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隔多年之後,回想起過往的那些人和事,再痛也不會切膚。隻是當時的創傷令自己成為了今日的自己這一點,卻令我相當唏噓。雙雙回到學校之後,我就再也沒有見過她,因為她辭了職。沒多久我也離開了那間公司,然後開始不斷流浪,在多間不同公司的不同職位上不斷流浪。沒有一次能夠做滿一年,更神奇的是,沒有一次能撐過六月。似乎每當夏季來臨的時候,我就會奇怪地失業,仿佛傳說中的某種詛咒。我甚至覺得,自己的人生實際上已經在那一年夏天徹底終結。餘下的日子,隻是一具行屍走肉的機械錶演,不斷重復失敗的無聊錶演罷了。對所有這一切,我早就處之泰然。我一再提醒自己,當你已經不可以再擁有的時候,你唯一可以做的,就是讓自己不要忘記。接近叁十歲了,某日開始,忽然發現耳邊充斥了某種沒完沒了的噪音。結婚,相親,諸如此類。坦白說,我對婚姻一點概念都沒有,因為,我從來沒有想象過,自己有朝一日也會結婚。即使在依然憧憬着某個女孩子的時候,也從未想象過。結婚對我來說,是一件極度麻煩的事,必需要有無比的勇氣才能考慮,而這種勇氣隻有兩種東西可以提供。一種是巨量的金錢;另一種是水乳交融的愛情。偏偏,二者都與我絕緣。所以這種噪音對於我如同死水般的生活來說,隻是一種毫無必要的打擾。麵對這種無聊的打擾,我從未想過屈服,因為我很清楚,一旦屈服,這種群眾噪音最終將會化成一個無比討厭而又無比真實的怨婦豬婆。我不希望連睡覺的時候都要忍受有一頭母豬躺在身邊的那種恐怖不安。況且,我也根本不相信名為“相親”的人肉市場。因為很明顯,任何人在那裡出現,都無可避免隻能極度市儈地互相比較各項條件。那已經並非尊重與否的問題,根本就是侮辱。而能夠坦然麵對這種互相侮辱的人,絕不可能是正常人。雖然這個世界上變態的人很多,我自己恐怕也是其中之一,但此種極品卻是我最難以接受……不,根本就是完全無法接受的。我不否認這有可能是一種偏見,但即使如此,我仍然選擇堅持這種偏見。更重要的是,我不認為那種群眾噪音可以無限期地持續下去。如果不是遇見葉小雪,我恐怕真的會一直獨身。小雪的父親說過,她出生於某個寒冷的冬天,那日正好是農歷的“小雪”。但她出生的地方,卻從來不曾下雪。她在出生的時候就很安靜,從那一日開始,她一直都很安靜。因為她的聲帶根本無法發聲。小雪的身材略顯豐滿,相貌也隻屬平庸,思想也很少與我有所交集,我甚至很懷疑她是否有愛過我。但這些都不重要。因為我也從未愛過她。事實證明,婚姻根本不需要愛,隻要兩個人能夠共同生活而不討厭對方,便已經足夠。小雪的父親開了一間做貨運的小公司。當時的我由於不斷跳槽,境況越來越不堪,工作一份比一份差,也一份比一份難找。最後迫於生計,我甚至連送貨員都肯做。那是與青青訣別的一年之後。但我隻做了叁日,就被小雪父親炒了,因為我的身體太孱弱,根本無法應付如此繁重的體力勞動。不過第二日他又請了我回去,還安排了一個文職位置給我。後來才知道,是小雪幫的忙。在我做送貨員的那叁日,我完全沒有留意到這個女人。她的工作是統計貨運單據,因此我交回單時和她有過接觸,但我沒太在意她。如此過了半年,有一日她父親來找我,談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廢話之後,忽然問我覺得小雪怎麼樣。我回答得很沒創意,隻是人雲亦雲地稱讚她人好,做事細心之類。他沉默着噴了一口煙,喝了一口濃茶,然後才意味深長地說,這個女兒自小就很文靜,也很怕生人,甚至連傢裡人也有點怕,隻是和母親關係好,等等。我一言不發,完全把握不到他的真意,因為我雖然和小雪一個辦公室,但關係也沒有好到可以聽這些話的程度。他見我沒有反應,隻好繼續說,這個女兒之前連和其他人單獨相處也覺得不自在,現在卻接受和你在一個十平方不到的辦公室一起工作,你說奇不奇怪。我一直隻以為公司小,所以請的人不多,根本沒想過其他。所以我依然保持沉默。他不再說話,隻是一口接一口地噴煙。我隻好扮無知,說,老闆,沒什麼事我先出去了。我正要開門的時候,他在我身後淡淡地說:“肯娶我女兒的人不是沒有,但她肯嫁的卻極少,你考慮一下。”
