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曉荷簡略介紹了與張耀北、甚至與他父母鬥智鬥勇的往事,遊龍忍不住心生佩服,能與天才雙艷許蓉妃、吳念玥成為閨蜜的女人,果然不是好相與的,其智慧根本不輸二人。
過去,遊龍僅熟稔吳念玥,錯以為二人一起開辦公司,風騷蝕骨的少婦楊隻是個花瓶,一起混日子的。現在想起來,以貌取人,真的失之偏頗啊!
當然,他的重心、鳥炮並未偏斜,隨着適應過來的楊曉荷輕搖豐臀,扭着小蠻腰的節奏,也一次次將鼓着的尖銳之火,穿透緊纏的羊腸小道,刺戮着看似柔軟的花叢之心。
“啊……真……美……”空虛寂寞被徹底填滿,楊曉荷美得嬌軀急顫,身軀激烈搖晃,整個人都陷入了瘋狂之中。
對於遊龍來說,這一切隻不了過是開始,他雙手環抱着錶姊的翹臀,身體急挺,時舒,時緩,時而急促如雨,讓楊曉荷既體會到了他的溫柔,又感受到了他的狂烈奔放。無論快慢,楊曉荷都幸福到了雲端,絲毫不顧旁人,放浪的大喊大叫,不時還泣聲呼喊着馮秀桦。
“媽媽,救命啊!”女兒這樣的叫聲,如蝕骨之音,鑽入一牆之隔的馮秀桦耳中,既是刺激的春藥,又是致命的毒藥。馮秀桦成熟身體被挑起了情火,小心謹慎的心理卻不敢疏忽,認真觀察者丈夫似乎醒來。
醉酒的楊林,粗聲打鼾,夾雜在楊曉荷的嬌聲曼吟中,顯得是如此的不和諧,又是如此讓馮秀桦憎恨,為何自己老公是個無能的酒鬼呢?
慢慢的,馮秀桦的幽怨,變成了渴望,水蜜桃一樣成熟的身體,再也無法忍受,在私密的部位,溢出了絲絲水漬,並且無法遏制。
一個小時左右,楊曉荷玉軀酥軟的癱軟在遊龍懷中,一具泛紅的美軀,泛起一顆顆粉紅小粒,一雙鬼斧刀工的玉肩還不斷起伏,高凸的鎖骨、顫抖的豐乳、漣漪的豐軀,都勾勒出白中帶粉的暈圈。酥口翕和,粗喘噓噓,鼻息咻咻,貪婪呼吸,杏目含春,潋滟泛彩,滿足幸福的光澤,在一張紅彤彤的嬌靥上流轉着,嬌艷慾滴。
“唔,妳怎麼還不來啊?”楊曉荷一臉驚詫,媚眸中有流露出幾絲愧疚,為自己難以徹底滿足小情郎而自愧。她全身骨頭都酥化了,再也無法鼓起一絲力氣伺候遊龍。(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在北山的山莊中,有一群如狼似虎的曠婦等待着我征服,當然我的體質得天獨厚了。”遊龍理解錶姊的心情,主動將她放在沙髮上躺下,用紙巾擦拭去身體後拿起一旁薄毯掩蓋住嬌軀。
看着盎然而兇猛、不甘心的龍身,楊曉荷驚駭感歎,這就是能填滿自己一切空虛的真實幸福。自己第一次就能一個小時,以後絕對不會輸於任何女人。
“妳進去找她吧!”楊曉荷向父母臥室努努嘴,提議道。她的心情極端難受,聲音也有些低沉。
“妳在沙髮上趁着下午的陽光好好睡一覺,夕陽西下後,妳就會體力恢復,精神飽滿,皮膚也會細膩很多。”遊龍輕撫少婦錶姊額頭的大手拿開,對微微不安的楊曉荷補充道:“姨夫早晨才飲過酒,這次醉酒,至少要夜裹才能醒來,錶姊妳就安心在客廳睡吧!”
跨入酒氣熏天的主臥室,遊龍就戲谑道:“我的好姨媽,讓妳等久了吧!”在寬敞明亮的臥室中,馮秀桦仰躺在丈夫身側,一雙玉手早就兵分上下兩路,左手搓揉着碩乳,右手在那極度渴望的所在進進出出着。
“妳——”馮秀桦嚇得魂兒都差點飛了,雙手取出,身軀翻滾,準備起床。
遊龍的速度,當然遠比馮秀桦快,他兩步就跨到了一對心思各異的夫妻身旁,伸手按住馮秀桦的熱疼嬌軀,笑道:“大姨媽,妳這樣急慌慌的起來乾什麼?侄兒也要陪妳午睡呢?”
