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幕籠罩大地,月光為廣大樹海及交織的河川粉上薄亮,在如此沉寂美麗的熱帶雨林之夜,聽到的應該隻有神秘壯麗的夜行生物交響曲,不料一陣由遠而近傳來的低沉風吼卻打破了這片和諧。
那聲音前進的速度很快,“飕!”呏然一道烏光掠過夜幕,飛過去的是當前最新型的戦鬥直升機,配備叁十厘米高速火炮、可攜帶六顆紅外線追蹤空對空飛彈、兩種新型反坦導彈或衛星定位炸彈,雙噴射推進器,最快速度1。5馬赫,有個讓人不舒服的外號死夜黑鸮。
它真正讓敵人為之喪膽的是先進的反電子偵搜裝置及高科技隱形塗漆,當敵人發現它的蹤迹時,通常就是恐怖毀滅的開始,這也是它享有魔鬼般惡名的最主要原因。
看到這樣的煞神不算太稀奇,畢竟它早已公諸於世,但不尋常的是它出現的地方是在婆羅洲的熱帶雨林,這裡一無戦事,二無人煙,如此先進的戦鬥直升機來此有何任務?頗費人疑猜。
穿越了大半片的雨林,它慢慢開始降低速度,最後停滯在一處近海的河口上空,螺旋翼掀起的亂流將下麵的樹吹得搖頭飛舞,這裡差不多已是雨林的盡頭,河的兩岸是潔白的礫灘,在河邊有一幢雨林式建築,挑高的構造使它一半是在河流上。
直升機的門滑開,迅速墜下四條人影,他們腰間纏着白繩,動作敏捷從十幾公尺高空躍落地麵,着地後立刻解下繩勾竄上河邊那幢建物。
那些身着黑色夜行裝的人來到那幢建物門口,紛紛拔出手槍,其中一人舉起腳朝門踹落!
“砰!”門應聲被踢開。
屋內並沒強悍的敵人,隻有一男二女,男的約四十多歲,帶着濃濃書卷氣,頗像大學教授的外型,此刻他的神情充滿了恐懼,卻又擋在那兩名女性前麵,冒死保護她們的決心寫在臉上。
身後應是他的妻子和女兒,他妻子看上去容貌和身材都很年輕,若讓人猜,頂多是二十七、八芳齡,秀麗的鵝蛋臉,水靈高雅的氣質,窈窕有致的身材,要不是緊緊抱着她的那個女孩簡直是她同模子印出來的少女版,很難想象她已是那麼大孩子的母親。(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媽咪!”麵對闖進來的黑衣人,少女彷佛受驚的小鹿,依偎在那美女懷中不住發抖。
“小妍別怕,爹地和媽咪都在。”美麗的母親冷靜安慰着女兒。
“你們想怎樣?”男子大聲的喝問那些黑衣人,隻是語氣透着強烈的顫抖。
“趙博士,你難道不知道背叛了組織會有什麼下場嗎?”最前麵的那名黑衣人眼裡露出殘酷的光芒。
被他稱趙博士的男人厲聲辯駁:“我根本不知道你們是什麼組織!如果當初知道你們的目的,說什麼我都不會為你們作事!”
“哼!你不幫我們作事,大不了就你死而已,但是你把組織的機密透露給國際刑警,就等於把你一傢大小都送進地獄!”黑衣人眼光掃向那對母女,那位母親立刻將女孩攬到身後,黑白分明的清澄美眸勇敢直瞪黑衣人,彷佛在說隻要有我在,你們別想碰我女兒。
趙博士卻沒妻子那般勇敢,他知道自己是死定了,但妻女說什麼也不能落在這班人手裡。因此咬牙往前一歩,麵對黑衣人道:“一人作事一人當!你們要殺就殺我!別傷害我的妻子和女兒。”
黑衣人冷笑幾聲:“來不及了!早知如此何必當初?你知道為什麼國際刑警沒派人保護你傢人,反而是我們先來嗎?”
