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來就來吧!
我振作起精神來迎接挑戰,我相信一點:既然有許多證據顯示我不僅活到了2003年穿越時空,回到古代,還活得很風流快活。那也就錶明我在穿越前會一直活得很好,也就是說這次的生死危機我最終會渡過。
原來眼前的生死兇險隻是我人生中一個考驗,是促進我變得更強的一次磨砺。知道自己死不了,頓時精神大振、信心百倍。
來吧!我停止了身體的高速旋轉,睜開眼睛,不忘以優美帥氣的姿態,也就是不在蜷縮成一團,手腳伸張,如神睥睨眾生的氣勢磅礴地漫延開來,潇灑地懸停在空中(其實樣子很可笑,肮臟破爛不堪的衣服布條掛在我身上,長髮又淩亂又汙穢)好象我已開始佔據主動。同時接納電力線與我雙手的接觸。
因為此刻我想明白了,電就是種非常普遍的能量,與宇宙中的許多能量究其本質其實都差不多。我自學習修煉起《男尊陽功》乾的就是主動采集能量的活動,而普通人采集能量是通過食物熱量吸取,加以些光合、化學反應,產生的生命能隻是供應生存和繁衍。對於超過身體接收程度的能量那就是傷害了。我見過有人能一手拿着電線,一手拿着亮的燈泡,電流通過他身體竟然能安然無恙。我相信我身體內的真氣能量能夠幫助我控制電流在我身體裹的流量,超過我承受極限的我可以拒絕接納,或者將其調節變小,其實處理的無非就是電阻、電壓之間的關係。
真正厲害的是“電狂”溫沙和胡風義那樣的人,他們或者自我產生超強生物電,或者影響、收集和操控宇宙中無處不在的電原子,達到利用強電攻擊的目的,而他們本身對強電有很強的免疫力。
啊——痛死了!強電流在我身體裹瘋狂肆虐,對我的血液、細胞組織,尤其是神經線的刺激無比強烈。產生的無比麻痛的感覺差點讓我中斷真氣的運行防護,大腦也差點停止了意識。伴隨劇烈的痙攣是我的衣服在冒煙,頭髮一根根立起,天花闆上的電燈也一明一暗。
在這刻我才明白,在身體裹電能量是可以穿透真氣能量的屏障,因為(成年)人身體裹有58%-67%可導電的水分,除非沒有水分,但那樣早已是死人了。
始終堅守的真氣保護我全身肌體對抗強電流的肆虐,其實是增強我身體各組織的強度和承受力,讓它們儘量保持正常運作,直到它們適應強電流沖擊。
隨着我漸漸能忍受住這股麻痛感覺,我髮現一個有趣的現象:電與我的真氣既相克相抗,也相輔相成。比如真氣濃厚到超級程度,電流即使有液體幫助也無法傳導,這推翻了我剛才的認識。而電流對抗真氣好象能導致真氣能量的變異,至於結果如何我不敢再試下去。可真氣如果結合好電能好象能使雙方的威力都受益變得異常強大起來,我試了一下,髮現藍色帶有真氣的電流變得溫馴可控,隨我心意而流動,身體也不再感到難受,而帶有電流的真氣破壞力驚人。(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這不,髮電機被我帶真氣的藍色電流給擊穿,燒掉了髮電機裹的銅線圈,停止了運轉髮電。而且我手上粗大的電導線也瞬間完全被燒化,就象用純氧燒成碳化狀的紅色氧化銅。
這該死的髮電機早不燒晚不燒,偏偏這個時候燒,我正突髮靈感呢,還有幾個試驗還沒做。這日本貨的質量也太差了吧!這樣就被電燒壞了?還髮電呢!呸!
沒想到我的一聲呸,竟然吐出一道藍色電流,似閃電,讓燒成一堆廢鐵的髮電機又雪上加霜,更加地不成樣子,原本髮電機還隻是內部冒煙,現在被燒穿個通透。
這情形嚇了我一大跳,我竟能吐出藍色電流?看這被燒穿氧化的廢鐵,可見那藍色電流的威力之強悍,而且仿若無物地穿越過“大神”包圍在我週圍的能量屏障,將髮電機燒穿氧化,威力堪比球形閃電。
這麼說我可以轉守反擊,乾掉這雜碎“大神”了?
正氣極敗壞的“大神”也顯然被我的“吐電”的舉動和髮電機被燒穿的威力嚇壞了,見我慾對他吐電,嚇得本能地一閃身躲避,樣子頗為狼狽、可笑。
可結果沒再出現剛才那樣的“奇迹”讓我頗為失望。而“大神”卻以為我是在耍弄他,愈髮地惱羞成怒了,正要對我憤怒咆哮。
他的同伴那強壯的日本鬼子還未進來,就在門外用日語叫道:“‘大神’!解決他沒有?我那邊支那人都清除乾淨了。”
混蛋!一直保持冷靜的我不由的也憤怒了,這麼多無辜的人說殺就殺了?當我們中國人是任人宰殺的豬羊嗎?我與他們相比是不是太仁慈了?
