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熄燈前我特意等在教學樓的門口,看到張蘭隨着其他學生出來,就上前叫住她,讓她陪我走走。張蘭和我肩並肩在校園裡走了一會兒,來到一個沒人的地方,兩人靜靜地站了一會兒誰也沒開口。我伸手菈了一下張蘭裸露在連衣裙外麵的手臂,沒想到被她一下子甩開,同時恨恨地說了一句,“別碰我。”我楞在那裡,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
“你原來還說是為了我而去報復許昕,”張蘭忽然開口說,“我也明白告訴你別乾了,你最後卻強姦了她。你是不是從一開始就想佔有許昕!”
“本來隻是想懲罰她一下而已,”我之前也想過這件事發生以後,該怎樣向張蘭解釋,但沒想到她的反應這麼強烈。
“那你有沒有動她,”張蘭直接了當問道。
“我隻是想讓她以為自己被楊凡姦汙了,”我隻好繼續說謊。我把整個過程大概給張蘭描述了一下,但是省略了那晚我趁許昕昏迷時姦汙過她,還隱瞞了我和李潔之間的事,把李潔說成是老虎的相好。
“你怎麼這麼大膽,你不怕被查出來嗎,”張蘭聽完我敘述,吃驚地睜大了雙眼問我。
“如果沒有老虎的意外,這件事很難查到我身上的,”我此時也有點後悔自己的膽大妄為,怎麼也沒想到許昕還是處女之身,想來她一定接受不了自己的童貞被一個強姦犯奪去的事實才報的案。
“怎麼會查不出來,就算老虎不被許昕看見,楊凡就會輕易承認自己做過那件事嗎,這是要坐牢的。他一定會找女店主出來給他做不在場的證人,”張蘭頭腦非常清晰地分析道。
“我沒想到許昕會報案,”我有點懊悔地說,“如果許昕隻是和楊凡對質的話,她是不會相信楊凡所說的話的。”
“你簡直太自相矛盾了,”張蘭有點不屑地質疑我,“如果許昕不報案,怎麼能查出來她內褲上的東西是誰的呢,她為何唯獨要找楊凡對質呢?”(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張蘭見我沉默不語,接着分析道,“還有那張照片,和你寫的信封,警察一定會問許昕那晚為何一個人跑到體育館的。”頓了頓,張蘭接着說,“還有就是老虎,如果警察通過楊凡找到那個女店主,她萬一說出老虎那天晚上的行為,老虎就會成為嫌疑人的,到那時他能不把你交代出來嗎?”
我聽着張蘭對我這個漏洞百出的計劃的分析,沒想到一個學外語的女生有如此強的邏輯分析能力,真後悔在行動之前沒和她商量一下這些細節就擅自铤而走險,會不會真的是因為我太想佔有許昕了。
“你現在擔心也沒有用了,”張蘭看到我呆若木雞地楞在那裡,溫柔地對我說,“你畢竟是為了我才做這些的,有事的話我們一起承擔。”
我試探性地摸了摸張蘭的胳膊,張蘭低頭看着我的手說,“你和那個女店主沒什麼吧。”我趕緊搖了搖頭。“那許昕的內褲是你脫的吧,”我覺得連這個都否認就太牽強了,隻好點了點。
“你居然碰過其他女人的內褲呢,”張蘭忽然不滿地叫起來,“臟死了,你還來碰我,”她象是要擦掉什麼臟東西似的,搓了幾下胳膊上我碰過的地方。
“你有沒有看她身體,”張蘭繼續刨根問底。我看她剛才那麼激烈的反應,馬上搖頭否認。
“我才不信呢,你那麼變態,會不看?”張蘭有點不相信我的否認。
“我看你就夠了呢,其他女人根本不吸引我,”我發現我的話好像讓張蘭感覺好了很多,於是伸手想攬住張蘭的腰。張蘭一把抓住我的兩個手腕說,“快去洗洗再碰我。”
張蘭拖着我走進一幢已經熄燈的教學樓,和我一起溜進了男洗手間,親眼監督着我把雙手翻來覆去衝洗乾淨。我剛一洗完就故意露出色迷迷的樣子,雙手隔着她的連衣裙接連抓了她的乳房和屁股。張蘭咯咯笑着,扭動着身體躲避着,最後被我捉到懷裡,熟練地解除了她裡麵的內衣。在張蘭嬌嗔的“不要”聲中,我讓她兩手支在洗手臺上,把昨晚還沾着許昕的體液和處女血的陰莖,從後麵送進了張蘭的身體。
第二天傍晚,我去了一躺趟內衣店。剛進門李潔就大驚小怪地問我,“附近大學裡發生了強姦案,和你有沒有關係。”
“如果有關係,你會不會告發我,”我直接反問她。李潔“啊”的叫了一聲,嘴巴半天沒合攏。
我走上前去抱住李潔,輕輕摸着她的頭發說,“你去告發我也沒關係,隻是我得去坐牢了,不能來看你了。”聽完我的話,李潔忽然緊緊地抱住我,生怕我跑掉了似的說,“那怎麼辦,如果警察來問我,我怎麼說啊。”
“那天來拿內衣的人你還記得嗎?”我故意提示李潔。李潔點了點頭,好象忽然明白了似的,“好的,好的,我就說見過他,但是他來拿內衣的事可以說嗎?”
