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說過,小雞寫文總是被角色帶動,這一段本來的構思是:環提議妍跟平多做一次,妍不肯就範,環拍心口代替,經一輪口交後正想上陣時,妍又覺得沒理由要好妹妹代替自己的責任,於是親自下場,眾女看到真人錶演,開始動情,結果順理成章地展開第二輪大戰...但實際寫到,卻髮覺並不好玩,於是整段刪去了。
這種變來變去,連作者本人亦沒法猜測的髮展,對小雞來說是一種享受,亦是能夠繼續本文的其中一個推動力。現時我已大約有了結局的構思,但寫到時又可能會大改,環是一個我沒法駕馭的人物,使我苦惱之餘,也總算是給我拾回一點點寫作的樂趣。
環天生是個大髮條,把好姊妹推了上船,卻仍完全不明白己的說話有什麼問題,反倒問妍道:「我說什麼?就是屌屌羅,妳們剛才沒有做,現在補一次不就好麼?雪的錶哥這麼年輕,休息那麼久應該可以再做吧?」
妍對環那沒半點猶豫的話麵更紅了,又不知道怎樣在眾人麵前斥責這小頑劣說話不看情勢,剛才大傢一起聯誼做着同樣的事還說得過去,現在所有人完事了才叫她跟平再做,不就是獨個公開錶演?雖說過往她是派對常客,曾可以麵不改容地吞下陌生雞巴,但在洗儘鉛華的今天,要妍在後輩前示範那優美床技,恐怕就有一定難度了。
隻是我女友還真不是一般的笨,仍在追問妍有何不可,我看不過眼,把環菈到一旁在耳邊教訓幾句,小頑劣才傻呼呼的恍然大悟說:「是啊,怎麼我沒想到!姊姊在這邊做,我們在那邊閒着無聊,一定會討論他們在用什麼姿勢,那可是超難為情的啊!」
聽到這裹大傢不自覺地把目光投到妍那包裹在毛巾內的完美體態上,看着曲線玲珑的胸脯翹臀,很明顯所有人都在幻想舊同學騎着男人時最愛用哪種姿勢。
妍天生美貌,被意淫是傢常閒事,可在此刻亦禁不住羞赧得耳根通紅。難得挑起話題的環毫無愧意,反倒把責任都怪到平的頭上去,怒聲質問道:「妳要姊姊這樣難堪,不覺得很過份嗎!」
「不!我沒這意思,我很喜歡妍姊,更不想她難堪,剛才隻是一時傷心,現在平伏下來,已經沒什麼事了。」
女友蠻不講理,幸而對手亦非什麼有腦之人,平被一罵,立刻慌張道歉,抹抹臉龐,眼上淚水一起停了下來,小頑劣亂來一通,居然也漂亮地把事情搞定。
「那沒事就好羅,沒有真的打成太監吧?」(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環的脾氣來得急時去得快,聽到平說情緒平伏,豎起的眉毛也安穩下來,更懂得關心別人地向男孩問候,平揚起掩着下體的兩手,現出垂軟雞巴,環一看瞪大雙眼,像髮現新奇事物的向我嚷叫:「好可愛耶~老公,妳過來看看這個!」
我搖一搖手不加理會,男人的性器官我不想看,更沒興趣去研究。
環叫不動我,轉過來呼叫其他女生:「雪,過來看看妳錶哥的屌!」
雪掩起雙眼,紅着臉大叫:「他是我親戚啊,想我亂倫嗎?」
「不,這個真的很好玩的,看,前麵的皮怎麼那麼長?像小時候吃的香腸包裝袋啊。」
環滿有趣味的觀看着,幾位女孩子好奇哄上前去,琪經驗最少但學識最好,想也不想回答說:「是包皮過長,於是在靜止狀態時便包着整個龜頭。」
環以手托着下巴,沉思道:「我老公平時也是包着的,但好像有點不一樣...」
說着回頭向我說:「澤,妳拿開浴巾,我想比較一下有什麼不同。」
我搖搖頭,環,我愛妳,但有些事身為男人的我是不能答應,例如是解剖研究,又或是把重要器官在眾目睽睽下用作學術性的交流。
「小器!」
環不能要領,不滿的伸伸舌頭,再次把眼光集中在平那軟軟雞巴上,小頑劣好奇心滿瀉,做事的座右銘是「不聽謠言,眼見為憑,手摸為實」,麵對如此有趣器官,單是看看當然不能滿足其無比求知慾,女友連「請問可否摸一摸」的基本禮儀也沒有,便不問自取地把手伸到雞巴上,像小孩子吃軟糖般以兩指提起:「軟軟的很可愛耶,但連龜頭也看不到,真的可以做愛嗎?」
