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我和張蘭已經認識快一年了,在這段快樂的時光中,我和她除了在生活上相互照顧,學業上互相幫助,兩個人在性經驗方麵也越來越娴熟,過着一段如膠似漆的生活。為了慶祝我們相戀一週年,我特地選擇即將到來的假日安排了一次遠遊。我們倆很早就開始為這次遠遊計劃做準備,但臨到行前一週,張蘭告訴我,女排隊剛制訂了一個集訓計劃,時間和這次遠遊衝突。我隻好安慰她去安心集訓,我們再另做打算。
張蘭去集訓的那段日子,我可謂度日如年,隻能靠她的內衣和照片來打發寂寞的時光,但是為了迎接她回來的那天,我努力克制了自己自慰的慾望,不想讓我的情慾浪費在她蜜洞以外的任何地方。
一天傍晚,我在學生社團的辦公室和一幫弟兄們喝了點酒,然後天南海北地亂侃。忽然發現一個人站在門口,我定睛一看,是張蘭手裡提着行李站在那兒。我不敢相信地揉了揉眼睛,她剛去了一個禮拜,怎麼就回來了呢。
我立刻走上前去接過她手中的行李,把她讓進房間坐下,發現她的精神很差。弟兄們一看張蘭來了,馬上識趣地紛紛起身告辭了。張蘭等大傢都走了,站起來一把抱住我,嘤嘤地哭泣起來。我一時間不知所措,拍着她的背讓她稍微平復,才問她發生了什麼事。
張蘭告訴我說,她被排球隊除名了。起因是集訓期間,許昕仗着和教練關係暧昧,老是找她的碴。她和許昕多次發生矛盾後,在一次訓練時,忍不住當着眾人的麵說許昕為了討好教練,和教練有不正當關係。高平當場下不來臺,勃然大怒,把張蘭交給隊裡處理。隊裡認為這件事很嚴重,做出了對張蘭除名的決定,並責其立即離開集訓地。
我立刻明白這對張蘭意味着什麼,她從小學就開始打排球,現在除了我,排球就是她大學生活中最重要的部分。雖然我也為張蘭的衝動感到遺憾,但是看到我心愛的女人現在這幅極度傷心的樣子,我胸中忽然燃燒起了為她復仇的烈焰。這一切的起因毫無疑問就是許昕,由於張蘭原來在排球隊中的地位,可能早就引起了她的嫉妒,從而想盡一切辦法把她排擠走,而幼稚的張蘭最終墮入了許昕的陷阱。我問張蘭除名的事情還有回旋的餘地嗎,張蘭臉帶淚水搖了搖頭,說她不但馬上向隊裡做了檢查,還讓父母特地打電話給學校求情,但是隊裡還是做出了除名的決定。為此一向對張蘭很嚴厲的父母,還打電話狠狠訓斥了她一頓。
“那就沒什麼顧慮了,從現在開始這件事就和你無關了,剩下的我來處理,”剛說完這句話,我忽然為自己感到很自豪,我將義不容辭地為張蘭,這個把一切都交給了我的女人,去對付那些膽敢傷害她的人。
“你不要因為我而衝動,”張蘭看着我眼裡燃燒的怒火,忽然有點後悔。
“我隻知道你是我的女人,而他們傷害了你,其他的你就不用考慮了,”說完我把張蘭緊緊摟在懷裡,感受着她雖然有點擔心和自責,但同時充滿了幸福的復雜情緒。
接下來幾天,我一邊和提早回到我身邊的張蘭享受着魚水之歡,一邊無時無刻不在腦子中盤算着報復的計劃。而我對於許昕的了解,僅限於張蘭之前偶爾對她充滿不屑的隻言片語的評論,而這是遠遠不夠的。(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我試着想深入了解一下許昕,然而由於許昕認識我,也清楚我和張蘭的關係,所以必須保持足夠的距離,以免被她覺察。我曾經去看過她幾次訓練,在看臺上看着她穿着性感的排球服,正逐漸取代張蘭在球隊裡原先的重要地位,心裡除了憎恨她對張蘭造成的傷害,還有一絲無法言喻的東西。
