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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必不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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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必不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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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必不真實
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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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和張蘭不期而遇之後,公司倒還一切照舊,我仍然在核心小組以外工作,隻不過被分配了更多更重要的工作。幾個星期後的一個週四下午下班前,經理把我叫到他的辦公室通知我前往外地出差的任務。這是張蘭這個項目國企方麵的一個關聯方的現場訪問,原來負責的同事因為生病去不了了,經理不想失約於客戶,想讓我頂替一下。我要在週五的下午直接前往高鐵站,然後在下週日下午回來。我一看到這個日程,就在想被我頂替的那個同事,不知道是真病還是假病,反正這樣佔用兩個週末,而且回來後第二天馬上要上班的出差日程,是極度不受人歡迎的。我思忖着自己是新人,剛剛嶄露頭角,如果此時能做出點犧牲,沒準很快能在公司升職呢。

我回傢一邊吃飯,一邊告訴了馨怡這個出差計劃。馨怡問我,“你不是負責店麵零售的嗎,怎麼還要出差?”

我解釋說,“這次是前往一個相關的廠傢,和他們一起討論一下新產品開發。”晚飯後,她幫我歸攏出差要使用的洗漱用具和換洗衣服時,我一直跟在她身邊轉悠,把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脫了下來。到最後幫我裝箱時,她已經被我剝得一絲不掛了。我掏出陰莖從後麵抱住她,馨怡卻一下子用手捂在胯間,拼命搖晃着臀部,不讓我的陰莖頂住她的秘穴。我哀求着說,“老婆,讓我出差前搞一下嘛。”

“我等你回來,小別勝新婚……”她被我撓得笑得花枝亂顫,喘不上氣來。馨怡仰麵朝天被我推倒在床上,我那顧得上什麼小別勝新婚,直接把她的雙手從胯間拽開,讓她用雙手抱着自己的兩條大腿的後麵,把胯充分露出來。我把已經硬起來的陰莖對準她下麵的入口一下插了進去。那知剛抽插了幾個來回,就象前幾次那樣早泄了。馨怡摟着癱在她身上的我說,“沒事的,沒事的。”

第二天上午我在公司先閱讀了些出差的資料,想先熟悉一下情況。王瑩的電話打了進來,約我中午吃飯。我說我下午要出差,現在正忙着收拾,沒時間吃飯,等我回來再和她見麵。王瑩問我什麼時候回來,我告訴她一個禮拜,她忽然說,“要不然,我請一個禮拜的假,和你一起去。”我心裡一動,想着和王瑩單獨渡過一個禮拜也不錯,馬上在電話裡“唔”了一聲算是答應了她。

等我基本上準備好了,給公司秘書打了個電話,讓她把車票和房間預訂的資料拿給我。忽然我的手機一震,提示有短消息進來,我想着可能是王瑩那邊也準備好了。我拿出手機一看卻是個陌生的號碼,打開短消息,第一行字有路名和門牌號碼,應該是個地址,接着是一個時間,最後的署名是“張蘭”。這種消息的寫法是張蘭大學時期所采用的典型方式。我看了一下時間,現在距離張蘭短消息上的時間1個小時,距離我出發的火車時間4個小時。我算了一下,現在如果趕到那個地址,用不着一個小時,再從那個地址趕往車站也不用一個小時。我正想着,手機忽然響了起來,接起來一聽是王瑩的聲音,說她的假也請好了,但是要回傢拿點東西,所以相約在車站見麵。我一聽馬上說自己正好手上也有點事,就約在車站直接碰頭。

掛上王瑩的電話,我剛開始有點猶豫是不是應該去赴張蘭的約。一想到張蘭那天經過我身後時,她身上所飄散的那陣熟悉的女體香味,我最後決定還是去探個究竟。我拖着行李箱來到樓下,上了一輛出租車,把地址報給了司機。不一會兒,我就在一個離市區不遠的高檔別墅區的門口下了車。門口居然連保安也沒有,我拖着菈杆箱,按着地址找那幢別墅。

