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柳閃到我身邊,輕聲問道:“什麼事?”
“有人。”
我全神貫注地警惕前方,一邊將探察展開至最遠。
桑嶽和雪欣也趕緊掏槍出來戒備。
“小龍,是什麼人哪?”
十二姑問道。
隻見一輛車進入我的探察範圍,沒想到竟是他們。
太好了!他們都平安無事。他們就是金剛、冰娃、音爆、老衲、順風耳、瞌睡蟲、物語和百變他們九人,此刻正擠在一輛不大的旅行車內,好不擁擠,尤其金剛一個人就佔用了叁個人的空間,蜷縮的樣子好不可笑。開車的是音爆,正向我這個方向而來。
真是奇怪!他們是怎麼知道我們……還是巧合?
“是冰娃、老衲他們啦。”(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我微笑道。
“真的?太好了!”
欣喜的盧柳話沒說話,便消失在我視線內,去會他們了。
而首次見識盧柳特異能力的媽和十二姑她們則被驚得目瞪口呆。
在老衲的敘述下,我才了解“天壑”秘密基地在前晚的地震中,損壞嚴重,其中死了不少人,而且山體的滑塌以及山洞的塌方切斷了“天壑”與外界的聯係。於是幸存下來的大傢很容易將前腳剛離開的“疾電”與這地震(天意)聯係在一起,一起得出一個結論:脫離軍方,過自由的生活才是最正確的選擇。又於是大傢商討了離開的方案,然後由金剛開路,翻山越嶺,花了一天的時間,才走下山。在梨山城,眾異能人士互相配合,潛過了軍方的封鎖。到了秀林,憑老衲的感應直覺,選擇了向臺北的方向,而火人則獨自選擇去高雄的方向。
“那‘電狂’呢?”
我問道。
“那天妳打敗他後,他就受了重傷,不知被軍方送到什麼地方醫治去了。”
冰娃答道。
“哦!”
我想了一下,又問道:“那妳們今後有何打算?”
“走一步看一步了!”
音爆道。
“妳呢?妳要去哪?”
順風耳問道。
我還沒答,盧柳便搶先回道:“我們要去香港!妳們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去?”
“去香港……嗯……這倒是一個很好的選擇。”
老衲沉吟道。
“對!香港是個自由港,它可以送我們到任何想去的地方,也是個藏身的好地方,正所謂大隱隱於市。”
冰娃讚同道。
不大會髮錶自己意見的金剛也讚同道:“那我就去香港吧!”
在旁邊一直不說話的十二姑也就默許新增加的乘客。至於媽和大媽見了這一幫奇形怪狀、深不可測的人物自是不敢招惹,並且還指望他們對我有所幫助和照顧呢。
就這樣,我們準時上船。
揮手中,汽笛長吟,“徜佯號”貨櫃輪船緩緩離開海港。
而媽、十二姑和大媽的淚人狀已深深刻入我心底,叫我差點生起放棄遠行的計劃。
船上職位高的人雖不知我們是什麼人,但明白總裁安排的事情自不敢贻慢,不僅給我們安排了最好的住處,並嚴禁任何閒雜人等打撓我們,一點也沒有偷渡的感覺。
我剛想好好睡一覺(昨晚又是一夜無眠)時,卻被興奮的盧柳菈到甲闆上去看日出。
不一會大傢都被手腳利落的盧柳菈來看日出。
看着冉冉升起的海上紅日,真有種即將行走天下,世界因我而改變的豪情壯志,還有一點點對生命的感悟。
等大傢都要去休息時,盧柳依然興致不減,新奇地東摸摸,西看看,煩得水手、大副們頭疼不已,所幸是個美女,不致惹人厭。
而我真想睡時,卻怎麼也睡不着。
金剛他們就在船上,想想他們的特殊能力,我有種很羨慕很想也擁有的慾望。雖然他們敗在我手上,但我隱隱知道,那是他們對自己的能力掌握得不是很得心應手、隨心所慾,所以在運用上慢我一拍,或者威力還不夠強大。可我知道他們的能力如果讓我來運用,一定會比他們更具威力,即使目前不如他們,可我的進步一定也比他們快。這不是盲目的自信,而是對我師父《男尊陽功》欽佩,甚至到崇拜的地步。
可惜火人不在這,不然也一定有機會向他請教,目前隻能和冰娃、老衲他們請教了。
趁他們在休息,我先把“炎氣”、“冰結”、“旋勁突爆”、“奪魂攝魄”、“分解湮滅”、“(以氣)禦物”、“意念(禦物)”
和“改容變形”的精義決竅預習一遍。
“炎氣”顧名思義就是要產生熾熱高溫,以空氣(或者是真氣)為途徑,襲擊向一切可接觸到的目標,相當於火人的異能。隻不過“炎氣”是由人體真氣做特別處理後帶動空間中的能量而產生高溫,而火人是直接用意念控制空間中的能量產生高溫,按理他形成的速度和效率比我快比我高,但是他的意念似乎還做不到迅速的控制能量。而我多了道利用人體自身能量作為導體和橋接的程序,結果反而比他的好(雖然當時我不是以與火人同樣的力量形式打敗他,但舉一反叁,相信如果我已學會使用炎氣與他較量,也一定是我打敗他)這好比有利用杠杆撬東西比沒有杠杆的好,我真氣就是那杠杆和支點。這樣說來有真氣的存在作為基礎,去掌握宇宙中的力量效果會更好些。那如果冰娃、火人他們也學會了使用真氣,那是不是也和我一樣?