趙博士愣愣的望着他了,這時才開始起疑。是啊!跟他接頭的國際刑警高級督察將他一傢大小安排到這個蠻荒地區,說是要派人來保護,結果已經叁天過去了,都還沒看到任何國際刑警的人來。
“告訴你吧!國際刑警裡有我們組織的人,現在你懂了嗎?他特別安排你們來這裡,在這種地方發生什麼事也不會有人知道!”。
趙博士聞言已臉如死灰,一股冷意從脊椎直往上竄,原來自己自始自終都在他們的耳目之下,現在根本不須期待有任何人能來解救他的傢人,因為隻有那位高級督察知道他們的藏身之處,而那名高級督察卻是組織的一員,正所謂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大概就是這種狀況吧?
“駱亞,不用跟他們委屈求全,我們一傢人死也要死在一起,如果你死了,我也不會獨自活下去。”趙博士的妻子出乎意料的勇敢和冷靜,她抓着趙博士的手,溫柔而堅定的安慰丈夫。
黑衣人聞言轉向那位勇敢的妻子和母親了,再次露出讓人心寒的笑容:“嘿嘿……最好是這樣!但如果隻是死那麼的簡單,像趙夫人這麼勇敢的美女又怎麼會怕呢?如果不怕,我們大費週章來的這裡有何意義?”
原本鎮靜的博士夫人接觸到他眼神流露出來的邪惡光芒,芳心開始極度的不安,女性的第六感告訴她這些人將會怎樣處置她和她女兒,雖然她十分希望自己的猜測是錯的,但此時寧可當機立斷也不能讓這種可怕的事發生!
她倏然從身後的茶幾上拿起一把銳利的尖刀,冷冷環視那些黑衣人:“我們一傢人寧可自己了斷!也不會任你們擺布!”
怎知她話才說完,槍聲便已響起。隻聽砰一聲,少女摀住耳朵發出尖叫,剛才在她手裡的刀,現在已插在後麵的木頭櫃上搖搖晃晃,白皙美麗的玉手從虎口慢慢滲出艷紅怵目的鮮血。
“怡情!你怎麼樣!”趙教授大驚,握住愛妻受傷的手慌忙問道。
“媽咪……你流血了……我好害怕……”他們十六歲的女兒更是嚇得麵無血色了,緊緊偎在雙親身邊哆嗦,一對盈滿淚的大眼睛既關切又害怕的看着她美麗的媽媽。
“我沒事……乖……別怕……”怡情其實是強忍着貫穿整條胳臂的痛麻,剛剛子彈打到刀麵,雖然沒傷到身體,卻震得手都快沒知覺,這一刻她的臉也蒼白到極點,連死都難死成,接下來的處境隻怕更兇險了。
“時間不多了!乾活吧!”黑衣人冷酷的下達命令。
兩名黑衣人立刻朝那對母女走去,趙博士見狀急忙張開雙臂護住他妻子和女兒,怒聲遏止:“你們對弱女子下手,算什……”
話沒說完,帶頭的黑衣人已倏然向前,膝蓋重頂在他的肚窩,可憐的趙博士宛如失去骨頭支撐般軟軟的往前屈倒,“哇!”一聲吐出一灘胃液。
“駱亞!”
“爹地!”那對母女同時睜大眼發出驚呼,想衝上去看趙博士的狀況,卻被趕上來的兩名黑衣人攔住。
“把他拖走!”黑衣人喝道。但站在他身後的黑衣人卻沒動作。
“我說!把他拖走!”帶頭的黑衣人不耐的加重語氣。
“這次行動我不想參加。”身後的黑衣人出乎意料的回答。
“你說什麼!”帶頭的黑衣人猛然轉身,憤怒的注視着他。
“他說的沒錯!向一對沒有抵抗能力的母女下手,根本是下叁濫的行為!”
帶頭的黑衣人發出難聽的笑聲,冷冷問道:“你知道說這種話的後果嗎?”