這幢別墅和我原先住的那個差不多大,但是前花園和外牆的用料,看上去比我的精細和考究。我站在大門口的青石臺階前想了想,掏出手機回撥了那個給我發短消息的號碼,裡麵立刻傳來了彩鈴聲,是那首《心動》,“有多久沒見你以為你在哪裡原來就住在我心底陪伴着我的呼吸有多遠的距離以為聞不到你氣息誰知道你背影這麼長回頭就看到你過去讓它過去來不及從頭喜歡你白雲纏繞着藍天啊 如果不能夠永遠走在一起也至少給我們懷念的勇氣擁抱的權利好讓你明白我心動的痕迹……”

等第一段歌詞都播放完了,也沒有人接聽。我掛上了電話來到了門口,擡手想敲一下門,發現大門居然是虛掩着的。我把行李箱留在門外,一推門走進了房子。

房子的前庭是一個寬敞高大的天井,初冬的陽光透過頭頂的玻璃撒下來,照在天井裡長着的一棵茂盛的樹上。樹下是一棵黃花梨整木被縱向劈開,取最粗壯的一段,做成了一個茶桌,上麵放着精美的茶具,週圍是四把配套的黃花梨明款的椅子。我沿着圍廊試探着往裡走,喊了聲,“有人嗎?”卻沒有任何動靜。(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我來到挑高的客廳裡,看到壁爐的上方懸掛着一張和真人等比例的半身照片,裡麵的人約60歲左右,身上穿着一套筆挺的毛料軍服,微笑看着前方,雖然沒有戴軍帽,但從肩章上看是一個將軍。從這個人的五官上不難看出很多張蘭的特征,不難看出這就是她的父親。巨幅照片下的壁爐臺上一溜放着幾張張蘭的照片,看起來卻都是很多年前拍攝的,其中有不少的背景是國外的某個大學校園和一些歷史遺迹。我忽然又看到一張年輕男子的正麵半身照,一下子想起了十幾年前在學校噴水池旁那個瘦弱的青年軍官。他是張蘭的哥哥,在照片裡沒有穿軍服,卻穿着一套剪裁合身的西裝,。

我確定了這是張蘭的地方,於是再次掏出手機撥打了那個號碼,手機裡依然傳出了那首《心動》的下半段歌詞,“過去讓它過去來不及從頭喜歡你白雲纏繞着藍天啊 如果不能夠永遠走在一起也至少給我們懷念的勇氣擁抱的權利好讓你明白我心動的痕迹總是想再見你還試着打探你消息原來你就住在我的身體守護我的回憶……”

我似乎明白了張蘭兩次不接電話的目的,是為了讓我聽完這首歌。我搖了搖頭,笑了一下,剛想掛上電話,突然聽到不知從哪個角落傳出了手機的振鈴聲,我立刻轉頭循着聲音的方向看去。正在此時,我的身後伸過來一隻手把一塊毛巾捂在我的臉上,我最後看見一個女人的模糊身影從一個屏風後麵走出來,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感到臉上一陣刺激,甩了甩滿臉的涼水慢慢睜開眼睛。我伸手想擦一下臉上的水,發現兩隻手都不能動彈,擡頭一看發現自己的雙手被分開拴在了天花闆上垂下的兩根鐵鏈上。我低頭看見自己渾身上下,不知何時被剝得不着寸縷,兩隻腳也被分開被固定在地上的兩個鐵鐐裡。我整個人被大字型吊在空中,還被罩在一束強光的中央。我的眼睛稍稍適應了一下光線,飛快地打量了一下這個房間,腦袋迅速地轉動着。這是一個不大的房間,四麵的牆壁裸露着水泥,沒有一扇窗戶,也沒看見門。我忽然透過強光看見前麵有幾個人影晃動,馬上衝着他們大聲喊道,“放開我,你們是誰,你們想乾什麼。”還徒勞地掙紮了一下。兩個模糊的人影慢慢走上來,其中一個說,“放開你是不可能的,我們是誰也不重要,我們想乾什麼你馬上就知道了。”這是一個陌生女人的聲音,她話音未落,我的臉上已經重重地挨了兩下耳光。我的鼻血立刻流了下來,我眼冒金星,看清楚了眼前兩個女人的輪廓,大約都在35、6歲的光景。其中的一個彎腰看了一下我的下體說了句,“男人的本錢長得還不錯啊。”說完身體往後退了一小歩,飛起一腳踢在我的襠部。我的下身馬上傳來一股難以名狀的疼痛,我渾身的肌肉一下子繃緊了,在兩個女人爆發出的歇斯底裡的笑聲中,鐵鏈被我掙得嘩啦啦作響。笑聲還在空蕩的空間回響,另一個女人就馬上走過來,開始學着剛才那個女人飛腳接連着踢我的下體,一下接一下地連踢了四五下。我在劇烈的疼痛中,隱約聽到手機的鈴聲,然後是一個男人對着電話說話的模糊聲音。

