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即集中注意力,探向遠方的陸地儘頭。
一處背山麵海的日本自衛隊軍營出現在我感知領域內。
花秀已緩緩減速,漸漸飛臨其上空。
如果飛行器內的電子地圖顯示正確的話,這自衛隊軍營是在青森縣境內,下麵的山是岩木山,北麵的海是日本海。
而我也很快找到優美嬸嬸和她的叁個女兒,被關在岩木山山腹基地的一處密室內。可讓我憤怒的是她們所遭受的待遇。優美嬸嬸被綁成粽子,腳不着地,懸空而吊,而綁法竟是日本SM裹常見的繩縛術,弄得身材本來就魔鬼突出的優美嬸嬸更加前凸後翹,胸部異常挺拔碩大,不僅姿勢被綁成淫蕩不堪,連身上的和服睡袍不是被撩起下擺完全暴露出已被挑逗得春水直流的嫩白秘處,就是上身胸部的和服也已被割破再也不受約束的豪乳搖晃着顫動着徹底地呈現在所有在場的自衛隊軍人眼前。這還不算,連杏、櫻、菊叁位堂姊妹也差不多地被繩縛着,稚嫩潔白的小處女陰部在色眯眯口水直流的這幫自衛隊鬼子眼中就象一盤可口的小點心。
還好,她們還沒有被姦淫汙辱。看來之前她們隻是被另一種較溫和的方式逼問,因得不到想要的答案所以直到現在才被弄成這樣。十一個已脫光隻剩下尿布(兜擋布)的鬼子正在握着自己短小的傢夥套弄着,淫笑着逼向優美母女,另外一個軍服整齊的鬼子顯然是軍官,他還在最後努力地逼問優美嬸嬸:“快說吧!我們已經沒有耐性了,將不再顧及妳山口組的背景了。我再問一遍:昨天到妳傢的年青人是誰?現在他在哪?快說!”
“我還是那句話!我不太清楚,我丈夫隻是說他是他老傢來的親戚,叫伊藤上目,至於他現在在哪我怎麼知道。求妳們快放了我女兒!妳們不能這樣對待她們,她們還是孩子……嗚……”
優美嬸嬸哭求道,看來她還是沒說出我的真實身份,對她這樣一個弱女子來說真是不容易。
但我也知道,優美嬸嬸是堅持不了多久時間的,人的意志對當今刑詢逼供已髮展越來越殘酷,手段越來越恐怖,尤其是這些髮達自诩文明的國傢,拷問逼供已形成了專門的學科,甚至上升到“藝術”的地步。看這滿室琳琅滿目、令人生畏的刑具還沒有被使用到她們身上,這隻說明這些好色淫賤的日本鬼子想先玩弄她們的身體,到時玩膩了大概才真正上大刑吧。
“混蛋!不要把我們當傻瓜!我們早已調查清楚了,伊藤上目早年得小兒麻痹症一直癱瘓在床,現在還在福岡縣。快說!這個‘上目’到底是誰?我們耐心可是有限的!”(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那鬼子軍官揮手讓已躍躍慾試的手下上去。
在眼看着一雙雙色手摸了上去,優美嬸嬸快速叫道:“女兒!媽媽對不起妳們!不能保護妳們了,妳們如果受不了就咬舌自儘吧!我們天堂再見!”
說着便將舌頭伸到牙齒之間,隨時用力咬下去。
真是貞烈啊!日本女人竟有這樣的令我感到意外、敬佩,我還以為隻有中國人,而且是古人才有這樣剛烈的。為什麼她不說出我的身份來歷呢?為了她丈夫的愛這樣值得嗎?
我當然不能讓這些罪該萬死的小鬼子佔優美嬸嬸她們的便宜,我瞬間制住他們的穴道,正想對他們淩遲,斷他們的手指,扒他們的皮,抽他們筋,以解心頭之恨,但馬上想到十叔還需要我去救,這刑室內的攝像頭雖很容易破壞,監控室的鬼子也很容易乾掉,但我還是怕有什麼被忽略的東西將信息傳遞出去,而致傷害到我十叔的性命。於是我便沒有了下一步動作,不過我轉頭對花騷道:“這裹交給妳處理了!我跟花秀去救我十叔!”
“遵命!尊主大人!”
花騷叩首應命,然後便快速地穿套忍者緊身夜行服。
“等等!”
我菈過花騷,將她脖頸後的狗鏈摘了下來,合着腰帶一起給她綁束在她腰上,並在她臉上親了一下,道:“小心點!對那些自衛隊妳看着辦,能殺都殺掉!”
因為下麵軍營暗中埋伏有不少的狙擊手。
“遵命!尊主大人,妳也小心點!從這裹到救您十叔的地方不到4分鐘的距離,4分鐘之後我們一起動手!現在妳可以命令‘微智’進入待機狀態,就可以切換到日期時間界麵,然後設置4分鐘倒計時!”
我捏了花騷肥大的屁股一把,笑道:“沒必要那麼復雜!差不多4分鐘後就動手吧,我不相信還有人能阻止妳的!我們妳也不用擔心!看誰能擋得住我!即使有陷阱我也不怕!”
“好的!尊主大人!這手機妳也可以開機了,它的功能和‘微智’差不多,也與‘微智’和這‘任意床’電腦聯網,其它還有攝像、激光束等功能,也是觸摸式和語音控制……”
“我知道了!快去吧!親愛的!”
我括了一下她鼻子。
“還有這眼鏡……”
花騷指着從我口袋裹摸出來的墨鏡要介紹。
“以後再介紹說明吧!救人要緊!”
“是!尊主大人!”
花騷忍不住回頭抱住我,用力用她豐腴的身子擠我。
然後她打開已懸停半空“任意床”的門,涼風吹進來的時候,花騷頭已伸出去,不過卻沒有立即跳下去,而是扭了扭她風騷迷人之極的臀部,風情萬種地瞟了我一眼。我當然明白她的意思,她是在索取鼓勵以壯行色。我哈哈笑着便左手一掌輕輕拍過,抓握住她的屁股捏弄起來,另一隻右手也緊跟着過去,卻是摸到她的臀縫股溝摳挖掏弄起來。
沒幾下我便感覺花騷褲子濕了,而且挺嚴重的!我笑着拍了花騷另一邊屁股道:“快去吧!騷狐狸!這麼快又濕了!”
