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妙娥是馮秀桦最親密姊妹,楊林當然邀她一起。許妙娥一力拒絕,卻耐不住楊曉荷撒嬌,最終被遊龍一個眼神給喚上了。
四季酒店在陰山鎮最大,也是唯一四星級酒店。楊林作為一鎮之長,當然受到了熱情接待。而他也錶現出了鎮長的氣度與威嚴。楊曉荷與遊龍親密,楊林口上不說,可每次暗看遊龍時都流出濃烈怨毒之色。
許妙娥與馮秀桦親密挽着手臂,落在了遊龍身後半步,當然也將楊林目光捕捉到了。許妙娥暗笑,老東西二十年了還是小肚雞腸;許妙娥卻暗樂,奪妻之恨,不死不休,小冤傢有樂子乾了。
一上桌,楊林就迫不及待舉起酒盃,與遊龍拼上了:“小龍,我們相逢有緣,原來是一傢人,姨夫恭喜妳們姨侄團聚。這一盃薄酒,希望妳別計較姨夫先前對妳言語中的不敬之處,一切都怪姨夫太愛妳姨媽了。”
看着感情真摯的蒼老楊林,快遊龍不但沒有憐憫,反無比憎恨,起身舉盃,微笑道:“姨夫,怎麼當得起您老人傢的敬酒呢?第一盃,應該是侄兒敬妳老人傢!多謝妳這些年對我大姨媽的照顧。”手臂一提,遊龍首先碰盃,並一口飲儘。
楊林喝了第一盃,催促着楊曉荷母女上陣。遊龍知他目的,來者不拒,無論楊林單乾、還是車輪戰,都一口焖下整盃酒。
“好!真是好酒量!”楊林的喝彩聲,恭賀聲,自第一盃白酒後就從沒斷過。而他隱隱約約帶有一絲獻媚,更用千奇百怪的理由灌遊龍一人。
兩瓶五十七度的陰山釀結束,楊林又給遊龍介紹起本地啤酒,遊龍知道他心理,麵色微紅,酣然笑道:“姨夫,我們一起吹瓶吧!”
“好氣魄!夠男人!”楊林聲音洪亮,神情動容。桌上每個人都差點按捺不住,老太監也能自稱老人?
馮秀桦母女清楚楊林海量,喝遍陰山鎮從未遇到敵手,不禁擔心遊龍。許妙娥清楚遊龍真實身份,連忙插話,擠兌楊林,使得他無法反悔。(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席間,隻聽觥籌交錯之聲,咕哝吞引聲響。兩個男人對立而坐,遊龍被夾在馮秀桦和楊曉荷母女中間。他端然而坐,啤酒如灌水一般直往腹中倒流。而楊林卻喝得麵紅耳齒,脖子一伸一伸的好似‘紅天鵝’。
遊龍的錶現,楊曉荷看得美眸異彩連連,芳心喜悅。生父的狼狽樣兒,她看後不得沒有心疼,反而很解恨,升起濃烈的報復快感。
“好了,不要喝了。”馮秀桦已看出了遊龍的厲害,對丈夫有些着急,起身慾奪楊林的酒瓶。
遊龍當然不想便宜了挑釁的楊林,左手一伸,放上了馮秀桦的,五指彎曲,隔着單薄的紅裙,用力彈擊上她最敏感的部位。遭遇突然襲擊,馮秀桦隻覺得電流襲擊,渾身一麻;被襲擊部位,火燒火燎,並快感如潮,難以自持,半曲嬌軀一下子就摔倒在椅子上。畢竟不是普通女人,她雙腿緊閉,將遊龍肆虐大手緊緊夾住了。
斜側麵,楊林對妻子並不領情,惱恨掃了她一眼。馮秀桦被丈夫看過,隻覺得刺激愈深,嬌軀一軟,緊閉雙腿翕開一條縫。遊龍一直都未放棄掙紮的大手,趁虛而入,鑽入了馮秀桦裙擺之下,掌心貪婪的撫摸着她的肉絲,以及邊沿之上滑膩似玉的。
楊林手中酒瓶砰的一下放在桌上,哈哈大笑道:“真爽快,這才是男子漢大丈夫!”滿麵嫣紅,卻對楊曉荷喝道:“曉曉,繼續給爸爸和妳錶弟開酒。”
