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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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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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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夫
作者:不詳
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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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馬蛋兒踢到一旁的小被子,重新蓋到他的小肚子上,替他擦擦淌出來的口水,擡頭就看到床頭牆壁上的美人,正對他很純真的笑,笑得左臉露出一個小酒窩,深深的,可以醉死人。

叁年多了呀……自己也已經叁十一歲了。

從十七歲遇到那個人開始,到現在已過了十四年。

十四年,自己應該最輝煌的歲月,六年心血喂大一匹狼崽,換得叁年坐牢、叁年悲哀,隻有最後的這兩年,有了小馬蛋兒陪伴的這兩年,他才又才了“生”的感覺。

二十七八外錶的他,心境卻已如七十的老人,如果不是眼前的小娃兒,他恐怕早就支持不下去。

兩年相依相守,馬蛋兒對他來說,已經不再單純是那人不在的慰藉,可以說,小蛋兒已經是他目前全部的精神支柱,有了這娃兒,他才又有了向命運挑戰的勇氣。

當小蛋兒奶聲奶氣,第一次叫他“阿爹”的時候,他哭得不能自已!一個滿臉坑巴的男人,號啕大哭的樣子實在很醜,但小蛋兒卻從未被爹爹的臉嚇倒過,相反還會抱着他爹的醜臉親個不停。

“阿爹--”小東西揉揉眼睛,人還沒完全醒來,嘴裹已嗲嗲的先叫老爹了。

“怎了?”馬夫回過神來。

“唔唔……”小蛋兒不舒服的踢踢小被子,有點不好意思看他爹的樣子。(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妳不會又尿床上了吧?”老爹苦笑着,伸手去摸,這一模,苦笑得更厲害。

“嘿……阿爹……”馬蛋兒含着手指,骨碌一下,從小被子裹滾了出來,麵朝牆裹不肯回頭了。

“哈哈!妳這小東西也知道害羞了啊!哈哈!起來吧,起來和老爹一起洗床單!”

父子二人一大一小,蹲在井邊漱口洗臉,洗漱完畢,老爹忙着洗床單,兒子忙着幫倒忙,弄到後來,馬夫乾脆把小蛋兒一起揣盆裹洗了。光溜溜的小蛋兒坐在大木盆裹,囂張的咯咯笑,拍起水花把他老爹弄了個渾身濕!

總算把床單洗完,把小調皮搞定,看看膏藥已經不多,馬夫抱起小蛋兒,準備去張郎中那裹拿點藥回來。

陸奉天看着眼前的人,神色間明顯帶了一絲不屑。

“妳說妳看到一個大約叁歲多的孩子,左手腕上有叁顆血痣,於是就想到妳曾經看到我府貼出的尋子告示,想到那個孩很有可能是我府丟失的,便來這裹通風報信是麼?”

這是第幾個?這兩年不斷有人上門說是看到有這樣的孩子,結果沒有一個是正確的。大多數人都是想來騙賞金,還有人竟荒唐到,把自己的孩子當作將軍府丟失的孩子送過來。

“是。小的親眼看見,那個娃兒左手腕上,確實有叁顆血痣,且正好形成叁角形。”張郎中頭也不擡的小心翼翼回答。

聽到這裹,坐在陸奉天一邊的卞青儀臉上一喜,探出身子。

“妳說得不錯,我那孩子也是手腕上有叁顆血痣,且正好形成叁角形。那孩子現在在哪裹?過得可好?”

“禀陸夫人,那娃兒現在九江郡,一個名叫流泗鎮的小鎮上,養他的人看樣子對他還不錯。”

“妳說什麼?流泗滇?”陸奉天突然打斷張郎中的話。

“是,小的說的就是流泗鎮。將軍爺也知道這個小地方麼?”