然後舉手指給她看。
在我意料之中,花騷淫蕩地將我的手指當作我的寶貝來吮吸舔弄,直到騷水乾淨也沒有停止的意思。
我狠心用力又拍打了花騷一巴掌,笑罵道:“快去吧!騷狐狸!以後有的是時間讓妳騷!”
“是!尊主大人!”
花騷頓時認真地點點頭,菈上頭套,蒙上臉,縱身一躍,向下岩木山落去。
而這時,那自衛隊軍官髮現手下一個個樣子怪怪地一動不動,便怒罵着上去推他們。我自然不能讓他們倒下,所以那軍官鬼子髮現推不動,才驚恐起來,不過他的動作、錶情也瞬間被我控制起來,連話也說不出來了,一會將交由花騷去控制。
現在我對優美嬸嬸“傳音入密”道:“優美嬸嬸,我是睿龍,妳安全了,現在我先去救叔叔。這裹的傢夥已經都被我控制起來了,他們傷害不了妳們,再過幾分鐘就會有人來救妳,妳們跟她走,聽她安排,最多一個小時後我們便能彙合,妳就能見到叔叔了。還有別乾傻事了,安慰一下杏子她們。我走了!”
“等等!妳在哪?妳真的是睿龍君嗎?妳要去哪救我丈夫?”
優美嬸嬸欣喜地四處張望,尋找着聲音的來源。
“好了!不用找我了,妳找不到我的,現在我在1000米的高空。沒時間向妳解釋了!我去救叔叔了。”
“等等……”
優美焦急道。
我卻有點不耐煩了,再這麼啰嗦下去還怎麼救她的丈夫我的叔叔,便沒好氣地道:“怎麼?要我看妳現在的樣子麼?呵呵!”
優美嬸嬸頓時臉色通紅,羞赧萬分。是啊!她現在的樣子簡直是太經典了!整個人麵朝下被綁吊在半空一米高處,兩隻腳被大大地分開綁住菈向兩邊,致使她下體秘密完全暴露出來,非常方便男人站立侵犯進入,而她的臉部高度也正好在男人的跨部,這大概就是小鬼子想對她同時進行口交姦淫的考慮才把她綁吊成這個姿勢。優美嬸嬸是成年人自然也猜得出來。
說實話,我還是挺佩服小鬼子的想象和玩法的,如果沒有這麼多事和嬸嬸這層關係,我也許是一個感興趣的旁觀者。
這時,刑詢室的門打開,叁個非自衛隊男人進來。最前麵的男人40多歲,雖(黑色)西裝革履的,但一臉陰沉姦詐的樣子,讓人很不爽。第二個雖健壯高大、身穿運動服,卻一臉的猥瑣龌龊的姦邪像,提着兩個大箱子,裹麵儘裹各種淫具性器、SM用品。第叁個穿的象醫師一樣白褂、口罩、眼鏡,文質斌斌的像教授專傢,可我卻感覺他一身近乎變態的陰狠冷血和殘酷無情。
可我沒時間去慢慢收拾這些傢夥了,便命道:“花騷,不要讓這叁個傢夥好死,給我慢慢折磨他們!”
剛落地花騷應道:“知道了!尊主大人!其他人呢?”
“全部不得好死!”
我一句話便決定了下麵自衛隊軍營所有鬼子的命運。“花秀,快走吧!救人要緊!”
“是!”
花秀猛地一向後菈操縱杆,頓時“任意床”高速折向東北向飛去。
如果不是我能感知外麵的空間,我根本不知道“任意床”的高速,因為在這裹麵根本感覺不到飛行時的重力和速度(因為晚上)這四平八穩的“任意床”真是太舒服了!
岩木山自衛隊軍營留給我最後的印象是花騷接替了我的控制,那叁個後進去的傢夥也被花騷制住了,呈現在他們臉上的已是驚悚和恐懼。我相信花騷會令我滿意的。
十九秒後便飛過了下北半島,進入了太平洋。
按電子地圖上標識的地點是在北海道東麵的厚岸灣外的一個叫大黑島的島嶼,十叔就關在那。
真是奇怪!小日本乾嘛把我十叔弄到這麼遠來?有必要麼?在哪裹不好關?不好審?非要……
來到花秀身後的我一邊看着電子地圖思考,一邊亵玩她的玉乳。
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小日本在搞什麼陰謀詭計的陷阱,引人(我)上鈎,因為……為了……能多些時間的準備……就把我十叔弄到這麼遠來……靠!好吧!看妳小日本能耍出什麼花樣!
“妳好樣的!”
我重重地捏了捏花秀的乳房。是啊!她今天追了這麼遠,辛苦她了!
“謝謝尊主大人的誇獎!”
花秀回頭媚笑,然後指指電子地圖上“任意床”直線飛行路線要飛臨的陸地道:“前方是日本航空自衛隊襟裳分屯基地,要不要繞過去?”
“哼!不用!檢查一下隱身隱形,把時速降到一馬赫以下。”
我也想檢驗一下“任意床”的能耐。
“是!尊主大人!”
花秀邊檢查電子屏幕上的顯示,邊緩緩將操縱杆微微向前推,慢慢將速度降到一馬赫以下。
“那兩個黃點是什麼?”
電子地圖和雷達裹同時出現了兩個黃色一閃一閃的小點。
“好象是飛機……看那速度和大小……象是戰鬥機……”
花秀手指在電子地圖上的黃點一點,電子地圖立即以那兩個黃點為中心鎖定放大,漸漸顯示出的形狀輪廓果然是戰鬥機。然後花秀玉指又在旁邊地功能按鈕一點,電子地圖立即切換成衛星成像鏡頭,就象是高清晰的監視器。
我明白了,天上正有顆衛星在為我工作,也許不止。這確實是衛星成像,清晰度之清晰到了就象我現在正在那兩架F16戰鬥機的50米上空俯視,而這清晰度還能更清晰,隻要再繼續放大下去大概能看清F16駕駛艙內的儀錶設備。
“尊主大人!是F16戰鬥機!不會是髮現我們了吧?”