我聚氣運轉,蓄意為之下,在體內很快就形成兩股不同的溫度——極熱和極冷,隻是還沒達到象冰娃、火人那樣的程度。
施展到體外空間,影響、操控起宇宙中無處不在的各種形式的能量時,效果卻怎麼也不如人意。
不知是我沒摸對這些能量的脾性,還是我對它們根本是一無所知,結果是差!差!差!
努力很久仍無進展,我漸漸不免有氣,竟用誰都知道的笨辦法——熱傳導原理,放棄了冷、熱真氣影響帶動宇宙能量,而是用真氣移動的辦法,將一邊空間中的熱能驅趕到另一邊去,因此在我麵前同時產生了兩團溫差極大的冰氣團和炎氣團,才讓我的信心恢復過來,並有點得意地自比冰娃和火人兩人。
如果冰娃也象我這樣的話,那她就可以同時是冰娃,又是火人,可她不是,那說明她不是象我現在這樣用熱傳導的原理……
“唬!”
一聲輕爆。
立即驚醒了我,眼前的炎氣團燃爆起來,我本能地迅速向我後仰倒,並聚起一道真氣屏障,堪堪擋住了炎氣團的爆燃,可房間的大多數物品,其中就包括我準備送給九嬸的禮物,可就沒這麼幸運了,一件件的非燃即焦。如果我再慢十分之一秒的話,我的頭髮、眉毛也將不保。
我趕緊移除燃燒物週圍的空氣,火一下就被撲滅,連煙都不冒了。
在隔壁聽到動靜的桑嶽立即沖了進來,舉着手槍,可看到房間裹的傢俱、物品不成樣子時,不免呆若木雞。
最後除了盧柳沒出現外,其他人都來了,不過一個個都象看怪物似的盯着我,讓我怪不好意思的。
而金剛的一句話沒差點把我笑死,他問:“妳在燒東西吃啊?”
(他腦子真有點鏽逗)我不理他,對冰娃道:“我有話想對妳說。”
別人都識趣的離開了,金剛卻又道:“妳真小氣,有好東西吃隻叫冰娃一個人。”
與冰娃卟嗤笑的同時,我氣不打一處來,罵道:“我踢死妳……”
便擡腿慾踹。
金剛才一見不妙,就溜之大吉了,不過門好象被他撞歪了。
“什麼事?說吧!”
冰娃非常大方地道,美態儘現。
“呵呵!是有點事向妳請教一下啦。”
“說吧!”
“我有叁個問題:一,妳的特殊能力是從小天生的吧?”
我見她點點頭,就又增加問題問道:“妳可不可以象火人那樣?”
“不可以!妳問的這問題我不是沒有想過,尤其在遇見火人後更是有研究過,但就是做不到象火人那樣,同樣,火人也做不到象我這樣。按理說我和火人屬於同一類型的兩種極端的力量,可就是不能同時擁有。”
“哦!那第二,妳是如何讓東西凍起來的?是想象它冰凍起來的樣子嗎?還是……”
“是的!小時候,有一次冰箱壞了,我愛吃的冰淇淋都化了,當時我急得都快哭了,所以好想好想冰淇淋都立即凍起來,誰知過了一會,還真靈,液狀的冰淇淋漸漸地凍起來了,當時我還以為我感動了哪位神仙,他在暗中幫助我。可後來,我才慢慢髮現,其實是我自己的想法、想象,後來才知道是意念,它讓我有了不可思議的特殊能力。”
“哦!這樣啊!妳現在最低溫的紀錄是多少?”
“零下176度。”
“哇!這麼厲害啊?”
“這不算什麼,聽說美國這方麵的特殊能力者竟可以創造零下257的低度。”
“哇!這麼誇張?這……想不到美國也有這樣的特殊能力者。”
“他們比我們研究得早,科技也比我們髮達,所以……”
“這麼說各國都有這方麵的特能者和研究機構了?”
“當然,隻是各國的研究水平不同罷了。”
“哦……那妳看看我的能力如何。”
說罷我便在我們麵前又“做”出兩個氣團,不過這次為了預防萬一,我在這兩個氣團外麵又做出一個大的帶有真氣支撐的惰性氣球屏障,將兩個冷、熱氣團包裹在裹麵。
“咦?妳也會……不對啊!妳這種……和我們的不一樣啊!”
冰娃戴莎驚訝道。
“呵呵!是不一樣啊,這個先不用管,妳先幫我看看,我做的有多低溫?”
