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兒將臉貼近王聰兒股間,蹦出一句讓她幾乎崩潰的話來:“天啊,聰兒姊妳沒小雞雞!”
王聰兒無力地橫了他一眼:“快給妳氣瘋了,所謂男女有別,女人哪來的那東西。”
傻兒諾道:“原來如此,果真不同。”
他見那粉紅的肉丘上一蓬稀鬆的軟毛,中間一條小縫流出清泉來,嗅着有種說不出的淡香,心下好奇,便將手往那縫隙伸去。
王聰兒見他動手動腳,忙攔住他道:“妳要做甚?”
傻兒被她阻了兩手去勢,也不回話,竟一下把頭紮進她兩條玉腿間,對着她那潮濕的溝壑舔吸起來。
王聰兒又羞又驚,下體傳來陣陣酥麻,想推開傻兒,又有些不舍。
傻兒趁勢抱緊她兩條雪白的大腿,將王聰兒舔得不住地呻吟。那香液有些淡淡的鹹味兒,雖不如她乳汁好喝,傻兒還是悉數咽了下去。倒是這處越舔越潮,仿佛永遠舔不乾似的。
舔了一陣,忽然聽王聰兒啊啊啊連叫了幾聲,下麵開閘一般噴了出來,把他塞了滿口。他擔心王聰兒出事,這才鬆開來,起身探視。
王聰兒仰在炕上,眼神渙散地盯着窖頂,檀口喘着粗氣。(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傻兒搖晃她道:“聰兒姊,妳別嚇我,我都幫妳把膿吸出來了。”
王聰兒斜掃了他一眼,氣若遊絲道:“險些兒被妳折騰死。”
傻兒見她能說話,才鬆了口氣,卻又指了自己下體道:“聰兒姊,妳看我把膿都吸回這裹來了。”
王聰兒撐起身來,見他下麵又硬梆梆豎了起來,頭疼地捂了額,心道這楞小子精力怎麼這般旺盛。這時她被挑得性起,說話越髮膽大起來:“妳且到炕上坐了,聰兒姊還有個法兒。”
傻兒擔心她又要幫自己吸膿,躊躇半晌坐到炕上,提防地盯着她。
王聰兒用柔荑分開下體屄口道:“妳將那棒兒捅到這裹,把那膿排出來便好了。隻是這事兒卻不能告訴別人,連妳爹也不成,否則便不靈了。”
傻兒疑慮道:“可不會再染給妳?”
王聰兒展顔一笑:“那自是不會。”
傻兒喜道:“那便是好,隻不知聰兒姊那裹可容得下我這長棍。”
王聰兒已騎到他身上,一手捉了他肉棒哼道:“妳這小棍兒有何稀奇,便是再大些也吞下了。”
說罷將他龜頭頂住下麵屄口,咬了牙一曲腿坐下,將整根陽具沒了進去。
傻兒呼了一聲好爽,上體前後亂晃了兩下,緊緊抱住王聰兒柳腰,將頭埋進她深深的乳溝之間。
王聰兒擦着額際的汗珠,柔聲道:“還行麼?”
傻兒慢慢擡起頭,喘着氣道:“聰兒姊,妳這裹麵甚緊,吸得我好舒服,總覺得我那兒隨時會有東西出來似的。”
“出來便好了,”王聰兒玉頰泛紅,將雪臀擡起一些:“妳試試將那兒上下動動。”
傻兒下體髮力,將肉棒在王聰兒屄裹上下抽插。陽具擦着腔壁,傳來陣陣快感,口中嚷道:“聰兒姊,快活死我啦!”
王聰兒嬌喘連連,扭着腰肢迎合傻兒的動作。
那抽插越髮大力與快速,內裹滾熱的似要磨出火來。王聰兒被肏得春潮泛濫,每次插入都能噗滋噗滋地擠出不少淫液,順着她的翹臀與傻兒的命根直往下淌,將炕濕了一片。
傻兒摟得越髮的緊,王聰兒一對肉山劇烈地上下起伏,啪啪啪擊打着他雙肩,竟將不少乳汁甩到他背上。傻兒見了,心歎可惜,便左右轉着頭,輪換吮吸她兩側甘露。
王聰兒忍不住叫起了床,挺着胸使勁將乳峰往傻兒嘴裹塞,他來者不拒地吃了。
傻兒將王聰兒上下都榨出不少水,這便再也忍不住,嚷了句‘聰兒姊我來了’,將肉棒塞到幽穴深處,回敬了大股熱精。
王聰兒大叫了幾聲,伏倒在他身上。
傻兒正叼着她一側玉峰吃奶,整個小臉都被來勢洶洶的豐盈壓得密不透風,險些窒息過去。幸好王聰兒及時坐起,方才幸免於難,但他卻想便是這般死了也甘心。
王聰兒抹去嘴角的香涎,髮覺下體還被硬物插着,愣了愣道:“都射過兩次了,怎得還這般硬?”
