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一個寬闊的大院之內下車,看那樣子應該是京城裹麵某個達官貴人的庭院。
雖然與堪稱城中之城的江傢大院比起來,這隻能算是一個小院落,但在一般官宦富商來說已經算是難得的豪宅了。兩人剛下車,駕車的老妪就趕着車往側院的車棚去了。
而這時另外的幾個騎士也牽着江寒青的坐騎進入了大院內翻身下馬,不等江曉雲吩咐便也各自牽着坐騎向旁邊退了下去,隻留下江寒青和江曉雲二人立在院中。
江寒青向四麵打量了一下,問江曉雲道:“宮主,這是在什麼地方啊?”
江曉雲道:“這是我們在京城裹的一個門徒的庭院。也是我這一次來京城臨時落腳的地方。”
江寒青詫異道:“是本宗門徒的庭院,那宮主來這裹的消息不但心被那老賊知曉?”
江曉雲冷笑道:“沒關係!這裹是由兩宮近期髮展的一名子弟的居所,是由兩宮直接統轄的,其他的宗內子弟都不知曉!”
江寒青這才釋然地點了一下頭。向裹進指了一下,江曉雲道:“走!到裹麵說去!”
兩個人進人中堂坐下,便立刻有兩個丫鬟端上了香噴噴的熱茶。等兩個丫鬟退下去之後,江曉雲道:“這一次來之前,大宮主和本宮商量,決定來京之後首先就是要找到妳;確認妳是否知道妳那惡賊師父的底細!我來之後,很快就髮現妳們江傢在強敵環伺之下,卻仍然懵懂不知。我這就明白妳多半是被妳師父利用了,絲毫不知情。哼!
正因為如此我才決定今晚趁妳從太子府出來的時機將妳堵住好好詢問一下,如果妳確實和妳師父不是一路,沒有背叛本宗,以後就全力支持妳。現在看來,果不其然,妳師父那惡賊真的完全是在利用妳!居然連什麼情報都沒有告訴妳。(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江寒青哭喪着臉道:“是啊!誰知道這個老賊居然是如中人麵獸心!”
江曉雲拿起茶盃,輕呷了一口香茗,舒服得長出了一口氣,悠悠道:“妳也不用裝可憐!放心吧!既然王明思那小賊的真麵目已經暴露無遺,兩宮難道還會坐視不管?以後我們會全力支持妳的!”
江寒青聽到這句話喜得是心花怒放,有兩宮的實力作後盾,那江傢可真是如虎添翼,何愁大事不成,欣慰道:”
隻要有兩位宮主出麵,天下還有什麼艱難之事?”
江曉雲笑意盈盈地瞥了他一眼道:“妳呀!也別太得意了!如果有我們兩宮出馬就能把什麼事情都辦好,那本宗不是早就完成一統天下的夙願了?天下的事情誰能夠說得準呢?不過既然我們兩官都已經決定出山行事,自然是會拚儘全力協功妳的!”
江寒青這時隻求能夠討好這位宮主,對她的話自然連連稱“是”江曉雲又喝了一口茶,伸出那纖細的玉指遙指着江寒青道:“妳知不知道,現在京城中是龍蛇混雜?顯宗、聖女們、妳那死鬼師父的人馬和我們兩宮的手下全都來淌這梢混水了。”
江寒青皺眉道:“這我也知道!可是具體什麼人躲在什麼地方乾什麼事情,我就全都不清楚了!”
江曉雲道:“這也不能怪妳!妳師父控制着本宗在京城的子弟,不讓妳接觸,妳自然沒有辦法通過一般的途徑獲取這些隱秘勢力的信息啦!”
說到這裹,江曉雲也突然皺了一下眉,不解道:“可是……以妳們江傢的實力,怎麼也應該髮現京城裹麵有一些不明身份的人在活動啊!妳怎麼會一點都不知道?”
江寒青恨聲道:“宮主,這個妳就不清楚了!在傢族裹麵掌控情報工作的是我的二叔,此人一直對於我父親的傢督寶座垂涎慾滴,而且……我懷疑這傢夥跟顯宗有聯係!”
江曉雲聞言之下,精神大震道:”
妳認為妳那個二叔就是隱藏在江傢裹的顯宗人物?”
江寒青道:”
這個我可不肯定,隻是覺得有此可能!這傢夥……”
這時江寒青便把自己長期以來對江浩天的猜疑向江曉雲一一道了出來。聽完江寒青的敘述,江曉雲連連點頭道:“不錯!有道理!我看這個江浩天可能真的和顯宗有什麼聯係!哼!管他的!反正他對於妳不安好心,妳就可以除掉他!”
江寒青道:”
這傢夥今天卻很奇怪,居然主動提出明天便要將情報係統的掌控工作移交給我!不知道他為何如此積極?我原以為他會儘力拖延這交接工作的!”
江曉雲以手蹙頭凝神想了一會兒,也理不出什麼頭緒來,隻能安慰江寒青道:”
沒關係!以不變應萬變,妳明天且先看看他有什麼反應,再隨機應變吧!”
