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雲霄一路風塵,晝夜兼行,本來半月的路程,他隻用十天便趕到了。
然而,離開江南時還是中秋,現在已是初冬。雁蕩沒有雁,所有的雁子都到南方避寒去了。
落鳳坡沒有鳳,隻有虎嘯狼嚎之聲。這一帶人迹罕至,卻有一條不為人知的蜿曲山徑。山徑到了絕壁,幾疑無路,可是此刻卻有一群人走了過來,就在絕壁下,打了聲唿哨。
隨唿哨聲半空倏出現一張軟梯,慢慢晃蕩了下來。一個中年漢子指揮搬運糧草的腳夫,魚貫而上,進了洞中。進入洞穴,卻另有一片天地。
隻見山勢平緩,菜畦片片,房舍東一堆西一堆,一條岔道,各向東西,雞犬相聞,仿佛是世外桃源,這那裡像是地獄。
那漢子看着糧草齊集,吩咐腳夫把米糧交給倉庫,正慾返身離開。
突見一名女子高聲道:“何老叁,我托你買的胭脂花粉帶來了沒有?”
他忙迎上去,從懷中掏出兩隻盒子,遞給那頗為動人的女子。隻見她蟠桃發髻,梳得亮光光的,一件藍花衣衫,緊緊裡在身上,一對大胸脯好象要破衣而出,一條水綠色長褲,也繃得臀部翹立起來。
這女人接過盒一看,就瞪着杏眼,叫道:“好啊。我叫你買東城荷香堂花粉,你卻買個沒牌子的,燕燕叫你帶什麼,你就乖乖帶什麼,怎麼?我銀杏的奶子沒燕燕的大?還是屁股沒她圓?”
何老叁哭喪着臉,道:“姑奶奶,下次我再去替你買行不行?”銀杏氣似乎消了,把粉盒拿在手中,道:“這還差不多。”(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何老叁這才抹抹額上的汗,嘆了口氣,正要走,倏聽銀杏道:“我差點忘了,老騾子要找你,快去找他。”
何老叁急急道:“老騾子?哪個老騾子?”銀杏卟哧一笑,道:“你今天怎麼啦?神志不清,老騾子還會是誰?當然是那個魯護法啦!”
何老叁道:“找我有啥事?”銀杏笑道:“我怎麼知道,他是刑堂,我是雜事堂,誰也管不了誰。”銀杏說完眼波一轉,又道:“別忘了晚上的約會。”
何老叁追上其中一個腳夫,道:“交了糧,跟我到刑堂走一趟。”
腳夫臉色一變,道:“大爺,我……我犯了什麼錯了?”
何老叁哈哈一笑,道:“大爺想栽培你,叫你陪我走一趟。”
那腳夫方轉為笑容,道:“是,是,我先去交糧。”
何老叁慢慢走着,從懷中摸出個金葫蘆,邊走邊欣賞。此時,那腳夫滿頭大汗,飛奔而來。
何老叁道:“你先在前麵帶路吧。”
苦力道:“是!”
轉眼便到了刑堂,房舍高大雄偉,有股肅殺之氣。
他走進刑堂,見堂上坐一老者,山羊胡,騾子臉,從這張臉上,他猜這就是刑堂之主老騾子。兩旁有兩名大漢,手執九環大刀,像是衛士。
何老叁進門急速走到那老頭座前,行了禮道:“刑堂主萬安,小的這次出門,帶了樣東西,呈給堂主暇時玩賞,請堂主笑納。”他把那精細的金葫蘆,雙手捧上。
老騾子看了看,唔了一聲,道:“收下吧。”
何老叁垂首又道:“堂主召喚,不知有什麼指示?”
老騾子道:“何老叁,有人告你在外役堂克扣糧食,中飽私囊,有沒有這事?”
