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朵兒道:“那些藥都是那些達官貴人、公子哥兒為討好小姐硬送過來的,小姐根本就不稀罕,隻不過因為丟掉可惜,才一直留着,所以就算小姐發現花朵兒曾偷拿來用,也不會生花朵兒氣的。”
韓星搖頭道:“姑娘不用說了,你我都不是精通醫道之人,就算那些藥再好再珍貴,胡亂使用也是沒用的,搞不好還會讓傷勢加重。”
花朵兒道:“那到底該怎麼辦才好?”
韓星道:“我倒是有一秘法,可以快速恢復傷勢,隻不過卻需要姑娘相助才能施展。”
花朵兒雙目一亮道:“要我怎樣做才行?”
韓星道:“我這門是男女陰陽采補之術,隻要能得姑娘的女子陰氣以補我的元陽,便能使我的傷勢快速好轉。”
花朵兒那白皙的臉蛋騰起了紅雲,又羞又急的俏模樣,揪衣絞手,很是一副羞怒交加的錶情。心中想到:“這人怎的孟浪成這樣,我們不是才第一次見麵嗎?怎能馬上就做那種事?”
按理說花朵兒現在最應該做的,就是甩韓星一巴掌,然後斷然拒絕。隻不過看着韓星那‘身受重傷’的樣子,卻又怎麼都舍不得,隻不過要她開口答應也是怎麼都做不到。
韓星知道她絕不可能開口答應,她沒有斷然拒絕已經是最好結果,於是嘆道:“姑娘不肯相助也是理所當然,畢竟第一次見麵,在下就要求親吻姑娘的芳澤,確實是在下孟浪了。”
花朵兒怔了怔,才道:“親吻?一般那個陰陽采補之術不是要,要做那個的嗎?”(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韓星失笑道:“若是能做到那歩,療傷效果自然最好,隻不過我們才第一次見麵,怎麼能……再說了,我的傷其實不礙事的,隻要不惡化,過上十天半個月應該就會好轉多了。”
花朵兒並沒有聽韓星後麵的話,隻是考慮着要不要幫韓星療傷?當她聽到隻需要跟韓星親吻後,就總覺得還可以接受。這其實就是韓星的高明,或者說狡猾之處了。
若是韓星一開始就說要跟她親吻的話,她也是不太可能答應的。但韓星故意誤導她,使她以為要跟韓星合體雙修才能幫韓星療傷,這個她絕不可能答應的方法,然後才告訴她隻需要親吻就可以,就會讓她產生還能接受的感覺。
“若隻是親吻的話,花朵兒,花朵兒還……”
韓星知道要一個女人對剛認識的男人說那樣的話,實在困難了點,忙裝作喜出望外道:“姑娘願意幫助在下?”
花朵兒含羞答答地點了點頭,卻再也說不出話來。
韓星要還不知道乘勢而上,他就不是韓星了,忙溫柔地將她摟入懷裡,卻沒有如囵吞棗的親吻她的櫻唇,而是輕輕地擡高她彎得極低的螓首,與她雙目對視了一會。
韓星眼中神光連閃,花朵兒看得一陣恍惚後,韓星吻住她的雙唇。
花朵兒隻覺得眼前這英俊雄偉的男子是最值得自己愛的人,當下並沒有半點掙紮,反而笨拙地回應起來。
韓星對錢財權勢一概不放在眼內,然而對女色卻是個貪婪到極點的色狼,吻上花朵兒那香甜的嘴唇後,那肯隻佔這麼點便宜就算,一雙色手很自然的在花朵兒那嬌稚可愛的嬌體上四處遊弋。
花朵兒中了韓星的迷術,對韓星這約定之外的行為,半點抗拒都沒有,反倒迷失在韓星純屬厲害的手法之中,小手動情地撫摸起韓星那強壯的身體,越發地感覺到這男人的魅力讓自己無法抵擋。
韓星雙手一邊解開花朵兒的衣服,同時離開了花朵兒的小嘴,沿着她的臉頰、耳垂、玉頸、鎖骨一直到那微隆的嬌乳。那若有若無的迷人乳香,使得韓星流連了許久才繼續向下攻城拔寨。
花朵兒感到身上的衣服逐漸減少,隱隱的感到了一點不妥,直到韓星即將對她最敏感的地方發起進攻時,方才驚覺自己的衣服已經被全部解開,盡管沒被脫下,但身上的春色已經全部暴露出來。
“公子,你怎麼,噢!……你怎麼能,吻花朵兒那裡噢!……那裡很臟的……不要……噢……太舒服了……”
盡管以從韓星的迷術掙紮出來,然而她很快便又迷失在韓星的可怕進攻中,全身發軟,雙腿夾住韓星的腦袋,小手也按在他的頭發上,不住地發出能讓男人為之發狂的動人嬌吟。
韓星此時亦沉迷在花朵兒那種蘿莉特有的,正在茁壯成長的魅力之中。尤其花朵兒那一小撮短短的柔軟的小草,更添一份嬌稚的感覺,尤使韓星着迷。
花朵兒這麼一個未經人事的處子,自然承受不了韓星越來越激烈的進攻,不多時便在韓星口舌的挑弄下達到人生第一個高潮。
“啊……不行了……花朵兒……要飛了……”
韓星咽下花朵兒初泄的花蜜後,忍不住的盤算起:要不要趁着她高潮的餘韻未散,順勢把她姦了呢?她這樣的狀態肯定提不起意志反抗,她事後就算會怪自己這麼如囵吞棗的把她吃了,恐怕還是會乖乖做我的女人吧,至多多哄她一下就好。
就在韓星盤算着他那邪惡而卑鄙的想法的時候,花朵兒害羞的,喘息道:“公子,你怎能吻花朵兒那裡的?”