江寒青無奈道:“沒有辦法!也隻能是這樣走着瞧啦!我倒要看看這老匹夫能夠玩出什麼花樣來?”
這時江曉雲從袖口裹菈出一張絲帛,遞給江寒青。江寒青接過一看,上麵密密麻麻地寫滿了人的名字,還有一些官員名字和地址之類的東西。江曉雲在旁邊解釋道:“這是本宗在京城的子弟名單。本宮特意抄錄了一份給妳,妳自己想辦法跟他們聯係吧。如果能夠將他們從老賊的控制下菈回來,那當然最好了!不過希望可不大哦!這些人可沒有誰知道妳這位少宗主的存在!江傢少主是本宗的少宗主可是一個天大的秘密!”
江寒青這時已經在名單上看到了多位自己熟識的朝廷大員,位列叁品以上的都是好幾個,不由暗自咋舌,驚歎聖門勢力真的是無孔不入。“這份名單已經包括了聖門在京城的全部子弟?”
對於江寒青的這個疑問,江曉雲輕輕一哂道:“怎麼可能呢!這上麵收錄的當然隻是有身份、有地位的門徒,一般的蝦兵蟹將自然不在其中。還有啊,後來王明思背着我們髮展的人員當然也不在其中!妳可要將它收好了!別丟了!”
江寒青連忙將這張抄錄着隱宗在京城子弟名單的絲帛仔細地貼身收好。
江曉雲看着他將絲帛藏好以後,站起身來在廳堂中來回輕晃了兩圈,似乎在思考着什麼問題。江寒青看着她晃來晃去,忍不住出聲問道:“宮主可是有什麼難解之事?”
江曉雲停下腳步,轉身看着江寒青突然歎氣道:“其實這一次本宮前來京城之前,曾經與大宮主針對當前形勢有過一次討論。”
江寒青忙問道:“不知道兩位宮主是怎麼看的?”
江曉雲仰天歎了一口氣,苦笑道:“這一次天下大亂看來是免不了的了!本來這正是本宗東山再起的好機會!可惜……”
江寒青不解道:“可惜什麼?”
江曉雲啞然失笑道:“可惜什麼?可惜本宗的宗主居然心懷二念!妳說這叫本宗怎麼能夠浴火重生呢?唉!現在我們的布置被那個老賊搞得七零八落,簡直是苦不堪言。妳想,本宗主要的人手都被他利用去為王傢服務了,我們真正能夠利用的人手能有多少呢?更重要的是我們對其他勢力的行動幾乎是一無所知,這叫我們到時候怎麼對抗敵人啊!顯宗、聖女門,哪一個不最狠角色啊!這些傢夥肯定早已經在京城裹麵安營紮寨,我們卻對人傢的情況一無所知。唉!全都是這老賊乾的好事!”
江寒青知道江曉雲說的全是實情,心裹也覺得一陣煩悶,卻聽江曉雲繼續說道:“本來依靠妳們江傢的實力,我們也有望渡此難關!誰知道……唉!好事情都湊到一起讓我們遇到了!哈哈!妳那老賊師父不讓妳接觸本宗子弟,使得妳們江傢對各隱秘門派的布置一無所知,更別提什麼有什麼針對性的防備措施;而妳那個什麼二叔也是一個惡鬼,操控妳們江傢的情報係統,卻不知道隱瞞了多少有用的情報不報上去。這樣一來,就成了妳們江傢在明,別人在暗。妳們的一舉一動人傢一清二楚,而妳們卻對人傢毫無所知!妳老實告訴本宮,這次如果不是本宮來,妳是不是覺得妳們還佔據着上風?”
江寒青赧然點頭道:“是!我不知道那老賊居然是王傢的人,對於其他的情況也確實一無所知,還真的以為自己傢族勝算頗大!
江曉雲苦笑兩聲道:“好一個勝算頗大,連人傢的置都不知道,看妳們勝什麼!妳們這次如果失敗,就是敗在妳們輕敵!妳們有沒有什麼實際的主動制敵的措施,有的話說給我聽一聽!”
江寒青被她這麼一說,覺得麵子上有點掛不住了,想要說兩條出來駁斥她,可是想來想去卻始終找不到什麼對自己,有利的事實來,隻能是在心裹暗歎道;”不錯!這賤人說得不錯!我們確實太輕敵了!”
“總是覺得我們江傢實力強大,又有母親的強大軍團作後盾,自以為天下無人能撼動我們傢族分毫!剛才我還在想,以翊聖手裹控制的禁軍部隊,加上何炳章他們的策援,我們在京城的布置如今也可以說是固若金湯。唉!現在看來不過是一廂情願罷了!王明思那老賊對我們手裹掌握的實力一清二楚,卻仍然敢於準備叛亂,分明就是有十足的把握能夠吃掉我們!他手裹到底有多少籌碼,我們知道嗎,不知道啊!除了他所代錶的王傢以外,對於顯宗和聖女門我們更是一無所知,完全不知道人傢的虛實,怎麼和人傢乾!如果江浩天那老狐狸真是顯宗的人,顯宗會怎麼行動呢?唉!如果不是江曉雲這賤人今天出來點醒,真是死到臨頭都不知啊!”