“我知道,你現在就可以開槍殺了我。”黑衣人將他手裡的槍扔到地上,無畏的直視那名帶頭的黑衣人。
帶頭的黑衣人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如果每一個人想死就能死,我們組織還有什麼可怕的地方嗎?”他頓了一下,目光陰森的說:“叁號!我聽說你喜歡一個女孩,本來這次任務完成後你就能向她吐露,但從你今天的錶現看來,我想有必要向組織報告你的狀況,剝奪你完成第一百件任務後可享受的權利。”
“隨你便!但我不會再幫你們作傷天害理的事!我早已受夠了!”
“哈哈哈。”帶頭的黑衣人又一陣狂笑:“你可以采取消極反抗我沒意見!
但是等一下這對母女的遭遇,很快也會發生在你喜歡的女人身上!”
“你敢!”叁號黑衣人疾風般出手,扯起帶頭黑衣人胸前衣服!他眼中的憤怒之火彷佛能將一切燒燼。
帶頭的黑衣人目露嘲谑看着他。“你盡管動手沒關係,那隻會讓你喜歡的女人死得更淒慘!哈哈哈……也不想想自己是什麼身份?有資格去喜歡人嗎?隻能算她倒黴!沒事被你看上!”
叁號黑衣人眼中的怒火慢慢暗澹,取而代之的是無奈和頹喪。帶頭的黑衣人不屑的撥開他胸前的手。
“怎麼樣?快決定好告訴我!”帶頭的黑衣人冷冷說完,順便一腳踢向躺在地上的趙博士肚子,力量之大讓他直直滑到牆邊才停下來,趙博士的臉痛到扭曲變形,雙目早已翻白。
在另一頭他的妻女驚慌的叫喚她們的丈夫和父親,但這對可憐的母女已分別被兩名黑衣人從身後抱住,即使奮力掙紮也無法逃脫,叁號黑衣人呆呆的看着這一幕,內心正在天人交戦,考慮自己究竟應不應該屈服在組織的淫威下,加入這種禽獸不如的暴行!
“啪!”
“嗤!”衣帛連續撕裂的聲音劃破空氣,少女羞辱恐懼的驚叫穿入耳膜。
一眨眼功夫,趙教授的妻子和女兒上半身衣服都被扯下,母女倆一樣雪白光艷的肌膚裸露在空氣中。
“別碰我女兒!要就找我!隨便你們想怎樣都沒關係,我會讓你們盡興!”
趙教授的妻子不忍看女兒遭受狼吻,咬牙忿恨叫道。
“哈哈哈……有趣極了!你肯心甘情願配合當然最好不過,先放了那女孩,我看媽媽錶現得怎樣!”黑衣人殘酷的下令。
“怡……怡情……”趙教授痛苦的叫喚妻子。
這位勇敢的美女深情望向丈夫,淒然笑道:“駱亞,我知道我們是兇多吉少了……但無論如何,為了我們的女兒……我也要賭看看……”
那些黑衣人在屋子四角架起攝錄機,帶頭黑衣人走向前擡起趙教授妻子纖巧的下巴,目露淫光問道:“美人,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林怡情!”她幾縷發絲散落在臉前,一雙清明美眸流露恨意看着黑衣人,清楚的回答他的問題。
“長得真美,幾歲了?”黑衣人的手指撫摸林怡情柔軟誘人的玉唇。
“叁十四。”她隱忍着強烈不舒服的感覺,冷冷答道,原來這林怡情本是趙教授的學生,她在念書時兩人陷入情網,而且還懷了趙教授的女兒,由於她是風糜全校的校花,因此這樁師生戀在當時造成很大的風波,後來他們不顧世俗眼光歩上紅毯,還好趙教授那時已負有盛名,是享譽國際的年輕科學傢,因此校方也盡量護着他,而沒作出任何處份。
“叁十四?嘿嘿……看起來怎麼才像二十六、七?保持得真不錯?把手拿開讓我們看仔細!”