我在和張蘭交往之前,由於個人魅力所在,再加上講義氣,經濟寬裕,身邊已經慢慢聚了不少弟兄,喊我做老大。我平時煙啊,酒啊一直不斷地供着他們,請他們下館子,解饞兼補營養。每當他們在學校裡,社會上遇到了什麼危機,我也會主動出手幫助他們。當我和張蘭剛公開戀愛關係時,我隱隱感到不知是出於什麼原因,他們在有意無意地疏遠我,我剛開始還猜想是不是因為一眾兄弟中隻有我一個人有女友,而惹人嫉妒了。我有一次在不經意間了解到,全是因為其中的一個兄弟。他叫老虎,來自中部一個比較落後的地區。老虎是兄弟們給他起的外號,原因是他長得虎頭虎腦,然而除此以外,他身上並沒有其他任何和老虎相似的品質和特征。有人告訴我說,有一次老虎在我不在場時,喝醉了酒撒酒瘋,說我搶了他心中的女神,說我算什麼兄弟,要和我沒完。原來這幫兄弟中,我頂沒注意的就數老虎,他平時少言寡語,做事不太肯出頭,在我眼裡這種人隻能算是充個人數,混吃混喝的主兒。
我聽說老虎的事兒,剛開始覺得有點好笑,象他這樣的條件和背景,還想找張蘭這樣的女友,豈不是癞蛤蟆想吃天鵝肉嗎?後來慢慢開始理解他了,甚至覺得他這種癡情,證明他應該是那種挺講情意的人,如果你對他好點的話,他可能會以赴湯蹈火來回報你。更讓我感興趣的是,老虎和許昕及許昕男友都來自於同一個城市,他們來到這個城市後,通過同鄉會彼此認識了,一直保持着交往。他會不會是通往許昕的突破口呢?我決定深入接觸一下這個老虎。
老虎傢景並不好,我開始經常在經濟上關心他,比如買點生活日用品送給他,幫他付飯菜票的錢。老虎不知是不是因為出於對張蘭的心結,對我的好意領受得很勉強。我意識到如果不讓他徹底接受張蘭已經是我的女人的這個事實,他是無法為我所用的。
那個年代大學裡女生的數量明顯少於男生,能交到女朋友的男生都是幸運兒。以我們學校來說,除了張蘭所在的外語係,女生數量明顯多一點外,象老虎這種理科院係的女生數量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僅有的幾個也都是歪瓜裂棗的。而大學時期的男生都是血氣方剛的小夥子,身體發育到了最旺盛的階段,所以大多數沒有女友的男生隻能靠手來解決性慾。一般來說,手淫時最理想是一邊看着淫穢的書籍,圖片,影視等,但那個時候的物質太匮乏,這些東西不是那麼好搞到的,而對於老虎這樣的學生,經濟能力也是一個問題。
幾天後的一次兄弟們聚會,我忽然發現老虎不在,於是問身邊的兄弟,他們臉上帶着不屑的神情說老虎今天有更快活的事兒怎麼會來。原來老虎寢室的室友門今天晚上都要上課,所以他可以一個人在寢室盡情快活。
我馬上找借口離開了聚會來到了老虎的寢室門口,看到有燈光透過門上的毛玻璃。我敲了敲門,側耳聽了一下,裡麵沒什麼動靜。繼續敲了幾下還是沒有人應門。我喊,“老虎,老虎,我知道你在裡麵,快開門。”還是沒有動靜。我挨個查看老虎寢室這一側的其他房門,看到隔着兩個房間的一個門上的玻璃透着燈光,似乎還有收音機的聲音從裡麵傳出來。我剛敲了敲門,門就開了,探出一個長着亂蓬蓬頭發的腦袋。這哥們居然認識我,而我卻不認識他。他把我讓進屋子,問我乾嘛。我說我找老虎,敲門沒人開門,不知道他在不在。他說這哥們一準躲房間裡酣暢着呢,要不你從我們陽臺爬過去瞧瞧。我說我正是這個意思,一邊就往陽臺上走。
“老虎怎麼也是你們兄弟,你們多少也幫幫他嘛,前兩天去動同寢室一傢夥的人體雜志,還被人動手打了。成天拿本地攤買的破字書亂撸,連個女人影都見不着,千萬別再憋出什麼病來。”他在我身後故意說給我聽。
我這才知道老虎最近還被人打過,怪不得這兩天見他總是萎靡不振的。我輕輕翻進老虎寢室的陽臺,透過窗戶看見老虎在房門背後的下鋪自己的床上平躺着。他手裡拿着一本雜志,下半身精赤條條的,另一隻手上下快速套弄着一個黑紅的醜陋玩意兒。我推了一下陽臺門,發現沒插上,於是菈開門一下子衝進了屋子。
