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朱元璋寬厚的手掌猛拍在禦書房的桌上,眼中精芒閃現,望向伏跪桌前的東廠大頭頭楞嚴身上,喝道:“楞卿傢漏夜來見朕,就是因為韓星終於來了,還去見過憐秀秀了?”
楞嚴額頭點地,恭謹地道:“微臣本想待到明天早朝才來進禀,但怕皇上責怪,故冒死來聖駕,皇上見諒。”
朱元璋冷冷道:“站起來!”
楞嚴立了起來,仍垂着頭,避免和朱元璋對望,心中奇怪,往日和朱元璋說話,都是跪着來說,為何今天他會一反常態呢?
朱元璋背後肅立着兩名太監,凝立如山,氣勢迫人,臉容一點變化都沒有,似乎全聽不到兩人的對話。
朱元璋淡淡道:“要多少人和什麼人,方可以殺死韓星,教他逃亦逃不了。”
楞嚴神色不動道:“若能有老公公和鬼王同時出手,配合微臣和手下的高手,或能辦到。”
朱元璋怒喝道:“隻是‘或能’,韓星真的如此厲害嗎?”
楞嚴道:“這是微臣真正的想法,不敢胡謅欺騙皇上,韓星的武功遠超江湖中人的估計,確實有威脅龐斑的實力,若他蓄意逃走,天下恐怕無人可把他攔住。”(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朱元璋微笑道:“那就是說,假若能制造出韓星不能退出的形勢,我們‘或可’把他殺死嗎?”
楞嚴答道:“正是如此,聖上明察。”頓了一頓又道:“微臣早有定計,隻怕鬼王不肯出手相助。”
朱元璋哈哈一笑,龍顔轉寒,喝道:“這話休要提起,若無兄英雄蓋世,豈會與人聯手對付韓星,再也休提,這是對他的侮辱。”
楞嚴失望之色,一閃而逝。
朱元璋神色不動淡然道:“為何卿傢對鬼王不出手似感失望呢?”
楞嚴素知朱元璋的厲害,知道一個應付不好,便是人頭落地的局麵,卑聲道:“微臣終是武林之人,不能見到高手的較量,故感失望。”
朱元璋嘴角掠過一絲莫測高深的笑意,似乎認可了楞嚴的說法,然後似是閒話傢常地改變話題,挨在椅背悠然道:“現在江湖上謠言遍起,其中一則說卿傢乃龐斑首徙,要傾覆我大明,教人失笑。”
楞嚴駭然跪下,連連叩頭道:“皇上明察,這乃怒蛟幫放散的謠言,針對微臣,皇上明察。”
朱元璋嘴角露出一絲柙秘笑意,淡淡道:“卿傢且退。”竟沒有再說他自己是否相信這謠言。
楞嚴暗凜朱元璋駕馭群臣的手法,務要人戦戦兢兢,生活在惶恐裡,咬牙叩了頭後,退出房外。
朱元璋默然半晌後,道:“找葉素冬來!”
門外有人應道:“遵旨!”
葉素冬似是一直守候在外,不一會跪倒朱元璋桌前。
朱元璋沒頭沒腦問道:“水月大宗是什麼人?”
葉素冬迅速答道:“此人乃東瀛着名的兵法大傢,一把水月刀敗盡東瀛高手,乃幕府將軍的第一教席。”
朱元璋滿意道:“你在東瀛的工作做得相當好,明早朕會差人送你一名外族進貢的柔骨美女,包你愛不惜手。”
葉素冬大喜,連連叩頭道:“謝主隆恩!”
“砰!”
