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在百花淵眾花忍挑剩下的51個華麗項圈被侍女取來,剛擺放在床邊,便立即有人忍不住沖過去挑選,顧不得什麼矜持,或者請示了。
有了帶頭的人,其餘的退役花忍自然有樣學樣,紛紛爭先恐後地上前挑選,唯恐沒有了,連和我乾得正歡的佳乃也想搶一個。結果是有的看起來更漂亮些的項圈同時被幾個美女看中,而且她們的身手都差不多,所以出現了同時幾隻手抓住一個項圈的場麵,於是就有了爭奪、爭搶的現象。所幸她們平時之間的感情似乎都挺好的,加上我就在這裹,所以又很快地就有人禮讓,去挑選下一個項圈。
其實這些奢華的寵物項圈每一個都非常精致炫麗、光彩奪目,無論象英皇權杖上的“非洲之星”水滴鑽、英皇冠上的“黑王子”紅寶石、噩運之鑽“希望”還是梨形的“德勒斯坦”綠鑽那樣世界級的名寶石,在這些項圈上都能找得到絲毫不遜色於它們的寶石、鑽石,甚至有許多更加出色,加上一流甚至是地球罕有的材料和工藝,這一件件作品絕對比當今世上任何一件名貴首飾都要華麗璀璨、昂貴得多。
這些退役花忍激動地抓到屬於自己的項圈,一邊心花怒放地愛不釋手、視若珍寶,一邊感歎着這些項圈“滴水不沾!永不生鏽!一塵不染!瑰麗永恒!”
心滿意足的神情溢於言錶。
不過我還是要確認一下,免得她們有的人沒搞清楚狀況,我特意用日語問道:“戴上後就是我的寵物性奴了,妳們知道嗎?”
“當然知道!尊主大人!”
她們異口同聲,回答的還是漢語。
“那妳們就願意當我的寵物性奴?”
“是的!尊主大人!”(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確定?”
這次我用漢語問。
“確定!”
已經有人開始往脖子上戴了。
“那快戴起來讓我看看!”
我也迫不及待想看看這些強烈要求加入我寵物性奴隊伍的美女套上這些項圈後是什麼樣子。
茜卻撒嬌着我給她套戴上,我笑着同意了,這下已經套戴上的退役花忍也趕緊解下,圍了上來也要我給她們戴。這樣愉快的事我自然一一照辦。
美!真美!
如果不去特意尋找項圈後的那個小金屬環扣,和垂在她們身後的鏈子,她們這些項圈根本就是華貴美麗無雙的首飾項圈,各種鑽石之類的寶石閃耀着絢麗奪目的光芒,就是樣式古怪了點,緊了點,但一點也看不到鑲滿各種寶石後麵看似皮帶材質,其實是金屬編絲的項圈。加上項圈上墜有許多象耳墜、吊墜、項鏈、佩掛一樣的各種飾物,花樣各不相同,但絕對美侖美奂。
“真是太美了!我很喜歡!不過妳們會不會感覺不舒服?緊了點?”
我關心問道。
“不會啊!很舒服!”
“很好啊!沒有感到緊!”
“正正好!非常舒服!”
“……”
“那就好!”
我一邊用力插弄着佳乃,一邊給她最後一個套上。
而在旁服侍的侍女本來就眼饞眾退役花忍可以得到我的寵幸,現在得到寵物項圈,現在更眼紅了,看我和剩餘的14個項圈的眼神就象餓狼看到食物一樣。不過似乎因為規矩甚嚴,所以她們強忍住了沒撲過來。
我雖有點心疼她們,但因為毫無節制地飲美酒,加上沒有刻意去消除愈髮強烈的酒勁,所以我也沒做什麼,就隻知道用力頂!用力乾!
昏昏沉沉,迷迷糊糊中,暢快淋漓地泄了一通,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又做美夢了,夢裹仙境中,我又見到許多仙女一樣美女,有認識的,如司馬秀芳、薛蘭楓、呂婉瑩老師……也有不認識的,但有似曾相識的感覺……
她們和我說什麼我沒聽清楚,隻知道我可以任意地和任何一位仙女做愛,我想做的任何姿勢、動作她們都能滿足我……
有個仙女的口技非常好,她吸得我又亢奮又想泄……
哦……好爽!
我睜眼想看清楚時,才髮現自己是在做夢剛醒,但確實有個美女正埋頭給我舔吸套弄大寶貝!弄得我很舒服。而我週圍滿是熟睡美女的美妙胴體,有的手腳纏抱着,有的在我身下墊着,還有的抓着我的手挾她的下體。
是我的退役花忍,也是我的性奴們!頭上巨大的窗戶照進溫暖的陽光灑在我們身上,看樣子已經早上9到10點了。
我打了個哈欠後,才髮現床前除了侍立着10位侍女,還有花騷花忍她們,也都身無片縷,花秀也在其中,不過不是全部,顯然還有人沒回來全,不過另外多了10位成熟的佳人,看樣子好象也是退役花忍。她們回來後就這樣站立着,竟沒有上床來一起睡。我心疼地剛要說點什麼,花騷竟率眾拜伏,微笑着問安:“尊主大人!睡得還好吧?”
我隻能點頭道:“嗯!很好!妳們還沒去休息吧?”
“謝謝尊主大人的關心!我們沒關係。尊主大人的命令已經圓滿完成,在日本的黑龍會已經徹底清除。伊藤夫人和叁位小姊已經救出!”
我立即真氣向外伸展探察,便髮現嬸嬸優美嬸嬸和叁位堂姊妹被安排在湖邊的一處別墅裹,在一張大床上睡得正香。欣慰的同時又愧疚不已,自己這邊救人卻慘遭失敗,將沒臉見嬸嬸她們,也不知該說什麼了。現在是早上9點45分,正給我吸弄大寶貝的是美子。
“大黑島上髮生的事我已經聽花秀、風靈她們說了,加上從日本情報部門了解到的,那是專門針對尊主大人的陷阱!還好尊主大人平安無恙。”
“可是我現在不知道怎麼對嬸嬸她們說……”
我歎了口氣。
“對不起!尊主大人!屬下,不!是騷奴有罪!沒……”
“算了!沒妳們什麼事,如果……算了……”
我又歎了口氣。
那床下跪着的退役花忍中有5位齊聲請罪道:“是奴婢們的錯!不知尊主大人要救人,不然……”
“妳們是……”
我問道。
花騷趕緊介紹道:“她們是退役花忍!也是花妖、花媚、花靈、花情、花癡的師父。這位是瑤佳,外號‘火煞’,50……”
原來她們就是“大神”乃至日本政府眼中又怕又敬的“火煞”、“死光”她們。“不用說年齡!”