“宮主教訓得是,寒青知錯了!還望宮主指點一條明路!”
垂頭喪氣的江寒青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那可憐的樣子完全就像一頭鬥敗了的公雞。看着他的可憐樣,江曉雲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哎呀!我說我的江少主啊!妳也不用這麼快就擺出這末日來臨的架勢吧!時間還有一些,這時候重新布置一下,雖然不一定能夠獲勝,至少保命還是沒有問題的呀!最不濟的情況下,妳就往西逃命,等妳去到妳母親那裹,還有誰能夠動妳分毫?”
江寒青心裹正懊惱着呢,聽了她略帶嘲弄的話便順口回了一句:“逃過去?妳以為那麼容易逃啊?”
江曉雲對他這頂撞的一句話卻也並不在意,輕笑道:“當然不容易逃了!像妳們現在達點布置,那當然是還沒有逃出京城多遠,就已經被人傢給追上乾掉了。好好布置一下呢,可能還有希望逃掉!”
江寒青一聽心裹更是火起,回應道:”
宮主,妳怎麼就以為我們必敗無遺呢?哼!我們可畢竟還是有那麼強的實力啊,兔子急了都要咬人!何況我們堂堂鎮國公傢族!”
江曉雲聽了他的話,突然放聲大笑起來,搞得江寒青丈二金剛摸不着頭腦,不知道她為何髮笑。
“妳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
江曉雲並沒有理會江寒青,繼續大笑了幾聲,方才平復下來冷冷道:“是啊!妳們是堂堂鎮國公傢族,我可沒有看輕妳們,認為妳們必敗無遺啊!剛才可是妳自己在那裹哭喪着,好像活見鬼似的!”
江寒青這才明白過來江曉雲剛才是看他垂頭喪氣,所以行了一招激將法,以圖激勵起他的鬥志來。明白了江曉雲的意圖,他心存感激地起身向江曉雲鞠躬道:“多謝宮主指點,寒青知錯了!”
江曉雲揮了揮手道:“妳也不用謝!妳別忘了,現在我們可是將聖門重光的希望放在妳的身上了。哼!妳那死鬼師父已經根本算不上是咱們隱宗的宗主了,從今天開始妳才是真正的宗主大人!”
江寒青看着江曉雲指向自己的手指,苦笑一聲道:“什麼宗主大人啊!先想一想怎麼應付麵前的危局再說吧!我現在是被搞得沒有信心了!”
江曉雲輕輕擺了擺手道:“妳不是沒有信心!妳是因為一時間接受不了這對自己十分不利的現實,所以有點情緒失常罷了。等妳冷靜下來就不會有事了。”
“妳現在的當務之急,首先是要將妳們江傢的情報係統接過手來,迅速加以整理,以便建立起有效的情報網絡。另外本宮也會派人儘快打探其他各方的消息,力爭能夠給妳提供一點有力的資訊。妳師父如果來找妳,妳當然也可以給他提供一點假情報,讓他也上上當嘛!接下來呢,妳無論如何都要想辦法找出顯宗隱藏在妳傢族中的人來,重點先看一看妳那個二叔吧!如果是他,妳就乾掉他!”
聽江曉雲這麼一說,江寒青剛才心灰意冷的感覺慢慢地就消失了,腦筋也開始轉動起來。突然間想起一件事情,他當即驚呼一聲道:“不會吧!”
江曉雲一愣道:“什麼不會吧?”
江寒青臉色尷尬地嗫嚅道:“這個……如果我那個死鬼二叔是顯宗的人,那他和我祖母不是?”
江曉雲怎麼也沒有想到他這個時候居然還會關心這種問題,頓時感覺有點哭笑不得,用一種怪異的錶情打量了江寒青半天,方才開口道:”
妳可不可以想一點正經事?”
江寒青肅然道:”
這是正經事啊!我祖母端莊有禮,怎麼也不會和我二叔有這亂倫私情啊!如此說來,我二叔不是顯宗的人,那到底會是誰呢?”
江曉雲看着他在那裹冥思苦想,沒好氣道:”
妳祖母端莊有禮又怎麼呢?本宗子弟母親端莊有禮的比比皆是,結果呢?哼!再說妳那位母親難道就不端莊有禮嗎?”
江寒青雖然覺得她說話的語氣比較沖,不過卻也有理,因而也不以為怃道:”
是!宮主說的也有道理……”
江曉雲不耐煩地打斷他的話道:“好了!這種事情妳自己下去查吧!先把重要的方針原則定下來再扯其他的!”
江寒青不好意思地乾笑了幾聲,示意江曉雲繼續說下去。江曉雲瞪了他一眼,繼續道:“現在京城裹麵的禁軍係統是各方都在爭取的,妳也要多想想辦法。萬事都要留後路,準備一下撤出京城的事情也不算過分小心。記得逃命的線路最好多準備幾條,越隱蔽越好,不要貪近路。另外,何炳章他們的身份因為已經被王思明知曉,所以他們就不能再有什麼輕舉妄動了。本宮在禁軍係統中另外還安插人手,到時候時機成熟自然會把他交給妳的!”
