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3年4月23日星期五上午市印刷廠李芳華走進方振玉的休息室,方振玉和利小潔已經在裡麵等她了。利小潔還是象往常一樣,隻穿着乳罩和內褲,方振玉雖然也是躺在床上,但卻穿了睡袍。
利小潔看了李芳華一眼,問道:“李小姐,是你先看我一遍呢,還是你來做,我在旁邊指點?”李芳華沒有回答,而是盯着方振玉說:“廠長,你真的願意讓我來替你按摩?”
“當然了,小潔要走了,反正我要再找一個,既然你想做,我又何必另外請人?”方振玉認真地說。“那好,我來做,利小姐,你在旁邊指點。”李芳華說着,便開始脫衣服,臉上泛起一絲兒難以覺察的紅暈。
“你不用脫衣服。”方振玉說。李芳華看了方振玉一眼,繼續脫着衣服,說:“那怎麼行呢,不但我要脫,你也要象往常一樣,否則達不到效果的話,你不把我給炒了?”說話之間,她已把外衣脫掉了,象利小潔一樣,隻穿着乳罩和內褲。
“這怎麼行呢?”方振玉連忙爬了起來。“有什麼不行的?隻要你心無邪念就行了。”李芳華說着走過去,便要給方振玉脫衣服。
一旁的利小潔說道:“方廠長,我們相處這麼長時間都沒有什麼問題,是不是李小姐比我漂亮得多,怕自己控制不住。”聽了利小潔的話,本想拒絕李芳華的方振玉隻好乖乖地讓李芳華脫去了睡139袍,躺回到床上,聽憑李芳華的擺弄。
李芳華並非沒在男人麵前赤裸過,但那是自己的男朋友,這樣赤裸在自己上司麵前,自然有些害羞,加上方振玉那強健的身體又讓她春心蕩漾起來,開始時不免有些手忙腳亂,但她畢竟學過按摩,稍鎮定一下,便開始了動作。李芳華的動作自然不夠利小潔純熟,但有利小潔在一旁指點,很快便上手了,按得方振玉舒服得直呼氣,差點兒呻吟起來。但李芳華自己也難受得要命,因為按到方振玉的小腹下的時候,方振玉那小老弟竟不受控制地挺了起來,當然這更勾起了李芳華的春情,臉也漲紅了起來,幸好因為用力,身上冒着汗珠,這才沒有引起方振玉的注意。當然,這絕對瞞不過利小潔的眼睛。
大概一個鐘頭,李芳華完成了全身除了那個部位外的按摩,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長長地出了一口氣,說道:“廠長,我還可以吧。”
“嗯,不錯,有兩下子,再多兩叁次,就會更好了。”方振玉坐了起來。
“別急。”利小潔將方振玉又按躺下,說道:“還有一些地方沒按到呢。李小姐,你想不想學全麵一點?”(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當然要學了。”李芳華說,同時心裡也挺納悶,自己不是都按完了嗎,怎麼還有地方沒按到?難道連那東西也要按嗎?
利小潔並沒有去按那東西,但按的地方已離那東西很近了,那就是恥骨和會陰,李芳華抽了一口涼氣,難道自己今後也要按這地方嗎?再看方振玉時,隻見他臉上現出更舒服的神情,而那地方,隆起更厲害了,不由得更加心跳。好不容易看利小潔完成了工作,李芳華趕忙離開了。當然忘不了順手關上了門。利小潔的玉手順着方振玉的腹部,慢慢地滑下了大腿根處,菈下了方振玉的內褲,專注地把玩着那根硬梆梆的東西來。
方振玉悄聲問道:“小潔,你真的要?”
“當然,希望這回沒有人來打擾。”利小潔認真地說。
“應該不會了,別人都下班了。”方振玉說,一雙大手,便撫上了利小潔那豐滿的胸脯。不多時,利小潔便舒服地呻吟起來。利小潔迅速脫掉自己的衣服,然後又把方振玉脫了個精光,輕撫着那根又大又長的陰莖,讚美道:“真是好寶貝。”說着,低頭下去,親着,舔着,又把它深深地插進自己喉嚨去,吸吮着,並一上一下地套弄。
方振玉雖然不是隻有妻子一個女人,而且也享受過這種吹箫的服務,但利小潔的技巧還是美得他直抽涼氣,差點兒走火了。好一會兒,利小潔才停止這種服務,深情地問:“振玉,舒服嗎?”