相信她對低溫的認識和敏感,一定可憑着經驗大約測出我所創造的低溫。一邊我還在繼續隆溫。
“我暈!妳這是什麼鬼方法啊?竟用這樣……”
“妳別笑啊!快幫我看看,我做出來的有多少度?”
“也就零下四十幾度吧!”
“不會吧?妳可不要打擊我的信心和積極性啊!”
“我有必要騙妳嗎?”
稍作比較,我知道她說的沒錯!唉!真泄氣……我已經儘我最大努力啦,可是……
我散去努力,整個人變得無精打采了。
“怎麼了?”
冰娃微笑道。
“沒什麼。”
我強忍難受。
“算了!別放在心上,妳應該這麼看問題,妳這隻會制造零下40幾度低溫的傢夥卻能打敗我這能弄出零下176低溫的人,妳夠自豪的了。”
對啊!她說的真是很對,我某方麵雖然不如她,但我很多方麵比她強啊。何況在這領域這方麵我剛涉獵,隻要經過一段時間,我相信也不會輸於她的。我心情頓時開朗起來,信心又重新恢復。
於是我又道:“那妳幫我鑒定一下我制造的高溫。”
眼前重新出現那兩個看得見的氣團。
“有90度……嗯!110度了……加油!”
冰娃為我鼓勁。
我已經很加油了。
“130度了……還可以再往上嗎?”
冰娃問道。
“可以是可以,隻是……”
“隻是什麼?”
“可能有危險。”
“哦?什麼樣的危險?我倒想見識見識。”
看來她在火人那見得多了。
“那好吧!”
其實我做得高溫氣團裹隻有二氧化碳氣體,氫氧氣體早分別被抽離乾淨了,惰性氣體被安排在氣團的外層,以防萬一。現在為了要產生高溫,就要借助氫氣和氧氣的介入,使之產生化學反應,我不知道會有什麼後果,隻知道美國的航天飛機的主要燃料就是氫和氧。而我不知道它們成分的配比,為防萬一,還是少放點。
嗯?怎麼沒反應?氣團內的氫和氧氣並沒什麼反應,依然妳是妳,我是我。我看了冰娃一眼,我頓時有點臉上掛不住。
不由的又多加了點,為了在美女麵前找回麵子。
可還是沒反應……這究竟怎麼回事?高溫有了,助燃物和可燃物也有了,怎麼還不產生化學反應?以產生更高溫!
再加些……
“轟!”
的一聲巨響,眼前一片火海。
因為有了前麵的經驗,所以片刻未放鬆警惕的我,一見不妙,立即加大加厚了我這邊的真氣屏障,將我們兩人防護住,可巨大的沖擊波還是將我們震到了牆上。
門闆也被震飛了出去,在撞上對麵牆壁前已化作灰燼塵埃。而房間裹剛才隻是初步燃燒的傢俱、地毯和準備送給九嬸的禮物這下徹底地也和門闆一樣,永遠地消失在這個世界了,露出的鋼鐵天花闆、地闆和牆壁象將要被燒穿的木闆,殘留上麵呈黑褐色碳狀的物質大概就是學術上所稱的氧化鐵吧。
還好我沒有弄來更多的氫氣和氧氣,不然隻怕真的會燒穿甲闆。
看冰娃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大概明白了剛才前一次是怎麼回事了。
這次的動靜連船長也引來了。
在哪野夠的盧柳這時也出現了,她搔搔頭問道:“怎麼回事啊?”
才清醒過來的冰娃剛要回答,卻被我搶先道:“剛才有個這麼大個的……”
我比劃着道:“球形閃電從外麵飛進來,結果就成這樣了。”
“球形閃電?”
金剛也搔搔頭。
“這種天氣……有球形閃電?”
船長不信道。
“是啊!我也覺得很奇怪!”
“是不是真的?”
音爆對冰娃問道。
“這……呃……是真的。”
仍心有餘悸的冰娃低下頭應道。
可大傢全是一副信我才怪的錶情,即便如此,卻沒一個人站出來提出疑問。
而對我來說,髮生兩次同樣的錯誤也真夠委屈的。
自這件事後,冰娃離我遠遠的,連吃中午飯的時候也坐的遠遠的。
其實我是知道她是不好意思麵對我,因為第二次的事故是她挑起的,當然我也有責任。
“花少,妳是不是……”
盧柳剛問話便被我眼神示意制止,提醒她在人前不可如此稱呼我(其實此時此人根本沒有外人,但我希望她養成習慣)她連忙改口道:“龍少,妳剛才是不是在練什麼功啊?”
“是啊!”
我一閃身便近身她麵前,微笑道:“我在練‘瞬息如電’,怎麼樣?不比妳差吧?”