我點了點頭,繼續交待給她道,“如果警察來找你,隻問楊凡的事,你就矢口否認他那晚來過。但如果任何情況下問道老虎,也就是那天來拿內衣的那個人,你隻能如實講揚凡和老虎都來過的情況。但是記住無論如何,不能提到任何關於我的事情。如果問起為什麼幫老虎做這件事,你就說老虎給了你一些錢,說想和同學開個玩笑,讓你幫個忙。”
我把老虎的大名告訴了李潔,並讓她復述了幾遍。李潔一邊聽,一邊象雞啄米似地不斷點頭。我為了讓她放鬆點,在我快說完的時候開始把她的衣服一件件地剝下來,然後讓一絲不掛的李潔站在我麵前復述一遍我交待的事。聽心理學係的弟兄說,女人赤身裸體麵對一個男人時能記住的事情,一般是不會遺忘的。我一邊聽她的復述,一邊玩弄着她的乳房和乳頭,捏住她的乳頭往上拎她那沉甸甸的乳房。李潔被強烈的刺激打斷了復述,但還是堅持着說完,而且沒有說錯的地方。我為了萬無一失,讓她躺下來用羞恥的姿勢把陰戶完全綻露出來。我一邊揉搓着她的陰蒂,一邊讓她再復述一遍。我欣賞着李潔一邊大聲地呻吟,一邊吃力地復述着的樣子,伸手解開了自己的褲子,掏出已經勃起的陰莖撸動着。當她剛一字不漏的敘述完後,我把陰莖撲哧一聲插進她性液泛濫的騷穴,做為巴浦洛夫式的獎勵。李潔被我一次次送上快活的巅峰,最後當她終於以坐蓮式癱軟在我身上時,我也差不多耗盡了體力,於是腰眼一鬆射了出來。那一瞬間我感覺到我的攻守同盟已經象這股精液似的,深深注入了李潔的身心。
次日下午,一輛警車把許昕送回了學校,她雖然戴着一副黑墨鏡,但仍然掩飾不住一臉憔悴的樣子,在幾個女生的陪同下回了宿舍。聽別人說她前兩天被驗了傷,還接受了心理輔導。
不難看出警方從一開始就圍繞着校園內部人做案的思路展開了調查,原因很簡單,校外的人很難利用體育館器材室這樣的現場作案。他們很快開始在學校排查某個血性,而且有立拍得相機的人員,可能是對許昕內褲上的遺留物做了檢驗。有立拍得相機的男生都被叫到校保衛處問過話了,我因為從一開始就小心翼翼地保管着立拍得相機,所以一直沒有落入偵查的視線。而麵對人數眾多的同血型者,警方無法展開大規模的DNA采樣,隻能有針對性地選擇了一些對象,可能是根據那張立拍得照片的內容劃定的相關者。
從目前警方並沒有找老虎來看,說明許昕那天晚上並沒有看清器材室的那個男人是誰。我甚至僥幸地想,會不會是因為許昕慌裡慌張隻想着逃走,根本連看都不敢看老虎。而且如果警方的調查視線一直被局限在我們學校內,可能連楊凡都無法涉及到,更不要說牽連到李潔,從而把老虎供出來。我在剛開始的惶恐中度過了幾天,每天靠着在張蘭身上發泄情慾來穩定情緒,很快憑借這個調查極可能會陷入死胡同的幻想,內心漸趨平靜。
我雖然怕和警察不期而遇,不敢再去找李潔,但總感覺最讓人放心不下的還是她那裡。我每天中午傍晚各一次,都會騎着自行車經過一下內衣店,借機偷偷觀察一下那裡的情況。幾天後的一個傍晚,當我和往常一樣經過內衣店的時候,忽然發現還沒到打烊時間,店已經關門了。我略微思索了一下,大着膽子跑到店門口敲了敲門,裡麵一點動靜都沒有,心中馬上升起一種不祥的預感。我看到不遠處小區出入口的一個書報亭,就走上前去打聽。書報亭的老闆一邊眼睛咕溜溜地轉着,一邊說下午來了幾個警察把老闆娘帶走了。我還沒等他說完,趕緊推着自行車走了,聽到書報亭老闆在後麵譏諷地說,“小小年紀就不學好,學會叫雞了……”
我一口氣騎着車衝回了學校,馬不停蹄地去找老虎。老虎在宿舍的水房裡洗衣服。我示意他跟我走,老虎遲疑了一下甩了甩手上的水跟我走出了宿舍。我門一前一後來到社團辦公室,我看見裡麵關着燈,於是掏出鑰匙打開房門和老虎一起閃進去鎖上了門。老虎看我進門也不開燈,有點狐疑地看着黑暗中我臉上嚴肅的神情。
我用盡量平靜的語氣告訴老虎,“內衣店老闆娘被警察帶走了。”老虎像是有預感似的,還沒等我說完話,就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
“老闆娘如果扛不住的話,一定會把你說出來的,”我盯着老虎的錶情說,“那你怎麼辦。”
“可是,可是這一切都和我沒關係啊,”老虎果不出我所料,已經開始慌亂起來了。
“老虎,你怎麼能脫得了關係呢,”我幫他分析道,“是你把許昕的內褲親手交給老闆娘,又親手拿走的。而且你當時暈在那兒,許昕也肯定看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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