“太舒服了。”方振玉由衷地說,他一點兒也沒介意利小潔改變了稱呼。人與人之間應該是平等的,何況兩人的關係,就要更加親密了呢!“我也是剛學,隻為你一個人服務。”利小潔掉頭過來,和方振玉緊緊地摟在一起。吻着方振玉的大嘴,又幽幽地說道:“希望能給你一個永久的回憶。
方振玉深為感動,溫柔地愛撫着她那潤濕而飽滿的陰戶,說:“我不會忘記你的。”
“時間不多,我們來吧。”利小潔用力地把下體向方振玉挺去。
“好。”方振玉將利小潔的大腿一分,順勢往前一挺,兩個人便緊密地結合在一起。“喔。”利小潔舒服地叫了起來,那粗大的傢夥將她的陰道擠得滿滿的,又漲又熱,舒服極了,她不由得拼命地挺動起屁股來。
方振玉也完全放開了,撐起身子,用力地抽送,那進出的滋滋聲便伴隨着利小潔那快活的呻吟響了起來。兩人變換着體位花式,玩了一個多鐘頭,利小潔已癱得幾乎動彈不得了,方振玉才達到高潮。當那又多又熱的精液有力地射進利小潔的體內時,兩人都美得同時大叫起來,緊緊地摟在一起。
好久好久,利小潔才用夢幻般的語調說:“振玉,我沒看錯你,你確實是一個令所有女人迷戀的男人。”方振玉沒有回答,隻是緊摟着利小潔,臉上露出得意的微笑。
1993年4月25日星期日臨海大酒店鐘玉光在他的房間裡,接見了上任不久的市委組織部長趙文華。趙文華把一大疊資料遞給了鐘玉光,說道:“鐘書記,這是我收集到的關於他們的資料。”鐘玉光接過資料,眉頭皺了起來,說道:“這麼多?”
趙文華苦笑道:“這還是我精選出來的呢,要是原始資料,比這還要多上一倍。”
“看來這次的常委會隻怕開得更加艱難。”鐘玉光愁眉深鎖。趙文華是許光華給他派來的助手,他讓他去收集其他五名常委關於推薦港口開發投資總公司董事長的情況,當然指的是反對方麵的意見,沒想到會有這麼多。上次通過那個方案,他是借助了許光華的影響,難道這次又要請許光華再來一趟臨海?這當然是不可能的事。
“要不,我們請許書記再來一趟吧?”趙文華倒是和他想到一塊去了。鐘玉光不由得又想到了上一次常委會,那時,會議已開了將近叁個鐘頭,但對鐘玉光提出的方案,卻是無法錶決,因為七個常委中,叁個反對,一個棄權,叁個同意。就在這時,許光華不打招呼就來了,看了他們的方案後,就大讚這是一個好方案,於是,同意的人便增加到五個,棄權的依然是棄權,隻有陳向東一個人反對,方案就這樣通過了。當然,許光華並非是不打招呼,而是他和鐘玉光約定的一種方法,要是拿省委書記來壓人,自然是沒人敢反對,但這樣一來,鐘玉光的威信就蕩然無存了。而這一回,當然更不能把他老人傢請來了。
趙文華見鐘玉光沒作聲,便知道自己的主意不行了,作為鐘玉光的好朋友,鐘玉光又這麼費心將自己調到臨海來,官升了半級,可自己卻無法替他分憂,心裡不由得有些過意不去,說道:“對不起。幫不上你的忙。”鐘玉光搖了搖頭,說:“你說什麼呢,弄到了這麼多資料,已經是幫了我很大的忙了,我隻是想不到對方竟然有這麼大的實力而已。坐吧。”
兩人坐了下來。趙文華猶豫了一下,問道:“玉光,你真的要把這重擔壓在方振玉的身上?那本錢是不是太大了一點?”鐘玉光嘆了一口氣說道:“你沒有和他真正接觸過,所以你不知道他的魄力和能力,在我所遇到的人中,隻怕也隻有他可以勝任這一位置了。而且,這方案是由他提出來的,他當然也是最合適的人選。”
趙文華沒有接觸過方振玉,當然不會完全相信,但對方是市委書記,而且一向看人很準,自己縱然不相信,也不好反對,便說道:“既然這樣,我們可否退一歩?”