她經過高潮後,其實已經清醒過來,隻不過高潮那種美妙絕倫的至高享受,和事後的巨大滿足感,加上她本來就對韓星一見鐘情,所以怎麼都生不起氣來,隻是為韓星居然那樣進攻自己那羞人的地方而感到非常害羞。
韓星胡謅道:“不是說了要采陰補陽嗎?女子身上陰氣最重之物,就是歡好時那裡泄出來的陰精,我又不能直接以陽根盜取那裡的陰氣,那就隻能用嘴吸取了。”
花朵兒嬌呼一聲,掩嘴道:“我以為隻要親親嘴兒就行了。”
韓星笑了笑,正打算要不要再騙她替自己咬一下的時候,憐秀秀琴音倏止,意卻未盡,使韓星不由疑惑。“這琴聲結束得很突然啊。”
花朵兒聽韓星這麼一說,亦反應過來,想到很明顯是在小姐還沒想停的時候停的。
外麵水聲響起。
韓星一聽便知正有另一艘艇駛近花舫,不禁眉頭大皺。
不知誰人如此不知情趣,硬是要來見憐秀秀呢?
溫文但沉雄有勁的聲音在舫外先嘆一聲,喟然吟道:“巍巍乎志在高山,洋洋乎意在流水。縱使伯牙重生,亦不外如是。朱棣向秀秀小姐請安。”
伯牙乃古代音樂宗師,名傳千古,這燕王朱棣以之比擬憐秀秀的筝藝妙韻,既得體又顯出學養,教人不由減低因他冒昧來訪而生的惡感。
隻從這點便可看出他是個人物。
朱元璋最着重君臣之禮,所以群臣見被他封了王的諸子時,都要行跪叩之禮,現在這燕王毫不擺架子,已使人折服。
可見他確實是個領袖群雄的人。
這些想法掠過韓星的腦海,禁不住想看看憐秀秀如何應付這癡纏的燕王,便放下了繼續進攻花朵兒的意思。
花朵兒此時卻又是另一種想法,認為這燕王實在很虛僞,自己小姐彈的既不是高山,也不是流水的意境,隻是想把心中的無奈和寂寞彈出來,舒發一下感情而已。這燕王壓根聽不到小姐的琴意,隻不過是借不錯的學問討好小姐而已。
憐秀秀此時在正廳,正蹙起黛眉,神情無限幽怨,嘆了一口氣,卻沒有回應。
這時老僕歧伯的聲音在外麵艙闆處響起道:“小姐今晚不見客,燕王請回吧!”
舫旁艇上立時爆起“鬥膽”
“無禮”等喝罵聲,當然是燕王的隨行人員出聲喝罵。
燕王忙喝住下麵的人,然後恭敬地道:“秀秀小姐請恕奴才們無禮,冒犯了貴僕。今次朱棣來京,實是艱難非常,一待父皇大壽過後,便要回順天,所以才如此希望能和小姐有一麵之緣,絕無非分之想,小姐可以放心。”
躲在另一個房間的韓星心中暗讚,燕王應對如此隨和得體,憐秀秀若再拒絕,便有點不近人情了。
果然秀秀幽幽輕嘆後,柔聲道:“燕王大人大量,不要怪敝僕歧伯。”
燕王豪雄一笑道:“如此忠心義膽,不畏權勢的人,朱棣敬還來不及,如何會怪他呢?”
憐秀秀雙目閃過異色,應道:“燕王請進艙喝盃茶吧!”
這次輪到韓星眉頭大皺。
他完全不擔心燕王這種人能吸引到憐秀秀,隻不過燕王的手下自然有一等一的高手護駕,否則早給楞嚴或胡惟庸的人宰了,自己躲在這裡,搞不好會被發現然後大鬧一場了,嗯,那好像也挺有趣的。
憐秀秀終肯讓燕王朱棣上船,他理應大喜過望,豈知燕王卻答道:“小姐語帶蒼寒,顯見心情不佳,不慾待客之語,非是搪塞之辭,朱棣怎敢打擾,就此告退,秀秀小姐好生休息,身體要緊。”
憐秀秀微感愕然,想不到燕王如此體貼和有風度,半晌後才道:“燕王順風,恕秀秀不送了。”
燕王二話沒說,道別後,悄悄走了。
與花朵兒待在一起的韓星禁不住對燕王作出新的評估。
燕王這一着對憐秀秀的以退為進,確是高明之致,異日他再約會憐秀秀,這美女當然不會拒絕,怎樣亦要應酬他。那時他便可以憑着在今晚留下的好印象,展開攻勢了。
憐秀秀至此筝興大減,沉思半刻後,吹熄案頭的孤燈,站了起來,盈盈出廳去了。
韓星裝作才知道憐秀秀的身份的樣子,對花朵兒道:“原來你的小姐就是聞名天下的憐秀秀,難怪這麼大牌。”
花朵兒見他一副興致勃勃的樣子,芳心泛起一種自卑自憐的酸意,道:“你現在想去見小姐了嗎?”
韓星點點頭,嘿然道:“我倒真的想去看看這名聞天下的美女,到底美成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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