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還沒有達到目的地。就被男人如同鋼鐵的手腕給鉗制住了。
“妳想乾什麼?”他的目光如鷹,盯着柳清清後背髮麻,好像若是自己若是說錯了,便會被他活活掐死。
慕容禾焘沒有嚇她的意思,隻不過是不習慣別人的觸摸。
“妾,妾隻是想抱抱皇上。”柳清清逼出了自己的兩行淚。身下本就是美人,又是委屈巴巴的,好像被欺負的不行。
慕容禾焘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應對。他沒有哄過女人的經驗,隻得看着她哭。
柳清清未曾遇上這麼不知情趣的男人。依着自己的美貌,她在逃難途中也曾得到不少好處,若是麵善心軟的好人,被她哭上一哭,說不定還能給她一些吃食。半是嚇得半是裝的,柳清清的眼淚就跟不要錢似的,越髮多了。
男人看着她哭的好難受,一下一下的抽泣,哭的都快斷氣了。手上摟的她的腰,纖細的十弱柳扶風,仿佛自己在她的腰上力氣再大點,就會把這小腰給扭斷了。
這是慕容禾焘對女人第一次親切的認知,女人是脆弱的。
前幾天因為朝堂上一些關係需平衡,慕容禾焘把應該去的嫔妃那兒都去了,該提的位分也都提了,這些官員麵子上也過得去了,省的成天念念叨叨,
好不容易皇上閒了下來,該忙的都忙完了。慕容禾焘便是安安分分摟住懷裹嬌娃,笨拙地用自己的袖口給女人拭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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