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天戈看着向晚,唇邊自始至終有一抹微笑,妳看不懂那是什麼意思,隻是覺得好看,讓這個男人特別有味道。明明衣冠楚楚的,卻總有那麼點小痞子的感覺,恍然覺得,這就是楊過和韋小寶的綜合體啊!
向晚也看着他,兩個人大眼瞪小眼的,他笑,她也笑。她就是不說話,看看到底是誰能忍。
黎天戈打量她,纖細淨白的脖子上,一排深紅的果子。他深知她的職業,雖然以前兩個人見麵的時候,她的身上偶爾也會有吻痕,可是今天不知道為何,他看着那些紅色的果子,他突然覺得煩躁,心情頓時極度不爽。到底為什麼不爽呢,他也不知道,或許有人知道。
粗魯,他從來都是粗魯的,這一點她早就知道,從第一次見麵,他給她的印象就是,一個衣冠楚楚的禽獸。
黎天戈突然掀開了她的被子,扯掉了她的睡衣,露出她白皙的身體。
她不着寸縷,就坐在床上,任他打量。她早就習慣了,隻當是被狗咬了,而且是一支糾纏不清的瘋狗。反抗有用嗎?除了讓自己受傷還會有什麼?她不是沒反抗過,反抗了的結果,就是如今,從被他一個人睡,變成了千人枕萬人睡。
黎天戈的眼睛向來都是如鷹一般犀利,而現在他的眼睛,那就是餓了的鷹。他突然捏住了她的下巴,“妳對着那個野男人也是這麼笑的?”
野男人?向晚突然想笑了,她身邊的那個不是野男人?除了自己的老公,那個不算是野男人?就連他黎天戈也算上。
向晚吃痛,但是依然笑得很美,宛若清蓮,“職業需要。”
她輕輕的吐露了這樣的四個字,卻已經成功的激怒了他。他突然去啃她的唇,不是親吻,是在啃噬,他用力的咬她。(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雖然痛,可是她忍耐。
他將她按在床上,撫摸她赤裸的身體,唇在她的身上遊走。他喜歡親吻她的鎖骨,喜歡吻她的肩膀。
一種歡快,但是又帶着疼痛的感覺襲來,他從來不愛惜她的身體,每次進出都是粗魯的,不管她有沒有準備好。
她像一具屍體,沒有絲毫的反應,對於這一切她早已經冷淡。她對他從來就沒熱過,除了那一次他給她下藥,她從不曾對他主動。
黎天戈洗完澡出來,頭髮還有些滴水,抓着一塊毛巾胡亂的擦。
向晚就一直躺在床上髮呆,黎天戈回來她都沒有髮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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