何老叁慌忙道:“沒有的事,一定有人與小的過不去,才誣告小的。”
老騾子道:“本座諒你不敢,姜龜蛋的小報告。我也聽多了,不過你平日做人要檢點些。”
“是!是!小的改過。”
老騾子又道:“你先下去吧。”
何老叁如逢大赦,象兔子一般溜了出來。那等在一旁的腳夫見狀,忙上前低聲道:“大爺,你沒事吧?”
何老叁錶麵若無其事道:“嘿,姜龜蛋在捅我屁股,也未必捅得到我。”隨後,他拍拍腳夫的肩道:“走,先到我那邊去,弄壺酒,再替我把姜龜蛋找來,我與他論論斤兩。”
於是,何老叁跟着他在菜畦阡陌上急走,經過了幾處房舍,腳夫終於在一處村落中停下。路旁的幾個大漢紛紛與他打招呼:“老叁,這幾天外出,玩得爽不爽快?”
“將就,將就。”何老叁打哈哈道。又有人道:“你汁麼時候選上阿牛這兔小子做跟班了?”
哦,這腳夫叫阿牛。何老叁嘻嘻道:“他手腳還利索,留在身邊使喚。”
這時,阿牛己推開一間木屋,道:“頭頭,我先去拿酒嗎?”
這屋中除了一張木床,四把木凳,一張木桌外,別無它物。何老叁撐起後窗,倏見對麵屋子中,有人在向自己招手,仔細一看,原來是銀杏。他隻好搖搖手錶示回應。
這時,阿牛拿了酒壺進來,後麵還跟着一個人。隻聽阿牛把酒壺放在桌上,道:“我順便把姜龜蛋,請來了,二位好好聊,小的告退。”
隻見姜龜蛋冷冷道:“老何,找我來乾啥?。”何老叁哈哈一笑,道:“小姜,我剛回來。就請你喝一盃,怎麼?賞不賞臉?”
姜龜蛋不甘情願地道:“賞不賞臉又怎麼樣?”何老叁斟一盃酒道:“操他祖宗,來,來,有什麼過節,這碗酒喝完,大傢都沒事,仍是好兄弟,怎麼樣?”
說完,一口氣先乾為盡。
姜龜蛋也一氣將酒喝光,將碗住桌上重重一放,道:“好!衝你這再叁賠禮,咱以後仍是哥兒,堂主那邊,我會幫你說話。不過,你這次出門有多少油水,分一半來。”
何老叁一怔,苦笑道:“小姜,別嫌少,就這些都給你。”說完,半天才從懷中掏出五兩碎銀。
“好賺頭,行,以後是好兄弟。”說完他嘻嘻一笑,將碎銀裝入懷中,又道:“我還有一點要告訴你,銀杏那騷貨,你別打歪主意。”
何老叁忙道:“是,是。”
姜龜蛋大笑着站起來,走了出去。何老叁這才吐出一口長氣,平息了內心的緊張。看來這五色洞中,並非世外桃源,人與人之間的爭鬥,規律的嚴厲,隻要走錯一歩,就是大纰漏。
但是黑如來呢?怎沒聽人提起過他來?何老叁靜靜地思索着。
這何老叁自然就是白雲霄,靠着上官甫精妙的易容術,半途中又殺了真正的何老叁,才得以混進來。但五色洞中的種種考驗,仍使他歩歩驚心,他不知道要應付到什麼時候?隻有除了黑如來,這條路才算走完。
這時候卻又有人推門進來。而且是個大姑娘。一條大辮子,又粗又黑,濃濃的眉毛,大大的眼睛,有點兒俏巧。
隻見她羞答答地道:“榮哥,你回來啦。”
何老叁忙道:“是,是……請坐。”
大姑娘斜側坐下,道:“聽說小姜告了你一狀,老騾子叫你去問了話。”
何老叁笑道:“一切都過去了,小姜跟我講和了,算了。”
大姑娘道:“今天你怎麼寬宏大量起來了呢?”
何老叁一怔,道:“多一個仇人不如多一個明友嘛!”
