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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不到要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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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不到要偷
作者:碎藍
第九章 無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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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這樣一種人,永遠隻會渴望擁有一些不屬於自己的東西,而對自己已經擁有的卻不曉得珍惜,眾所週知,這樣的人注定一無所有。類似的話,相信大多數人都曾經聽過無數次,甚至因為聽得太多,反而不以為然,直到某一日忽然發現,自己居然就是那種人。而往往等到發現的時候,已經恨錯難返。之所以會這樣,是因為他們認為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最諷刺的是,他們有一日也會發現,或許失去的才是最好的。所以對這種人來說,幸福,要麼遙遙無期,要麼已經錯過。而他們唯一能做的,就是習慣不幸。曾經,我也是這種人。“心哥……心少……心爺!”

一聲聲甜甜的呼喚將我從思緒中菈回現實,眼前朦胧的人影迅速聚焦,一對閃動的大眼似要噴出火來。顯然雙雙這個妖女因為我對她的視若無睹而處於惱羞成怒的邊緣。我快要在腦中成形的句子幾乎被她打斷,連忙取出小本記下,然後才沒好氣地對她說:“你沒看見我在思考重要事情嗎?鬼叫什麼嘛!”

“我……我好意提醒你,見客戶的資料你沒帶啊!豬頭!哼!好心被雷劈!早知道不理你,等一會看你怎麼死!”

雙雙氣得咬牙切齒的樣子相當可愛。“Oh--No,不好意思怪錯你……好,出發……咦喂,你這個妖女,別以為裝作若無其事就能蒙混過去,竟然將我的珍藏……嗚,今日早餐你請!”

“我試用期就那麼點兒薪水你也好意思叫我請啊?”

“廢話少說,一頓早餐能吃窮你啊!”

“我那麼做還不是為你好,你才應該請我!”

“哎呀,簡直是強詞奪理……”

一輪廢話之後,最終還是我請,主要原因是,我實在沒勇氣當眾和一個嬌媚少女討論A片的存廢問題。我叁兩下搞掂一碗牛腩粉,而對麵那個生物還在儀態萬千地吹着一根麵條。我於是悠閒地翻閱着小本,忽然注意到眼前的這個雌性生物也是個不錯的練習對象。“我寫的小說你也看到了,我想請教一下,假如對一個女孩講一句這樣的對白,一般會有什麼反應?會不會很假?”

“什麼對白?”(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她又開始吹另一根麵條,我真是服了她。“比如說,遇見你之前我不相信有一生一世的愛情,但遇見你之後,我不相信自己還能愛別人。”

她終於停止吹麵,神情暧昧地對我眨了眨眼:“一見鐘情?”

我有點莫名其妙:“有關係嗎?”

“當然有關係啦,通常男人對女人一見鐘情都是被外錶吸引的,也就是說隻要有一個更美的女人出現,那個男人就會移情別戀。”

“那如果不是一見鐘情呢?”

“嗯,視情況而定,有自信的女孩子自然會相信了,不過她恐怕不會放在心上,至於沒自信的女孩就可能會認為,這個男人很有可疑。”

我差點暈倒:“即是說,因人而異?”

“正確!”

她又繼續吹麵。“問你都是廢的。”

我下結論。“那你本來想問誰?”

“都說是寫小說了。”

“哦?哪一篇?《咖啡》《D區》《仙狩》《紫色》《不存在的遊戲》……”

“你個偷窺狂還記得很清楚嘛!”

“當然,我都發到郵箱裡了……嗯,不像,該不會是你要給誰寫情書吧?”

我一抹冷汗:“不問自取,是為賊也。”

“哦,轉移話題了,果然是情書嗎?寫給誰的?”

她笑意盈盈地望着我,然後不等我回答就搶先說:“柳青青?”

我定住,深吸一口氣:“胡說八道。”

“不是她?真可惜,要是她的話,說不定會信呢。”

雙雙悠然輕嘆。這個世上真有一生不變的愛情?也許當時的我真的相信。但現在的我卻無法再相信。曾經有一個漢姦說過這樣一句話:情有遷異,緣有盡時,而相知則可如新。我認為這大概已經算是最為樂觀的看法了。但所謂的相知和相愛還是有一段距離。我完全明白,相知對愛情來說可以是非常有效的穩定劑,但當一段愛情隻能靠穩定劑來維係,這肯定是一段已經變味的愛情。“吃完沒有?走啦!”

我指着姗姗來遲的K1路巴士說,同時飛快地掏出零錢:“老闆娘,收錢!”

我們的公司是規模不大的民營企業,各方麵都是能省就省,所以出外訪客都隻能擠巴士。而偏偏今日等了半個鐘,人還多得要死。平時見客因為不是上下班時間,都很少這麼多人的,看來是某處塞車了,真是倒黴。雙雙變色道:“這麼多人?等下一班車吧。”

“鬼知道下一班什麼時候來啊,快上啦,這個客戶很難約的。”

我催促道。“嗚……”

我拖她上車時,聽見她發出了一聲低低的慘叫。當車門艱難地關上以後,我們便馬上被後麵的沉重推力緊緊地壓在車門上。“喂,你別亂碰啊!”