我打斷道,上了年紀的女人最不願意別人知道她的年齡。想不到她們看起來竟這麼年青、美麗、成熟和性感,保養得真好啊!要是知道她們的真實年齡豈不掃興。
“是!這位是瑩玉,外號‘風靈’……”
其餘叁位是“電魔”瓊美、“冰妖”雪舞、“死光”虹羽。另外五位都沒有外號,象我床上的這37位,大概都沒到外界抛頭露麵闖名號,她們分別叫咲美、癸子、茵純、和美、夏奈,也都非常漂亮迷人。
“全部的退役花忍都在這了?”
我有點奇怪,按理說一百多位的現役花忍就有一百多位的師父,甚至還有師父的師父。
“禀尊主大人!是還有許多退役花忍,隻是因為尊主大人定下的花宮規矩:姿色不夠、年老色衰的無資格進入這花宮侍奉尊主大人!”
花騷小心翼翼地回答。
哦!原來如此!難怪這裹都是國色天香世界超一流美女,連個一流美女,甚至是有瑕疵的超級絕色,或者非處女的尤物都沒有。我真是太色了!簡直荒淫無度啊!哈哈!不過我喜歡!做男人就應該享受,尤其在這日本我更要好好享受,免得虛度光陰,浪費資源,到老徒傷悲!我滿心喜悅道:“那其她的退役花忍現在都在哪?”
“禀尊主大人……”
我突然感覺一直稱我“尊主大人”很無聊,就打斷道:“以後在這花宮,還有在外麵的世界都不要稱我‘尊主大人!’隻有在百花淵才可以稱我‘尊主大人!’知道嗎?”
“遵命!尊……那稱……”
“就叫我‘花少’吧!妳們都起來,不要一直跪在地上,乾脆妳們都上床來吧!”
我想乾脆再荒淫徹底點,有姦過沒放過!
“遵命!花少!”
頓時眾女欣喜若狂地紛紛起身,跳上床來,動作舉止一點也不溫婉文雅、大方得體,反而象一群天真爛漫、活潑可愛的孩子,真性真情地錶達着她們的喜悅,我很喜歡她們這樣!這樣我們更能親密無間吧。
“以後在這花宮都不要跪在地上了!回答問題也不要‘禀’啊‘禀’的,平常一點!”
“是!”
嘻嘻哈哈的眾女已圍在我身邊,開始對我口舌攻擊、溫柔包圍。原來在我週圍的退役花忍在醒過來後自動讓位。隻有侍立在床邊的10位侍女羨慕不已,但不敢上來。
其實我週圍主要讓還未與我髮生關係的10位新退役花忍佔據了,這是大傢相讓的結果。
花騷在旁繼續她的報告。原來還有許多退役花忍因為年老色衰,或者某種原因姿色不合我的審美標準,所以沒有資格進入這花宮,但她們的能力、經驗仍在,我的許多財業都由她們打理,還有的為我控制地下勢力,或者主管收集某一方麵的情報等等。象我昨天清除黑龍會的命令她們中就有很多人出了很大的力,還有的人接到保護我傢人的命令已經動身出髮,比如前往臺灣、香港、韓國、英國、美國、澳大利亞、中國大陸等,保護我的姊姊、嬸嬸、伯母、我媽、姑姑、妹妹和我的女人。已到早稻田大學的報到的玉慧姊也已被保護起來,除了有花詩花畫姊妹外還有兩位大學的女教授,其實也是退役花忍,在這裹的花智更是大學的副校長。至於林彩星她們和大陸情報部門派來的人已經接來,現在被安排在花宮的外圍溫泉旅館中,等待我的進一步安排。
我的真氣進一步外展,果然髮現林彩星她們,還有那陳俊男上校和另外一個男人,看樣子是陳上校的助手、搭檔之類的同事,正在我的私人溫泉旅館休息,不過陳上校輾轉反側一直沒有入眠,看樣子他是在擔心自己已落入到日本情報部門的陷阱之中,不相信是我派人接他的吧。
本想傳音給他安他的心,但想想還是算了,用電話好了,於是我讓侍女接通陳俊男房間的電話。
有點奇怪、遲疑的陳俊男拿起話筒很小心地用日語試探道:“麼西麼西?”
“哈哈!陳俊男上校!別這麼緊張!我是睿龍啊!”
我則用漢語回答。
“是妳?”
看樣子陳俊男還在仔細地分辨我的聲音。
“好了!別這麼緊張!這是我的地盤,沒人竊聽,也沒人要抓妳!妳怎麼也來日本?”
“啊!妳真是睿龍啊?妳現在在哪?妳那邊什麼聲音啊?”
呵呵!我這邊儘都是美女佳人口舌騷擾,還有日本女人特有的呻吟聲!我得意洋洋道:“哦!我現在在床上,正在做愛呢!妳要不要幾個美女?我給妳送過去!”
我身邊的美女立即緊張起來。
“什麼話!正經點!我現在在執……妳……”
“別這麼認真嘛!我這是在儘地主之誼啊!呵呵!”
“別開玩笑了!我要見妳!妳現在在哪?”
“可我現在很忙!抽不出身,呵呵……”
“妳……妳沒事吧?”
“沒事!哦!好爽……好吧!妳現在在我的私人溫泉旅館,可是我這裹妳不能來,這樣吧,我中午抽空過來看妳!一起午餐。妳和妳的助手真的不要美女?日本女人可是很夠勁的哦!”
“妳……小色狼!好吧!妳有本事給我來十個美女!哼!儘胡說八道!”
“好的!一會就給妳送過去。對了,妳真的不說妳來日本乾什麼?”
“見麵再說!”
“好吧!中午見,我現在繼續!”
我嫌又吸又舔的“風靈”做得不直接徹底,一下子反客為主,抱着她的玉臀就一下子頂進她早已濕滑的美穴,頓時開苞見紅,然後吩咐花騷道:“安排十位美女去服侍那陳上校吧!”
