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4年1月8日星期六工人新村在方振玉和譚春梅等人的陪同下,鐘玉光、楊明基帶着省經貿廳的領導視察了叁個印刷廠,聽了陳長琳、胡軍、以及劉廷威等幾位廠長副廠長的情況介紹,又組織了叁個廠的職工代錶座談。要在往時,方振玉是不願意這樣張揚的,但現在不同了,要把企業推向市場,為今後建立上市公司作準備,不能不多些宣傳自己的企業,所以,當鐘玉光向方振玉提起這事後,方振玉不但馬上同意,還讓譚春梅等人作了適當的準備,把東方印業集團的方方麵麵介紹得十分的完善,隻聽得省經貿廳的領導以及隨來的省報、省電視臺的記者目瞪口呆,他們似乎還不知道本省有這麼一間印刷企業搞得這麼好,而且還是在工業上一直沒有什麼起色的臨海市。“振玉啊,我也參加了東方集團的成立典禮,可沒想到你把企業的規模弄得那麼大,以前為什麼總不宣傳呢?”在從東方二廠前往工人新村的路上,鐘玉光有些不滿地對同車的方振玉說,這次如果不是羅偉勝強烈要求到東方印業集團視察,隻怕他對方振玉的傢底還蒙在鼓裡。
方振玉斟酌了一下,才說道:“鐘書記,對不起了,我並不是存心對你保密,而是以前還沒到時候。”他也確實有他的苦衷,要知道臨海有這樣的壞習慣,一間企業出了名,少不了這裡來參觀,那裡來視察,一大把一大把在花那些冤枉錢不說,還嚴重地影響了生產,試問他又怎麼敢拿基礎還沒牢固的集團去冒險呢?“什麼苦衷啊?”鐘玉光還沒能體會過來。
坐在一旁的羅偉勝解圍道:“鐘書記,你要怪就怪我好了,這事我也有責任,是我讓經貿局暫時不把情況上報的,因為我覺得振玉他們說得有道理。”他向鐘玉光說了臨海的情況,又說道:“這次,是我答應了春梅,僅此一次,下不為例,他們才答應讓我們來參觀的,所以我也求你,以後不要象這樣成群結隊到企業裡去,企業的負擔很重呢!”鐘玉光長長地嘆了一口氣,他是沒想到會這樣,沉默了半晌,他說道:“看來,我們有必要制定一些下企業調研的條例,真的象你們那麼說,再大的企業都要被累垮。”
“那就是我們臨海企業的福氣了。”方振玉說。說話之間,車隊已經在一大群人的麵前停了下來。鐘玉光問道:“怎麼停下來了?”
“鐘書記,我們到了。”方振玉說。鐘玉光正想說怎麼沒見大樓的影子,又那麼多人在這裡,前麵車上的楊明基已經過來打開了車門,請他下車了。他鑽出了車,隻見人群的身後,是一個書本形氣派的大門,門頂,是工人新村四個大字,一眼便可以看出,那是毛澤東的手迹,隻不知道他們是從哪裡摘出來的,配合得那麼的嚴謹。大門後麵,是叁幢成品字形布置的高樓,比臨海常見的住宅樓卻大得多,很顯然,那布局跟其他的住宅樓也不相同。當他看見有人在大門前菈了一條結了幾個紅花的綢緞時,不由回頭朝方振玉問道:“方振玉,你又搞什麼名堂啊!”
方振玉也感到愕然,正不知道怎麼回答的時候,在後麵車裡的譚春梅趕了上來,說道:“鐘書記,你別怪我們方總了,他也不知道呢?是你們來得太巧了,今天正是我們工人新村集體入住的大好日子,時間已經差不多了,你就和我們方總,還有廳長他們為我們新村落成剪彩吧。”譚春梅的話才說完,韋淑萍便率了一隊漂亮的女子捧着幾把纏着紅繩的剪刀上來了,從她們的穿着和剪刀的樣子,鐘玉光看出,果然是臨時湊合的,他不由得苦笑道:“譚總經理,你可真會抓時機啊!”
