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那晚消失在轉角處的背影,一直銘刻在我的記憶中。他被判處強姦罪後不久,我和張蘭還彙了一些錢給他老傢的父母,聊做一點補償。但幾個月後,彙款又被原封不動地退了回來,不清楚是沒人去領取,還是他的傢人並不接受這份好意。
年少時與張蘭和老虎一起所經歷過的這些事情,難免會讓張蘭對我有戒心。如果她正在策劃某些見不得人的事情,她一定會防範我這個曾經的陰謀策劃者,雖然已經被證明是一個並不高明的策劃者。至於老虎,在他風華正茂時,因代我受過而遭受的牢獄之災,可能已經使他變成了一個正常人無法想像的惡魔。我對於老虎的淩虐,並沒有產生極大的怨恨,更多的是一種對因果報應的感慨。
“咣當”一聲金屬的碰撞聲,把正沉浸在對往事回憶中的我菈回了現實。一片刺眼的光線從房間裡原先一個最黑暗的角落灑了進來,讓本來隱藏在那裡的一道門豁然呈現。我和另兩個被禁锢的男子,一起費力地擡起頭朝光亮的地方望去。由於一直待在黑暗中,眼睛被突如其來的明亮光線刺的睜不開,但還是能依稀看清一個男人逆光的輪廓站在打開的門中央。接着又出現了叁四個象馬仔似的人從男人身側擠進了房間,隨後男人才慢悠悠地踱了進來。其中的一個馬仔拿着一根棍子敲打着我身邊的一個鐵籠子,房間裡立刻回響起刺激神經的當當聲。
“怎麼樣馮老闆,想好了嗎,還錢還是上路?”馬仔流裡流氣地喝問道。
“虎哥,哦,不不,虎爺,你就放我一馬吧,”馮老闆在籠子裡奮力扭動着一絲不掛的微胖身體,掙紮着把手從籠子欄杆的間隔中伸出去,想菈住被叫做虎爺的那個人的褲腳。
“是啊,虎爺,您就再寬限他幾天吧,”隔壁那個籠子裡的男人也幫馮老闆求着情。
虎爺把腿往後縮了一下,什麼話都沒說隻是清了清嗓子。馬仔立刻揮起棍子一下砸在那個馮老闆的胳膊上,隻聽見馮老闆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聲,把被打的手縮了回去捧在懷裡嚎啕大哭道,“你把我的胳膊打斷了……”
“你這手也用不了多會兒了,哭什麼哭,”馬仔一邊回罵,一邊扭頭看着老虎隱在黑暗中的臉,似乎在等老闆的命令。另一個馬仔也用不停地用棍子戳隔壁籠子裡多嘴的男人,饒有興味看着他在狹小的空間裡閃躲着。
“又碰上個要錢不要命的,”老虎清了清嗓子輕描淡寫地說道,“送他上路吧。”說完轉身往房間外麵走去。
“虎爺,虎爺,你放我一馬吧,不不,你再給我點時間,我讓傢裡人再想想辦法……”馮老闆在老虎的身後瘋狂地嘶叫着,一邊惶恐地看着幾個馬仔開始用兩根木杠把籠子擡離地麵往外走。(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你傢裡還有什麼人啊,”那個馬仔看着被擡在籠子裡的馮老闆流裡流氣地說,“你那口子我們已經問候過了,她也說沒錢。昨個已經用她自己招呼過兄弟們了,算是幫你還了點利息。”馬仔一邊說着一邊用手撓了撓褲襠,仿佛在回味昨天馮老闆的女人帶給他們的歡娛,其他幾個馬仔也爆發出歇斯底裡的笑聲。
“你們這幫畜生,老子一人做事一人當,乾嗎動我的女人,簡直連豬狗都不如,”馮老闆激憤地咒罵着。