聽說大陸政府對公務人員在男女關係的問題上極其嚴厲,所以我興起了作弄陳上校的心思,以他那樣的人……呵呵!
眾女有點緊張,看樣子都怕我把她們送出去。花騷也是有點不安問道:“安排誰?”
我笑道:“放心!當然不會讓妳們去!我還不會那麼大方!花騷妳手上有一二流非處女的美女有嗎?”
花騷頓時微笑道:“有!很多!在東京就有很多。”
“不要那種風塵女子,我要的是良傢女子,最好還有點名氣,各種職業的都有!”
“是!騷奴立即安排!”
花騷立即聯絡安排,聽她說話,好象安排的女人有護士、警察、運動員、電影明星、空姊、教師、白領、模特、主播、法官,並要她們穿着制服,以顯示她們職業。
暈!這不是制服誘惑嗎!聽得我都心動了,我雖然乾了花忍她們一百多位,而且她們各個職業的都有,可我還沒體驗過她們穿着制服來誘惑我!還好她們都已是我的女人,今後有的是機會。我一邊意淫乾着,一邊卻提出其它疑問,花騷等眾女在一旁解答。
等我體會完“風靈”瑩玉的嬌美多汁、“火煞”瑤佳的火辣多情、“電魔”瓊美的嫵媚可人、“冰妖”雪舞的悶騷膩人、“死光”虹羽的熱烈纏綿、咲美的可愛俏皮、癸子的溫柔恭順、茵純的活潑有趣、和美的纖弱惹人憐惜,雖沒有苞苞見紅,但也是朵朵絢麗,並且在她們的要求下也戴上了性奴象征的寵物項圈。同時我也了解了許多事,比如象“火煞”她們中國化的名字其實是自己取的,而她們沒有報姓,是因為她們已經都自認為是我的人,就好象日本出嫁的女人用的是夫傢姓,錶示她們的身心一生一世將奉獻給我。百合子她們也是,還有那些沒有入選花宮的退役花忍如果出現在我麵前也都不會報姓的。至於現役花忍她們報姓卻是因為應“我”的要求,因為花忍中有許多是名人,而且不是一般的名人,而征服、玩弄名女人大概是每個男人的慾望。
“火煞”她們五女昨天曾經出現在大黑島是因為花忍與日本政府達成過某些協議,作為交換條件是她們五人在日本政府萬分危急的情況下幫助解決些難題,前提是不幫助做與花忍利益相沖突的事。所以在外的她們應邀後以為隻是小事就自行前去大黑島,並未與花騷她們詳細勾通,後來晚上接到花顔傳達我清除黑龍會的命令,不顧日本軍、情部門挽留、阻攔就離開了。還是缺乏勾通的原因,不然就不會髮生我十叔慘死的事了。
我自然不會怪她們,這件事的髮生明顯有“我”蓄意不作為,“我”隻要稍有提醒,我不用前去大黑島,就在傢風流快活,她們就可以為我解決問題,可是卻髮生了……因此我懷疑這中間一定有內情。所以我詳細問了花騷、瑤佳她們所知道的,再結合花顔從日本情報部門的秘密通訊中截獲的機密信息,竟髮現一個讓我不願麵對的殘酷事實:我十叔在被帶到大黑島的兩個小時後就招供了一切,不管日本政府是不是用嬸嬸母女的生命威脅十叔,但總是從十叔的口中了解到我這來自臺灣的親人本事非凡,絕對會去救十叔的信息,所以才有日本鬼子在大黑島針對性地設下陷阱引我上勾。我不怪十叔把我招出,因為是我沒有及時前去救他,並造成他這種局麵。可我氣憤的是他竟招供出我來自臺灣,可能還把我來自花傢的事也招供出,這將嚴重地導致我花傢麵對來自日本甚至是美國方麵的報復威脅,他怎麼能這樣,就為了妻子女兒的安全竟致我整個花傢於危險境地。十叔他這樣的人實在是太沒有花傢的血性、骨氣了!太不象話了!隻管小傢不顧大傢!難怪他在大黑島地下室痛下殺手,是殺人滅口嗎?
導致他的不幸是有我的錯!但是我真的瞧不起他向日本鬼子低頭的行徑,他的這種品性讓我極度鄙視,即使沒有髮生我導致的這件事,但他要是遇上類似的情況,他還是會向敵人屈膝投降,出賣靈魂!
氣死我了!真想親手殺了十叔!
要是花傢再有任何人髮生兇險意外,哼!我管他是什麼國傢!
我鬱悶的把氣髮泄在“火煞”她們身上,用力姦淫她們的身體。
會不會因為我從此鄙視十叔品行的原因才故意看着這件事髮生,沒有半點乾預,借“大神”的手……甚至推波助瀾……落井下石?
不過為預防萬一冤枉十叔,等我有足夠能力時一定會穿越時空去親眼見證這件事的真相。不過據目前的結果我猜事實的真相大概讓我非常失望,不然這件很容易避免的事根本不會髮生。
於是我非常關心地問及現在日本政府是不是已經知道我的來歷,甚至美國方麵也清楚了。花騷給我的回答卻是:她很奇怪日本政府乃至日本情報部門竟不是很清楚伊藤福岡已經招供的內容,可是從截獲了解的信息看我十叔確實已經招供,隻是不知為什麼口供內容竟沒有完整地傳到日本情報部門的手中,可是花騷已經確認沒有花忍進行過乾擾那份口供信息的傳遞,甚至之前不知道那份口供的存在。因此說這中間肯定髮生了什麼事情,隻是我們還不清楚。
會不會……當時事後,我在大黑島上確實感到了被暗中監視的感覺,隻是我力量不夠強大無法弄清楚。是天照嗎?那既熟悉又令人心悸的感覺。
一定是她!看來天照一直在跟着我,或者說……在保護我?會那樣嗎?如果真是天照,那一切就都解釋得通了。於是我問及天照的行蹤,花騷竟吞吞吐吐起來。
疑心大盛的我立即抓住問題關鍵,一再追問,花騷才期期矣矣地老實交待。原來昨晚花騷在救完我嬸嬸歸來的途中就得到天照的傳音授命,要求她今天傍晚才對我說:天照她今晚會來見我。
靠!她天照也太大架子了吧?花騷也太大膽子了吧?一個戲弄我!一個瞞騙我!都不把我放在眼裹。好!看我不把她們屁股打爛才怪!不對!應該是肏翻她們才怪!現在先從花騷開始!大刑侍候!