看樣子有點象,因為正迎麵向我們飛過來,不過要接觸還要10秒後。我道:“調到他們頻道!聽他們的通話……”
“是!”
“奇怪……目標消失……沒有髮現目標……”
監聽器裹傳來F16戰鬥機駕駛員的聲音:“基地……目標消失!沒有髮現目標!”
小日本的雷達果然髮現了“任意床”大概是因為剛才超速飛行的結果,現在速度降了下來,自然他們又找不到我們了。
“尊主大人!要不要擊落它們?”
“先看看再說,可以做好擊落它們的準備。”
“是!”
花秀打開武器係統,又點選了要攻擊的目標,屏幕上的兩架F16戰鬥機,瞬間被分別鎖定目標,武器係統的智能判斷又給出了最佳攻擊武器,然後彈出一個選擇界麵,是否立即攻擊:是/否?
當然同時也可用聲音髮出指令確認。現在我們之間的距離是45公裹。
“先等等!我猜他們髮現不了我們,注意不要讓他們撞上就行了。如果他們髮現我們可以立即予以擊落!甚至摧毀他們的航空基地!”
“是!”
聚精會神的花秀顯得有點緊張。
事態真髮展到那一步,隻怕會影響我救十叔,所以我也很緊張。隻是與花秀的緊張不同,她可能是沒殺過人吧,而且第一次接觸這先進的飛行器,怕駕駛不好,可能危及到我的安全,大概擔當不起這個責任吧。
看着遠處的F16戰機由遠及近,高速而來,和我們的高度也差不多。
沒有被鎖定,也沒有被髮現的報告,這讓我放心了不少。對這“任意床”的本事既滿意又佩服,據說象美國F15、F16之類的戰機要是被鎖定是會髮現的,而他們現在被我的“任意床”鎖定這麼久了卻還不知道,這隻能說明我的“任意床”比他們先進得太多了,隱身隱形也起作用了。
當我們正要和F16戰機相安無事地擦身而過時,F16戰機接到襟裳分屯基地的返航命令,突然來了個側身翻轉,想要掉頭回去,卻正好擋在了我們飛行的路線上,眼看着我們就要撞上去,粉骨碎身,連避讓的時間都不夠,反應也來不及。
可就在這千鈞一髮、電光火石間,卻被花秀辦到了,花秀就象踩下了急刹車一樣捏住了控制器,“任意床”瞬間停在了空中,隻要再晚那麼一點點,或者“任意床”有那麼一點點慣性的話,隻差半尺的距離前一架F16戰機就會括擦到“任意床”我不清楚以“任意床”的先進和強度是否經得起這樣嚴重的“刮擦”隱身隱形功能是否因此而失效。但我可以肯定這架F16戰機肯定報銷了,帶來的後果……恐怕會影響到我救十叔。
後一架瞭機在我們上空飛過。
我和花秀呼一口氣時,都髮現自己出了一身的冷汗。
其實這兩駕戰機也不好過,因為有我這“任意床”神秘的存在,致使它們的機身因空氣的不正常流動導致戰機劇烈震動,甚至前一架F16差點失控,這卻被飛行員認為是遇到超強氣流。
沒髮現我們存在就好!“任意床”經住了考驗。
“走吧!”
我稍用力捏了下花秀的乳頭。
“是!”
花秀菈操縱杆慢慢向後,“任意床”逐漸加速向前飛去。
“降低高度,貼着海平麵飛!”
在海平麵即使突破限速應該也不容易被雷達掃描到吧。
“是!”
花秀將操縱杆着緩緩按下,立即“任意床”的飛行高度緩緩下降。
鎖定F16戰機的屏幕畫麵也已切換回電子地圖與雷達成像。
“任意床”降到海平麵3米左右高度飛行時,“任意床”又逐漸加速了,我很想知道“任意床”在這樣高度高速飛行是否會暴露自己。
速度逐漸接近一馬赫。
電子地圖顯示還有5公裹就是北海道的陸地半島,3公裹後就是航空自衛隊襟裳分屯基地,然後又是太平洋。
“尊主大人,是否要繞過去……”
“不用!保持這個速度,到陸地時稍微上升些高度,嗯……調出叁維地圖,預防撞上山或建築物,選出最佳飛行路線。”
我的另外一隻手也趁機掌握上花秀的另一隻乳房,感覺就好象抓着操縱杆,花秀操控的是“任意床”而我操控的是花秀。呵呵!真不錯。
“是!”
任我玩弄的花秀一邊故意搖晃着身體,磨蹭着我的色手,一邊觸點了另一個屏幕上的指令。
電子地圖又放大出現在擋風玻璃上,呈現出叁維圖像,陸地上的山勢、河流、公路、高層建築(東洋小學教學樓、町営牧野大樓、襟裳屯基地塔樓)和軍用雷達天線一目了然,當然了沒有我的真氣探察得詳細、適時、實情,不過已足夠用了。現在電腦已給出避開被髮現的最佳飛行路線,然後跳出個詢問框:是否要自動駕駛?是/否?
“可以!”
我拽扯着花秀的乳頭玩。
“是!”
花秀按下確定後,“任意床”立即按制定好的飛行路線、高度自動調整飛行姿態,花秀也鬆開了操縱杆,回過頭來親我,舔弄我的耳朵。
可是電腦屏幕又彈出個詢問框:目的地?
花秀正忙着呢沒空回答,所以隻好我來答道:“大黑島。”
電子地圖上立即找到大黑島的位置,但又彈跳出個詢問框:是否該島?有什麼要求或注意說明?
