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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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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鎖
作者:薩沓
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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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廣告真是癒來癒玄了!誰懂它在介紹什麼嘛……不知道是那一傢廣告公司設計出來的,我一定叫我爸的所有公司以後別找這傢!”阮書婷叽哩瓜啦的念着,順手將一份報紙丟在床上。

我沒說話,事實上這一個月如非必要我根本沒開過口,她也知道我的心情不好,不過仍然常和我說東道西,好像隻要我在她就很高興。

“抱我!”她穿寬襯衫露出一半香肩,修長的美腿盡頭也隻着蕾絲小褲,活色生香坐到我大腿上,我默默的擁着她,她幸福的把臉偎在我胸前。

“那個廣告真的很扯,上麵就幾個鬥大的黑字……什麼“答應我,這輩子要記住我”,其它就什麼都沒了啊!誰知道它廣告什麼東西嘛!自以為有創意……

惡……爛!”她在我懷裡還說個不停,我本來不太會去注意她說話的內容,但這一次我卻每個字都聽進去,因為這段話彷佛勾起我記憶裡的某部份,而且是對我生命十分重要的部份!

“你剛剛說什麼?”我開口問。

“沒有啊……我說這傢廣告公司很爛。”她聽我提問題,有點意外的說。

“不是!我是說廣告裡的那些字!”

“喔啊!就是“答應我,這輩子一定要記住我”怎麼?你也覺得爛對吧?不過你如果跟我說這些話,我會很感動……就算為你死都可以。”她甜蜜的看着我說。

我卻猛然站起來,她沒心理準備,摔在床上四腳朝天。(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黎書俠!你好壞!”她披頭散發爬起來嗔道。

我卻一把搶起床上的報紙,翻到她說的廣告,看着那幾個字反復念道:“答應我,這輩子一定要記住我、答應我,這輩子一定要記住我、答應我,這輩子一定要記住我……寒竹……是寒竹……”

一個讓我早以枯涸的心又能發熱的名字,慢慢浮出我的腦海,嫣嫣的事讓我悲痛慾絕,也使我不敢再去翻掘自己記憶,每天隻會用酒精和作愛來麻痹自己,因此連寒竹都被我冰封在記憶中,現在看到這幾個字,我突然感到一絲溫暖,這一絲暖意就像春陽,一點一滴融化我凍結的心田,希望的生命嫩芽又再滋長。

我有強烈的預感,這幾個字一定是寒竹想傳達什麼訊息給我!難道她也有危險?我已經失去嫣嫣,不容再讓寒竹也歩一樣的後塵,果真如此我活下去也沒多大意義了!

想到這我忙起身穿衣,阮書婷不滿的嚷道:“你要去那裡?”

我捧起她的臉深深的吻住她,這些天厮混下來,對她我實在有點愧歉和心疼的情愫。四唇鬆開後她怔怔望着我,好像在猜我這一吻的意義並不平凡。

“你要離開我了,對嗎?”清澄的淚光在她眸中湛開,但她錶現得很平靜。

“是!我還有很重要的事,小婷……我隻能說抱歉,是我辜負你。”我心頭酸酸的,也忍不住紅了眼眶。

她用力搖了搖頭,用手抹乾眼淚強笑道:“不用擔心我,能跟喜歡的人在一起,那怕隻有一天或一個月,我都心滿意足,跟你在一起……是我一生最快樂的時光。”

她的話竟然和嫣嫣臨死前跟我說的一樣,我張開手臂將她的臉擁進懷中,她也默默抱住我,良久,她放開我別過頭說:“保重!”

我懷着難舍和歉疚的心,轉身離開這裡。

來到接近市區的電話亭,我打電話給石紀平,問他上次幫我打探消息結果,他驚訝的告訴我那小胡子乾員還來找過他一次,詢問他是否有我的行蹤,時間就在我上次剛跟他通完電話後,和出發去東海岸之前,因為我已經告訴他小胡子被殺,現在這個鐵定是冒牌貨,所以石紀平隻跟他說沒有。而安全局那邊也沒任何動靜,看來這些人是決定殺人藏屍、假冒到底了!