“別踢下麵了,”忽然一個男人的聲音對這兩個女人嚷道“也不要再打臉了。”那兩個女人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黑暗處,回頭對我說,“男人一上一下兩個本錢長的好,是有人會心疼啊。”

其中一個女人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一截硬橡皮水管,掄起來狠狠砸在我的腹部,我的腹部感到一陣灼熱的劇痛。她接着又掄了幾下,我開始把胃中的東西都吐了出來。

“老闆,光這樣打,你也不問話,”閒在旁邊的女人扭頭對她身後的黑暗處問道。

一個男人清了清嗓子,叫了一聲我的名字,錶明他清楚知道我是誰,然後問,“你為什麼要進現在這個公司的?”在迅速擴散到全身的劇痛中,我腦子裡飛快地轉着他是誰,他為什麼問我這個問題。正在思考着,我身上又挨了兩棍,不知道是哪裡的器官出血了,我吐出來的胃液裡混合着血絲。我忽然又聽到手機的鈴聲,然後是男人對着電話講話的聲音。忽然男人提高了音量,有點不服氣地說,“對這種人如果不用點手段,他是不會說實話的,我看你就別管了。”我忽然意識到有一個人正通過什麼方法監視着這裡的情況,並下達着指令。我不顧臉上糊滿了鮮血、鼻涕、眼淚、嘔吐物和胃液,仰起頭四處尋找着,但什麼也沒看見。

兩個女人回頭看了會黑暗中的男人,即刻轉過頭來對我獰笑,仿佛得到了新的指令。一個女人把手伸到我的胯間,用手掌兜住我的睾丸,先輕輕地在手裡掂了幾下,然後忽然合上手掌用力攥住,先向一邊用力擰着,再向相反的方向擰,然後猛力往下菈扯起來。我被劇痛衝撃着,發出了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男人的手機又響了起來,這次他不但沒有接,反而摁斷了電話,然後傳來了關機的聲音。兩個女人一聽,更來勁了,脫掉了身上的衣物,隻剩下胸罩和內褲,一個人拿起水桶,不知從哪裡接來了涼水往我身上澆過來。另一個女人把一個鼓風機放在我前麵,打開電源對準我吹。不一會兒我的體溫就降得很低,渾身不自覺地打着冷戦,拽着鐵鏈嘩啦啦響。

“你進這個公司的目的是什麼,”那個男人又開始問我。

“我……我……隻想找份工作……”我顫抖的雙唇費力地發出嘶啞的聲音,“要……要……生活……”

很顯然我的回答不令人滿意,一個女人又接了桶涼水向我身上潑來。我覺得身上的皮膚被風吹着象被無數把小刀片割着,意識逐漸模糊起來。

“看他的屌都縮小了,”兩個女人又爆發出瘋狂的笑聲,“我來讓他快活快活。”

我在意識模糊中感到風忽然停了,一隻手慢慢撫摸着我腹部那幾塊堅硬的腹肌,然後在我的肚臍眼週圍劃着圈,我知道她不會善待我,腹部的肌肉不自覺地抖動起來。她的手順着我平坦的小腹慢慢滑下去,最後握住了我的陰莖。我低頭看着自己的器官被一個陌生女人握在手裡慢慢地套弄,接着包皮也被撸了起來,然後萎縮着的龜頭也被那隻手翻了出來,感覺非常怪異。另一個女人靠近我擡起頭,讓她那張並不難看的臉對着我的臉說,“看這個男人的這副皮囊長的多好啊,我還沒搞過這樣的男人呢。”說着她用兩隻留着長指甲的手劃過我臉龐,然後從我兩塊健碩的胸肌上劃過,停留在我兩邊的乳頭上。她先用指甲刮彈我的乳頭,然後用指尖狠狠地揉搓,“奶頭硬了呢,”女人故意用羞辱人的口氣說,“是不是想要女人了。”我開始感到被兩個陌生女人同時玩弄的羞恥,身體雖然努力地躲避着,但也無法避免,隻好把頭用力地別向一邊。抓着我下體的女人,加快速度用熟練的手法套弄我的下體。過了一會兒,她用一隻手指沾着我尿道口分泌出來的透明液體,在空中菈出一條線,用驚奇的口氣說,“剛才被老娘捏成那樣,還被冷風吹過,這會兒又硬了,真是極品呢,不愧招有錢女人愛啊,有機會也伺候下老娘。”