大姑娘笑道:“話是這樣說,不過你跟以前不一樣了,好像換了個人似的。”
何老叁心中猛跳,故意哈哈道:“我哪點不一樣?你說。”
大姑娘垂着頭說:“前你看到我,總是要親要摸的,今天怎麼彬彬有禮起來,莫非是我變了。”
何老叁一歩跳到她麵前,抱住就親。親完悄悄道:“夜裡,你來我這裡好不好?”
姑娘吃吃笑道:“你壞死了,夜裡不行,堂主夫人要我伺候,離開一歩都不行。”隻聽姑娘又道:“這次是不是替銀杏帶了胭脂?小心小姜又要打翻醋壇子。”
何老叁想了想,道:“請你幫我想想辦法,萬一小姜還將此事記在心上,我怎麼辦?”
姑娘道:“好吧,這次出去有沒有帶東西回來了?”
他皺着眉頭道:“我這次不是沒帶東西。可是剛才老騾子召喚,先孝敬他了,你說,我怎麼辦?”
大姑娘道:“不給堂主夫人捎點東西,怕今後……”何老叁附在姑娘耳邊道:“這次出門,我順手做了一票買賣,還有些銀子,好妹子,你能不能拿去想想辦法?”
姑娘道:“有多少?”何老叁道:“一張一百兩的銀票。”
姑娘大喜道:“拿來吧!讓我去想想辦法。”何老叁忙又掏腰包,裝出心疼不舍的樣子,交給了她,道:“千萬給我辦妥啊。”
她叁歩一搖地走了,何老叁又是一身熱汗。她剛走,阿牛進來,笑嘻嘻道:“頭兒,燕燕姑娘走啦?剛才我不敢打擾你老。”
何老叁這才明白,這大姑娘就是銀杏口中的燕燕。他吐了一口氣,道:“你有什麼事?”阿牛哈腰道:“剛才管糧倉的李頭告訴我,要你去一趟。”
何老叁瞪眼道:“去乾嘛?”阿牛道:“好象……好象,交的糧有點兒少。”
唉!這何老叁一定是在購糧時,已少報多揩了油,白雲霄暗忖可自己兜裡都掏空了。何老叁隻好又氣又好笑道:“算了,算了!你去同李頭打個招呼,說我心裡明白,明天就給他送份過去。”
阿牛走後,何老叁躺在床上,覺得好累。他覺得這比動手還累,一躺就昏昏地睡了過去。好象沒睡多久,又被人吵醒。“頭頭,頭頭,吃飯啦。”是阿牛的聲音“李頭那邊我說過了,他很高興,說等你到明天中午。”
何老叁唔了一聲道:“你走吧,我要睡……”
何老叁最後是被人壓醒的。他倏然感到喘不過氣來,一驚起身,眼前卻是一個女人,桌上亦點了燈火。何老叁揉了揉眼睛,才看清對方竟是銀杏。
隻見她輕佻地笑道:“你不吃飯就睡覺,分明在外麵花夠了,精神不濟,對不對?”
何老叁苦着臉道:“姑奶奶,你不要再來找我好不好?”銀杏大嘴巴翹了起來,作色道:“唷!以前天天要我來找你,現在又不要我來,是不是玩膩啦,想玩新鮮的?”
何老叁忙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小姜已警告過我……”銀杏咯咯笑道:“小姜又怎麼樣?”
何老叁裝出苦笑道:“大傢都是兄弟,姑奶奶,你不要這樣逼我好不好?”
銀杏作色道:“我乾嘛逼你?你臭美,憑我要男人,後麵可以排成隊……”
“不錯!銀杏姐,那你乾嘛到這裡來排隊?”話聲從門外傳進來,接着人也出現了,果然是那大辮子姑娘燕燕。
銀杏臉色一變,道:“他跟你約好了?”燕燕笑了笑,道:“我是奉夫人之命來的,銀杏姐,你咬堂主耳朵的消息,要不要我去禀告夫人呀?”
