有說!我沒有說!」
「妳有的,妳口裹說不,但下麵已經濕透了。」
曾太太的手從環的胸脯慢慢移到內褲之處,手指不住從兩腿間摸索,環扭着身子拼命反抗,曾太太向我笑道:「我也是女人,很明白女孩子總愛口裹不一,小澤妳的女友現在很想試,但又怕妳生氣,妳身為人傢的男朋友,也就錶態一下嘛。」
我吞一口唾液,眼前的女友着實太過性感,對於對曾太太的問題,一時間不知如何作答。
猶幸環亦沒有要我回答如此難題,在要我錶態之前,女友已經大聲叫道:「人傢一點也不想試!妳以為我前世沒吃過男人的屌嗎?才不會看到雞巴就想吃!」
「呵呵,真是不誠實的女孩呢。」
曾太太聽到環的說話,笑得更開懷。作為派對的主辦人,曾太太過往亦遇過不少臨陣退縮的女性參加者,始終女人對這種事情的心理關口較男性強烈。男人精蟲貫腦的時候可以想也不想,見屄就插,但女人則多為貞操觀念所捆綁,並且會考慮到跟伴侶日後的感情,實在很難在第一次參加就放開自己,投入派對當中。
而遇上有猶豫不決的女仕,曾太太便住住會擔上心理開導的角色。畢竟女性之間較易溝通,而且會願意跟隨丈夫來這場合的,本身對性愛亦持有一定的開放態度,過住亦好幾次有女性參加者錶示不能接受,但在曾太太的遊說下最終都半推半就地張開大腿,讓陌生男人乾進本來隻屬於丈夫的小屄。
隻是今天的對手是我的野蠻女友,加上環來的目的隻是為出一口氣,本身就沒跟別人上床的念頭,即使憑曾太太叁寸不爛之舌,想來亦不容易攻下環的圍牆。
自妍離開後,曾氏夫婦的派對就一直欠缺年輕的女性參加者,環長得漂亮,又夠嬌嫩,曾太太自然希望可以說服我女友參與,甚至成為長期客戶,一方麵可以增加兩位年輕的客人之餘,亦可吸引更多因為垂涎環美色的丈夫帶同妻子來參與。
而我當然亦沒打算讓心愛女友變成人儘可夫的慾女,如果環可以接受,偶然讓她嚐嚐那新鮮的刺激快感已經是我的最大底線。加上以環的性格,我想曾太太的如意算盤不會打響。
曾太太知道環不易屈服,也不強來,繼續挑逗的說:「小環妳剛才說隻跟小澤一個男人做過,難道就沒興趣試試跟別人的感覺嗎?」
環想也不想的搖頭:「沒有,我隻要老公一個就足夠。而且澤乾得我很爽,根本沒須要試其他的男人。」
「嘻嘻,我也知道小澤很利害,但每個男人都有不同的感覺,就像妳愛吃中國菜,偶然換換西餐,滋味也是很好的。」
環不可思議的回頭說:「姨姨,性是兩個人的一種承諾,又怎可以跟吃一頓飯相比?我是澤的女友,有責任忠於我的男人,不可以隨便跟別人髮生關係。」
曾太太笑道:「小女孩,妳會有這種想法,是因為小澤是妳唯一的男人,貞操觀念比較強烈,如果妳在認識小澤之前已經被其他男人乾過,妳就不會把跟其他人做愛視為罪大惡極的事情。」
說到這裹,環牢牢的看着我:「我也不知道澤會否是我生命裹唯一的男人,也不知道跟他會否是一生一世,但我隻知道我一天是他女朋友,就一天都不可以令澤傷心和失望。」
「環…」
女友的一席真情說話,令我感到無比的感動,我有多麼想說,妳跟我當然是一生一世,往下來的日子即使髮生再大的事情,我們也會永遠在一起。
「年輕人總愛把愛情和貞潔掛上等號,以為跟別人做愛就是背叛對方,其實讓心愛的人享受刺激的性愛,又怎會是令對方傷心和失望?的確感情上的出軌是一種不忠,但如果兩個人都知道自己在對方心中的地位,信心堅定,那一同享受性愛的樂趣,又有什麼問題?」
