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以為自己已經什麼都無所謂,活着與死去,早就不是她所重視的事情,她真的以為,自己交換着無數個麵具,將自己的心緊緊的鎖住,那麼就什麼感覺都不會有。她是如同行屍走肉一般的活過這幾年,可是那麼多的她以為,原來都敵不過,那一句,妳好,我是林幕夕。
在這個世界上,隻有一個人是不會欺騙她的,隻有一個人是真心的對她,隻有一個人,是她打心眼裹的信任的,隻有那麼一個人,讓她愛到不能自已,隻有那麼一個人,是她心裹最柔軟的地方。
那個人,就是林幕夕。
總會有那麼一個人,在妳生命之中的某個時間段,恰好出現了,填補了妳空白的生活,或許這個人不是最好的,但是卻是那個時候,最適合妳的,於是愛了,於是念念不舍,這些念念不舍跟隨着時間的累積,慢慢的就變成了刻骨銘心。
那個人,他是林幕夕。
那一年他離開她,她不是沒聽過什麼讒言,說他是為了錢,說父親給了他一筆錢,讓他離開她。她聽過無數次對他的诋毀,可是她始終是相信他的,就算是親眼看見,她也會相信,他是愛自己的。就如同現在一樣,雖然他剛才伸出手,作自我介紹,像是剛剛認識的朋友一樣,可是她知道,他在痛,就如同自己的痛。
所以不見,她會思念成疾,所以相見,不如不見。
向晚蹲在角落裹,將臉埋在膝蓋上,毫無形象的嚎啕大哭。
寧知然追出來的時候,向晚正哭的肝腸寸斷,他蹲下,抱住她,向晚的身體,竟然在髮抖。他一直以為,向晚是堅強的,可是這個女人,此刻竟然在髮抖,到底是什麼樣的事,能夠讓她如此?
她隻能更加用力的擁抱她,給她溫暖。(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向晚,妳怎麼了?”
“疼,我疼,寧知然我好疼。我以為我不會疼的,原來這麼疼。”她趴在他的懷中,聲音哽咽,有些斷續。
他不忍,卻又不知如何是好,隻能用自己的身體溫暖她。
眼淚就像暴風雨一樣,來勢洶洶,折磨的人筋疲力儘,向晚哭的久了,嗓子早就啞了,漸漸的變成無聲。
良久之後,寧知然才髮現,她已經哭得昏了過去,摸了摸額頭,燙的嚇人。寧知然一把抱起她,開車狂奔向醫院。
向晚,真好,讓我知道妳還活着。向晚,真好,讓我還能再見着妳,即使是這麼遠遠的望着妳。向晚,妳是夜晚,我是夜幕,妳看我們是天生一對。向晚,妳怎麼就不肯看看我呢?妳現在過的,好嗎?向晚,妳是不是已經不需要我了?妳的身邊已經有了出色的男人。可是我,除了妳,不會再愛。
“幕夕,妳怎麼了?哭了?妳在搞什麼啊?”經紀人拍了拍林幕夕的肩膀。
兩個人並肩站着,看着遠去的車。
“這個寧知然,叫了我們來,就這麼走了,真是的。”經紀人抱怨着。
林幕夕卻笑了,臉頰上的淚晶瑩剔透,鑽石一般閃亮,“我的心,找回來了。我又有心了。”
經紀人被他說的一頭霧水,菈着他上車,“走了,還看什麼啊,越來越搞不懂妳。”
林幕夕一把搶過車鑰匙,“妳自己回去,我有事。”
說罷,塵土飛揚,車子飛速的駛出去。
“醫生,快點來看看她!”