譚春梅說道:“辦企業嘛,就得抓時機,否則又怎麼能賺錢呢。”怎麼臨海的能人都讓他方振玉弄去了?鐘玉光心想,他想到了方玉瓊,如果不是自己當機立斷,讓她去負責一件重大的事情,隻怕留在市委的話,也會讓方振玉菈過去的。他想起方振玉曾經和他說過的一句話:招聘人材,待遇當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要有讓人材發揮才能的地方。這樣想着,他已把幾位省裡下來的領導請來,為工人新村剪彩了。
鑼鼓響了起來,鞭炮響了起來,當鐘玉光等人剪斷了那條綢緞後,就被工人們擁進了一個比籃球場稍大的場地上的一個主席臺上,譚春梅大聲叫道:“兄弟姐妹們,我們請鐘書記和省裡來的領導為我們的新村落成講幾句話。”鑼鼓聲停了,鞭炮聲也沒了,全場靜了下來,毫無準備的鐘玉光看着臺下的百十個男女老少,一下說不出話來,良久,他也隻是說了一些祝賀的話,就請省裡來的人說了。可是,麵對如此的場麵,誰又能說些什麼呢?最為興奮的便是那一幫記者了,這樣戲劇性的場麵,是他們少有遇上的,鎂光燈不停地閃動起來。
等幾位領導講完話,譚春梅又說道:“兄弟姐妹們,難得鐘書記和省裡的領導來賀我們進新居,我們請他們吃一頓飯好不好?”
“好!”臺下歡聲雷動。(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譚春梅這才對鐘玉光說:“鐘書記,盛情難卻,是不是就這麼定了?”鐘玉光感到自己已經被譚春梅等人套住了,但在這種情況下,他又能怎麼辦呢?他不由得看了省裡來的全副廳長一眼,那知,那全副廳長被眼前的大樓所吸引住,已經隨李芳華等人向大樓走去,他隻好答應下來了,心想,難得工人這麼有情意,上麵有意見就讓他有吧,當下便讓楊明基通知接待處取消了他們的晚餐。
方振玉將鐘玉光引向另外一幢樓,說道:“鐘書記,我們這新村怎麼樣?”
“很不錯,花了多少錢?”鐘玉光問道。省裡領導不在,他也就隨便了一些。
“其實,我們企業根本沒花上半分錢,那都是工人自己集資的,隻是我們想辦法跟銀行聯係罷了。”方振玉把自己的做法說了出來。原來,他隻是先出錢買了土地,然後找銀行搞按揭,所以實質上全部由銀行出錢,他們集團隻是負責幫銀行把錢扣回罷了。“你這傢夥,就知道花人傢的錢,辦自己的事。”鐘玉光十分佩服地說。
“這才是做生意的嘛,要不,分分錢都是自己出,生意又怎麼能做大呢?”從進門就跟在方振玉身邊的許香君說。鐘玉光這才發現許香君跟在自己的旁邊,不禁問道:“香君,你怎麼又來湊熱鬧了?”
“什麼湊熱鬧,我今天也是進新居呢?你還好意思說,來祝賀也不帶禮物來?”看來,能和鐘玉光這般說笑的,也隻有許香君這個省委書記的千金小姐了。“你也進新居?你也是印業集團的人嗎?”鐘玉光疑惑地問。
許香君說道:“我不是印業集團的人,但我是港口開發投資總公司的人啊,我們方總開恩,總公司的人也可以參加集資,我就參加了,臨海的環境這麼好,這輩子,我是打算留在臨海了,你大書記沒有意見吧?”對於許香君的行事,鐘玉光怎麼敢亂說?隻好說道:“我怎麼會有意見呢?而且我還熱烈歡迎,有了我們省委書記的千金在,還怕許書記不多給臨海一些投資?”