雙雙低聲驚呼。當時她背靠車門,麵向着我,而我則一手夾住公文包,一手越過她的雙肩堪堪撐住車門。雖然我已經用力頂住後麵,但雙雙的額頭仍然緊貼着我的下巴,除此之外,她的兩隻小手還十指纖纖地張開,死死地撐住我的前胸。這幾乎是電影中地痞流氓調戲良傢婦女的標準造型。由於貼得太近,我聞到了雙雙身上某種淡淡的香氣,這香氣令我不期然地打了個冷戦。在那個極其暧昧的姿勢誘惑下,我忽然惡作劇般調笑:“好特別的香水。”

她一下子窘了起來,印象中還從未見過這妖女窘成這樣。她雙手明顯加力想要推開我,但我背後的壓力如此沉重,她根本連一分一毫都推不開。我看見她的側額漸漸沁出了兩叁點汗珠,然後便聽到她既羞怯又不甘地低語:“人傢哪有用什麼香水。”

我深呼吸,一股比之前更為明顯的香氣湧入鼻中,似乎是一種初熟的桃李之香,帶着些許濕鹹的蒸霧,絲絲縷縷地從雙雙的肩頸位置飄上來。“原來女人的香汗可以比香水更加甘美。”

我輕笑着說。雙雙的臉更紅更低,與此同時我感到前胸的肌肉突然被重重擰了一下,痛得我幾乎慘叫出聲。這一下痛撃無異於挑釁,我心火一盛,於是更為放肆地低頭湊近她的頸窩,深深吸氣,然後非常無賴地在她耳邊輕輕呻吟了一聲。雙雙在我懷裡劇震了一下,一口熱氣重重地呼在我的前胸。這時巴士開始刹車,並非急刹,但是由於車上人太多,慣性很大,我們都不禁搖了兩搖。如此一來,我的口鼻就無可避免地在雙雙的頸窩處撞了一下,倒似是我故意在那裡吻了一吻。一瞬間,我幾乎迷失在那個溫甜香膩的地方。車門忽然打開,原來是靠站了,不過離我們的目的地還很遠。雙雙閃過一邊。有兩叁人下車,但隨即又上來了叁四個,車內的擠迫度甚至更嚴重了。雙雙不好意思再麵對着我,她背轉身。這妖女也有失算的時候。女性的身體前凸而後翹,剛才麵對麵她還可以用雙手護住前胸,但如今她背轉身來,挺翹圓潤、溫熱綿軟的後臀便完全暴露在我的攻撃範圍以內了。在那個環境之下,無論我願不願意,結果都隻能是一樣。我們的下身緊緊相貼。在那一團肥美的軟肉包覆之下,我的肉棍被雙雙的體溫漸煨漸硬。而隨着巴士的起動,那堅硬的柱體更開始貼肉磨壓,像一根碩大的棒槌兇暴地追打着一團粉膩的軟體動物,幾乎以為打散了,卻又迅速聚攏而來,將要堪堪撃中實處,卻又倏忽間飄逝遠遁。我體味着那奇妙的觸感,沉浸在一種刺激快美而又惶恐不安的矛盾之中。我知道當場扇我一巴這種事,這個妖女是絕對做得出的。Interlude雙雙:死淫賊,死淫棍,居……居然敢當眾對本小姐做出這種猥瑣事,太,太可惡了!啊……碰到了……那裡……不……那裡……不可以……死淫賊,我……我絕對要你為今日的所作所為後悔!我絕對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討厭,又碰到了……嗯,好奇怪的感覺……哎?濕……濕了……真討厭!Interlude out感覺到雙雙的股肉開始不自然地蠕動,有種慾拒還迎的扭捏。而最令我驚訝的是,那層薄薄的西褲下似乎透出了某種濕意。沒多久,雙雙身上蒸騰的香氣便多了一絲撩人心瘾的騷味。這難道就是那種所謂“媚汁天生”的女人,稍一撩撥就汁液淋漓?我忍不住將一直撐門的手放下,隨即,背後的壓力便將我推得死死地壓在雙雙身上。與此同時,我的肉柱深深陷入了雙雙的股溝之中,那裡的熱度、濕度、緊貼度以及那種察覺自己明顯過份的刺激感,令我不期然地再次打了個冷戦。我開始隨着巴士的晃動節奏搖動下身,時輕時重地在雙雙的兩瓣豐潤股肉中間摩擦,那本來就薄而滑的布片似乎越來越膩滑了。我爽得頭暈眼熱,好幾次忍不住在雙雙的耳邊低聲呻吟。然後——“你愛我嗎?”

雙雙忽然以一種酸冷到嚇人的聲調問我,這聲音委實太小,要不是我當時已經全身緊壓着她,並且整個臉都貼着她的頸窩的話,我根本不可能聽見。但我畢竟聽見了。這一聲低不可聞、幾近乎呻吟、早已在無數愛情故事中被寫爛了的、老土到可悲的陳年金句,卻令我瞬間想起了青青,想起了青青那淒淒的嗚咽聲。明明人傢又不是因為我而哭泣,我卻可笑地以為自己剛剛所做的一切會惹哭她。明明知道她根本不在乎,我卻白癡地以為自己有資格令她傷心。明明想要陶醉在雙雙緊窄潮濕而溫軟的股溝之中,卻神經短路地忽然癱軟下來。這一路上我依然不得不緊貼着雙雙,但卻再連一絲所謂的慾望都沒有。腦海中不斷回響着自己曾經說出的那一句句真實的謊言。“我會愛你一生一世……因為你是我的女神。”

“……除了你,我不相信自己還能愛別人。”

“我要與你一起慢慢變老……”

“……有違此誓言,天打雷公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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