怡情緩緩放下抱在胸前的雙臂,那件被撕爛的連身洋裝無聲無息掉到地上,美麗的胴體盡現在這些黑衣人的目光中,優雅的頸項、聳挺圓潤的玉峰、纖細苗條的柳腰、筆直勻稱的玉腿,那些黑衣人被這付散發女性成熟芳香的肉體所深深吸引,充滿獸性的眼神貪婪視姦她每一吋肌膚,隻有趙教授悲痛的嘆了口氣,無助的喚了一聲:“怡情……不要……”
“還看什麼?動手吧!”帶頭的黑衣人殘酷發號施令。隻剩一條小亵褲遮羞的怡情立刻被一名高大的黑衣人攔身抱起,玉體橫放在長茶幾上。
黑衣人再從身後拿出一捆繩索,大手抓起她雙腕,一圈一圈的牢牢捆綁,再將繩頭抛上屋頂的橫梁往下菈,吊起雪一樣白的一對纖臂,接着要她玉足踩在茶幾兩側、張開雙腿蹲着。
淒美的怡情在丈夫和女兒麵前作出這種姿態,令她俏臉自始自終低垂而無法擡起。
“這種樣子好淫蕩啊,趙夫人……”黑衣人淫笑着菈下麵罩,是個光頭鷹勾鼻的男人,他盯着怡情美好的身材,緩緩脫去上衣和長褲,露出嚴苛鍛煉後肌肉糾結的雄軀。
“你們住手……”趙教授雙眼布滿血絲,嘶啞的怒吼。但他被重創腹部後連身體都伸不直,隻能眼睜睜看着即將受辱的美麗妻子。
這時另兩名黑衣人也都脫去麵罩和衣褲,其中一名個是國字臉麵貌冷酷的傢夥,另一名則臉頰削瘦、目如豺狼。相同的是他們的身材都十分健碩,倒叁角型的體格和橫張的肌肉,顯示受過十分嚴格的緞練。
和這些陌生壯男裸裎相對,丈夫和女兒又都在一旁,怡情心裡隻感到羞恨慾絕,她知道接下來還有更痛不慾生的事將發生在身上,但為了親人的生機,也隻能咬着牙忍受下去!
正當她目光不知該往何處擺時,左邊臂膀突然傳來一絲錐痛,她轉頭去看,原來鷹勾鼻正拿一管針為她作注入,怡情並沒問他針管裡是什麼藥物?因為反正已決定一死,就算被注射毒藥也沒什麼大不了?因此隻是漠然的任他打完針,鷹勾鼻為她注射完之後,和另二名隻穿內褲的男人就這樣站在麵前欣賞她赤裸的身體,好似靜靜等待藥效的發作。
難堪又羞恥的時間就這樣一秒一秒的度過,鬥室內沒人發出聲音,隻有趙教授痛苦的喘息和少女的啜泣。
隔約一分鐘左右,怡情的身體開始有了變化,起先覺得渾身發燙,一顆心也噗通噗通的亂跳,漸漸眼前這些邪惡惡心的禽獸,他們雄壯的肉體竟變得有點誘人。
“不……不可以……我怎能有這種想法!”怡情用力搖着頭想讓自己清醒,但一種強烈而可怕的春情卻在體內勃動。
“你剛才……究竟給我打了什麼針!”她睜開動人的美眸,氣憤的瞪着鷹勾鼻!但眼中映入這男人結實的身體,卻令她更把持不住。
“嘿嘿……趙夫人,你的臉紅得真可愛!我剛才為你注射的,是會讓你在你丈夫和女兒麵前變得恬不知恥的春藥。”
鷹勾鼻的話令怡情燃起強烈恐懼,但這短暫的理智立刻又被藥效撃潰,她的意識渙散得很快,好像癒想抵抗這種不正常的情慾,它就癒控制住她的身體。
“你們別想……用這種不要臉的方法。”怡情努力想讓自己維持清醒,但睜開眼看到男人的身體就芳心大亂,原以為閉上眼可以避免,怎知沒看到更慘,腦海浮現的盡是自己和這些禽獸交歡纏綿的景象。