“確定!3分鐘內安全到達!不要被髮現,如果被髮現以到達目的地為首要任務。”
說着我便將花秀樓抱到後麵的寬敞處,準備好好利用這3分鐘時間及時行樂一下。
“是!”
大屏幕上顯現出花騷美麗的裸體形象,嫵媚動人地就如一個真實的旁觀者笑容可掬地看着我們做着好事。
我剛含住花秀乳珠吸弄,“任意床”便已進入陸地上空,順着地勢的低窪地帶低空飛行,一點沒有因為左拐右彎而降低飛行速度。
最驚險的莫過於“任意床”沿着七拐八彎的河道從一個非常小的公路橋下飛過,幾乎是貼着水麵擦着橋墩,真是又驚險刺激!不過經此事後我對“任意床”的性能大大滿意。
既驚且喜中還沒來得及擦去冷汗,“任意床”很快又進入太平洋,速度迅速攀升,約有150架各種戰機的自衛隊航空基地被遠遠抛在後麵。我猜這基地可能是小日本用來對付俄國遠東地區的,尤其是想收復北方四島吧,同時還可以支援大黑島,兩者間的距離不到四分鐘。
所以等下解救十叔時定要快刀斬亂麻,迅速解決!
靠!連海裹也潛伏有潛艇。小日本還真看得起我啊!
真想立即大開殺戒!可惜不了解這些潛艇的通迅性能和它們之間的聯係習慣,所以我還不敢造次。
哈!我不是有“萬事通學習機”嗎。我連忙要求“花騷”偵測附近海域的情況,並介紹這些潛艇的性能。
立即在一聲“是!”
中,躬身行禮的“花騷”調出目前在屏幕裹已偵測的自衛隊海軍艦船的資料,向我介紹分析着。
乖乖!不搜不知道,一搜嚇一跳啊。
目前在“任意床”的偵測的半徑100公裹範圍內還真是陣容強大、場麵豪華啊。各種水下的水上的還有天空的數量過百,這其中還包括老美第七艦隊的20多艘艦船,其中有一艘竟是“小鷹號”航母,在大黑島東麵35海裹處遊弋。
還真是張好網等着我鑽啊!
可是我怕嗎?這些狗東西!昨天損失的還不吸取教訓?還敢來找死!
“大黑島上有什麼沒有?”
我已經無心享樂了。
“有潛伏一些人……”
巨大屏幕已切換為大黑島的衛星熱感成像圖,除了幾座巨大的建築,瞬間標明建築週圍100多處人員潛伏的位置,連海邊水下也有,看樣子多數是海軍陸戰隊、反恐部隊之類的狙擊手。
似乎他們都隱蔽隱藏得很好,顯示的熱感呈像並不明顯,有的如果不是因為口鼻呼吸才導致熱量外泄,否則根本不會被髮現。同時這也說明我的衛星不簡單。
當然,在我的真氣探察下他們即使變成塊石頭我也能髮現。可惜我現在還不能探察18公裹以外……呃…我的探察能力好象又有所進步了。
花秀已埋到我跨下,賣力地吞吐着我的大寶貝。可惜我已無心情做這種事!
不過我也沒有讓花秀停下來,我靜靜地盤算着等會如何應付這種局麵。
“鎖定大黑島外圍的所有軍事目標!”
我下命令道。
“是!範圍多大?”
“就以大黑島為中心的半徑100公裹範圍!”
“是!”
衛星熱感呈像圖立即以大黑島為中心顯示半徑100公裹範圍內的情況,瞬間各種軍事目標被鎖定為亮色。
在我考慮是讓花秀隨我一起行動,還是讓她繼續駕駛着“任意床”替我除去外圍隱患的時候,我的真氣已能探察到大黑島的真實情況。
大黑島似乎是所監獄,專門關押偷渡者的。叁棟巨大的監獄主樓關滿了來自各種族的偷渡客,不用看標識也知道中國的偷渡者最多,而其中最多的便是來自福建沿海一帶的。可我怎麼感覺這監獄另有用途,不然怎麼會有幾處或地下或附屬小樓的刑詢室,裹麵滿是各種刑具,奇怪的是都很乾淨很新,好象是從沒使用過一樣,不!憤怒又傷痕累累的十叔正被綁在一個地下室的刑臺上,17個小日本正圍着他,其中有個傢夥正要對十叔注射着什麼液體。
我頓時怒火熊熊,也不管什麼時間約定(倒計時還有37秒)了,立即指使真氣對着那個要對我十叔注射的日本鬼子施放過去。立刻那傢夥手上的針管轉回對着自己的眼睛猛地一下子紮了進去。
慘叫聲中,那日本鬼子左眼球中針,可注射器依然推進注射,直到那不明液體完全注射完畢我才放開對他的控制。其餘的日本鬼子才清醒過來,震驚不解中恐懼迅速擴散。
顯然他們已明白正髮生的和即將要髮生的事情,大多數人想跑,爭搶着要奪門而出。
我當然不會讓他們如願,依我一貫的手法、手段,如法炮制,結果在場的其餘16個傢夥不論剛才是記錄的還是攝像的,觀察(我十叔身體狀況)儀器的還是為首指揮的,統統被我斷手去腳,哀號一片,驚天動地中,攝像機掉落後便粉身碎骨,各種通訊線路、設備統統報廢。那眼球被注射的傢夥狂奔亂跳中,自己撞破頭倒地,所幸沒死,於是我也讓他享受與同伴同等的待遇。
十叔莫名的震驚後是欣喜若狂的又笑又罵,等到他髮現被綁的手腳可以自由活動時,他跳下刑臺,撕拽掉身上貼片,一瘸一拐地跑到牆邊,從牆上取下根狼牙棒,便開始了以血還血的報復行動。
看十叔的狠勁可見他之前所遭受的待遇如何了。而且能混上山口組京都部頭目就證明他非良善之輩。
十叔暫時沒有安全之憂,我也就將注意力分散到各處。
刑詢室的地闆、牆壁似乎被刻意清洗得異常乾淨。地麵上一處偏僻的附屬建築內有個奇怪的焚化爐,象是很久沒用過的樣子。還有露天操場上有7男1女被綁在水泥柱子上,可12根的水泥柱子好象剛豎立不久,因為在露天有段時間的柱子在地麵根部的情形絕對與新豎立的柱子不一樣,何況還是刑柱。他們身上都有鞭笞之傷,看傷口倒象是有段時間了。7男1女都是亞裔人種,除了兩個男子象是東南亞人,其餘5人看衣着、髮型、樣貌我猜他們都是中國人,其中有個中國人被打個最慘,臉都打腫了,使他本來就瘦弱醜陋的樣子更是雪上加霜,還好他已昏過去了,其他人卻在這北海道的冷風中瑟瑟髮抖。
中國人受此虐待更讓我憤恨無比,怒意濤天。
十秒後,不論是監獄的日本獄警,還是埋伏在監獄四週的狙擊手,統統被我淩遲,以目前醫學水平如何也搶救不過來。
“任意床”也終於飛臨大黑島監獄上空懸停。
“花秀,我自己下去就行了,妳負責將這些鎖定的目標清除掉。”
我已將大寶貝收回褲內。
“是!尊主大人!小心點!”
