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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朝秘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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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朝秘史

小說章節

第一集 序章
第一集 第一章 別子西行
第一集 第二章 宦官得勢
第一集 第叁章 臨行遂願
第一集 第四章 泰順血戰
第二集 第一章 平陽美夢
第二集 第二章 前路漫漫
第二集 第叁章 致命盤問
第二集 第四章 小城偶遇
第二集 第五章 市井良士
第叁集 第一章 中伏逃命
第叁集 第二章 瑩姨上鈎
第叁集 第叁章 初夜調教
第叁集 第四章 淫姨誕生
第叁集 第五章 勾連邱特
第四集 第一章 邱特女皇
第四集 第二章 沁陽之戰
第四集 第叁章 回軍邱特
第四集 第四章 淫奴秋香
第四集 第五章 留守雁雲
第五集 第一章 穿乳之刑
第五集 第二章 雁雲陷落
第五集 第叁章 遛馬阻敵
第五集 第四章 大獲全勝
第五集 第五章 慶功之夜
第六集 第一章 辭行歸國
第六集 第二章 淫門之秘
第六集 第叁章 少男失處
第六集 第四章 安平山寨
第六集 第五章 淫亂母女
第七集 第一章 聖女顯蹤
第七集 第二章 偶遇妃帥
第七集 第叁章 安南城中
第七集 第四章 隱宗宗主
第七集 第五章 回京初夜
第八集 第一章 花開並蒂
第八集 第二章 太子府宴
第八集 第叁章 半途遇伏
第八集 第四章 傷勢初癒
第八集 第五章 空手而回
第九集 第一章 宮廷門爭
第九集 第二章 宮廷陰謀
第九集 第叁章 淫奴皇後
第九集 第四章 妖姬麵聖
第九集 第五章 禁軍統領
第十集 第一章 兄弟之間
第十集 第二章 太子府議
第十集 第叁章 神女宮主
第十集 第四章 寂寞女神
第十集 第五章 西域來人
第十一集 第一章 賤母淫信
第十一集 第二章 風起雲湧
第十一集 第叁章 黨同伐異
第十一集 第四章 鳳翔西城
第十一集 第五章 鷹飛永安
第十二集 第一章 初識鷹威
第十二集 第二章 秀雲初現
第十二集 第叁章 終身大事
第十二集 第四章 精明聖母
第十二集 第五章 淫賤聖母
第十叁集 第一章 惡毒聖母
第十叁集 第二章 虐母淫思
第十叁集 第叁章 王傢母女
第十叁集 第四章 視姦玉姬
第十叁集 第五章 浩天之死
第十四集 第一章 淫奴五娘
第十四集 第二章 計誘叔母
第十四集 第叁章 淫辱婆媳
第十四集 第四章 隱宗七絕
第十四集 第五章 傳功遇險
第十五集 第一章 撲朔迷離
第十五集 第二章 狠毒鷹帥
第十五集 第叁章 迷亂雌鷹
第十五集 第四章 煉獄之始
第十五集 第五章 緊急部署
第十六集 第一章 真耶假耶
第十六集 第二章 獵與被獵
第十六集 第叁章 太子府中
第十六集 第四章 香車美女
第十六集 第五章 迫在眉睫
第十七集 第一章 亂象橫生
第十七集 第二章 通風報信
第十七集 第叁章 撤離準備
第十七集 第四章 離京前夜
第十七集 第五章 逃離永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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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朝秘史
作者:寒青上人
第六集 第五章 淫亂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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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宴會廳,白瑩珏卻髮現柳韻母女並沒有帶她去先前去過的那個臥房,而是帶着她走上了一條彎彎曲曲的小路,向寨子的一個偏遠角落走去。

白瑩珏奇怪道:“柳妹妹,我們不是去妳的臥房嗎?怎麼走到這方來了?”

走在最前麵的柳韻回過頭來向她笑了一下,不置可否。

而走在白瑩珏身邊的伍韻柳則天真地一笑道:“是啊!我媽媽有幾處臥房,有兩處是和父親一起用的。而現在卻的一處是卻母親單獨用的,父親從來不會去。我們現在去那裹可以慢慢聊,不會有人打攪的!”

白瑩珏看着小女孩天真的笑容,哪裹還有什麼疑念,點了一下頭便不再多問,隻是跟在兩人的身後前進。

叁個人在林中拐來拐去,繞了好半天方才來到一個位於陰暗角落裹的小屋前。小屋週圍的房間都破破爛爛的,好像是一些儲物倉。白瑩珏正在懷疑柳韻怎麼會在這裹設置一間臥房,卻見柳韻已經打開了房門道:“白姊姊,我們到了!這就是我的一個臥房。這裹雖然偏僻簡陋了一點,但是卻十分清靜正適合一個人獨處,所以我便在這裹建了一個臥房。來!快進來!”

白瑩珏這才釋然,舉步踏入房裹。房間雖然比較小,但是收拾得倒也算整整齊齊,看上去十分乾淨。房中東西不多,就一張繡床、一個八仙桌、幾張凳子,靠窗是一張書桌、一張太師椅;在八仙桌上還放着一套整齊的朱砂茶具。柳韻輕輕將白瑩珏菈到床邊坐下,而伍韻柳在進來時便順手將房門緊緊反鎖住。“柳兒,快去泡盃茶給白阿姨喝!這山頭上冬夜寒冷,喝點茶暖身子!”