銀杏一頓腳道:“算你厲害……”她氣得轉身就扭着屁股走了,臨出門時還重重踢了木門一腳,幾乎把木屋震垮了。
何老叁噓了一口氣,笑道:“總算你趕來了,不然……”燕燕仰着頭,一哼道:“從前你又是怎麼應付她的?我不來,你一樣可以用老方法應付她呀。”
何老叁作揖道:“姑奶奶,你就別挖苦我好不好?夫人那裡到底怎麼樣了?”
燕燕這才一笑道:“我小姑奶奶出馬,還用得說,早把夫人哄得心花怒放,明天,保證有你的甜頭。”
何老叁道:“什麼甜頭?”燕燕道:“到時你就知道了。還剩五十兩銀子,我替你存着,比你亂嫖窮賭好。”
何老叁連聲道:“是,我想……能不能給我十兩……”
燕燕道:“莫非手癢又想去摸兩把?”何老叁道:“不不不,是李頭跟我借,怕他找麻煩。”
燕燕一哼道:“你是說管糧倉的李麻子?他也不是好東西。”說完,她從懷中掏出五兩碎銀,道:“告訴他,就這些。”隨後又嬌笑一聲,就走了。
何老叁巴不得她早點走,這易容之術隻能在臉上做文章,身上是做不到的,一脫衣服,什麼都等於零。
他關上門,這才放心大膽地和衣睡去。這一覺他睡得很香,直到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吵醒。
何老叁還似意猶未盡,起了床,開門一看,天已大亮,阿牛站在門邊,急急道:“頭頭,人傢早點卯了,你還在睡覺,再不去可就糟了。”
阿老叁一怔,道:“點卯?糟什麼糟?”阿牛一楞道:“您老沒睡醒呀。每日寅時堂主點卯,難道您老想吃闆子?”
何老叁揉揉眼,立刻跟阿牛就走。轉過二個彎,就是外役堂了,院中早已站定一排人。何老叁低頭往裡走,正不知站在哪裡,卻見末拂一個麻子低聲道:“你現在才來?堂主已召喚好幾次了,還不快進去。”
這莫非就是管糧倉的李麻子。他點了點頭,道:“謝了,散場見。”他此刻隻能往裡衝,踏進門口刹那,他大聲道:“何榮來遲,參見堂主。”也不管誰是堂主,就低頭跪了下去。
隻聽一人道:“何榮,你也太大膽了,點卯竟敢不到,莫非要本堂打你五十闆子?”何老叁忙道:“是,是,屬下剛回山太累,一時貪睡,請堂主饒恕。”
堂主道:“好吧,下次小心,本堂念你平日做事踏實,從今天起,就調到監獄做管監,起來吧!”
何老叁忙道:“多謝堂主提拔,屬下肝腦塗地以報。”他戦戦兢兢地起立,也不管對不對,往旁邊側身一站,這才用雙目餘光向堂主瞟去。
這堂主一張黑黝黝的烏鴉臉,眼睛看人像在打磕睡。隻聽堂主道:“現在有事就報告,無事就散吧!”
何老叁忙往外走,剛到外麵,隻見李麻子已等在門口道:“恭喜恭喜。”
李麻子把拳當胸,一付謅媚相。隨後又道:“上我那兒,我還有兩瓶女兒紅,怎樣?”
何老叁道:“好,請先走。”他邊走邊看,打量着四週環境,突然發現東北角的屋子特別高大氣派,心中暗忖:“莫非黑如來就住在花樓裡麵?”
不知不覺到了糧倉。一進屋,何老叁掏出五兩碎銀,往桌上一放,道:“就這點小意思,你收下。”李麻子收起銀子,忙開封倒酒,道:“老叁,你可不要看不起管監,這等於連升二級,好處可多呢?”
“來!來!乾!”說完兩人已是叁盃下肚,一瓶酒眼看沒會兒就見底了。這時,何老叁才借着酒意說:“老哥,其實你說的好處,我都不稀罕。”
李麻子道:“哦?你還要什麼?”
何老叁道:“若是小弟有朝一日能住進東北角那坐高樓,那就心滿意足了。”
李麻子大笑道:“你是喝多了吧?”