半年後,在一個微型婚禮上,我和小雪交換了戒指。做送貨員都被人炒,當時的我連死的心都有了。事實上,長期的經濟拮據和精神疲勞已經讓我處於一種極為微妙的心境之下,我感覺自己已經受夠了。隻差一歩,我就會踏上那條路。因此,某程度上,是小雪救了我。沒有她我可能已經死了,而我對自己的生命一向不太在乎,我隻是想,既然這條賤命還有人要,那麼就給她好了。開頭我還以為她真的愛我,後來才發現,那是個誤會。她身邊的人一向太在意她,太在意她的特殊,這反而令她難受。但她遇見我的時候,我已經是一個無心無肺之人,對誰都不在意,對誰都無所謂,這種態度竟然會令她覺得自然自在,這真是諷刺。也許她同我一樣,根本就不再期望得到真愛,隻要有個人能讓她覺得無拘無束就已經足夠。就這一點來說,我和她的確很相配。一個無口,一個無心,簡直天生一對。因為這些原因,我並不抗拒和小雪結婚,至少,如此一來可以毫無後患地消滅噪音。新婚之夜我第一次抱她,才發現她的身體如此豐潤,如此柔軟,如此令人安心,這讓我忽然明白到楊玉環的好處。如果我不太挑剔的話,我甚至可以想象自己正準備為楊玉環破處。這種豐滿型並不符合我的審美,但不符合審美的東西有時卻相當實用。抱住這麼一個肥美圓潤的身體,我的肉棍很快昂然勃起,不知羞恥地頂着小雪的腹部。小雪把臉貼在我肩上,有點害羞。我低頭輕吻着她的頸窩,這竟然令她全身發抖,她死死地抓住我的雙臂,抓得我有點發痛。我隻好停止親吻,以大手安撫她的裸背。女人的肌膚可以柔滑到什麼程度,我在那一刻才算真正明白。小雪的膚色原本白得耀眼,現在卻微微地泛着一層粉紅,這令我的心底生出一股突如其來的溫柔。無論如何,在這一刻,這個女人的的確確將她的一切全都托付給我了。這一點實在不可思議。我很想知道為什麼,我想直接從她的身體裡麵挖掘出這個秘密。我將右手滑到小雪的股溝,在她更為明顯的戦栗中,用中指拔開兩片厚膩的肉唇,在柔嫩的肉縫中漸漸深入。小雪緩緩擡起頭,以一種近乎絕望的眼神注視着我,濕潤的雙唇似開似合,絲絲縷縷的熱氣從她的唇間遊向我的胸口。我不確定她想向我錶達什麼,隻好自作聰明地向她飽滿潤澤的雙唇吻下去。在我吻上她的一刻,她忽然不再發抖,幾秒之後,還主動將雙臂環在我的脖子上,身體變得更加柔軟,仿如無骨地完全靠在我的懷內。我的中指也順利滑入她的陰道,感到裡麵漸濕漸熱。我伸出舌頭,向她的口腔侵去,她不知所措地任我四處掃蕩。於是我隻好暫時停止攻略,示意她伸出舌頭。她怯怯地伸出一點,我便舔了舔那舌尖,再示意她伸出更多。等她完全伸出以後,我便溫柔地含住那濕滑的舌體。沒多久她就愛上了這種濕淋淋的接吻,在我轉攻她粉紅的乳蕾時,她竟然還不舍地含住了我左手食指。而我的右手早已將她的下身玩弄得水光閃閃。看着她含住手指的淫靡樣,我忍不住將硬棍移向她的泉洞,貼肉軟磨。龜頭陷入一團柔媚軟肉中,漸漸沉入。當發現時,整根肉棒已經沉沒在小雪腿心之內。雖然緊,但似乎並無障礙。我有點詫異地看着小雪,她更用力地嘬着我的手指,眼中透出幾分羞意,卻並沒有任何異樣。於是我拔出肉莖,細看之下,一縷血絲也沒有發現。小雪難道不是處女?這真是有點出乎意料。她看見我的錶情後,伸手往自己下身摸了摸,再舉到眼前一看,這才露出一絲疑惑不解。我笑說:“你以前應該沒做過吧,身體是不會騙人的。”
小雪紅着臉搖搖頭,我俯身抱住她肥美的身體,下身再次進入她的濕道,感受那種又緊又膩又滑的奇妙觸感,在她耳邊輕輕地說:“放心,我信你。”
其實事實是什麼我根本不在乎。那晚我在小雪體內射了兩次,一直癫狂到淩晨四點才沉沉睡去。有一段時間,小雪的肉體對我來說還很新鮮。那時候,幾乎每一晚,我都忍不住抱她,幾乎每一晚,我都會在她懷內射到腳軟。因為除了做愛,我們並沒有其他的溝通方式。我懶得去學手語,有緊要事就讓小雪給我發短信,我也沒發現她對此有任何不滿。嚴格來說,我真的很少發現,她會對什麼事感到不滿。包括我後來在外麵玩女人的事在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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