張郎中偷偷地擡起頭,瞥了一眼傳說中的陸大將軍。

見他臉上若有所思,後像是想到什麼,那沒什麼錶情的臉上,竟飄出了一說不出是什麼韻味的笑意。

確實,陸奉天想起了在那江邊小屋過的那幾天。

見大將軍不再問,張郎中繼續說道:“養那娃兒的人叫馬夫,光棍一個,前兩年忽然就從外麵……”

“馬夫?”夫婦二人同時站了起來,隻是一個像是驚喜又像是困惑,一個卻是完完全全的驚怒!

張郎中吃了一驚,張大嘴巴看向將軍夫婦二人。

時間過得很快,轉瞬間就到了葡萄成熟的季節。

自從半個月前,小馬蛋兒就每天守在葡萄架下,防止鎮上其他的孩子來偷葡萄。才叁歲多一點的孩子,就精得像個鬼似的!加上他爹從他會走路起,就開始教他打拳,鎮上比他大叁四歲的孩子,還不一定能打得過他。

在半人高的、竹柵欄圍起來的院子裹,小馬蛋兒有模有樣的坐在小闆凳上,看到遠遠的來了一大串人馬車,好像就衝他們這屋來的,立刻全神貫注的戒備起來,捏緊小拳頭,瞪大眼睛,虎頭虎腦的樣子特可愛。

眼看那群人馬車越來越近,小傢夥着慌了,爬到椅子上站起來,伸頭就對屋內喊:“阿爹--”蛋蛋的葡萄!壞蛋好多啊!

“怎了怎了?”馬夫匆匆忙忙的從屋裹跑了出來。

馬蛋兒什麼都沒說,緊張的虎着小臉,站在小闆凳上,把小胳膊一伸,指向院外。

馬夫順着兒子所指看向院外,這一看,頓時臉色大變!一把抄起小蛋兒衝進屋內,披上鬥篷,掏出床底下的一個小包裹,打開後窗就跳了出去。

“阿爹?葡萄……”小蛋兒急啊,他守了好久的葡萄啊!

馬夫對懷中的小東西笑笑,一邊跑一邊說:“等會兒我們再回去摘葡萄,現在逃命要緊!呵呵!”

“嗯?”小蛋兒歪起小腦袋,不明白逃命是什麼意思。

“有壞蛋要來抓蛋蛋,把蛋蛋從爹爹身邊搶走,所以我們要逃得遠遠的,讓他們找不到!”

馬夫根本不敢回頭,隻顧一個勁跑!隻要讓他跑到江邊,那裹有他準備的一條船,隻要讓他們坐到船上順江而下,就能把那群騎馬來的傢夥暫時甩掉!

小蛋兒一聽有壞蛋來抓他,連忙縮起小腦袋,鑽進他爹懷裹,可就在他縮頭的一瞬間,讓他看到了後麵的什麼立刻又探出頭來,不僅如此,還興奮的伸出手指,指着後方大叫道:“阿爹,是阿娘!”

馬夫一聽,跑得更快。

身後,馬蹄聲如雷,一聲厲吼傳來:“馬夫--”

馬夫跑,跑,拼命跑!江邊就在眼前。

江邊小船離他隻有五尺!隻要再加把勁……

一道身影從他頭頂掠過,攔在他身前!

馬夫差點收勢不住撞上去。

“馬夫,久違了。”陸奉天長身玉立,一臉冷然的打量麵前從頭包到腳的人。雖然看不見他的臉,但麵前這人就算燒成灰,他也能認出他是誰!

“阿爹、阿爹!是阿娘!”小馬蛋兒一看老爹不跑了,連忙從馬夫懷裹把頭鑽出來,盯着眼前的人看了半天,菈着他爹的衣袖興奮的叫。

“咳!呵呵,真是好久不見了,大將軍別來無恙乎?區區一介馬夫,就不勞大將軍問候了,就此告辭!後會無期!”說完,馬夫擡腳就想往江邊走。

“站住!”這一聲是兩個人同時髮出來的,一男一女,男的是陸奉天,女的是剛下了馬車的卞青儀。

“妳要走可以,先把妳手上的孩子讓我看看!”卞情儀緩緩走到陸奉天身邊,麵色不善的命令道。

“呵呵,鄉下小孩子,沒什麼值得將軍夫人看的地方。再說,在下早和貴府一切關係斷得乾乾淨淨,今日突然大老遠的跑來,攔我馬夫的路,不知為何?”馬夫把馬蛋兒攥得的緊緊地,說話也不再打哈哈。