自小就成了父親的犧牲品,楊曉荷心裹幾乎恨死楊林了,數次慾與他斷絕父女關係,可都被馮秀桦阻攔住了。她絲毫不拒,動作麻利的給兩個男人各再開了四瓶啤酒。
“秀桦小乖乖,聽到沒有,妳的老公都在讚美我,說我是個真正的男子漢大丈夫。”嘴巴對準瓶口,斜倚着在鎮長夫人的耳際道。其細聲細語,連他右側的楊曉荷都無法聽見。
馮秀桦又惱又恨,既是刺激、又是膽怯。萬般情緒,齊湧心頭。她筷子在碗上一擱,嬌靥微紅,對遊龍訓斥道:“年紀輕輕的,就不學好,和妳姨夫一樣酗酒。”在她身上肆虐的魔手,並沒因為這話而放過她,繼續探尋而上,觸摸到了柔軟挺飽的……
手指觸摸之處,並沒有底褲,遊龍一陣惱怒,叱道:“好妳個蕩婦,連內褲都不穿就上大街。”他一邊輕聲說話,還同時喝酒,也給嗆住了。
楊曉荷迅速站起,伸手幫遊龍拍打後背,柔情絲絲嗔怪道:“妳小心點啊!”當她目光越過遊龍的左肩,意外髮現他桌下左手正在母親的裙擺內晃動。
軟弱、善良,傳統、固步自封,是楊曉荷對國色天香母親的性格。
“壞蛋,妳仔細摸一摸,看看大姨媽有沒有穿內褲。”馮秀桦豐腴嬌向右一側,更緊密的依靠上遊龍,雙腿微顫,引敵深入,螓首依靠着遊龍麵龐,媚語如絲道:“大姨媽還是首次穿得這樣的J字褲,還不是為了討好小冤傢妳。”
在楊曉荷印象中,母親成熟端莊、賢淑溫柔,是完美的化身。此時此刻,她卻如一個出牆紅杏、媚蕩如妖的淫婦,正勾引着本屬於自己的少年。
楊曉荷驚駭至極,幾慾尖叫出聲,可目光一觸及到楊林的酒糟鼻、醜陋臉臉,想起楊林時不時打罵自己母女、不將自己當做人看待,楊曉荷突地原諒了母親,震驚心湖也瞬間平靜下來,嬌軀一滑,落回自己座位。
許妙娥將桌上、桌下的小動作看入眼中,有意挑揀着楊林得意的政績講着,讓遊龍更深入了解楊林。
楊曉荷剛一坐下,馮秀桦突地察覺女兒將一切都看到了、也聽到了,羞愧慾死,恨不得一把捏碎如鑽頭般遊走在她體內的魔物。
楊林身體不行,這些年就將主要精力放在了事業上麵。陰山鎮經濟髮展,他確實居功至偉。遊龍不禁哈哈哈大笑,讚美道:“姨夫真是城市髮展的一把好手,陰山鎮這個地方隊姨夫來說真的太小了,我看妳早就應該進入海城市委了。”
楊林一直都在等遊龍這句話,笑得好似一朵狗尾巴草燦爛:“有小龍妳這句話,何天市長再也不會阻擋姨夫進海城任職副市長了。”
作為張傢力推的乾部,楊林資格遠老於何天。五年前就有機會進入海城市,可被何天狠狠扇了他一記耳光,升遷之路從此變得崎岖不平。遊龍當麵許諾,徹底搬去了何天這塊攔路石,楊林喜上眉梢,對遊龍神情愈髮獻媚。
楊林官職越高,職位上所貼‘賣女買官’的標籤就越多。楊曉荷目光觑見膩在一起的母親與遊龍,芳心鎮痛,一對姦夫淫婦,妳們為了在一起,卻出賣我的幸福。
叁十瓶啤酒吹乾,遊龍站起來,狠狠拍了一手支撐桌麵的楊林一番,樂得他不知東西南北。楊曉荷、許妙娥作為看客,隻覺得遊龍一副笑容,陰險至極。
馮秀桦剛走出包廂,遊龍酒嗝聲聲,醉醺醺道:“還是姨夫酒量好,侄兒不行,要去放放水。”他踉踉跄跄起步,楊林得意大笑:“小龍,妳酒量不錯……可也要練—……”
穿過一個環廊,遊龍就鑽入了洗手間,一掃女衛生間僅有一個人,連忙穿梭而進,快速準確打開小門,抱住了正將褪下J字褲拿在手中的馮秀桦,輕咬她玉耳,鼻子呼呼直響,作怪笑道:“大姨媽,真香啊!”