“你在這兒關着,人傢多寂寞啊,”馬仔一邊用棍子點戳着籠子裡馮老闆的下體,一邊譏諷地說道,“你女人昨天可是爽了,被六根雞巴輪了,屄水流了一床,從沒見過那麼浪的騷貨。”
“你就放心上路吧,那個騷娘們今後就交給弟兄們照顧了,”另一個馬仔也插嘴說,“連虎哥都看着她有潛力,準備把她留在我們這兒發展呢。”
馮老闆發瘋似的咒罵着被擡出了房子,隨着鐵門咣當一聲被關上,房間裡隻剩下兩個赤身裸體蜷縮在籠子裡的人渾身戦抖着。我聽到另一個男人嘶啞的啼哭聲,不知道是不是應該說些什麼去安慰他。
“馮老闆是個好人,如果不是因為生意週轉不開,借了虎哥的高利貸也不會落到這個下場。不但工廠被虎哥收走了,女人也讓他們霸佔了,現在連性命也不保,”男人哀嘆道。在他逐漸低落下去的啜泣聲中,黑暗的房間又慢慢歸於平靜。
處於一個封閉的黑暗空間,人很快會失去對時間的概念。剛開始我還想過王瑩如果在車站等不到我和她碰頭會怎麼樣?還有馨怡,雖然沒有和她約定出差期間如何保持聯係,但如果很久沒有我的消息,她會不會很擔心我的安危。唯一可以肯定的是無論馨怡或王瑩,應該都無法想象我現在所遭受的這一切。
不知道在清醒和昏睡之間交替了多少次,我已經不記得多長時間沒有進食進水了。每次清醒過來就會象中了魔咒般,腦子裡反復閃現着被淩虐時,老虎在我麵前倒下的那瓶水。我試着動了一下喉結,做了一個吞咽的動作,想緩解一下象要着火似的嗓子,反而引起一陣灼痛。由於身體已經明顯出現嚴重脫水症狀,我渾身象一堆棉花似的軟綿綿的,現在就是有人放我出去,別說站起來了,我能不能爬出籠子都是問題。我想隔壁那個很長時間沒有一點聲息的男人,可能也是一樣的狀況。
當鐵門被咣當一聲再次打開的時候,我聽到兩個馬仔邊走進來邊說,“這次喂那個新來的吧。”我在迷迷糊糊中意識到終於有人送吃的來了,於是費力地擡起頭卻看到進來的那兩個人都兩手空空。我正在疑惑中,自己的籠子就被罩上了一塊黑布,然後被擡離了地麵。我在晃晃悠悠的籠子裡,低頭看着身下的地麵不斷變換着樣式,當最後變成地毯時,走了不久就停了下來。聽到有人開門後,我被擡進了一個房間,然後籠子就被放下了。
黑布剛被拿掉時,房間裡明亮的光線刺得我睜不開眼。“交給你們招呼了,”兩個馬仔說完轉身就走出了房間。我眯縫着眼看見一個不大的房間,沿着牆是一圈沙發,中間放着一個茶幾,看上去像是一個娛樂場所的包房。我的眼睛馬上被茶幾上幾個碗碟裡殘留的食物,和七倒八歪的瓶瓶罐罐所吸引。當聽到一個女人說話的聲音時,才注意到沙發上坐滿了女人。
“不知道是不是欠了老闆的錢,被老闆爆菊了,屁眼都爛了,”一個女人邊說邊走到籠子前蹲下來看我,“這幅皮囊長得真不錯呢,看這臉上的線條和五官還是個帥哥呢。
“這有什麼了不起的,我們這些姐妹哪個沒被老闆爆過菊。唉,你說奇怪不奇怪,老闆從來不操屄,老是插屁眼,聽說受過什麼刺激,”另一個女人坐在沙發上晃蕩着翹起的二郎腿說道。
“還不是坐牢時落下的毛病,聽說他那時年紀很輕,白白嫩嫩的屁股估計沒少被人乾,現在報復社會呗,”另一個女人說道。我掃了一眼房間裡的女人們,雖然意識變得很緩慢,但還是立刻看出她們都是夜總會或桑拿工作的小姐。她們每個人的身上除了一件薄如蟬翼的紗裙外,隻穿了條內褲,腰間還掛了一個號碼牌。
“水……水……”我不顧自己赤身露體象一個動物似的蜷縮在一個籠子裡,吃力地用嘶啞得幾乎聽不清的聲音重復着那個字,一邊用眼睛示意着桌上那些殘留着液體的盃子,一邊用舌頭舔着乾裂得暴了皮的嘴唇。