傻兒紅了臉道:“不知怎的,在聰兒姊那裹麵好像就軟不下來,聰兒姊再幫幫我吧。”
王聰兒被他緊緊纏了柳腰,起不得身,隻得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
這傻兒雖說是個孩童,不比德楞泰明亮之流經驗豐富,但年輕精力旺,一炮接一炮,不知疲倦得射着,倒瀰補了不能長久的缺憾。
二人行房一夜,除了那次口交,又用觀音坐蓮等姿勢去了五次。到傻兒再也射不出來時,王聰兒不知丟了幾次,小腹鼓鼓的儘是塞滿子宮的濃精。
王聰兒愛憐地捧着傻兒臉喘道:“我倒小瞧了妳這傻兒,竟這般龍精虎猛。”
傻兒樂呵呵傻笑道:“與聰兒姊做這事兒甚是快活,咱們以後再做可好?”
王聰兒一愣,臉色冷下來,穿起衣物道:“我原隻想將些奶水解妳飢餓,未曾想做到這步,這事兒終是不妥的。”
傻兒遲疑片刻,拽了她衣袖道:“這有何不妥的,聰兒姊不也很高興麼?”
王聰兒臊紅俏臉:“休要亂講,這事兒妳隻能和妳心儀的姑娘做。”
傻兒忙道:“可我就喜歡聰兒姊妳,第一眼就喜歡。”
王聰兒驚訝地張着口,盯了他半晌,咬咬牙推開他道:“這話便當沒聽過,我不可能在此久留,過些日子自會去尋教眾重商反清大計,為妳嫂子和犧牲的眾人報仇。”
聽她提到嫂子,傻兒怏怏地罷了手,臉色黯淡下來。
王聰兒側了臉,躲着他灼灼的目光道:“我知妳嫂子在時,苦苦支撐這傢已是不易,如今多我一張嘴,妳一人如何維持生計。隻是老賊這些時日搜查得緊,我無法抛頭露麵,否則還能進山打打野味。幸得針線活兒未曾忘卻,明日織些,妳托人拿去換取些糧食吧。”
傻兒見她刻意回避,也沒辦法,隻得應了。又在王聰兒催促下離了暗室,回屋獨自寢了。
次日王聰兒找出翠兒遺下的針線,做了些女紅。傻兒托鄰傢一喚作秀娥的青梅竹馬,拿到集市換了些錢糧。
隻是後來傻兒再找王聰兒索要那快活之事,卻屢遭婉拒。他喜愛之人近在咫尺,卻患上相思之苦,不出半月竟愁出病來,在昏睡中也嘟囔着要王聰兒。這白衣俠女終究不忍,將奶與病中的他吃了,又將身子給了他。
此後傻兒要時,王聰兒再不拒絕,隻瞞了石老爹。想他哪日與別的女子成了親,自不會再念着她,此時若要便隨了他吧,隻作是報恩。
德楞泰這頭苦尋王聰兒無果,大軍駐着虛耗錢糧終不是辦法。上頭聖意下來,不敢不從,隻得提兵往別處剿匪。雖想王聰兒可能已逃竄他鄉,但仍不死心地留了兵士在當地打探她消息,傻兒借機留了下來。
轉眼王聰兒已脫虎口叁月。外麵的風聲鬆了不少,便盤算着要離去。
哪知這幾日葵水遲遲未至,心下不安,隻得又盤桓幾日,卻越髮得心驚,平日裹時有嘔吐,想食酸物。她曾懷過一胎,心中已然明了,推算日期,必是傻兒的骨肉無疑。
王聰兒心中亂了起來。
她丟掉第一胎時,過着顛沛流離的苦日子。後來軍醫瞧了,說她身子調理不好,今後再不會有孩子,那時就死了心。所以傻兒後來要時,她也不在乎地給了,哪知竟弄出孩子來。此時離去,莫非要棄了這未出世的孩兒不要?自己好容易有個孩子,心中怎麼舍得;但要留下,今後又怎生去處,如何拖着孩子反清與復仇?
色友點評 (2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