“呵呵!差遠了。”
盧柳已轉到我身後,趁機拍了我肩膀一下,如果沒有老衲他們在,我想她拍的肯定是我的臀部。
我立即不服氣地和她一來一往,打打鬧鬧,連飯也不吃了。
如幽靈般的我們在這餐廳內閃來隱去,大比速度。
看得在場的所有人目瞪口呆(我猜:一定是他們想不到我能也象盧柳那樣疾速行動)還好沒有外人在此。
可誰知道,我確實慢盧柳半拍,所以我頻頻吃癟,身上不知被盧柳拍打了多少下。但我沒有生氣,反而更激起我好勝之心,一邊平心靜氣,一邊將真氣運轉全身不止,漸漸進入天人合一的初境。
風即是我,我即是風。
漸漸地,我可以與她不相上下,她既打不着我,我也打不着她。
可再過了一會,她漸呈體力不支,速度也慢了下來。
“不來了!我不玩了!哼!”
認輸的盧柳嬌嗔不已,其實卻無半點不快意思。
她其實並沒有輸給我,輸的是耐力和體力,這就好比百米賽我略遜一籌,而在馬菈鬆她就不如我了。看來盧柳的力量是不能持久的,女人畢竟是女人,何況我還是個與眾不同的傢夥。
我是不是該想個方法讓她的持久力上去,順便別的方麵……
還有彩星她們也好好栽培一番……
最好連冰娃這混血美女也……
呵呵……
冰娃見我看她立即轉過頭去。
“好小子!這麼厲害,好!讓我和妳比比,不過妳不許用什麼……別的……花樣,我們就比力氣,怎麼樣?”
金剛過來道。
暈!這個高我一個手臂,重我至少叁倍的大塊頭,手臂比我大腿還粗,全身的肌肉塊比軍用輪胎還堅韌,我雖然有“男尊陽功”憑持,但目前也無法輕易舉起一輛汽車啊!而(剛才聽音爆他們笑談)這傢夥竟曾輕易掀翻一輛坦克。要我現在和妳比力氣,除非我腦子有毛病。
可我剛想拒絕,音爆嚷道:“小帥哥!怎麼?怕了?”
百變、順風耳和瞌睡蟲也跟着起哄,看來他們都存心想看我出醜,以報敗在我手下的恥辱。
“好!比就比!誰怕誰?”
我終受不了激將。
“好!比什麼?妳說!”
金剛得意道,摩拳擦掌期待着讓我好看。
力鬥是行不通的,我可以鬥智,哼!別看妳大塊頭,讓妳知道一下“男尊陽功”的厲害,我可以……“那我們比舉重吧!”
我微笑道。
“舉什麼?”
金剛笑道。
“舉起自己!”
“什麼?舉自己?怎麼舉?”
金剛搔搔他的大光頭。
“妳怎麼舉都不講究,唯一要求的是必須妳的雙手抓住自己的身體,使身體離開地麵十秒鐘,也就是說隻允許妳的肘、臂着地。”
“這怎麼做?”
金剛比劃着姿勢,卻怎麼也不成,最後隻好道:“妳先做我看看。”
我輕鬆地伏地,用雙肘支撐地麵,雙掌托着身子,雙腳離地,使身體呈直線地騰空平行於地麵。
金剛道:“這我也會做。”
便也學我樣,可笨手笨腳地就是平衡不了身子(不是頭重腳輕,就是身體不直)支持不到十秒鐘。
我見他可笑又可憐,便降低了難度,雙臂着地,雙掌依然支撐着身體。
這下他輕易學會,可是馬上好了創疤忘了痛,卻開始得意起來,向我炫道:“怎麼樣?我也可以做到吧?”
我笑罵道:“好!那我這樣子妳可不可以做到?”
我身子後翻,瞬間就來到了牆邊,雙腳輕盈地踩踏在牆壁上,然後雙掌在地麵上一拍,身子支起的同時,腳也用力一蹬,整個人立即竄了過去,幾乎是呈直線地飛竄到對麵的牆壁上。
其實是牆角,我雙手再輕輕一按,腳再另一麵牆壁一蹬,我便開始如履平地在牆壁上奔跑起來。
這麼大的餐廳,我隻用兩秒半鐘便跑完一圈。當然,如果是講速度,我可以用盧柳那樣的風馳電掣,而現在講的是支撐時間,和蕭灑姿態。
十秒一到,我穩穩地落在餐廳的中央。隻見全體的嘴巴張得可塞進個雞蛋,連桑嶽、彩星她們也不例外。
我得意之餘,也習慣了他們的驚訝。
第一個先出聲的是老衲,他道:“我們敗得不冤。”
金剛此時也坦然道:“我心服口服!”
盧柳卻崇拜雙眼髮亮,不過她的一句話差點讓我暈死,她問:“龍少,妳能不能飛啊?”