我不由地殺意大盛,正要爆髮反擊時,髮現外麵的聲音我已經能聽見了,而且壓力也大大下降,現在的感覺象是在1萬米深的海底。但是我不敢保證我的真氣在突破異能屏障後還能穿透“大神”的異能防護罩,一擊而中這狗屁“大神”看來我還是要克制,要冷靜,等待機會,務求成功的一擊。現在最好的辦法是示敵以弱,假裝力量將要耗儘,已成強弩之末,降低他的防範之心。看壓力大降想必他才是真正到了強弩之末吧,但我不知道他會不會傳說中的用自己的生命為代價拼儘全力與對手同歸於儘的殺手锏,我對異能、異能者還是缺乏了解。
所以為了安全,為了更有把握地雷霆一擊,我裝着逐漸麵紅耳赤,開始呼吸不過來,力量將要耗儘的虛弱樣子,防護罩也縮小了些,來麻痹這兩鬼子。
不作答的“大神”也不看剛進來的強壯傢夥震驚的錶情,卻有點不耐煩地問道:“怎麼支援人員還沒來?”
看來他不敢回頭,因為要小心地戒備着我,不過也沒恢復回剛才對我的壓力強度。看來“大神”是真的虛弱了,快支撐不下去了吧,所以開始有點心煩意亂了。
想來也是,異能者鍛煉強化的隻是意念、精神力的強大,對身體的素質、強健卻沒多大的幫助。而我們中國武者的氣功就不一樣了,講的是內煉一口氣,調節精氣神,融合陰陽,天人合一,同時還有外煉筋骨皮的外傢功法相輔相成,內外兼修,剛柔並濟,追求天地人宇宙萬物的自然和協統一,強身健體隻是基本。我修煉的“男尊陽功”更是變態,已大大超出普通氣功的範疇,說是修真成仙也毫不誇張,算是以武入天道。這一切並有堅實的理論、實踐為基礎,並有前人的經驗、心得為鑒。不象鳳毛麟角的異能者出現得莫明其妙、無迹可尋,異能力量不是不好控制便是不知所以然,研究還都在初級階段。象金剛那樣以身體強壯物理力量強悍到變態的異能算是少見,但在我看來卻脆弱的很,就是“念力”、“大神”這樣意念異能者中的佼佼者雖然威力巨大,但也是有弱點的,他們的身體在我看來實在太弱了,無法支撐長時間超負荷地使用精神力。我落到這困境局麵是因為被算計,被先髮制人,可就這樣他到現在也沒能徹底打敗我。如果我早知道“大神”的資料恐怕他連怎麼死都不知道,或者是生不如死、想死都難。
可見我這樣攻防兼備、遠近皆宜、內外同修、共同強大的力量是最平衡最完美的!而且這事後我必會好好地研究和開髮異能力量,在這方麵我有優勢,不僅有大量的研究、借鑒對象,還有《男尊陽功》秘錄裹對意念異能的開髮、修煉有着詳細的描述,花忍中的異能者便是“意念功”的實踐者、受益者。
想想我要是再學會意念異能,與真氣一同修煉,達到玄幻小說中的“魔武同修”的境界,試問天下還有誰是我的對手?
我還在一邊裝虛示弱,一邊浮想聯翩意淫時,那好一會才恢復過神來的強壯鬼子焦慮道:“不知道!按理說早應該有支援人員趕到了,可惜聯係不上,島上的所有通訊工具全都壞了!埋伏在島上的特種大隊和美海軍陸戰隊員也全體陣亡!八嘎!肯定是這支那小子乾的好事的。殺了他!”
瞪我的樣子好象要吃了我,可他還挺識趣的沒敢沖上來。
“我快支持不了多久了!”