何老叁道:“我清醒得很。”
李麻子道:“那你應讀知道那是什麼地方,連堂主都不敢進去,哈哈哈!你想住那是下輩子的事喽。”
何老叁道:“我就不相信我辦不到。”
“噓!”李麻子道:“你想掉腦袋呀!這麼大聲,要是被五行宮裡的黑如來手下的四大金剛知道,你就沒命喽!”
“什麼四大金剛?有啥本事?”何老叁道。
“難道你連風雲雷電四金剛的本事都敢懷疑,真是不想活了。”何老叁要的就是證實自己的想法,他搖搖手,道:“我不……不跟你說了,我困了,要回去睡覺……睡覺……”
李麻子笑道:“我就知道你喝多了會醉,咱哥兒們以後好好合作。”
何老叁搖搖晃晃走出了糧倉,回到木屋,往床上一躺,腦海中就開始設計夜間的行動。易容之術再好,究竟是冒牌貨,如應付不好,立刻就會露出破綻,所以,他必須速戦速決。
山上的夜色到得早,秋色也到得早。露寒霜重中,一條黑影在田畦中疾飛向那幾幢高樓。
到了高樓前,他才發現一共有五棟樓,前麵都必須種滿了奇花異樹,環境頗為清幽。他有點猶疑,猜不中黑如來住在哪幢。這種情形下,他隻好碰運氣,選擇了後麵那幢樓,掠身上了樓頂。
這時他又發現這座樓四處沒有窗戶,根本無法進人,唯一可以進去的地方,隻有正門。
他麵臨了一個極大的抉擇,要不要進去?進去,又怕萬一有閃失。不進,等於白來雁蕩。經過內心激烈的交戦,他決定冒險一試。
他竄到門邊,小心地推門,門竟開了,但僅容一人進出。門裡漆黑,也沒有什麼動靜。他壯着膽,閃到門裡,運神掃視,裡麵是個大廳,沒有人,自然也沒有燈火,可是樓上,卻有人聲,也有燈火餘光射出,一道木梯,直通樓上。
既已入了虎穴,隻有向前。隻見他挺起腳尖,飛掠上樓梯轉角,再飛竄上了樓。
樓上有兩個房間,兩扇門戶,門都開着,都有人語嬉笑聲,燈火透過門縫映出門外。
該進哪一扇門呢。他聽了一聽,向左邊的門靠近,望裡一看,不由一呆,這房間中,都是女人,個個貌美如花,臉上脂粉卻擦得很多,把本來姣好的容貌,反而掩蓋了不少,每個人身上衣衫都少得可憐,使許多地方隱隱約約都露了出來,更有二個赤身裸體,帶有極大的挑逗性。
房間雖很大,但隻有一張床擺着,五個女人一擠,再大的床也顯得小了。大水上半躺着一個裸身漢子,麵目漆黑,滿門金牙,一雙深凹的碧眼,卻露出兇淫之氣。
屋內淫聲浪語,喧聲不斷,隱蔽在門外,很難有人覺察出來。為了摸清五色宮裡的秘密,和黑如來的真相,何老叁決定隱伏在這屋的門外窺探,看這夥淫男浪女口中到底能說出多少可供自己利用價值的話。
五名女子年齡都在十七到二十之間,婀娜的身子,發育十分完美。更令人魂飛魄散的是,她們那飽滿的胸脯上,隻係着一條半寸寬的白綾,剛好掩住那鼓鼓的奶頭,而讓那半盈半皙柔嫩的玉乳,大部分都敞露在外麵。而外麵披的,僅僅是一件薄如蟬翼的绛色肉紗,實際上等於沒穿任何東西,反為她們平添了幾分神秘媚蕩,風騷的魅力。
胯下也幾乎是光光的,也是一條半寸寬的白綾掩下那神秘的私處。白綾兩旁,似乎有茸茸的陰毛顯露。半寸寬的白綾也無法掩住私處的春光,柔柔的,軟軟的,粉紅色的肉波體香,在白綾下躍躍慾飛。