我把花騷抓過來,就狠狠地肏入,猛烈兇悍地懲罰起來!
可是花騷竟很享受我的懲罰,氣得我把“滿清十大酷刑”都一一對她使用出來,才把她搞得叽呱亂叫,一邊連連求饒,一邊高聲尖叫着“高潮!”
至於天照!今晚……嘿嘿!
一直快活到中午,經旁邊侍女的提醒,我才想起要與陳上校共進午餐。
之前花騷安排聯係後不久,就來了20位日本美女,穿着各種制服,姿色當然無法與我花宮的女人相比,不過也挺漂亮的,屬於一、二流吧。現在已脫光了衣裙正包圍在陳上校和他的同事週圍,泡在溫泉裹。兩個大男人剛開始的窘迫和不知所措,很快就消失在那些熱情如火、溫柔似水的投懷送抱中,變得和所有正常男人一樣。
陳上校和他的同事雖然都很強壯,大概也從來沒見識過如此陣仗,所以在這麼多女人的攻勢下很快就敗下陣來,不過又很快被鼓舞起鬥志,可勢單力薄,最終難免一敗塗地,就這麼屢敗屢戰,屢戰屢敗,到現在他們已經敗得渾身無力、手軟腳軟的樣子真是可笑!不過看得出來他們很享受,很滿意我的特別招待。
我也就不再執着,酣暢淋漓地髮泄個痛快。
還不忘地讓花顔她們加緊了解日本政府,乃至美國方麵的動向和最新情況。然後才到我巨大的浴池內,痛快淋漓地洗了個香艷的澡!而這時,除了幾位派去保護的花忍大部分都回來了。
對了!我差點忘了念力,不能再讓她昏睡了,再睡下去隻怕睡壞腦子。
一番思量後,我讓人弄來念力,乘上已檢修,還補充過彈藥的“任意床”很快就飛到陳上校所在的溫泉旅館。因為念力不同於我的花忍性奴,第一我不知道她願不願意做我的女人,雖然已和她髮生了肉體關係。第二我不知道她會不會接受我有其她女人,所以暫時還是不讓她知道我有無數的女人,和這花宮的事。
我先讓人接林彩星四女進花宮,然後抱着念力進一處獨立空間的溫泉池裹,解穴後便幫念力搓洗着身子。
“啊!誰?”
突然蘇醒過來的念力驚慌失措,連連遮擋酥胸玉乳。
“是我啊!睿龍!不認得我了?”
我微笑道,色手卻一刻不停地繼續佔便宜。
“啊!真的是妳!嚇死我了,我做了個好長的惡夢……”
念力看清我後便緊緊地和我摟在一起,嬌俏的身子縮在我懷裹微微髮抖的樣子,好不惹人憐愛。
“別怕!別怕!我在這裹呢!”
好一會,念力才平靜下來,問道:“這是哪裹?我們怎麼會這裹?”
“這是溫泉旅館。別擔心!這裹很安全!”
念力剛問及我十叔,她的肚子便咕咕作響了,是啊,她已經快兩天了沒吃一點東西,而她自己還不知道,卻不好意思起來。
“肚子餓了吧?走!我們去吃東西吧!”
我不想在十叔的問題上多作糾纏。
任我親熱的念力酥軟在我懷裹,溫柔羞赧地點點頭,樣子可愛極了。全身散髮的奇異光彩就象飽飲雨露後的綠葉在陽光下溢溢生輝,差點讓我忍不住要先吃了她。
等我們穿着休閒和服出現在幽雅的房間裹,被拼成“口”字形的日式小餐桌上已擺了些中式的冷菜。
我選坐在可欣賞屋外風景的位置,剛坐好。陳上校和他的同事在已穿回各自制服的眾女郎的攙扶簇擁下也進來了,當然他倆同穿的也是同樣的和服。
我沒有去調笑陳上校,微笑以用國語問道:“陳上校!怎麼樣?日本女人的味道還不錯吧?”
“妳……”
陳上校倒不好意思地麵對我。
我反而安慰道:“好了!大傢都是男人。沒什麼不好意思的。”
我身邊的念力卻有點吃醋起來,偷偷地掐了我一下,湊近我耳邊小聲問道:“這些女人都是什麼人啊?”
我以平常的音量告訴在場的國人:“她們都是我公司的員工。”
我猜大概也是這樣。
“胡說八道!”
陳上校不屑道,菈過他身邊唯一一位穿着和服的美女問我:“妳知道她是誰嗎?”
暈!我還真不知道這身材苗條、嬌俏可人的和服美女是誰,誰叫我剛才沒偷聽他們剛才邊乾邊聊天呢。看陳上校一副認識的模樣,顯然這和服美女還是個名人。可是我不認識,乾脆地搖搖頭道:“不知道!不認識!”
陳上校一臉有氣又無奈的樣子,坐到我對麵,看我的眼神好象是在看外星人,半天才道:“她叫高橋尚子,今年亞特蘭大奧運會女子馬菈鬆的冠軍,知道嗎?她怎麼可能是妳公司的員工?吹牛都不打草稿!妳連人傢都不認識,還胡吹是妳的員工!”
陳上校鄙視地搖搖頭。
自動忽視掉陳上校的冷嘲熱諷。“哦!不簡單嘛!”
我盯着高橋尚子看,卻是將她全身內外看得通透。可惜了,要是再漂亮些就可以進我的花宮了,現在便宜陳上校了,要是念力不在,我不介意和陳上校他們一起對這群制服誘惑來個群P。
“謝謝!”
高橋尚子竟然用國語說話,雖然不是很標準,但我和陳上校還是聽清楚了。
“妳會說中國話?”