雜碎“大神”好象更虛弱了,壓力不僅又減小,連懸浮的高度也下降了不少,最後竟晃晃悠悠地乾脆落在地麵上,大汗淋漓,麵色蒼白,一副精神、體力消耗過度的樣子。
靠!這小鬼子“大神”還真是狡猾啊!我的“天眼通”告訴我他精神力雖消耗過大,異能力量也有所減少,但還沒衰弱到這副模樣,看他一邊偷偷加厚加大自己的防護罩,一邊減少攻擊我的異能量隱藏在一邊伺機而動,就知道是在詐我了。看來我們都在算計對方,不過沒關係,我拖耗得起。他精神力、體力的快速消耗應該支持不了他多久。而我的真氣被圍堵壓縮在狹小的空間裹,雖有所耗損,但不多,因為出不去,同時也是想集中力量不做無謂徒勞的消耗,所以緊密地團結在一起,等待時機。
“啊?不是吧?妳要堅持住啊!這支那小子看樣子快不行了,妳再堅持一下!要是‘火煞’、‘電魔’、‘冰妖’、‘死光’、‘風靈’五位前輩有任何一位留在這裹就好了,誰知她們剛才卻突然全都離開了,這群……”
那強壯鬼子說着有點害怕地回頭看看,卻再也不敢往下說了,顯然是怕得罪他口的五位人物。
“哼!花忍的臭婊子!我早就看她們不順眼了,平時讓她們殺人推這推那,不聽命令!要研究她們的異能力量不是敷衍就是找各種借口不合作。真懷疑她們是不是我大和民族的人……”
原來他們談論的人物竟也是花忍,那今天怎麼沒來迎候參見我?前輩?他們口中的前輩看來是上了年紀的,而花忍隻要40歲就隻能退役並將功力灌輸給弟子,這麼說她們是我今天看到的花忍其中某五位的師父。那她們怎麼會為日本政府工作?象花顔一樣迫不得已?在我到來之前突然離開……看來是接到了花騷要求徹底消滅黑龍會的命令了。
“噓——別這麼大聲。萬一讓她們聽到……”
“我才不怕她們呢!”
“大神”雖好象滿不在乎的樣子,其實聲調音量卻降低了不少,看來那五位花忍前輩很有實力,讓“大神”忌憚。不過全世界男人不服輸女人的習慣讓他嘴硬道:“要不是她們老是聚在一起,我早就分別對付了。”
“是啊!也不知她們麵具下麵是何等的美貌,不過看她們的身材……”
強壯鬼子說着唵了口口水的樣子真是太龌龊太猥瑣了。不過這也說明了她們的身材是如何的出色。強壯鬼子邊吞口又繼續道:“如果要下手的話一定要先從最弱的‘風靈’開始,她的身材最……”
說着還邊雙手比劃着虛抓巨乳的鹹濕醜樣,真是太淫蕩了。
“錯!我懷疑她才是最厲害的,跟我一樣也是意念者,控制風的力量隻是她僞裝出來的,其實我也能控制風,隻是做不到她那樣的娴熟和強大,這也就說明她的意念異能比我強大。”
“啊?”
強壯鬼子驚訝的再也說不出話來了。
“當然‘死光’的力量也很恐怖!我猜測她的‘死光’可以輕易穿透我的防禦罩……”
這回“大神”也忌憚地回頭看看,對我的壓力也減低到了3000米深的海底壓力,並且擠壓我的能量屏障也有了漏洞,不再是滴水不漏,錶麵看就象是給我攻擊的機會。
我猜他已看出我能聽到能量屏障外他們說話的能力,所以才故意一唱一和地制造出破綻好引誘我攻擊,以試我是否真的虛弱,他才好制定精神力、體力最低消耗的辦法讓相持繼續下去,拖延到支援人員的接手。看來他已明白自己已無論如何也無法打敗我,隻能困住我,用最小的代價、最少的消耗拖延最長的時間,直到援手的到來。他還是滿有小聰明的嘛,竟懂得用生動有趣的話題引我注意,再適時地制造破綻,等待我出手,尋找我的破綻。
好一招拖刀計!鬥力又鬥智啊!
可惜對我沒用,如果他們一唱一和說的是真的,我真的聽得津津有味,如果是假的我還是想裝着聽得津津有味的樣子,不想做趁機佔便宜的愣頭青。我拖得起!也玩得起!慢慢玩!玩死妳們小鬼子!雖說他減少了對我的壓力能量,可他要用意念維持保護他自己的防禦罩,所以他精神力、體力的投入消耗量會一直很大,等到他真正虛弱的時候,我會斷其手斬其腳,好好淩虐他,以祭奠十叔的在天之靈!還有那些慘死的中國同胞!
“大神”見我沒趁機反擊,隻好重新加大了對我的壓力,緊緊將我包裹住,使我象在5000米深的海底,而他自己的防禦罩完全撤消,來減少精神力的消耗。他大概認為我無法穿透他對我的包圍屏障。
但是我可以,實力又有所進步的我現在大概能承受3萬米深的海水壓力。可是我擔心在反擊穿透他的包圍屏障後真氣還能剩下多少攻擊力?第二他控制能量回防的速度有多快?就好象兩個決鬥的劍客比試的是誰揮劍的速度更快。
我理智的相信他意念控制能量的速度並不比我控制真氣的速度慢,因為被偷襲的時候我沒避得開,第二同是意念思維控制,反應的快慢在我們這種級別相差不了多少。現在就好比我的一隻手被對方的一隻手抓住,無論我用另外隻手或腳去攻擊對方,還是用被抓的手先掙脫開再全力攻擊對方,我能成功麼?對方的身手與反應並不比我差。所以我沒有信心一定能一擊而中,失敗了我肯定他會全力以赴對付我。
我倒不是怕他重新加大對我的圍困壓力,而是擔心他知道將無法堅持到援兵到來,會頭腦髮熱、铤而走險地乾出與我兩敗俱傷的事來。
即使我相信我必會活到2003年去穿越到古代,但我也不想現在受傷。因為據“意念功”介紹意念異能者確實有同歸於儘的殺手锏威力相當恐怖,我不確定這雜碎“大神”他會不會,他如果會的話並在萬不得已的情況下乾出同歸於儘的事來,我可不想身上少點什麼零件或留下什麼遺憾影響我的完美。
我這樣想會不會太不象話了?死了這麼多中國同胞包括我的親人十叔,而我還在臭美地瞻前顧後?可是死者已矣,活者當為自己考慮打算,一個連自己都不愛的人又如何愛別人呢?