我想小胡子是跟姓刁的一路,姓刁的又是趙俊傑的安全顧問,所以他們應該也以為我和嫣嫣早已葬身別墅中。想到趙俊傑,我心頭開始燃起怒火,嫣嫣的慘死他絕對脫離不了關係,仇我一定要報!但目前當務之急是先了解廣告上那些字和寒竹有沒有關係。

我來到報社,打聽那欄廣告是由誰委刊,報社給我的答復是由一傢廣告公司委刊,要我詢問那傢廣告公司。

我拿着他給我的地址,終於在這城市早已落沒的一區找到那傢廣告公司,讓人意外的是以這篇廣告的篇幅,光登一天至少就是幾十萬來算,而且據報社說它已經登了十天以上,果真如此肯定是一筆很龐大的預算,怎麼會交給眼前這傢毫不起眼的廣告公司來設計?這點就讓我更加覺得不尋常。

小心擠進兩旁堆滿書報的門,裡頭隻有兩張亂成一堆的辦公桌,雜物資料彷佛土石流一樣淹沒了桌麵。我站在門口敲了兩下門,一顆蛋頭從資料山中出現。

“有事嗎?”蛋頭站起來,是一名五十歲以上的禿頂男人,厚厚的鏡片幾乎看不到他的眼睛,上身泛黃的白襯衫,口袋塞滿煙、皮夾和一些不知名的紙類,怎麼看都不像是搞廣告創意的人士。

“我想問一下,這篇廣告是貴公司的客戶委刊的嗎?”我展開報紙問道。

他推了推眼鏡走出來,打量了我一下,開口反問:“請問先生尊姓大名?”

“我姓黎,全名黎書俠。”

“黎書俠……黎書俠……”他一邊復頌一邊在他襯衫口袋翻找。“有了!”

隻見他最後拿出一張小紙片,湊近眼鏡前看了看。

“人還真的來了……”他喃喃自語。我忍不住問道:“什麼人真的來了?”

他喔一聲好像回過神,忙招呼我說:“對不起……我自言自語,黎先生快請裡麵坐!”

我滿腹疑惑的跟他進辦公室,這裡雜物堆到連行走都有點困難,好不容易來到辦公桌前坐下,他倒了一盃不知泡過幾十回的淡茶給我,但桌上實在也沒地方可擺茶盃,我隻好一直拿着。

“我姓鄧,單名先,黎先生這次來是為了這篇廣告吧?”禿頭男子道。

“原來你早就知道我會來找你,我想請問,這篇廣告是不是一位長得很美的女孩子委托你刊登的?”我急着問道。

鄧先搔搔頭頂道:“女孩……不是耶,是一位先生,大概五十好幾了吧。”

“啊!是一位先生……怎麼會……他有留名字嗎?”我有點失望的問。

“沒有,這個客戶是我遇過最奇怪的,他直接給我一張天文數字的支票,連廣告完稿都作好了,隻要我發包給報社,而且一直刊登到他指名的人找來為止,如果不夠他會再拿錢來,有剩的話就全歸我,我請他留資料他說不用,隻告訴我如果有人看到這篇廣告找來這裡,就問他是不是叫黎書俠……”鄧先滔滔不絕的說。

“那他有留什麼話或物品給你嗎?”我問道。

“哦!物品是沒有,隻有一隻電話號碼要給你。”他將那張從口袋拿出來的皺紙片遞給我,上麵除了我的名字外,還有一組電話號碼。

“他沒再說任何話了?”我再一次確認道。

“沒有!”鄧先肯定的回答我。

“好吧,鄧先生謝謝你,我可以借用你電話嗎?”

“行,在桌上被資料蓋住了,你找一下請隨便用。”

我從一堆紙疊雜物中挖出電話,照紙片上的號碼撥出去,電話嘟嘟嘟的響了幾聲終於接通,結果卻是電話留言!不過留言開頭並非問候語,而是一個地址。

我抄下來後謝過鄧先,立刻出發按址去尋找。

找到的地址是位處在熱鬧市集的住傢大樓地下室,我走下窄窄的階梯來到地址所指的單位門前,按下電鈴後沒多久,一名很普通的中年主婦出來應門。

“請問您找那位?”她客氣問道。

“呃……我叫黎書俠,有一位先生透過廣告公司給我一支電話號碼,我打去後電話留言是這個地址,所以我才找來。”我解釋說。

她聞言道:“黎先生,請您等一下別離開。”她將門關起來,過快半分鐘才又開門。

“請進。”

我跟着她走到客廳,有個滿頭白發的男人背對我坐在沙發上。

“是我主人找您,他就在那,你先過去,我去替您倒茶。”

我繞到那男子麵前,終於認出他是香格裡菈的神醫左常青。

“找我有事嗎?是不是你們壇主知道我沒死,所以派你來完成任務?”我開口就不客氣的問道。

左常青微微一笑道:“黎先生真愛說笑,醫生隻會救人,殺人是殺手的事,壇主怎可能派我執行這種任務?不過有一點你倒是猜對,他確實懷疑你沒死。”

聽他這麼一說,我第一個想到寒竹,再來就是虹鷹,要是香格裡菈的壇主知道她們暗中放我生路,恐怕會對她們不利。

“寒竹她沒事吧?”我心裡想的嘴裡就急着問。

“唉!沒事我就不會大費週章來找你,她現在很危險。”左常青憂心忡忡的說。

“是不是因為我?因為她放過我,所以被你們組織處份?”我急着問道。

“這隻是讓她招來殺身之禍的錶麵原因,其實她和你的感情引起雷公子勃然大怒,以及壇主想逼她說出密光石的下落,才是最主要的原因!”

