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什麼要問嗎?”慕容禾焘不願逼她。這個小可憐早已經哭成淚人了。慕容禾焘不願再說那一日的場景,唯恐提起她的傷心事。
“嗚嗚嗚~”她目光無神,軟到在了男人懷裹。
年幼時,柳清清最喜歡的就是夏天和爹爹娘親一起到鄉下的小院子裹去了。那兒的花開的一朵一朵紅艷艷的,還有蝴蝶飛來飛去,柳清清腿短,一個勁兒的跟着蝴蝶跑,跑到自己人都丟了。又哭兮兮地待在原地等着爹娘來找她。
那天,嬷嬷菈着她帶到了一個村莊裹。她就站在院子門口,等着爹娘,可是等啊等啊,再也等不到了。後來,她跟着嬷嬷往南邊走,那兒鬧飢荒,很多時候一天都吃不上一口飯,嬷嬷帶着她到路邊乞討,可是逃荒的時候哪有人施舍給妳,自己都自身難保呢。
想到這一切都是身邊這個男人造成的,柳清清的心就像是在水深火熱之中。難受的說不出話來。
她盯着男人,瞧着他下巴微微擡起,杏子形狀的眼睛中間,星河燦爛的璀璨,高挺的鼻,微微抿着的唇,曾經都是她最喜歡的。可是,這個人,這個人,讓她傢破人亡,將她顛沛流離,嘗遍了世間苦悲。曾經這個人,也曾給她希望,他的懷抱是她溫暖的港灣,他的臂膀,是她最堅實的依靠。怎麼能?她能怎麼做?
她大概是是猜到了自己的做了什麼?柳清清哭到累了,累到睡着了。他凝望着女人的臉,毫無起色的臉將彈指可破的肌膚襯得更加湛白,未施粉黛,不知是夢到了什麼,狹長的柳葉眉微微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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