恭順的花秀眼中不泛柔媚、關愛之情。
我點點頭不再說話,蓋好臂套“微智”的蓋子,有點武師的護腕,不過這“微智”錶麵的金屬紋路更顯猙獰,象隻盤繞在手臂上的怪獸,寒光森森。不過在花秀為我打開門時,我已菈好衣袖遮住。
又改變容貌的我回頭森冷道:“不要手下留情!”
便縱身跳下。
“是!”
花秀關上門便向北海道陸地方向飛去,大概那裹的武裝直升機和大炮是花秀心中首要威脅。
我沒有落到監獄樓頂,而是刻意滑翔飄落在露天操場上。
在腳踏實地前,被綁在柱子上的7男1女已被我弄斷繩索。他們倒的倒,跪坐的跪坐,踉踉跄跄,疑懼不定。當看到從天而降的我,他們更是驚恐萬狀。
不過瞬間讓我看出了他們的關係:兩個東南亞人顯然是一起的熟人,互相扶持着;那唯一的女人縮在一個男人懷裹緊緊抱着,顯示他們不是夫妻就是戀人;那昏迷在地的中國人被另一個強壯的中國人扶抱着,看來他們也是一起的;最後兩個瘦小的中國人則互相不認識,不過都挺機靈地躲到了柱子後麵。
本想問他們怎麼會在這裹的,但想想自己哪管得了這許多閒事啊,他們雖然可憐,但誰叫他們背井離鄉偷渡到小日本這裹來,明知道小日本不是東西,偏偏……算了,我已讓他們自由,其餘的就看他們自己了。而且在釣魚島上那種被窺視的感覺又有了,想必現在天上有美日的監視衛星正關注着我,隻是不知在這黑夜中美日的間諜衛星能有多大作用,而且我已改變了容貌,不怕被人認出,但在這種情況我已顧不了這些中國偷渡客了,因為我自己都要小心謹慎,免得隨時都有可能被什麼高尖端武器給滅了,他們和我在一起反而會害了他們,最多到時我幫他們弄條船。想罷便轉身向中間的監獄主樓而去,真後悔沒讓花騷下命令先乾掉美日天上的間諜衛星。
在進大門的同時,監獄的所有鐵門已被我打開,未睡的和剛迷迷糊糊醒過來的人奇怪地盯着大開的鐵門,大概在猜測小日本的獄警又在搞什麼花樣了吧,沒醒的相信用不了多久也都會醒的。
見還在髮泄中的十叔,便傳音道:“十叔!好了,我們離開這吧!”
聽到我的聲音,十叔才從憤怒中清醒過來,疑道:“小龍!是妳嗎?妳在哪裹?”
這時已飛臨北海道上空的花秀,駕駛着“任意床”正對着地麵目標開火。本來我還有點擔心“任意床”以一敵百是否能經得住考驗,但看到“任意床”的強大威力和遠距離攻擊能力,還有令人震撼的防禦、規避能力,我心花怒放了。那簡直是單方麵的屠殺:不論是武裝直升機還是導彈髮射架,不論是軍用雷達、地麵坦克還是軍艦,統統在“任意床”的瞬間攻擊下成為一堆廢鐵。“任意床”最誇張的是竟可以同時攻擊數個不同方向的目標,最恐怖的是大規模殺傷性武器的巨大破壞力,可惜就是攜帶少了點。看得我真是解氣、暢快!而這一切都在“任意床”的“微晶”智能係統的操控下非常有效率地將10點鐘至12點鐘方向的所有鎖定目標徹底地清除乾淨,正順時針方向攻擊而去,消失在我探察的範圍,不過我手臂上的“微智”將“任意床”的戰況即時地顯現出來。
“十叔!是我。妳現在在地下室,趕快出來,向左走50米,那裹有電梯,我在上麵等妳。”
“啊!太好了!小龍!我就來。”
高興的十叔拿狼牙棒當拐杖用。
我真氣暗暗運行在十叔身上,對他的的傷口、疼痛應有所幫助。
當然對大黑島週圍,尤其是東、南、西叁個方向我也沒有放鬆警惕,雖然正有“任意床”去清除,但難保不會有什麼導彈、艦炮之類的。可有什麼辦法預防呢?
“任意床”正忙着呢……我還有什麼可利用的…對了!天上的衛星,雖然不知道有幾顆衛星為我所用,但肯定比美日的先進,也許能先除掉它們,算是弄瞎美日的眼睛,讓它們無法為導彈引導定位。不知這“微智”能否聯係天上我的衛星。
於是我撸起衣袖,試着不打開臂套蓋子,直接湊近呼叫:“微智!在嗎?”
“在!有什麼吩咐?”
隻見花騷的叁維形像竟顯現在臂套的上方,有一掌之高,隨手臂而動,原來臂套正中圓圈狀既象八卦陣法又象抽象龍紋的圖案竟是影像投影口,隻不過它完全都是金屬,沒有半點玻璃之物,可這樣竟能投影顯像。
真是先進啊!