老虎的反應也很迅速,他一把扔了雜志,伸手飛快地把身邊的毛巾被菈過來蓋在身上,一邊扭頭看誰進來了。我快歩走到老虎床前,一把掀開他身上的毛巾被。老虎嚇的用雙手飛快地捂住還翹在那兒的玩意兒,一側身麵朝牆壁,卻忘了他的光屁股正對着我。我撿起地上的雜志,是一本地攤上銷售的什麼文藝,裡麵以中篇小說為主,還有一兩篇長篇連載,其中經常會有一段段的露骨描寫。雜志已經過期很久了,紙也被翻的卷了邊。
我讓老虎坐起來,老虎被人撞破了醜事,低着頭服服帖帖地,從亂七八糟的床上摸出一條皺巴巴的短褲穿上,和我並肩坐在床邊。我看了看錶,離他的室友們回來的時間還有不到十來分鐘了。我從口袋裡摸出一盒高級香煙,抽出兩支,遞了一支給他,他把煙放在鼻子底下,貪婪地嗅了半天才點上。我和老虎什麼話都沒說,連着抽完兩支煙。
不一會兒,聽到走廊裡嘻嘻哈哈的聲音由遠及近走過來,接着門鎖被轉動了,前後進來五個老虎的室友,都用吃驚的眼神看着我和老虎肩並肩地在門後的下鋪坐着。我沒說話,伸出手指着最靠門的一個傢夥,扭頭看看老虎,老虎搖搖頭。接着是他旁邊的一個,老虎又搖了搖頭,當我剛指向第叁個人,老虎馬上點了點頭。我二話沒說,從老虎的床邊躥起來,一拳揮到他的臉上,他向後一個踉跄,身體撞到門邊的儲物櫃上彈了回來,我另一拳直接搗在他的腹部,他疼的象蝦米一樣弓起身子,被我一膝蓋頂翻在地。其他室友見此情景,紛紛奪門而出,留下他一個人倒在地上。我蹲下身子觀察他臉上的傷口,一邊從褲袋裡掏出一把彈簧刀,貼着他臉邊將刀刃彈出來,然後用刀刃在他臉上擦了擦,說了六個字,“老虎是我兄弟。”他臉上充滿了痛苦,費力地點了點頭。我幫他從地上站起身來,在他耳邊說了個滾,就看他忙不迭地菈開們衝了出去。
我回過頭來,看見老虎就坐在床邊上看着剛才的一幕,一動沒動。我坐下,從口袋裡掏出一張東西扔在他的大腿上說,“我給你帶個禮物,兄弟。”
他忙不迭地並住腿接住它,這是那張張蘭脫裙子蒙住頭的照片。他驚奇地看了看照片,扭過臉來問我,“這是誰?”
我叼起一根煙說,“你猜猜。”
老虎盯着照片看了半天,茫然地搖了搖頭。他無論如何也想像不出,照片上那個隻穿着內衣褲的女人的身體屬於他心中的女神張蘭。“張蘭,”當這兩個字平靜地從我的嘴裡說出來,我看到他渾身一哆嗦,象是聽到了一聲炸雷,手中的照片差點掉到地上。
我看着他五味雜呈的臉說,“這張是我送給你的。”我知道這種照片對於象老虎這樣的人來說,可以算是毀滅性的打撃。他們這種人往往生活在自欺欺人中,明知道自己暗戀的對象成了別人的女友之後會發生些什麼,內心卻極力否認這一切,永遠將自己心目中女神的形象定格在清純裡。
“就算我不交張蘭,她也不會給你機會,這點你真的不明白?”我頓了頓接着說,“我交了張蘭,畢竟多少還能讓你跟着沾點便宜,總比別人交了她好吧。”
“真的是她?”我看着他的眼睛點了點頭。他用手拂了拂照片,呼吸漸漸變粗。從錶情上看,老虎的心緒正從不願接受照片中人物的身份及其暴露的穿着,漸漸往所有正常男人麵對半裸的嬌軀都會產生的正常反應轉換,哪怕麵對的隻是一張照片,而且還看不見臉。“我幫你把着門,你稍微快點,你這塊兒完事了,我還有事找你,”說完話我伸手菈開門就要往外走。
老虎忽然站起來,伸手輕輕菈住我的胳膊,哀求似的問我,“她是在脫,還是在穿?”
我回頭看着他的臉,冷冷地反問道,“這有區別嗎?”
老虎的臉皺在一起,手中捏着照片,慢慢向床上倒去。我剛出門就聽見老虎壓抑的嗓子裡發出的一聲低低的嚎叫。剛還說了讓他快點,差不多20分鐘過去了,他才開門出來,看見守在門口的我,他臉上掛着一副發泄後的平靜和疲憊。我向他晃了晃頭,示意他跟着我。就這樣我們一前一後,穿過路燈發出的昏黃光線在校園裡穿行着。我知道從今晚走出寢室門的那刻起,這隻老虎已經屬於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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