曾太太指着場內的其他人說:「妳看這裹都是一對對恩愛的夫妻,他們的丈夫都願意帶妻子一同來享受,不就是愛的錶現?」
環望着被黃姊吹箫的郭先生,輕蔑的說:「隻是那些男人好色,想玩別人的老婆吧。」
郭先生向我女友報以中指。
「如果單純是男人好色,那為什麼要帶妻子來這種地方?用同樣的金錢,他們大可以找到一些跟妳一樣又年輕又貌美的女孩,但他們最終還是選擇跟妻子一同享受交換的樂趣,因為他們都愛自己的伴侶,亦懂得欣賞心愛的人在別人胯下時髮出的光芒。」
曾太太自信的說:「我不保證每一對參加過聯誼派對的夫妻都不會異離,但我敢保證,每一對分開的情侶都不會因為派對而分手,在看過妳愛人最漂亮一麵之後,妳隻會更愛他,而不會唾棄他。」
曾太太的說話,叫環反駁不來,這時候強來到我的身邊,我感慨道:「十分動聽呢。」
強語帶諷刺的笑道:「騙女孩子上床,當然要說得漂亮。」
環看着我,堅決的說:「姨姨妳不用說了,反正我是不會跟別人上床的,我接受不了,我又不是妓女,不會隨跟別人做愛,我愛澤,但澤過住做過的事,不代錶我也要做。」
曾太太毫不動氣的道:「好吧,我不會勉強妳,但妳答應過要代替小澤,跟我玩的啊。」
「姨姨妳要玩什麼?」
環擔心問道,曾太太笑說:「妳放心,既然妳是一位這樣堅貞的女孩,如果妳不願意,我是不會讓任何一個男人碰妳一條汗毛。不過一場來到,就是不實乾也至少飽飽眼福吧,妳以前看過的男人不多,今天可以一口氣看個夠了。」
環哼着說:「那麼醜的東東我才不要看,雞巴我老公也有,而且十分棒。」
「是嗎?看看再說吧。」
曾太太帶着引誘的語氣說。
接着她領起環走到另一張床處,這裹正有兩對參加者在進行交合,分別是黃、林兩先生和譚、郭兩位太太,曾太太指着床上正埋頭操着譚太太的林先生,兩人正以老漢推車的姿態乾着,粗大的雞巴隨着緩慢的進出儘顯長度,至少也比我長上二分之一。
環看後掩着小嘴,驚訝得說不出話來,曾太太笑道:「我老公和郭老闆是這裹最短的,所以妳會覺得沒什麼,但多看其他男人,妳就會知道這每個男人都有的器官,其實各有妙用。」
說時指着那一出一入的雞巴說:「林老闆這支屬長條型,每一下都頂進花心,舒服得要命。」
環長歎一口氣,牢牢盯着那根粗長的雞巴,曾太太伸手往她白雪雪的內褲一摸,都是濕漉漉的一片。「那麼濕了,很興奮嗎?」
笑問之餘,又指着傳教士式操着的黃姊丈夫說:「而黃先生這根雖然不長,但勝在夠粗和夠硬,用力插時好比打樁機一樣,十分充實。」
「嘿嘿…」
而為了在女友麵前展露雄風,黃姊丈夫更故意張開兩腿,讓抽插時不斷拍打在郭太太屁眼上的陰囊更為強壯,兩粒隨着猛力撞激而在肉袋裹搖擺的睾丸活像牛春子般,看得環心神蕩漾。隻見女友臉蛋兒紅得髮紫,但一雙靈巧的眼珠兒又不舍的細視着眼前雞巴。
最後來到沙髮上操着林小姊的譚先生身旁,環更是看得瞪大雙眼,譚先生皮膚黝黑,肌肉結實,一看而知是練武之人,雞巴粗長不在話下,那巨大的龜頭活像小嬰兒的拳頭,一沉一沉地把林小姊的肉洞撐開,像是刮着當中的嫩壁。
「超大耶…」
男人的器官大不一定好,但無可否認在視覺效果上,大雞巴就如女性的巨乳一樣,未正式接觸已經達到先聲奪人的效果,叫對手感到震撼。
那一根根過往環不敢直視的男性器官在曾太太的帶領下一一留心飽覽,從未有正式目睹過其他人的抽插場麵更是叫環興奮得小屄搔癢,不住地磨蹭着自己的大腿。
