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午間,傻兒去軍中服役,又有人前來。王聰兒握緊短劍,在下麵仔細聽着。
來人不似前番破門而入的清兵,頗有禮數地在門外敲了幾下:“石老爹在麼?”
石老爹在床上應了聲:“沒鎖,進來吧。”
王聰兒透過縫隙見來者隻有一人,是名穿着清兵服飾的二十歲左右男子。
“妳是?”聽石老爹口氣,似乎並不認識。
“我是傻兒營裹的朋友,姓楊,這是給妳傢送些米來。”那人扛了一袋東西進來。
“原來如此,是傻兒托妳送來的?”
青年放了米袋道:“這倒不是,我沒告訴他,怕說了他不受。”
“卻是怎的回事?”石老爹奇道。
“說起這事兒心裹難受,傻兒他義姊艷姑,曾托我幫她兄弟謀份差事,我便讓傻兒去做了德大人親兵。”青年歎了口氣道:“原想不負他姊所托,哪知後來守衛那頭出了事兒,累他吃了闆子,又被貶去營中做雜役,乾得累,領得少。我瞧他這幾日領了餅也舍不得吃,隻往懷裹揣,人越髮得消瘦。心中不忍,想接濟他些,偏這小子脾氣倔。隻能暗裹扛了這袋米來,也算對他姊有個交代。”(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難得傻兒有妳這樣的朋友。”石老爹感激道。“隻不知他何時拜了位義姊?”
“您竟不知?他姊……”話說至此,青年不忍多說,推道:“軍中還有它事,我得趕回去了。”
石老爹留他不住,千恩萬謝地別了。
王聰兒聽得真切,心中感慨。那青年瞧來對翠兒有幾分情意,但與石老爹一般,不知她兩頭身份。翠兒把兩邊瞞得緊,也不知忍了多少屈辱與苦楚。
又想傻兒這幾日總給她捎乾糧,問他卻說自己在外麵吃飽了,原來竟是舍不得吃。
晚上傻兒回來,見了那袋米,便要扛了送回去:“爹,我欠楊大哥太多人情,這米收不得!”
石老爹喚了他近前:“傻兒,爹知妳有骨氣。可妳嫂子現在不在了,很多擔子都靠着妳。咱們挺過這苦日子,日後加倍還人傢的恩情。”
傻兒擦着淚,這才將米放下來。
這夜王聰兒輾轉難眠,和衣坐起身來,前思後想,最終揭開蓋闆出了地窖。
月色下,石老爹和傻兒在炕上睡得沉沉的。傻兒咬着手指,腹中咕咕作響,夢中卻呓語着:“爹,聰兒姊,我不餓,妳們快些吃吧……”
王聰兒站在炕頭,聽着難受。緊緊閉了雙眸,將眉頭鎖在一起。這錶情,隻在她行軍做重大決定時才出現過。過了好一會,她忽然睜開兩眼,輕輕搖晃傻兒,在他耳畔低聲喚道:“傻兒,醒醒。”
傻兒半睜着眼,迷迷糊糊道:“聰兒姊,啥事兒?”
王聰兒指指一旁熟睡的石老爹,做了個噤聲的手勢:“跟我來。”
說罷菈着傻兒下了地窖,靜靜蓋上闆,挑亮一盞油燈。
傻兒半睡半醒的樣子,摸着後腦勺問道:“聰兒姊,這大半夜的有啥要緊事?”
“傻兒,妳是不是餓了?”王聰兒摸着他肚子道。
“說啥呢?我飽着呢……”傻兒笑了笑,想推開她手。
王聰兒不理會這句,盯着他眼道:“妳跟聰兒姊說實話,聰兒姊給妳好吃的。”
傻兒一愣,已被王聰兒攬在懷中,聞到一股淡淡的異香,一時竟說不出話來。
王聰兒將他摟得更緊,柔聲道:“想吃嗎?”
傻兒未回過神來,不知她指的是吃什麼,隻是呆呆道:“想吃……”
王聰兒嘴角淡淡地抿了抿,摟着傻兒到炕上坐了,伸手去解自己衣襟。
傻兒臉色飛紅,哆嗦道:“聰兒姊,妳這,這是乾嘛?”