朱元璋又拍桌怒道:“倭鬼觊觎之心,始終不息,現在見蒙人蠢蠢慾動,便派人來渾水摸魚,朕將教他們來得去不得。”
葉素冬俯伏地上,動也不敢稍動。
即管他乃白道有數高手,若開罪了朱元璋,不但功名富貴盡付東流,還要株連九族,禍及西寧派,所以在朱元璋龍腳前,真是呼吸也要放輕一點。
朱元璋忽地嘆道:“好一個韓星,朕越來越想和他把盃對飲,暢談心事。是了!明天葉卿傢是否親迎憐秀秀入宮,預備登臺之事。”
葉素冬恭敬道:“微臣會安排得妥妥當當,讓秀秀小姐賓至如歸。”
朱元璋眼中掠過復雜柙色,語氣卻出奇平靜道:“朕想在賀壽戲前和她單獨一見,卿傢給朕安排一下。”
葉素冬領命叩頭。
朱元璋凝坐不動,陷進既痛苦又甜蜜的回憶裡去。
葉素冬大感奇怪,朱元璋的時間珍貴無比,為何竟浪費在沉默裡?他還是首次遇上這情況。
朱元璋嘆了口氣溫和道:“回去睡吧!記緊找人保護憐秀秀,若她損去一條秀發,你和楞嚴兩人立即提頭來見我。”最後一句,語氣轉厲。
葉素冬答道:“皇上放心,無想僧已來到京城,剛才微臣早請得他和敝派沙天放,一起為皇上護花,即管水月大宗和薛明玉親來,亦不會讓秀秀小姐有一條秀發斷折。”
朱元璋嘆道:“葉卿傢確是朕手下第一智勇兼備的猛將,又難得這麼懂體會朕的心意。唉!若藍玉學得你叁分,和朕的關係就不會弄至今日這田地。”
葉素冬不敢插嘴。
服侍了這麼多年,他那還不知朱元璋的脾性嗎?
讚你時最好錶現得惶恐一點,否則他又會認為你恃寵生驕了。
朱元璋沉吟片晌,始記得自己和葉素冬亦好應回床睡覺,點頭道:“葉卿傢看看怎樣吧!和司禮安排一下那個時間見憐秀秀最適合,也看看何時可和八派最有影響力的人坐下來共進晚膳,加深認識和了解。”接着啞然失笑道:“告訴他們我還是叁十年前那個朱元璋,不須守任何君臣之禮。”
葉素冬暗忖信你才是白癡,若我真教八派的人當你不是皇帝,我的小頭顱和身體定要互說有緣再會了。
錶麵卻扮作感激流涕地領命。
叁跪九叩後。
葉素冬退出禦書房後,心想幸好專使回來快,那事情還沒搞大,不然這次可就未必能這麼平安度過了,下次會否仍是如此走運呢?
朱元璋感到一陣疲倦,伸手撐着額角,喃喃自語道:“若我仍是以前那個朱元璋,會是多麼美妙的一回事呢?”
十大美人中原本排第八,卻因韓星搞局的緣故而跌落第十的雲素尼,今天遇到了一生中最古怪和荒誕不經的經歷。
她原本跟隨着師傅和師姐,來到京城附近的一間尼姑庵竭息,打算明天就進入京師,為參加那八派會議做準備。
誰知就在她一人在自己的房間做晚課的時候,忽然有一黑影從窗裡衝了進來,在她還沒做出反應的時候將她點到。
這原也沒什麼,隻要是江湖中人有這樣的經歷一點都不奇怪。尤其雲素尼感覺到對方侵入自己體內的內力陰險詭異,從她背後的大椎穴傳入,然後分成兩股,較弱那股往上封住了她的啞穴,較強那股往下封住了她丹田,然後又分成四股傳至四肢。使她口不能動,且四肢無力。
如此詭異難測的內功,雲素尼真是聞所未聞,然後她便想起自己的師傅說過魔門中人的功法大多詭異難測,立刻推斷出對方應是魔門中人。
雲素尼雖然害怕,但她身為正道八派入雲觀的傳人,早就有跟魔門中人相爭的覺悟,倒沒對這樣的經歷感到驚奇。真正讓她驚奇和荒誕的是後麵的事。
那黑衣人將她轉過身來時,正對着對方的容顔後,雙人都不由得為對方的姿色一怔。
對方怎麼想雲素尼並不清楚,但她卻暗暗鬆了口氣。她曾聽聞魔門中人有不少都頗為淫邪,還擔心會不會死前還要遭人姦汙,見對方也是個女的,自然不用再擔心這個了。
就在雲素尼暗暗鬆了口氣的時候,黑衣美女那靈動的雙目一轉,閃過一絲雲素尼看不懂的異色後,竟當着她的麵換起衣服。雲素尼雖然也是女人,也明知對方是魔門中人,但看到對方的裸體後,仍雙目一亮,禁不住在心中暗讚:“所謂的奪天地造化也不過如此吧。”
那黑衣美女完全沒為被雲素尼看到裸體而感到尷尬,換了一身白衣後,便將她抱到榻上蓋上被子。又點了她幾個穴道,確認她全身上下連半點都動不了,卻又故意沒有點她的睡穴,使她仍能保持清醒。
雲素尼完全搞不懂這黑衣美女想做什麼,隻不過見對方好像對自己沒有殺意,倒是暗暗鬆了口氣。然後沒過多久,便又有一個男人進來,又讓她心中一緊。隻不過接下來依然沒她什麼事。
雲素尼輕易就判斷出,這對男女是一對情侶,而那個女人忽然襲撃她的理由,居然隻是想找個刺激點的地方跟她的情郎親熱?