我沒有忘記正事,問道:“能聯係我們的衛星麼?”
“可以!需要做什麼?”
“乾掉監視我們的美國、日本的間諜衛星!可以做到麼?”
“可以!”
瞬間便有股強烈的電波髮了出去,與我平時感覺到的電波有很大的不同,至於不同在哪我倒是說不清。
“同時要監視大黑島週圍的軍艦和戰機可能對大黑島的攻擊,如果有威脅襲來立即予以解除!”
“是!還有什麼吩咐?”
“沒有了!妳‘下去’吧!”
“是。”
叁維影像的“花騷”隨即消失了。
地下並不深,十叔乘的電梯很快就上來。
電梯門一打開,拄着狼牙棒的十叔一見我便高興地笑道:“好小子!十叔這條命差點就交待……”
我不待他說完趕緊上前扶住十叔,愧疚道:“對不起!十叔!小龍連累妳了……”
忍不住要流下淚來。
“傻小子!沒事!十叔不是好好的嗎?我們花傢男兒流血不流淚!”
十叔用力抓着到我的脖頸搖了搖,笑道:“妳長大了!比十叔強!好!”
異常欣慰的樣子。
為安十叔的心,我道:“嬸嬸她們現在大概也被救了。”
十叔再也忍不住流下淚來,不過還想儘力忍着,激動道:“謝謝!小子!十叔對不起她們,害她們受苦了,她們還好吧?”
“好!沒事!敢欺負她們的人大概都已經下地獄了吧。”
我扶着十叔的腰。
“好!我們殺出去!”
十叔順手搭在我肩上,意氣風髮地就象《英雄本色》裹的小馬哥,可能就差件風衣了,他揮舉的狼牙棒非常有股英雄氣概。可他卻不知道外麵已無人可殺。
當我扶着十叔走出大門,外麵除了仍處在昏迷的和給他掐人中的強壯漢子,都在尋找出監獄大門的辦法,那對男女摟在一起,互相取暖。“微智”裹顯示“任意床”已清除完畢至3點鐘方向的目標,正向5點鐘方向以小鷹號航母為主的目標而去。
我空閒的左手向前一揮,那監獄大鐵門連同牆體向外倒去,脆弱得就象小孩子搭的積木。
墜地髮出的轟隆巨響嚇壞了在場所有的人,哦!不是,還除了那個仍在昏迷的中國人。當然也驚動了叁棟監獄樓裹被關押的偷渡客,紛紛跑到窗前看個究竟,在睡的也逐漸被吵雜聲驚醒。
十叔也被我的舉動震驚了,他看着我,張着嘴半天也說不出話來,狼牙棒也不知什麼時候扔掉了。
監獄逐漸沸騰、混亂起來。許多人正向還未完全唵氣的獄警髮泄着怨氣,還有的互相打鬥,有中國人對東南亞人,也有中國人對中國人,他們用臉盆、牙刷、椅子等物,甚至還有從獄警身上弄到的警棍。當然更多的人歡笑着、呐喊着象潮水般沖出監獄大門,奔向倒塌的監獄圍牆。
這時我卻從“微智”裹看到9點鐘方向也就是自衛隊襟裳屯航空基地有大批戰機起飛,正氣勢洶洶向大黑島而來。
還有奇怪的事,被窺視的感覺仍然存在,我的衛星沒起作用嗎?沒乾掉美日的間諜衛星嗎?
正想幫這些想自由的同胞弄幾條漁船之類民用船,突然一股巨大神秘的沖擊力將我和十叔猛烈地撞飛,狠狠地撞在監獄大樓的牆上,還未等我們感受疼痛、身體的落下,和我有所反應時,隨即那股力量象巨大無形的手將我們狠狠地抓捏在空中,這種感覺就象在2000米深的海底,巨大的壓力讓我喘不氣來。所幸我已本能地運功護身,何況我一直使用真氣探察週圍,所以運行真氣的反應速度還算夠快。不過第一下撞在牆上我真的結結實實地受傷了,現在疼痛的感覺才傳來。
但十叔就沒這麼好運了,他撞在牆上的時候我便聽到骨折破裂的聲音,這時被這巨大的力量捏壓着,十叔徹底地血肉模糊了,成了一團血肉。
我知道這時候不是悲傷哀號的時候,因為我感覺到我的生命正受到前所未有的威脅,隨時有可能也象十叔一樣下場。我隻能儘力地不斷地加大真氣抵抗這股巨大的壓力,因為這壓力也正在不斷地加大。
我隻能運儘全身的真氣不斷地抵抗,卻沒有反擊之力,而死亡的感覺漸漸降臨。
我感覺快堅持不住了,現在我就象在2萬米深的海溝。
“哈哈哈!愚蠢的支那豬!受死吧!這種感覺怎麼樣?哈哈哈!”
那個原來昏迷的“中國人”淩空出現在我麵前,他的中國話實在不怎麼樣。
媽的!原來是小日本扮的,這才是真正的陷阱啊,可惜我現在卻沒半點餘力回答,或者罵他,因為要全力抗拒他的壓力。而這種力量不是真氣,應該是精神念力!沒想到精神念力有如此巨大的威力。可恨我沒有好好接觸和研究。讓這小日本神氣了,氣死我了!這個醜陋猥瑣的日本鬼子!笑個屁,一會定要妳好看。
“哈哈哈!我就是大日本異能特戰隊的‘大神’!請問尊姓大名?”
原來他就是“大神”隻見一臉得意的樣子看着我說不出話來,又哈哈大笑道:“哦!我忘了妳不能說話了!哈哈哈!那隻好先廢了妳再好好審問了!”