“怎麼個退法?”鐘玉光感興趣地問。
“由我出麵和陳向東談談,不是還設有管理區嗎?便把工委書記讓給他們,管委主任則選一個中立的,這樣平衡一下,我想他應該答應吧?”鐘玉光沉思了一下,說:“我並不是沒想過這個方法,我是怕用了他的人,會給方振玉制造障礙。不過,萬不得已的話,也隻能這樣了。”
“我想這不會成什麼問題,畢竟組織人事權在我們手上。”趙文華頗有信心地說。“那你看我們該選誰去呢?”鐘玉光問。
趙文華沉吟了半晌,才說道:“這個人,既不能太強,也不能太軟弱,還真是不好找。”
“是啊。”鐘玉光說。太強了,容易跟方振玉爭權,太弱了嘛,搞不好地方工作,與方振玉配合不止,也不方便開發區的發展,要找這麼一個人,還真的不容易。
“要不,我們部那位女副部長怎麼樣?”趙文華提議道。“張虹?”
“是啊。”鐘玉光想了好一會兒,才說道:“如果還找不到其他人選的話,也隻好用她了。”
兩人又聊了一下其他事情,自然都是有關人事方麵的事,將近半夜,趙文華才離開了臨海大酒店。1993年4月26日星期一晚臨海賓館陳向東躺在席夢思上,嘴裡叼着一根煙,兩隻眼睛睜得大大的,盯着屋頂的花紋,象是在思考着什麼。今天,組織部長趙文華找他談話,他便知道事情不太好了。他當然知道趙文華是鐘玉光的人,找他談話,肯定是代錶鐘玉光的意思,眼下反腐敗的風聲正緊,他以為是衝這方麵來的。他並不害怕,因為自己雖然也有點貪,不該收的東西他還是不收,不該拿的錢他絕對不拿,所以沒有什麼把柄好讓鐘玉光抓的。沒想到趙文華卻是跟他說開發區人選的問題。趙文華說得很宛轉,說什麼開發區需要的是經濟人才,不但要頭腦靈活,還要有相當的魄力,因此楊明基並不合適等等,由此看來,鐘玉光對他的班底還是相當了解的。
陳向東向他提出了劉言東,也讓趙文華以種種理由推翻了,當然,趙文華說出的理由是十分充足的,他雖然想為他們辯護一番,也拿不出好的理由來,最後,趙文華又說安排張虹去當管理區工委書記,安排中立的吳學棟去當管委主任,他這才勉強答應,那還是因為吳學棟是他的親戚。本來,老書記走後,他以為自己可以名正言順地當上市委書記的,沒想到組織上派了鐘玉光來,他自然是窩了一肚子火。現在,鐘玉光在人事上大包大攬,他當然就更氣了。因此,還沒下班,他便約了他那一班子人來喝酒了。眾人不知道他心裡惱火,還是在那裡歌功頌德,更惹得他不高興,可又無法發泄出來,他隻好早早就離開,開了一間房,躲在這裡一個人生悶氣。
忽然,敲門聲輕輕地響起,他不耐煩地叫道:“什麼人,不要來煩我。”
“陳市長,是我,張虹。”外麵響起了一個嬌美的聲音,雖然很輕,但就算對方不報名,他還是聽得出是誰來。心想,她怎麼知道我在這?來這裡乾什麼?但還是爬起來去開門。
“坐吧,找我有事嗎?”陳向東指了指沙發,平靜了一下,問道。“沒事,我是剛才看見市長你有些不舒服,才過來看看有什麼可以幫上你的。”張虹溫柔地說。
“我沒什麼。”陳向東也在沙發上坐下來,說道。心中也暗自佩服張虹的細心。張虹反倒站了起來,先把陳向東的茶盃衝滿,自己又衝了一盃茶,這才向陳向東抛了個媚眼,說:“市長,有什麼煩惱你說出來吧,我雖然沒有能力替你分憂,卻會是一個忠實的聽眾。”
“你?”陳向東看了張虹一眼,隻見她穿着緊身的襯衣,領口開得很低,那深深的乳溝往下延伸着,已經可以看見兩個半球的乳房,不由得勾起了他的男性衝動。他側身往張虹那邊靠了靠,說道:“你真的很忠實?”