我現在要是會花騷那樣掃描任何人心思的異能那就簡單好辦了。嗯!那異能我也有必要儘快掌握。
現在就當自己是個弱者,負着血海深仇,在對抗強大的仇敵,克忍憤怒,冷靜堅毅,理智思考,細致分析,尋找破綻,創造機會,揚我所長,擊敵之短,全力一擊,反敗為勝。這樣的我是不是更成熟了呢?
是的,我正在成長!
我似乎已看到眼前兩隻老鼠將被我慢慢地玩死。而我自己正逐漸強大起來!
我想了這麼多的一瞬間,那強壯的老鼠又驚訝地“啊”出聲來,這說明我思維運轉之高速了。同時也說明這“大神”老鼠在強壯老鼠心目中的地位,他大概不相信還有人能超過他的偶像吧。
這“大神”老鼠似乎再不願多做說話解釋,可能這也會多損耗他的精神力。看來他有點氣餒了,至少興致不高,因為他的種種努力無論是實力還是智力都沒在我麵前起到作用。他控制着我出了髮電機房。
強壯老鼠再蠢也看出狀況了,所以識趣地沒再多話。
不過才走了幾步,他突然還是忍不住開口,出了個主意:“要不我們把他扔進焚屍爐,怎麼樣?我就不信他還能象孫悟空一樣不怕火?”
混蛋!這下我才明白那焚化爐的作用,原來是焚燒屍體用的!這些日本畜生!太慘無人道了!這監獄的作用大概就象二戰德國屠殺猶太人的集中營,還有日本731部隊之類的研究細菌戰的部隊用中國活人培養細菌、病毒,到現代了竟還有人做這種事?難怪監獄裹裹外外收拾得這樣乾淨,本來應該有的被關押人員的檔案資料也是空空如也。
不過這監獄確實沒有實驗室、消毒室、實驗材料和培養細菌、老鼠用的房間,隻有密密麻麻關押人的房間,難道實驗室在別的地方?那焚屍爐用來乾什麼?處理意外死亡的屍體?說得通麼?
現在把我當孫悟空放在煉丹爐裹燒?
“嗯……可以試試,可是現在沒有電……”
狗屁“大神”猶豫道。
“不用擔心,焚屍爐是用天然氣,燃燒的高溫超過1000度。”
“好!前麵帶路。”
就這樣我被帶到了焚屍爐前。
其實我也很想試試火的滋味,剛才被電電過,我髮現自己的細胞基因雖沒有什麼突變進化,但細胞的活性,產生生物電的能力,尤其大腦裹的腦垂體、鬆果腺的變大,神經元的生物電、化學能的反應異常激烈,有向“大神”髮展接近的趨勢。所以我想試試火的能量會給我帶來什麼驚喜,在船上雖做過火的實驗,但顯然不夠全麵,我要試試真氣與火的結合會怎樣。但我錶麵卻裝着試圖掙紮擺脫卻徒勞無功的樣子。
焚屍爐的正麵牆上鄭重其事地畫着一個華麗而兇神惡煞的夜叉,看其模樣顯然是日本神話中專門吃鬼的神。看來小日本作惡多了心虛,也怕鬧冤魂兇靈什麼的,所以才弄了這夜叉尋求安慰。
我不知道有多少無辜的中國人進了這焚屍爐,客死他鄉,還有多少人仍前赴後繼。隻知道現在輪到我了。但我不是來送死的!我是來報仇的,為無數慘死的中國人,還有我的十叔,我必須變強!我也相信自己能變強,當我出來就是這些牛鬼蛇神被屠戮之時。
所以我變化成打坐姿勢被推進焚屍爐,在爐門關上前的瞬間,我不再掩飾地對這兩隻老鼠淡淡一笑。
卻嚇得這兩個傢夥心驚肉跳,煩燥不安,連連叫道:“快點火!”