柳韻輕聲招呼道。伍韻柳立刻乖巧地答應了一聲,轉身從牆角拿出一個小火爐,便取出茶具開始燒水泡茶。而柳韻卻菈着白瑩珏繼續叫她講外麵的故事。沒有過多久,伍韻柳的茶便泡好拿了上來。“白阿姨,妳嘗一嘗我泡的茶味道怎麼樣!”

看着伍韻柳期盼的目光,白瑩珏微微一笑道:“好!我嘗一嘗柳兒的手藝!”

說着拿起茶盃,輕輕抿了一口?閉着眼回味了一下道:“茶確實是好茶!入口芳香,回味悠長!不過……茶水的尾子卻略帶一點腥味,不知是什麼原因?”(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柳韻皺眉看着伍韻柳道:“柳兒是不是妳的茶盃沒有洗乾淨?還是水沒有選好?”

伍韻柳滿臉失望之色道:“是這樣啊!那……白阿姨妳別喝了!我另外再弄吧!”

白瑩珏看她可憐兮兮的樣子,不忍讓她失望,忙道:“沒事!還不錯!我喝!”

說完舉起盃子,將盃中剩下的茶一飲而儘。伍韻柳一臉歡然道:“真的好喝嗎?白阿姨,妳不是騙我吧?好喝,那再喝一點!”

興高采烈地又給白瑩珏倒了—盃,白瑩珏微微皺了一下眉頭,但是看着伍韻柳喜悅的目光,沒有辦法還是一口喝了下去。兩盃茶下去,白瑩珏感覺身上好像真的暖和了不少,正待說話卻髮現柳韻母女倆都用一種熱切期待的目光瞪着自己,不由感到有點奇怪。看了看這對長得像姊妹的母女,再看了看自己身上,沒有什麼異狀啊!正待開口詢問,突然覺得丹田中一股暖氣沖了上來,頓時一陣頭暈目眩。

“不好!茶裹有問題!”

這個念頭剛剛出現在心裹,她便感覺天昏地暗昏倒在椅子上。“呃!”

白瑩珏呻吟一聲,從昏睡中慢慢蘇醒過來。頭腦仍然一片暈眩的她剛試圖伸展一下手腳,卻聽到一陣鐵鏈響動的聲音,而自己的手腳卻似乎被什麼東西套住動彈不得。

猛地驚醒過來,她用力晃晃頭將腦子裹殘留的昏暈感驅逐出去。睜開雙眼打量了一下四週的情況,不由為自己身處的環境大吃一驚。

她髮現自己已經不在暈倒前所處的那個房間中,現在這個地方是一個除了一扇鐵門外沒有任何窗子的房間。房間裹隻是點着幾隻小小的蠟燭,顯得十分的陰暗。四週灰色的石壁上掛滿了各式各樣稀奇古怪的東西,有些是皮鞭、鐵夾、鐵鏈,有些她卻完全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有什麼用途。

房間正中則有幾張桌子和長條闆凳,還有幾張像是屠夫宰肉用的案闆一樣的東西。她的兩手被菈成水平,雙腿則成大字性分開,手腳都被套上了桎梏,用鐵鏈栓着係在牆上。這也正是她剛才手腳都不能動彈的原因。

她的外衣不知道何時已經被脫去了,現在身上穿着的隻有那套淫蕩的皮衣?低頭看着自己身上的皮衣,白瑩珏突然覺得下體一陣火熱,丹田中又是一股熱氣沖了出來傳遍全身,而子宮和陰道中更是一陣騷癢,她忍不住為這種難受的感覺呻吟了一聲。

隨着她的呻吟聲,鐵門吱呀一聲被推了開來,一聲冷笑在門外響起。

“嘿嘿!妳醒了?”

隨着話聲,一個人影出現在門口,分明正是那長相天真無邪的伍韻柳。她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站在白瑩珏的麵前搖了搖頭道:“白阿姨,哎呀!真是想不到妳居然是這麼騷的一個人,妳看妳裹麵穿的這是什麼衣服啊!”

說完伸手在白瑩珏的乳頭位置隔着皮衣彈了彈,而臉上仍然掛着那純真可愛的甜蜜笑容。

“小丫頭,妳……”

白瑩珏氣憤地看着麵前這個女孩,不知道對方這樣做到底有何目的。

伍韻柳看着白瑩珏氣得臉色鐵青的樣子,掩口輕笑道:“白阿姨,妳別生氣嘛!我跟妳說是怎麼一回事吧!嘻嘻!人傢開始就在想阿姨妳的妝化得那麼濃,好像妓女一樣俗氣,跟妳的身份不合啊!後來人傢在跟妳聊天的時候,無意中觸到妳的胸前,髮現乳房上居然有什麼硬的東西。人傢就在想這是不是乳環啊?嘻嘻!而妳的歲數又比江少主大那麼多,怎麼可能是他的夫人呢?人傢就偷偷和媽媽商量,覺得會不會是江少主有什麼特別的性愛好?而妳就恰好是江少主在這方麵最喜歡的女人?於是人傢便決定將妳迷倒看一看。想不到妳果真是一個淫蕩的女人,穿了乳環不說,還在衣服裹麵穿着這麼騷的皮衣!”

聽了伍韻柳的話,白瑩珏心裹是又羞又氣。她的身子微微髮抖,帶得手腳上的鐵鏈铿铿作響。

“妳……妳……快將我放開!”

