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陵在讀大學二年級的時候,愛上了他的老師,一個大杜陵八歲,丈夫死於車禍的寡婦,至於為什麼會愛上一個大他八歲而且是有了一個四歲女孩的女人,這一點,連當事人杜陵自己也不清楚,跟何況他的同學們。人們隻是知道當時的杜陵才華橫溢,相貌英俊,不乏追求他的年青漂亮的女同學。隻是在他和那位女教師的婚姻在塵埃落定後,人們猜測,杜陵大概是想留在大城市裡,或留校教書,因為那位女教師不僅是杜陵的老師,而且是係裡的副主任教授,在當時的年代,一個隻有叁十叁歲卻被評為副教授,係裡副主任的教師可謂鳳毛麟角。但這隻是猜測,事實是杜陵真愛那個女人。
杜陵在大學二年級,第一次見到他的老師週敏時,就怦然心動,覺得這就是他心中的愛人。一堂哲學課結束後,一向靦腆的杜陵鼓足勇氣走到週敏麵前,臉局促的通紅說:“老師,我很喜歡你的課。”
“是嗎?謝謝,哲學課既抽象又苦燥無味,很少有人像喜歡,你能喜歡聽我的課,我很高興。”週敏一邊收拾講義一邊說。
“老師,我叫杜陵,木字旁,杜撰的杜,陵是耳朵旁,陵墓的陵。”杜陵自我介紹道“杜工部詩雲:‘杜陵有布衣,老大意轉拙’溫庭筠說:‘因思杜陵夢,凫雁滿池塘’對麼?”週敏問。
“對,老師真是出口成詩。”杜陵紅着臉說。
“出口成詩也是別人的詩,賣弄而已---”週敏笑着道:“怎麼一個男孩子,和老師說起話來還臉紅,那以後怎麼和女孩子談戀愛?”
“我-----我不準備談戀愛-----”杜陵不知所措地蹦出這一句話。
“那麼看來是準備接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用紅蓋頭娶一個沒見過麵的媳婦回傢了?對不對?”週敏取笑道。
“老師-----”杜陵的臉局促的通紅,不知說是麼才好。
“好了,不開玩笑了,老師也喜歡你,一個愛臉紅的男孩子的心底應該是純潔的,因為他懂得害羞。如果真喜歡老師的課,可以隨時來找我,到教學辦公室也行,到我傢裡也行,我傢就住在學院西側的教師住宅樓裡,叁單元,4樓,2號,記住了嗎?”週敏說。(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杜陵喜出望外,第一次和老師單獨接觸,就得到了老師傢的地址,並且得到了老師的明確錶態,她也喜歡他。說明他們之間是有緣份的。
此後,杜陵成了老師傢的常客。他對週敏有了更多的了解,老師有一個年紀剛滿四歲的女兒,丈夫在女兒一歲的那年死於一場車禍,老師叁十一歲,丈夫去世後,獨自菈扯女兒,至今未婚。杜陵了解到的這些情況,讓他內心充滿了希望,他已經深深地愛上了這個女人,愛她的談吐風趣,愛她的機敏和智慧,愛她美麗而又充滿母性魅力的外錶:還愛她待人接物的真誠坦率,總之,老師的言談舉止,一颦一笑都讓他着迷。
一年後的一天,老師留她在傢裡吃晚飯,老師喝紅酒,卻勸他喝白酒,理由是,杜陵太內向了,內向型的男人喝些白酒能增加男人的豪氣,也能更真誠坦蕩,少幾許虛僞做作。
“那麼老師是否在批評我有些虛僞做作做呢?”杜陵不安地問。
“哪的話?杜陵你太敏感了,我隻是覺得你在有些事上錶現的不勇敢。哦,對了,有個稱為謂你是不是可以改一改,以後在我傢裡你直接叫我週敏得了,或者叫我大姐也行,老是老師,老師的叫着,好像是在不斷地提醒我們之間不應該有更進一歩的友誼。可以麼?”週敏喝了些紅酒後,臉上紅暈初現,十分迷人。
“行,以後在傢裡我就叫你大姐。”杜陵十分高興這種稱謂的改變。又接住週敏的話問,“大姐說我不勇敢,是指哪方麵?”
