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唐門,有無數古老禮儀傳承了下來。逝者離去要安詳,不能被人驚動,僅有繼承者才有資格陪伴;在山莊後門、進入北山入口,繼承者獨自守靈叁日;無需奢華、厚葬,火化後其骨灰灑於北山林中,長冥於北山大地,永守着這片生育他們的土地。
叁天時間,對普通人來說,也許身體根本吃不消,可對唐門子弟卻是一個莫大機遇。這叁日,他們卻獨自靜思,總結先輩得失,安排個人未來,是一輩子最值得珍惜、也最有意義的叁日。
遊龍完成一切事宜,走下北山,遇見了叁個美婦人。除了何婉儀、林靜纖,還有一人坐在輪椅上,她雖然半露半掩,可卻難以掩蓋絕世美態,一舉一動,少婦豐姿,撩人心弦。
一身白色套裙,豐腴嬌軀盎然挺立,玉頸修長,如白天鵝一般錶達着女主人的驕傲,挺碩雪峰,傲然出塵,不甘束縛的錶露着她們的高貴。一張瓜子臉,皮膚晶瑩如玉,瓊鼻如翼,盈盈脈脈,性感嬌唇微微翕和。
對於遊龍的驚詫,少婦很滿意,輕輕抿了一下紅唇,緩緩伸出玉臂,道:“我叫劉玥柔,是妳大媽。”她聲音酥軟,洋溢着一股蜜糖般的甜蜜,動作柔和,富有律動感,整個人都好似融入到了天地之中。
劉玥柔,唐門大少唐祠俊夫車人,年過五十,比何婉儀還大。自她嫁入唐門,風流成性唐門大少就沒在外沾花惹草過,為唐門育有二女唐芸瑤、唐素瑤。她聰慧絕倫,二十年前有海城第一夫人美譽。除了自身本領,出身也極端顯赫,其父是一代開國元勳。
眼前柔弱似水的少婦,竟然是大媽!遊龍真的無法信,劉玥柔給他感覺僅有叁十出頭,正風華正茂、嬌艷慾滴。失神間,遊龍握住劉玥柔右手力量失去控制,狠狠捏了兩下。
劉玥柔蛾眉颦蹙,露出了一絲不喜。望向遊龍的柔和目光一冷,霎時如極地寒冰,幾慾將人骨頭凝結。
伴隨着劉玥柔不喜的神態,其眉角也流露出一絲如雪的淡紋,遊龍戲谑心起,有意作弄她,感慨一聲:“歲月如梭,時光如刃,連大媽這樣風華絕代的不老仙子,也有露出疲憊老態;大媽妳真的應該好好休息,將一切擔子都交給我們年青一代了!”赤果果的奪權之語,每一個人都聽見了。何婉儀婆媳露出一絲笑意,靜待狡猾如狐的劉玥柔如何反擊。
當然,劉玥柔的姿色、容貌,絕對沒有遊龍所說那般不堪;她的陰柔之美、靜態之美,如姑射仙子,四十年內在海城從無人出其右。現在,哪怕她眼角會露出一絲淡紋,體型有心人她年紀已不輕了。可卻不但沒有影響到她的花容月貌,反而給她積澱下了歲月洗禮的成熟,絕世貴夫人顯得愈髮端莊、典雅,高不可攀,仙子風範越髮明顯。(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壓力很大嗎?”被直戳心中傷疤,劉玥柔不但沒絲毫怒氣,語氣還是一貫的平靜與淡然:“唐門的繼承人,除了高貴的血緣,還必須有铮铮傲骨、淩雲之志,能將一切敵人踩在腳下的本領!這一切,妳有嗎?沒有!執掌了唐門,也隻會變為廢物,方方麵麵都給人妥協。”劉玥柔薄薄嬌唇微微翹起,劃出了一道美妙弧線,高貴中露出帶有得意的俏皮。
一旁,何婉儀、林靜纖都滿麵通紅,氣憤劉玥柔嘴巴太毒,連死去的唐慎鬆、唐慎行兄弟都不放過,咒罵兄弟倆是玷汙門楣的廢物。
遊龍目光一掃,明白了劉玥柔話中之意,微微一笑,緩聲道:“腐肉之香,腐屍皮毛隻需要一分鐘,人的皮膚最多能堅持叁十秒。蝕骨之水,人畜無法避免!最多一分鐘就會骨頭髮軟,最終成為個沒有骨頭的癱子,一輩子生活都不能自理。”
唐門越是頂級的毒藥,越需要天賦,並不是努力能練成的。如果有人要靠個人努力學成,隻會落得慘死結局。
何婉儀父親是經濟學者,並沒有劉玥柔般卓絕智慧涉及陰謀詭計,因此,在唐門四十年,她也沒學到一流毒術。可她是目前唐門中,唯一個清楚他真實身份的女人,對遊龍的自信早已超過了對她她自己,憤怒變為了冷笑:“玥柔,施展毒術前可要小心一點,妳雙腿已經無法行走了,別弄得雙手也失去了知覺!”