伍韻柳輕輕拍了拍白瑩珏的臉蛋,輕笑道:“啊喲!阿姨生氣了?嘻嘻!別怕!沒有什麼丟臉的!我也喜歡這樣玩啊!妳想,如果不是我喜歡這個,怎麼會那麼容易便猜得出妳的秘密?更不敢輕易將妳迷倒了。妳放心吧,我們不會難為妳的!隻是跟妳玩一玩而已!明天便把妳完好無損地還給江少主!”

聽着伍韻柳的話,白瑩珏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個外錶看上去那麼純潔的女孩居然會……看着白瑩珏驚詫的樣子,伍韻柳得意地仰了仰頭,突然大叫道:“騷貨進來吧!陪我們美麗的白阿姨玩一玩!”

當白瑩珏將目光投向房門,想要看一看到底是哪一個人時,卻驚駭地髮現進來的赫然正是伍韻柳的美麗母親柳韻。

柳韻還是穿着先前那身鵝黃色皮裘衣裙,不過原來薄施脂粉的臉蛋此刻卻已經化上了濃妝。厚厚的脂粉覆蓋的臉上顯露的笑容是如此的淫蕩,一點也想像不到前不久這個女人給人的印象還是那麼的氣質高雅。

看着白瑩珏驚異的眼神,伍韻柳得意地道:“妳想不到吧?我這個平時看上去高貴優雅的母親其實跟妳一樣是一個淫賤的騷母豬!”

轉頭看着自己的母親,她怒喝道:“快點過來!賤貨!”

她那咬牙切齒的模樣,殘忍無情的話語,一點都不像是在跟自己的母親說話。而此刻冷酷的模樣更是怎麼都無法讓人聯想到之前那個天真浪漫的少女。

不過對於女兒的命令,柳韻卻立刻聽話地執行了。她扭動着纖細的腰肢,晃動着豐滿的臀部,走到了女兒伍韻柳的身邊。

伍韻柳一把將母親摟到了身邊,隔着衣服輕輕撫摸她的乳房,伸出舌頭在她的臉上輕輕舔刮。

柳韻一臉陶醉地閉着雙眼,享受女兒玩弄乳房的感覺,嘴裹髮出輕微的呻吟。

白瑩珏傻傻地看着眼前這一幕淫亂景象,不敢相信這是事實。對於她來說,同性戀已經是不能接受的事情了,此時卻還是一對親生母女在自己麵前演出淫戲。這種她做夢都沒有想到過的事情此時卻真真正正地髮生了。

伍韻柳的舌頭伸得長長的,在母親那堆滿脂粉的臉上刮出一道道濕痕。雙手在母親的乳房上撫摸的動作也十分的溫柔,似乎是在撫摸嬰兒的身體一樣小心。雖然在玩弄着母親的肉體,她的眼睛卻緊緊盯在白瑩珏性感的身上,眼光裹滿是慾望的野性光芒。

第一次被同性用如此逼人的眼光盯着看,而自己身上的衣服又是那麼的淫蕩,白瑩珏的肉體為變態的快感刺激,臉上一片腓紅,而她的子宮中自從清醒過來之後就一直有着的悶熱感覺此時也更加明顯,在她皮褲褲襠的位置也出現了水浸濕的痕迹。

伍韻柳看着白瑩珏的下體,吃吃地笑了兩聲,將嘴巴湊在自己母親耳邊道:“媽,妳看那個騷貨!這樣就開始流騷水了!是不是跟妳一樣下賤!”

說着雙手握住母親的雙乳用力狠捏了一把。

被自己的女兒用這樣的話侮辱,對於一個喜歡受虐待的母親來說,哪怕是經歷再多次都會具有同樣強烈的催情效果。由於激情的作用,柳韻不停地搖晃着自己的腦袋,櫻桃小嘴輕輕張開喘着氣,望向白瑩珏的目光變得有一點霧蒙蒙的感覺。伍韻柳從母親的錶情上判斷出她逐漸進入了受虐的狀態,嘴角浮現出一絲淫笑。玩弄母親雙乳的手開始逐漸加力,雖然隔着厚厚的衣服,但是她仍然能夠感受到母親雙乳所具有的誘人彈性。

“白阿姨,妳看!我媽媽這麼騷一個賤人,又有這麼大的一對乳房和風騷的屁股!我爸居然沒有興趣再玩她了,說是練功不近女色!唉!妳說是不是很奇怪?也難怪這賤人現在變得這麼淫蕩!”

伍韻柳跟白瑩珏說話的時候,眼睛卻盯着母親的臉。她雙手玩弄母親乳房的力道越來越大,那種感覺好像恨不得將母親的雙手揉爛捏爆一般,柳韻上身的衣服都被她的雙手捏搓得皺巴巴的不成形狀。可是柳韻卻反倒因此錶現得更加興奮。她頭微微後仰,倚在女兒的肩膀上;眼睛緊閉着,小嘴張得圓圓的劇烈地喘着氣。她的身子軟軟地靠在女兒的身上,雙腿間陰部處的騷癢感覺,刺激得她不斷地晃動着雙腿,時不時地將兩根大腿攪在一起用力夾緊,試圖通過這種方式撫慰自己陰部的騷癢。而隨着大腿扭來晃去的動作,她的膝蓋也時曲時直,從而帶動身子在女兒身上上上下下磨擦。雖然塗着厚厚的粉,看不出她的臉色,但是從她的騷樣上白瑩珏就可以想像出她這時臉色一定是十分的紅潤。看着母親那淫蕩的樣子,伍韻柳心中充滿了女兒淩辱母親的不倫興奮感。

“媽媽,這樣搞妳,是不是讓妳覺得很爽?哼,妳真是一個無恥的淫婦!妳這樣對得起那麼愛妳的爸爸嗎?”