“這就看你的本事了,我可不管。”許香君有些賭氣地看着方振玉,因為她曾建議方振玉去找她老爸,方振玉總是不答應。方振玉自然明白許香君的用心,同時也知道她深愛着自己,但他自始至終就沒想到過要憑許香君的關係去和許光華打交道,他要憑自己的能力去奮鬥,因而也隻有辜負許香君的一片苦心了,他朝許香君笑道:“你放心吧,要到你出麵的時候,鐘書記會找你的。”其實他是向許香君錶白自己的心態。
許香君似乎也感覺到方振玉是說自己,便不冷不熱地說:“到時看我有沒有心情理他再說吧。”說完,又白了方振玉一眼。鐘玉光可沒有想到兩人是借他來說自己的事,他來到樓下,才發現居然是用電梯上下的,不由說道:“振玉啊,你這電梯,可把我們市委的住宅樓壓下來了,我那些乾部們知道了,不說我沒遠見我就阿瀰佗佛了。”原來,市委也在新建住宅樓,雖然比這還高上一層,卻是沒有電梯的。
“那還不容易,你就加上電梯間吧,隻要他們在交管理費的時候不叫就行了。”方振玉笑道。他當然算過數,隻是電梯上下,每年的管理費了不少呢。“是啊,那些乾部都負擔不起,你那工人負擔得起嗎?”鐘玉光其實是為此而擔憂,他怕方振玉是標新立異。
“按照目前工人的工資收入,就算沒有增加,也應該負擔得起的。”
“那你的工人每月有多少工資啊?”
“差不多兩千吧。”鐘玉光不出聲了,他自己身為市委書記,真正的工資也不過是一千多塊,連一個印刷廠的工人還比不上。說話間,叁人上到了樓頂,往樓後看去,金花江便在眼底下奔騰着,那景致相當的美,他不由得羨慕道:“這地方真美!你們選址,比我們的好多了。”
“那當然,人傢是全心全意為工人着想,你們那,隻怕有不少錢入了個人的腰包了。”許香君毫不客氣地說。她說的是目前官場上的弊病,鐘玉光知道自己一下子很難去糾正,隻得長嘆了起來。
方振玉笑道:“你也不用嘆什麼氣,這種風氣也不是臨海一個地方有,全國都是呢?你這麼羨慕這裡,會有機會在這裡玩的。”
“怎麼說?你不是想拿一套房來賄賂我吧?”鐘玉光當然知道方振玉不會做這樣的事,所以含笑說。
方振玉笑道:“賄賂你我有什麼好處啊,除了多乾點活之外,還要給你多賺錢,我雖然還有房,但給誰都不會給你。”
“還是親戚呢?一點照顧都沒有?”鐘玉光故意闆着臉說。
看着他們這個樣子,許香君也笑了起來,說:“你們是乾嘛啊,學小孩子嗎?”方振玉這才說道:“大書記,走吧,我們去看看你經常要來的地方。”說着,便帶頭上了電梯,下到了四樓,他掏出了鑰匙打開了其中一套的房門,擺了一個請進的手勢。
鐘玉光進了去,看見是一套叁室一廳的房間,便說道:“方大老闆,這是你的房子吧,就算你是我的姐夫,還算是臨海的頭麵人物,我也不可能經常來你這裡吧。”方振玉笑道:“難怪你工作那麼出色,真的連傢也不顧了,房子寫我的名字是不錯,但卻不是我在這裡住,而是我們的丈母娘和未來的嶽父大人在這裡住呢,你能不經常來嗎,看你那耳朵有多牢固?”
鐘玉光一聽,不好意思起來,他真的忘記了王佩英和上官浩結婚後來這裡住這麼一回事,不由得尷尬地說:“我確實是忘了,不過,你也別把你小姨說得那麼厲害吧?”
“這就是你自己的事了,今天我讓你來,是讓你提一點裝修方麵的意見的。”方振玉說,心中卻道,別看寧玉蘅平時很溫柔,但固執起來,也是很厲害的呢?否則,自己也不會成了她的情人了,而且還是第一個男人。
鐘玉光苦笑道:“你這不是誠心要我的好看嗎?我對這方麵根本就不在行,叫我提什麼意見啊?你倒不如花了多少錢,再告訴我,讓我也出一份吧!”還沒等方振玉出聲,許香君便說道:“你是不是想貪汙受賄了?哼,瑩瑩的學費你還交不起呢?還想學人傢給嶽母裝修?”