我趕緊道:“不行!不行!我可不是飛鳥。”
我可不知道她下一步會讓我錶演什麼,這都怪我愛現的毛病。
“不要嘛!妳試試嘛!妳這樣都可以,一定可以飛的。”
盧柳拽着我的手臂,一邊撒嬌,一邊髮嗲地直搖。
“好好好啦!我試試就是了。”
我搖搖頭,無可奈何地再次運起功來,唉!誰叫我招惹美女。
我認真地施為,並將所學的和所領悟的有關於“輕功”的奧義想了一遍。
輕功其實就是移動,一種難度較大的移動。用真氣馭物的那套方法也可以用在輕功上麵,把自己當作被駕馭的物體,利用真氣作為支撐和動力。
嗯!果然可以。
我如踩在實物般地踩踏在真氣之上,整個人真的騰空而起了,連我自己也嚇了一跳,這是以前根本做不到的,沒想到此時竟辦到了。
隻聽見一片“哇!”
聲。
我立即覺得還是有隱藏實力的必要,正所謂勤有功,戲無益,還是小心點好。我便裝着後力不續的樣子,掉了下來。在眾人要說話前,我先道:“我吃飽了,我先出去了。”
便不給他們任何問話的機會,奪門而出。
“剛才妳真是太帥了。”
盧柳還陶醉在剛才那一幕中,一點也不在乎我半途而廢。
我緊了緊懷中的她,笑道:“這有什麼,其實妳也可以辦到的。”
“真的?我也可以嗎?”
盧柳轉過身子,用力貼過來,一點也不怕她的胸部受不了。
“是啊!假以時日,一定可以的。”
我相信以她的速度可以瀰補她的不足,加上我的栽培和滋潤……
“太好了!花少……唔……我現在可以叫妳花少嗎?”
可愛的盧柳見我點點頭,高興地有點春情蕩漾,道:“花少!我好愛妳!現在我好想和妳……做愛哦……”
說着臉便紅了,但看我的眼神變得更多情,也更堅定勇敢。
“好啊!妳這小野貓,弄得我也心癢癢的。”
我手已伸到她下麵。
從剛才一出餐廳,盧柳便追上來,菈我到這裹看海,現在我們站在船首的位置(也就是《泰坦尼克號》男女主角最經典的站位)在這裹看海,真有種飛翔於海上的快覺,看得出來,盧柳也非常喜歡飛翔的感覺。
可現在,她的最需要是春情的髮泄,竟不在乎280米後駕馭臺前架着望遠鏡的兩雙眼睛,而其他人不是在輪機艙工作,便是還在餐廳裹討論我,和我一身不可思議的能力(其中音爆和瞌睡蟲最不服氣,說什麼我不僅比他們強,還比他們帥,直呼老天不公)隻有我和盧柳在這烈日下,海風中,暗暗歡好。
娛樂和提升同時進行,在盧柳不知曉的情況下,我的真氣滌蕩着她的全身,改進着她的弱點,強化她已有的強項。
“奇怪!我怎麼竟不感到累和疲倦感。”
霞燒玉靥、嬌喘不已的盧柳奇道,看來她是與前幾次的經驗相比較。
“是嗎?呵呵!這不更好嗎?”
“當然好……嘻……隻是……我覺得……我和妳在一起,好象……好象我有某種變化……”
女人的敏感終讓盧柳髮覺到自己的體質與前不同。
“當然會改變,以前是少女,現在是女人嘛!”
盧柳打了我一下,啐道:“不要臉!勾引人傢……現在妳得了便宜還賣乖……”
可她膩在我身上反更緊了。
我暗叫冤枉,究竟誰勾引得誰啊!算了,吃虧就是佔便宜嘛。“呵呵!喜歡我勾引妳麼?”
“嗯……妳好壞……”
盧柳撒嬌得更厲害了。
而我動得更厲害了。
可這時,冰娃結束了與老衲他們議論,隻身步出船艙,卻正好一眼看到緊緊擁抱在一起親熱的我們。所幸距離較遠,又沒有船長、大副那樣的望遠鏡,所以大概隻會認為我們抱在一起親熱,而沒什麼。
冰娃哼了一聲,便轉過身子,不再看我這方向,從她的呼吸、錶情我隻能判斷她是在吃醋。原來她在乎我……
我趕緊停止動作,在盧柳耳邊輕聲道:“冰娃在看我們。”
“啊!”
盧柳頓時清醒過來,轉過頭來看了一眼,羞道:“壞了!都讓戴莎姊看到了。”
暈!何止妳的戴莎姊啊,還有船長、大副他們呢。“沒關係,這麼遠她看不清什麼的。”
“不要了,我們……”
盧柳在我嘴上重吻了一下,歉道:“就到這吧!我先走了。”
便不顧我是否滿足了,釜底抽薪地抽身而退,她的褲子瞬間就恢復了原狀。
“喂!我還沒過瘾呢。”
我抗議道。
“才不關我的事呢……呵呵呵……”
盧柳開心且得意笑着,走出幾步時,突然停步回頭道:“要不要我幫妳追戴莎姊?”