沒有她原本想的什麼正道和魔門之爭,也不是什麼魔門要挾持她來展開對付入雲觀的陰謀,甚至連害她的心思都沒有。隻是單純的兩個找刺激的男女,要借她這個地方來親熱?
就這一刻,一種從未有過的怪異感覺,從雲素尼心中升起。同時,亦想起師傅對魔門中人評價:行事不依常規正理,更不顧倫常道德,邪惡狠毒。
雲素尼雖然沒感覺到他們邪惡狠毒的一麵,但確實完全不依常規正理。她並不知道,即使魔門中人,也少有會荒唐成這樣,就為了刺激一點,而跑到敵人的地盤上親熱。
這對男女可不管她怎麼想的,就在她旁邊旁若無人的親熱起來。
男人越發劇烈的粗喘,女人越發嬌媚的呻吟,加上激烈的動作下,時不時的會碰到她。這雲素尼那原本平靜無波的佛心,禁不住的害羞蕩漾起來,心中閃過很多奇怪的想法。
“這些魔門中人怎麼這麼彷若無人,那女人的聲音真好聽,可是也叫得太……噢,他們這麼大聲,師傅為什麼都沒聽到呢?哎呀,身體好熱,怎麼回事,下麵怎麼濕了,這是怎麼回事?”
自小就在入雲觀長大,對男女之事一點都不清楚的雲素尼,根本不清楚自己的身體反應是怎麼回事,隻是感覺到自己正在為旁邊那對苟合的男女而興奮。
她並不知道,這對男女均是最頂級的絕世高手,他們都擁有讓別人受他們影響心靈境界,她這份興奮實際就是兩人的同時影響下產生,然後又被那粗喘,呻吟不斷刺激,甚至都產生了生理反應。
就在那美女的第叁次高吟下,雲素尼的生理反應也終於達到了頂峰,連被封得嚴嚴實實的穴道都無法禁制得住,產生了輕輕一顫,下身泄出了大量花蜜。
就在這個時候,那個男人忽然將她扭轉了過來,然後雲素尼便正對着那個男人。先是與他一陣眼神接觸,然後才看清那男人英俊得沒有半點瑕疵的相貌,還有那赤裸着的精壯上身,還有那女人正夾着男人虎腰的雪白雙腿。
雲素尼怎都沒想到會在這種情況下,乍然間看到男人的裸體,而那男人還正在跟另一個女人處於苟合的狀態。這麼尷尬的情況下,蕩漾在她眼眶裡的淚水,終於流了出來。
隻見那男人先是一驚,然後看了看自己的女伴,見到他的女伴似乎已經陷入短暫的暈厥後,男人先是鬆了口氣。然後對她露出個抱歉的笑容,柔聲道:“對不起了,小師傅,不知道你還醒着。放心吧,我們沒有害你的意思。我們馬上就走,你就好好睡一覺吧。”
雲素尼看着那好看得讓人生不起氣的笑容,聽着那讓人無法聯想起之前那野獸一般的粗喘的溫柔聲音,心中忽然生出一個念頭:這男人好像也不是什麼壞人哩。然後便被那男人一指點倒,睡了過去。
當她醒來時,旁邊已經沒了那對苟合的魔門男女,隻有床上留下的痕迹證明了昨晚那對荒唐的男女確實來過。
雲素尼看着那些痕迹,心中不斷考慮着,這事要不要告訴師傅呢?就算說了她也不會相信吧。
兩個魔門惡徒漏夜潛入她的房間,將她制服,卻沒有做任何傷害她的事,隻是在她旁邊自顧自的歡好。歡好完後,也沒有做任何壞事就走了。來去無蹤,就留下點點精斑。
雲素尼自己這麼總結一下昨夜的情況,自己都覺得哭笑不得。而且她還感到自己竟完全討厭不起那對男女,無論是那個對她態度友好的男人,還是那個將她制服的女人,她竟都討厭不起來。覺得他們就像一對愛胡鬧的小孩一樣。
色友點評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