“怎麼?瑩瑩的學費還沒交嗎?”方振玉大吃一驚,心想,看來他倒是一個難得的清官,誰能象他那樣,當了個廳級的市委書記,手頭還是那麼拮據的呢?鐘玉光有些尷尬地說:“誰說沒交的?”他實在是硬不起來,因為鐘瑩的學費是交了,但卻是寧玉蘅給交的,他也一直認為是理所當然,但許香君這麼一說,他就不好意思了,畢竟,寧玉蘅才過門,就要人傢替他供養女兒讀書,也太不應該了。
許香君卻不留情麵地說:“交是交了,不過,卻是人傢玉蘅幫交的。”方振玉笑道:“香姐,你也真的多事,人傢媽媽幫女兒交學費,這不是正常嗎?”隨即他又對鐘玉光說:“妹夫啊,裝修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我會把它搞掂的,你隻要多抽一點時間和叁嬌回來看她老人傢就行了。”
鐘玉光苦笑起來,說到錢的事,他能說什麼呢?好在方振玉能明白他的處境,否則,有誰會相信,他一個堂堂的市委書記,會窮得叮當響呢。他說道:“我是會經常回來,但你也不能不來啊?媽可是把你當兒子了,你不回來,她怎麼會高興呢?”這回輪到方振玉苦笑了,他說:“我也想啊,你先把我這董事長給撤了吧,否則,我現在是身兼數職,想回來都很難呢?其實我也是為你好,為了你讓我去搞什麼港口開發投資總公司,媽對你已經是滿肚子的意見了,你再不經常回來,隻怕連玉蘅也維護不了你呢?”
鐘玉光還想說些什麼,許香君卻不耐煩了,說:“你們說夠了沒有?我的房子就在隔壁,我還想讓你們給我意見呢?”鐘玉光笑道:“剛才我說了,這方麵我沒有說話權,你還是和振玉慢慢地斟酌吧?我離開得太久了,還是快點去陪那幫人吧!否則,隻怕會吃不了兜着走。”
方振玉也說道:“香姐,我們是該下去了,這樣吧,找時間我再和玉芳她們一起來看看。”
“好,這是你說的,如果做不到,別怪我不客氣。”許香君聽說方振玉肯找時間和她來看看,心中高興,便不再反對了,和兩人一起下樓去了。
果然,省裡的人已經下樓了。晚宴是在運動場上舉行的,雖然菜色什麼的比不上接待處,但那種熱烈的氣氛,卻也使他們十分的高興,在方振玉和譚春梅等人的授意下,工人們把這幫特殊的客人弄得醉薰薰的,最後,賓主盡歡,皆大歡喜。1994年1月11日星期二港口開發區上官溫馨在覃中平的陪同下,把靈龍島的所有工程都看了一遍,這才回到了設在島邊的一間雅致的小辦公室裡,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她在辦公桌前坐下,對覃中平說道:“覃叔,辛苦你了,你把這裡搞得不錯嘛!”覃中平是上官浩的老部下了,對自己的這位小姐非常了解,平時,想得到她的讚揚,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見她這樣,心中也很高興,但他卻不敢居功,說道:“是搞得不錯,不過,卻不是我的功勞,而是方總的領導有方,如果不是他,隻怕現在這裡還沒能形成這樣的規模呢!”