“大嫂,妳怎麼能這樣呢?”林靜纖着急之下失去了冷靜,不自量力的想要分開二人。何婉儀眼疾手快,將兒媳婦緊緊菈住。
婆媳倆根本不知,劉玥柔已經自作自受,內氣被封住了,根本不敢隨意說話。
遊龍右手與她緊捏,一臉淡然笑容,卷起手指在劉玥柔掌心反復畫着圈圈;絲絲熱氣,勾畫得劉玥柔掌心升起層層灼熱感,一脈脈熱流,如電一般急速向她身體每一處飛馳,刺激得她嬌軀微顫,吃藥斷了的情潮,如浪濤一般洶湧澎湃,底褲上濕黏黏的滾燙,羞臊得她滿麵通紅,芳心惱恨道:“這個壞東西,小蒙都沒給他說過嗎?一定要如母親般尊敬伯母嗎?”可她的嗔怒,並沒有人回答,反刺激得她的驚顫越強烈。
遊龍熟知人體脈絡,對劉玥柔狀況掌握得毫厘不差,當然清楚劉玥柔的狀況。而當着劉玥柔的妯娌、繼母調戲她,遊龍心中無比邪惡的笑了,可麵色卻越來越冷,斥道:“大媽,為了讓妳認肯我這個唐門繼承人的身份,妳可真給我準備了兩個大難題。無論是破解腐肉之香、蝕骨之水;還是恢復妳正常經期、打通妳雙腿經脈,都可以說是難於登天的大難題,妳目前所遇之人,還從未有成功過啊!”
唐門中人,辨認顔色、辨別氣味是入門必修課。每個人鼻子都異於常人,無比靈敏。遊龍話一出口,何婉儀、林靜纖婆媳,就清楚空氣中瀰漫的那絲絲特別氣息,原來是從劉玥柔體內所流淌出來的。婆媳倆都麵麵相觑,暗歎道:劉玥柔心腸可真狠毒,不擇手段,自絕經期。
名義上的婆婆,一副妳不是人的眼神。劉玥柔羞愧慾絕,失去了一貫的冷靜與智慧,張口道:“不……”她還沒有說出第二個字,就噴出了一口淤血,人也昏迷了過去。
“她功夫被廢了?”何婉儀婆媳異口同聲問道,語氣中夾雜着絲絲雀躍與興奮。這些年,在劉玥柔手中,她們婆媳吃了太多苦了。此時,劉玥柔失去了賴以囂張本錢——毒功,她們當然也不用提心吊膽,時刻都防備着她的暗算了。
遊龍搖搖頭,接着又點點頭,並不給婆媳倆說透,反對何婉儀吩咐:“我們回山莊吧!”說着,遊龍彎腰將劉玥柔抱起,邁開步子;林靜纖趕忙推起了劉玥柔的座椅,四人一道返回山莊。
凡是練習毒功之人,最懼怕不畏毒之人。因為這類人不是功夫高了數個檔次、就是也同樣身懷毒技,清楚自己的命脈,一旦出手,小則毀去其毒功,大則讓她終生遭受自己所練毒功的反噬,生不如死,求死不能。
遊龍給五叔、六叔守靈叁日結束下山,這段時間內,一張俊朗非凡的臉蛋上,總洋溢着絲絲笑容,顯得很神秘、也顯得很邪魅,更無比吸引球女人眼球。
何婉儀數次想要窺探遊龍心中所想,可看到的都是一團深不可測的迷霧,不但無法捕捉到他內心到底想着什麼,連她卻越陷越深,恨不得不顧廉恥、縱入他的懷抱中任他恣意憐愛一番。最終,還是她體內的龍之氣,讓她沒徹底迷失自我,在兒媳婦麵前保持住了矜持。
一路回莊,氣憤很沉悶,遊龍閉目沉思,婆媳倆也不好詢問他。
自從莊中男人越來越少,劉玥柔因身體原因,動不動就拿傭人們嘗試毒藥。何婉儀一怒之下,將所有下人都驅散回傢了。
坐在飯廳隔壁的小偏廳中,何婉儀準備下廚,遊龍阻止住她,得意一笑:“中午,我給妳們露一手,讓妳們看看廚神的絕技。”何婉儀撇撇嘴,一副信妳才怪的錶情;林靜纖卻一副期待錶情,並對遊龍做了個俏皮的鬼臉。
遊龍插入懷中大手,急速抽出,起身將窗戶關上、通氣孔眼都堵住,緩慢將劉玥柔擺在光潔剔透地闆磚上、其腦袋擱置上一個乾淨玉器皿邊沿。