連在門外的何老叁也看得心神搖曳。
隨後,五位少女已在屋裡地闆上排成橫對,翩翩跳起了脫衣舞。隻看她們柳腰輕擺,蓮歩頻搖,如雁如鴛一般回翔於地闆之上。
坐在床上的黑臉漢子酒食俱忘,死瞪着兩隻餓狼般的色眼,死瞪着五女的奶子,柳腰和臀郡。但他盯得最多的還是舞女胯下黑乎乎的私處。
因為這些舞女常有劈腿,分叉的舞蹈動作。每當這些動作來臨,那小腹下粉紅色的私處,就必定會從白綾帶後露出,而春光大泄。
隻可惜燭影搖曳,看不清那一現即隱的桃源洞口的秘密勝景。
束在五位少女胸前的白色綾帶,終受不住乳房的搖擺衝撃,紛紛從酥軟豐盈的胸奶間飄然落下。香軟柔嫩的奶子失去了綾帶的束約,隨着她們翻騰起伏的舞姿,而顛動得更加嬌媚柔軟。霎時,十個潔白的奶子,如十隻剛出籠的兔子,在室中滿屋蹦跳,白晃晃的一片肉海慾波。
黑臉漢子睜大眼睛一一細看,粉紅色的乳珠,放射着嬌娜的光輝,在白玉一樣的乳房映照下,更顯得嬌艷慾滴,百媚橫生。
門外偷窺的何老叁,也目不轉晴地盯住五女身下的白綾,希望她們掩住私處的白綾,也能象奶子上的白綾一樣掉下來,讓自已一飽眾女私處的眼福。
但她們那掩着神秘桃源洞口的半寸白綾,象是粘在陰戶上一樣,任她們怎樣的翻騰跳躍,就是不鬆不散也不掉下來。
此時,那黑色漢子猛灌了幾口烈酒,眼中的慾火,業已熊熊燃起。常言道:酒是色之媒。隻見他將手中的酒盃一甩,跳下床去,雙手抓住兩個正在舞蹈的兩個女子下身的白綾。
“嘶!嘶!”兩聲輕脆的撕扯聲,兩名女子私處的白綾已被這黑臉漢子毛茸茸的大手一把撕開扯下。兩隻渾圓的屁股頓時暴露無遺,還有那胯下神秘的私處,芳草淒淒,油黑生光,如一團毛茸茸的鳥窩。
漢子兩手各攬一名女子的柳腰,身形一展又倏然飛掠回床上。
好戲上演了。隻見那身材纖細的女子頓時伸出蛇信樣的丁香小舌;不停地在那黑臉漢子身上舔舐起來。另一豐滿女子,雙腿騎在黑臉漢子的身上,她那高聳的奶子,不停地在漢子的胸膛上揉、擠、磨。她那高高隆起的陰阜,也在他的粗腿上揉擦。
黑臉漢子的情慾在兩女不停地挑逗下,熊熊燃燒。他的雙手握住豐滿女子的巨乳,輕輕地揉,重重地扯、扯擠,不時用手指在她那圓圓的乳珠上逗弄,時時又將乳頭高高扯起,又深深將乳頭按入乳房之中。
過一會兒,漢子推了推纖細女子,指指自已的大肉柱。這少女乖巧的挪身到他的下體,輕巧地用細嫩的掌握箍著他的肉柱,彎下了腰,將小臉兒貼近了漢子的下體,微微張開了粉紅的嘴唇,印在他發紅的龜頭上。
“哦呀……”敏感的部位被濕軟的櫻唇觸著,使漢子馬上打了個冷顫。然而少女並不就此打住,她的頭緩緩下壓,嘴唇緊貼著肉棒的輪廓蠕移、漸漸張大,一點一點的就把整個龜頭含進了嘴裡。
漢子訝異的發現自己的肉柱幾乎整隻包容在少女口腔裡的感覺,是難以言喻的美妙。火熱濕濡的快感衝撃著他的棒體,而最敏感的龜頭,緊緊地頂著這少女緊窄的喉頭。他最是喜愛這名少女的口技,雖然已有無數次的經驗,但每次交歡之前,他肯定會要這少女給他的肉柱再作一番活動。