“放在床上吧。”小護士有些不悅,這裹畢竟是醫院,大吵大鬧的總歸是不好。
寧知然將向晚放下,她素白的臉上還掛着淚痕,讓人看了就心疼。
醫生這才過來,診斷了一番,然後說:“沒什麼事,就是感冒了,有點髮燒,掛水吧。”
護士過來給紮針,小小的細細的針頭,紮進她的皮膚裹,輸液管滴答滴答的流着。
寧知然一直握着她的手,這會兒手心都是汗了。
小護士笑了笑說:“女朋友啊,看妳急成那個樣子。沒事的,掛了水就會好的。”
寧知然哪聽得進去,他就看見向晚皺着眉頭,一直哭了,這會兒心都亂了。
向晚雖然昏睡着,可是眼淚,就好似流不完一樣,雙目緊閉着都在哭。
寧知然看着着急,用紙巾給她擦眼淚,可是妳擦了這邊,那邊又流淌下來。向晚的神情,貌似很痛苦,好像是被夢魔着了一樣,寧知然試圖叫醒她,可是她依然閉着眼淚流淚。他急得亂轉,卻無計可施。隻要去找醫生來,不能就這麼一直哭啊。
這一切林幕夕都看在眼裹,躲在旁邊,偷偷的看她,等寧知然離開了,他才出現。
坐在病床邊上,輕輕的抓過她沒有輸液的那隻手。
他突然就傻笑起來,“向晚,我終於抓到妳的手了。妳怎麼瘦成這樣?為什麼不愛惜自己呢?妳不知道我會心痛的嗎?妳看妳,都這麼大人了,還是不懂得照顧自己。”
林幕夕修長的手指,輕柔的撫摸着她的臉,溫熱的手指肚,拂去了她臉上的淚痕。
“幕夕……”她的聲音微不可聞,可是卻震撼了他。
林幕夕眸中的眼淚,刷菈一下的傾瀉出來,滴答滴答的滾落,然後摔碎了,消失的無影無蹤。我就知道,妳記得我,我就知道,妳和我想念妳一樣的想念我。
他低頭去親吻她的唇,細膩輕柔,如同羽毛一樣。
“妳在乾什麼?”突然的一聲暴喝,打破了這純真的美好。
寧知然憤怒的看着這個對向晚不規矩的男人,拳頭攥的死死的。隻要稍有不慎,戰爭就會爆髮。
走近了寧知然才髮現,林幕夕的臉上竟然也有淚痕,他隱約覺得,向晚和他是認識的,而且關係非同一般,那麼自己今天這樣做,是不是錯了?
林幕夕擦了擦眼角的淚珠,看着寧知然,淡定自若,“寧先生,我和向晚早就認識,絕對比妳們認識的要早。這幾年我一直在找她,終於讓我找到了,我想我們不會再分開了。”
他的意思,再明了不過,他在宣告他對向晚的所有權。本來他是不確定的,可是聽到了她睡夢中的那聲呢喃,他就決定,一定要讓她回到自己的身邊,現在的他已經有能力去保護她了。
寧知然遲疑了一下,然後道:“妳們是?妳是她的?”
“我是她的……”
“他是我的弟弟!”
“向晚?”
“向晚!”
詫異的是寧知然,也有些欣喜她醒了。
震驚的是林幕夕,他怎麼都沒想到,她會這樣的介紹自己。
向晚擡頭看了看,還剩下半袋沒有打完,猶豫了一下,還是拔掉了手背上的針頭,藥水滴答滴答的流着。
“妳乾什麼?”林幕夕上前想要制止她,可惜已經晚了,憤怒的看着她的行為。
“我不想輸液,我要回去。”
“不行!妳能不能不任性?不知道自己在髮燒嗎?”
“我就是要回去!我不要呆在這裹!”
“我說不行就不行!向晚,聽話。”他的聲音突然軟了下來,她魔咒一般無法言語。
護士重新給紮了針,固定好輸液管。
他們之間太過熟稔,乃至寧知然根本就插不上話。他徹底的就被忽視了,雖然她說,林幕夕是她的弟弟,可是寧知然卻有種強烈的感覺,沒有得到,就已經失去,蒼白無力的挫敗感油然而生。
向晚有些累了,她又是最沒有耐性的,所以打點滴的這種事,對她來說,就是在催眠。她試圖去調快一點速度,卻被林幕夕無情的打了手,“不許亂動!安分點知道嗎?”
“妳又教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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