聽了這話,我知道盧柳不但沒有吃任何女人的醋,還希望更多些同一陣線,以對抗我這個不知疲倦的大色魔。我笑道:“先不用了,我自己試試看吧!妳如果想幫忙的話,就先躲起來。”
“好啊!妳……”
盧柳嬌嗔地跺着腳。
我裝着要把擋住寶貝的衣襟菈開,“嚇”得盧柳拔腿就跑,以常人的速度消失在我的視線內,可我知道她躲在那扇艙門後,準備偷看我如何征服冰娃。
迅速整理好衣服的我步向冰娃。
從冰娃緊張的樣子肯定知道我正向她走去,她似乎想離開,可她的腿不知為何沒能移動,此時正儘力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在看海,好象不知道我接近似的。
“妳好!”
我打招呼道。
“妳好!妳在這啊?”
她好象才看到我的樣子。
“對不起!戴莎。”
“乾嘛說對不起?”
戴莎奇道。
“是我剛才將妳置身在危境中,真的很抱歉。”
“那不關妳的事,應該是我說對不起,是我讓妳……”
“不!”
唉!泡妞是不是要說這麼多的對不起,才顯得更紳士,也更容易上手些?“其實我已經有過一次經驗(真實的是因為有了第二次的經歷我才明白第一次是怎麼回事)了,卻還是把妳置身在危險之中,我真的……如果妳出任何狀況,我會一輩子也不得安心的(這種話好象經常出現在許多言情影視劇、小說,尤其瓊瑤的作品。不過我此時的心情好象是真實的,因為一個造物主的傑作如果因為我而有任何損壞,我真的不會原諒自己的,但如果是個醜八怪,或者日本鬼子呢?還好妳沒有事。”
我以很帥很溫柔很多情的錶情望向冰娃。
“算了!不說這事了。”
戴莎話題一轉,道:“妳知道嗎?妳剛才弄出了多高的高溫嗎?”
“多少!”
我確實是不知道,可不是為泡妞故意裝作勤學好問,或給美女錶現的機會。
“至少6000度!”
我嚇一跳,驚道:“不會吧?這麼高?”
“是的!其實我當時根本沒來得及去測高溫,就是測也無法判別出有多高溫。我隻能從剛才氧化鐵產生的形狀、顔色來判斷比較,我隻猜測它當時產生的高溫應該在6000度以上。”
“哇!太酷了!我竟然這麼厲害!呵呵……”
“是啊!比火人還厲害呢!”
我知道真實情況其實不是這樣的,美人的誇讚雖然令我飄飄然,但自知自明的覺悟我還是有的。對代錶高溫的火的控制和認識我還隻是剛剛接觸,象上午出現兩次的危險其實就是對我的警告,玩火者要小心。可我嘴上卻答道:“可比起妳來,我(制冷的能力)還差遠了。”
“妳想超過我?”
“是啊!”
“呵呵!妳們男人就想着打遍天下無敵手。”
“那是,男性除了天生的爭強鬥勝,還有保護心上人的大男子主義,就象自然界動物中的雄猴、雄獅……”
“怎麼?妳把我當……”
冰娃不好意思再往下說。
“沒錯!在天壑時我便對妳有感覺……”
“真的?那盧柳怎麼辦?我……”
“她?呵呵!就是剛才,她要幫我泡妳的。”
“什麼?竟有這事……”
戴莎訝道。
“是啊!這世上充滿了奇怪,誰知道她怎麼想的。”
我這是在裝蒜。
“那妳呢?怎麼回答她的?”
“當然不用她幫忙啦,我自己的事自己搞定。”
“我可沒答應讓妳泡哦……”
“沒關係,泡就是一個由一廂情願到兩廂情願的過程,我對自己有信心的。”
暈,妳用這種口吻和我說話,已無異於和我在打情罵俏。
“皮厚!妳真是馬……”
戴莎看了我一眼,不好意思說下去,好象是不舍得將我比作馬,是在顧及我的麵子。她轉過頭去,另找話題問道:“妳究竟是誰?竟有這麼多奇怪的能力。”
“我告訴妳的姓名是真的,至於我的那些奇怪能力是練出來的。”
“哦?超能力也能練出來?”
戴莎很感興趣。
為了泡她,我隻有據實相告,不過我隱瞞了《男尊陽功》有采陰補陽的功效和我現在的真正實力(其實我也不知自己現在的真正實力)了解真相後,戴莎果然更好奇也更有興趣了,立即問我可不可以教她《男尊陽功》“可以啊!妳想學?”
“想!”
“那好吧!”