“當然了。”張虹也知道陳向東在看什麼,但她並沒有回避,這本來就是她想要造成的效果。她用很有魅力的聲音說:“為市長您,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陳向東的眼睛更放光了,平日裡,他也曾在他那一幫所謂哥兒們的慫恿下,玩過不少叁陪妹,但良傢婦女卻從來沒有碰過。他早已看出張虹對自己的情意,他當然也知道,這種情意肯定要自己有所付出,自己一時沒有好的安排,才故作不知,現在,有了港口開發區工委書記這個位置,碰一碰應該可以了吧?於是他將頭伸過去,到差點兒便碰上張虹的臉時,才說道:“真的這樣?”張虹心跳異常,本來,她找陳向東,為的就是升官發財,為了這個,犧牲點色相對她來說並沒有什麼,隻可惜一直以來,陳向東對自己的媚眼好象並不欣賞,這令她差點兒便失去了信心,沒想到現在機會來了,她用顫抖的聲音說:“真是這樣。”同時站了起來,走到了音響設備旁,放了一曲舞曲,說:“不如我們邊跳舞邊說好嗎?”
“好啊。”陳向東也興奮地站了起來,走過去,將張虹摟進懷裡,翩翩起舞。還沒等跳到半曲,張虹已是依進了陳向東的懷裡,那對豐滿的乳房,緊壓在陳向東的身上,頭擱在他的肩上,在他耳邊幽幽地說:“市長大人,我以為你根本不把我看在眼裡呢?”
看到張虹這樣,陳向東那還不知趣?當下把她抱得更緊,說道:“你長得這麼漂亮,我怎會不看在眼裡?隻是一直沒機會罷了。”說畢,大嘴便吻上了張虹的臉。事情已到了這個地歩,兩人都放開了,張虹先脫掉自己的衣服,然後溫柔地給陳向東脫,不多時,兩條白羊似的裸體便滾到了床上。張虹吻到了陳向東的嘴巴,玉手則探到了他的胯下,抓住了那軟綿綿的陰莖撫弄着,在這方麵,她顯得非常的大膽。陳向東開始時還有一點兒拘謹,見張虹這樣,他也很快地放開了,和張虹又吻了一下,便移師到她那胸脯上,含住那略有些鬆馳的乳房吸吮着,那一隻大手,也伸到了她那肥大的陰戶去撫摸,手指還不時地摳進陰道裡去。
不多時,兩人的情慾都起來了,張虹推開陳向東,仰躺着,呻吟道:“好人,來啊。”陳向東哪裡還抑制得住,跪在張虹的胯下,手握那支硬梆梆的東西,用力地插進了張虹的陰道,奮力地抽送起來。
“啊,啊,啊……”張虹發出了一連串舒服的呻吟,使正在用力的陳向東聽了更加興奮,但張虹就有些不滿意了,因為陳向東那東西實在太短小了,插在裡麵,便象是民間所說的“筷子攪米筒。”可是她隻能裝出來,不敢有一絲兒不滿。大約過了五分鐘,陳向東停下來直喘氣,好在那東西還是硬硬的。張虹正在興頭上,哪肯停止?馬上轉為主動,坐在陳向東的小腹上,動作了起來,嘴裡呻吟依舊。
陳向東當然也感到舒服,他隻是沒有力氣而已,現在由張虹主動,他也樂得悠閒,雙手不住地揉捏張虹的乳房,嘴時也發出舒服的聲音。隻可惜才不過一會兒功夫,陳向東便覺得一陣尿意,他知道不妥,連忙翻身采取主動,才挺了幾下,背脊一涼,那精華便噴薄而出了,他全身顫抖地趴在張虹的身上,直喘粗氣。張虹自然感覺到陳向東完事了,她也大叫一聲,緊緊地抱住他,嘴裡叫道:“哇,我好舒服啊!”其實心中卻在罵:“沒用的東西。”因為她此時正準備來高潮,便好象是讓她從天上掉到地下一樣難受。
陳向東可沒有注意到這些,他還以為自己相當厲害,能使張虹滿足呢。他摟着張虹,依然將她緊緊地壓在床上,說道:“你放心,你的事,我會記在心上的。”
“謝謝市長大人。”張虹在陳向東的臉上吻了一下,不着痕迹地將他推開,整理了穢迹之後,她又和陳向東說了一些風花雪月之事,象她這種年紀的女人,肉慾的需要很強烈,她本以為這樣可以使他重整旗鼓,誰曉得陳向東卻不爭氣,便和他胡纏了一番後,離開了。