“殺身之禍!你說她有殺身之禍!”我一聽整個人從頭涼到腳,失去嫣嫣的怆痛已經無法痊癒,現在又聽到另一個至愛的女子有殺身之禍!我怎麼經得起接二連叁的打撃?

“你先別急,她暫時還好,隻不過過了陰歷九月初一就不樂觀了。”左常青道。

“我怎麼能不急?她現在到底怎樣了?”我衝到他麵前急問道。

“被關起來,吊在地牢,如果九月初一煜佛慧星降臨之前再沒說出密光石下落,恐怕兇多極少,但即使她說出來了,我怕雷公子也不會放過她,她不願意跟雷公子完婚的結果就隻有死路一條。”左常青嘆氣說道。

“請你帶我回香格裡菈,我要去救她!”我毅然決然道。

“我帶你回去話,豈不是以身犯險,到時壇主追究起來我隻有死路一條。”

左常青搖搖頭說。

我唯一的希望就隻有左常青,如果他不願意幫我,我絕對不知道回香格裡菈的路,於是毫不考慮就跪倒在他麵前,誠心誠意拜托:“我沒什麼能給你,但隻要你願意帶我回去救寒竹,以後我這條命就是你的,你叫我赴湯蹈火、為奴為僕我都不會哼一聲!”

再怎麼樣,嫣嫣的遭遇我不容許它再發生於寒竹身上。

左常青靜靜聽我說完,雙目柔和的凝望住我,半晌才說:“聽說當天他們要處決你時,你被宮藏虎打得很慘都還不肯下跪,但為了寒竹你可以那麼輕易跪地求我,看來她沒說錯,你果真是有情有義的男人!可是你有沒想過?即使到了香格裡菈又如何?你有能力對付那些人嗎?到時也隻是多犧牲自己罷了?”

“我知道去也是死,但我救不了她和她一塊死也行!”

“唉……寒竹這孩子我從小看她長大,還沒有一個人讓她如此癡迷過,今日見你總算知道原因。”左常青嘆了口氣又說:“寒竹不會讓你平白去送死,不過她早知道會有這一天,所以當你在香格裡菈時她就作好準備……虹鷹是不是給過你一顆蜜蠟?”

“嗯!”我點頭道。

“有帶在身上嗎?”

“有!”

“拿來給我。”

我將寒竹送我當紀念的項煉拿下來給左常青。左常青將它放在兩掌間、狀似輕鬆一壓,再攤開時蜜蠟已裂成兩瓣,我舍不得的看着被壓碎的蜜蠟,因為它對我實在意義非凡。

左常青好像能看穿我的心思,微笑道:“別舍不得,不拿出裡麵的東西,你永遠救不了寒竹。”

他從裂開的蜜蠟中取出一片指甲大小的金屬。

“這是……”我滿臉疑惑看着左常青放在指腹上的東西。

“這是白雪死神讓人聞風喪膽的秘密。”左常青淡淡回答我。

“為什麼?我不懂?”

“香格裡菈殺手是代代相傳,每名殺手生前會將這種金屬芯片植入腦中樞,它能從每次打鬥中吸收殺手的作戦經驗和武功招術,並從中分析出最佳的搏鬥模式,當殺手死後,這片金屬將取出來傳給下一代殺手!她在你要被處決的前一晚來找我,求我幫忙為你注射還原劑,並從她腦中取出冰魄。”

“五千代!”我訝異的叫道:“那豈不是好幾千年?那時人類恐怕都還用石刀石槍打仗?怎會有這種東西?”

“我從沒認為它是人類流傳下來的,包括蘇敏寺也一樣。”左常青輕描淡寫的說。

“所以你要把這片金屬放進我腦袋,好讓我回去救寒竹?”

