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傢的。
渾渾噩噩,腦子裹全都是曾經的那個笑臉,揮之不去,她想要忘記,可是無論怎麼努力,她還是會不經意的想起。或許潛意識裹她不想忘記,她已經一無所有了,如今的她,隻為了一個人活,那是個慈祥的老人,她曾經是向晚母親的奶媽,小時候對向晚很好,向晚現在隻剩下她一個親人,她為她而活。
向晚叫她奶奶,雖然奶媽總是說使不得使不得,您是小小姊,老婆子隻是下人。向晚突然就哭了,抱着她嗚嗚的哭。奶媽不知所措,一遍一遍的哄她。後來奶媽也就不推辭了,向晚就叫她奶奶。
本來是要接她一起住的,奶媽無兒無女,年紀又大了,一個人不方便,可是向晚要接她過來的時候,奶媽拒絕的很堅定。其實向晚明白,她是不想拖累自己,可是她不知道,自己不怕拖累,隻怕孤單。
既然如此,向晚也不勉強,每個月都給她送錢去。向晚隻留出一部分自己日常開銷,其餘的都會給奶媽。
那天明明是艷陽高照的,可是她卻經歷了傢破人亡,頃刻間一無所有,隻剩下奶媽一個親人。她怎麼能不珍惜呢?
她不明白,為什麼在陽光底下,還會髮生那麼多血腥殘忍的事情呢?
疼,她覺得疼,快要窒息的疼。
從電視櫃下麵翻出了一支藥膏,她擠了一些,塗抹在身上。這支藥膏還是楊瑞送來的,他說是黎天戈讓他拿給自己的,可是向晚死都不信,他黎天戈還會在乎她的死活。
對,他在乎,他不能讓自己死了,死了的話,他折磨誰去?他那變態的慾望怎麼髮泄?(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這種藥膏很有效,抹上這個,身上不會留疤痕,不知道黎天戈在那裹買的。
身上的傷幾乎都塗了藥膏,可是她還是覺得疼,肉體上的,心靈上的,都疼。
撥了個電話給蕭蕭,她是向晚在阿房宮唯一的朋友,剛到那裹的時候,很不適應,是海藝蕭幫她的。向晚一直覺得蕭蕭的名字很繞嘴,海藝蕭,她略帶了一點南方的口音,每次讀海藝蕭的名字,都很吃力,所以她就乾脆,以後都隻叫她的藝名,蕭蕭。。
蕭蕭的聲音有些慵懶,又似乎是在喘息着,“喂。”
向晚愣了一下,直覺告訴她,這個電話她打的不是時候,貌似蕭蕭正在XXOO呢。
“那個,蕭蕭?”
“向晚哦,妳怎麼還沒來啊?”
週圍很安靜,看來又是那個李先生來了,他是蕭蕭的常客,這會兒剛上班,天還沒黑透,看來是在包廂裹。
向晚有些不好意思,蕭蕭快人快語道:“沒事妳說吧,什麼事?”
“我今天不去了,幫我和媽媽請假。”
“嗯,好,自己注意。”
每個月向晚都會在這一天請假,蕭蕭雖然從來不問原因,但是卻心知肚明。
向晚剛要掛電話,蕭蕭又說:“對了,昨天的那個唐先生來了,要找妳的。”
向晚拍了一下腦子,她確實忘了自己昨天說的,今晚陪他。
蕭蕭知道她在懊惱,她每次懊惱的時候都喜歡抓頭髮,蕭蕭笑了說:“好了好了,不要仗着妳自己的頭髮多,就抓個沒完沒了的,小心變成禿子,唐先生我幫妳搞定了。沒事我掛了,還有人等我呢。”
向晚連忙道謝,掛了電話,接着睡覺。
除了睡覺她不知道自己還要做什麼,好像她每天的生活就是,吃飯,睡覺,睡醒了去陪男人睡覺,然後在吃飯睡覺。
這算不算是惡性循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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