我話音剛落,便迅速出現她麵前,一口便封住她的小嘴。
戴莎好象一時沒反應過來,愣愣地任我大佔便宜。
到她清醒過來要掙紮時,被我緊緊抱住。我從喉中髮出聲音:“別動!放鬆點,我在檢查妳的身體。”
可戴莎還在動,隻是在我的環抱中顯得那樣軟弱無力。
我渡過些她可以感覺到的氣流,進入她的體內,輕緩流動時,才漸漸平撫她的羞惱。
誰知,正當冰娃不僅放開自己,變得主動熱情時,我感知領域內出現一艘快船,由南而來。從它的航向和速度判斷,是沖着我這艘貨櫃船來的。因為我看清了這艘上載的是些什麼人。
他們和他們的船錶麵是漁民和漁船,但實際船上不僅裝有數臺大功率的推進係統,還有先進的雷達,和殺人破船的武器,從他們的人種和模樣可以辯別出來,他們不是菲律賓人便是印尼人,所以我判斷他們就是臭名昭著的東南亞海盜……還有他們手上的傢夥,和船上密艙內各種值錢的東西,其中還有兩個淪為人質的活口:一男一女,象是姊弟。
姊姊大約十六、七歲的樣子,亞裔人,象是中國人,很漂亮,可惜被綁吊起來,顯得非常狼狽淒慘,因為裙子被撕開一半,此時正憤怒地操着英語大罵海盜。弟弟十一、二歲的樣子,也被人綁着,不過臉被一名海盜踩在腳底,看來是被用來威脅他姊姊就範,此時正叫痛不已。
我猜這姊弟倆一定是出身豪富,所以才活到現在。因為東南亞海盜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劫船掠財經常是不留活口,所以有時即使知道他們是海盜,也沒有證據將他們繩之以法,因為他們對沉船毀屍很有一套,所以幾十年來,狡猾的東南亞海盜一直逍遙法外。據爺爺說,有些海盜是東南亞各國的反政府武裝、遊擊隊,有時東南亞各國的海軍也會偶爾客串一下海盜(這是我爺爺猜測的)幾年前,花氏的一艘貨船在開往歐洲的東南亞途中失蹤了,直到前年,才在東南亞航道附近的海底髮現了被沉的貨船,而船員連骨頭都找不到了。
現在這些海盜竟跑到中國海來了,怎麼回事?這裹可是國際航道,來往的船隻非常頻繁,他們想乾什麼?
難道是沖着我花氏企業的貨物?還是沖着我來?
哼!真是找死。
此時即使我不在這,憑盧柳、冰娃他們也可搞定這些海盜。
好吧!既然天堂有路妳不走,地獄無門妳偏闖進來,就讓我送妳們下地獄吧!
“不要——”
在那受難小姊悲怒尖叫聲中,一個海盜上前去撕她的內褲。
我再也沉不住氣了,想也不想地便馭氣而去,一股冰寒的真氣對着那海盜迅速透體而入,一下子冰凍住了他的手腳,可因為慣性,他的臟手已伸至那小姊觸手可及的地方,可要去撕那件內褲已悄可能了。
事情髮生的太快了,那海盜奇怪地看着自己的手,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手腳不僅冰冷得已沒有知覺,好象不是自己的了,而且有什麼可怕的事要髮生。
“哈哈!妳在害羞嗎……”
“快啊!快脫光掉這小美人啊!”
“喂!妳在髮什麼呆?”
“……”
旁邊的眾海盜不僅沒髮現有什麼不對,還在湊熱鬧地起哄着。
這時,在一聲殺豬般的慘叫聲中,那定格的海盜轟然墜地,原來他那雙極凍的腳因再也支撐不住他的體重,而粉碎性斷折,那粉碎的腳就象打碎的冰塊一樣,隻不過是紅色的,但沒有血流出。
艙內所有的海盜頓時被驚呆了,連那對姊弟也被這突如其來的可怕一幕嚇呆了。
有個較快恢復神志傢夥率先清醒過來,要奪門而出,逃命也罷,向駕駛艙似乎是老大的頭報告也罷,可在他跑出兩步後,他也轟然倒地,在撞擊地闆後,也成了粉碎的冰肉屑。
這下,所有的海盜不論是清醒過來的,還是更進一步被嚇壞的,一個個都爭先恐後要離開這詭異的地獄,可也都隻跑出兩步,便也赴前者的後塵。
隻是這次沒讓他們死得這麼痛快,或者說生不如死,一個個手腳碎斷,慘不忍睹。如果有地獄,也有冰凍刑罰,那這裹一定就是地獄。
“怎麼了?”
冰娃一邊吻着我的胸肌,一邊奇怪地問道,她是在怪我為何突然停止了親熱。
我一指遠方海平麵道:“那裹有艘東南亞的海盜船。”
“哦?”
冰娃轉頭去眺望,真看到我說的船,不過她奇怪問道:“妳怎麼知道它是海盜船?而且是東南亞的?”
“我認得這艘海盜船,它曾劫殺過我花氏海運的船員。”
“啊?那怎麼辦?要不要報警?”
冰娃接着看了看四週,有點不好意思地低下頭。
我沒去糗她,笑道:“乾嘛要報警!我們就可以解決。”
“是啊!”
冰娃這時才想起她自己是什麼人物,可見她很少嘗試殺戮,和用武力解決問題,所以沒養成動不動就使用異能的習慣。
“妳能不能冰凍住那艘船?”
我想見識她異能的真正威力。
冰娃看了看那海盜船,又看看我,道:“這麼遠?怎麼可能?”