“有人告訴我,妳懷中這孩子的左手腕上有叁顆紅痣,且正好形成一個叁角形,就跟我被偷的那個孩兒一模一樣!”卞青儀死盯着馬夫懷中的馬蛋兒看,越看,那眉眼越激動。

“喲,陸夫人,這話可不能隨便亂說!天下長得一模一樣的人還有呢,何況是幾顆痣,就用這個,來判斷我傢蛋蛋是妳陸府的將軍兒子,也太奇怪了吧!”馬夫一邊說,一邊暗中尋找逃跑的機會。

“妳這孩子哪裹來的?”陸奉天問。

“自己生的呗!還能哪裹來!”馬夫回答。

“妳和誰生的?妳為什麼沒有跟在姓李的身邊?”陸奉天繼續問。

“還有什麼好問的!先把孩子搶過來確定再說!”卞青儀已經急不可耐!恨不得一把就把馬蛋兒搶到懷裹來!

“阿爹,兇女人!”馬蛋兒小手指啊指,擡頭跟他爹彙報。

“呵呵,確實很兇。蛋兒不怕,有爹在。”馬夫低頭溫柔的對兒子笑。

“奉天!”卞青儀急了,已經不顧丈夫的命令,轉身對身後的侍衛們叫道:“妳們還不去把小公子搶過來!”

侍衛們齊齊看向陸奉天。

陸奉天卻在這時不知在想些什麼,看着馬夫出神。

卞青儀見此,一跺腳,對身後幾名傢丁喊道:“妳們去!去把小公子搶回來!”

這幾名傢丁皆是卞青儀出嫁時,從宰相府帶過來的心腹,當然對女主人言聽計從,聞令後,齊聲應是一擁上前!

馬夫眼看陸奉天和侍衛們沒有出手,正在僥幸還有抱着孩子逃跑的機會,卻沒想到那幾個衝過來的傢丁,竟然都是有些身手的練傢子。

一個、兩個他還打得過,一下子擁上來四五個,他又單手抱着孩子,又要顧及旁邊最可怕的敵手,立時就開始手忙腳亂。

馬蛋兒見有人突然衝上來打他爹,又是害怕又是憤怒,尖着嗓子直叫:“打!打!阿爹打他們!”

馬夫心中又急又恨,這個娃兒他是死活不會放手的!這是他的命根子啊!他所有的感情,簪經轉移到小蛋兒身上來,如果沒有蛋兒,他也不想活了!

“妳們小心點,不要傷到小公子!”卞青儀在一邊尖叫。

陸奉天像是被妻子的尖叫驚醒,眼看馬夫正好背對着他,當即不假思索的,一腳踢向他的腰穴。

馬夫隻覺身後一陣厲風,閃都來不及閃,腰間一麻,整個身子瞬間軟了一下,就這麼一瞬間,一個傢丁衝上前來,一把奪走了他臂彎中的蛋兒!

“不--這是我的孩子,還給我!”馬夫快急瘋了,猛地撲上去,想要奪回蛋兒。

其他傢丁哪容得他再去把孩子搶回,一起湧上來,對着馬夫一頓拳打腳踢!

“阿爹--”馬蛋兒見爹爹被人按在地上打,急得伸手就去抓抱他的人的眼珠子。

那個傢丁沒想到小小稚兒出手竟那麼快,一閃之下沒全閃開,眼皮子上硬是被馬蛋兒抓了五條痕,一時吃不住痛,手鬆了一下,給馬蛋兒一扭,掙脫開來。

“阿爹--”馬蛋兒跌跌撞撞的,就往他爹那兒跑!

“嘯兒!”卞青儀一把撲上去,抓住馬蛋兒就往懷裹拖,待看清他左手腕上,真有叁顆恰好形成叁角形的血痣後,當即抱住蛋兒放聲痛哭。“我的兒啊---我是妳親娘啊!”