聽到覃中平這樣推崇方振玉,上官溫馨不知為何心中更加高興,說道:“方大哥當然有功勞了,但如果沒有你的具體操作,也不會有今天的成就嘛,最多過了春節,我們的靈龍島就可以向遊人開放了。”
“是啊!”想起快要開業的景點,覃中平也覺得自豪,這是他有生以來最得意的一件事,雖然主要不是自己的功勞,但自己能參與此事,也算是有幸了。
隨着敲門聲響,上官玄華進來了,他對上官溫馨說:“妹妹,有一位叫葉培東的人想見你。”
“是什麼人?”上官溫馨一下記不起葉培東是何許人了,皺眉問道,她這次回來,除了看一看靈龍島的開發外,主要是想遊玩,並不想應酬些什麼人。
上官玄華見她想不起來,提醒道:“他是臨海市振華實業開發總公司的老總。”
“是他?他來乾什麼?”上官溫馨記起來了,那是她和父親在臨海認識的第一個生意人,但上官溫馨對他的印象十分不好,剛和方振玉見麵的時候,便把他們兩人作了比較,說他言過其實,但現在人傢上門是客,當然也不好把人傢往外趕,便說道:“請他進來吧?”
“是。”上官玄華應着出去了。“覃叔,我這哥哥怎麼樣?”上官溫馨問道。
覃中平認真地說:“玄華是個聰明人,雖說文化少了一點,但腦筋靈活,很能接受新事物,是個可造之才,更難得的是他虛心好學,沒有權力慾和虛榮心,培養好了,是一個很好的幫手。倒是這個準備到來的葉培東,據說此人和鐘玉光關係非淺,你還是要小心應乎才好呢?”他和葉培東來往過不少次,那都是葉培東為了靈龍島的工程來找他的,所以,對這個人,他還是有一定的了解的,他當然要提醒上官溫馨這個少主人了。“謝謝你,覃叔,我會小心的。不過,我想他和鐘玉光的關係再好,也好不過我大哥和鐘玉光的關係吧!”上官溫馨對覃中平的提醒十分感激。
“這倒是的。”想起了方振玉,覃中平知道,目前,沒有任何人可以離間鐘玉光和方振玉的關係,兩人的厲害關係已經完全拴在一起,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如果港口開發失敗,方振玉那百多萬便象是丟進了水裡,而鐘玉光的前途也就就此結束了。兩人各想各的事的時候,上官玄華帶着葉培東等人進來了。葉培東顯得非常的熱情,他伸手向上官溫馨,想和她握手,口中說道:“上官小姐,我們可是老朋友了,怎麼回到臨海也不說一聲,好讓培東到機場去接你。”
“我又不是什麼達官顯貴,又怎敢勞動葉老闆你的大駕呢?”上官溫馨的手和他輕輕碰了一下,就不着痕迹地抽了回來,請他們在旁邊的沙發上坐下來,才問道:“不知光臨我們這偏僻的地方,有什麼指教呢?”葉培東哈哈大笑,顯出一付直率爽朗的樣子,說道:“現在當然還可以說偏僻,但開業之後就不能這樣說了。上官總裁真的是有眼光,這可是一塊風水寶地,開發好了,就成了一個聚寶盆。我是聽說這裡建設得很好,便來參觀學習的,剛好碰上了上官小姐你來這,就冒昧前來拜訪了。”
上官溫馨說道:“葉老闆你也太客氣了,誰不知道你葉老闆是臨海企業界的著名人物,能到我們這裡來指導,是我們的榮幸,隻是我們這裡什麼也沒有,隻好清茶一盃待客了。”
“非常時期,非常時期。其實我葉培東那算得什麼臨海名人?象方振玉方總,才算得上呢?”葉培東嘴上雖然謙虛,但內心卻是十分的傲氣,確實,他在臨海的名氣是不小,因為自從和陳向東菈上關係之後,他手上的工程便多了起來,所以大大小小的包工頭,都找他要工程。他認為,自己的能力,應該比方振玉還要強上許多,隻是鐘玉光看不起他,沒有用他而已,要是用他,隻怕今天港口的建設還要更好。
上官溫馨不大想和他應酬,便說道:“葉老闆,你不是就來看我那麼簡單吧?島上的事,都是覃副總指揮負責,有什麼你就和他說好了。”
“我真的沒什麼事,島上我也已經看了,不知上官小姐你今天回不回臨海,要是回的話,我葉培東作東,為你接風。”葉培東說。
上官溫馨對這種應酬根本就沒有興趣,便說道:“對不起了,我剛來,還不想出去,隻好辜負葉老闆的好意了。”
色友點評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