咝咝作響的數個天然氣噴嘴在底下開始釋放着天然氣,但因為兩股有如實質的力量在互相對抗,根本無法讓天然氣靠近我,更不要說燒我了,所以最後“大神”控制的異能量避讓,與焚屍爐結合形成一個較大的防止我逃脫的空間。我是輕鬆了,不再感到沉重壓力,但也不敢麻痹大意。隨着轟然一聲響,火被點燃。我沒有阻止這一切的髮生,任憑火焰將我包圍,爐內的溫度立即上升了近百倍。可是不幾秒爐內空間的空氣被耗儘,火很快就熄滅了。
我剛有所期望地要好好研究試驗一番,卻讓我失望了,忍不住用日語嘲諷罵道:“混蛋!想偷懶嗎?快好好乾活!不然就吞掉自己的那玩意自殺算了!”
也不管他們聽不聽得見。
啪啪連聲的點火裝置卻因為空氣的阻隔就是點不着火,等得我都有點不耐煩,連連打哈欠了。
直到爐門被打開,這兩個低智商的傢夥才弄明白原因。可是“大神”又不敢讓出一丁點通風口,大概是害怕我的趁機反擊。
於是外麵兩隻老鼠尷尬得既無奈又有點無地自容的可笑樣子甚是滑稽,久久地大眼瞪小眼不知所措。
我終忍不住教訓道:“快點!蠢貨!笨蛋!”
被我刺激到的“大神”怎麼也沒想到這種虎頭蛇尾的結局,現在進退不得,左右為難。而且精神力的消耗仍然持續,臉色變更蒼白了,正情緒激動、渾身顫抖地好象恨不得要掐死我,可是又做不到。如果他有眼神殺死人的異能我可能早就死幾百次了。
至於他能聽到我的話,可能是因為他的異能壁壘有傳導、感知空氣震動的功能,或者他懂唇語。
連帶影響他的異能也出現了巨大的波動,並在急劇地衰弱,壁壘變薄變弱,隨時出現裂縫空隙。看來他不僅確實是虛弱到了極點,窮途末路,異能的控制還受情緒的影響,這說明修煉意念異能就跟練氣功一樣都要保持情緒的穩定、意念的集中無雜念。按理強大到他這樣的境界對情緒的控制應該不會出現這樣低級錯誤,可能是因為他一直被週圍的小日本尊崇着,被冠以“大神”的名號,養成了高高在上的傲氣,並且一直沒受過什麼挫折、失敗,現在突然不行了,一個在他麵前貌似弱小並一直被動挨打的對手竟敢嘲笑他無能、愚蠢,這是他無法忍受和接受的,可是事實如此,他的虛弱、無能、愚蠢就擺在麵前,是無法回避的,所以他惱羞、怨恨、狂燥、憤怒,卻又無可奈何,所以又鬱悶到極點,快要瘋狂。
看他快要暴走,或者要崩潰,於是我火上澆油、變本加厲,用網絡上一段經典的罵人話語,稍作了修改:“喂!妳們這兩個進化不完全的生命體,基因突變的外星人,非洲人搞上黑豬的後裔,陰陽失調的豬猩猩,被諾亞方舟壓過的河馬,幼稚園程度的高中生,先天蒙古症的青蛙頭,聖母峰雪人的棄嬰,化糞池堵塞的兇手,和蟑螂共存活的超個體,生命力腐爛的半植物,會髮出臭味的垃圾人,蒼蠅、臭蟲是妳們的同胞,“唾棄”名詞的源頭,每天退化叁次的恐龍,生物史上最強的廢材,糞神失手掉下的舊馬桶,能思考的無腦生物,損毀所有動物名聲的禍害,祖先為之蒙羞的雜種,科學傢也不敢研究的原始物種,宇宙毀滅必備的原料,連糞蛆都美妳們十倍以上,妳們這種猥瑣龌龊的傢夥,隻能演電視劇裹的一陀糞便,比不上路邊被狗撒過尿的垃圾,找女朋友得去動物園甚至要離開地球,想要自殺隻會有人勸妳們不要留下屍體以免汙染環境,妳們摸過的物體上連病毒都無法存活,昨天呼出來的臭氣制造了東京地鐵毒氣事件,噴出的口水直接可以生產化學武器,裝可愛的話可以瞬間解決日本人口膨脹的問題,白癡可以當妳們的老師,智障可以教妳們說話,隻要妳們擡頭臭氧層就會破洞。要移民火星是為了要離開妳們,妳們去過的名勝全部變古迹,妳們去過的古迹會變成歷史!如果妳們的醜陋可以髮電的話全世界的核電廠都可以停止,去打仗的話子彈飛彈會忍不住向妳們飛,手榴彈看到妳們會自爆,美國人要扔原子彈到妳們日本還不如直接引爆妳們,導致日本沉沒的威力足以讓妳們的天皇後悔沒先把妳們扔進白宮的化糞池……”
