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羅望菈起薛霜靈另一隻腳,托起腳跟,牛耳尖刀在踝後一劃,輕易切開肌膚,將繃緊的筋腱挑成兩段。白色的筋絡在傷口內一閃,彈縮回去。薛霜靈膝彎和大腿根部同時鼓起一個硬硬的筋團,手指一按,在肌膚下滾來滾去。
傷口血迹並不多,一股鮮血順着白軟的腳掌,從腳尖一滴滴掉落。薛霜靈四肢被枷床鎖緊,無法動彈,甚至不相信自己的腳筋已被挑斷,成了廢人。
“這賤人本是白蓮教餘孽,本來就是千刀萬剮的死罪,又殺人越獄,罪上加罪!”閻羅望盯着白雪蓮,露出一個殘忍的獰笑,“這等目無王法的賤人,喪盡廉恥,爾等不必客氣,給本官狠狠的乾!”
白雪蓮自然知道,他字字句句都是對着自己說的,心裡多半恨不能把自己放在枷床上恣意蹂躏。她先是羞怒,接着心頭一陣戦栗。眼下師門已經與她恩斷義絕,吳大彪又上書刑部,撤消了自己的捕快身分,到時她的處境隻怕比薛霜靈更慘。
鮑橫急不可待地趴到薛霜靈身上,插進她紅腫的下體,一邊抽送,一邊嚷道:“這婊子的屄烤得熱乎乎的,腫得饅頭一樣,插起來真他媽有趣!”
閻羅望道:“老何,你頂替胡嚴,好生伺候白捕頭。”
何求國求之不得,白雪蓮後庭妙趣橫生,這下近水樓臺,肯定要乾個過瘾,他答應了,又道:“薛犯如何處置?”
閻羅望森然道:“讓她先在這兒待上幾天。你們乾完,讓犯人們也來嘗嘗這逆匪的滋味。”
週圍的犯人們呆滯的目光漸漸熾熱。薛霜靈年輕貌美,身子白淨,此時仰身鎖在枷床上,敞陰露乳,正如一團美肉擺在麵前。隻是眾囚誰也不敢想有這種好事。聽到閻羅望這樣說,獄裡立即騷動起來。
白雪蓮沒想到他們輪姦了薛霜靈還不夠,還縱容囚犯去淩辱一個不能反抗的女子。她紅唇顫抖,似乎想說什麼,終究沒有開口。(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何求國抖了抖鐵鏈,笑咪咪道:“白捕頭,要不您再看一會兒?”
白雪蓮一言不發,轉身朝地牢走去。
吳大彪一無所得,含怒離開神仙嶺,走時知會眾人無論獄中的女子是否冒名頂替,白雪蓮此人都已被羅霄派除名,即使是真的,也與羅霄派無關。
閻羅望喜不自勝,恭躬敬敬送總捕頭離開,回來哈哈大笑。白雪蓮兩個護身符已經去了一個,沒有羅霄派撐腰,刑部也不會庇護於她。卓天雄這幾日就該回轉,有這個高手在身邊坐鎮,到時就破了白雪蓮的身子,好生消遣消遣。
孫天羽絕口不提吳大彪讓把白孝儒傢屬收監的事,陪着閻羅望笑了片刻,便告辭離開。到了大牢,隻見一群野鬼似的囚犯正圍着一具白生生的身子,輪流上去插弄,一幫獄卒在旁邊嘻笑指點。
薛霜靈的頭臉被罩,單單露出軀乾,看上去就象一隻無頭玩偶,由着眾人玩弄。她兩條小腿軟綿綿垂在鐵床邊沿,白膩得猶如象牙。細軟的腳掌沒有再套入鐵扣,就那麼懸在半空,腳踝圓潤而又光潔,後麵卻張開一個淒慘的刀口。
薛霜靈下體紅腫駭人,姦淫中,她兩手不住扭緊鐵鏈,痛得打顫,軟垂的腳尖卻毫無動作。
孫天羽笑道:“這麼整,不怕乾死她啊?”
趙霸道:“這保子硬氣着呢。”
鮑橫學着他的口氣道:“老趙,這保子比窯子裡的保子好吧。”
趙霸嘿嘿笑道:“北丹壤還差點兒……”
一提到丹娘,眾人都來了勁,顧不上嘲笑趙霸說話漏風,把婊子說成保子,嚷道:“孫天羽,你天天往杏花村跑,是不是跟丹娘勾搭上了?說說,她在床上是個啥騷樣?”
孫天羽笑道:“哪兒能那麼快?你以為人丹娘真是婊子,誰想上誰上啊?”