“妳們幫我將她的腦袋按住,她一旦醒來了,妳們就給我死死按住她後腦勺,不要讓她到處吐,更不能讓她從地上爬起來。”遊龍歡快離去,何婉儀黛眉颦蹙,有種上當受騙的錯覺。
“她雙腿都失去知覺五年了,怎麼可能爬起來呢?”林靜纖的詢問,回應的卻是遊龍一個邪意十足的笑容。她看得心神一滯,急忙轉過頭,將那那一抹勾人心魄的邪魅笑容驅散。
此時,昏迷中的劉玥柔,玉軀激顫,呼吸急促,氣味無比難聞。林靜纖和婆婆對視一眼,都惱恨無比。她們如果不是看在劉玥柔可憐份上,早已就逃之夭夭了。
婆媳倆的心情,遊龍當然能理解,畢竟女人都是愛潔淨的,並不願意麵對惡臭味。整理淨小菜,遊龍站在廚房門口,對二人笑道道:“妳們別身在福中不知福,妳們能聞一刻鐘這百毒氣,妳們八輩子才積下的福氣!”
皿中,一條條蠕動的小蟲,一汪汪怪異的泔水,都散髮出濃烈的、腥臭的味道。林靜纖雖是唐慎鬆的妻子、紅顔知己,可二人幾乎從不談論唐門的毒術,何曾見過如此肮臟的場麵,被熏得激烈嘔吐起來,一張臉蛋都蒼白如紙。
“龍兒,妳就放過我吧,這東西太難聞了!”堅強如何婉儀,也語帶絲絲嬌媚向遊龍求情。
遊龍舉起一截豇豆,擊打在不斷後退的林靜纖腦袋上,怒聲道:“百毒氣,成千上萬種毒氣精華凝聚而成,功效比任何解毒丹都厲害。普通人如果能能嗅一嗅,能極大增強體質與抵抗力,從此就不用懼怕任何帶毒素的東西;唐門中人呼吸一刻鐘,不但萬毒不懼、血液甚至都能解除有瘾君子的毒瘾。”遊龍知道,唐門中人,個個的血都無比珍貴,看得比老命都還要貴重。
惡臭腥味,有如此強大功效。何婉儀、林靜纖始料未及,驚喜交加,對遊龍那幾絲怨嗔,一下子轉變為喜悅,他果然將自己放在第一位。
按捺住惡心感、強忍着,何婉儀、林靜纖陪伴着劉玥柔。
時間一久,二人就察覺到了異樣,腥臭氣味早已消失,鼻尖萦繞的是淡約如馨的香味,醉人肺腑,沁人心脾。經脈內,蕩漾着絲絲溫熱的氣流,身上,仿佛有無數雙觸手在撫摸一般,渾身舒坦、無比美妙。
半個小時後,遊龍走出廚房,對一動不動婆媳叁人吩咐道:“好了,藥效基本上吸儘了,妳們一起去洗浴一番,出來後就用飯了。”
不等說完,遊龍就端起器皿,神色認真,緩慢的仔細顛簸着;他另一手執筆在桌麵上快速記下一道道成分。一刻鐘過去,遊龍長籲一口氣,歎道:“大媽妳好瘋狂,比起我那瘋子老爹都絲毫不弱!”
此時,林靜纖首先洗浴出來,一看遊龍滿頭大汗,連忙給他擦汗。而桌麵上麵前一張A4,已經被七號小字寫寫得密密麻麻,再也看不出一絲潔白。林靜纖趕忙鋪陳開另一張紙,讓遊龍的動作不停頓下來。
分析完所有泔水、唾液、甚至小蟲物中的毒藥類型,遊龍累得徹底脫力了,身體倒入林靜纖懷中,將幾乎那拿捏不穩的器皿遞給何婉儀,弱聲道:“將它封閉了,等我下午體力恢復了才毀掉它。”
一旁洗浴出來的劉玥柔,煥然一新,麵色紅潤,安然端坐,仿佛一切都與她不相乾。遊龍看不慣她淡然神態,氣惱吼道:“大媽,妳知不知道,妳體內的萬千毒藥,一旦相互牽制失衡,妳就會被妳自己毒死。”
“知道啊!”劉玥柔無所謂回答,看向遊龍的目光卻無比柔和,無比柔情,仿佛在看久別的情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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