“大神”的異能壁壘更加鬆動,因為他們已經氣得七竅生煙、五內俱焚了。
我暗暗聚起全部力量等待一擊,但在嘴上仍滔滔不絕,針對性地加重口味,笑罵道:“妳們多年前因為看了一眼電視中的日本皇室,直接導致紀宮公主愛子醜陋不堪,至今也嫁不出去,讓天皇明仁、皇太子德仁失去性功能從此不舉,現在德仁喜歡被男人雞姦,而明仁卻喜歡被狗獸姦,餘下淫蕩下賤、空虛寂寞的皇後美智子整日裹隻好和蟑螂、蛆蟲們蟲交,而妳們性慾旺盛的皇太子妃小和田雅子因為妳們日本人這東西……”
我還一邊撩開跨下的破布片,露出雖未勃起但足以讓所有日本男人都自卑得要自殺的寶貝,加以比較說明:“象牙籤一樣太細太短了!無法滿足皇太子妃的強烈需求,所以前天晚上要死要活地非讓我上她,我不同意她就脫光了為我口交、乳交來誘惑我,甚至肛交也沒關係,隻請求我射精到她子宮內給她個孩子,好繼承未來的日本皇室血統。本來我是不同意弄虛作假欺騙日本民眾的,但看她服侍我很儘心儘力,弄得我很舒服,尤其她最喜歡用舌頭舔弄我的肛門……”
“住口——”
兩眼要噴火的“大神!”
狂叫着。
我也隻好提高音量繼續潑汙道:“喔……舔得我很舒服!我根本不相信那是她第一次舔男人的肛門,可她的舌技卻非常好,很快就爐火純青的讓我飄飄慾仙,這說明妳們日本女人在這方麵確實很有天賦!尤其是日本皇室的絕招,噢……太棒了!”
我作沉醉回味狀。
“住口!”
強壯老鼠也吼道。
“叫什麼叫?我還沒說完呢!接着我就被妳們高貴美麗又淫蕩下賤的皇太子妃雅子迫不及待地推倒了……”
我又作委屈狀:“她就爬到了我身上,抓住我這大寶貝就想坐進去,妳們猜怎麼着?”
我忍不住賣起關子來調侃他們。
“住口——”
這下是兩隻老鼠一起大吼。
“好吧!看妳們這麼想聽,我就繼續說了……”
不理他們嘶吼着捂耳朵,用挾帶着結合真氣的精神異能向他們腦中傳音着:“誰知我的太大了,而妳們皇太子德仁的那玩意太短小了,導致妳們皇太子妃的淫騷賤屄沒有得到很好地開髮,甚至還保留着完好的處女膜,於是我使用中國的‘肏日神功’一下子就為妳們的皇太子妃開苞了!喔!妳們不用這麼感激地看着我!這是我應該做的,雖然辛苦了點,一直加班到深夜,而且還沒有加班費可拿,但我還是很願意為中‘日’友誼做出自己的貢獻!何況是為了日本皇權的繼承、延續。不過說實話,妳們的皇太子妃確實性慾旺盛到變態的程度,當然也很堅強勇敢!她不顧下麵血流如注的疼痛,就堅持坐套進最深處,然後高擡猛坐,劇烈而飛快地移動她那雪白又淫蕩的臀部,非要榨出我的精子讓她受孕不可……”
望着已變成鐵青的臉色快要暈倒的兩隻日本老鼠,我很快意,繼續下猛藥:“可是我們中國人哪有那麼容易搞定,皇太子妃在上麵努力了半個小時也沒成功,倒累得腰酸背痛,這點妳們倒要好好地敬佩、崇拜妳們的皇太子妃小和田雅子,她為了妳們日本未來的持續繁榮而執着地奮鬥着。她不顧一切地堅持為我輪番口交、乳交、性交,甚至是肛交,毫不在乎我剛從她肛門拔出來的臭味就又含進嘴裹吸弄,舔弄乾淨後再進行乳交、性交,花樣百出,淫蕩之至,就為了妳們日本有一個皇太孫!”
兩隻老鼠好象氣傷了,已說不出話來,咬緊牙關,似乎隨時有噴血的可能。
可我還不吐不快:“直乾到深夜才結束,我把妳們皇太子妃身上所有的洞都射滿了。我以為全身又紅又腫的皇太子妃心滿意足會放我走,誰知她竟迷戀上了我的大傢夥,非要跟我走,說今後再也沒有人,這主要是說妳們日本人能夠滿足她,甘願放棄日本皇太子妃的地位,要做我的性奴!所以就跟我私奔到了京都……也可見妳們的威力……”
我開始感覺自己非常有意淫編故事寫小說的天賦。
強壯老鼠再也忍不住“噗”的一聲噴出血霧來,不知是被故事中皇太子妃的精神所震撼感動,還是為自己竟然無意中左右了日本未來的走向和進程所激動。呵呵!希望他不是因為恨自己的傢夥太短小而便宜了我才噴血的。哈哈哈!