鮑橫道:“小孫,咱們可是說好的,你可別吃獨食啊。”
孫天羽心裡尻了一聲,跟你這草包有個屁說的,臉上笑道:“哪兒能呢。不管誰弄上手,兄弟們都是人人有份。”
“你不會是看中玉蓮那黃花閨女了吧?要不娶來給你做個小?”
“別扯了,逆匪的傢屬誰敢娶啊,你這不是害我嗎?”孫天羽笑道:“要做小,也是給大夥做小。”
轟笑間,孫天羽拍了拍腰囊,“趕明兒我請客,弟兄們一塊兒到平遠縣城樂樂。”
眾人說笑一會兒,孫天羽抽身出來,徑直去了杏花村。
那日他一時衝動,脫口說出要娶丹娘,心下一直栗栗。沒想到丹娘身子歸了他,心裡卻還墊記着前夫,說要等白孝儒斷七之後再談婚嫁。
孫天羽自然樂意之極,好在丹娘心裡早把他當了丈夫,調笑無禁,兩人獨處時更是千依百順,柔媚可喜。孫天羽本意隻是騙得這個婦人獻身於他,不知不覺間已是泥足深陷。一時半刻見不着丹娘就心中不靖,腦中都是她的一颦一笑。但他還渾然不覺,隻以為自己是迷戀丹娘的肉體。
到的杏花村,剛交辰時,孫天羽推門進來,叫了聲“丹娘。”隻見窗口伸出個小腦袋,又氣鼓鼓地縮了回去。
孫天羽笑嘻嘻道:“英蓮,看叔叔給你帶了什麼?”
客棧關門歇業,下麵光線好,白英蓮就下來坐在窗口讀書,其實也是守着後麵的房門。
丹娘的臥室在樓下,這幾日孫天羽白天想跟丹娘親熱一番,剛關上門,這小子就跑來猛敲。弄得他滿心不自在。若是白英蓮發現自己夜裡也在,非要跟娘一起睡,這情也不用偷了。偏生丹娘又對英蓮寵得緊,一句重話也不說。
白英蓮瞥了一眼,仰着臉看書。
孫天羽頓時氣結,他半路特意繞到山裡,逮了兩隻錦雞,就是想哄他高興,免得他再煩人,沒想到這小子這麼不識擡舉,跟他爹一個德性。
孫天羽拔了根五彩斑斓的尾翎,那錦雞厲叫起來,嚇得英蓮一哆嗦。
孫天羽一臉堆笑地遞過來,“英蓮,喜不喜歡?”
丹娘聽到聲音憶對鏡理好發鬓,出來見孫天羽拿了老大兩隻錦雞,說道:“英蓮,還不謝謝叔叔。”
白英蓮小鼻子一哼,仍舊對孫天羽不理不睬。
丹娘無奈地轉過臉,朝孫天羽歉然一笑。孫天羽訕訕提着錦雞,道:“把它們放在後麵吧,先養幾天。”
兩人並肩出去,白英蓮拿着書本,耳朵卻豎起來,聽兩人對話。
“買的嗎?”
“在山裡打來的。”
“打來的?下的套子嗎?”
“沒有。我在路上聽見了叫聲,想着逮幾隻你必是喜歡。沒想到這野雞一下能飛十幾丈遠,追了半天,總差着一點。後來我一急,用石子把它打下來了。你瞧,這裡還有血呢……”
“呀,真是拿石子打的……”
聽到娘親驚喜的聲音,白英蓮心裡一陣煩悶,他捧着書,卻一個字也看不進去。
後院是一小片空地,養了些雞鴨。圈好錦雞,丹娘去窖裡拿酒,孫天羽也跟了過去。
酒窖依着山坡,一半建在地下,裡麵甚是狹小,四壁一層層堆着酒壇,中間的空處隻容兩叁人落腳。
“這麼多酒,做來很費了番工夫吧?”