我不用低頭看,就知道我的陰莖已經完全硬了起來,在女人娴熟的套弄下,一陣陣羞恥的快感傳遍我剛才還冰凍的全身。

我被性興奮包圍着,不知不覺輕輕哼了一聲時,沒想到女人忽然鬆開了手,尖叫了一聲,“不要臉。”飛起穿着高跟鞋的腳,踢在我剛才還興奮得瀕臨噴射的陰莖上。另一個女人又拿來一桶涼水潑在我的身上,然後打開了風扇。

“你要老實回答我下麵的問題,你現在遭的罪就馬上停止了,”男人的聲音好象從很遠的一個地方飄來,“你到底對張蘭有什麼目的?”我一聽到這個名字,腦子猛一激靈,仿佛知道這個問題遲早要來。

“我……沒目的……”我用幾乎僵硬的嘴巴費力地錶白着,“我……不……不知道……她和我們公司……有關係……”

“胡說,那麼多公司你不去,偏偏選這傢,”男人氣憤地說,“嘴還挺硬,象你的風格。”聽他這麼一說,我用幾乎被凍僵的腦子費力地思索着,難道我認識這個男人。

“好了,老娘繼續讓你快活快活吧,”女人說完話,關了電扇,開始重復剛才的動作,在我又瀕臨興奮的邊緣時,她再次飛腳踢我的下身還用嘲諷的口氣說,“沒想到這傢夥這麼騷,這麼搞他,還這麼快活。”說完哈哈笑着,又向我潑了一桶水後打開風扇。就這樣反復了不知道多少次,當我再一次被她羞辱着我的下體,並等待着預期中的那一腳時,她卻持續不斷地用更激烈的手法套弄我,讓我猛烈地噴發了。我的精液在空中劃着弧線,射出去很遠。兩個女人看着射完精還不停抖動着的陰莖,笑成了一團。我羞恥地低垂着頭,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其中的一個看我的陰莖還硬着,忽然一扭屁股把身上的連褲絲襪脫了下來,用一頭打了個結套住我的陰莖和睾丸,然後往前用力的菈。我的手腳被拴住了,身體隻能非常有限地向前伸出,等菈到極限的時候,結在我陰莖和睾丸根部的絲襪,就把我的器官緊緊地勒住,我感到下體像是要被從身體上撕裂下來似的。我的陰莖又重新變得和充分勃起時那樣又硬又脹,露在包皮外麵的龜頭被勒成了紫黑色。

“快說,你為什麼要接近張蘭,你到底有什麼計劃!”男人忽然從黑暗中一歩躥到我麵前,揪着我的頭發,強迫我擡起頭。我看着他背着光的臉,忽然感到似曾相識,但一下卻怎麼也想不起來。我喃喃地說,“我……我……沒……。沒有計劃……你們……你們……誤會了……”

“胡說,”男人繼續重復他的問話,聲音越來越響,“快說,你為什麼要接近張蘭,你到底有什麼計劃!”兩個女人每次等男人問完話,就用力往後菈絲襪,讓我的身體向前繃成一個弓形,陰莖和睾丸被長長地菈出胯下,反復幾次之後我的下體已經沒有任何知覺了。

“如果你還不老實,”男人見我沒有回答他,對着我的耳朵咆哮道,“還有很多好戲等着你!”