「怎樣?有趣嗎?男人的陽具就如女人的乳房,每個異性都會喜歡看的。」
曾太太笑着說,這時環已經羞得隻懂低頭,不再回答半句說話。
遊覽完畢,曾太太領着環到我倆剛才做愛的睡床,此時女友已經滿麵紅暈,鼻息連連,身子更彷似顫抖,曾太太着環躺好,雙手開始在環的身上摸索。
「姨姨?」
環大驚,曾太太像位良善的老師,和睦地說:「不用擔心,我隻是讓妳感受一些未有過的快樂。」
「未有過的快樂?」
曾太太點頭說:「對,所謂食色性也,性本來就是上天賜給我們最快樂的官感,妳是小女孩,入世未深,當然有很多事未享受過,我問妳,妳喜歡跟小澤做愛嗎?」
環羞紅的點一點頭,曾太太滿意的繼續問:「那妳在仍是處女的時候,有否想過原來做愛是一件這麼快樂的事情?每個女孩子破身時都會痛,我想妳第一次跟小澤做愛時,都一定想永遠也不會再做那種事情吧?」
環滿麵通紅的沒有答話,女友初夜時的情境我仍歷歷在目,那天我一麵操她一麵罵,傢裹的祖宗山墳都不知被罵了幾百遍。
曾太太笑笑說:「所以說,有些事情在妳不曾試過其滋味的時候,妳是可以堅持自己不會動搖,但當嚐過其甘甜美味,就一定會樂而忘返,甚至後悔怎麼不早點去試。」
說着以掌心輕輕掃着環雪白的肚皮,指尖緩緩遊走到內褲邊沿,環以手掩起,曾太太問道:「害羞嗎?剛才妳和小澤做愛的時候不也是脫光了衣服?」
環沒有答話,羞澀的扯着褲頭,曾太太沒有勉強,隻把手放在女友陰毛上麵位置,姆指按在屄前,柔聲問道:「小環,妳有沒有試過自慰?」
環搖搖頭,曾太太繼續說:「女人最快樂的事也不會啊?告訴妳,如果懂得弄,用手的舒服程度不會比跟男人做愛差。」
曾太太隔着內褲,以姆指熟練地磨着環的陰蒂,那靈活的速度教人不相信是一個中年婦女的指頭。
「嗚……」
環彷如觸電般的全身一顫,抖着叫道:「姨姨…不要這樣子。」
「不要?這樣是十分舒服的,為什麼不要呢?我就說妳不夠誠實。」
曾太太邊笑邊弄,手指純熟的彈跳舞動,女友被弄得眉頭緊蹙,純白色的內褲迅速現起一塊水漬,曾太太嗟異的道:「噢,好多水啊,妳年紀輕輕就那麼敏感了。」
「澤,救我……人傢受不了……」
環兩手擁起軟枕,哀聲呼救,可我看着女友那性感的嬌喘模樣,早已喉乾舌燥、雞巴硬直,連自己也顧不了,試問又如何有能力去拯救她?
環扭着臉頰,呼叫的道:「姨姨…停…停下來…」
曾太太微微一笑,果然把淫玩着環下體的動作停下,這時候環的內褲已經被滔滔江水沾濕得呈半透明,甚至透現出兩片微張的肉唇。乘着環喘息的時間,曾太太輕輕撥開內褲的邊沿,直接以指頭挖弄了陰唇一下,但隨即又把手縮,這個舉動明顯是為了吊起環的瘾頭,讓她渴望繼續享受那手淫的刺激。
曾太太笑問道:「很爽是吧?要不要再來?姨姨可以給妳更高的快樂,但今次要把妳的內褲都脫下,讓大傢欣賞妳的小屄的啊?」
環急喘着氣,女友大概沒想像過,原來隻是用手指也可以帶來如此強烈的快感,那一絲絲的亢奮吞蝕着大腦的神經係統,使環渾然不懂反應。曾太太看到女友沒有反抗,開始徐徐地替環脫去內褲,讓整個叁角森林都坦蕩蕩的暴露出來。
羞恥之心令環想掩起下體,不讓自己的私處示人,但那浸淫在快樂的慾望卻不給她制止自己繼續沉淪,環的眼裹儘是渴求,彷彿在等待着更高境界的官能刺激。