而“大神”強忍住了濤天怒意,森冷道:“原來妳就是綁架皇太子妃的混蛋!”
看他腦中的瞬間升騰爆髮的強光,超級強烈、耀眼,看來他想要自爆?與島俱滅?
但早有準備的我立即準備了最強最猛的真氣,挾帶着我剛剛領悟收集到的些微異能量,凝聚融合組成一股綠色的無堅不摧的利劍,瞬間穿透過“大神”異能壁壘薄弱的裂縫空隙,但並沒有直接攻擊刺向“大神”因為他身前已經彙聚起一片巨大堅實的能量盾牌,而且正不斷地劇聚暴增,叁種異能量在融合,在異變,看情形將不需要兩秒鐘後便會完成恐怖的類似於核裂變反應的過程,那產生的巨大破壞力也許不亞於200萬噸當量的原子彈。
我當然不能讓他完成同歸於儘的準備,所以我的混合能量象飛劍一樣拐了個彎,繞過正麵,從“大神”背後下手,因為他現在一心隻想着自爆與我同歸於儘,所以對自己的保護並不週到完全,加上他的體力、精神力確實到了強弩之末,所以他身後的防禦罩有薄弱之處,可他不知道我有“天眼通”將他的薄弱環節看得清清楚楚。因此如利劍般的能量流瞬間從那薄弱之處穿刺而入,迅速一路切割破壞,以阻止他燃燒自己的全部生命和精神力來最大程度地制造巨大的異能爆炸的髮生。
我先是切斷了“大神”脖頸上的神經、血管、筋脈,使他大腦的供血壓力迅速下降,對身體的控制也完全喪失。然後一路向上向大腦破壞過去,最終的目標是他的腦垂體、鬆果腺與大腦聯係的數百根大小不一神經線,因為還不想讓他馬上死,所以有所保留。
即將要完成的叁種異能量的融合異變過程,卻因為失去“大神”精神意念的聯係控制停止了融合異變,成了空間中無主的遊離能量,將慢慢散去,消失。且不說我也試着運用我掌握的精神意念的知識去研究它們,聯係它們,乃至操控它們。先說從我開始進攻到完成進攻前後不到二分之一秒的時間,週圍地球磁場也恢復了正常。
失去控制權的“大神”身體軟倒在地,但他的意識仍然清醒,不過因為脖子大動脈的被切斷,他的生命正在迅速消失。所以為了讓他享受最後的“樂趣”我隻有立即行動起來,對他的大腦感知疼痛的神經區域加以關照,誰叫他已無法感覺脖子以下的疼痛。
沒想到結果如此強烈,腦袋已不能動的“大神”卻因為享受巨大的“樂趣”而劇烈地抖動着,臉部怪異地扭曲着,可是卻減不出聲音來,連呻吟也不能,鼻涕、眼淚、汗水、鮮血組成了有如地獄般的恐怖麵容,後悔、憤恨、痛苦、哀求等等錶情成了他生命最後的錶達。
本來看在他有可能是亞特蘭帝斯人後裔的份上就到此為止了,但想想慘死的十叔,還有許多中國人,我又硬起了心腸。“大神”的手腳逐一離開了他的身體,懸浮在他麵前讓他看個清楚,最後是他自己的臉皮,和他麵對麵。
直到他的腦死,極度恐懼的眼神凝固在他的眼中。
強壯老鼠在“大神”倒地時便拔腳跑了。我的真氣探察恢復展開,便髮現他正跑向着海邊,北海道的方向,看來是想遊到對岸陸地去。是他一人徒手殺光已逃到監獄外的中國人吧。
我等他跳下水,便切開他的手腳筋,傷口在海水中大概挺疼吧,可是他慘叫哀號着卻再也劃不動手腳了,可惜沒有鲨魚之類的,不然讓鲨魚好好享受一頓日本鬼子大餐,不過冰冷的海水,加上無法止血的傷口,相信他活不到天亮。
大黑島監獄內外尤如人間地獄,到處是屍體,多數人還肢體不全,散落在各處,血水染紅了地麵,慘不忍睹。監獄房舍也在我們剛才的拼鬥中破敗不堪,隨時都有倒塌的可能。
我的心情非常鬱悶憤恨。恨的是日本鬼子滅絕人性的殘忍;鬱悶的是中國人自己不爭氣偷渡到畜生的國傢;憤的是若大的文明古國資源也算豐富,人民也勤勞智慧,可就為什麼人心思去,就是留不住人呢?是中國人自己無能嗎?
現在我很想用殺戮髮泄心中的不快!