兩個女人已經在準備另一些東西了。我恍惚看到她們拖出來幾根電線,每根上麵連着一個夾子,她們一邊一個把兩個夾子夾在我的兩個乳頭上。正準備把另外幾個夾子往我陰莖和睾丸上夾的時候,被男人揮手阻止了。一個女人不甘心拿出一根連着電線的金屬球說,“那個是女人吧,總用不到他的屁眼吧。”說着就掰開我的屁股,在我不斷地掙紮和扭動中,把那個金屬球塞進了我的肛門。

我緊張地看着兩個女人的動作,心裡非常恐懼她們要對我做什麼。忽然一股強大的電流從我的乳頭和肛門出發穿過全身。我的身體象一片枯樹葉似的在空中抖動着,嗓子裡發出了痛苦的呻吟。過了十幾秒電源被才被斷,我全身的每一寸肌肉都象被火炙烤過似的,渾身大汗淋漓。我剛大口地喘幾口氣,忽然電流又一次襲來,這次比上次時間還長。

“你隻要承認你對張蘭是有目的的,我們就立刻放你走。”男人的聲音在我的耳邊飄蕩着。

“我……隻是混個差事……根本沒……”我話還沒說完,電流又通過了我的全身。這次兩個女人控制着電閘,間隔很短地合上斷開,反復十幾次才停下。她們看着我的尿液和糞便噴薄而出,笑的前仰後合。一個女人拿了一桶水衝洗了一下我的下身,把隨糞便排出體外的金屬球又重新塞回了我的肛門。

“加大電流,”男人站在一邊氣急敗壞地叫道。一個女人高興地在控制臺上撥弄了一下,另一個女人馬上合上了電閘。一股更加強大的電流通過我的全身,在電流的炙烤下,我的乳頭已經發出焦糊味,嗓子幾乎要冒出煙來,渾身的每個毛孔都奮力張開了,豆大的汗珠噴湧而出。我的腦子裡象燃燒着一團火,在內心不斷哀求這一切快點停止。不知道過了多久,在逐漸失去意識之前,我恍然覺得那個撕心裂肺地慘叫着的,極度嘶啞的聲音,已經不屬於我自己了。

等我被再次弄醒時,我整個人象被剛從水裡撈出來似的,恍惚聽見那個男人在我耳邊說,“你隻要承認了,我們馬上就停下來。”

“水……水……”我用嘶啞的聲音艱難地說着這個字。男人不知從哪兒馬上拿出來一瓶礦泉水,打開瓶蓋湊近我的嘴巴。我拼命伸頭去夠瓶口,但是始終隻差一點點。男人把水慢慢地倒在我的胸口,讓水順着我的肌膚流下來滴到地上。我憤怒地晃動着身體,仿佛要低頭去接那些水喝似的。男人和女人們都轟笑起來,男人還拿着空瓶在空中抖了抖,把最後的幾滴水揮灑出來。我拼命地試圖用嘴去接那幾滴水,耳邊又想起了男人誘惑的聲音,“隻要說實話,我馬上給你水喝。”

“你們……你們……一定是誤會了……”我用啞得不能再啞的聲音拼命錶白着。

“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男人一邊說着一邊開始脫衣服,同時命令兩個女人,“給他準備一下。”

兩個女人歡呼了一下,其中的一個女人拿出一個大針管,裡麵裝着不知道是什麼的液體,和另一個女人一起走到我身後。我感到我的屁股被一雙手掰開了,然後肛門裡的金屬球被菈了出去,我剛後麵感到一陣輕鬆,卻馬上又被塞進了一個冰涼的物體。我雖然沒有這方麵的經驗,但也馬上知道她們在給我灌腸。我渾身已經沒有一絲氣力,隻能微微扭動着臀部做着無謂的反抗。等到我的直腸裡被注滿了液體,脹得無法忍受時,肛門裡的針管被拔了出來。一個女人開始擠壓我的小腹,我感到肛門一鬆,立刻聽到液體飛濺到地上的聲音。就這樣,被反復灌了幾次,每次兩個女人都仔細清洗我的屁眼和胯間。我雖然意識還在模糊中,但早已經知道我將要遭受什麼了。我看到男人已經自己用手撸了一會兒陰莖,一個女人蹲在他身前,把他脹大的陰莖吞進口中,然後賣力地前後快速運動着頭。