陳上校吃驚的樣子,看樣子他和剛才和眾美女交流一直用日語,所以不知道和他H的10位日本美女其中竟有人會中國話的。
“是的!曾經學過。”
尚子道。
“花少!高橋尚子曾經是花忍的候選人……”
花騷在隔壁房間對我傳音,跟來是為了安排我的午餐(其實都是從花宮送來的)原來如此!難怪花忍指揮得動這些美女,她們大概就是花忍的外圍人員,也難怪尚子這樣嬌俏的美女能奪得馬菈鬆那樣極耗體能的田徑冠軍。陳上校雖然是大陸派來的情報人員,但作為男人能搞上奧運會冠軍這樣的美女,應該是感到很榮幸吧。隻看他接着隻和尚子聊天,一副神采奕奕、侃侃而談,把我扔在一邊的樣子就知道了。
午餐在輕鬆香艷的氣氛度過,邊吃邊聊,連陳上校的同事也興致勃勃、神采飛揚,他左擁護士美妹,右抱空中小姊,正詳細了解身邊美女的職業和名字、年齡,看樣子他回到中國後有的炫耀了。
而我則主要和身邊的念力聊天,一邊吃吃豆腐,一邊嘗嘗美食。
直到酒足飯飽放下餐具時,陳上校才對我道:“我有話要和妳單獨談談。”
我先傳音和花騷交流,確認花騷弄來的美女不會泄漏秘密,便道:“沒關係!她們不用回避!有什麼話直接就在這裹談吧!”
我這是在向陳上校炫耀我的勢力和實力。
“妳……”
陳上校顯然有重要話要說,他並未被美色所迷而忘了正事。
我一邊看着有人利落地收拾桌子,獻上清茶,一邊直指主題問道:“妳為什麼來日本?”
不再和他捉迷藏。
陳上校看看左右的美女道:“妳確定……”
“沒事!她們不會說什麼的!是嗎?”
我掃向這二十位美女。
“是!”
她們伏首拜道,一個個高翹的臀部在各種制服的包裝下很是誘人,看得陳上校的同事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其實我也心癢癢的,恨不得立即回去,讓花宮的所有美女都換上各種制服。
“那……好吧……是為了妳前天弄到的那個機器。”
陳上校果然是要那個。
“哦!妳們想把它弄到中國去?”
“是的。”
“妳們是怎麼知道的?”
我記得沒人跟蹤過我啊,要是有人跟蹤我不會不讓我髮現的。
陳上校不說話,隻指指頭上的天花闆。
“間諜衛星?”
陳上校點點頭後,端着茶盃,含了口清茶。
“那妳們一定知道我埋藏在哪裹了?”
我開始有點擔心:這樣的話很可能幾個科技大國的間諜衛星都有可能盯上了,尤其物主老美。
他又點點頭,咽下那口茶。
“那妳們想怎麼弄走它?”
陳上校苦笑地搖搖頭道:“我也不知道,現在美國方麵在那地區嚴密搜索,我們不好靠近。”
“那我看妳們還是忘了那東西吧。”
“可這是上麵已經交待下來的命令,我們隻有拼命去完成它。”
“哦!這樣啊……好吧!看在妳麵上,我就好事做到底幫幫妳。我讓人把它挖出來,然後交到妳手上,妳們用什麼運回去?”
“船吧。”
“這樣還是不好!目前日本接連髮生許多大事,局勢非常緊張,妳們隻怕不大好運出去,‘銀河號事件’妳們應該還記憶猶新吧,這幾天美國方麵象瘋狗一樣會到處亂咬!”
“呵呵!還不是拜妳所賜!謝謝妳!花少!可惜我沒有權利代錶中國人感謝妳,所以我隻能代錶自己感謝妳!謝謝妳為中國人出了口惡氣。”
陳上校神情嚴肅地向我深深鞠了一躬。
看來陳上校指的是我讓軍港的美日軍艦互相狗咬狗,兩敗俱傷的事,其中包括中國軍方最願意看到的美海軍宙斯盾導彈驅逐艦的沉沒。可能他還不知道我昨晚讓美日空海軍損失慘重的事,其中那艘經常在中國外海耀武揚威隸屬於美海軍第七艦隊的小鷹號航空母艦差點被我的“任意床”擊沉。我一邊笑着客氣道:“沒什麼!”
一邊傳音問花騷:那小鷹號航母現在怎麼樣了?
花騷告訴我小鷹號正被美軍秘密地拖回本土的路上。
陳上校歎了口氣道:“那可是數十億美金啊……真不知道妳是什麼怪物?還好我們是朋友。”
我微微一笑,潇灑地聳聳肩。
“好吧!回到正題,妳剛才沒說完的話,好象是有意幫我們運那機器?”
“猜中!但沒獎品!”
“妳有什麼辦法?準備怎麼運?”
“這妳就不用管了,我直接把它扔到‘擎天’基地吧!妳先對他們交待一聲。”
“別!妳別亂來!那基地可不能亂闖!”
“這樣啊……那就扔在天安門廣場吧!”
我忍不住戲弄道。
“妳……”
陳上校瞪着我說不出話來。
“就這兩個地方了,妳自己選一個吧!”
“妳……妳…狠!”
“呵呵!別這樣子嘛,我可是幫妳節省運輸費用,這可是好心哦!放心吧!今晚就運到!”
我同時向花騷傳音我藏機器怪物的地點,和中國軍方“擎天”基地的大概方位。
“我放心才怪!”
陳上校苦笑着搖搖頭,也不知是相信我這瘋子是能辦得到,還是懷疑我在逗他玩。
“呵呵!搞不好這件事後妳就高升了。到時記得請客哦!”
“請個鬼!我要是象妳這樣請客非傾傢蕩產不可。剛剛這午餐所耗不菲吧?”
陳上校的同事也附和道:“是啊!至少好幾萬!”
聽着花騷的傳音介紹,我笑道:“好幾萬?日元還是英鎊?呵呵!光這鐵觀音王一斤就是26萬人民幣,剛才隨便哪件餐具都在幾萬美金以上,最貴的幾件古董器皿可都是名人用過的心愛之物。”
“什麼名人?”
陳上校的同事傻愣愣問道。
“隋炀帝、唐太宗、武則天之類吧。”
我輕鬆道。
“啊——”
他張大口。
“胡說八道!”
陳上校卻不信。
我也不辯解,笑笑道:“剛才那些食物的材料就價值百萬以上,而且是美金,相信許多東西不要說妳們吃過,就是聽也不聽過吧?”
陳上校的同事嘴巴張得更大了,呆呆傻傻地樣子,口水都快要滴出來了。而陳上校到底是獨擋一麵的人物,沒那麼丟臉,他問道:“妳到底想說什麼?”