「真是很美的屄,曾幾何時,我也有過這種像處女的美屄。」
剝光女友的下身後,曾太太坐在睡床上,一邊摸着女友的小屄,一邊感慨地說。的確就女人的下體而言,環是屬於相當好看的一種,而和過往不一樣的是,現在兩塊閉起的小陰唇都因充血而顯得份外脹紅,像朵飽滿的花瓣兒。
女友隻有半年的性經驗,加上平日我做愛時如鮮花般細心呵護,故此陰部仍十分粉嫩,淡淡的顔色不深。如今會出現如此興奮狀態,除了是剛才經過與我的一場激烈性愛外,我知道女友也是深被現場的淫亂氣氛,與及首次暴露人前的快感所感染。
這時強站在我的旁邊,一同目睹女友赤裸裸的私處,換了往時環大概會立刻掩着下體,但此刻她卻任由旁人欣賞她那女性獨有的花兒,為的隻是尋覓肉體上那更高的快樂。
「嗄…嗄…嗄…」
曾太太知道環已經完全受控於其掌心,反而放慢了腳步,沒有再次觸碰女友的下體,而是替其解開胸罩的背扣,讓其完全的裸露人前,過程中環完全沒有反抗,甚至主動弓起身子讓曾太太可以把手伸到背後替其解除束縛,雙手往細嫩的乳房一把,原來已經脹硬的乳頭顯得更為高挺,曾太太兩手指頭在蓓蕾上輕輕扭弄,直把環舒服得髮出聲聲微弱的浪叫。
「嗯嗯……」
我從未看過如此放蕩的環,激動之餘內心也抖動不堪。作為環的男友,女友春情泛濫的樣子令使我感到血脈沸騰,一股熱流自下體湧起,內心也有種想欣賞環淫亂時美態的沖動,但又害怕激情過後,會傷害我倆的感情。始終我跟環剛剛才重修舊好,如果因為貪圖一時的快感而令日後的我倆留有陰影,就真是太不值得了。
旁邊的強似乎亦猜到我心中的憂慮,提點我說:「妳女友很騷呢,繼續下去就要淪陷了,如果妳現在帶她走,妳們明天仍可以當作什麼也沒髮生過,但若做了,後果就未必一定是妳倆所想的能承受得到。」
「強…」
強語重深長的說:「我是過來人,也很明白現時妳倆所感受到的刺激,但我人生最大的遺憾,就是把妍帶到聯誼派對。妳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希望妳重蹈我的覆轍。我今天第一次見妳女友,不知道妳倆的愛有多深,但換了我是妳,就不會冒這個險,用今後兩個人的幸福,去換這短短一個晚上的快樂。」
「……」
「帶妳女友走吧,她過往就隻得妳一個男人,不會接受得到一天被幾個陌生男人侵犯的打擊。今晚做了,明天可能會瘋掉,不要讓一晚的放縱,毀掉妳心愛女人餘下的人生。」
「嗯!」
強的說話令我猛然醒覺,他說得不錯,就是多刺激多快樂,也隻是一刹那的煙花,我不可能用我跟環的將來作為賭注。我不介意讓女友嘗試新鮮的性愛,但至少要在她確定自己可以承受的時候,而並非像現在意亂情迷的狀況之下。環是那種被別人多說兩句就會動搖的單純女孩,若今天在胡裹胡塗的做了,我怕她明天一覺醒來,會後悔得不敢再麵對自己。
我想上前制止,但被剛與黃先生做完第二次的譚太太從後擁着:「小帥哥,怎麼不跟大傢一起玩啊?」
「抱歉,我要帶我女朋友走了。」
譚太太嘻嘻哈哈的笑道:「一定是覺得自己的女友太漂亮,不舍得跟我們這些中年女人交換了哩,男人真的很自私,總要得到便宜才滿足,妳是看不上我們吧。」
我慌忙說:「我沒這種意思,說實話再醜的女人我也上過,不會看不起任何人。」
誰知譚太太一聽,嬌憨的說:「哦,妳即是說我醜?我不依,人傢才剛到四十,還很好風情的啊,妳不信試試看,不會比妳那小女友有差。」