這時室內充斥的濃濁喘息,更像催淫的幫兇,加速推促她走向墮落深淵。
成熟的肉體陷入一種無由的亢奮中,怡情感到體內一股滾熱的流體快速往下掉。
“噢……”她情不自禁發出嘆息,待驚覺時,量多到難以置信的難堪液體已潰決而出,包覆着秘境的棉質亵褲瞬間濕暈開來。
“趙夫人,你的內褲都濕了。”
“不……”
怡情當場羞得想去死,但那隻是一瞬間的清醒,當鷹勾鼻的手指挑動她玉峰頂端時,一陣難以言喻的酥麻傳遍她全身,她完全忘了身在何處,就任由慾火燎燒全身。
“想不想要男人啊?趙夫人?”鷹勾鼻菈動敏感的蓓蕾,將那塊發紫的肉粒扯得細長。
怡情緊蹙雙眉,玉唇哆嗦的哀哼,麵對鷹勾鼻的詢問,她隻閉上眼來回答。
“不回答就不給你男人。”鷹勾鼻帶着邪惡笑容,手指更殘忍的使勁扭轉。
“別……折磨……我……噢……”怡情仰起下巴辛苦的哀求。
鷹勾鼻的手又往桌麵一抹,宛若水鄉澤國的水汁竟還溢下桌緣,無聲無息的落在鋪席上。“趙夫人,才一會兒功夫而已,你就已經把桌麵弄成這樣,真和你清純的長相不配啊!嘿嘿……”
“媽咪!別這樣對我媽咪!”少女目睹這麼淫亂而可怕的景象發生在向來優雅美麗的母親身上,終於忍不住握緊雙拳大喊,和她媽媽一樣美麗迷人的眼睛流下兩行淚來。
“小妍……你別看……噢……”怡情羞恥的搖頭,但身體就是控制不住那股飢渴的需求,鷹勾鼻原本隻將注意力放在母親身上,聽到少女的叫聲後,突然又轉頭盯住她,眼中的慾火燃燒得更熾烈了。
“我要加入!”原本一直冷眼旁觀的那名叁號黑衣人突然開口。
鷹勾鼻聞言停了一下,然後猛然哈哈大笑起來。
“我說你有多高尚?看到這種難得的尤物還不都一樣變成野獸!你想現在加入可以,但並不代錶你就能免受懲罰,最多我隻答應不動你喜歡的女人,你願意嗎?”鷹勾鼻說。
“我接受!”黑衣人冷冷回答:“但我不要你們玩的這個女人,我要她!”
他手指着縮在牆邊的少女。
“你敢!”趙教授發出怒吼,掙紮要撲向黑衣人,他美麗的妻子為了救女兒已經落得如此下場,說什麼也不容許女兒也遭魔爪,否則怡情的犧牲就完全失去價值,但這一切根本不是他所能制止,從他一腳踏入這個陷阱開始,就注定了妻子及女兒悲慘的下場。
叁號黑衣人冷笑幾聲,緩緩跺到趙教授麵前,飽受打撃的男人顧不得肉體的創痛,抓住黑衣人的小腿想站起來,但連膝蓋都還沒離地,黑衣人又一腳踹向他胸口,可憐的趙教授張大嘴屈倒在地上抽搐。
“別打我爹地!”少女撲過來擋在趙教授前麵,美麗的大眼睛流露強烈的恨意瞪住黑衣人。
“小賤貨,你那是什麼眼神!”黑衣人目暴兇殘,一把抓住少女纖臂,甩手就是重重的耳光!少女被打得差點暈厥過去,稍微恢復知覺時幼嫩的臉頰已火辣辣的腫起來,嘴裡慢慢滲出鹹鹹的血腥味。
但這一摑並沒讓她畏懼,反而激起她越強烈的恨意!原先的害怕現在全變成憤怒,她扭過頭用更淒厲的目光逼視黑衣人,從一個容貌秀麗的少女臉上出現這種凜然神色,相信鐵石心腸的人看了都會深深震撼。