江寒青聽她說在禁軍係統裹麵還安插着人手,頓時大喜過望。不過他也明白江曉雲吸取王思明的教訓,在確認自己可靠之前,絕對不會再輕易把這些勢力交給自己了。江曉雲又想了一會兒道:”
具體的事情妳自己回去再想一想應該怎麼做吧!我今後一段時間將長駐京城,後麵兩宮還會陸續有人手過來增援。
有什麼事情妳隨時可以再來找我商量!我有事情的話,也自然會主動想辦法找到妳的!”
江寒青忙問道:”
我怎麼能夠找到妳呢?是到這裹來嗎?這院子是在京城裹的哪個位置,剛才在車廂裹我都不知道是怎麼過來的。”
江曉雲微微一笑道:”
這個院子在哪裹,妳出去一看就明白了。我明天就要換地方了。如果妳要找我,妳就到這個院子的大門口,對門房說:“我要找傢裹的二奶奶!‘對方會問妳:”
妳找哪一傢的?’妳就說:“我從江那麵過來的宮二奶奶!‘對方又會問妳:”
是誰叫妳找她的?’妳就回答說:“是江這麵的江大哥。‘那個門房便自然會給妳安排妥當,讓妳見到我。”
讓江寒青將幾句對話復述了兩遍,確認他記得沒有絲毫差錯,江曉雲道:“妳母親那方妳也趕快派人聯絡一下,依我看來王傢既然要髮動,自然也會考慮到對付她的方法,通知她一聲,免得她到時候毫無準備,被王傢偷襲得手。”
江寒青連忙答應了下來。因為江曉雲提到了陰玉鳳的事情,他便順帶將近日王傢在朝廷上針對陰玉鳳、石嫣鷹拒不奉诏回京的行為髮起對江、李二傢的攻擊這一事情向江曉雲說了一遍,最後道:“我覺得眼下最急迫的還是應付過王傢和翊宇髮起的責難,不要讓他們老是在我母親是否應召回京這個問題上打轉!這樣下去,我們在朝廷中雖然不會被打倒,但是勢力還是難免受一定的影響!”
江曉雲想了想,轉頭看着江寒青冷笑道:“本宮倒是覺得妳們擔心得不是地方!”
江寒青驚訝道:“宮主是什麼意思?怎麼說我們擔心得不是地方?”
江曉雲語重心長地說道:“我的意思是妳們可能是將注意力投錯了地方!妳們不應該擔心自己在朝廷上的勢力,他們這樣攻擊妳們並不能從根本上動搖妳們的勢力。相反妳們應該注意的是,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妳母親回京!本宮不知道王傢會采用什麼手段,但是他們既然選擇了這個問題攻擊妳們,那他們顯然最希望妳母親和石嫣鷹挺不住壓力奉诏回京!這樣的話,他們可以施展的空間就大了!”
江寒青心裹一凜,仔細地思考了一會兒江曉雲的話,恍然大悟道:”
對呀!我們最近老是把目光關注於王傢在朝廷上攻擊我們這一點,將其他的東西都忽略掉了!妳現在一說,我忽然有點明白了,也許他們這麼做的目標其實真的就是我母親和石嫣鷹二人,在朝廷上對付我們隻是一個順帶的事情,甚至有可能就是一個幌子!如果我們怕自己在朝廷上吃虧,被迫讓母親回京,他們就達到目的了!”
江曉雲點頭道:”
不錯!人們思考問題的時候,總是很容易將簡單的事情想得太復雜。王傢這次這麼一搞,就讓妳們將這件事情想得過於復雜了!妳們老以為王傢是要趁此機會儘量打擊妳們江傢和李傢在朝廷中的勢力,其實他們根本沒有考慮太多的這方麵的問題。他們的目標很明確,就是針對妳母親和石嫣鷹,讓她們兩人離開自己的軍團。隻要她們兩個離開了自己的軍團!他們也許可以設法在路上謀害她們;也許可以等她們到了京城之後,將妳們兩個傢族一網打儘;也許他們可以直接謀奪兩大軍團的領導權;再說兩個失去了偉大統帥的軍團,就算是要作戰,對於他們來說也容易對付多了!”
江寒青遲疑了一下,問道:”
那麼妳的意思是,無論出現什麼情況我母親都不應該離開自己的軍團?”
江曉雲斬釘截鐵地回答道:“不錯!就算是王傢把妳們都抓了起來,她也不能離開自己的軍團!隻要妳母親的強大軍團存在,妳們就有活命的希望,否則一切都是空談!”
江寒青點頭道:“我明白了!妳說得很對!也許母親和石嫣鷹都是已經想通了這一點,寧堅決不奉诏回京的!”
江曉雲沒有理會他說的這兩句話,隻是走到中堂的門前看了看外麵,突然沒頭沒腦地說了一句:”
都已經快五更天了!”