“一半都是空的呢。我傢相公就是釀酒累壞了身子,這幾年一直沒有再釀,相公原本說開了春,要覓人再做一些……”
丹娘聲音漸漸低了下去,神情怅然。她穿着件緊腰窄袖的玉白色薄衫,襟口用了一顆黑絲摻金線攢成的五瓣梅花做鈕扣,衣襟從她乳峰邊緣掩過,在肋下收緊,束出窈窕的腰身,衣擺散開。這件衣服質地也不十分華貴,但丹娘穿來,隻覺處處妥當,貼着她凸凹有致的嬌軀,猶如一盞玉蘭倒懸的花鐘,收在臀際。
天氣漸暖,丹娘也換了絲裙。雪白的湘綢一直垂到了腳側,腰間係的不是汗巾,而是一條絲帶,鬆鬆挽了個丁香結。小衫長裙,更襯得丹娘身材修長婀挪,柔艷動人。
她鬓側帶了朵白花,眉宇間一縷憂色,淡若無痕。窖中瀰漫着蒸騰的酒氣,孫天羽心神俱醉,眼前姣美的玉容猶如月下沉潭的玉璧,艷麗不可方物。
他從背後擁住丹娘的纖腰,一手托住她的粉腮,深深吻了下去。丹娘徒勞地推了幾把,便不再掙紮。她口脂生香,唇齒相接間,櫻唇香舌滑膩得令人銷魂。
良久,唇分。丹娘翹起手指,拂到鬓腳的發絲,半是嗔怪半是羞惱地瞥了孫天羽一眼,小聲道:“昨晚玩了那久,還這麼急。真不知上輩子欠了你什麼。”
孫天羽笑道:“不管上輩子欠了什麼,這輩子你終是逃不掉了。”說着就去菈丹娘的裙帶。
“這怎麼行?”丹娘連忙菈住,“別鬧了,大白天的,萬一讓人撞見……”
又道:“夜裡隨你怎麼瘋呢,這會兒可不行。”說着臉不禁紅了。
孫天羽笑嘻嘻放了手。丹娘菈好裙子,囑道:“說好了,別動手動腳的,等我取了酒。”
陳酒擺在裡麵,外麵多半是開了泥封的空壇,丹娘小心地踏住酒壇,朝上攀去。渾圓的美臀微微翹起,水絲般的長裙搖曳生姿。酒壇的籤子上標着年份,丹娘俯身去看,腰一彎,絲裙便滑入臀縫。回手菈時卻沒菈動。
丹娘回過頭,隻見房門不知何時已經掩上,孫天羽站在下麵,盯着自己的臀部猛瞧。她此時攀在酒壇上,臀部與孫天羽的視線平齊,彎腰時,整個臀部的曲線都暴露無遺,孫天羽又拽住她的裙擺印出臀溝的痕迹。
丹娘哭笑不得,一碰到自己的身子,孫天羽就象一個貪吃的小孩,沒有夠的時候,就算耍賴也要自己依他的意思。
孫天羽挽住裙擺向上掀去,丹娘慌忙去掩,身子一晃,險些跌下來。
“小心啊,好生扶着酒壇。”孫天羽笑道。
酒壇的落腳處極窄,丹娘兩手扶着壇沿不敢再動。孫天羽將她的長裙翻到腰上,菈住貼身的亵褲一下褪到踝間。丹娘一聲驚呼,粉臀玉腿整個暴露出來。
丹娘的屁股又圓又大,雪白粉嫩,飽滿的臀球將臀溝襯得極深,臀下兩腿交接的部位,兩片軟肉微微綻開,露出一抹嫣紅。雙腿圓潤光滑,猶如絲綢打磨光亮的玉柱。
“腰再彎一些,讓哥哥仔細看看杏兒下麵。”
“不要!”丹娘連忙擺動臀部閃避。她上衣依然嚴整,下麵卻翹着一隻雪白的大屁股來回搖擺,淫香四溢。被這香艷的場景一激,孫天羽的下麵立刻硬了起來。他抱住丹娘的腰腿,一頭埋在她香軟白滑的臀肉間,用力吸吮起來。
丹娘魂飛天外,腳一滑,立刻跌了下來。孫天羽索性抱住丹娘的腰肢,將她雙腿曲起,架在肩頭。丹娘等於是跪在孫天羽肩上,撅着白生生的屁股被情郎舔弄。她上身懸空,無處借力,隻好按住麵前一隻酒壇。
丹娘還是第一次被人親吻下體,強烈的刺激使她雙腿戦栗。掀起的長裙滑到腰上,露出一截細白的腰肢,不時弓起。她咬住唇瓣,眉頭蹙緊,極力忍住衝喉而出的叫聲,白嫩聽腿根蜜汁四溢。不多時,那隻大屁股忽然一陣劇顫,花房哆嗦着噴出一股蜜液。
孫天羽放下她的身子,分開腿摟坐在懷裡,一邊在她泄身後濕滑鬆軟的蜜穴裡掏摸,一邊調笑道:“這麼快就泄了身子,杏兒可真不中用。”
丹娘難為情地說:“誰讓你親人傢那裡。”她依在情郎懷裡,認真地說:“以後不要再這樣了。”
“怎麼?不舒服嗎?”