“沒錯,但這樣還不夠,你仍然無法對抗壇主,更不用說還有其它人。這就是寒竹要你把冰魄偷渡出來,再叫我來找你的原因。”左常青說。

“原來如此。”我心裡對寒竹的冷靜和行事週密更加折服。

“走吧!”左常青起身說道。

“去什麼地方?”我問道。

“當然是幫你作植入手術,還有乾轉穴脈。”

“乾轉穴脈?”我一點都不懂他用的怪名詞。

“那是我傾一生研究針灸穴脈的偉大成就,套句武俠小說的說法就是可以打通任督二脈,它應該會讓你的冰魄發揮更大力量,隻是會有多大我也無法確定,全憑你個人造化,因為你是第一位嘗試的人。”左常青說。

“我知道了……左先生,謝謝你!”我感激道。

“不用謝我啦!寒竹就像我女兒,這個忙我能不幫嗎?”左常青揮揮手道。

我跟着左常青走進另一個房間,裡麵竟然是十分先進的醫療設備,他得意的說這些是他多年來的成果,原來左常青每年都要出香格裡菈二至叁次,因為他對中西醫術之專研已到狂熱,不能有一天停滯研究,因此在世界許多城市都設置和香格裡菈同等水準的醫學設備,方便出來時使用。

我趴在雷射手術臺上,他操作着雷射刀,好似在我後頸切開一道小縫,再將冰魄植入,整個過程很快,隻有些些灼熱後就完成了,也沒疼痛感。但接下來他所說的乾轉穴脈就費時良久,我週身上下幾乎快被他用銀針插滿了,活像隻白刺猬!

每根針紮入的長短分毫都缁珠必較,左常青還用炙烈的火焰燒紅其中幾根,我咬着牙忍耐肌膚焦灼之苦,好不容易原先發紅的針降溫後,又換其它根針,這樣折騰了七、八個小時,當他完成後,我隻想一頭癱倒在床上,一點都沒成為武林高手的感覺。

“你會覺得累是因為冰魄裡的微電波正要與你腦乾取得聯係,這時會有短暫的排斥現象,睡一覺起來就好了。”左常青還在解釋,我卻沒等他說完就已不醒人事。

第二天睜開眼,我下床第一件事便是伸伸手臂、原地跳跳,看是不是真的已經如武俠小說中一般真氣源源不絕、身輕如燕!但結果是讓人懷疑的,這和昨天之前的我並沒兩樣啊!

這時門被推開,我看到左常青進來,心裡急着想問他怎麼會這樣!

“左先生。”我才一邁腳歩,驚奇便已發生,瞬間左長青已到我的眼前……

不不!應該說我瞬間就移動到左常青麵前,活如天龍八部裡的淩波微歩。

他笑嘻嘻的看着滿臉訝異的我。

“看起來非常成功,你的速度比寒竹快多了!”

“我……剛剛有走路嗎?”我張大嘴不敢置信問道。

“冰魄的力量會隨心而發,收放自如,平常你感覺不到它的存在,但隻要意念一起就能隨心所慾,你慢慢會學會控制它。”左常青說。

“那我現在可以跟你回去救寒竹了吧?”我急着問道。

“我沒辦法帶你回香格裡菈,你得自己去。”

“我自己要怎麼去?路我都忘了!”聽他這麼說,我心裡更急。

左常青拿出一本機票,說道:“這是到菈薩的機票,你是怎麼回來的,就怎麼回去,煜佛慧星降臨前一天,香格裡菈所有人都會到蘇敏寺前等待,那時組織內部的人最少,是救寒竹的最佳時機,而且沒過煜佛慧星降臨之日,壇主都還不會殺她!從今天算起的第九天午時,神鳥會在原地等你,你騎着它就能回到香格裡菈,剩下來隻能靠你自己了。”

我接過機票,順便又問了他一個問題:“為什麼你們壇主要逼寒竹說出密光石的下落,難道她拿走了密光石?”

“密光石不是寒竹拿走,而是它本來就屬於寒竹所有,香格裡菈裡的每一個人各有所職,像寒竹的天職是保有密光石、虹鷹是祭鷹官,她們的天職是上一代人傳承下來,即使壇主都不能過問,但這次為了煜佛慧星降臨之事,壇主卻罔顧規定逼迫寒竹交出密光石,原本他以為寒竹必定嫁給雷霆,密光石到手不成問題的,怎知半路出了你這個程咬金,也讓寒竹認清他們是這樣的人。”

“原來如此……難怪審判長那些人會死追寒竹不放。”我恍然大悟道。

“距離煜佛慧星降臨還有十天,你準備好就出發吧!祝你和寒竹一切好運,我想這也是你們最需要的。”左常青說。

“謝謝你!”我不知該說什麼,隻有真心向他道聲謝,然後告辭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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