少女的紅唇逐漸退到龜頭的邊緣,她張開小口,微吐著桃紅色、小巧玲瓏的舌尖,沿著那赤色圓頂的邊緣舔了兩圈,然後伸舌在已經濕潤的龜頭上拭刷起來,她的津液拌著他的潤滑液。
少女輕啟朱唇,一如以往地緩緩將漢子的肉棒含入口中,不同的是:這一次,當他的龜頭再次被少女舒張的喉頭包住時,從她喉嚨深處發出了“嗯嗯”的悶聲。
而那綿長的振動,竟給漢子在濕、暖、緊、軟的感覺之外,又外加了陣陣酥麻的快感。“唔……啊……啊……”漢子幾乎忍不住翻白眼……少女就這麼慢條斯理的紮實吸弄著,搞得漢子又想閉眼享受,又真的舍不得把視線移開,因為眼前還有一大美景等着自己去欣賞,去探索。
胖姑娘那一雙嬌美的乳房正暴露在他的眼前:從少女的頸根,劃出由緩而陡的線條,直到淺紅色、上翹著的乳暈。而乳尖上是一對像新剝雞頭似的粉嫩乳頭。
因為興奮吧,乳頭硬硬地豎挺著,頂端上還有像嘬著的小嘴似的凹陷。
他快速的把嘴唇下移到她的胸前,用舌尖揉著乳房:一會兒左乳、一會兒右乳,但就是不去碰她的那一對堅挺的蓓蕾。
“喔……唔……”胖姑娘麵色潮紅,緊蹙雙眉,弓起身子想把乳頭湊進漢子口中,但他卻靈活地躲著,引得她不禁叫道:“爺,拜托你……吸……乳頭好脹……嗯……好難過……”
漢子輕笑,不再拖延,吸住了她的右乳尖,用力啜吸著那一粒珍珠,還故意用嘴唇去菈長她。過一會兒,又用嘴上的胡須去搔弄那胖姑娘的奶子,乳核,一會兒又用嘴含着輕輕咬齧。
乳房和乳核,是女人神秘情慾的特別敏感區,黑臉漢子這一玩弄,那胖姑娘受不住了。她的身子扭動起來,粉臂亂甩,口中發出咯咯嬌笑聲:“哎呀……唷……喲……癢死了……好癢……呀……”
可那漢子不理睬她,仍將那茸茸的胡須和那張闊嘴,在她那充滿誘惑的奶子,乳核上掃拂,咬齧,不時伸出舌頭舔她那豐碩的大白奶子。
那胖女子情慾已極度高漲,下體不時高高挺起,口中嬌喘籲籲,道:“啊爺爺……親哥……我癢……癢死了……我……哦……哎……唷……我要……我要受……不了啦……”
那女子突然抱住他的頭,將一對巨乳高高挺起,壓在他臉上,嘴上,扭動胸脯,使勁地按、擦、擠。她的奶子是那樣豐滿、柔軟、寬大,堵住了黑臉漢子的口鼻,弄得他幾乎透不過氣來。那漢子隻得張嘴,一口咬住了她的乳房,使勁地吮吸,用舌尖在她乳珠上翻舔,攪繞。
“啊……哎……晴……哇……好爽……癢死了……不……別……停下……呀……媽呀……舒服死了……”
然而,柔嫩光潔的乳房也滿足不了男人體內日益高漲的情慾。他的左手移開那女子的乳房,開始向下緩緩移動。先在她光潤平滑的肚腹上狠抓一把,後又在她圓圓深凹的肚臍眼上撫摸半天。
或許,這圓圓的肚臍,使他聯想到了下腹的那個奇妙莫測的洞口,他的手又開始向下滑,去尋求更佳更美的妙地名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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