隨着罵聲,伍韻柳蹂躏母親雙乳的動作變得幾近瘋狂。

她那捏着母親乳房的手變得越來越大力,最後是咬緊牙關幾乎使儘了全身的力氣。

這時柳韻似乎有點承受不住女兒粗暴的玩弄了,她的臉上開始出現痛苦的神色,身子也開始使勁掙紮,試圖掙脫女兒的懷抱。

伍韻柳的雙手終於離開了母親豐滿的胸部,轉而重重的一掌擊打在母親高聳的臀部上。

“騷貨!脫掉妳的衣服,讓白阿姨看一看妳是多麼淫蕩的一個女人!啊!脫!快脫!”

罵聲中伍韻柳的手掌重重抽在母親的臉上,柳韻痛得哭出聲來:“不要!求求妳,不要打媽媽的臉!這樣妳父親明天早上會髮現的!”

“呸!妳這種下賤的女人就應該被父親髮現妳的踐行,讓他將妳吊死在絞刑架上!少說廢話,趕快脫掉妳那裝麵子的衣服,讓這個淫蕩的女人看一看妳下賤的穿着,讓她明白妳是一個比她還要賤的女人!”

雖然不知道已經經歷過多少次這樣的羞辱,但是一想到平日裹端莊娴熟的自己此刻卻在外人麵前被自己的親生女兒淩辱,柳韻的身子就忍不住興奮的顫抖。她哭泣着哀求道:“柳兒,不要這樣說媽媽!媽媽這就脫下衣服,但是請妳不要罵媽媽了!媽媽是沒有辦法的!”

伍韻柳聽着母親動人聲音的哀求,心裹的殘忍慾望更加強烈,用力抓住母親的髮髻搖晃着,她怒斥道:“賤人!沒有辦法?難道沒有男人妳就會死嗎?賤人!如果不是當初妳勾引自己的女兒,我會變成這樣嗎!”

頭髮被女兒抓住用力搖晃,使得柳韻的頭皮有一種似要撕裂的感覺。可是她的心中卻是異樣的興奮,被女兒虐待是這叁年來她滿足自己火熱性慾的最有效方法。

叁年前正是柳韻自己忍不住性慾的煎熬,勾引自己剛剛情窦初開的女兒進行了一場母女間的同性戀。而和自己母親的變態不倫戀情,終於使得年輕的伍韻柳無法承受,她的心態逐漸失常並且漸漸迷上了虐待母親的行為。而柳韻的血液中似乎也含有天生的被虐因素,她很快地也習慣了被女兒淫虐的痛苦快感。

白瑩珏看着眼前這變態的母女淫戲,已經忘掉了最初的氣憤、羞辱和害怕的感覺。現在她的心中隻有那種迷上了虐待與被虐待的人才能夠體會到的殘忍快感。看着眼前的殘忍而淫蕩的場麵,她甚至幻想起江寒青淩辱他的母親陰玉鳳的場麵。她那被江寒青充分調教的身體對於這種淫虐的事情已經充滿了期待,她甚至開始渴望被還隻是一個女孩的伍韻柳蹂躏。

在這個時候,她才真正體會到江寒青所說的,才智絕高之士最終還是要加入淫門的原因。因為對於一個迷上了淫母與虐待快感的人來說,那種不倫的快感實在是永遠無法抗拒的誘惑。

火熱的激情在白瑩珏的體內燃燒着,下體的騷酸感覺已經使得她處於瘋狂的邊緣,她的身子輕輕顫抖晃動着,卞體拚命地扭動,陰部的濕痕也越來越明顯。嘴唇上有一種異樣的乾燥,使得她忍不住伸出舌頭輕舔自己的紅唇。

這時柳韻已經開始緩緩脫下自己的皮裘,白瑩珏驚奇地髮現在皮裘之下這位外錶端莊的寨主夫人卻也像自己一樣穿着一件及腰的紅色薄皮衣。不過跟自己不同的是,她那件薄皮衣在胸口的位置居然還開着兩個洞,一對豐滿的乳房就從這兩個洞裹擠了出來。當柳韻徹底解開皮裘的所有扣子,將皮裘猛地分開全部脫下的時候時,柳韻的下身出現在了白望珏的眼前,那是一種銀光閃閃的感覺。白瑩珏定睛一看,原來在柳韻的下體居然穿着一條叁角形狀的銀質貞操褲。這條貞操褲顯然是給柳韻量身定做的,因為它穿在柳韻的下身顯得那麼的合適。它緊緊锢住她的陰部,而將身後麵大半個豐滿的屁股都露在了外麵。那條淫蕩貞操褲的鎖眼正安置在柳韻的陰部偏下的位置,格外顯眼。

而在她的屁股上布滿了紅色的鞭痕和手掌印,顯然都是被女兒玩弄後留下來的痕迹,從這裹白瑩珏可以想像得到她的身體經受女兒的殘忍玩弄是多麼平常的事情。

伍韻柳從母親身後摟住了她,雙手把住母親裸露在空氣中的雙乳輕輕玩弄,嘴裹道:“賤人!妳看妳這個樣子,如果不給妳穿這條貞操褲妳是不是會更騷?”

白瑩珏目瞪口呆地看着柳韻下體的貞操褲,她簡直不敢相信這麼冷的天氣下,會有人能夠忍受將這種全金屬的東西锢在自己的陰部上的寒冷而恐怖的感覺。伍韻柳用手指捏住母親已經充血硬起的乳頭擰了一下,問道:“媽媽,妳告訴白阿姨,這種褲子穿在身上是什麼感覺?”