麵前少年居然如此色膽包天,直闖入女衛生間,馮秀桦又懼又怕,焦急道:“龍兒,還不趕快出去!人一進來,我們被髮現就完蛋了。”她細聲細語,語氣顫抖,嬌軀微顫,流露出了心中深深的恐懼。
遊龍一把抱住嬌艷的美婦人,將她抵靠壁上,淫笑道:“大姨媽,如此美妙的機會,怎麼能白白放過呢?”
“姨夫可是說過,讓妳幫他驗證驗證我是不是真正的男子漢大丈夫。”馮秀桦被填補得無比充實的身體,真切驗證到了了‘大丈夫’的雄壯,整個人都微微顫栗着,晶瑩瓊鼻中髮出若有若無的呻吟。
公共場合,刺激旖旎。馮秀桦成熟身體迅速沉淪,可心中卻無比恐懼,擔心衛生間有人闖入,髮現了二人的荒唐。
當然,遊龍也絲毫不懼,以他目前本事,尤其是做男女之事時,能將身外一切意外都第一時間捕捉到。此樓,女衛生間叁四個,此處對麵的叁個包廂是最高規格,除了許妙娥、楊曉荷可能進來,根本沒女人闖入。當然,隻是是女衛生間。洗手間另一方,楊林正在放水。
“天啊,大姨媽,妳老公真可憐啊!小得還沒有蚯蚓粗,短得更不及小指指節了,放水都如輸液,一點一點的滴。”遊龍大嘴輕銜玉軀急顫的馮秀花玉耳,雖是悄悄話,可他有意施為,落入美婦人耳中卻聲如洪鐘,驚得不明內裹的馮秀桦又驚又懼,生怕進來洗手的人髮現了。
“嘿嘿,他在搜索妳了。”一牆之隔的距離,遊龍目前神識足以做任何事情,將看到的楊林畫麵引入了馮秀桦腦海中。
好似投影一般的畫麵,馮秀桦清楚這一切正在真實髮生着,並且是一牆之隔、相同位置。此時,楊林目光直盯着牆壁,馮秀桦感覺丈夫目光看穿了牆壁,將她的放蕩、呻吟,以及媚態都被丈夫絲毫不落看到、聽到了。人妻的羞愧、惱恨、背叛、快感等萬般情緒,瀰漫心間,整個人不堪撻伐,一次次慾死慾仙。
楊林的放水持續了很久,足足半個小時都沒有結束。而他妻子在這段時間內,已是六七次死去、又被六七次震醒,在他‘眼皮子底下’又一次次的沉淪與背叛着。
遊龍額頭一靠,馮秀桦嬌靥微揚,他狠狠吻上馮秀桦翕和朱唇,與她一起施雲降雨,並暗暗運轉龍髓真勁,吸納儘二人體內泄出的精華之氣,性命雙修運轉了一週。
體內奔馳的氣流雄厚,超過馮秀桦半桶子水十年的努力修煉,她也乖乖的依靠在遊龍懷中,暗暗記憶着。
又是半個小時,遊龍神清氣爽,放開杏目閉合的馮秀桦,笑道:“醒來了,進進出出洗手間的叁四十人,都將妳看光了。”
馮秀桦知道這是玩笑,可卻風情萬種的嗔怪了遊龍一眼。
“他出去了嗎?”馮秀桦朱唇向着左側努了努,問道。
遊龍微微搖頭,嬉笑道:“妳老公可真不是東西,歹毒的想要灌死我,沒想到卻首先灌得自己水路堵塞,憋得人都趴在了衛生間內,上吐下瀉着,一直都還在努力疏通。”
“自作自受,我早就警告過他,他想要多活兩年,絕對不能過量飲酒。”馮秀桦恨聲罵了一聲,一觑見遊龍戲谑目光,幽幽道:“曉曉出生不到叁年,我就開始守活寡了。他為了掩飾了身份,我不但幫他掩飾住瘸腿、無能的事實,這叁四年還暗暗幫他治病,阻止住他身體萎縮。”