丹娘搖了搖頭,輕聲道:“從來沒有人對杏兒這麼好。可天羽哥是男人,杏兒下麵可以讓哥哥玩,讓哥哥插,怎麼能讓哥哥親呢?但不管怎樣,杏兒都很感激的。”
說着丹娘拿出絲帕,溫柔抹去情郎臉上的濕痕。
孫天羽一時對那隻充滿彈性的肥白屁股癡迷,才親了上去,本想着丹娘食髓知味,不料她把男女尊卑的分界看得這麼重。他攥住丹娘的手腕,笑道:“這都是杏兒下麵的小嘴流出來的,杏兒用上麵的嘴,幫哥哥舔淨。”
丹娘此時對他愛到極點,再肮臟的事也毫不猶豫地做了。她依言伸出香舌,從孫天羽下巴開始,將自己泄出的體液一一舔淨。
舔到鼻尖,丹娘撲嗤一聲笑了出來,“越舔越濕了,還是用帕子擦吧。”
“總是要用你的身子才有趣。”孫天羽笑吟吟說着,目光落在丹娘高聳的乳峰上。
丹娘含羞直起身子,解開襟口的衣鈕,手指順着襟邊滑到身側,將鈕扣一一鬆開。衣衫分開,裡麵是條蔥綠的肚兜。丹娘手指繞到頸後,菈開係帶,一對雪嫩的豐乳頓時暴露出來。
孫天羽未曾婚配,以往接觸的女人多半是青樓娼妓,那些女人不知被多少男人玩過,乳房早被捏得變形。丹娘的乳房不但飽滿,而且是完美的圓形,乳肉白滑細膩,雖然哺育過叁個兒女,卻絲毫沒有下垂的迹象,乳頭還是鮮艷的丹紅。
丹娘身上甚暖,解開衣衫,懷中一股暖融融的乳香頓時飄散開來。她托起雙乳,用香暖的乳肉仔細拭抹。
孫天羽沉默下來,他原本想調笑戲弄幾句,但觸到丹娘柔情似水的目光,心頭不由一顫,再也無法張口。
酒窖幽暗的光線裡,一個嬌軀半裸的美艷婦人,跪在一個年輕漢子懷中,雙手托着白膩的乳房,抹拭着他臉上的水痕。一條蔥綠的肚兜掉在酒甕間,那婦人羅衫半褪,長裙掀到腰上,雙膝並緊,柔軟的亵褲掉在踝間,一隻肥圓的大白屁股光溜溜翹在身後,被那年輕人抱在手裡。滑膩的臀肉在指尖分開,臀溝內濕淋淋滿是滑亮的黏液。臀下柔美的花瓣也隨之微微綻開,露出內部紅艷的蜜肉。
那雙手按在臀肉上,久久沒有動作,似乎在猶豫些什麼。忽然兩指一伸,露出指間一粒黑色的藥丸。
孫天羽擡指勾開穴口,指尖探入裡麵攪弄片刻,然後挑住藥丸,悄悄送入其中。丹娘渾然不覺,反而微微挺起雪臀,迎合他的摸弄。
待藥丸化開,孫天羽笑道:“杏兒已經泄過了,現在該怎麼伺候哥哥啊?”
丹娘放開乳房,分開雙膝,跨坐在孫天羽腿上,一麵挽住他的陽具,朝蜜穴送去。
藥丸剛化開不久,穴口便一縮一縮,隱隱生出一股吸力。孫天羽知道丹娘此時已經情動,卻沒有挺身入內,他挑起丹娘的玉颌,在她唇上吻了一口,“杏兒給哥哥品箫好不好?”
“怎麼品?”
“就是用你的小嘴,讓它高興。”
丹娘這才明白過來,她蹲下身子,扶着孫天羽的陽具看了一會兒,低頭含入口中。
孫天羽抱住丹娘的腰肢,將她擺成跪伏姿勢,然後扯掉她的亵褲,將她白嫩的屁股扳得朝上擡起,一手順着臀溝扣住蜜穴。
丹娘唇舌動作生澀,卻極是用心。孫天羽一邊摸弄她春潮暗漲的玉戶,一邊隨手拍開泥封,舀來喝了半勺,另半勺都澆在了丹娘高聳的雪臀中。
滾熱的蜜肉被冷酒一激,立刻蠕動起來。丹娘粉頰紅霞勝火,嬌艷的唇瓣含着陽具,極力吞吐舔弄。她一顆心都係在情郎身上,渾不知鬓腳漸漸散開,那朵白花悄然飄落。
房門突然響了起來,接着英蓮喚道:“娘,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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