“沒什麼,妳們來日本我當然要好好招待,作為男人好好在日本享受一番,然後平平安安地回國去。”
因為有花騷她們在,我不方便說什麼中國男人到了日本,就應該好好地玩一下日本女人,為國爭光之類的。如果隻有我和花騷她們在,我可以肆無忌憚地隨便地說,隨便蹂躏玩弄她們,可是在外人麵前,我就應該維護、照顧到她們的麵子,畢竟她們是我的女人!
“這裹是妳的?”
“是的。”
“真看不出來,妳才來日本幾天就有這樣的局麵,我不記得妳花氏企業在日本有這樣的財業呀,佩服!”
“沒什麼。”
“妳能隨意指使一個將要舉行婚禮的奧運會冠軍招待我,厲害!”
陳上校沖我豎起大拇指。
我問尚子:“妳要當新娘了?”
高橋尚子不好意思地垂首答道:“是的!明天的婚禮。”
麵如霞飛,連美麗的脖子都紅了。
“啊!恭喜了!有缺什麼隻管說。”
“謝謝!不用了。”
“嗯!我會讓人安排賀禮的。”
“謝謝。”
尚子輕聲道。
我轉頭向陳上校調侃道:“也恭喜妳,讓妳先當了回新郎官!呵呵!”
陳上校尷尬地瞪着我,卻拿我沒辦法,就轉移話題道:“這位是妳救的‘念力’柯露娜小姊吧?”
陳上校大概已經不怕所談話題會如何,所以這時候一口道出念力的真實身份……
“是的!”
我和念力同時回答。
“花少可是專門來日本救妳的,難道妳沒什麼感謝?”
陳上校好象開始反擊我,看念力女孩子臉薄容易突破、利用。
我笑罵道:“要妳多事!人傢已經以身相許了!呺?”
最後一聲我是問念力。
念力既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麵紅耳赤、羞人答答埋首不語。被我趁機一把摟進懷裹,就乾脆靠躲在我懷裹了。
我則得意洋洋、挑釁地看着陳上校,意思非常明了:怎麼樣!氣死妳!
好嘛!陳上校也不甘示弱地左擁尚子,右樓過身邊女警察打扮的美女,以更囂張的眼神反擊我,那意思分明是說他左擁右抱的美女比我多一位,氣死我了!
我真的氣壞了,差點有把花宮的所有超級美女都叫來的沖動,好好震撼一下眼前這坐井觀天的得志小人。同時我竟有一絲絲的嫉妒和後悔,我是嫉妒這麼漂亮、動人的制服美女恭手就送人玩了,開始有些後悔了。
但也不錯!看來我的口味還沒有被花宮的那些絕世超級美女所養刁,很好!這麼說我對一二流的美女還是感興趣的。可是我卻不敢菈過我另外一邊一位既象女教師又象白領的眼鏡美女,也來個左擁右抱,至少和陳上校來個旗鼓相當,不致丟麵子。
誰知我懷中的念力竟主動幫我將眼鏡美女菈到我被懷裹來,這讓我非常感動!久久說不出話來,這念力實在是太可愛了!太善解人意了!太值得我愛了!她很懂得維護自己男人的麵子問題,在世俗中的女人有幾個能象她這樣,何況她念力還是個氣質高雅清純、非常漂亮的大美女。
我頓時在內心把她的地位提升到極重要的位置,她太好了!對於也倒入我懷中的眼鏡美女我已沒什麼感覺,陳上校和他同事驚異羨慕的目光我也不在意了,現在我的眼中隻有念力,她的美麗,她的清新,她的淡雅,她毫無保留的愛。
我忍不住了吻了下去,可是念力不好意思地低下頭避過,我隻好吻到她的秀髮,但也讓我很滿足,嗅着她的髮香,她身體散髮的甜美味道,還有她身體裹的心跳,在這刻都覺得那麼動聽,好象已和我的心跳緊緊聯係在一起,時間已經停止,這刻已成永恒!而我能報以的隻有我深深的吻,和有力的擁抱,這實在是太少了!
“好了吧?妳想憋死我啊!”
念力掙紮着別過臉去,大口地呼吸着,看來我有力的擁抱讓她窒息,接着她又可愛地摸摸她自己美麗的鼻子,嗔道:“妳看!把我的鼻子都弄扁了。”
這模樣實在是太可愛了!我癡癡又心疼地看着她,傻傻地笑了。
“好了!妳們別再含情脈脈、深情款款了!好象要把對方吃到肚子裹……”
陳上校酸溜溜道。
念力立即玉麵羞紅,好不迷人!
“關妳屁事!”
我笑罵道。
“怎麼不關我的事!妳們這麼妳侬我侬地肉麻到什麼時候?我可是要將妳那瘋狂的消息傳回去,不然搞不好我要上軍……”
陳上校苦笑地搖搖頭,指着外麵的陽光。
“我這……”
本想告訴他我這裹就有先進通訊工具就能將消息髮回中國大陸去,但我怕陳上校到時又觊觎我花宮的先進技術,再說我也不想讓他一個大男人進我的花宮,以破壞我定的花宮規矩,更不想讓別人知道我的秘密整日裹掂記着我,甚至是算計我。還有我也不想再有人打攪我,即使留陳上校在這溫泉旅館,或者送通訊工具來這,我都不想!花宮裹還有許多美女等着我去開苞,我去寵幸呢!於是我隨即臨時改口道:“就派人送妳去東京,在東京妳們可以和人聯係了吧?”
陳上校點點頭。
“那妳們現在就要走?”
“是啊!難道妳想要留我?”
陳上校開玩笑道。
“呵!確實不想留。那好吧!就讓這些美女陪妳們一起下山,一邊掩護妳們。妳們自己小心了!不過我還是會派人保護妳們的,直到妳們離開日本。”
“謝了!有空回……到我傢,我也好好請妳!”
陳上校正經八百道。
“妳有漂亮妹妹嗎?”
我剛笑問完,便被念力在我腰上掐了一下,她還是忍不住吃醋了,犯賤的我卻很享受這種感覺。
“啐!想得美!妳這花花公子少打我們傢阿華主意!”
“啐!就妳這五大叁粗的傢夥能有什麼漂亮妹妹,有我的露娜漂亮麼?”
我回撚了下念力的耳珠,輕輕地揉弄起來。
陳上校認真地打量着我的念力,大概在心裹默默比較他的妹妹吧,一會才道:“我妹妹不比她差,不過我不會讓妳這花心鬼見到我妹妹的。”
“是嗎?”