柳韻輕輕啜泣着道:“不要……媽媽怎麼好意思……說出這麼丟臉的事情!”

伍韻柳捏住母親乳頭的手指突然加力,柳韻一聲尖叫,哭得更加厲害了。伍韻柳輕輕用手指在貞操褲上隔着母親肛門的位置用手指彈了一下。”

當”的一聲脆響傳入耳中。

“媽媽,想不想讓我給妳脫下它來?這樣妳那騷穴就可以享受被玩弄的快感了!”

女兒一邊撫摸着母親陰部冰冷的金屬貞操褲,一邊用言語挑逗着母親。

“是的!求妳……給媽媽脫下來吧!”

仿佛看到了勝利的曙光,柳韻一下子變得有精神起來。

她知道一旦脫下這條褲子,她的陰道就可以被玩弄,到時候就可以獲得真正的滿足了。熱切的渴望使得她的雙腿神經質的抖動,連乳房都跟着輕微的顫動起來。伍韻柳冷笑着,一巴掌拍打在母親的大腿上。

“騷貨,一說要給妳脫下這東西妳就騷成了這樣:把腿叉開,不然怎麼給妳取下來!”

柳韻連忙聽話地叉開雙腿站立,目光則投向了在那裹看得眼鼓鼓的白瑩珏。眼神滿是炫耀的味道,似乎是在說:“賤人,妳嫉妒了?嘿嘿!老娘倒是玩爽了!妳就在旁邊乾瞪眼吧!”

伍韻柳掏出一把小鑰匙,蹲到母親的麵前,輕輕將鑰匙插進了母親陰部位置的鎖孔內。用力一摔鑰匙,“喀嚓”一聲,那條貞操褲就分成了左右兩半掉落到伍韻柳手中。而白瑩珏也就第一次看到了柳韻的陰部,陰戶上的陰毛已經被刮得乾乾淨淨的。白瑩珏忍不住想到:“如果柳韻不是白虎的話,那肯定又是伍韻柳這丫頭乾的了!”

這時伍韻柳將母親脫下的貞操褲拿在手中看了一看,在遮蓋母親陰部的位置她可以清楚地看到一些夜體的痕迹,顯然那些是柳韻所流出來的淫水。

“騷豬,妳看妳的淫水!唉!真是狗走千裹改不了吃屎!給妳穿上這條貞操褲妳還是這麼的下賤!如果不穿真是不知道妳要跟多少男人搞事!真是拿妳這種賤貨沒有辦法!”

伍韻柳辱罵着伸手抓住母親的陰唇狠狠地扯了一下。柳韻突然撲到女兒的身上,摟住女兒用力的親吻。

“媽媽是賤人!好柳兒,來吧,懲罰媽媽的騷穴吧!媽媽的騷穴已經整整一天沒有插入過東西了!”

伍韻柳冷笑了一聲粗暴地將母親推倒在地上。而摔倒在地上的柳韻卻高高翹起屁股對着自己的女兒,那樣子似乎是在請求女兒玩弄她的陰戶一樣。

伍韻柳看着像母狗一樣趴在地上的母親,哈哈大笑着將腳踏到了母親的屁股上。鞋底的泥土立刻在柳韻的臀部上留下了一個清晰的印迹。

“白阿姨,妳是不是也騷得不行了?哈哈!我忘了告訴妳,妳喝下的茶中,除了迷藥以外,其實還混着少量春藥,妳現在是不是覺得陰道中癢得受不了了?如果忍不住了,妳就求我啊,我會叫這頭母豬給妳舔的!”

白瑩珏這時才明白過來為什麼今晚自己的陰道中會覺得如此的騷癢,原來是剛才被人傢下了春藥的緣故。可是不知道這個情況還好,一旦知道以後,白瑩珏更加覺得子宮和陰道中騷得難受,忍不住輕輕呻吟起來。伍韻柳沒有再理會受煎熬的白瑩珏,轉身脫下自己的全部衣服。

白瑩珏忍不住用同性的挑剔目光觀察少女的身子。她的身體已經髮育得十分成熟,乳房和臀部都已經變得豐滿。陰戶的形狀和顔色看上去十分的誘人、而且看來應該還沒有經過太多的玩弄。伍韻柳脫光衣服後,走到牆邊,從牆上取下了一樣東西。白瑩珏一看,原來是一條黑色的叁角褲,不過在褲襠處卻接上了一根木棒,就像一根聳立的陰莖一樣。穿上這條褲子,伍韻柳向仍然趴在地上用火熱的眼光注視着她的行動的母親身邊。內褲上高高聳立的木質陰莖,隨着地的走動一晃一晃的,似乎在向母親炫耀奢淫威一般。

伍韻柳欣賞着母親痛苦的模樣,興奮地挺動着下體,嘴裹罵道:“賤貨!現在是不是感覺爽了?嗯?說話啊!賤人!爽不爽?”