“我出去還有事。”馮秀桦麵色嫣紅,支支吾吾道。而她舉起的右手,濕潤的手指,卻被遊龍張嘴銜住了,吧唧吧唧的汲取着她指上的粘液。
“不要,好臟!”馮秀桦左手推搡着遊龍左頰,急聲道。而她一顆芳心中,卻又有些激動,這樣肮臟的事情,丈夫在十年前都不願意給她做,弄得每一次都草草鳥事,夫妻之樂根本不及她的二指禅功的威力大。
成熟艷麗的美婦人,身體半蹲半曲,遊龍無賴的一倒,抱着她倒在了床上。他腦袋揚起,吐出吸淨的芊芊玉指,一臉嚴肅斥道:“胡說,夫妻之事,人倫大道,怎麼可能會臟呢?”
彎曲的手臂,甚至能感受到丈夫蜷縮着後背的體溫,馮秀桦羞愧不安,麵紅耳赤的回擊道:“小鬼,誰個和妳是夫妻啊?”
“當然是妳了。”遊龍每次被人喊小了,都會很鬱悶,心中暴虐頓生,一把擡起馮秀桦的大腿,而一手卻壓下她的螓首,將猙獰的遊龍在她麵上怕打着,不滿的問道:“小鬼?老公很小,讓妳無法滿足嗎?”
一次次的火熱襲打麵部,馮秀桦是又羞又愧,還有幾絲刺激,更多的是恐懼,不禁張開檀口,想要去咬打着自己的滾燙遊龍。
雖然午後咬也很美妙,可遊龍並不會讓麵前人妻如願,身體向後一退一進,快速進入了她體內。
“噢……”馮秀桦髮出一聲滿足的歎息,早已渴望萬分的嬌軀也迎合了起來。
蜂腰扭動,秀髮飄舞,螓首搖晃,馮秀桦的蕩漾的目光,總能一次次的觑見睡得如死豬的丈夫。而她快感頻臨的身體也變得異常敏感,讓她無論如何壓抑,都總會情難自已,髮出一聲聲蝕骨銷魂的浪叫。
出牆紅杏,雖然心理上早已接受了遊龍。可對於就在丈夫身旁偷情,還是有叁分愧疚、有叁分膽怯、叁分幽怨,還有一份刺激。
短兵相接,遊龍每一次進出,都會通過最原始的方法,自動進行着性命雙修,能清晰了解到對方美婦人的心理。他也不再強迫馮秀桦,低頭在她耳際道:“老婆,放開心懷,好好享受,楊林根本不會醒來的。”
有了當世最厲害的神醫診斷,馮秀桦也再無顧忌,放開禁锢,瘋狂的迎合着、主動的出擊,似在報復,似在沉淪,似在享樂。
良久,二人一起抵達巅峰,同時攀上雲端,達到了陰陽融彙之境。緊密相擁在一起,馮秀桦如一個溫順的貓兒蜷縮在遊龍懷中,享受着他一雙溫暖大手撫摸着她如綢緞般的美軀。
美婦人作為曾經的馮氏叁姊妹中最美麗的大小姊,當然有驕傲的資本。膚色白如凝脂,細膩的幾乎無法摸到毛孔,洋溢着的抹抹紅暈,倍增魅力;蜂腰纖細,盈盈一握,環抱在手,酥膩如奶,柔若無骨。而兩瓣雪臀,渾圓挺翹,大掌落在上麵,讓人愛不釋手。
俊逸非凡的少年,能如此喜歡自己身體,馮秀桦芳心憂慮大減,可一想到倔強而高傲的堂妹,不禁啟口求道:“龍兒,我們的關係,別讓妳叁姨媽知道好嗎?”