可是黑衣人沒因此而心動或手軟,反而一把扯下少女身上殘破的衣衫,少女洋溢青春的胴體暴露在一群禽獸眼裡,大小適中微往上翹的椒乳、勻婷的腰身、一雙健康而修長的玉腿,論動人一點都不比她媽媽遜色,隻不過是另一番青春健美的姿色。
黑衣人也菈下頭罩,少女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這個對自己殘忍兇暴、行迳形同野獸的惡魔,原來是一名看上去年紀比她大沒多少,頂多十八、九歲的英俊青年!若隻光看他的眼神,絕無法想象他的長相和年齡。少女愣住的瞬間,黑衣人的嘴已壓住她柔軟嫩唇,舌頭頂開牙關闖入口中胡亂攪弄起來。
“唔……”少女瞪大眼睛發出悶叫,在今天以前她都還未有過接吻經驗,沒想到最珍貴的初吻就這樣被殘忍剝奪了,她忘記反抗,腦海裡隻有一片恐懼和無助的空白,委屈的淚水一下子全湧出來。
“住……住手……別碰我女兒……”蹲在茶幾上的怡情喘着氣悲苦哀求,但她的身體已完全被狂亂的慾火把持,連一絲反抗的餘力都沒有。鷹勾鼻和他另二名同夥脫下內褲,露出昂揚頂立的黑棍,他們將怡情雪白性感的柔軀從茶幾上拖起來開始強姦她。
她雖然羞恨慾絕、又擔心女兒被玷汙,但鷹勾鼻為她注射的春藥效力十分劇烈,雖被男人粗暴蹂躏,卻反而淪陷在理智徹底潰渙的羞恥快感中,忘卻一切在丈夫和女兒麵前激烈的扭動呻吟。
“嗯!”強據少女嬌嫩小嘴的黑衣年輕人突然皺了一下眉頭,用力從少女口中扯回舌頭,隻不過那片肉仍已鮮血淋漓!少女美麗眼眸閃耀報復的快感,年輕人舔去唇角的血汁,臉上籠罩殘酷的寒霜。
“賤貨!”
一個更大的耳摑落在少女臉頰,她眼前才黑掉,脆弱的腹部又遭受到重拳轟撃,可憐的少女那曾被人這般毆打過?她隻覺五臟六腑絞成一團強烈抽筋,彷佛下秒就要死去!其實此刻她還真祈禱能死掉,因為這種肉體難受的感覺,可能比死還難受。
“嘿嘿!叁號……看不出來,你還真狠啊?”鷹勾鼻一邊猛烈頂送着怡情、一邊笑着道。
“我想帶這小賤貨到裡麵去好好整治!”年輕黑衣人冷冷的請示。
“去吧……她是你的了……好好享用……”鷹勾鼻鼻息濃濁的回答,他已經汗流頰背,此刻正和國字臉兩人將怡情動人的裸軀端在中間,分別佔據她的前院和後庭瘋狂進出,可憐的美麗女人早已快叫不出聲來,隻能雙手雙腿緊緊攀住男人寬闊的雄背,任由他們粗暴逞慾。
那名年輕黑衣人彎下身抓住少女的秀發,拖着她往臥房走去,趙教授勉強睜開眼,卻連動一下的力氣都沒有,隻能痛心看着妻子被輪姦、女兒被帶到另一個地方施暴。
沒多久臥房也間歇傳來少女痛苦的哭叫,那些姦淫着怡情的惡徒聞聲麵麵相視大笑起來,這裡美麗的媽媽正被二名壯漢姦淫,隔壁房間女兒也上演一樣的慘劇,對趙教授而言是宛若十八層地獄的煎熬,但對這些惡徒來說,卻是再也沒什麼比這還能讓他們感到興奮和刺激的了!
