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說皇上被他勾住了心魂也不見得,否則怎麼還能當着她的麵也留了不少人。
昨日殿前的事一傳開,柳清清就成了眾矢之的。在一個男權社會,在男人麵前,柳清清有什麼能做的?還不是討好逢迎,盼君憐惜。
依着柳清清當日的受寵程度,都以為着後宮要變天了。好在她的父是個七品芝麻官,背後無人,否則那還得了。
然而選秀過後好幾天,柳清清都沒有被翻牌子。
一日,柳清清剛剛給自己的上完藥,“砰!”地門就被推開了。
柳清清趕忙扯了一件小衣披在自己身上,“皇上吉祥!”
男人穿着一件雪白的直襟長袍,衣服的垂感極好,腰束月白祥雲紋的寬腰帶,其上隻掛了一塊玉質極佳的墨玉,形狀看似粗糙卻古樸沉鬱。烏髮用一根銀絲帶隨意綁着,沒有束冠也沒有插簪,額前有幾縷髮絲被風吹散,和那銀絲帶交織在一起飛舞着,顯得頗為輕盈。
慕容禾焘放肆慣了,他一瞧見女人那兩團白嫩就伸手去捏,衣服怎能抵得過他的攻擊。悄無生意地落在了地麵,旁邊的侍女見了這情景默默退了出去,將房門給帶上了。
“這兩團大寶貝,朕倒是想了很久了。”慕容禾焘一下子手口並用,揉捏那會出奶的奶子。
柳清清知道自己進了宮,命運全掌握在這個男人手裹了。自然是放鬆地將身體打開,給他最愉悅的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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