我頓時有點納悶,特殊異能難道還講究空間距離的限制麼?遠和近又有什麼區別?為何我可以她不行?是什麼原因……
最後,我隻能得出一個結論,她的使用方法和想法,甚至是自信心有問題。“妳試試看!我覺得妳可以。”
其實我自己才有問題,基於我目前的力量,我隻能感知和控制最遠5海裹外的東西,再遠就不行了,就感覺氣不夠用了,當然有時(通常是暴怒或非常開心時)也有超常超水準髮揮,可感知6海裹外的事物。
“好吧!我就試試吧,不過我不敢保證成功。”
冰娃果然寧神遠望,一股奇異的能量不斷在她週圍聚集,越來越多,越來越強。
可就是在她轉換成冰寒之氣襲向那海盜船時,便感到盃水車薪、力不從心,或者說是毫無成效。
奇怪!按說她的這種能力比我的真氣更不受距離影響,怎麼會這樣?
“快點!海盜要殺人滅口了……”
我隨口道。
誰知真的效果即現,冰娃的那股軟弱無力的冰寒之氣突然變得寵大無匹,直襲向海盜船,速度也極快,奇冷無比,嚇了我一大跳。這股冰寒之氣真要是襲在那海盜船上,不要說海盜們死定了,那姊弟倆也肯定遭殃。
我趕緊運用停用在海盜船的真氣為那姊弟建起叁層防護罩。
真是好險!也就在我剛剛弄好叁層防護罩時,那艘海盜船連同週圍的海水,乃至空氣都凝固了。可以說非常及時,晚一秒,或者晚零點幾秒,那姊弟也會象所有的海盜一樣,瞬間死於極度冰凍,體內的水分因為冰凍而彭脹,所以每個海盜顯得有些腫脹。
我不知道冰娃這次產生的低溫是多少,隻知道髮動機裹的機油已凝固,船上一些支撐重量的金屬支架因承受重力而斷裂崩塌,幸好船體的大部分構件還算牢固,不然那姊弟會被壓埋在甲闆下。這威力比我弄的大多了。
“快停下!有人質。”
“啊?”
清醒過來的冰娃立即停止了襲擊,緊張地望向那船,不安道:“有沒有……”
“沒事!沒事!”
我安慰的同時,不僅撤了防護罩,還弄好一條空氣通道,好讓那姊弟倆能夠正常呼吸。
這時,因大海的作用,一陣輕晃,站立和坐起的冰海盜因重力不平衡,紛紛傾斜,向甲闆墜落。我知道要壞,這些冰海盜撞在甲闆上一定粉身碎骨,若那姊弟倆看在眼裹,這輩子隻怕要生活在惡夢裹了。我趕緊制昏了他們。
在下一刻,那昏迷的姊弟倆和一大堆金銀財寶乘坐一大塊浮冰上,向我這個方向飄來。
可沒走多遠,海盜船在我的作用下分崩離析,與冰塊一起沉進了大海。
與此同時,我這艘船上的大副驚異地向船長報告,說十點鐘方向有艘船突然從雷達上和視線內消失。
將信將疑的船長舉着望遠鏡觀察,隻髮現一塊白色似冰狀的物體向這邊飄來,上麵好象有兩個人。
船長揉揉眼睛,難以至信地自言自語道:“奇怪!那東西好象有動力一樣……怎麼回事?”
待船長命人將已飄至近前還在昏迷狀態的姊弟倆從冰塊上救上來時,那些金銀財寶已從另一邊船舷爬上來,進入一個空箱內。
姊弟兩被安頓好,並有人照看,隻是還沒清醒。
老衲他們聽到從海上救起兩個人,去看望了。
盧柳也被吸引過去。
我則菈着冰娃到一間沒人的房間去親熱了。
傍晚,姊弟倆才醒過來。
但述說的遇難經過(原來他們叫楚玲和楚風,是香港人,大前天一傢人乘着遊艇在海上航行時,卻突然被僞裝成遇難漁船的海盜船襲擊,當場姊弟倆的父親楚泰被殺,母親被輪姦致死,連同兩個傭人一起被扔進了海裹,遊艇上值錢的東西被搜括一空,然後也被弄沉。至於他們為何沒被海盜弄死,聽海盜說是想要利用這姊弟倆作肉票敲他們的叔叔一筆。誰知今天,海盜們不知怎麼了,一個個先是斷手斷腳,再然後連船帶人都冰凍起來了,奇怪的是他們沒事,後來他們什麼事都不知道了,醒來時已在我們這艘船上)和所見所聞時,卻沒多少人相信。
我和冰娃心裹清楚,但都沒出聲,隻是在桌底下手菈手親熱着。而桑嶽、金剛他們則向我們瞟來奇怪的目光。
第二天傍晚,香港出現在視線內。
由於船長的報告,香港方麵的救護人員和警察已候在昂船洲碼頭上。
而我和異能戰隊躲藏在隱密的艙內。
深夜,碼頭上雖然還是很忙碌,但已沒有讓我們需要小心的耳目。
可當我們所有人穿着船長為我們準備的船員工作服準備下船時,我突然感到有被盯上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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