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紙牌起轉翻飛,侍者很熟練的分好牌。什錦淡淡的笑,傑克手中的五張牌,她看得清清楚楚。凱旋使用的撲克牌是專門定制的, 54張牌背麵都有細小的印花,而且印花各不相同,但差別微乎其微,常人很難看得出來。她和祢凱對這些細小差別了如執掌,如果讓她們來打牌,就相當於在打明牌。而那印花中的學問,隻有她們兩個人知道。凱旋賭場在華盛頓不隻一所,祢凱父親旗下也開有一所,但兩傢牌背麵的印花卻有很大不同,祢凱知道他父親賭場裡牌的機密,但是她的賭場裡的牌,卻隻有她和什錦才知道。
從牌背麵鮮為人知的細小花紋,什錦輕而易舉的看出傑克的五張牌是垃圾,不是同花,不是順,甚至連對都沒有。不用再使用任何技巧,什錦穩操勝券。
可是什錦真正的目的卻不是去贏。
“一千萬。”傑克淡笑。從他的笑中,什錦看出他必勝的決心。
什錦也笑了,每當坐在賭桌邊,她總能錶現出超乎年齡的沉穩和機智。“我……”
“……不跟。”
祢凱突然間將手中的煙扔在地上,皺緊眉頭看着大屏幕,雙拳狠狠的握緊。不跟代錶什麼意思?明明可以贏,但什錦擺明要輸,白送的一千萬,甚至更多錢,什錦都不要!大屏幕雖然不夠清晰,但祢凱看得出什錦手中握有一張A,而傑克則一手爛牌!
祢凱此刻特別想罵人,但是她忍住了,因為那個惹怒她的人是什錦,所以她不會開口……
“不跟?你確定麼?美麗的小姐?”傑克拿牌的姿勢暴露了些許密秘。(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不跟。”什錦堅定的點頭,語氣平緩的道。
“那你可是要輸了哦!”傑克欣喜的笑道。
黎洛雨苦澀的搖頭,她早已經沒有反抗命運的權利。祢凱以一百二十萬買下她,那麼傑克同樣可以用一千萬再把她買一遍。如果有人說祢凱那是在籤合約,不是買賣,那傑克也可以故技重施,也用籤合約的方式瞞天過海。
“沒有辦法,技不如人,隻能輸了。”什錦聳聳可愛的肩膀。
“那一千萬你可是得不到了哦。”傑克笑道,二人雖都沒有亮牌,但什錦不跟,那麼傑克就是贏傢,傑克不明白的是,一看什錦就是行傢,為什麼直接放棄賭局呢。
“明白,願賭服輸!”什錦起身,用雙手支着賭桌。“人,你帶走吧。”
“謝謝你,我得了個寶貝,我會好好待她的,最起碼她跟着我,會比跟着你們BOSS好些。”什錦暗忖,傑克不會把黎洛雨當成人盡可夫的妓女了吧?通過如此簡單輕鬆的遊戲便可抱得美人歸,也難怪傑克會把黎洛雨想成是個隨便的壞女人,可是他沒有看見洛雨那張單純可人的臉嗎?她還是個中學生啊!再者,他有什麼權利說跟着他會比跟着祢凱好?有錢的男人都是流連在美女堆裡的花花公子,不會對任何一個女人付出真心,而祢凱就不同,她有的時候會很兇不假,但那正是真情的錶白和流露,她是在乎洛雨的,隻是心還被一隻黑色的魔鬼所控制,看不清楚感情的歸宿,祢凱需要時間――什錦突然有些害怕,如果祢凱不出麵阻止,那洛雨企不是要被眼前這個男人帶走了麼?如果真是這樣,黎洛雨究竟會不會幸福?
什錦猶疑着,這時,一個侍者開門進來,走到什錦身邊耳語道:“什錦小姐,BOSS要見你。”
什錦放心而又開心的笑了,祢凱終於坐不住,想要見她了。
一進密室的門,祢凱便說:“你分明是擺好了想輸的局。”
什錦早都猜到剛才的行為躲不過祢凱的眼,她一雙閃亮的眸子閃着不懷好意的光芒,挑釁的道:“沒錯啊!我根本就不想贏。我就是要把黎洛雨輸出去,誰讓你不喜歡她。”什錦斜着眼看着祢凱,冷聲道:“我是不是沒有權利去拿你的人做交易?”
“你有權利,我的一切都是你的。”祢凱雖然有些生氣,但語氣仍是濃濃的親昵,這是她多年已來養成的習慣。
“我有問過你,你說你不喜歡,還說讓我去玩。”什錦說的理直氣壯。
“好,不討論你輸贏的問題,可是既然你都不打算贏,為什麼又要藏牌?”祢凱走近什錦,仔細凝視她的眼眸,之後在她伸手要抱住什錦腰的時候,被什錦悄然躲開。這個小動作劃痛了祢凱的心,她的什錦從來沒有拒絕過她的擁抱,但祢凱隻是皺眉,沒有開口多說話。
“藏牌?喜歡藏就藏了。凱,你緊張的已經忘記我有藏牌的習慣了嗎?我藏牌就是要贏麼?我可以藏在那裡不用。”
“對!”祢凱嘆道:“你說的都對。”祢凱承認了她為這場賭局緊張,緊張到她以為什錦藏牌就是打算去贏,而忘記了什錦是一有機會,就會將牌藏進袖子裡的。什錦很少穿短袖的衣服,就算在夏天極熱的時候也很少穿,她買的衣服都經過了二次修訂,衣服的內襯均做了手腳,包括黎洛雨身上穿的黑色連衣裙,那件衣服也是可以藏牌的,藏牌早已經變成了什錦的職業習慣。其實,這個技巧並不高深,也不難,很多初級學者都會這樣的賭技,但越是簡單的東西,讓它變得高人一籌,讓它變得出神入化就越困難,什錦高明之處就在於她可以與對手麵對麵坐定,在對方一眼不眨盯着她的手的情況下將牌藏起來而不被發覺,這是讓人望而興嘆又永遠學不會的獨傢技巧,就連祢凱也自嘆弗如。
“可是你知道麼,如果真槍實彈的比,你未必會贏。”祢凱重新坐回大屏幕前,低沉的聲音從前方傳進什錦的耳朵裡。“你小看他了,我也小看他了,看他剛才拿牌的姿勢,我便想起來他是誰了,雖然他幾經掩飾,但我還是想起來了。你還記不記得去年你陪你爸爸參加的賭神大賽?”祢凱點起煙,眯起眼睛像是在回想,“能進十分之一決賽的人都是很了不起的,那十個人便是當今世界上最厲害的十個人。倒數第二個人,你還記不記得他是誰?”
“倒數第二個?”什錦環胸走了幾個來回,細嫩的雙腿在祢凱麵前晃了幾晃。
“也就是二分之一決賽上你爸爸遇到的對手。”祢凱補充道。
“有一點點印象,那個人始終很低調,但是打扮得與眾不同,戴着一隻金絲眼鏡,一張俊臉不苟言笑。”什錦捏着自己的尖下巴,點頭道:“也對,誰還能在動辄幾億美金的賭桌前笑得開懷燦爛,他們每個參賽的人都麵臨巨大壓力,不隻是勝負的壓力,還有金錢的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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