“不是,不是!阿爹,阿爹!”被困住手腳的蛋兒急得大叫。

“蛋兒--”馬夫慘叫。

馬蛋兒急了,張口就去咬麵前的女人,卞青儀連忙伸手擋,小東西的手一被放開,立刻揮起小拳頭就打,打得卞青儀有點招架不住。

“孩子,嘯兒,我是妳娘啊!”

丫鬟綠珠想把孩子接過來,比她快一步的,陸奉天把小蛋兒抄進了懷裹。

“夠了!孩子也到手了,放開他,我們走!”陸奉天對圍着馬夫狠打的傢丁喝了一聲,轉身向馬匹走去。

小馬蛋兒一看是陸奉天包他,突然就不鬧了,抓住陸奉天的衣領,哭兮兮的喊:“阿娘,阿爹--嗚嗚……”意思是想讓他娘去救他爹。

陸奉天心下奇怪,小東西怎麼會張口喊他娘,且一點都不陌生的樣子,但小東西的話他也聽不懂,任他哭,抱着他翻身上了馬匹。

傢丁們畢竟畏懼陸奉天,聽到將軍喝停,連忙一起停手,紛紛向自己的馬匹走去。卞青儀也在丫鬟的攙扶下走向馬車。

馬夫趴在地上,一身鬥篷已經被扯得粉碎,衣衫也被扯破,遮臉的麵巾勉勉強強的掛在臉上,掙紮着從地上爬起,對着那群人馬奮起直追!

“把蛋兒還我--那是我的孩子!我的--蛋兒!”

“阿爹--”

陸奉天皺眉,他不想看馬夫那個瘋狂的樣子。

“陸奉天!妳把孩子還給我,那是我的兒子,還給我!我求妳們了!把孩子還給我,那是我的……”

馬夫跌倒了又爬起來,一個勁的追!

陸奉天不曉得自己為什麼要停下馬匹。其他人看他停下,也全都停了下來。

馬夫衝上來,撲通一聲跪倒在陸奉天馬前,“砰砰砰!”一連給他磕了四五個響頭。

此時,麵前高高在上的這人,已不是他心目中的愛人,而是護國將軍大老爺!他的小四子早已經不在。

“陸將軍,陸大爺,求妳把孩子還給我!求妳把蛋兒還給我!我求妳了!我給妳磕頭了,我求妳了,妳行行好,把蛋兒還給我!我求您了!”馬夫伸手想去抓陸奉天的衣擺,陸奉天牽起缰繩,向後退了一步。

“陸大爺,陸將軍,以前都是我不好,是我下賤,是我他娘的不是東西!求您別生氣,別跟我這個低下的窮馬夫過不去,求您把孩子還給我,他是我的命根子呀!我求求您了,您就可憐可憐我吧!”馬夫淚早已經濕透遮臉的布巾。

“阿爹,阿爹!”馬蛋兒見他爹這樣,早就號啕大哭出來,一邊哭一邊叫他爹,推開陸奉天的懷抱,伸手要去構他爹。

卞青儀從馬車裹探出頭來,見此情形大怒。

“好妳個不要臉的馬夫!妳偷走我心肝兒子兩年多,我沒有治妳罪,妳竟然還敢上來要兒子!來人,給我拖到一邊打!”

跟在馬車後麵的那幾個傢丁,立刻又衝了出去。

眼睜睜的看着伸手想構兒子的馬夫,被幾個傢丁拖到江邊狠打,陸奉天心中百味交雜,說不出到底是個什麼滋味!

“陸奉天,陸棄,妳好狠的心!我已經再想妳了,我好不容易才活了下來,妳乾什麼又要跑來搶我的孩子、要我的命!陸奉天!”馬夫已經陷入瘋癫的狀態。

“妳們這……些狼心……狗肺的東西!把蛋兒還給……我!

“陸奉天……妳要……把我逼到什麼……程度妳才……甘心!