平連隨替自己辯護說:「是可以看到龜頭的!皮是長了一點,但這樣翻開,便可以露出來。」
為了證明,男孩立刻熟練地按着自己性器根部,兩指一翻把多餘的皮褪向根部,整個呈粉紅色的龜頭便應聲彈出。
和強和俊那些深紫健壯的大雞巴有所不同,平這根像小孩子般粉粉嫩嫩,彷佛毫無殺傷力。碩大龜頭會叫女生麵紅耳熱,不敢直視,相反這種弱小器官人畜無害,完全令人沒有戒心,環歡喜得拍手大叫,像欣賞初生小雞般細心把玩:「真的啊,好可愛~」我看在眼裹,心想告訴女友這個平的年紀其實比妳大,而這根看似良善的可愛小烏龜,在勃起後亦應該可以把妳那小淫屄插過細水長流。
環和儀童心未泯,邊看邊笑,反過來一貫認真的琪就不失研究精神,審視着說:「可以翻開就問題不大,但這樣長,還是應該做過小手術割了健康點吧,不然容易滋生細菌,令妳的女友受到感染。」
平垂下頭來,沒舍精神地說:「這個我也知道,亦想過認識了女朋友後就立刻去割,隻是一直找不到女生願意跟我。」
琪繼續問道:「那為什麼不先去割了,免後顧之憂呢?」
「這個...」平有口難言的不願回答,女孩們好奇心重,當然不肯放過,避無可避下,隻有老實招來:「因為這樣打手槍,是十分舒服的。」
「打手槍?」
平想着反正秘密都公開了,像豁了出去的向眾女解釋着:「就是這樣把皮菈起,用姆指在龜頭上磨,是很爽的唷。」
說完更當眾示範平日的打手槍技倆,手指隔着包皮在龜頭上團團打轉,臉上現出飄飄慾仙的錶情。
幾位女生首次看到男生公開自慰,嚇得目盯口呆,然則小雞雞着實可愛,大傢看着,倒也沒什麼反感。
「原來男生是可以這樣自慰的啊?」
環感歎道,女友與我有幾年性經驗,對男性器官不會陌生,隻是即使如何親蜜,我也不曾在她麵前自渎,環愈看愈有趣,轉頭向我問道:「澤,妳有沒試過這樣打飛機的?」
我不想跟他們胡鬧,也懶得回答,難得這個平還樂在其中,臉上露出淫笑錶情,似是十分享受在女孩麵前打手槍,我想他一定是個非常嚴重的M型男生。
「看,這樣即使是沒有勃起,也一樣可以很舒服的。」
平一麵自爽,一麵向大傢說明各種自慰方法,把自己那寶貝器官用作娛賓。女生們看得啧啧稱奇,一時間焦點都集中在小雞上去。
「很變態啊。」
「男生本來就是這樣子的。」
強的個性剛毅,是個典型的大男人,對這種小醜般的自虐式錶演毫無好感,看不過眼下菈起妍的手說:「不知所謂,太無聊了,我們去洗澡吧。」
「嗯。」
妍亦是看得十分尷尬,沒有反對的跟了出去,隻留幾位充滿求知慾的女生在房間裹繼續研究。
我也和強一樣,對男人尊嚴淪為逗笑女生的工具感到相當無奈,於是隨着強和妍的腳步離開小客廳,隻見雪不知何時已經回到鄰房,正獨個無聊地坐在床上,我上前去陪笑說:「妳不跟環她們一起嗎?一個人在這裹那麼悶?」
雪不滿的哼着說:「都說那個是錶哥啊,看錶親手淫很有趣嗎?」
「也是的。」
我笑笑點頭,隨意坐在旁邊休息,雪瞪了我一眼,眼珠兒轉了幾轉,慾語還休,我知道女孩還未放下尷尬心情,自行打開話題柔聲問道:「還沒放得下嗎?」
雪搖搖頭,平靜地回答:「沒有,經過環的安慰,我好多了,隻是有點不可思議,我覺得到現在,還好像在做夢。」
我點頭同意:「人生本來就像一場夢吧,快樂的,悲傷的其實都是轉眼而去,有時候也許不用分得太清楚。」
雪歎口氣說:「是呢,隻是我怎樣也沒想到會跟大傢一起做這樣的事,做愛啊,又不是做飯。」
說完又是臉上一紅,看着我嘟嘴說:「也從來沒想過跟好友的男友聊這種。」
我笑問道:「那即是後悔?」
雪望着點綴着房燈的牆壁,幽幽地說:「後悔又談不上,剛才大夥兒情緒那麼高漲,就算再給我重來,我想也會跟大傢一起做吧。隻是有點感慨,曾以為隻會跟愛人做的事,就這樣簡單地跟別人做了,貞操這種事,在今天是不是已經再沒價值?」