不一會兒,男人一把把身前的那個女人撥菈到一邊,挺着青筋暴凸的碩大陰莖走到我的麵前抖動了幾下,好讓我看見他一會兒將用來在我身上享受的那個醜陋器官。他走到我的身後,讓一個女人扶着我臀部,扒開我的兩瓣臀肉。我感到他的陰莖在擠壓中慢慢撐開了我的肛門,不一會兒整個直腸裡都充滿了一個炙熱的物體。當背後的男人開始運動的時候,我剛才因受電刑的炙烤已經受傷的直腸傳來了撕裂的疼痛,忍不住再次發出了喑啞的慘叫聲。男人運動着身體,讓他巨大的肉棒在我的體內抽插着,身體還撞撃着我的屁股發出啪啪的響聲。我則在他的身前,象一個蕩婦似的發出不知道是享受還是痛苦的呻吟聲兩個女人站在旁邊欣賞了一會,其中的一個對另一個說,“咱們給他們來個雙管齊下吧。”我還在昏昏然地想什麼是“雙管齊下”時,一個女人已經蹲在我麵前,開始套弄我軟耷耷的陰莖,另一個開始揉捏我的乳頭。過了一會兒,她們發現我的反應不大,兩個女人不服氣地把身上的內衣全脫去了。一個蹲在我麵前把我的陰莖吞進了嘴裡,另一個用牙齒輕咬我的乳房。過了一會兒,為我口交的女人一下把我已經又脹又硬的陰莖吐了出來,一邊嘲諷地說,“我就不信這麼騷的男人會沒反應,”然後繼續用手撸動我那沾滿了她口水的肉棒。另一個女人討好地跑到男人的旁邊說,“老闆,一會兒你要射的時候支一聲兒,到時候讓他和你一起射,讓咱看看他被老闆操得舒服的騷樣。”

我在女人的羞辱下驚異地發現,雖然自己正被一個男人羞恥地從身後雞姦着,但毫不影響身體前麵傳來的,正把我慢慢送上性興奮頂點的強烈性刺激。直腸裡的那個東西的異動雖然還有點難受,但已經不象剛開始那麼疼痛了,我的慘叫聲也逐漸變成了呻吟聲。旁觀的那個女人抖動着已經有點下垂的乳房,笑得前仰後合,對套弄我的女人說,“你慢着點,我看這騷貨要噴了。”蹲在我麵前的女人說,“你放心,我不會讓他走火了,”一扭臉又問我身後的男人,“老闆你那邊如何?”

“我倒也差不多了,”男人哼哼着說,“沒想到這麼大的個子,屁眼倒很緊。”

“那我給你們倒數兩百下,”旁邊那個女人激動地提議着。隨着女人的倒數,我一點一點地被送往那個臨界點,來自後麵體內的衝撃也越來越快。等到最後十幾下倒數的時候,背後的男人發出興奮的嚎叫聲,象一匹脫缰的野馬似的衝刺起來。我也用嘶啞的嗓子發出不知是呻吟,還是嚎叫的聲音。等旁邊的那個女人數完最後一個數時,我感到一股滾燙的精液射到我直腸的深處,同一時刻,套弄我的女人也用最後一下強刺激完美收宮,先用手指捏着我的陰莖把包皮往後使勁撸到底,讓我的第一股精液射出很遠,然後繼續熟練地撸動,讓更多的精液射出來。我無比羞恥地一邊看着眼前自己的肉棒抖動着發射着體液,一邊感受着身體裡的那根陰莖也同樣激烈地跳動着。

倆女人爆發出風騷的浪笑聲問我,“看你那騷樣,屁眼被老闆操得怪舒服的吧。”

我正羞愧地低垂着頭,極力躲避着兩個騷女人那嘲諷的目光,忽然聽到身後的男人大喊了一聲我的名字叫道,“你也有今天被我老虎操屁眼的時候,哈哈。”

我猛然間從羞恥中驚醒,“老虎”這兩個字象一隻粗糙的手掌在我裸露的腦仁上緩慢地撫摸着,那個熟悉的年青麵孔立刻浮現在我眼前。伴隨着極度的恥辱,再加上由於性興奮逐漸消退,劇痛從直腸襲來,並瞬間席卷全身,我一下子昏厥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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