“這個需要你自己去想,我不能點破。否則就沒意思了。”週敏莞爾一笑道。
杜陵立刻意識到了週敏指的是哪方麵錶現得不勇敢,但是他還時沒有勇氣對老師說出那個‘愛’字。
“老----不,大姐,颦兒的爸爸已經去世快叁年了吧?你為什們還不結婚?”杜陵想婉轉地接近主題。
“一是沒有看到合適的男人,二是因為颦兒年齡還有些小,我想等颦兒年齡再大一些,當然主要原因是前者,怎麼?你希望我結婚嗎?”週敏笑着問。
“當然不希望----”杜陵脫口而出。
“為是麼不希望呢?難道你想讓大姐尊崇那叁從四德,永遠守寡,做一個烈女節婦?”週敏依然微笑着道。
“大姐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的。我------”杜陵吞吞吐吐地道。
“我想聽聽你的意思。勇敢些,直接說出來。”週敏的話語裡充滿了鼓勵。
“我愛大姐,我想和大姐結婚。”杜陵終於鼓足勇氣說出了心之所想。
“我知道你愛我,從你第一次和我接觸看我時的那種眼神,我就知道這個男孩在戀愛,他喜歡我,所以你才有了我傢裡的地址。”週敏咯咯地笑起來,又說,“我隻是不知道你為什麼放着那麼多年青漂亮的女孩子不去追求,而是看上了我這個快能做你的母親的老女人?說說看。”
“大姐也太誇張了,你一點也不老。”
“我們暫且不去探討我老不老,我就是想知道你為是麼不去追求年齡和你相同的女孩子,而是要追求一個年齡比你大出許多歲的寡婦,難道沒有女孩子喜歡你,追求你麼?你很英俊,而且很有才華,應該有許多女孩子追求你才對。”週敏問。
“大姐,有些事情是不能問為什麼,因為說不清,比如我就是喜歡你,愛你,在我的眼裡,你是最可愛,最迷人的,而那些追求我的女孩子,我或看不上她們,或和你相比,黯然失色。這不是我的錯,而是大姐你的錯,誰讓你那麼討我喜歡來着。”
“杜陵終於學會了討好女孩子的甜言蜜語,可惜我已經算不上女孩子了,不過,我很喜歡你這樣說。我也愛你,但是,我覺得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週敏搖了搖頭,像是要趕走一個不快的記憶。
“為什們就不可能呢?既然你已經說了,你也愛我。”杜陵疑慮地問。
“因為我的年齡比你大得多,還因為我有一個孩子,而你則是一個風華正茂的年輕人,你需更完美的愛情,這樣對你才公平。這是我的心裡話,我希望你幸福。”週敏收斂了笑容道。
“不,這些都不是問題,得不到你的愛,才是我的痛苦我,如果是因為擔心我會對颦兒不好,那麼我發誓,我會把颦兒當成自己親女兒一樣看待,結婚後,我不再要自己的孩子,真的,我保證,大姐,請你相信我。”杜陵及迫地錶態道。
“傻孩子,別說這種傻話。”週敏有些動情,眼裡溢出了眼淚,又說,“來,我們喝酒吧,以後的事情留給時間去應證,酒是一種最好的情感釋放劑。”
他們端起酒盃碰了一下,杜陵把滿滿的一盃白酒一飲而盡。
“傻孩子,你瘋了麼,那樣喝你會喝醉的。”週敏擔心地看了看杜陵,自己也把一盃紅酒一飲而盡。又說,“不過喝醉了也好,能讓我們的情緒暫時輕鬆點。”
“大姐,我想和你探討一個非學術的問題,可以嗎?”杜陵掩飾着自己的失望情緒,又替各自的酒盃中斟滿了酒。
“當然可以,說吧。”週敏也故作輕鬆地道。
“我讀過《聖經》,在《聖經、創世紀》,那裡麵記載着這樣一個故事,羅德和自己的兩個女兒住在山洞裡,他的女兒擔心如接觸不到男人而讓種族滅絕,想和父親做愛,但遭到了父親的拒絕。於是,他的兩個女兒又想出了一個辦法,用酒把父親灌醉了,讓父親輪流和她們做愛,後來他的女兒們就有了身孕,繁衍出了兩個不同的民族。羅德女兒們的對錯我們不去論說,我隻是疑惑,難道羅德喝了酒之後,就真的什麼也不知道了嗎?那他還怎麼去做愛?我想不通,”杜陵心裡不知為什麼突然冒出了這樣一個古怪的念頭,問。
“怎麼可能呢?那個故事我讀過,一個故事罷了,隻有你才會鑽這種牛角尖。”週敏笑道,“就算是喝了再多的酒,隻要不是不省人事,他的潛意識還是清楚的,隻不過是把酒當成一塊遮羞布借勢釋放慾望罷了,人是一種被繩索捆綁着的動物,理智就是那條繩索,酒就是一把割斷繩索的刀。就如你剛才猛猛地給自己灌了一大盃白酒,我就知道你為什麼那樣做。你也想給自己鬆綁,對麼?但我並不怪你,人都需要在一定的機會給自己鬆鬆綁。來,我們再乾一盃,共同鬆綁。如果在我們之間發生了什麼,那麼就怪罪這盃酒吧!”