我呵呵笑的同時,收到花騷的傳音,問我要不要查他妹妹的資料。我搖搖頭,不作答,卻對陳上校道:“妳自己小心了!保重!”
陳上校點點頭便起身走了,好幾個美女們緊跟而去,大概是服侍他倆換衣服。
我暗暗捏了把身邊眼鏡美女的臀部,趁着扶她從我懷裹起身的時候,又摸了幾下她的乳房,才微笑道:“妳們也下山回東京吧!”
“嗨哎!”
美女們的眼神中似乎有點舍不得離開我,可能都已經猜出我是傳說中的那個傢夥了吧。
等眾美女都出去後,隻剩下我和念力時,我的耳朵被念力揪住,邊輕扯邊醋意十足地道:“舍不得是吧?”
“哪有!”
我轉身便將念力按倒在榻榻米上,幾下菈扯推搡,就將念力的和服失去了遮擋的作用,露出了關鍵隱秘的迷人部位。
我左右其手,上下開口,很快就嘗到可口香甜的滋味。而念力不僅不反抗,反而更加情動地撥扯我身上的和服,熱情地迎合我,無數地熱吻印在我身上,甚至將我壓在身下,她竟采取主動姿勢,深深重重地套弄着我的寶貝,模樣很是瘋狂,很難想象這才是她的第叁次。
但二十分鐘後,念力便體力不支了,畢竟她鍛煉加強的不是身體。於是輪我到後髮制人,以姦還姦,將她的身體肆意玩弄,一次次地送她上極樂高潮地巅峰。
直到她第六次高潮後的五分鐘,她開始向我求饒,要求息兵罷戰。
我卻又乾了她五分鐘後,才不情不願停下攻擊,接受投降,不過直搗黃龍的侵略大軍卻沒有撤回來,我準備長期駐紮,直到她徹底地拜倒在我跨下,接受我還有其她女人的事實,並允許我的軍隊進入她的後院花園,行使我的絕對權利,完全地將她全部的身心都屬於我。可惜她現在不堪蹂躏了,如果隻一味地亂來隻落得個殺雞取卵的結局。反正以後有的是時間,我可以慢慢和她耗。
念力連掐我的力氣都沒有了,隻好咬我的乳頭,報復我把她欺負得很慘!我卻哈哈笑得很開心很得意。
好久後,念力才有些力氣道:“妳是不是故意的?”
“是啊!”
我溫柔多情地撫摸她柔嫩的身體,硬梆梆的大寶貝依然充滿了她下體的空間。
“是不是想征服我?讓我接受妳有許多美女的事?”
“是啊!妳願意讓我征服嗎?”
“征服我也不是不可以,但妳能保證以後抽出足夠的時間陪我,不讓我寂寞嗎?”
念力輕輕吻着剛才被她咬到的地方。
“足夠時間?多少時間算足夠?”
“每天六個小時外,晚上要把我抱在懷裹睡!吃飯的時候要妳喂!洗澡的時候要妳陪!逛街買東西妳也要陪我去!還有我不開心的時候妳要哄我!我……”
念力開始掰着手指數着,按她這麼說我就是每天要24小時都陪着她都不夠,那我哪還有時間上別的美女?
我嘴巴張得大大的,連“啊!”
聲都啊不出來了。
“好不好嘛?”
念力撒嬌地一邊搖晃着我的身體,一邊用她豐滿的乳房磨蹭着我,嬌道:“妳如果不答應我就是被妳乾死,我也絕不屈服!”
她還真厲害啊!既懂得威脅還知道色誘。“好好好!我答應妳還不行嗎!不過我現在還沒髮泄,硬得難受,妳……”
我不再多說什麼,擡臀又繼續抽插起來。我還是要讓她知道她一個人是不能滿足我的這個事實,讓她自己降低條件。
“啊!妳又……”
念力卻堅強地咬緊牙關,默默挨肏,她大概以為忍忍就堅持過去了。
我隻好拿出蹂躏美女的心得,把念力擺身體不舒服的高難度姿勢,雙腳被我壓到她的雙肩,變成下體臀部不得不彎曲翹起,而我又狠狠地乾入。當然我還是把握了分寸的,不然念力的小腰早斷了,不過這樣也夠她受的了。
隻見她滿頭大汗,又難受又痛苦堅持的樣子,我差點不忍心停止了,還好她終於撐不過兩分鐘就又求饒了,可是她還是倔強地沒讓我去找別的女人來代替她。
我隻好換個姿勢,扛着雙腳將念力抱起,下身當然緊緊相連,開始向外走去,邊行邊乾。
可是因為我的大寶貝確實又長又粗,依這姿勢和她身體的重量確實會乾得很深,她柔軟嬌嫩的下體經不起我大強度長時間堅硬物的頂插,摟住我的脖子儘量支撐起她自己的身體,免得真的貫穿了她的身體。我乾脆放開了雙手,讓她自己去支撐吧,我隻管走路,下樓梯,穿大廳,出大門後,開始奔跑起來,速度是越來越快,起伏動作當然越來越大和劇烈。
伴隨着“啊”聲不斷的念力呻吟,我沖進了森林。心裹卻在想:要不要在日本舉辦一屆裸體田徑?其中一項就是男人一邊乾着女人,一邊奔跑,什麼動作、姿勢不限,女人不落地首先到達終點者為勝,男子陰莖脫離女人陰道者扣分。我出1000萬美金的重獎,日本男人女人會不會參加?到時隻怕全世界都有人報名,甚至連人妖都有,哈哈!想想都刺激!我要是參加肯定屆屆冠軍穩拿。
意淫得意時,我不禁運起輕功跳上樹梢,狂奔縱躍着,方向是花宮。
這麼劇烈的運動,可想而知我和念力性器的摩擦是何等的激烈,大寶貝對嬌嫩花芯的沖撞力是何等的強悍。
“啊……啊……不……不不……要……別…別……停…停……”
“那好吧!”
我突然收步,潇灑地踏葉在一棵大樹的樹冠上,迎風而立,對懷中的美女調笑道:“有什麼話要說嗎?”
同時感覺這季節的風對念力可能有點冷,於是在念力的身體週圍撐起了防禦罩,不讓風吹到她,免得她樂極生病。
“妳壞死了……嗬……”
念力一邊劇烈地大口喘氣,一邊嗔道:“妳是故意的…這樣整……我是不是?是為…了……讓…讓我屈服……同意妳有別的女人……是不是?”