1993年4月27日星期二朝陽區吳學棟知道自己要調任港口開發區區長的消息,已經是下午四點多鐘了。那時,他正在和幾個郊區村委會的乾部談話,讓他們好好地向寧傢村委學習,更好地發展本村的經濟。剛說完,區委書記鄭彬便神秘地將他叫了出去。“好小子,有本事,一聲不吭就爬上去了。”才進門,鄭彬便擂了吳學棟一拳。
吳學棟“哎唷”一聲叫了起來,瞪了鄭彬一眼,問道:“大書記,爬什麼啊,你可把人打死了。”他們兩人是死黨,關起門來,就不分上下了。“升官了,還向我保密?”鄭彬不滿地回敬了他一個白眼。
“升官?升什麼官啊。”吳學棟是一頭霧水不知天。“你真的不知道?”
“知道了我還問你乾什麼?”吳學棟不高興地說。看見吳學棟那認真的樣子,鄭彬知道他說的是實話,便指着沙發說:“先坐下再說吧。”他見吳學棟坐了下來,才說道:“剛才,市委組織部來了電話,叫你明天到市委去,說是鐘書記要找你談話,還叫我安排人接替你的工作。我費了好大的功夫,才從他們的嘴裡知道,是要讓你去擔任新成立的港口開發管理區的區長。小子,那可是個好位置,不知你哪世修來的福,竟讓你撿了這麼一個大便宜。”
“不會吧?”吳學棟也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在市裡根本沒有什麼關係,雖然和市長陳向東有遠親,但他從來沒有找過他,怎麼會輪到自己爬到這個位置呢?他當然知道,這個港口開發區是新建的,而且貧困荒涼,但自己畢竟由副處升到了正處啊。“我也不相信,但確實是這樣,明天早上八點,鐘書記在他的辦公室等你。小子,你得請客。”鄭彬認真地說。
吳學棟還是不太敢相信,可是看鄭彬那個樣子,卻又是千真萬確的,他不由得糊塗了起來,連怎麼樣走出鄭彬的辦公室,回到自己的辦公室也不知道,等他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快下班了。這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主要卻不是升了官,而是作為一方之主,他有機會施展自己的才華了。高興的事自然要找人分享,第一時間,他便想到了寧玉芝,於是,他給寧玉芝打了個電話,請她到溫馨小築吃飯。這段時間,他和寧玉芝的關係有了進展,因此,他一叫,寧玉芝便答應了。來到溫馨小築,寧玉芝還沒到,他自個兒要了飲料,一邊喝,一邊細想這件事情。他大學畢業便分進了行政單位,自然想在仕途上有所作為,所以他工作相當努力,職位升得還相當快,但到了副處之後,便停下來了,沒想到今天卻突如其來地升了。但他想來想去也想不通為什麼。
“你怎麼啦?”不知什麼時候,寧玉芝來到了他的身邊。“沒,沒什麼。”吳學棟被驚醒過來,連忙招呼寧玉芝坐下,並讚道:“玉芝,你今天真美。”
寧玉芝坐了下來,笑道:“廢話,以前我就不美嗎?”經過一段時間的交往後,寧玉芝已能坦然麵對吳學棟了。“美,當然美了。”這回倒輪到吳學棟有些尷尬起來。其實他說的也是實話。平日裡,寧玉芝穿的都是象制服一樣的西裝,今天竟穿起裙子來了,上身是無袖的緊身衣,更顯出她那迷人的身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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