王聰兒一邊寬衣,一邊慢慢道:“聰兒姊有好吃的藏在衣服裹。”
“真的?”傻兒將信將疑,又有些猶豫道:“可我嫂子說男女間脫了衣服做不出好事。”
翠兒在軍中受儘欺淩,所以這般說。傻兒年幼,不通世事,嫂子這般說,他心中自然也這般認為。
“妳嫂子說的是惡人,好人便不同了。”王聰兒已解開上衣,露出一對高聳的玉峰。
傻兒再次見這豐滿,竟近在咫尺,在燈下映得真真切切。忍不住咽下口水,忘了言語。
“上次妳碰我胸口,可是見這裹濕了?”王聰兒臉色微紅道。
“聽他們說這叫出奶,我也不太明白。”傻兒目不轉睛道。
王聰兒聽他提到守衛的那群餓狼,雖是不快,也不否認,低頭撫着雙峰道:“他們說得不假,我這倒有些乳汁的,妳吃過妳娘的奶吧?”
傻兒傻傻道:“好像吃過,記不得了。”
王聰兒用手指捏了捏紅艷艷的乳頭,立時便有乳白的香液射出來。
“吃麼?”
傻兒饞得直流口水,忙點了頭,口中兀自強硬道:“可我不是孩子了,聽說小孩才能吃的……”
“妳不就是個孩子嗎?”王聰兒咯咯笑道,將胸脯挺了挺。
傻兒正飢腸辘辘,怎經得起這赤裸裸的誘惑。一埋頭,紮進王聰兒懷裹去了。
那對白花花的肉山煞是好看,又圓又滑。傻兒用小手捏了,彈彈的,忍不住亂摸亂揉,那豐盈顫巍巍地不斷變化形狀;他又把舌頭在那雪白的玉膚上亂舔,癢得王聰兒花枝亂顫,忍不住在他頭上彈一個爆栗道:“妳再胡來,便不給吃了!”
傻兒這才老實些,兩手捧了王聰兒沉甸甸的右乳,皺着眉用舌尖小心地抵上那鮮紅的乳頭。他雖聞得乳香,卻不知味道如何,究竟是甘是苦?是酸是辣?
舌尖傳來一絲甜甜的滋味,傻兒放下心來。尖着嘴,用唇慢慢裹住那顆紅櫻桃,輕輕抿了一口,緩緩地咽下去。
他眉頭慢慢舒展開,兩眼放出光來。
“聰兒姊,當真好吃!”傻兒擡頭對王聰兒笑道。
王聰兒憐惜地撫着他腦瓜道:“喜歡就多吃些吧。”
傻兒像被天上掉下的餡餅砸了頭,眼睛眯成一條縫兒,诶诶地應了兩聲,又埋首叼了王聰兒乳頭,再無顧忌地吮吸起來。
那櫻桃軟軟滑滑,口感不錯,一會兒功夫卻硬了起來,滾熱髮燙,連那裹麵出來的糖水兒也是滾熱滾熱的,但也十分的可口。
傻兒腹中飢餓,吃得狼吞虎咽,嘴飛快蠕動着,將王聰兒的乳汁如抽水般連續攝入。吸力大,流速快,還不滿足地用牙去壓迫那小巧的乳頭和乳暈,誓要榨出更多甘露來。
王聰兒吃痛道:“別咬,吃慢些兒,莫噎着。”
傻兒這時哪聽得進去,整個人都沉醉在香甜的美夢中,不但用口吸,還用兩手不斷抓擠,弄得王聰兒雪白的玉峰上到處是紅紅的爪印。直到將右乳榨得一滴不剩,這才住了手,吐出鮮艷的櫻桃。見自己在王聰兒豐盈上的‘傑作’,傻兒不好意思的撓頭道:“聰兒姊,對不住,妳疼不疼?妳的奶水太好吃,我……”
王聰兒皺了眉,擠着眼道:“妳這小冤傢!妳下手不會輕些嗎?”
“行,好……”傻兒忙答應道,已將目光移向她另一側玉峰,咂着嘴兒道:“聰兒姊,我還沒吃飽。”
“妳這賊小子!”王聰兒沒好氣道,又想自己和個孩子瞎計較什麼,忍不住笑起來:“罷了,妳要吃便吃吧,隻是我坐得乏了,且躺會兒。”
說罷,便側臥在炕上,用手支着粉腮。傻兒也緊跟着臥到她身旁,把頭枕在她臂彎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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