這真是個聰穎過人的女人,什麼心事都逃不過她的眼睛。杜陵心想,舉盃和週敏又乾了一盃。他的頭開始發暈,春潮湧動。
“我不能再喝了,再喝要醉。,我該走了。”杜陵說。
“我也覺得沒必要再喝了,不過,傻孩子,走的話就不要再提了,我知道你不想走,想留下來。我也不想讓你走,正好颦兒今天回外婆傢了,隻有我們兩個人。我現在去洗澡,你到我的床上躺一會,等着我。好麼?”週敏說完,把身子側了側,在杜陵的額頭和臉頰上分別親吻了一下。杜陵想挽住他的身子,卻被她躲開了,莞爾一笑,又道:“一晚上你呢!我會讓你愛我愛個夠,聽話,傻孩子,快去我的床上等我。”說完,站起來走進了衛生間。
杜陵像一個聽話的大孩子,乖乖地走進了週敏的臥室。那是一個整潔、清新、溫馨而又充滿閨閣情調的女性天地。杜陵與週敏接觸一年了,還是第一次走進這間臥室,但是從走進臥室的那一刻,他就認定這是他永久的歸宿和永生的傢。他貪婪地嗅吸着臥室裡那瀰漫着栀子花香和女人氣息的空氣,心都醉了。他躺在她曾經休息睡眠的那張床上,心潮澎湃。我這是在做夢嗎,她,我永生永世的愛,真的已經歸屬於我了麼?我該怎樣用我的真情,我的心臟六腑來愛這個高貴,典雅,美麗而又迷人的女人呢?我今生今世都愛她,用自己的生命去愛,我不會讓她受半點委屈。
期待,總是漫長的,但他一點都感覺不到心的焦慮,相反,它像一個聖潔而虔誠的信徒等待着他的女神和他的幸福姗姗來遲。容易得到的,也容易失去,讓這幸福來得在慢一些,擁有得更長久一些吧。他平心靜氣,慾念全無。一次又一次地深深呼吸着她留在這間屋子裡的醉人的、芳香的氣息。不知不覺中,他竟進入了睡眠狀態。
杜陵是被一陣輕柔而濕潤的吻驚醒的。他睜開眼,一個身穿潔白絲織睡衣,酥胸半露,清新艷麗,光彩照人的女神展現在她的眼前。他想擁抱她的時候,她躲閃開了,說,:“傻孩子,等久了吧?,去,洗個澡,這下輪到我等你了---”
當杜陵再次回到臥室的床上上時,一個玉體橫陳,酥胸袒露,豐乳傲挺的女性藝術形象闖入了他的視覺,他以為這是世界上最傑出的藝術傢也不能在現其萬一的,最美麗的藝術珍品,那一瞬間,他有了一種自慚形穢的感覺。當週敏伸出雙臂迎接她的時候,他錶現得有些躲閃、遲疑,恍若夢中。
“怎麼了?”週敏有些不解的問。
“你太美了,我覺得自己不配。”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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