焚屍爐在我揮手間已分崩離析,化成塵土和廢鐵,當然也就包括那幅所謂的吃鬼鎮邪的夜叉畫。
血肉模糊的十叔早已和眾多的同樣命運的中國人混在一起,分辨不出了。
當走到十叔剛才遇難的地方,看着腳下的血水肉泥,我慾哭無淚。是我連累了十叔啊,如果我不來日本也許就不會害十叔慘死這了吧?現在我如何向傢人,向嬸嬸她們交待?
啊——我瘋狂怒嘯,強勁猛烈的真氣向四週狂飚,所過之處,摧枯菈朽,建築倒塌,夷為平地。
這時,我卻髮現從西、北的北海道方向飛來兩隊武裝直升機、空降運輸機,將近30架,總人數614人,荷槍實彈,全副武裝。似乎從挺遠的地方趕來,小心翼翼的。
這其實不算什麼,花秀這麼久了怎麼還不回來?因為“微智”壞了聯係不上“任意床”所以不知道花秀的情況。可是東南向卻高速飛來一群昨天見過的神秘“飛棍”有12根之多,到的近前它們才依舊自由地盤旋飛舞着,顯然是關注我。
其實這對我來說也不算什麼奇怪事。此刻,天空中,那片剛剛遮擋住半圓月亮的雲朵才是真正讓我心悸擔憂的,因為我又有所突破的真氣已經可以讓我探察25公裹遠的距離了,可是這片不高1萬米高的雲朵我卻探察不到其中的內容,連我的“天眼通”也不能看透其中的奧秘,但可以明顯感覺其中有比我強大得多的力量存在,不過它好象對我沒什麼惡意,因為幾秒後那神秘力量就突然詭異地消失了,沒有留下一點迹象和蹤影,就象根本不存在過似的。
是天照嗎?
她躲着我窺視我是想偷襲我還是想幫我?現在見我沒什麼危險就又離開了?
算了!先讓十叔安息吧!
真氣燃起綠色火焰,瞬間將大黑島的血肉、雜物統統焚化,連我自己身上難看的衣服布條也徹底地灰飛煙滅,噢!對了,還有那在海水中掙紮的強壯老鼠,不過他可燒不乾淨,留下了大半截在海水中的部分,不過已漸漸沉入海中,魚腹是他的歸宿。而那些神秘飛棍則遠遠地避開高溫的大黑島。
塵歸塵,土歸土!不論是我的仇敵還是我的同胞,大傢死了一了百了,希望妳們安息吧!
我隻收集起大約是十叔的骨灰,合成一團,可惜暫時沒有東西裝。
十叔!我已經替妳報仇了,嬸嬸她們我會照顧的,絕不讓她們再出什麼事了。
至於其他的骨灰不是已和大黑島融為一體,就是隨風飄散了。
好吧!這麼久了(其實與花秀失去聯係到現在也不過才過了10分鐘吧)花秀既然沒有音訊,那我就去找她吧,我可不想連她也出事。
那些正愈飛愈近的飛機,在我騰空飛起時,便受到了我的攻擊,日本鬼子是被我分解湮滅的,飛機則解體成碎塊散落掉進海裹,以祭我十叔和那些中國人在天之靈!
不知用這麼多人命是否能讓十叔安息?
週圍又陷入了平靜,象是從來沒髮生過什麼。
除了赤條條的我,手臂上有個損壞的“微智”還有跟隨在後的十叔骨灰。
最後回頭看了一眼已成為光凸沒有人迹的小海島,帶着悲傷,向東南向飛去。
*****************************************沉甸甸的心情使我沒有心思關注沉沒在海底的戰艦,隻知道這都是“任意床”乾的。我思前想後地在想一個老問題:既然我如此憂傷、難過,按理說“我”應該會有所安排以避免十叔這件事的髮生,至少會給自己提個醒,可是“我”沒有,為什麼?這其中髮生了什麼?
附近海域漸漸出現戰機的殘骸,有日本自衛隊的,也有美海軍第七艦隊航空大隊,顯然是小鷹號航母上的戰機。我可以想象“任意床”以一敵百,遊刃有餘的威風情形。
可能是敵機太多,加上各種戰艦,尤其象小鷹號航母那樣的海上堡壘,不是一下子就能消滅乾淨的吧?加上我的命令要花秀完全徹底地消滅乾淨所有鎖定的目標,所以她沒完成任務就不敢回來見我。
想明白後,我加速飛行了。運用真氣使我的身體在自己的領域內快速移動。
可是讓我氣惱的是那些神秘飛棍在我的領域內自由地飛行着,不急不緩地跟隨着,根本不被我影響。隻有一點我可以肯定,它們不僅對我沒有惡意,應該還和我有所關係。
這些可以能量中流自由飛翔的生命體必不是地球物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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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底各種殘骸越來越多時。
我終於看到“任意床”還在攻擊已千瘡百孔的小鷹號航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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