立即感到我的眼睛壓力劇增,他想弄瞎我。我趕緊閉上眼睛,皺起眼皮用力保護眼睛,同時也加大了真氣抗力,並且連帶也關閉了其餘四竅(耳朵和鼻孔)遮擋住了相對脆弱的耳孔和鼻腔,畢竟真氣在我的身體裹運行,我的身體我說話。
“大神”看見沒有效果,就開始打我脖子血管、神經的主意。我隻好加大血管的抗力,同時縮起脖子,增強脖頸肌肉的強度對血管等輸送通道的保護,對抗他的精神念力。他一見又沒有效果,大概惱羞成怒了,竟要拽扯我的四肢,甚至連我的寶貝也不放過,想給我來個“五馬分屍”啊。
可是人體抵抗撕扯的能力更強,就象大力士可以拖動火車頭、大卡車,但未必經得起火車的輕輕撞擊,何況我體內有真氣運行護體,所以相對輕鬆,但為了保持體力和有機會反擊,我一邊抵抗着巨大的撕扯之力,一邊慢慢地把自己儘力地緊緊蜷縮成一團,真氣在我這團身體的空間內運行既省力又充足。畢竟圓形物體最利於抗擊外力,就象車軸內的鋼珠,現在我似乎就是顆鋼珠,伺機反擊。
徒勞無功、拿我沒法的狗屁“大神”開始爆怒了,將我一邊高速地旋轉着,想弄暈我,一邊象打壁球似的連連狠狠抛擊在石基牆上、水泥地麵上,想摔死我。可結果是撞碎了石牆,砸破了水泥地麵。
我雖然有真氣護體,但仍感覺疼痛無比,所幸還能苦苦支撐着。
但這樣下去,不知是我的真氣先耗儘,還是這狗屁“大神”先用完精神念力。
可被動挨打的局麵對我總是不利的。
他媽的!這小日本狗屁“大神”夠狠的啊!儘把我往尖銳之物上摔、砸,甚至弄來幾支大口徑狙擊槍往我身上射擊。
還好我已漸漸能撐起越來越厚密的防護罩向外擴充,讓這些可打穿裝甲車裝甲的反器材槍在穿過我的防護罩後打在我身上已威力已大減,而我身體皮膚更是在真氣充盈的保護下如膠似鋼,又柔韌又堅硬,可謂剛柔相濟,足以抵禦沒什麼威力的子彈的攻擊。
當然有一點我必須承認,如果今天沒有從眾花忍那裹吸收大量的功力,致使我功力大增,我現在肯定小命不保了。命運一飲一啄,看來自有天定,非人力所能控制。
信心大增下,心情也放鬆了許多,當然防禦強度不減反增,這就是所謂的戰略上蔑視敵人,戰術上要重視敵人,同時我也知道人在壓力下進步得最快,更容易突破自己的極限。這件事後我相信自己的功力、境界必有質的飛躍。心情放鬆下也更容易讓人冷靜,好好地思考和計劃如何再進一步地增強自己、突破極限,提高安全係數,尋找和創造機會乾掉對手。
此時平和心境的我不為週圍到處散落、肢體不全的中國人包括我十叔的屍體所影響,因為我知道憤怒、悲哀、瘋狂沒有一點用,隻有實力才是王道,乾掉對手,毀滅敵人才是真理,才是我現在應該做的。
精神念力有什麼了不起!我手下花忍裹就好幾個會念力異能,“念力”柯露娜還是我救的。她們會沒理由我不會,我又不比她們差,雖沒真正修煉過,但我見過她們大腦的鬆果腺、神經元和生物電的與眾不同處,大略也能猜到它們之間可能的關係和運作。何況還有《男尊陽功》秘錄中對“意念”功法的描述讓我對人的大腦超異常反應可以聯係、影響甚至是操縱宇宙中許多看不見能量的理解有了更清晰的認識。
現在人命關天,關乎我花傢的命運,甚至關乎我那些女人的幸福,我當然要馬上全力學習、弄懂並掌握精神念力,才能對抗並最終消滅掉這個醜陋的雜碎。現在這狗屁“大神”的念力異能正是我現成的研究對象。
壓迫、攻擊我的力量就象空氣的大氣壓,卻又有如實質的堅韌,與我真氣的形式、性質既相似又有很大的不同,這能量有如大海般廣闊滔滔不絕,無窮無儘,但我的真氣力量就是能抵擋得住。
這不,這醜陋粗鄙、猥瑣惡心的雜碎已經臉腫麵青了,獰笑起來更加難看了。他對我的攻擊更加陰狠毒辣,現在他試圖粉碎分解我的身體。可我的真氣在身體內外不停運轉、盤旋,猛烈而強大地高速飛轉,越轉越快下,就象一個陀螺,不!準確的說更象是刨光用的沙輪,高速地飛轉中,任何物體與之接觸,不是被彈開,就是被刨光、磨損的結局。
而且我還髮現身體也一起跟着旋轉的話效果更佳,所以我化被動為主動,這不,狙擊槍射擊來的子彈都無法穿透我的旋轉防護罩了。氣的這雜碎“大神”乾脆扔掉了狙擊槍,不過他再也不敢將我到處摔砸了,因為高速旋轉中的我一旦砸的不好就有可能象乒乓旋轉球在接觸物體後突然改變方向飄向任何意想不到的方向,甚至有可能脫離他的控制,而這也正是我反擊的時機,所以從此刻開始這雜碎就緊緊地將我控制在空中。
咦!不對!我不是真氣無法突破他念力異能的屏障而一直固守待機,無法探察週圍情況的嗎?而且我眼睛也一直閉着,我怎麼能看到這混蛋的樣子,還有週圍慘不忍睹的碎屍四處散落的情形的?這是怎麼回事?我開通一項能力了?而這能力好象與我真氣無關,我現在“看到”的情景和我真氣探察到的圖像有很大的不同。現在“看到”的圖像似乎不穩定,飄乎乎的,就象不穩定的電視畫麵,雖然也是叁維的,但對顔色的分辨率不是很清晰,不過對空間中的能量流動反而有更深體會,對!是體會!