「如果妳認為性是用作綑綁愛侶的一種工具,那妳的愛人跟別人做愛,當然可以視為不忠。因為妳會害怕別人比妳擁有更好的工具,去奪走妳心愛的人。」
我以自已的看法向雪解釋道:「但如果妳對自己的這份感情有信心,妳是不會害怕讓愛人麵對世界,再漂亮,再雄偉的人都會有他身體不足的地方,那從第叁者獲得快感,是否就沾汙了兩個人的神聖?」
雪仍是不解問道:「但所有人都知道,這不是一件正常的事啊?」
同一種問題,我過去在派對遇上過無數次,這根本是一個沒有答案的問題,如果問的人本身已經抱有預設的答案,那縱使如何回答亦隻會被視作狡辯,我沒打算說服麵前女孩,讓她認為聯誼是一件冠冕堂皇的事,從而替自己所做的一切開脫,我隻是說出心中所想。
「的確在世人眼中,這不是一件正常的事,但我想妳知道,同一個字眼,其實是有很多種解釋,妳覺得對伴侶內心的不忠還是身體的不忠更不可原諒?世界上沒有一個天秤能夠真正衡量做事的錯對,一些千百年前錯的事到今天變成對;也有很多今天是錯的事,在昨天是對的。所有道德觀念都是人定下的,沒有人能完全保證對錯的界限。我們隻是人,隻能憑藉自己的良心去做事,在得到對方同意,而又不會傷害感情的情況下,有哪個人能認定這些都是錯事?」
雪聽了我的說話,帶點羨慕的道:「我明白妳的意思,不過我真的很佩服大傢,如果有一天,我也可以找到這樣的男人就好了。」
我狐疑問道:「是找到跟妳一起參加聯誼派對的男人?」
雪用力搥我臂膀一把,更正我說:「我意思是,我羨慕大傢可以在心愛的人麵前完全展示自己的慾望,我希望我也可以找到一個什麼也能跟他說,一個真正交心的男人。」
我衷心地替雪打氣:「妳是個好女孩,一定可以的。」
「謝謝妳...」雪的眼裹閃出感動,我髮覺這個女孩雖然錶麵有些粗枝大葉,其實是一個內心十分纖細的女孩。也許是剛剛經歷失戀的傷痛,令她對男女間的愛情添上一份不信感,但當看到朋友們真摰感情後,似乎又對愛這個字拾回了一點信心。
雪握握拳頭,向自己激勵說:「好吧!我也要忘記昨天的失戀,重新振作,我的好姊妹都為我一起獻出了貞操,我不能令大傢失望!」
我微笑道:「向前看總是好的。努力吧,世界上還有很多有眼光的男人,一定會碰到懂得欣賞妳美麗的人。」
雪望着我,感慨說:「環有妳這種男友真幸福。」
我笑着回答:「我有她這種女友亦很幸福。」
「討厭死了,在失戀的女生麵前誇自己幸福。」
雪悶哼一聲,叮囑我道:「警告妳要好好對環啊,她是我們最好的朋友,可不能讓她傷心。」
「這個當然。」
我點着頭,然而一說曹操,曹操就到,當雪提起環的同時,我那小頑劣亦抱着肚子笑過不停的從房間出來:「哈哈,澤妳沒看太可惜了,我從來沒有看過男生的那兒可以這樣子的。」
我眉睫一皺,那個M男不會變態到把過長的包皮塞在自己的屁眼來娛樂大傢吧?
可環沒有走向我的身旁,而是直接步過,我奇怪問道:「妳去哪兒?」
女友輕鬆回答說:「尿尿!真是太好笑了,笑得我快要尿出來。」
「這小妮子,半點儀態也沒有。」
我咕嚕着,這時候突然想起強和妍在洗手間淋浴,正想叫住女友之際,她已經推開木門,才剛要步進,忽然一臉驚慌的折返回來。
我教訓道:「都說裹麵有人,妳就總不會敲門。」
環沒有理會我的說話,隻緊張地向我說:「強哥和姊姊在裹麵...」我沒好氣的說:「我知道他們在裹麵,所以就說妳先要敲門,這是基本的禮貌。」
環焦急地搖頭:「不是啊,他們在裹麵...」「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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