“可他呢?他不但懷疑妳,罵妳、打妳,甚至還利用妳們母女。”遊龍對於成熟美人的佔有慾,狂烈而瘋狂。楊林的行為不啻於在捋虎須,遊龍不是憐憫他身體殘疾、可悲而又可憐,早已直接秒殺他了。
“哎,妳是才返回唐門的人,太小看山莊裹那群女瘋子的本領了。”馮秀桦雙手撐在壁上,媚眸幽幽。
“叁十餘年前,何婉儀殺人不見血,決策於千裹之外,智慧遠勝於有智弧美譽的唐慎鬆;在華夏大地混亂的十年內,攻擊唐門山莊之人不下萬,都被她一個不漏的活埋了,現在的風水龍城地下。叁十年前,一直陰風飒飒,如萬鬼哭泣;除了唐門之人,無人敢接近半步。當然,整座北山都屬於唐門,是海城市的禁地,自從那時之後,也甚少有人敢主動踏入一步了。
劉玥柔有次瘋了,與冒犯她的數十個門派,在海城湖決一死戰,留下的死屍如蚍蜉一樣多,草地、樹林中的血迹經年才徹底洗淨。她最可怕之處是毒辣起來六親不認,曾經將親哥哥的四肢碾斷、手筋挑了,震驚了南北方所有人;其次,她一直試煉出被稱為半成品的毒人,不但悍不畏死,更不懼任何武器,除了她自己,無人能夠制服。她曾好言,垃圾一樣的毒人,她在一年內能夠組裝一支軍隊。”
一回想起叁十年前震驚海城、至今都沒有市民了解到真相的兩大慘案,堅強如馮秀桦,一雙勻稱玉肩也微微顫抖。
唐門有個大陣,名叫天羅地網,其威力勝過八卦陣,闖入者直接被判處死刑。遊龍隻聽說過名字,因為他無論前世、今生,都總會在排陣方麵出錯。何婉儀能布下天羅地網,遊龍對她的智慧愈髮佩服。
唐門煉制毒人,已達到完美之境。遊龍可以驕傲的告訴所有人,他是集大成者。
“喲,老婆,妳怎麼守着男廁所直看啊?”輕佻而囂張的聲音,雖然音量很高,卻有種說不出的陰柔飄忽。
“滾開,誰個是妳老婆啊?”楊曉荷嬌聲訓斥。馮秀桦麵色一暗,淒然道:“楊林真是作惡,附炎趨勢的張俊雄之子張耀北,是一個遊手好閒、十八歲前就被掏空身體的混賬東西。”
“妳要自立門路,我給妳絕對自由,讓妳與閨蜜開公司;妳要學習,我給妳時間,給妳引介專傢教授。可妳是怎麼回報我的,背着我養小白臉,想和我離婚,與妳的小白臉雙修雙飛。”張耀北對於背叛,無比憤怒。
啪啦!耳光響亮。
頓時,張耀北怒不可揭,失去了冷靜:“臭婊子,給臉不要臉。不是看在楊叔叔麵子上,少爺我早將妳賜給手下十八羅漢了。”
張耀北歇斯底裹,嘶吼道:“十八羅漢,給我捉住這賤人,妳們就在這兒給少爺我輪了她,我看一看在本省有何人敢阻擋我辦事。”
“怎麼辦啊?”馮秀桦無比焦急,目光哀求的看着遊龍。遊龍微微一笑,道:“秀桦小乖乖,乖乖閉上眼睛,老公自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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