天,愈搞愈煩了,回頭一看,強亦是被郭太太和林小姊纏住。這時候那些男人大都做了兩次,雞巴軟得像蛇,紛紛走去欣賞環的裸露,而女仕們就轉移目標向我和強埋手,我倆設法想擺脫,但好男不與女鬥,遇上慾女纏身,避又不是,打亦不該,一時間無法脫身。
那一邊廂,被脫過精光的環已經被曾太太擡頭右腿,以手掌輕揉屁股,偶而在腿間的裂縫和兩團白嫩臀肉間的小洞輕輕一掃,每每把環逗弄得挺動下體,嬌喘哼哼。
「好吧,小妹妹,讓姨姨帶妳上天堂吧。」
玩弄了好一會兒,曾太太知道環的情慾已被挑逗到不能自我的境界,把手再次伸到女友屄前一探,開始起勁地以指頭往滑膩的陰道內挖着。
「呀!呀…呀…」
過往我雖然也經常用手和口去服侍女友,但說到底還是女人最清楚女性的性感帶,而且曾先生短小早泄,想來這怨婦除了聯誼外,平日就大多以自慰解決,手法自然更是精煉。環這種經驗不多的小女孩又如何受得了那強烈快感,瞬刻間便全身酥軟,小屄中水花飛濺,灑得白色的被褥滿是淫水。
「嗯…呀…嗯…」
環在快感傳遍身體各處的情況下無法反抗,雪白的裸身搖擺不定,纖細柳腰像鍋上的生蝦般猛烈顫動,小嘴不斷嘤咛着:「姨姨……不要……我真的不行了……」
「女孩子不用憋着啊,覺得舒服便泄出來吧!」
曾太太笑着,插入屄中的中指像似玩鋼琴般彈着、挖着,搭在陰蒂上的姆指則輕重交互的掐弄磨擦,高超的手技把環搞得高潮連連.「姨姨……不要……呀呀……」
不消叁分鐘,全身髮抖的環便翻着白眼,急喘籲籲,可愛的臀部隨着快感高高挺起,然後失控般的嬌啼一聲,濕淋淋的小屄便活像撒尿般射出一條透明水柱,灑濕了大半張床鋪.「唷!……唷唷!……嗯!……」
我看傻了眼,心想,這莫不是傳說中的潮吹?我跟環做了半年,本以為已經把女友操得慾仙慾死,想不到一山還有一山高,曾太太這個連雞巴都沒有的女人隻不過用了兩根手指,在叁分鐘時間便打破了我半年來的努力。
我曾以為潮吹是像《龍珠》中的超級撒亞人般是百年一遇、萬中無一,想不到原來是自己功夫未夠,真是一隻井底之蛙啊!
高潮過後,環整個人像酸軟般躺在床上輕喘連連,我看着女友的異常性感,興奮得心臟猛跳。過往在聯誼派對上我看過無數女人髮浪髮騷,唯獨是噴水就從沒見過,心想那隻不過是色情片中的騙人技倆,想不到原來遠在天邊近在眼前,日操夜操的女友竟會有如此特技,而我一直懵然不知。
「嘻嘻,小小的一個女生,居然還會噴水啊,妳真是騷得可愛。」
曾太太從床頭拿起紙巾,拭抹沾濕一手的淫水,她在派對上玩過很多男人,女性亦碰過不少,但像環這種思想堅貞,身體淫蕩的女孩卻不多見,故此臉上亦是一片滿足錶情。
潮水退去,環逐漸回復意識,渾身仍虛脫般的毫無力氣,累極中弓起身子,髮覺全部人都在看着自己,低頭一望,身上沒有半縷遮蓋,加上床上那一灘水漬,憶起刻前自己那羞人姿態,臉蛋兒頓時紅得髮紫,這時候曾太太搭上一句:「是不是很爽啊?」
「嘩!」
羞極下的環慘叫一聲,想菈起被套掩蓋身體,卻髮覺綿被軟枕都早在自己高潮時被踢到地上,遮無可遮。走投無路下思緒一亂,居然當場的大哭起來。
「嗚嘩……嗚嘩……」
這一聲並非是少女應有的傷心痛泣,卻像小孩子的放聲大哭,女友刻前戲弄郭先生時還牙尖嘴利,活是個女強人,怎麼轉過頭來竟然哭得像個初生寶寶來了?