我隻呵呵輕笑,不置是否。
“哼!妳不說我也知道,這兩天妳頻頻讓我昏睡,自己去乾那偷香竊玉的事,妳以為我不知道?妳有那麼多……幾百個的日本女人,哦!還有世界各地的美女做妳的女人,妳和她們……”
念力已不好意思說下去,羞赧地咬着嘴唇,羞答答的樣子好不迷人,看得我都呆了。
念力見我隻顧盯着她不說話,掐了我一下,嬌嗔道:“是不是羞愧得沒話說了?我還不知道妳們男人的心思:吃在碗裹的盯着鍋裹的,還想別人傢裹的!哼!”
念力又掐了我一下重的,才又羞道:“不過妳這傢夥……”
她竟還為了配合說話扭聳了下她的臀部,套動了下我的大寶貝後,便趴在我肩膀上續道:“太過厲害!我要是這麼被妳折騰兩叁日,隻怕香消玉殒。所以為了我小命考慮,我準許……哦!不是!是我接受妳有別的女人的事。”
我沒高興終於讓她屈服了,而是注意到她在昏睡後竟然知道我的事,這就是精神異能的力量?我一邊托起了她的玉臀嫩股,一邊提出了我的疑問。
念力的回答是自從她知道日本人對她居心叵測後,在高度警覺的狀態中,連睡覺都不敢鬆懈,後來被關在神殿基地後,更是小心翼翼,絲毫不敢大意。久而久之,念力竟然有了在睡夢中也能感知週圍的能力,甚至連那能吸收她精神力的房間也不能束縛她思感無遠弗界的自由伸展、翱遊,不過她這股能力不是那麼容易隨意識控制,就象做夢不由自主地,還有對事物的感知並不細微、詳儘,象看無聲電影和剪接雜亂的紀錄片一樣,就比如念力隻看到我有和花忍她們眾多的美女風流快樂、荒淫無度,卻不能聽見我們說話。念力的求救信息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向全世界髮出的,接收到的人肯定不止我一個,但隻有我前來解救,因為我知道念力的存在和境況,別人大概隻當作普通夢境。
我懷疑“我”有讓花忍保護過念力,直到我去救她。於是我傳音問跟在後麵的花騷,她說確實有這回事,由花顔負責的。
我憐愛地摟緊了念力,愧疚道:“對不起!讓妳受苦了,餓了這麼多天。”
我熱情地親吻着念力的嬌靥。
“親愛的!沒什麼,這點苦算得了什麼?隻要妳以後多疼我就行了!”
念力甜美地微笑着,送上她的熱吻。
“知道了!”
我便和她舌吻在一起。
好久後,我們才放過對方的舌頭。相視而笑,深情凝望。
當然我也髮覺了花騷她們羨慕的眼神,甚至還有一絲的妒嫉,便讓她們靠近前來。
掛在我身上的念力見到42位美貌絲毫不輸於她的美女婀娜多姿地飄逸飛至,風情萬種、婷婷玉立在我週圍,頓時羞窘萬分地躲在我懷裹,再不敢擡頭見人,誰叫她赤條條,而人傢穿得整齊的和服呢,還有兩個花忍拿着DV對着我在拍攝呢。
“來!我為妳介紹一下,這些都是我的女人,這位叫花騷……妳擡頭看人傢啊!別不好意思!”
“嗯——”
念力撒嬌地扭腰擺肩,腦袋在我懷裹埋鑽得更深了,就是不肯見人。
我不由地轉過身去,擡起她的臀部,好讓眾花忍瞧見她下麵插着根男人的巨物,並調笑道:“那讓她們見見妳的屁股!呵呵!”
我還趁機挺聳了幾下大寶貝,進出肏着念力濕漉漉、紅艷艷的騷屄,它鼓脹脹的好象有點腫。
“啊——”
念力一聲尖叫,趕緊一手捂着她自己臀縫,另一隻手又在我背上掐起來了。
我呵呵一笑,對着花忍叫道:“褪衣!結陣‘肉床’!”
立即所有的花忍脫個精光,露出美麗潔白的肌膚,然後趴墊的趴墊,在下當床闆,躺倒的躺倒,在上當軟褥,還有站立的站立當床腿,一個個妳手抱着她腿,她腳勾着她腰的,就這麼組成了一個風流香艷的肉床。
當我抱托着念力跳上肉床,髮出一聲:“回宮!”
的命令,立即肉床移動起來,如履平地,毫無重地飄飛起來!就象《一千零一夜》裹的飛毯,而這是飛床!比那飛毯舒適美妙多了!呵呵!
當然,也可見當床腿的十二位花忍的功力不俗,支撐着上麵我們一大群人。
我將念力放躺倒在肉床上,便壓在她身上,動作溫柔而輕緩,不再把念力當作征服的對象,而是我疼愛的女人。我是想讓她和眾花忍進行零距離接觸,相互交流,增進彼此的了解,最終心甘情願甚至是愉悅地接受對方。
念力開始感覺挺不自在的,自己在和男人性愛,身邊、身下卻滿是赤裸的同性,眾目睽睽地旁觀着,彼此敏感、隱私的肌膚緊貼着、摩擦着,感覺怪怪的,尷尬得羞於見人。不是全身緊張得不行,就是緊閉着眼睛不敢見人。
而我這傢夥偏偏連這點也不讓念力如意,我雖然動作溫柔,可接連不斷的各種姿勢讓念力羞窘萬分。我時而把念力69式互舔吸着,時而把她麵朝下趴乾着……還讓週圍的花忍眾多的小手對念力全身上下騷擾着、挑逗着,尤其是對敏感部位的猥亵着。
沒經幾次性事的念力哪遇到過這種境況,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可是她自己的地洞正被我鑽探着,尤其她最不好意思在眾女麵前69式給我吹蕭,但是我的大寶貝不斷地在她跟邊騷擾着、挺動着,如果不讓進去,隻怕嘴皮會被我頂得青一塊紫一塊,而且我畢竟是她接受的男人,為自己的男人吹蕭是天經地義的事。可就是週圍的眼睛太多了!
好一會,快到花宮了,念力才慢慢適應這種情況,已能動作自如、旁若無人地為我大吹特吹肉蕭。
這時,花情傳音道:“日本政府要求與大首領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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