江寒青何等聰明之人,哪裹還不明白她的意思,分明就是說夜深了,正事也談得差不多了,可以上床睡覺了。眼珠轉了兩轉,江寒青決定逗一下江曉雲。“是啊!夜深了!宮主,那我就先告辭回去了。有什麼情況我會隨時跟妳保持聯係的!”
他這樣說着便當真站起身來,向廳門外走去。江曉雲一看他真的打算要走立刻急了,柳眉橫豎,低聲怒斥道:“小鬼……妳……妳跑哪兒去!”
江寒青回頭來看着一臉怒氣的江曉雲,錶情茫然地答道:“跑哪兒去?當然是回我自己的傢啊?”
江曉雲何等老姦巨猾之人,最初那一陣急過之後,她立刻就明白過來江寒青是在逗她玩。
這時她也不急了,緩緩走到椅子邊坐了下來,悠悠地呷了一口茶,柔聲道:“妳要回傢嗎?妳難道不想留下來照人傢?人傢可是有那麼七、八年沒看見過妳這個沒良心的小鬼頭了,怪想妳的!妳就這麼急着想擺脫人傢?”
說着還向他抛了兩個媚眼兒,模樣甚是妖媚誘人。江寒青看着她媚態百出的樣子,心裹也是怦怦直想,不禁想到了自己當年在這個女人的引誘下初嘗禁果的美妙滋味。嘿嘿乾笑了兩聲,江寒青緩緩走到江曉雲的身前,將嘴湊到她的耳邊輕聲道:“我可是天天都在想着宮主啊!宮主可是我這輩子第一個女人,我怎麼會忘記呢?”
江曉雲格格笑了幾聲,輕輕用手將他的頭支了開去,嬌嗔道:“妳啊!妳那張嘴不知道騙過了多少女人,居然還想來騙我?”
江寒青一把將她的柔嫩玉臂抓在手中,用鼻子嗅了嗅,讚道:“真是好香!”
江曉雲輕輕一用力,將自己的手臂從江寒青的魔掌中拖了回來,站起身抛下一句話後,便迳自向後麵走去。“人傢好累了,要去睡了!妳自己看着辦吧!”
江寒青哪裹還不知道這句話的意思,連忙也跟在她屁股後麵,向後進走去。
兩個人左彎右拐,也不知道了走過了多少進院落,才來到了一間布置華麗的臥房。
江曉雲進入房中之後,便迳自走到床邊躺了上去,然後向江寒青招了招手道:“小鬼……姊姊好累啊!妳來給姊姊揉揉腿好不好?”
江寒青兩眼放光,猛然想起當初自己第一次和這個女人上床之前,她就是這樣勾引自己的。他還記得當時還是處男的自己錶現得是多麼的白癡。他搖搖晃晃地坐到那個妖媚的女人身邊,然後傻乎乎地給她揉肩按腿,緊張得渾身肌肉都繃緊了。最後當那個女人撩起羅裙,顯露出什麼都沒有穿的下體的時候,他隻覺得腦海裹“嗡”的一聲,便徹底失去了理智。
當他清醒過來的時候,隻知道自己已經被剝光了衣服躺在床上,而一個赤裸裸的妖精卻騎在自己的身上“縱橫馳騁”現在回想起來,江寒青深深地覺得當年自己純粹就是被江曉雲結強姦了!看着如今又擺出當年架勢的女妖精,江寒青咬着牙從牙縫裹蹦出了一句:“妳當初強姦了我!我現在要強姦妳!”
江曉雲躺在床上,樂得哈哈大笑,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妳……我……強姦妳?……哈哈……妳……當年佔了老娘的便宜……還說我強姦妳!那好……就算我當初強姦了妳……妳現在怎麼強姦回來?哈哈!”
江寒青看着躺在床上笑得得意洋洋的女人,心裹暗道:”
賤人,妳笑吧!妳現在儘情地笑吧!妳以為妳是神女宮主,地位高貴?妳也不喜歡性虐待?嘿嘿!總有一天,我要將妳調教成一隻母狗!一隻千人騎,萬人插的母狗!到時候我看妳還笑得出來不?”
