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杜陵講完課,那所學院的係裡派了車輛要送杜陵回賓館,被杜陵謝絕了,他想,自己講課是拿報酬的,何必像個明星似的被人捧來捧去好不自在。所以,杜陵堅持乘公交車回賓館,而正是這次乘公交車時在公交車上造就了他和一個謀麵不足二十分鐘的女人的一段愛情佳話。
那天的上午,兩節課講完後,杜陵從學院裡走出來,向離學院很近的一個公交車站點走去。走出學院的大門,杜陵感覺身後有人想隨着他,回身看,是一位年輕的婦女,隨在他的身後而行,杜林也沒在意,繼續前行,可是到了公交車站點等車時,他發現那個婦女也在他旁邊等車,他不由地打量了那婦女一眼,約叁十二叁歲的樣子,相貌很是秀麗,在某種意義上講,可以用楚楚動人這個詞來形容。但杜陵感覺這位婦女相貌雖然出眾,堪稱漂亮,但神情有些鬱鬱。在杜陵打量這個婦女時,那女人也回頭多看了杜陵兩眼,並且主動開始與杜陵搭腔:“請問,您是大江師範學院的教授麼?”
“算是吧----”杜陵點點頭為笑着說。
“什麼叫做算是呢?我明明看找你從那個學校教師的課堂裡走出來”那婦女臉上有了笑意,又說,“我錶妹就是那個學校的學生,我去學校給她送個東西,她還沒有下課,我等了她一會兒,看見您在講臺上講課了。”
杜陵也為自己模棱兩可的回答笑起來解釋道:“我不是那個學校的正式教授,而是客座的,就是不常在這個學校講課,也不領固定薪水的那種教授,而是-,-怎麼說呢?”杜陵怕那婦女聽不明白是麼叫做客座教授,想進一歩解釋,卻一時找不到恰當的詞彙。不知為什麼,他對眼前這位婦女很有些好感,或者說這個女人的某個方麵有吸引他的地方,是她秀麗的麵容還是她那有些鬱鬱的氣質?杜陵也說不清。對了,是這個女人肩胛骨下的那個很大得美人痣。
“您別解釋了,我明白了,因為我也讀過大學,知道什麼叫客座教授----”那婦女笑了起來,她笑起來十分燦爛,比她神情鬱鬱時迷人的多,“你坐車是要到哪一站下?”
當杜陵說出站名時,那女人嫣然一笑道:“真巧,我也在那個站下,我是出差的,住在金穗賓館。”
“那可真是巧了,我也住在那傢賓館,我們一路,一齊下車。”杜陵對那婦女有了一種親近的感覺,至於為什麼,他心裡也說不大清。
“你愛人是做什麼工作的?”那婦女問。說罷,顯得有些不好意思,臉上有了紅暈,“不好意思,初次見麵,或許我不該問這些。”
杜陵本來覺得這婦女的發問有些唐突,但見她顯出不好意思,反覺得這個婦女,性格率直,很有趣,便回答說:“原來和我在同一所學校教書,但他現在到天國去教課了。”說完他深深嘆了口氣。(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什麼天國?”那婦女不大明白杜陵的回答,問。
“就是去世了-----”杜陵有些傷感地答。
“哦,對不起,我不知道-----惹你傷心了,你一定很愛你的妻子吧!”
“你猜得對,非常地愛-----但是她卻過早的離我而去。”杜陵鬱鬱地道。
“冒昧地問一下,你愛人去世幾年了?”那婦女臉上顯現出深深的同情和關切。
“二十九個月了。”
“哦,時間這麼長了,提起她來你還這樣傷感,這樣重情重義的男人在現代已經少見了。”那婦女不無讚賞地說。又問,“孩子多大了?”
杜陵想報出颦兒的年齡,但不快的記憶襲撃着他,最終讓他嘆了口氣神色淒然地說:“我沒有孩子,孤傢寡人一個。”
“怎麼會----”那婦女還想說些什麼,但看到了杜陵淒然的神色,覺得不便再問,就緘默了。
他們沉默的功夫,公交車駛馳過來,兩人一齊登上了公交車。
這是一輛帶空調,車窗封閉的車輛,車內的空氣因缺乏流通而鬱悶,杜陵走到車廂內唯一的一個半開的透氣玻璃窗孔前站下來,手抓住靠窗的欄杆式扶手。那婦女也跟了過來,對杜陵說:“教授,對不起,我有些暈車,你能讓我站在您的前麵,對住那透氣的窗口嗎?”
