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端的小紅豆調皮地抵着他的掌心,像是為了教訓它,男人直接低頭含上了那顆粉嫩櫻桃。
“嗯~”柳清清一聲痛呼。果然是皇上,下嘴淩厲狠毒,幾乎是把奶尖給咬下來。柳清清胸口本就被男人胡亂揉搓了一通,怪疼的。現在呢,又是這麼狠的對待,皇上就一點都不憐香惜玉?
她想起那些坊間傳聞,他們說,皇上在這事兒上又怪癖,都玩死了幾個宮妃了。進宮的姑娘都是傢裹在拿她們的命博前程。柳清清心口微微髮顫,不會還沒有報仇就被當着這麼多人的麵給玩死了吧。
這是慕容禾焘第一次吻女人的胸部。他還以為,女人蹙着的柳眉是享受至極的錶現。春宮圖上頭就是那麼畫的,女子被插的動情了就會痛呼皺眉,都是舒爽的。
他突然想起幼年時看的一首艷情詩。說女人的胸部,從來美人必爭地,自古英雄溫柔鄉。其色若何?深冬冰雪。其質若何?初夏新棉。其味若何?叁春桃李。其態若何?秋波滟滟。動時如兢兢玉兔,靜時如慵慵白鴿。高顛顛,肉顫顫,粉嫩嫩,水靈靈。
這麼一想,慕容禾焘對着嫩生生的乳尖狠狠一吸。
“嗯~”柳清清心口一顫,胸口好像有什麼流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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