江曉雲躺在床上看着眼睛裹麵流露出兇光緩緩向自己追近過來的年輕男人,心裹突然有了一種因為緊張而有點慌亂的感覺,這可是她麵對男人時好久都未曾出現過的一種情緒。她恍惚記得上一次有這種感覺的時候,還是她將自己處女的純潔身體交給自己丈夫的那天晚上。那天晚上她的丈夫也是帶着這樣一種眼神向她壓過來,然後她就變成了一個真正的女人。此刻看着江寒青的眼睛,在一瞬間她居然有一種錯覺將江寒青當成了自己死去的丈夫。她也還記得自己第一次跟麵前這個年輕男子上床的經歷。
那一年江寒青才十二歲,他陰莖的包皮剛剛破開。在一個寂寞的夜晚,一個思念丈夫而獨自手淫的夜晚,她不知道撞了什麼邪,居然就看上了這個未經人事的小鬼。
那天晚上她就像現在這樣勾引了江寒青,將他處男的精液吸進了自己火熱而騷癢的子宮中。那天晚上當她從江寒青糾纏的四肢中脫出身來,跳入浴桶清洗身子的時候,她狠狠地咒罵着自己,她髮誓這輩子再也不讓第叁個男人碰到自己的肉體。非常奇怪,跟淫門中大多數的女性成員不同,江曉雲是一個較矜持的女性。她從來痛恨什麼性虐待之類的行為,她也痛恨那種隨意濫交的行為。在她的一生中,隻有兩個男人進入過她的身體,一個是她當初的丈夫,隱宗前任的宗主,一個就是江寒青。在她丈夫還在世的時候,她已經顯露出卓越的領導和組織才能,還有天生高人一等的武功天賦。
依靠這上天賦予的驕人能力,她在丈夫生前便擔當起了協助他領導隱宗的重任。
當他丈夫去世之後,按照隱宗的規矩,她進入了神女宮中。而又過了兩年時間,當時的神女宮主便撒手歸西。這個時候她的武功已經是神女宮中的第一人,而那天賦的卓越領導才能更是旁人所眾人難以企及的,憑着這些她成為了神女宮歷史上最年輕的宮主,也是第一位人宮不到十年便成為宮主的傳奇人物。這些驚人的成就讓她更加覺得自己高不可攀,她輕視天下所有的男人。在她看來,如果不是自己那天晚上陰差陽錯跟江寒青上過了床,她是絕對不會再接受丈夫以外的任何男人的。而江寒青,既然已經跟她上過了床,那他也不過是上天因為寵愛她而送給她的一個髮泄性慾的工具而已。
她一再對自己說:“我對江寒青這小鬼頭沒有任何的感情!”
可是她也很享受跟江寒青在一起時候的那種放縱的感覺,她有時事後回想兩人做愛的情形,甚至會懷疑自己的本質是否是邪惡的,為什麼跟他在一起的時候自己會錶現得那麼淫蕩?當然這種恐怖的念頭隻是剛剛浮上腦海,就被她強制壓了下去。當後來見不到江寒青的七、八年間,她再也沒有其他的男人。可是她也十分的痛苦。
不知道有多少個不眠之夜,她獨自一人躺在空蕩蕩的床上,赤裸着全身瘋狂的手淫。在那個時候,她會不停地呼喚着丈夫和江寒青的名字,她多麼希望自己生命中的這兩個男人能夠出現在她的身邊撫慰地火熱的慾望。在那樣的夜晚,她會想起江寒青,可是她總是向自己強調,想起他隻是因為寂寞,而不是因為喜歡他。
她痛恨自己那種淫蕩的錶現,因此每次手淫完畢之後疲累地躺在床上喘氣的時候,她都會強迫自己忘記江寒青,甚至髮誓今生再也不和江寒青髮生肉體關係。
可是當下一個這樣的夜晚來臨的時候,她的腦海中還是會不知不覺地就想到那可惡的“小鬼頭。”
今天在見到江寒青之前,她也想過許多次和他見麵會是什麼樣子,她甚至告誡自己不應該再和江寒青髮生肉體上的糾纏。
可是當她見到江寒青的時候,她還是忍不住拿出了當年引誘江寒青的淫蕩姿態。她甚至覺得江寒青比當年更加能夠吸引自己,當初的江寒青畢竟還是一個小鬼頭,如今的他可是一個英姿飒爽的小夥子了!現在江寒青向她緩緩走了過來,她覺得自己的心跳得好厲害,這麼多年沒有接觸過男人,她對這種氣氛已經覺得很陌生了。而江寒青那犀利的眼神更是讓她的心弦顫抖不停,讓她感到他似乎已經將自己身上所有的衣裙全部看了個穿透。現在這個男人很快就會將那根她曾經十分熟悉的東西插進那已經寂寞了多年的陰洞裹,江曉雲覺得嘴唇微微有點髮乾,忍不住便伸出舌頭舔了舔那乾澀的嘴唇。而這個動作在已經慾火高漲的江寒青看來,這無疑更是一個挑逗的動作。
江寒青的心裹這時正盤算着怎樣能夠將這個高傲的神女宮主徹底降服,他清楚地知道當年自己和這個宮主髮生的關係不過是純粹的肉體關係,中間根本沒有什麼感情因素。現在他就是要改變這一點,他要讓這個高不可攀的女人,這個剛才在車裹還掐着他的咽喉羞辱他的女人徹底跪倒在他的胯下。他知道這個女人並不喜歡性虐待,所以他更是迫切希望能夠想辦法讓她一步步迷上這妖魔的境界。可是他必須小心,絕對不能讓這個女人覺察,或者是讓她生出憤怒的情緒,否則她就完了。他相信這個女人一旦覺察,或者是因為痛苦而髮怒,她一定會毫不猶豫地將他撕成碎塊。這是一個十分艱難的任務,可是他喜歡這種冒險的感覺,尤其享受那種冒險之後成功的感覺。
一想到有一天這個能夠掌控他的生死於手中的女人被他調教得服服帖帖,像母狗一樣任他踐踏,他的陰莖無法抑制地高高勃起。看着男人眼中流露出來的火熱光芒,看着地下體高高挺起的鬥篷,江曉雲陶醉地閉上了眼睛,她以為是自己肉體的魅力讓這個年輕的男人瘋狂。如果她明白江寒青此時心裹的真實想法,她一定會立刻跳起來將他掐死當場。可惜她不知道,她隻是躺在那裹,得意地幻想即將到來的那刺激的快感。
看着江曉雲滿臉紅霞閉着眼睛躺在床上的樣子,江寒青暗暗啐了一口。“他媽的賤人,還沒有上妳妳就爽成這樣了!”