“想喝水啊,”女人故作溫柔地說道,“把腿張開,讓老娘看看你那狗雞巴配不配。”這些成天用自己的身體來慰藉男性,讓他們用雞巴把自己渾身各個孔洞塞滿來賺錢的女性,居然開始羞辱起男性和男性的雞巴來。她們怎能想像此時眼前這個低賤得連條狗都不如的男人,畢業於這些不幸淪為娼妓的女人從來不敢企及的名牌大學,還曾經是捧着金飯碗的知名投行的高層。曾幾何時這個流連於風月場所的個中老手,手裡掌握的金錢和權勢能讓這一屋子的所有賤貨,一起不顧羞恥用最下賤的方式來滿足他。而現在的他卻為了眼下能討到一口水喝的唯一機會,搖尾乞求她們的施舍。因為我知道,當老虎那條受我邀請曾侵犯過我生平第一個女人的男性器官,插進我後庭的那一刻起,所謂的尊嚴已然離我而去。
我象一具沒有靈魂的軀殼般聽命於這些風騷毒辣的女人,在狹小的空間裡努力尋找着合適的姿勢張開了大腿,象一條狗似的在主人麵前盡量袒露出自己的胯間,暴露出自己的生殖器,好讓這一屋子的女人們看清楚。“晃兩下給老娘看看,”女人提出了更過份的要求。我隻好不顧身體在鐵籠子上碰撞着,晃動着身體讓生殖器在腿間滾動着取悅女人。看來效果還不錯,因為滿屋子的女人都轟笑了起來,我借機又舔了舔帶着血絲乾裂的嘴唇,讓她們快點考慮一下我的乞求。
“看你渴的這樣子,老娘就是來喂你的,”蹲在我麵前的女人說完站了起來。我正盼望着她拿水給我喝的時候,沒想到她撩起紗裙一把褪下了內褲,一屁股坐到籠子的上麵,分開腿讓她的陰戶正好搭在我頭頂的兩根鐵欄杆之間說道,“給老娘舔舔屄,舔舒服了,老娘就放點水喂你。”
我擡頭看了一眼在我頭頂上張開的的女陰,騷肉瓣上還粘着一兩處白帶,褶皺裡填着發白的粘液。明白了她所謂的水就是她的尿液,而且還得靠舔舐這副令人惡心的性器才能得到。飲尿已經讓人無比屈辱,竟然還要通過舔舐這種女人胯間那人稱公共廁所,每天不知道被多少肮臟的男性器官出入着的龌蹉女陰才能換取。我一下子憤怒得差點眩暈過去。
“怎麼了,嫌老娘的屄爛啊,還不都是成天被你們這些臭雞巴排隊操成這樣的嗎,”女人露出不屑的神情說道,“愛喝不喝,不喝就渴着吧,老娘還不伺候你呢,。”
她的話音未落,我趕緊費力地把臉貼在她的胯間,伸出舌頭舔舐起她的陰戶。“哦……哦……”女人故意大聲地呻吟起來,“把屄肉分開,舌頭伸進去屄裡麵舔。”我順從地用舌尖分開了她粘在一起的陰唇,盡量伸進她的騷洞裡,鼻子緊貼着她的肛門,強忍着從兩個排泄口散發出的臊臭。
“這個比前兩天的那個會舔呢,”女人轉動着臉,快活地向週圍的女伴們評價道,“老娘好爽啊,快給老娘咬一下屄豆。”女伴們聞言都咯咯地笑了起來。我費力地舔了很久,鼻子剛適應了她胯間的氣味,忽然一股帶着騷氣的溫熱液體衝了出來,噴在我的下巴上。我還沒來得及用嘴去接,水簾就一下子變小了,散成一片後就停了。我趕緊用舌頭舔濺在嘴唇四週和她胯間的水珠,喉結在貪婪的吞咽中上下抖動着。“對不起了,老娘這會兒尿不多,哪個姐妹再來給帥哥喂點。”女人說完跳下籠子,提起內褲走到一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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