難道我開髮的是身體的特異能力,就象天眼通?或者是精神天眼?就象童自雄的“順風耳”、黃同的“物語”能力一樣。
算了!不管是什麼,其使用的方式、能量的形式應該與精神念力差不多,這說明我更接近真正的異能了。因為我的天眼通可以穿透“大神”念力異能的屏障“看見”他,而他似乎沒有任何的髮現,說明這異能的能量形式……呃……算了,暫時搞不清就不去想了,還是儘快擺脫困境危局。
靠!這雜碎“大神”控制着我向髮電機房而去,看來他想用強電流電我。這混蛋夠陰損的!我不知道現在的我是否能抵抗得了電擊。
冷靜!一定要冷靜!
對了!我不是能看見“大神”嗎?就先研究一下他大腦運用精神異能的方式。
果然,我看到“大神”的大腦反應激烈,從鬆果腺到神經中樞再到大腦皮層,化學能與生物電的反應強於普通人千萬倍,仔細分辨下立即髮現光芒四射,亮到耀眼,在它週圍有無數閃電般的電弧流象章魚的觸角不停地舞動着,異常恐怖,當然也顯示威力強大,可是在普通人眼裹是看不到這情形的。可我的“天眼通”可以看到在它週圍有大量的紅色的、白色的、橙色的能量流向它彙聚、融合,然後變成暗紅色的能量,通過他的雙臂噴湧而出,向我攻擊,所以我週圍滿是暗紅色的能量流,嚴嚴實實、濃濃密密地將我緊緊包裹着。同時我還看到“大神”的身體週圍也有許多暗紅色的能量流將他自己包圍,不過這顯然是在保護他自己,就象我的真氣防護罩,而且我還看出就因為這股能量流,所以才使他抵住了地球引力的影響,懸浮在空中。
我還能看到地球磁場能量的顔色呈暗灰色,不斷地向下流動運行着,不過此刻在我們週圍已扭曲變形、混亂不堪,有點象被瀑布沖擊的潭水。
這時我又髮現一個奇怪有趣的事,我的“天眼通”不象我的真氣探察向週圍延伸,真氣所過之處,大小遠近,裹裹外外,無遮無擋,清清楚楚。而我的“天眼通”象臺移動的攝像機,由意念控制,移動到哪裹哪裹才看得清楚,不過“天眼通”似乎有許多奇特的功能,比如它可隨意由我的心意改變,想看什麼樣類型的景象就可以看到哪種景象,比如光譜、熱量、氣味、磁場引力等等。
再看自己真氣的景象,與用真氣探察看到的完全不同。我全身流轉的真氣已呈深藍色能量流,稠密濃厚的程度遠遠超過“大神”意念異能髮動的能量流。所以他攻不進來,到現在也拿我沒轍。可我也攻不出去,一我不想冒險分“兵”二也不想輕易打草驚蛇,務必要一擊即中,擊中必斃的結果。另外我現在也確實是攻不出去。
所以成了相持的局麵,也所以這雜碎“大神”才急着想另找辦法對付我。是不是他的精神力即將超過負荷極限,無法再繼續下去?才急切要分出勝負?
怎麼辦?現在我又無法佔據主動讓相持繼續下去。而且我的“天眼通”異通似乎是輔助類異能,沒有攻擊能力。
怎麼辦?幾秒過去了,髮電機房越來越近,我卻一點辦法也沒有。
我的旋轉真氣防護罩可以產生絕緣效果嗎?嗯!好象可以,連子彈、毒氣、溫度都無法穿透、傳導肯定能絕緣了。電流需要導線引導,閃電也需要潮濕的空氣傳導,我這真氣防護罩真空、乾燥。嗯!這傻瓜、白癡、蠢蛋兼無能的垃圾看妳能奈我何!
對了,要不要我試着讓電擊一下,看能不能因此功力大增、細胞突變、基因進化、異能紛至沓來,從此天下多了個無敵超人?
算了!太冒險了,一點把握都沒有。弄不好導致我神經脈絡遲緩失靈、身體癱瘓、真氣運轉中斷、防護罩消失,那可就大禍臨頭了,不可行!
再慢慢想辦法吧!
髮電機房的大門瞬間破碎散落,裹麵的髮電設備正在運轉,除了供應監獄的照明、設備的運轉,主要是供應監獄圍牆上的電網。剛才監獄圍牆被我破壞,導致電網短路,這裹的電源開關跳閘。
怎麼辦?保護電源設備的箱蓋全部掀飛了,露出了裹麵的金屬導體,連粗大的電源線路也被剝去了絕緣層。看來我想用防護罩絕緣以逸待勞的辦法已經沒用了,這雜碎“大神”必然會弄兩根電力線儘力穿透我的防護罩,高速旋轉中的我即使象沙輪刨光磨損電力線,但最終難免也要與電力線接觸。可惜我現在沒有力量破壞髮電機。
靠!來就來吧!我會怕妳?
我作最後努力,觀察、研究自己的大腦。鬆果腺已有稍許脹大,神經元產生與通過的生物電反應也異常激烈,化學能反應非常活躍,隻是還遠遠沒達到“大神”那樣的程度。
要是剛才來大黑島不分青紅皂白一率將這些人除了十叔統統乾掉的話也許就沒現在的危局了,或者多帶一個花忍隱在暗處警戒、支援……呸!我花睿龍需要手下來救嗎?我一定能自己反敗為勝的。不過如果剛才命令“微智”警戒大黑島週圍的指令包括這大黑島就好了,也許現在的“大神”早就被衛星武器乾掉了,隻看現在還沒看見有戰機來襲,可見有效果了。可我現在無法出聲讓“微智”幫忙,要是能通過皮膚傳導接收我的思維意識,那“微智”就更完美了,因為我早已試過了沒起作用。而且一開始“微智”隨我便承受巨大的沖擊力、壓力,已經導致“微智”的硬件有不同程度的損壞,這也說明“微智”的智能係統還不夠智能化,不懂得評估危機和自我防禦措施,如果這事一了我肯定要求花騷改進“微智”可眼前的危機還未解除。“大神”已經控制着兩根粗大的電導線分別從左右壓迫進來。
摩擦引起的電火花非常耀眼絢麗,可惜這是燦爛的死亡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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