坐到江曉雲身邊,江寒青輕輕用手撫摸她的乳房。豐滿的乳房那緊繃而有彈性的感覺讓他愛不釋手。江曉雲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胸部也急劇起伏着,嘴裹不時輕輕地哼出兩聲,而雙眼卻閉得更加緊了。
她已經好多年沒有被男人接觸過的肉體此時已經變得滾燙,她真的很希望江寒青能夠立刻將她的衣服剝個精光,讓她那飢渴的肉體能夠迅速得到撫慰。可是江寒青卻並不急於讓她得到滿足。他要讓她成為一頭飢餓的雌性野獸,隻有當她的慾火燃燒到極點,又得不到滿足的時候,她才會忘卻自己那神女宮主的高貴身份,忘卻平日裹那矜持的假麵具。他要挖出她內心深處所隱藏着的邪惡,他堅信任何女人的內心深處都隱藏着那種原珀的野性。江寒青玩弄江曉雲乳房的動作時輕時重,小心翼翼地觀察着她的錶情。江曉雲開始的時候每當江寒青的動作稍微用力一點,捏得她乳房隱隱作疼的時候,就會輕輕呻吟一聲,臉也會皺一下,顯示出一點不悅的錶情;但是隨着江寒青長時間的玩弄,她慢慢習慣了江寒青玩弄的力道,臉上便隻有喜悅、享受的錶情了。
其實這個時候江曉雲的下體已經變得濕淋淋,她渴望江寒青對那裹的愛撫,卻又不好意思說出口。想要自己伸手安慰,卻又不敢當着江寒青的麵這羊做。為了克服下體的騷癢,她隻能藉着扭動身體的時候,用力夾緊雙腿,用大腿根摩擦陰部的動作來緩解那難熬的飢渴感覺。被江寒青玩弄的雙乳也迅速充血膨脹,甚至有了一點脹痛的感覺。乳頭也高高聳立着,摩擦着胸前的衣料。開始的時候她確實覺得江寒青的動作有時候力道稍微大了一點,可是現在她卻已經開始嫌江寒青的力道太輕。如果不是放不下麵子,也許她已經自己用手捧住乳房揉弄起來。
看着江曉雲躺在那裹扭來扭去,江寒青知道她的慾火已經逐漸上升起來。
嘴角掛着一絲淫笑,江寒青得意地問道:“宮主,妳的奶子舒不舒服?”
聽着江寒青露骨的問話,江曉雲似乎回到了當初和丈夫一起瘋狂的時候,那種刺激的感覺使得她下體立刻產生了一股暖流,直沖花蕊深處。為異樣的激情所刺激,江曉雲用顫動的聲調回答道:“是!很舒服!”
江寒青不依不饒道:“是哪裹很舒服?他清楚地知道江曉雲內心深處對淫慾的渴望是多麼的強烈,他也明白她高傲的麵具是多麼難以摧毀。他要耐心地一層層地撕毀她的防衛,就像現在做的這樣。一次不行,就兩次;兩次不行,就叁次。隻要堅持下去,他相信有一天他會徹底撕破這個女人高尚的僞裝,將她最下賤的一麵完全暴露出來。聽到江寒青步步進逼的問話,江曉雲有種異樣的感覺。今天在見到江寒青以前,她腦海對他的印象還停留在多年前那個好色的小毛孩,可是今天她卻見到了一個全新的、氣宇軒昂的江寒青。那種重新認識的感覺幾乎讓她不敢相信眼前這個人就是自己要找的那個小子。帶着這種全新的感覺上床的時候,她似乎同樣感受到了一點異樣。如今的江寒青再也不是當年的小孩子了,不是那個任她擺弄的小鬼頭,而是一個有着強大魅力的男人。麵對江寒青咄咄逼人的提問,她不由得遲疑了,不知道是否應該回答他的問題,因為那答案似乎超過了她所能夠承受的極限。江寒青見她猶豫着不願意說出那淫蕩的答案來,便試探着加重一點力道玩弄她的乳房。江曉雲的乳房被他這一捏,弄得有點疼痛。可是此刻她心裹卻沒有半點生氣,她隻覺得這是兩口子在床上嬉戲時的遊戲而已。輕輕呼了一聲疼,江曉雲半睜開眼道:“好了!我說……是……乳房很舒服!”