“當然可以----”杜陵說。
那婦女便登上了高出車廂約二十公分的一個靠窗的臺階,站在了杜陵的前麵。這婦女手握住欄杆的頂端末梢。杜陵心想,這樣握住欄杆可不安全,萬一車子轉彎或搖晃顛簸,就容易滑脫,他很想提醒那婦女,但卻不知為什麼沒有提醒。或許是因為如果那婦女站不穩了,必定會向後仰靠,甚至倒進他的懷抱。杜陵有了一種想接觸這個女人身體的慾望。
果然,車在行駛中急轉彎時,那女人的手在扶手上滑脫了,身體急速向後傾倒,杜陵下意識的用雙手去攙扶,那女人就倒在了杜陵的懷抱,他的兩隻手恰恰落在那女人的雙乳上,讓杜陵感覺到了挺拔而顫巍巍。
等那女人重新站穩,將手換了一個位置,抓在距杜陵的手不遠的位置上時,她回過頭看了杜陵一眼。杜陵有些臉紅,道歉說:“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沒什麼,應該是我向你感謝才對,多虧了你扶助了我。”那女人對杜陵一笑,說。
車繼續向前行駛,隨着車輛刹車時的不斷前傾,那個女人手握欄杆的手緊靠住杜陵的手,但彼此似乎都不願分開,兩人心照不宣地對視一笑,那女人的手就搭在了杜陵的手上,杜陵的臉又有些發熱,女人的手白細而柔軟,讓杜陵心裡的感覺熱乎乎的,很希望這車子慢一點到站。
但車子並不由着杜陵的心事,電子報站器報出了站名,他們到站,該下車了。
下車往賓館在走的路上,他們的心好像幾經認識了好多年,那女人問:“你住幾樓?”
“二十二樓,06號房間。”杜陵答。
“教授,我喜歡你。”那女人說。
“我也有同感。”杜陵說。
在賓館樓層的電梯裡,那女人說:“教授,你不想知道我是乾什麼工作的嗎?”
“如果你願意告訴的話-----”
“我是個公務員,在政府部門工作,出公差的,想看一下我的工作證麼?”那女的說。
“沒必要吧,我又不是警察,”杜陵笑了,他預感到他們之間可能發生些什麼。
“我隻想證明我不是什麼壞女人。”
“為什麼這樣說呢?我看出你是個不錯的女孩,首先是漂亮,再則是心無城府,最起碼是不矯揉做作,還有的大概就是心地善良,不以壞心去猜妒別人”
“不愧是教授,看人很準確。”那女人笑道。
“我說的這番話,想必每個女孩子都會接受的,因為人人都喜讚美、逢迎的話。”杜陵半真半假地開着玩笑,他已經很久沒和人說過玩笑的話了。
“這個我懂,但你的讚美的話,對我來說,是事實,我一點也不覺得這是逢迎。隻感覺貼切。”那女人說。
“你住幾樓,怎麼不見你按電鈕?”杜陵問。
“已經過了,難道你不請我到你的房間裡坐一坐嗎?”那女人說。
“當然願意。”杜陵說。
二十二樓到了。走進房間,讓座,當杜陵正要給那女人沏茶時,那女人從後麵抱住了杜陵,兩個豐滿的乳房緊貼住杜陵的後背,杜陵感到身體一陣燥熱,轉過身來,反抱住了那女人,在他們之間沒有了語言,隻是瘋狂地親吻找對方,杜陵隻覺得自己身體中的荷爾蒙激素已經積聚太久、太多,需要釋放。而且他用理智的那更繩索把自己捆束得太久,太緊,他覺得也需要放鬆一下,不然他也許會成為機械人或計算機程序。
後來他們雙雙扭抱在床上,渾身赤條條如出生的嬰兒,杜陵在那女人身上狂野地動作着,這不是他過去的風格的,當他覺得自己精疲力竭堅持不住的那一瞬間,他身下的女人發出一聲讓人膽戦心驚的呼喚:“爸-----------”女人仿佛失去了知覺,長時間閉着眼睛一動不動,杜陵也癱軟如泥。
當那女人恢復了知覺,睜開眼睛望着杜陵,杜陵身體也有了一些力氣時,雙雙重新擁抱住對方赤裸的身體,對視着,此時,杜陵的心又回到了他的心理學專著上,他撫摸着那女人的身體問:“你很愛你的爸爸,對麼?”
“你怎麼知道的?”那女人用驚異的眼神看着杜陵。
“不要忘了我是心理學教授,”杜陵微笑着,又說,“你從小就非常依戀你的父親,在長大後也是如此,你甚至想過和他做愛-----對麼?”
那女人臉紅了說:“你簡直像個神巫----你是怎麼知道的?”
“就是你那作愛高潮時下意識迸發出的呼喚告訴我的。”
“我究竟喊什麼了?”那女人莫名其妙。
“你在呼喚你的爸爸,除非你有戀父情結,否則,常人是不會那樣喊的。”杜陵又說,“但這沒什麼,也沒有什麼可羞恥的,許多人都有這個情結或那樣的情結,比如我在小的時候就戀愛過我的母親,包括她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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