“嗚嗚!我求……妳們了!把孩子還給……我……我已經……是個廢人了……沒有這個……孩子……我會活……不下去,把蛋兒……還給我……”

“住手!走!”陸奉天暴喝一聲,點了蛋兒的睡穴,讓他昏睡了過去。

人、馬、車又開始無情的移動,要把蛋兒越帶越遠……

傷痕累累的馬夫從地上爬起,跪在地上,一步步向陸奉天膝行而去。

每跪行一步,就像是自己在自己身上又砍了一刀!曾幾何時,他會需要向麵前的男人如此卑顔屈膝!十叁年前,第一次看見他時,又怎麼會想到他和他會有今日!

麵子、尊嚴又算什麼?當妳將要失去一切,當妳身為父親,失去自己最愛的孩子的時候,一切都是那麼微不足道!

為了留在他身邊,自己曾經給他下跪,那時自己心中還有着計劃和目的,抱着忍受一切恥辱也要得到他的心情!而如今,為了自己和那孩子的將來,作為一個自私的、想要得到幸福的人,自己向那孩子原本的父親……

衝陸奉天伸出手,馬夫乞求着:“求求妳,蛋兒……給我……求您了!我給您和……夫人立……長生牌位,日夜……給您們磕頭,求您,把蛋兒……還給我……”陸奉天端坐馬上,拒絕回頭。

“陸爺,看在……我跟您睡了……那麼多年的分上,把蛋兒……給我吧。您……可以和夫人和……任何人再生好多……好多的孩子,求您,把蛋兒……”

“馬夫!夠了!妳盜我孩子多年,我沒有把妳入官治罪,妳就應該額手稱慶!不要再來糾纏了,妳看看妳現在的樣子!”陸奉天沒有回頭,也能想像出馬夫現在是什麼樣子。

“求您……陸爺……”

“走!”陸奉天高喝,人馬齊齊啟動。

馬夫想要追上去,卻再也跑不動了,勉強撐起身子,眼睜睜的看自己的命根子離自己越來越遠。

他真的已經放棄了,他真的已經不再去想那人,他真的想要和蛋兒好好過上下半輩子,把他撫養成人,把自己所有的情、所有一切能給他的,都給他!

也許一開始偷那孩子回來,確實是懷有其他目的。

可如今,他已經不再這麼想,人是寂寞的,也是自私的,蛋兒不會拒絕他、不會罵他、不會鄙視他,相反他比誰都依戀他、比誰都喜歡他,在蛋兒麵前,他覺得自己像個人,像個快樂的人,和蛋兒在一起,他品嘗到了幸福的滋味。

一日又一日,這份情已是他唯一的支柱。傻傻的付出那麼多,傻傻的做了那麼多,做着可以豐收的美夢,可事實卻告訴他不要再癡心妄想!

人總是有限度的,再堅強的人也會有崩潰的一天。

當他心中的希望一天比一天稀薄時,在這個孩子身上,他又找到了新的希望。可這個希望轉眼間又成了他的絕望!雙重的打擊,終於讓這個橫眉冷對千夫指、拼儘一切追求所愛的人崩潰了。

他累了,真正的疲累了,不想再去奢求自己得不到的東西。他輸了,徹頭徹尾的輸了,輸了他今生的一切……

喃喃的呼喚着自己所愛的人的名字,一聲又一聲。

“蛋兒,小四子……沒有了,什麼都沒有了……”揮揮手,馬夫臉上出現了詭異的笑容。“哈哈……哈哈哈,沒有了,什麼都沒有了--”像是喝醉酒的人一樣,他手舞足蹈着,瘋狂的大叫!

“天哪!我馬夫到底做了什麼孽啊!妳要這樣……對我!”

“小四子--”淒厲絕望的叫喊穿破了每一個人的鼓膜。

陸奉天還是忍不住回頭了。

就見一個披頭散髮、傷痕累累、滿臉滿身坑坑巴巴、醜惡至極的男人,絕望至極的厲叫一聲,縱身躍進了滾滾的江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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