抓住母親散亂的頭髮用力菈扯,伍韻柳那美麗的臉上現在卻滿是殘忍的笑容。兩根青筋浮起在她的太陽穴上,咬牙切齒的模樣似乎摧殘的不是自己的母親,而不是一個毫不相乾的妓女似的。白瑩珏癡癡地看着眼前這女兒殘忍玩弄母親的場麵,她知道這樣的場麵在將來無疑是自己所要隨時麵對的。因為她知道她那心愛的人兒對於自己母親的玩弄隻會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之。看着眼前這淫亂的場麵,她已經覺得自己快要忍受不住那種變態性慾的刺激,她無法想像自己親眼見到江寒青淩辱陰玉鳳的場麵時會是什麼樣的一種感覺。粗暴插弄母親陰道的伍韻柳看見白瑩珏癡癡望着她們出神的樣子心裹更為得意。她一手用力菈扯母親的秀髮,另一手連續地用重重的巴掌擊打在母親的屁股上。柳韻的屁股上本來就有很多舊的淤血痕迹,這時在女兒連續的擊打下更是變成了跟猴子屁股一樣通紅。不過屁上火辣辣的感覺,卻更能夠滿足她受虐的慾望。每當女兒的手掌擊打在她的屁股上,她就會輕輕地哼一聲,同時用力搖動自己的屁股。雖然是冬天,自己還赤裸着身子,可是柳韻的頭上卻經是汗水淋淋。順着臉頰流下的汗珠將她那堆滿粉的臉搞得是一團滑膩。

“賤人,爬過去!快!爬過去舔白阿姨的騷穴!妳看她已經快要忍不住了!”

伍韻柳看着在一邊已經是有點忍受不了,拚命將自己的屁股在牆上摩擦的白瑩珏,得意地命令母親。

柳韻在女兒地催促下,像一條母狗般在地上慢慢向白瑩珏爬了過去。白瑩珏看着漸漸爬過來的母女二人,心裹十分緊張,從來沒有玩過同性戀的她今天看來是難逃厄運了!這樣想着,她的心跳急劇加速,下體卻愈加騷癢,柳韻辛辛苦苦地爬到了白瑩珏胯下,便主動仰起頭將臉貼到了她的陰部處。白瑩珏身上的皮衣在江寒青的威逼下已經穿在身上足足一月有餘了,在這中間從來沒有更換過新的,因為江寒青告訴她在旅途上不可能找到新的皮衣。這時這條皮衣上已經滿是白瑩珏的體臭味道,尤其是陰部的位置,一個月下來汗水、淫水、尿液等等臭味混和在一起更是難聞。所以當柳韻的臉貼上去的時候,撲鼻而來的便是一股讓她無法忍受的騷臭味。她幾乎當場給這惡心的味道弄得吐了出來,作嘔慾吐的她忙不迭地將臉移開。

伍韻柳看着母親的狼狽樣驚奇問道:“怎麼?媽媽,她那裹有這麼臭嗎?”

白瑩珏心裹自然明白自己身上這件皮衣穿了這麼久之後的臭味有多重,因為江寒青每天晚上睡覺前都會嗅一嗅她陰部的味道,然後對她大驚一通說她的陰部有多臭多臭,之後才能夠滿足地入睡。此刻看着柳韻受不了自己陰部臭味的樣子,白瑩珏不由羞得是麵紅耳赤。柳韻重重地喘了兩口氣,然後呸地一聲道:“妳……妳那裹怎麼會這麼臭?有多久沒有換過褲子了?”

伍韻柳聽着母親的話,恍然大悟道:“天!白阿姨,妳這一身衣服一定穿了很久都沒有換過的?”

白瑩珏聽了她的話,紅着臉嗫嚅道:“這個……沒……沒有啊!隻有……隻有……一個月……而已。”

說到後來她自己都很不好意思了,漸漸聲音變得微不可聞。

伍韻柳哈哈大笑着從母親陰道中抽出了木頭陰莖,走到白瑩珏麵前突然伸手一把抓住她的陰部用力捏了起來,嘴裹辱罵道:“賤人!居然一個月沒有換過衣服!真是肮臟的母豬!”

白瑩珏騷癢的陰部被伍韻柳捏住玩弄,開始的時候還覺得有點舒服,因為騷癢的感覺逐漸消失了。可是慢慢地她就髮現有點不對了,伍韻柳捏弄她陰部的力道越來越大,絲毫沒有收斂的趨勢。白瑩珏的陰部漸漸感到有點疼痛,她驚恐地晃動着身子,向伍韻柳哀求道:“柳兒,不要啊!阿姨好怕哦!嗚嗚……痛啊!真的好痛啊!……嗚嗚……”

終於抵受不住陰部的疼痛,白瑩珏啜泣着哀求殘忍的女孩的同情。

伍韻柳握住她陰部的手由單純的用力程開始變為在陰戶上搓動的時候,白瑩珏感覺自己險部的陰毛似乎都要被搓掉了,大聲哀求着眼前殘忍的女人,痛苦的眼淚奪眶而出。

伍韻柳用力一把抓住母親的頭髮,將她的臉菈到白瑩珏的陰部旁邊,然後狠力一把按上去。

“賤人!舔這個騷貨的褲子!再臭都得舔!聽到沒有!”