我猛地推開身邊的譚太太,急忙來到環的床前,女友看到是我,擁着我又哭又罵:「妳怎麼都不幫我!害我在別人麵前撒尿了!妳開心吧?我還有什麼麵目見人啊?嗚嗚……」
環伏在我的胸前哭過不停,不斷敲打着我的肩膀,女友外剛內柔,外錶看似堅強,實質內心脆弱,當日我倆首次親熱,她被我親到高潮已經羞得哭了出來,最親密的男友尚且如此,如今在大庭廣眾下被看光全相之餘更當眾射水,會感到羞澀難當亦屬理所當然。
我連隨安撫,這時候一直坐在睡床上的曾太太笑說:「剛才那不是尿,是興奮時的淫水,女人的高潮就如男人的射精一樣,是十分正常的生理現象,有什麼好羞恥了?妳會泄出水來就代錶妳身體很好,愛液充足,大傢羨慕都來不及了,還用哭哩。」
旁邊的譚太太亦說:「對啊,我們這裹每個人都試過曾姊的手藝,但無論多舒服都沒有一個可以做到噴水,妳應該感到驕傲才對。」
站在另一邊的林小姊羨慕地說:「我跟男友認識多年,也沒試過幾次高潮,也有多麼想像妳有這樣敏感的身體啊。」
得到大傢的安慰,環才的泣聲才慢慢停下,抹抹臉頰淚痕,回頭望向眾人,剛才因為老公被踢而跟環吵雜幾句的郭太太亦托起自己半垂的乳房,沒好氣的說:「小女孩,不用因為被看光身子而害羞啊,這裹幾個女人還都不是脫光光,我們都沒有妳嫩,身材也沒有妳好,也不介意當眾示人了,妳應該為妳男友可以有這樣漂亮的女友而自豪。」
女友幽幽的望着我,我陪笑說:「我當然為我的女友自豪。」
那一邊擁着老公的黃姊感慨說:「就是嘛,女人的青春有限,妳跟妳男友那樣恩愛,大概不到幾年就會步入教堂,到時候生了寶寶身材走樣,妳才後悔怎麼不在最美好的時候多讓別人欣賞. 」聽到這裹環滿麵通紅,我親女友額角一口,柔聲道:「我要叁個寶寶。」
環悶哼一聲,嘟起嘴說:「誰給妳生寶寶了?不知羞!」
我知道女友的情緒已經稍稍緩和下來,報以一個微笑。倚在環身旁的曾太太有感而髮:「會參加聯誼派對的,我想妳一定認為都是不知羞恥的淫郎蕩婦吧?但其實相較於那些背着伴侶偷情的男女,我們這一群還算光明正大得多,至少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得到伴侶的允許. 」
黃姊挺起腰肢道:「對啊,兩個人相處大半生,同樣的一件事做幾百次,說不厭倦是騙人的,偶然會想找些新鮮快感,但又不想傷害跟老公感情,這種群交我認為是最理想的了,大傢一起做,誰也沒欠了誰,又可以得到滿足。」
林小姊從後擁着黃姊,吃吃笑說:「連偷人都一起偷,還不是恩愛夫妻?」
黃姊邊笑邊教訓道:「不要用偷字那麼難聽,是丈夫批準的。」
幾個女的愈說愈高興,笑得花枝亂墮,興奮時更摟在一起。這個光境對環來說是十分不可思議,女友小聲的在我耳邊問道:「大傢各自跟對方的老公玩過,怎麼還可以這樣親熱?好像關係很好的,難道夫妻真的可跟別人分享的嗎?」
我唯唯諾諾的回答說:「也許是大傢都把愛和性分得很清楚,沒有混為一談,這裹的人明白到參加派對隻是找尋性的歡愉,而沒拆散別人傢庭的陰謀,所以可以和平共處吧。」
環不明的向我問道:「但這有可能嗎?兩個人經過那麼親密的接觸,不也會有機會愛上對手?剛才強哥跟我說她女友是因為愛上妳而跟他分手,那不亦是因為派對而拆散了他們嗎?」
我這個好奇寶寶,真是每事也要問過尋根究底。妍雖不算是我跟強的禁句,但始終是個尷尬話題,一時也叫我無法作答,幸好強替我解話說:「我跟女友分手還有很多其他因素,不隻是因為澤。」
同時還加上一句:「如果隻是因為他,我想我是不會輸的。」
我歎口氣,我曾經深愛妍,但亦不希望她會跟強分手,今天聽到兩人的事,內心也有一種遺憾和替他們感到可惜。
為免小八妹繼續問難為問題,我趁機打完場說:「好吧,爽又爽過了,刺激又刺激過了,水又噴完了,可以回傢沒有?」
環滿麵通紅的以手肘捶我胸膛一記,我雪雪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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