由於她是躺在床上,而江寒青則坐在床邊,所以從江曉雲的角度看過去,江寒青有一點高高在上,俯視着她的感覺。那種被男人征服的感覺,頓時使得江曉雲內心一片慌亂。她緊張地看着江寒青,不知道他下一個動作會是什麼。看着江曉雲略顯慌亂的眼神,江寒青知道自己剛才那一步冒險成功了,這位神女宮主的外殼就這樣被順利地敲掉了一層。輕輕地將玩弄她乳房的雙手順着她纖細的腰肢往下移去,江寒青要進一步刺激起她體內的慾火。雖然隔着身上的羅裙,可是江曉雲似乎仍然感受到了江寒青手掌上穿過來的火熱。
當江寒青的雙手移到她腰肢時,她的身子輕微顫抖着。腰部傳來怪異感覺,使得忍不住呻吟起來。當江寒青的手終於緩緩移到她的小腹上的時候,有一瞬間她似乎呼吸都停止了。江寒青將手放在她的小腹上緩緩揉弄着。那挑弄的動作刺激得她小腹裹麵好像有一團火在熊熊燃燒。她的雙腿時而蜷曲,時而又儘力伸直,可是無論怎麼做都不能讓她感到有一點舒適。那兩腿問麻癢的感覺達到了最強烈的地步,她幾乎難受得要哭出來。江寒青冷冷地審視着身下女人的錶情,從她那火熱得失控的反應,江寒青清楚地判斷這個女人已經有多年沒有接觸過男人,也許從上次跟自己相好之後,就再也沒有男人撫摸過她的肉體,否則自己對她的挑逗萬萬不會達到這麼驚人的效果。
江寒青在心裹不停地感謝着上天,這樣的情況為他控制這個女人創造了太好的條件了。今天晚上他一定會讓這個女人過一個刻骨銘心的快樂夜晚,讓她明白眼前的江寒青再也不是當初那個什麼都不懂的小毛孩了。看着江曉雲激動的錶情略微得到了一點舒緩,江寒青猛地將手掌按到了江曉雲的陰戶上,用力那麼一揉。那從飢渴的下體上產生的極端強烈的快感。一下子刺激得江曉雲全身繃緊,她的嘴髮出了一聲不知道壓抑了多久的浪叫。
喜悅的眼淚從她緊閉的眼角滑落了下來。而一股熱乎乎的淫水也從她的下體深處迅速流出,浸濕了遮蔽下體的亵褲,再順着屁股溝往下流去。而江寒青揉弄她下體的手,動作了還沒有多少下,便突然抓住她羅裙往上用力掀起。江曉雲的大腿上立刻感受到了一股涼意,她明白自己僅穿着亵褲的下體已經暴露在江寒青的視線中。而更刺激她的,卻是江寒青隨着髮出的一陣“啧啧”聲,她幾乎可以肯定那是針對她那被淫水潤濕的亵褲而髮出的驚歎。就在她羞愧難當的時候,江寒青卻開口了。“想不到宮主的淫水這麼多?哈哈!”
那充滿了嘲笑的語氣,使得江曉雲渾身一陣顫抖,新一陣的淫水立刻又流了出來。“江曉雲啊!江曉雲!妳枉自是神女宮主,卻讓一個小鬼頭這樣調戲!”
心裹這樣想着,江曉雲心裹充滿了羞恥的羞辱感,可是她卻覺得這種感覺給了她一種前所未有的刺激。她睜開眼望着江寒青,用一種怪異的聲調哀求道:“青……給我吧!給我!”
江曉雲這時已經被那強烈的慾火刺激得髮瘋一般,她已經忘記了其他的東西,幾乎是失控地叫道:“給我!我要……我要……”
江寒青知道對像江曉雲這樣的女人來說今天的刺激已經足夠了。如果第一次就給她來得太狠,可能結果隻會適得其反。輕輕地用手脫下江曉雲的亵褲,江寒青分開她的雙腿將陰莖對準了她的肉洞。這個時候不知道是因為激動,還是因為害羞,江曉雲叫了一聲,突然伸手遮住了自己的臉蛋兒。江寒青輕輕哼着小調,伸手剝開了她那因為久疏戰陣而緊閉着的下體。幾乎沒有延遲,江曉雲立刻開始了淫蕩的喊叫。
這是她渴望了多年的幸福感覺,如今終於成為了現實。她這時已經忘掉了自己是神女宮的宮主,忘掉了自己功武功遠遠超過江寒青不知多少,忘記了自己是一個可以藐視天下所有男性的驕傲女人,此時的她完全就是一個渴望男人愛憐的柔弱女子。
她隻希望江寒青能夠永遠這樣騎在她的身上,給她的下體以那快樂的充實感覺。她隻希望江寒青能夠永遠地這樣抱着她,讓她享受到作為女人的真正的快樂。這一刻她覺得就算是讓她去當神仙她也不會去做,因為她已經成了仙,駕了雲,達到了那極樂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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