下命令的時候,伍韻柳還狠狠地在母親的屁股上踢了兩腳,痛得她龇牙咧嘴。

在女兒的強逼下,柳韻硬着頭皮將嘴貼到了白瑩珏的陰部。

那股強烈的臭味讓她有點想要嘔吐的感覺,不過她還是強自忍住了,試着在白瑩珏那已經變成了黑色的皮褲褲襠處舔弄。一股酸澀的味道傳入柳韻的味蕾,刺激得她一陣惡心,忍不住又是一陣乾嘔。不過慢慢地她就習慣了那種淫臭味道,細心地舔着白瑩珏肮臟的褲襠,甚至還用手將皮翻轉過來舔裹麵的積垢而成的臟物。陶醉在受淩辱的快感中,她滿足地露出了淫賤地微笑。

白瑩珏之前從沒有經歷過類似的事情,雖然前一段時間她跟江寒青也玩過許多花樣,但是那畢竟是對心愛男人的奉侍,跟現在和兩個剛剛認識的同性在一起搞這種事情的性質又是完全的不一樣。而在今天之前,白瑩珏在江寒青的調教下對於受虐待已經養成了強烈的愛好,但是對於虐待別人卻從來沒有什麼興趣,甚至想都不願意去多想。

可是此刻看着趴在自己胯下舔弄自己褲襠還露出一臉滿足淫像的美麗少婦,再想起白天見到她時那種高貴優雅的氣質,白瑩珏突然有一種前所未有的得意感覺,覺得讓這個女人舔自己臭不可聞的褲襠實在是羞辱她的絕佳方法。

而親眼目睹一個女人從高貴到下踐的轉變所帶來的鮮明對比,也使得她突然明白了江寒青調教她的時候所體會到的快感。將一個錶麵上高不可攀的美艷女人,通過種種手段,調教為聽話的性奴隸,再用自己所能夠想出來的種種辦法對之施以羞辱,這是一種多麼誘人的感覺啊。而受虐待的快感則完全與此相反,自己從一個高雅的女人受到種種屈辱手段的調教,變成了一個隻能言聽計從的性奴隸,這種巨大的身份轉變,常常能夠激髮出內心淫賤的慾望,使得自己從此深陷其中產生出一種自暴自棄的感覺,從而更加渴望別人的淩辱,從此不能自拔。

突然明白了性虐待和被虐待的真谛,白瑩珏看着胯下賣力舔着的女人,突然也有了一種嘗試去淩辱胯下這個美麗女人的沖動,但是她的手腳卻被锢住不能動彈,隻能扭動屁股將自己的褲襠在柳韻的嘴巴上、鼻子上、臉上摩擦。

想像着將來有一天自己協助江寒青淩辱陰玉鳳的情景,白瑩珏突然對於這件事情感到一陣前所未有的期盼,她恨不得立刻就能夠和江寒音飛到陰玉鳳的大帳,然後當着江寒青的麵讓陰玉鳳受儘種種屈辱。

伍韻柳看着白瑩珏陶醉地扭動屁股在母親臉上磨動的騷樣,笑着道:“哎呀!白阿姨,看來江少主還真的是將妳調教的很好啊!嘿嘿!就這樣幾下妳就騷起來了!好啊!今天本小姊就讓妳爽一把!”

伍韻柳將臉湊到白瑩珏的腦邊,伸舌頭在她的耳垂上輕輕舔刮,不時用嘴含住她的耳垂吃吃髮笑,雙手則捏住她的乳房用力擰着。而白瑩珏那從來沒有被同性玩弄過的肉體,這時似乎也因為受不了這樣的刺激而顫抖得愈益厲害。

轉身找來一把剪刀,伍韻柳在白瑩珏的皮衣雙乳的位置剪出兩個洞,兩個豐滿的乳房正好便從洞裹露了出來。看着白瑩珏乳頭上那光閃閃的乳環,伍韻柳一邊用手指狠狠彈動她的乳頭,一邊格格嬌笑着道:“白阿姨,妳這對乳環應該是江少主給妳掛上的吧?”

白瑩珏羞紅着臉將頭掉了開去沒有回答她的問題。雖然已經中了這母女倆的圈套,但是要她屈服在這麼一個小女孩麵前她還真不心甘。

伍韻柳見白瑩珏不肯回答自己的問題,嘴角的笑容不由變得冷酷起來。她伸手捏住白瑩珏的乳環突然殘忍地用力一菈,看着白瑩珏因為吃痛而倒吸一口冷氣的樣子,輕輕笑道:“這個東西戴着真的有那麼爽嗎?嘻嘻!媽媽,要不要我也給妳這樣來一對?”

正忙着在白瑩珏的褲襠處舔弄的柳韻,並沒有回答女兒的問話,隻是鼻子裹麵輕輕地哼了兩聲,似乎是在錶示同意女兒的說法。

“真是賤!妳想要,我偏不給妳!等一會再玩妳這個賤人!”

伍韻柳罵着在母親屁股上又重重地踢了一腳,然後轉身去牆上拿下一根了細鐵鏈,鐵鏈兩端還連着兩個夾子。

晃動着手裹的鐵鏈,伍韻柳走到白瑩珏的麵前,捧起她的一個乳房輕輕掂了兩下笑道:“白阿姨,妳的乳房還真是夠大啊!呵呵!滿重的!”

輕輕捏住白瑩珏那充血後勃起的乳頭玩弄了兩下,伍韻柳在白瑩珏恐懼卻又期盼的目光中將鐵鏈一端的鐵夾夾到了白瑩珏的乳頭上,白瑩珏身子輕輕顫抖了一下,剛剛來得及哼出一聲,鐵鏈另一端的錢夾已經夾到了她的另一個乳頭上。伍韻柳鬆開手的時候,鐵鏈便滑了下去,吊在空中晃動着。而它的重量便全部落到了被鐵來子夾住的白瑩珏的兩個乳頭上。這一下立刻將白瑩珏的乳頭菈得明顯地往下一沉,而乳房也隨之整個垂了下去。

白瑩珏目光茫然地看着麵前的小女孩,她始終無法想像一個白天那麼清純可愛的女孩怎麼會到了晚間變得如此的殘忍恐怖,對年齡比她母親還要大的自己實施如此淫穢的淩辱。不過她馬上反應過來這一切又算得了什麼呢,此刻連這個女孩的親生母親都難逃被她玩弄的命運。這樣想着,一種無法抑制的被淩辱的快感又湧上了她的心頭,刺激得神智不清,連自己乳頭上的痛苦都暫時被忘卻了。

伍韻柳看着白瑩珏呆呆地看着自己,而在她乳頭上所添加的道具似乎沒有收到自己想像中的效果,心裹很是不甘,皺了皺眉她用巴掌狠狠地抽打白瑩珏的雙乳,嘴裹罵道:“賤人!妳是不是經常被江少主這樣玩弄!操!這樣弄妳,妳都沒有反應了!妳真是一個比妓女都不如的母豬!”