再隔了數分鐘,鷹勾鼻和國字臉眉間都出現忍耐和舒服交織的怪異神色,接着從喉頭發出悶吼,怡情也迎合他們張嘴激吟,手腿將鷹勾鼻抱到最緊。
醜惡的高潮過後,兩人喘着氣放下軟綿綿的怡情,不料那邊臥房突然傳來年輕人的慘叫,接連着槍聲響起了五、六聲,鷹勾鼻臉色驟變,剛叫國字臉去一探究竟,就看到年輕人歩履蹒跚的走出來,他臉色慘白如紙,左肩處插着一把刀,刀鋒直透到背後。
“怎麼回事?”
“是那小賤貨……竟敢偷襲我……我已經殺了她……”年輕人扶着牆虛弱的回答。
“小……妍……”怡情隱約有聽進去,悲傷的叫了一聲女兒名字,但立刻又被剛剛還沒過過瘾的瘦臉傢夥壓上去繼續逞慾,很快室內又充斥銷魂的呻吟和喘息。
“四號!搞快點,我們時間不多,要徹了!”鷹勾鼻催促道,說完後視線轉移到屈臥一旁的趙教授,他正用無比悲痛和憤恨的眼神看着這群禽獸,鷹勾鼻殘酷的笑笑,毫無愧疚的舉槍朝他腦門發了一彈,可憐的男人在飽受目睹妻女被姦辱的無邊煎熬後,終於可以以死得到解脫。
在趙教授被殺身亡後沒多久,瘦臉傢夥也發出舒服的呻吟,隻見他結實的屁股一陣抽搐,擱在他肩上的兩隻白皙美腳也用力繃直,怡情流着淚被送上今晚第七次高潮。
“時間剛好,快走吧!”他們穿回衣褲,國字臉扶着受傷的年輕人,當四人要離開屋子時,鷹勾鼻回頭在怡情雪白美麗的胸脯上補了兩槍,臉上露出惋惜的神色,如果不是組織命令難違,他還真舍不得就這樣辣手摧花,並不是他心軟,而是像這種難淂的尤物,就這麼殺了實在可惜。
上了直升機,死夜黑鸮朝來的方向疾飛返去。機上國字臉和瘦臉兩傢夥還意猶未盡的暢談剛才怡情誘人的身體,肩上中刀的年輕人則臉色發青不住顫抖,他必須趕快得到治療,否則很可能會因此休克。
直升機飛了一分鐘左右,坐駕駛員旁邊的鷹勾鼻突然回頭,深沉銳利的目光緊盯住那年輕人,年輕人虛弱的回望着他,眼神充滿疑問。
鷹勾鼻嘴角慢慢揚起邪惡的笑容,轉回頭冷冷向駕駛員說:“調頭!”
“為什麼!”年輕人忍不住叫出聲。
“哈哈哈,你的苦肉計差點就成功了!隻可惜我太了解你這個人!抱歉了,你不但救不了那個女孩,連你喜歡的人都會因為你愚蠢的行為而蒙受不幸。”
“不……和她沒關係!”年輕人掙紮要撲向鷹勾鼻,但立刻被另兩名同伴制服住。
“我早就警告過你!我們這種人一不能心軟!二沒資格愛上別人!你兩樣都犯了,注定要自討苦吃!”鷹勾鼻冷酷的說。
“別這樣……求求你,真的和她沒關係……啊!”年輕人痛苦着急的哀求,鷹勾鼻非但沒任何動心,反而倏然出手抓住他肩上的利刃,露出殘忍的笑意慢慢轉動刀柄,年輕人發出痛澈心扉的慘叫,大量溫熱的鮮血隨着湧出,眼前的景物癒來癒模糊,終於失去知覺軟倒在座位上。
死夜黑鸮掠過河邊那棟建築,瞬間發出轟然巨響,駭人的爆炸火團照亮深夜雨林的天空,待火光漸漸落去,原先建物所在的地方隻剩一片冒煙的焦土。
幾天後,T國報紙社會版的頭條注銷一則駭人新聞:“女大學生赤裸陳屍廢棄工廠,疑遭叁名以上兇手變態姦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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