美艷姨媽的哀憐,惹人疼愛,遊龍卻無所謂道:“隨妳吧!”到目前,遊龍還根本不知叁姨媽馮晨程到底是何人。
“如果叁姨媽她敢笑我的秀桦大老婆,龍兒也將她征服,再給妳做一床雙好的親姊妹。”遊龍的提議,馮秀桦掩嘴而笑。
突然,酣睡的楊林痛苦的喊了一聲,右臂撐起半截身體,從床上爬了起來。馮秀桦驚得魂飛魄散,整個人蜷縮在遊龍懷中瑟瑟髮抖。她並不擔心被捉姦,大不了就是離婚,而是害怕事情暴露影響了侄兒,給他近日媒體上所形容的正麵形象抹黑了。
為情所困近叁十年的馮秀花,能嫉妒親妹妹、並起了害人之心,可她對遊龍卻並沒有絲毫異心。因為遊龍不但在身心上征服了她、是她依靠的小情郎,更是馮氏血脈延續、不至於在她一代就斷根的的唯一男人。
遊龍低頭咬住如驚弓之鳥般的美婦人玉耳,輕語道:“傻女人,老公的本事,會做無把握之事嗎?”
楊林下床掃了一圈,憤懑喊道:“秀花,秀花,妳死到哪裹去了?”此時,馮秀桦擠在遊龍懷中,二人坐在大床上,就在楊林的眼皮子底下。
隱形了?馮秀桦芳心驚喜,長籲一口氣。待丈夫踉踉跄跄走出臥室,馮秀桦才起身,一臉愠怒,狠狠擰了遊龍一把,怒道:“好啊!妳本事強大,無人能敵,就恣意妄為,無人能管。卻如此戲弄大姨媽,事先都不說一聲,嚇得大姨媽都差點暈死了。”
遊龍嘿嘿一笑,無恥道:“好秀桦,乖老婆,老公事先告訴了妳,怎麼會有如此刺激,難怪人們常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他這樣的話,換來了馮秀桦陣陣嬌嗔。
可惜,二人都小看了楊林,他出了臥室,直直的走到了大院中,在空曠的院壩中心脫下了衣服,將衣襟露在夕陽之下反反復復觀察着,並一次次的低頭嗅着。而眉頭也越皺越緊,雙手漸漸捏的緊緊的。
而在臥室內,遊龍、馮秀桦都沒有起床的打算。緊密相擁,甜蜜無限,遊龍幽幽道:“秀桦老婆,老公終於分辨出妳對我是真愛了。”
馮秀桦能感受到遊龍心中的忐忑與着緊,芳心大喜,玉靥緊貼上遊龍俊臉、摩挲着,動情喊道:“老公——”
“嗳,好老公,大老婆,秀桦老婆!”遊龍一連串親昵呼喚,迷醉得馮秀桦滿麵幸福,渾然不知東西南北。
甜蜜的一對,卻被外麵叮叮砰砰的聲音給打斷了。
“爸爸,姑父,妳們打什麼啊,有事放開好好說啊?”楊曉荷的話還未結束,兩個粗喘如牛的男人,就再次狠狠擊打了起來。
“這兩個老不死的,一見麵叁言不和就打架。楊林仗着軍中練的身手,每次打得王名立都下跪求饒。”馮秀桦氣憤出聲,人也從遊龍懷中鑽出,爬起來快速擦拭身體後,急忙穿衣,然後伺候遊龍。
遊龍目光掃過床上,看到四溢的汙穢,恍然大悟。王名立在這個時候上門,肯定是威脅大舅子楊林;而楊林髮現床上的痕迹,又不見老婆的蹤迹,肯定是以為妹夫偷了自己老婆。
當二人走進院落,已經圍聚了四五個鄰居,而打架的兩個主人楊林、王名立,卻直挺挺的擺在地上,二人早已斷氣。
鄰裹鎮民,對於二人的死,很麻木,甚至大多數心中都有幾絲竊喜,陰山鎮二害死有餘辜。正是這樣,馮秀桦的異樣並沒人看出,甚至於楊娟也並無多大悲恸,都沒人再管。
馮秀桦、楊娟一商量,指揮鄰裹鄉親幫忙,一同在楊傢辦喪事,一日一夜後,後天早晨就能下葬。
二人互毆而死,遊龍暗暗慶賀,以後佔有一對姑嫂再也沒有阻礙了。可一看到手機上的短信息,又大呼黴運。
集團內一群女人看遊龍在望龍山流連忘返,都對此處風景充滿興趣,一大群女人已經上路開始五一假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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