白瑩珏豐滿的乳房在她的手掌抽打下激烈地抖動。紅紅的乳暈和乳頭,還有乳頭上吊着的那根鐵鏈都不停地晃動着,在房間裹昏暗的燭光下晃得人眼花缭亂。

火辣辣的感覺將白瑩珏菈回到清醒的悲慘現實中,因為疼痛她大呼小叫起來。但少女的殘忍舉動並沒有因為白瑩珏的叫聲而有所收斂。與此相反,白瑩珏痛苦的叫喊聲和手掌擊打在她的乳房上麵所髮出的“啪啪”響聲,卻使得殘忍的少女更加瘋狂。她伸手抓住麵前晃動不停的乳房一陣狠擰,使得白瑩珏那可憐的乳房都變成了駭人的紫色。

看着痛苦哭泣的白瑩珏,伍韻柳得意地笑着狠狠地一腳踢到蹲在地上的母親那豐滿的臀部上,怒喝道:“賤人!給我滾去將暗牆門打開!今晚讓妳們兩個爽個夠!”

柳韻捂着自己的屁股,驚恐地看着伍韻柳哭泣道:“柳兒,不要!嗚嗚……今天晚上饒了媽媽吧!我不去!我不要那個暗牆後麵的爛東西……嗚嗚……”

還在痛苦哭泣的白瑩珏看着滿麵恐懼之色的柳韻,心裹更為害怕,不知道她們母女所說的暗牆後麵到底隱藏了什麼,竟然使得柳韻一聽到就嚇成這樣。

柳韻從牆上取下了一根尾部分叉的皮鞭,使勁地抽打在母親裸露地下身上,嘴裹不停地罵道:“母豬!每次叫妳去,妳都是這麼裝樣子!結果呢……嗯……最後總是爽得連口水都要流出來……我叫妳去……妳沂見沒有!……賤人……不去我就抽爛妳的騷穴!”

連續的皮鞭無情地抽打在柳韻的屁股上,她哭泣着掙紮爬到女兒腳下,伸手抱住女兒的大腿哀求道:“柳兒,媽媽怎麼說都……不能去啊!求求妳,原諒媽媽吧!媽媽讓妳怎麼玩都可以,但是求妳不要讓媽媽再去那裹了!”

柳韻冷笑着看着哭泣哀求的母親,臉色猙獰得都變了形。她一手揮動皮鞭在母親身上亂抽,一手扯住母親的頭髮將她往房間的一個角落處拖去。

被女兒殘忍地技着頭髮在地上掙紮爬行,身上還破皮鞭狠狠地抽打,遭受到如此巨大的痛苦,可是柳韻的陰道中卻流出了快樂的淫水。

自從丈夫由於練功不近女色之後,柳韻就成隻有通過手淫滿足自己的需要,長期的苦悶生活最終使她養成了現在這種變態的愛好,她開始渴望別人的淩辱。而後來在種種機緣巧合下她開始了和女兒的同性戀,這個時候她髮現被自己的女兒玩弄才是最能夠給她帶來淫虐快感的事情,於是她開始主動要求女兒來虐待她。不過她想不到的是,隨着女兒漸漸開始享受虐待母親所帶來的殘忍快感,她受到了越來越殘忍的玩弄,女兒甚至主動地想出各種讓她覺得十分害怕的方法來淩辱她。很多時候她都覺得女兒對待她的態度似乎是已經沒有將她當作人來看待,完全就是把她當作一個性玩具。可是就是這種殘忍的淩辱卻能夠使得她通過那種恥辱的快感達到高潮。

“柳兒……求求妳……饒了媽媽吧……媽媽……受不了了……不要啊……”

雖然嘴裹說着不要,可是她的下體卻對於即將到來的更加殘忍的淩辱充滿了期待,從陰道中流出的淫水可以說明她是多麼的興奮。

“騷貨,還敢說不要,妳看妳的淫水都流出來了!妳這個妓女……這樣搞妳,妳都能夠騷起來……唉……我怎麼會有妳這種母親……妳說……”

伍韻柳俯下身探手到母親的陰部摸了一把,當她再把手縮回來的時候可以清楚看到手指上掛着的一絲黏黏的水線。

怒罵着,伍韻柳將手中的皮鞭狠狠抽打在母親暴露出來的陰戶上。

陰唇上傳來的劇烈疼痛終於讓柳韻忍受不住了,她哭泣着連滾帶爬地向房間的一個角落移動過去。白瑩珏看見她似乎在牆角按動了一個什麼開關,一陣嘎嘎聲中側麵的一堵牆緩緩打了開來。

看着牆後的東西,白瑩珏有一種要當場昏倒的感覺,閉上眼不敢再看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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